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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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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颜月却误会了杨之坊脸上的笑意,一时也没想到一个孩子能听懂些什么。对杨复宏斥责的语气又急又怒,心中还再度把那慕容炎狠骂了一遍。

“颜月姐姐,等那狗皇帝写下诏告天下书,等父亲回来,我们与那狗皇帝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消。到那时颜月姐姐你还愿意当宏儿的姐姐吗?”杨复宏小心而谨慎地问道,盯着颜月那发怒的脸。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如果不是为了天宏国,杨复宏绝对不会对眼前的这个姐姐施任何手段心。

颜月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怪这个孩子对慕容炎下此毒手吗?怪这个孩子欺骗自己吗?可又是谁让这么小的孩子失去了童真,失去了快乐,学会了血腥与暴力,懂得了报复与算计,这一切又能怪谁呢?能怪到这个小孩子的身上吗?他不是也在期盼一切快些过去吗?

虽然心中想到了这一点,颜月却不愿意这般轻易地原谅眼前的孩子,只轻轻地嗯了一声道:“想做我的弟弟,必须够条件才行,而你现在根本不够格。”

杨复宏果然很快地追问道:“什么条件,颜月姐姐,你说。”

颜月想了一番,却终是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和这么大的小屁孩说什么?说做人的道理,说珍惜生命,说人民大众的幸福,说一个人的一生……可能吗?小屁孩听不懂,自己也没有心情和力气说这些。而小屁孩复仇的理念已然被他们那些人一天一天强行灌输了进去,靠自己三言两语大道理又怎么可能改变。

颜月想了半晌,终于开口了:“我不认你是弟弟,是因为我想到了一个理由。”颜月这厢还在斟词酌句,那杨复宏早已是一脸的希翼,两眼发光的等待着颜月下面的话语。颜月接着道:“原因很简单,因为你的曾祖父曾经惹我的祖父生气了。”

小家伙一时间一脸的莫名其妙,想了又想才明白颜月所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才慢慢地反问道:“我曾祖父早已去世,就是曾祖父惹了姐姐的祖父生气,姐姐又怎么知道?何况我的曾祖父惹了姐姐祖父生气,我又没惹姐姐生气,这和姐姐有什么关系?”

小家伙的回答正是颜月所想要的答案,颜月当即脸色一沉,反问道:“你的曾祖父无能,以致把国土送到了慕容炎祖父的手里。这些又与慕容炎有什么关系?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又与那些根本已不是天宏国的子民有什么关系?可你们却因为那些近百年前的事连累无辜,让多少人因此而失去性命。你不觉得可笑吗?”

杨复宏被颜月这一系列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还没思索清楚之时,就听到一个声音怒气冲冲地道:“祖宗的血海深仇不报,枉在世为人也。小主子是天宏国的血脉,身上担任着复国大任。又怎能任你一个妖女来挑拨离间。”

颜月抬头,正看到那古师傅怒气冲冲的脸,在他的手上还拎着一些药材,想必是颜月为慕容炎所开的一批药材。对着小孩子,颜月也许还会想着办法教育一番,可对着这样一个顽固不化的小老头子,颜月一点说事实讲道理的兴趣都没有。

“古师傅说得非常好,请小主子不要听本姑娘挑拨离间,把药给我,我这就走了。”颜月笑着道。古师傅没想到颜月的态度会如此之好,而那杨复宏更没想到颜月会借此离去,盯着颜月离开的背影,却突然抬头紧盯着古师傅问道:“你的祖父可曾得犯下过错误,得罪过我的曾祖?”

古师傅心头一惊,当即答道:“属下不知。”杨复宏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道:“你为何会不知道呢?要知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难道古师傅的祖父从没有犯下过错误吗?”

“小主子说得是。”如此说法古师傅只能点头。

“那如果你的祖父曾得罪过我的曾祖父,那算不算是你得罪了我呢?我是不是应该找你报仇呢?还是把你看作我最可信任的人?”杨复宏慢慢地问道。只是这句话一出,古师傅差点有吐血的冲动。经过了近半个月的思想灌输,小主子才对那大戎朝有了仇恨意识,可那女人的一句话居然把小主子给绕了进去。一时之间古师傅急得汗流满面,却想不出用什么话来解释这曾祖父和祖父之间关系。

而那厢的颜月却在厨房中对着那一堆的药材笑出了声,颜月相信这些药材古师傅必是一一验了,就连那药方必也是一一验了。颜月相信他们绝对一点点问题都验不出来,可颜月却有信心利用这其中的几味药再配上这奇异山的一些平常可见的草,很容易地配制出致人性命的毒药。

颜月笑着从那些药材中各取出一点,放入锅中,再慢慢地漫入水。闻着那浓浓的中药味,颜月再一次感激那潇老头,毒行天下,真是有毒走天下,什么也不怕!

第五十五章:蔑视祖训

悠闲、自在、舒坦,这是慕容炎总结这一天的生活的感受。一日三餐都是颜月亲自动手并奉到床前,如果不是此次机会,慕容炎根本不知道颜月还有这么高深的厨艺。此番佳人相伴,红袖添香,倒真有几分农家的感觉。如果不是沦为人质,如果不是那厚着脸皮挤在屋里的多余小屁孩,慕容炎还真是乐在其中。

杨复宏从第二天一早便挤到了慕容炎的屋里,虽然打心底里讨厌那个狗皇帝,可为了见到颜月姐姐,为了能吃到颜月姐姐亲手做的饭,纵是委屈杨复宏也忍了。只因从小就跟在古师傅和良师傅跟前,从没感受过女性的温柔和怜惜,所以杨复宏初见颜月时便心存好感,加上颜月以前对杨复宏一直温柔可亲。因此杨复宏心中对颜月有着一种特别的感觉,那种类似亲人的感觉。

颜月却一直不曾理会于他,只是一直坐在那里托腮思索着什么。今日早间趁着做早饭的功夫颜月在这谷中四处看了看,因谷中的守卫看得紧,颜月的活动犯围甚小。纵是如此,颜月还是瞅到了那让颜月怦然心动的狼毒花。狼毒花,其根茎叶均含大毒,可制成药剂外敷,能消积清血。亦能做成农药,用以防治螟虫蚜虫。但人畜绝不能食之。颜月琢磨着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仅有的一株狼毒花弄到手中,只是这院中守卫森严,一举一动皆在那些人的控制之中,因此颜月想来想去,暂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那厢杨复宏却等不及了,怯生生地开口道:“颜月姐姐,我昨日用姐姐所说的话说了古师傅,古师傅生气了,所以古师傅今天让我把这祖训好好读一天,晚上还要考我。颜月姐姐,你帮帮我吧。”

杨复宏的话让颜月半天摸不出头脑,当杨复宏断断续续地提起他对古师傅问的话:“那如果你的祖父曾得罪过我的曾祖父,那算不算是你得罪了我呢?……”颜月这才想起自己昨日和这小孩说了什么,倒没想到这个小屁孩子转脸就会用这套词去对付那古师傅,不将古师傅气吐血才怪。所以古师傅才会让杨复宏看祖训,考祖训吧。

颜月听到祖训两字原本还有一丝好奇,可眼睛掠过那本祖训,瞧着上面堆着密密麻麻的字时,当即毫不犹豫地拒绝。祖训,肯定追述他们家的历史,教育子孙后代如何修身、齐家、平天下……而颜月现在只对毒有兴趣,当即扫了一眼便低下头,继续低头冥思自己的毒计划。当然不忘提醒那小屁孩一句:“这种事情,你找他,我不会。”

颜月口中的“他”指的当然是慕容炎,可杨复宏却恼怒地瞪了慕容炎一眼,虽然没说话却明显地反对颜月的提议。只是当他把眼光转向颜月之时,又是一脸的期盼,弱弱地恳求道:“颜月姐姐,如果古师傅认为我不合格的话,他会把我关起来,不关三五天绝对不会放我出来。”

这一次没等颜月开口,慕容炎已十分不地道地笑了:“关三五天都少了,像你这样的坏孩子,关个十天半个月,都不为过。”

杨复宏的小脸已气得通红,估计若不是颜月在些,早已会发作起来。颜月瞧着这一大一小两个人,一个气一个乐,竟不由地笑了出来。而那杨复宏好不容易见颜月抬起头来,居然还与慕容炎一样嘲笑自己。这一下杨复宏更加委屈,眼睛一红,眼泪差点落了下来。

纵是现在颜月十分不喜这杨复宏,可瞧着一个孩子坐在那里一脸的委屈难过,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想了想道:“姐姐教你一个法子,第一让他先给你指点一二好应付晚上古师傅的考试;第二他若考到你不懂的知识,你可以按你想的答案来回答,怎么想就怎么答。第三若是古师傅说你答的不对,你可以说个故事给他听,然后再告诉他一个道理。”

杨复宏听颜月教他应付古师傅考试的方法自是神情雀跃,聚精会神。慕容炎心中对颜月将会说些什么也十分得好奇。在两个人的期盼下,颜月喝了口水,开始说了起来:“雨后,一只蜘蛛艰难地向墙角已经支离破碎的网爬去,由于墙壁潮湿,它爬到一定的高度,就会掉下去,它一次次地向上爬,一次次地又掉下来。第一个人看到了,他想我的一生不正如这只蜘蛛吗?忙忙碌碌而无所得。第二个人看到了,他想这只蜘蛛真愚蠢,为什么不从旁边干燥的地方绕一下爬上去?第三个人看到了,他立刻被蜘蛛屡败屡战的精神感动了,他想以后一定要有像这只蜘蛛一般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意志。 ”

“慕容颜,如果是你,觉得他们三个谁的想法是对的?”颜月说完了,突然问道。

“我觉得第二个人想得好,此路不通一定要另设他法。而第三个人想得也对,坚持才是成功的前提。当然第一个人的思想有些消极,可却也代表了身处逆境中某些人的心态。”慕容炎毫不迟疑地道。

颜月不禁失笑,慕容炎欣赏第二个人的思路,却也肯定第三个人的想法,又不TF第一个人的结论。这个男人的思维典型的是为君之道。而杨复宏依旧在那瞪着迷茫的大眼,不解地追问道:“颜月姐姐,你不会是说古师傅要说我答得不对,我就说这蜘蛛的故事给他听吧。”

“对,就是这样。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和看法,这就叫仁者见仁,智都见智。所以古师傅说得不一定都是对的,你答的也不一定都是错的。因此随便你回答出什么样的袓训答案,他都不应该再为难于你。”颜月笑道。杨复宏不禁撇嘴,犹然不信。只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两句话,难道这样就能让古师傅不追究自己的不会之责了吗?

其实,我这里还有一个故事,你可以讲给古师傅听一听。颜月突然来了兴致,兴致勃勃地把那愚公移山的故事又说了一遍:“有一年近九十岁的老爷爷叫愚公,面对着高山居住。他苦于进出要绕山而行,所以决定把山挖走。有人说‘你太不聪明了。凭你在世上这最后的几年,连山上的一棵草都铲除不了,又能把泥土石头怎么样呢?’愚公说‘即使我死了,还有儿子在呀;儿子又生孙子,孙子又生儿子;儿子又有儿子。儿子又有孙子;子子孙孙是没有穷尽的啊。可是山却不会再增高加大,还愁什么挖不平呢?’

神仙被愚公的诚心所感动,便命仙人背走了大山。

这一次颜月在慕容炎和那小屁孩的脸上同时看到了一个表情——鄙夷,彻彻底底的鄙夷。没等慕容炎开口,那杨复宏已大声地道:“这个愚公太愚昧了,只是想行路方便,有搬山的功夫和力气,还不如搬家呢。直接把家搬了,还省得子孙后代天天搬石头。”

颜月直接点头,还绽放了一个美丽的笑颜又示鼓励。记得N年前学小学课本这一课时,语文老师还不停地把那愚公与智叟作对比,用事实的结果来说明愚公不愚,智叟才是笨。可那时颜月就觉得不大对劲,正如这杨复宏所说,搬山不如搬家,还省得子孙后代都跟着受累了。

只是那慕容炎在琢磨什么呢?他不会和语文老师的答案一样吧!颜月有些期盼着等着他的回答。

“移山当然不妥,靠山吃山,山移走了,那些老百姓吃什么。开山是否有可能?又有多少人家住在山里?如果合万人之力,打通要道,为民造福倒也不失是一件好事。至于故事的结尾太假了,如果神仙这么容易被感动,那什么难事都不要做了,只要感动神仙便好了。”慕容炎慢慢地道,只听得颜月再次赞叹,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更高一筹。自己与杨复宏考虑的都只是小家,而他考虑的却是民众。并且想到了解决此事的最好方法。

颜月再次无语,倒是杨复宏再度奇怪地问道:“我讲这个愚公移山的故事给古师傅听做什么?”

颜月想了一想才道:“愚公之笨其一在于,他认为万事万物不会变化,子孙能无穷尽吗?山会永远不变吗?谁家的女子愿意嫁一个天天挖山的人,万一哪一世断子绝孙了呢?其二在于,他把自己的移山理想强加给了自己所有的子孙,若是没有那想象中的神仙帮助,那他的子子孙孙一出世就要挖石头,一直挖到老死,一辈子为祖训而累,过着没有自我的生活。这样的祖宗也不是一个好祖宗。”

杨复宏这才知道颜月想说的居然是最后一条。想了一想不禁暗暗地吐舌,自己敢这样对古师傅说吗?说祖宗把自己的理想强加于子孙后代,让子孙后代过着没有自我的生活。估计这样的话若是说出来,古师傅一定会用那棍子狠狠地打上自己一顿。

颜月这般说完,还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那脸上的表情就差说“我多聪明”这几个字了。慕容炎瞧着不禁失笑,瞅着那明艳照人的女子,只觉胸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温暖与舒畅。刚才她批判杨复宏的祖完把自己的理想强加于子孙,让子孙失去了自我。而这恰恰是颜月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她张扬,她自我,她快乐,所以她也才会这般得动人心弦。

唯有杨复宏依旧郁闷无边,两个故事,古师傅能这么简单打发吗?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杨复宏真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不过小家伙再度瞅着那一脸得意笑容的,心中也涌起了一个小小的算计,这一次就用颜月姐姐的这一招对付古师傅,不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颜月,祖训不可一味地否决,小孩子多了解一些总是好的。”慕容炎突然道。颜月诧异地抬头,却很快地了解了慕容炎所想,当即笑着道:“有何好的,不若你解释两条来听听!”

杨复宏大喜,没想到两人倒因为这祖训争执起来,当即把那祖训拿到了颜月的面前。慕容炎不觉好笑,虽然这个孩子有些心计,可毕竟还是个孩子。根本没有看出两人是变着法子地在教他。

第五十六章:夜间偷袭

晚餐又是在慕容炎的惊诧和享受着度过。晚餐内容很简单,颜月不过是做了一份糕点,煮了一份粥。糕名蜂蜜桂花糕,是用蜂蜜、鸡蛋,桂花以及面粉蒸制而成;粥名野菜粥,是用马齿苋、梗米、海棠叶等熬制而成。从数量上来说,这晚餐准备得是简单了些,可从质量上来说,这晚餐是慕容炎从没享受过的美味。就连那小主子杨复宏也吃得那个欢快。

颜月却在看着两人吃时唇边不由得扬起轻笑。想了一个上午,颜月终于想出了神不知鬼不觉得拿到那狠毒花的主意,那便是借着挖野菜的时候把那狼毒花也挖到篮子里。于是颜月想到了马齿苋。它叶青、梗赤、花黄、根白、子黑,故又称“五行草”,富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微量元素和维生素等,对痢疾杆菌、大肠杆菌、金黄色葡萄球菌等多种细菌都有强力抑制作用,有”天然抗生素“的美称,具有解毒、消炎、利尿、消肿的功效。关键是煮马齿苋粥,即有利于慕容炎的病情,又可以借此把那毒草挖回来。

事实证明,颜月此举完全正确。当颜月冷冰冰地对着那杨复宏说“为了让慕容炎好得快些,我准备食疗和药物治疗养同时使用。现在我去挖野菜,你要不要跟着?”。杨复宏听后简直是受宠若惊,当即把提篮子的工作也主动地承担了下来。有了杨复宏在侧,那些院中的守卫自是离得远远的,省得招惹了小主子。而颜月趁着那位小主子不备,很快地便把那狼毒花弄得支离破碎放入了篮子,这样若不是专业人士,谁也认不出颜月的篮子中多了其它一种野菜。

而事实上在颜月做饭的时候,古师傅曾经把杨复宏叫到屋中谈了一番,当然是打听颜月和慕容炎的事情。而良师傅更是亲自到这厨房中来了一趟。真真切切地看到颜月在那里用那些挖来的野菜做饭时,又把目光在那野菜篮中来来回回扫视了数遍,方才放心地退了回去。

想着在敌人的监管之下,自己居然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成了事。颜月更觉得自己了不起。因此吃饭时颜月更是不顾“食不言”这句圣人古语,还笑咪咪地讲起了笑话,笑话的名字叫“祖传的傻子”

有一对父子,儿子是个傻子。一天老子要出远门,对他的儿子说:“如果有人来咱家,问咱家门前的那棵老树哪去了,你就说:“年老被卖了。”要是问咱家后院那片竹林那去了?你就说:“兵荒马乱的被糟蹋了。”如果问咱家粮仓里怎么那么多米?你就说:“这是我爹我娘一口一口省下来的。”要是在问咱家墙上的那副年画怎么那么好?你就说:“这是祖传的。”地主的儿子点了点头。然后地主就走了。

结果第二天真得来了个客人。客人进院后,地主的儿子就迎了上来。客人问:“你爹了?”地主的儿子说:“年老被卖了。”客人觉得很奇怪,又问:“你娘了?”地主的儿子说:“兵荒马乱的被糟蹋了。”客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进了屋后,看见地下有很多鸡屎,接着又问:“你家地下怎么这么多鸡屎?”地主的儿子说:“这是我爹我娘一口一口省下来的。”客人觉得很可笑,就又问:“你这孩子怎么着么傻?”地主的儿子说:“这是祖传的。”

颜月的话音刚落,慕容炎一口饭含在口中就那般毫无形象地喷了出来,喷得一身都是。而那位杨复宏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最后在饭桌上坐立不稳,竟一下跌倒在地上。两人这般的形象很快地成了彼此再次大笑的笑点,一时之间屋内笑成了一团。这番场景,就连那守在门外的守卫也不由得咧嘴轻笑。

而颜月的下一步便是制药,而制药只能等到夜深人静的进候。因此等杨复宏用了晚餐后恋恋不舍地离去,颜月便忙着给慕容炎煎药,等到慕容炎吃完了药,又端来热水为他擦洗身子。一切搞定之后颜月直接倒在床上睡下,颜月准备一觉醒后便开始自己的制毒大计。

慕容炎却睡意全完,盯着那远远躺在身侧的小女人,这一刻慕容炎真得对那山谷组织充满了感激。若不是他们把自己和颜月虏了来,自己哪有机会和这小女人同床共枕?哪有机会享受她如此殷勤的侍候?又哪里知道她的心里一直都在爱着自己?只是她愿意和自己回大戎朝吗?慕容炎多想好好和她谈一谈,可她居然就这么快地睡着了,以致于慕容炎满腔的话还没说出口又只能咽了回去。

因为屋中有着药味,纵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窗户依旧开着。此时那淡淡的月光穿过窗棂落在床头,正照在颜月那娇美的睡颜上。她睡得恬静之极,眼睛眯着仿佛还含着笑意,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一般,唇角微微上扬,仿佛正在做着甜美的梦。

慕容炎就这般瞧着,只觉胸口溢满了幸福。这一次相处等于她再了自己一次机会,慕容炎发誓一定要好好把握,一定让她每天都过得快快乐乐!就这样带着美好的愿望慕容炎进入了梦乡,只是慕容炎睡得极浅,更何况慕容炎还有着武功底子。所以当夜里身边一有动静,慕容炎当即醒了过来。

因为屋中有着淡淡的月光,所以慕容炎可以清楚地看到床榻上的小女人正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然后蹑手蹑脚地拿起了她自己的衣物,很快地从她衣裳的口袋中拿出什么来。接着她开始忙碌了起来,慕容炎本想出声音,可想了一下便知她必是在配置毒药。因此慕容炎开始谨慎起来,竖起耳朵倾听起外面的动静,要知道此时要是被发现那可是大大的危险,两人暂时的宽松环境一定会完全泡汤的。

颜月一直在慢慢地忙碌着,基本没发出什么声来。慕容炎不禁再次在心中表扬起颜月来。只是不知何故,颜月那边突然发出了咚的一声响,这一声可能把颜月也吓住了,当即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飞快地把手中的活结束,又飞快地爬上床来。很久之后,直到确定周围根本没有什么动静,这又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继续刚才的忙碌。

慕容炎同颜月一般一直在提心吊胆,又过了一会,显然颜月已经大功告成。不知是不是高兴之后有失谨慎,颜月手中的制药工具再度不小心落在了地上,传来“咚”的一声响。颜月再度飞快地收拾好,飞快地奔上床来。而这一次慕容炎却也同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轻微脚步声。

颜月刚爬上床,还没等盖上被子,身子却被一股大力猛得一拉,半个人便压在了慕容炎的身下,接着耳畔传来他低低的声音“有人来了。”

还没等颜月消化掉此语的含义,唇已轻而易举地被某男擒获。接着便在颜月诧异地张嘴想要说话之际,灵巧的舌便滑进颜月的口腔中探索嬉戏。颜月本能地挣扎,可脑海里却很快地闪过慕容炎刚才说过的那句“有人来了”,也许他这是在用此掩盖刚才配药的事情,因此颜月挣扎了一下又很快地变成了顺从。

随着颜月突然的顺从,慕容炎只觉心神荡漾,那原本只是做戏一般的吻很快地充满了欲望。他不断的吮吸,仿佛怎么也吻不够,停不下……就连呼吸的频率也变得不稳起来。她的甜美犹胜从前,那般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去比拟,不知不觉中竟已情动。

颜月明显得感觉到身上那男人的吻越来越激烈,身体也越来越烫,这一刻他竟然……颜月想要说话,可唇被他紧紧封住,想要推开他,却偏使不出一分的力气。只能用力地将腿踢在床上,床发出了“咚”的一声响。

颜月突然感觉自己领悟了,慕容炎一定想用这个声音告诉那些人刚才的动作便是两人亲热所造成的吧。于是腿又抗议地在床上用力地砸了两次。慕容炎满腔的热情被颜月这两次动静弄得渐渐消退。唇终是放开了那诱人的唇瓣,笑意盈盈地看着那动人心魄的女子。

此刻的颜月她更是美得不可思议,娇嫩的唇瓣像刚刚盛开的花朵般娇艳欲滴,绯红娇嫩的脸上秋水盈盈的眼波闪烁,刚才的亲热使得她衣领大开,露出了如雪肌肤莹白煞人。慕容炎看得一阵阵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本想就此罢休,可却偏谝不舍得移开位置。

颜月也被那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神思不属,盯着那俊美得魅惑众生的脸庞,宽厚结实的肩膀,闻着那男人特有的气息,颜月怦然心动,趁着还有一丝的理智急切地说道:“你的腿不行,以后,以后等你好了……”

颜月说不下去了,慕容炎却满意地笑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慢慢地挑起颜月耳边的一缕长发,慢慢地送到唇边,张开嘴一下咬住。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颜月突觉呼吸一窒,身体发僵。这个男人,就这么一个不经意地动作,就那般引人犯罪!颜月不得不怀疑,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月儿,说话算话!”他媚笑着,再次飞快地捕住颜月的唇。只是这一次唇一触即离。等到他安然入睡后很久,颜月都没有平息下来。只能在心中暗暗地骂着对方。美男计!绝对是美男计!否则自己怎么刚才根本没有思考就答应了他呢!

第五十七章:自毁右手

昨夜的一番折腾,后半夜颜月倒是睡了个好觉。因此这一觉醒来,才发现天色大亮,慕容炎不知何时早已醒了,正靠在那床头凝神思索着什么。颜月一边快速起身穿衣,一边不好意思地道:“你醒了怎么不喊我?早就饿了吧?我这就去准备。”

先服侍慕容炎洗漱,接着颜月便去准备早餐。等颜月把做好的阳春面端进屋时,慕容炎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倚靠在床榻上。怔怔地盯着颜月递到面前那一碗红红绿绿的面条,慕容炎愣了半晌也没伸手接那面条。

颜月心中得意,笑着炫耀地道:“你一定没见过这样的面条吧?这面是用胡萝卜和青菜的汁液和在了面里,所以才会是这种颜色。因为蔬菜的营养都在汁液里,这样做出的面条里既有菜的清香,又营养丰富。”

果然慕容炎的眼里尽是赞叹,还夸张地抽了抽鼻子,大声地道:“香,果然香。就只是闻着味,我也知这面条定是香美无比。”

颜月一早上的劳累因这句话都烟消云散,更觉通体舒畅,笑着斥道:“还不快些接了,难不成还指着我喂你不成?”这般说着颜月再度把那面条往慕容炎的面前一递,只等着慕容炎伸手来接。只是颜月没想到慕容炎不仅没有伸手,还笑着接着道:“从今天起,还真要小月儿亲自喂朕,否则朕一口饭也吃不了。

颜月愕然,这些日子里慕容炎和自己说话从不曾用那个“朕”字,为何今天早上突然转了性找回了他当皇上的感觉。还说不喂便不吃了,颜月一时之间还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炎的脸上却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瞧出了颜月的不解,慕容炎很直接地把他的右手举到了颜月的面前:“因为朕的手受了伤,根本没有办法握筷子,又怎么能自己吃饭呢?所以从今天开始,只能麻烦小月儿喂朕了。”

颜月看着慕容炎高举到面前的右手时只觉心头一颤,慕容炎的右手上层层包裹,可鲜血还是透过那布透了出来。颜月颤抖着手把那碗面放在了桌上,又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颤抖着把那一层层的布揭了开来,露在眼前的是那鲜血淋漓的手,两道交叉的刀痕刺痛了颜月的眼。

“他们动手了!我要杀了他们!”颜月怒斥道,颜月的第一感觉便是在自己去做早餐的功夫,那些人给慕容炎用刑了。只是说出此话后颜月却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如果那些人对慕容炎动刑,总不会只奔着一只手来吧。而且瞧着慕容炎的表情也不像是那么回事。一时间盯着慕容炎的手,颜月的脑海里已是千回百转。

“不是他们动手了,是朕先动手了。”慕容炎笑着淡淡地解释着,目光下垂,颜月看到了一样东西。剪刀!一时间颜月只觉浑身发寒,慕容炎他竟然用剪刀弄伤了自己的手,刀口之深让人瞧着心惊胆战。瞧着那伤手,颜月第一次有种晕血的感觉。

医不自治,这是医祖扁鹊传下来的一句心德,从古到今都如此。而颜月今天才彻底地领悟了一回。真是关心则乱,曾给人包扎过无数的伤口,伤口有比这重得多的,也有比这轻的,可颜月一向都是镇定自若,面不改色。可是今天,面对着慕容炎手上的伤口,颜月的手一直在颤抖,处理伤口,上药,包扎……这些颜月早已习惯了的流程,颜月所表现出的水平倒不如一个中等医术的人。直到一切处理好之后,颜月已是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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