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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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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说了这些,颜月就已看到那华师傅睁大了小小的眼睛。
华师傅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激动:“丫头,你可知道,老夫才发现蚂蟥有药用的功能,还是因为那宫中的小春子机缘巧合服下的蚂蟥治好了冷积旧病,你这个丫头居然了解的如此清楚。这些日子老夫一直在研究蚂蟥、蚯蚓、蜈蚣还有那蜘蛛都有哪些药用功能?也许用的好了,这些我们平时认为有毒的东西都有一定的药用价值。”
颜月怔怔地盯着这位老人家,只觉从心里涌从一股难以名状的崇敬之意。从目前颜月了解的大戎朝来看,这个朝代应该在一千年之前,在这里不论是科技物质都比现代落后了许多,没想到华师傅他却是如此的博学钻研。也许正是因为有了华师傅这般认真研究医学的人,医学才会越来越先进,能为更多的人服务。颜月崇敬地望着华师傅,决定对得起上天赋予的穿越机会,并在心中暗暗立誓一定用自己所学的医术治病救人,服务于人。
“丫头,你那么惧怕蚂蟥,却又十分了解蚂蟥的药性。刚才怕是为师错怪你了。关于蚂蟥的药用,你用所知的这些治过多少病人?用药的剂量多少,病人的反应如何?可有过不良反应?都可曾做过纪录?能否拿来给看看?”华师傅这次的问题真问得颜月哑口无言,这些知识都是书中记载,颜月还真没有用于实践中。另外关于华师傅提到了蚯蚓、蜈蚣、蜘蛛之类的药用问题,颜月还都知道一二,可那些都是从书上得知,真正实践基本没有。
颜月无法回答华师傅的问题,只能哑口无言地盯着华师傅。华师傅满含期盼的目光渐渐变得失落,良久之后方才斥责道:“丫头,为医者,慎为第一品质,一句不当的话都可要了人的命。老夫记得那日大殿之上你曾说过学医二十余年,可老夫后来了解你今年才18岁。”
“师傅,我所知都是来是一位世外名医所传,只因师傅叮嘱我不可将他名字泄露,所以我知道很多你们可能不了解的医术。”颜月有些笨拙地编着谎言,只能希望这位华师傅相信自己。颜月此时再次感叹自己命运不济,别人一穿越就是绝世容颜,再不就身份高贵,身边再跟着忠心的奴仆与无数护花的帅哥,而自己命运不济不说,长相无盐不说,身边的人还都对自己有所怀疑。
第十八章:皇上恩典
颜月下午的学习还没结束,便被那张小乙公公的到来而临时中止了。那个张小乙就站在太医院的门口阴阳怪气地道:“皇上宣医女颜月觐见!”颜月怔怔地站了半晌才从那药方病人身上反应过来。
倒是一旁的华师傅好笑地道:“丫头,一定是你那药方有效了!”
张小乙对华师傅倒是十分的恭敬,眼见华师傅接话,连忙恭敬地回禀道:“是,华师傅说得对,今天皇上完全好了,忙了一天,这不,想起医女来,想必是要好好地奖赏医女。”
颜月很想像前世对那些前来感谢的患者豪爽地说上一句:“不用谢,都是应该的。我还忙着,你们回吧。”可现实告诉颜月这样的话再也说不得,只能闷闷不乐地跟着张公公离开了太医院。
“张公公才受了板子,怎么今天就好利索了?”颜月依旧不忘这个张小乙扇耳光之仇。虽然这张小乙为此事已挨了板子,可颜月相信打在张小乙身上的板子一定不比自己受的那几记耳光重,那些执刑司的人一定只是作作样子罢了。那张小乙恨恨地瞪上颜月一眼,也不理会颜月,只顾在前面带路。
“想不到执刑司如此徇私枉法!若有机会奴婢一定禀明皇上彻查此事。”颜月跟在那张小乙的后面义正严词地道,声音不大不小地传到那张小乙的耳中。
这句话还真的起了作用,那张小乙猛地转过身来,盯着颜月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他恨恨地握着拳头,那感觉随时可能上前将颜月打上一顿似的。可惜的是这一次颜月一直好整以暇地等着那里,因为颜月知道这个张小乙此时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毕竟自己才治好了皇上的病,皇上在那大殿上等着自己觐见呢。
“医女若是想禀告皇上尽管禀告,杂家不需要向你这个丫头解释什么。”张小乙恨恨地说完,脚步飞快地走着。只是那张公公越是生气,颜月越是高兴。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颜月一向是非分明,爱憎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事实证明颜月今日果然好运,进入勤政殿的颜月心情更是有了质的飞跃。因为在勤政殿里摆满了膳食,仅是一闻便觉香气扑鼻。颜月震撼了,记得在勤政殿里吃过一次膳食,可那一次也只是简单的十数道。此时勤政殿中果然如那些电视剧中所演一般,放眼望去最少也有一百多道菜肴。而那些菜个个赏心悦目,香气扑鼻。累了大半天的颜月一见之下,更觉腹中饥饿,馋涎欲滴。
“谢师宴、谢医宴、感恩宴……”这些词不段地滚过颜月的脑海,想不到慕容炎这个皇上有着如此的脑筋和心思。此时的颜月再抬头看那慕容炎,但见他今天穿着正红衮冕服,黄金冕冠与那庄重的红色相得益彰,更衬得皇室高贵傲然之气。而那凤眼紧闭敛去了傲气和光芒,没有了平时的凛冽和阴鸷,代而替之的却是一种柔和,让他整个人都充满了无法言喻的诱惑,不得不承认那慕容炎还真是特别的诱人。
美食,美男,美人……思及此,颜月情不自禁地吐了一下舌头,美食是美食,美男也不愧是美男,可惜的是自己不是美人。不过这不要紧,只要心情好,离美人也就不远了。
“小李子,给医女颜月侍菜!”颜月这一次真得蒙了,想不到区区一个小药方,居然能得到如此高级的待遇。
一个小太监端过来一道菜,另一个小太监用筷子挟了几道菜放到了小碟里,递到了颜月的面前。颜月只觉手足无措,这么高的待遇估计也只有皇上才有吧,这感觉怎么好象和那电视中老佛爷似的。做梦,这是在做梦吧!
直到那菜香扑鼻而来,唇边触到菜的热气,颜月尚知道这不是梦中。再次不可置信地抬头看那龙椅上的慕容炎,他正似笑非笑地盯着颜月。颜月不禁也觉得自己好笑,不过是皇上为了感谢自己帮他治好了病,赏一顿饭而已,自己有什么好激动的。不过,这个皇上也真是,要赏饭赏到自己的小屋里那多好,这么多菜,自己可以放开肚子好好地美餐一顿。在这大殿里吃,毕竟还有这么多人盯着,似乎有些放不开。
可那些小太监们根本不给颜月思索的空间,第二道菜已放在了颜月面前的盘中,这一次颜月看清了盘中菜,一道是凉拌鸡丝,一道是虾仁,也不知那虾仁用什么所制,那肉粉粉的、嫩嫩的,让人瞧着便想着吃上一口。
颜月此时再不迟疑,伸手拿起筷子,挟起那诱人的虾仁便往口中送去。只是那虾仁到了唇边之时,颜月只觉心中一怔。一种直觉令颜月忍不住闭目,深深地嗅了一下那虾仁的味道。那姿态瞧在他人眼中,仿佛正在细品美食一般。不远处的慕容炎也淡然的盯着颜月的表现。唇边似乎泛起一丝淡然的笑意。
颜月终还是把那虾仁放回盘中,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变化。手中的筷子挟起了那凉拌鸡丝,这次只是轻轻一嗅,便将那凉拌鸡丝全数塞于口中。
接下来,那一百多道菜在小李子的侍候下,被一一摆放在颜月的面前。有的菜颜月动都没动,便被端到一边。而有的菜,颜月仿佛甚是喜欢,可终是肚皮有限,只是把它们放在鼻端嗅了一下便撤了开来。这一百多道菜,颜月纵是只动了其中的十多道菜,却也吃得肚子饱饱的。
颜月吃饱了,方才将注意力放在那一直凝视着自己的慕容炎身上。两人目光对视,一时间都没有说话。颜月不说是不知从何说起,而慕容炎不说却是因为过于惊愕。在勤政殿摆放的那一百多道菜中,也只有颜月所吃的那十几道菜是无毒的。那其它的菜中或者有致人荤晕的药,或者有致人性命的药……慕容炎记得昨天颜月官药方时说过的话,那句话“奴婢一进大殿,便知你喝了什么汤药”之话,事实证明颜月她真得有闻味知药的本领。
“奴婢谢皇上赏赐,奴婢吃饱了。”慕容炎的眼神让颜月有种不好的念头,从感觉到那虾仁有毒之时,颜月便在猜测,这是要害谁呢?害自己,根本无需这般费事,可颜月总有种感觉,自己似乎是掉到了慕容炎的陷井之中。
“很好!很好!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本事!”慕容炎淡淡地说着,手指不断轻敲着那龙案,脸上的表情让颜月琢磨不透。颜月骇然,这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慕容炎故意为之,不过是为了检验自己闻味识药的本领。只不过他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盯着那慕容炎脸上深不可测的表情,颜月的只觉手脚都有些冰凉。
“从明天起,随时听朕的传召,专司验毒。”慕容炎的话如同惊雷震的颜月小脸苍白。果然怕什么来什么,颜月刚才的预感都成了真。专司验毒,那自己还有日子过吗?验得出来那还是好事,验不出来,自己岂不是死无葬生之地。
“还不谢恩?”慕容炎眉头一皱,声音猛地提高了八度。
这一次颜月扑通一声音跪倒在地上,却因吃得太饱跪得姿势十分的不标准,但此时颜月也顾忌不了许多。只能若着小脸,扁着嘴吧,那句谢恩之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被让做这么危险的事,居然还要谢恩,这古人的脑子都是怎么了!颜月无语地保持着沉默。
而那高高在上俊美绝伦的男人高坐在那宝座之上,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笑意,睁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跪地的女子,无声地等着。
“奴婢――谢恩!”良久之后颜月终是冒出了一句谢恩的话,可那句话中透出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感觉,让慕容炎唇角的笑意更加的浓了些,终于说出了一句让颜月稍微安心的话:“你还是医女,验菜只是随时等候朕的传召。朕的恩典不止这一样,你现在去希宜阁,那里有更大的恩典等着你。”
颜月不知是怎么出了那大殿,心中十分懊恼。***,这都是什么事呀。记得听爷爷说自家祖上就是皇上身边专司验毒的,想不到穿越到这大戎朝自己倒成了验毒的!这算不算是重操祖业呀。
至于慕容炎所说的更大的恩典,颜月更是不以为意。他慕容炎能安什么好心,能有什么好事给自己呢?
第十九章:一夜无眠
希宜阁,记忆中似乎从没有听过这个地方。当初刘姑姑教习宫中礼仪时没有提到这个地方,混在皇宫的这些日子,颜月也没有留意过这个地方。会有什么更大的恩典在希宜阁?颜月并不想要什么恩典,却也只能向着那希宜阁的方向走去。
“请问姐姐,到希宜阁如何走?”颜月拦住了一个脚步匆匆宫女打扮的丫头问道。
“你的年龄比我大多了,叫姐姐我怎么担当得起!”那宫女冷冷地回道,脚下根本没有打顿很快离去。颜月不禁恼怒,瞧这宫女的模样差不多也20出头了吧,怎么可能自己的年龄比她大,这个身体的年龄应该只有18岁。难道是因为脸上的胎记影响了整体美观?还让人看不清年龄?
颜月思索着,慢慢地走着。心中懊悔刚才离开勤政殿后应该到那膳食间去一次,最其码那里有值得信任的丁香,可以向她打听一番。现在倒好,只听说那希宜阁在皇宫的最北边,可北边还有正北,东北和西北之分,这皇宫这么大,想把北边的宫殿全部找一遍,也不知要多长时辰。
一个宫装女子姗姗而来,在黄昏的光线下倒也显得袅袅婷婷。这次颜月吸取了上一次问路时的教训,瞧那宫装女子已三十左右,这个称呼她为姐姐应该不成问题吧。准备了一张热情的笑脸,又将嗓子捏了又捏,颜月发出了甜甜的声音:“请问姐姐,到希宜阁怎么走?”
那宫装女子停下了脚步,一脸诧异地看着颜月,瞪了很久很久,直瞪得颜月有些手足无措之时,方才诧异地开口道:“姑姑,你不知道见到主子要下跪吗?你这么大年龄不会是才进宫吧?”
颜月有着吐血的冲动,感情自己又称呼错了人,这位宫装女子并非这宫中宫女,而是有着什么身份的小主子。更可恨的是这个女人居然喊自己叫姑姑,自己有这么老吗?这种感觉让颜月想使劲照镜子的冲动。好在这个女人在颜月的目瞪口呆中,依旧声音甜蜜地道:“姑姑,一直往前走,不要拐弯,最北边的房子便是希宜阁。”
“我不是姑姑,我今年才十八岁,十八岁!”颜月咬牙切齿地宣布着,奈何那女子根本不予理会,很快地袅袅婷婷地离去。只任由颜月在身后不断地嘀咕着,一直待那女子离去很远很远,颜月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颜月本来心情低落,再加上这两个女人的打搅,更有种想发怒的感觉。几乎是带着怒火冲进了希宜阁,却在看到灯光下的人时惊呆了!依旧是一身白色衣衫,头上斜簪一朵白芙蓉,耳坠白色玉环。白色的脸上不施粉黛,却依然美若天仙。她似乎一直都静静地守在那里,盯着颜月过来的方向。而她正是颜月所占身体的母亲――李云娘。
“二娘!”颜月喊的有些迟疑,有些结巴,手也不自禁地擦了擦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月儿!娘的月儿!”李云娘激动地喊着,眼中的泪花滚滚而下。
颜月的脑海里开始飞速地运转,想起以前似乎真的听说过希宜阁,似乎这里是宫女太监们会宫外亲人的地方。只因颜月从没有想到自己会与这个地方有关联,所以一直想不起来。只是那那慕容炎为什么会准许李云娘进宫,难道他察觉到自己对颜沁并无感情,而准备用李云娘来牵制自己吗!
颜月思索着,却不知何时已被揽入温暖的怀抱。母亲的怀抱,透着一种温馨,透着一种熟悉的香味,那感觉是那般的恬静,仿佛置身于湛蓝的天空下,荡漾于碧绿的湖水上,悠卧于馨香的大地上,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不动,那一刻颜月忘记了一切,只觉得全身心的悠然舒畅。
“皇上传旨,说你献药有功,特让为娘进宫与你相见。为娘曾想,这一生只要再见到娘的月儿一眼,看到娘的月儿一切都好,为娘哪怕是死了也就安心了。”李云娘哭着述说着,只听得颜月的心里也酸酸的。
“娘,我没事,我真的没事。”颜月直接省略了娘前面的二字,不再称呼她为二娘。
“那皇上有没有为难你?那颜沁有没有再欺负你?吃得可好?睡得可好?”李云娘一一追问着。颜月笑着一点一点地解释着。
“娘在府中可好?还有父亲怎么样了?夫人可曾欺负与你?”受李云娘的启发,颜月也问起了府中的事。在颜月的记忆中,那个被称为母亲的人一直对李云娘没有过好脸色,更是想方设法刁难李云娘母女。府中有了如此变故之后,也不知那将军夫人会不会分散了注意力,少为难些娘亲。
“自从颜沁被册封为美人之后,皇上也给了你父亲恩典,把将军从大牢中给接回到府中。只是将军受伤后身体虚弱,再加上心情不好,一直卧床不起。府中人除了出入没有自由,其它的倒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府外把守了众多的侍卫,让人瞧着不太舒服。”李云娘娓娓道来,听得颜月眉头直皱。
这哪里是什么恩典,这根本就是软禁。慕容炎一直在寻找颜文忠通敌叛国的证据,可一直都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想那天牢重地,一般人根本进不入,把父亲关在大牢倒不如关在府中,这样如果有人想与父亲联系,必会找机会进府。那样慕容炎便会一网打尽。
“夫人不知为何也突然转了性子,这段日子并没有为难于娘。前些日子夫人得皇上恩准进宫探望颜沁,回府后便将为娘叫到跟前,说你与颜沁同在宫中,毕竟是亲姐妹,要互相照顾。这样颜府也才有希望,才能回到昔日的辉煌。你父亲也曾问起你,问你何时学的医?娘估计着你和越尘一直亲如兄妹,平时又常在一起走动,这些应该都是越尘所教吧。”李云娘一一道来,关于颜月的医术她倒是会联想,解释的也比颜月所想的理由恰当多了。
至于那夫人为何转了性子,颜月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颜沁告诉其母,颜月在宫中颇得皇上注意,更常在皇上眼前转悠。所以夫人才会有互相照顾这句话吧。
“娘,如果有一天月儿离开这皇宫,不知娘是不是愿意同月儿一起离开?”颜月突然问道。这皇宫终竟不是自己久留之处,总有一天自己会离开的。
只是这一问,李云娘竟激动地泪花闪烁,嘴唇哆嗦。半天方道:“你若有机会,一定要到江城去,去为娘好好地孝顺你的外公外婆。”
在李云娘颤抖的声音中,颜月倾听了一个伤心的爱情故事。
李云娘本是江城望族,父亲一辈共有兄弟四人,而李云娘的父亲排行老三,家中唯有李云娘一个女儿。二十年前,颜文忠路过江城,与李云娘在一次宴席上初见。那时的李云娘正是大好年华,花容月貌,两人一见钟情。当时的颜文忠已有婚配,虽然并未完婚,但正妻之位已有主,李云娘若是嫁过去也只能是个侍妾的地位。因此李云娘的父亲了解情况后坚决不同意两人的婚事,奈何性格一向温柔的李云娘却在此事上有着偏执的固执。最后留下一封书信,在一天深夜与颜文忠私奔。
婚后一年里,两人浓情密意,倒也活得幸福无比。第二年将军夫人进府,恰好李云娘生下了颜月。也就在这一年,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转变。颜月的丑陋受到了颜文忠的蔑视,更有有心人在背后诋毁颜月的身世,说颜月不是将军的骨血,而是李云娘与他人偷情所生。将军夫人更是手段卑鄙,表面上对李云娘和颜月疼爱有加,背地里却支使下人虐待母子俩。而传到颜文忠耳朵里的却都是李云娘与颜月不懂事的事情,因此那颜文忠对李云娘是越来越冷淡,后来半年都不能见上一面。
日子一晃就是二十年了,颜月也十八岁了。这二十年里,随着颜文忠职位的升迁,家也陆陆续续地搬了几个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当初把父母气得太狠了,李云娘托人给家中捎去几封书信,却没有得到父母的任何一点回音。如今也不知家中的亲人是否还安好?
李云娘越说越是伤心,竟哭得泣不成声。
“既然书信不通,那你怎么不回家看看外公外婆?”颜月有些奇怪,这古代虽然没有什么先进的交通工具,可也不至于连路都不能赶吧。二十年没有见自己的亲人一面,这种感觉一定是常常夜不能寐。
“本想等着有了孩子后一起回家探望,到时老人看着孩子的面子也许所有的气都会烟消云散。可没想到颜月出生后没多久,颜府老夫人去世,更有人说是颜月的出生克死了老夫人。李云娘只能在府中守孝,这一守就是三年。李云娘第二次提出要回乡探亲时,正赶上颜沁的母亲要生颜沁,颜文忠以李云娘需在夫人面前侍候为理想,再次留住了李云娘。而第三次想要回乡探亲时,却因颜月生病耽搁了下来。总之这一次次地拖下来,一拖就是二十年。”李云娘咽咽地哭着,根据颜月记忆中的了解,这个李云娘的个性十分的怯弱,遇事更是拿不定主意,只能哭泣了事。
“娘,不要哭了,如果有机会,月儿会带你一起回江城,一起去看望外公外婆!”颜月认真地说道,希望着那一天能飞快地到来。
这一夜,母女俩基本无眠,两人一会笑,一会哭,在不经意中已然天亮!在颜月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那李云娘被送离了皇宫。
第二十章:如此调情
颜月努力睁大酸涩不堪的眼睛,还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哈欠。幸亏颜月及早抬手捂上了嘴,才没有被端坐在身前的慕容炎发现。倒是一旁侍立的张公公冷冷地瞪了一眼颜月,颜月自知理亏地低下了头。已然连着两日没有睡好觉的颜月真得是累得站着都能睡着觉。
虽然被慕容炎定了验菜的职位,可那慕容炎并没有天天传召。所以颜月每每闲时便跟着华师傅学习医术。前天晚上因李云娘的进宫,颜月等于一夜没有合眼。昨天一天的时间颜月都在跟华师傅学习针炙。上午主要是华师傅讲解一些针炙理论知识,下午华师傅则给了颜月一个练习针炙的小铜人。那铜人身高与正常青年男子相仿,铜人身上的354个穴位名都凿有小孔,体腔内存有木雕的五脏六腑和骨骼。
华师傅解释在进行针炙技能考试时,会将水银注入铜人体内,将铜人体表涂上黄蜡,经脉穴位完全遮盖。一针扎进去,穴位准确,铜人身体内的水银就会流出来;扎错了,铜人身体内的水银就不会流出。
颜月本对人身上各处穴位都能准确掌握,可真正用针炙治病救人实在掌握无几。为了能很快地将所学医学知识与针炙相结合,颜月一直练到很晚很晚方才回到住处,几乎在睡梦中还在温习着针炙。本想着一大早就到华师傅那里接着学习,张公公却传来皇上的口谕,要求颜月到勤政殿侍候。
从一早晨到午后,颜月一分钟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连出恭的时间也都被限制的死死的。所谓的验毒,不仅要验膳食中的毒,还要验点心、茶水等等。就连慕容炎今天的平安脉也由颜月一并负责了,颜月能不累得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吗!可在那张公公冷冷的目光注视下,颜月还得控制再控制。
似乎打哈欠能传染似的,那慕容炎此时偏偏也张大了嘴打了个哈欠。
“皇上,是不是要歇息?”张公公一脸的奴才相,那小心翼翼的表情和刚才对颜月的表情简直天上地下。不过这句话也正问到了颜月的心里,只要那慕容炎能歇息,颜月不也正好可以歇息一些时间吗,因此颜月期盼地目光都盯在了那慕容炎的嘴上。
“就在后殿歇息,你们都在殿外候着,酉时到仁寿宫陪皇太后用膳。”慕容炎慢慢地道,丢下手中的奏折,站起身再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这一连串的动作再次引得颜月腹诽,凭什么他皇上想打哈欠就打哈欠,想伸懒腰就伸懒腰。自己打个半个哈欠还遭到那张公公的白眼。
颜月心中想着,心中却十分高兴,脚已转向大殿门的方向。不管如何先找个什么地方猫一段时间再说。只是慕容炎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再次将颜月打入了地狱:“颜月留下侍候。”
你都睡觉了,还要人侍候个啥劲!颜月心中气恼,却不敢直言,只能转身恭敬地道:“皇上,奴婢笨手笨脚,怕心惊扰了皇上歇息。”
“你留下给朕按摩!”慕容炎轻飘飘丢下一句,人已向着那后殿行去。只气得颜月一阵头晕,差点站立不稳,这真是一个没办法说理的世道。颜月有大脑开始飞速地运转,当即回道:“皇上,按摩即需要技巧也需要力道,而奴婢今日浑身乏力,恐侍候不周。皇上不如换其它人可否?”
颜月大胆地说完,虽没有抬头,却可以感觉到周遭的空气似乎变得停滞不动起来。很久很久,方才听到慕容炎那没有任何情绪地声音传来:“颜月,你觉得谁来给朕按摩,若不让沁儿来如何?正好你姐妹还可小聚一番。来人,接颜美人到……”
“皇上不可!不可!”颜月汗颜,紧张地高呼道。感觉中如果慕容炎真的喊了那颜沁来,那颜沁必会发自内心的欢喜。只是颜月不喜欢,那成了什么感觉,做姐姐的在一边教授自家妹妹如何侍候男人。那感觉让颜月怎么也受不了。
颜月紧张地阻拦,而那慕容炎则只是无声地看着,直盯着颜月如芒在背,急切之下不知怎么想起了那王美人,那个曾赏给颜月一份糕点一份点心的王美人,那个当时颜月很有好感的王美人。颜月结结巴巴地道:“奴婢知道有个人会侍奉的特别好,就是后宫的王美人。”
慕容炎的眉头紧锁了片刻,似乎在想哪一个王美人,想了半天终是没能想得起来。神色中倒更有些诧异。可慕容炎接下来的话却让颜月长长地松了口气:“接王美人到勤政殿!”
……
颜月想错了,彻彻底底地想错了。颜月本琢磨着那慕容炎美人在怀,什么按摩都会变成了调情,最后一定会男欢女爱一番,自己恰好逃了那按摩的苦差。可那慕容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偏让那王美人按摩,而颜月则在一边指点教学。
颜月真得是后悔死了,逃避苦差的结果是更苦更累。
第一遍,颜月亲自示范。那王美人不懂按摩,不懂穴位,那娇弱的身子更是没有几两的劲。颜月先是示范按摩了一遍,还不能讲解,因为出一点点声音就会吵到那慕容炎歇息。一遍下来那王美人似懂非懂,如何用腕,如何找穴位,如何用力,都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第二遍,美人亲自上阵,颜月手把手指导。拿着那手按到位置再让美人用劲。这一遍下来那王美人累得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颜月更是又累又气,几次想张嘴骂人,更有几次血液全部涌进了脑海,气得手颤心抖,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第二遍一结束,颜月便脚底挘停恍南肓铩O蜃拍峭趺廊耸疽庖幌拢赵卤憬挪角崆岬叵蜃诺钔饷ò愕睦肴ァ?赡敲髅鞅漳啃⒌哪饺菅追路鹜范ヒ渤ち搜劬λ频模艏崛丛俅稳醚赵氯淼难阂幌掠康侥院V小D蔷涫牵骸把赵铝粝拢廊思绦!
冲动是魔鬼,可魔鬼每次都站到了上风,颜月再次失了理智了!
第三遍按摩开始时,颜月便起了坏心眼!颜月不相信那慕容炎是柳下惠,不相信面对一个美人的刻意挑逗而会无动于衷。于是颜月在那王美人在的手方按在慕容炎的胸部之时,颜月便指明了下一步的方向,并虚空做了几下划圈的动作。
王美人先是一脸茫然,可在看到颜月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时,当即明白了。更可敬的是王美人在学习按摩之时倒没有什么灵性,可这突然转变为男女之事,王美人倒是一点就透。那纤细的小手很快地轻放在慕容容的前胸,只是碍于颜月在一边观看,动作幅度小了点,脸也一下红到了边。
颜月仔细地看向那慕容炎的脸,奈何他的脸被长发遮住了半边,只能看到他紧闭着长长的凤目,让颜月弄不清他究竟是睡着了,还是对这突然转变的按摩方式还没有察觉。只是颜月不管了,现在的颜月迫切需要休息,迫切需要离开这个魔鬼身边。
思至此,颜月再次示意王美人动作要胆大些,手要向下些。示意完毕颜月便踩着如猫一般轻巧的步子离开了后殿。一步一步,颜月走得心惊胆战,惊心动魄,生怕那慕容炎阴魂不散再喊上一句“回来”,等 到终于出了那勤政殿,颜月已是浑身汗湿。
“不识趣,早该出来了。”颜月才在大殿外露出头,刚擦干额头的汗,那张公公冷冷的声音已充斥到耳畔。瞅着他衣冠楚楚面凉如水的样子,颜月的火再次冒了出来。大家都是侍候人的人,凭什么自己都累成这样还被他笑话。颜月不怒而笑道:“此中情趣,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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