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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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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时,丁香竟差点再次失去了意识,原来不知何时丁香的身上已换了火红的嫁衣,显然这就是万贵妃所说的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是丁香与地张小乙的洞房花烛夜,而这里应该就是丁香与那张小乙的婚房。
“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丁香在心中不停地说着,用力地起身,想要坐起来。可这一次却一个坐立稳,丁香竟一头从床上栽了下去,整个人栽了个四脚朝天。像那被翻了身的虫子一样,丁香怎么用劲也动弹不了。下药了!这些畜生居然给自己下了药!丁香无望地挣扎着,泪水从眼解滴落在那地面上。
不知何时屋门被轻轻打开,更不知何时一个年轻男子站到了丁香的一侧,他就那般冷冷地看着,冰冷的唇角还噙着一丝讥讽的笑意,当丁香终于停止挣扎伤心落泪时,他方淡淡地开了口:“想不到娘子居然是个性急的人,好好地床不用,居然想在地上与为夫男欢女爱。”
丁香所有的意识都随着这句话的传来而消失了,一时间,丁香的耳朵里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眼里只剩下了眼前的那个年轻的男子,愣愣地盯着他,丁香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唯有嘴中不断地祈求着:“张公公,请我放了奴婢吧!求求你放了奴婢吧!”
可他却似没有听到丁香的话似的,就那般飘然地走到丁香的面前,慢慢地蹲下身来,手指冰冷地抚上了丁香的脸。脸上的笑容让人心惊,让人恐惧,他的声音更让丁香的祈求戛然而止,他说:“想不到万贵妃如此好心,居然给杂家送来了这么一份大礼。杂家若不享用,岂不是对不起万贵妃的良苦有心!”
丁香恐惧地叫了起来,那声音凄厉之极,只是还没等她叫出第二声,嘴巴里已被张小乙随手拿起的红绸堵了起来。然后他就般静静地蹲在她的身侧,手指慢慢地从丁香的脸抚摸起,一点点地向下探索。
丁香唯有狂乱地摇着头,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双眼。身体更随着那手的触摸而颤抖不停。可那个平时秀气寡言的男人,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大,衣服一件件的解开,他的手那般肆意着抚上她胸前的柔软,揉捏着,挤压着……
他的眼中慢慢盈染了情。欲,喘息声也越发的粗重,显然他的手已不能满足心中的欲念,他便整个身子伏下来,用嘴巴含住了胸前的美景,撕咬着,吮吸着……而他的手更疯狂地探入了女子那神秘之地,在丁香的恐惧之中,下身一阵刺痛传来,他竟把手探进了她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折磨的丁香便晕了过去。
从这一刻起,丁香从此开始了地狱般的生活,没有昼夜之分,只要那张小乙出现,丁香便开始忍受那变态的折磨。他用手,用嘴,有时更会用各种各样的东西试着插。入她的身体,而她却不知被下了什么药每一次都会无力挣扎,每一次都在他的折磨中昏死过去,再在清醒后迎接新一轮的折磨。
如果说那张小乙是魔鬼!那这个房间便是那可怕的地狱!
第五十二章:惨遭毒手
一连五天慕容炎没有再出现。颜月琢磨着他兴许被自己的话伤得再也没有了宠幸自己的想法。或许他正筹备着如何用自己去交换一座城池。仙鹤的突然来到让颜月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仙鹤还带来了华师傅所著的小儿科,伤寒科,咽喉科等书籍,甚至其中还有一本华师傅行医几十年的脉案集。并转述了华师傅的交代“珍爱自己,医救他人”两句话。,颜月接过那些书时不禁泪眼模糊,感动于自己得遇名师,感恩师傅无私的传授医术,就连临别交代也是让颜月先保护好自己。
颜月感动的同时更有着说不出的悲伤,虽然心中早己有了慕容炎放弃自己交换城池的心理准备,可事实真的来临时,颜月几乎有种心被掏空的感觉。宫中没有爱情,只有利益与权势,只有阴谋与斗争。这又让颜月不得不想起那个脸色苍白的凌越尘,为何慕容炎没有那凌越尘对颜月的一分怜惜。
既然要走,颜月也没有任何的留恋。新拜的潇师傅的药澡还差几天没有泡,如今就是看着那乱七八糟的药水,颜月也不恶心了。而且每次泡完药澡之后,颜月都能感受到身体似乎有了变化。而潇老头说过,只要十五天泡完,就开始传授制毒之法。
只有一件事让颜月担心,连着数日丁香没有出现,幽兰轩的伙食标准也降了许多。若是丁香再不出现的话,幽兰轩又得过上那种啃窝窝头吃咸莱的日子。颜月倒不担心那伙食问题,只是担心丁香的安全问题。毕竟丁香与自己走得太近,难免会有人把对自己的气煞到丁香的头上。庄嬷嬷己托关系请人打听此事,可银子花了不少却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
今天如果再没有丁香的消息,颜月便准备自己亲自打听了。可没等颜月有所行动,这幽兰轩却突然出现了颜月永远意想不到的人。正是颜月的生母…………李云娘,同母亲一起的还有父亲颜文忠。
颜月一时间百感交集,盯着母亲竟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个时代的母亲并未曾给过自己多少关爱,可那浓到骨子里的母女之情却让颜月每每思之都颇有感悟。上一辈子颜月还没能尽孝便离世而去,留给母亲的只有思念和伤痛,这一世里颜月早己在心中立下誓言,尽孝母亲!可如今的颜月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谈何尽孝尽心尽责!
而一旁的春花秋月等人早己搬来椅子,端上茶水。而那厢的李云娘只死死地瞪着颜月,身子僵直地被那颜文忠拉着坐下,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颜文忠瞅着也有些失态的颜月,依旧是面沉如水,表情不变地道:“月儿,为父特请了皇上恩典,允你二娘前来见你一面。”
“母亲,女儿……”颜月本想出言安慰母亲两句,可话一出口便被李云娘尖利的声音打断:“月儿,你脸上的胎记没有了!你不能再嫁他人!不能再嫁他人!” 可能是太过激动,李云娘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温柔,脸上更多的是一种惊惶不安。
颜文忠许是才留意到颜月的变化,眼神诧异地打量着颜月几眼,却没有李云娘那样激动。
“皇上他怎么能如此!他怎么能不要月儿你呢?自古好女不侍二夫,这是想把娘的月儿往死路上逼呀!”李云娘可没颜文忠那般冷静,先是尖叫,接着便是嚎啕大哭,哭得颜月心酸含泪,哭得颜文忠直皱眉头。
“母亲,越尘表哥一定会善待月儿,母亲放心吧!”颜月试着宽慰着母亲,可换回的却是李云娘更放肆的尖叫与嚎啕。
“月儿,让奴才们带你二娘在一边静一静,为父有事和你商量。”颜文忠眉头皱得更深了,神色也是无比的凝重,颜月有些不放心地看了母亲一眼,终还是挥手示意庄嬷嬷将母亲带离了这里。
“月儿,皇上己答应了你表哥的条件,此时满朝文武都在筹备此事,皇上命父亲担当送亲使臣,说是送亲,可这途中出一点事便要将军府所有人的性命作赔。为父这几日思前虑后,也想不出任何办法。只恨不得现在得了什么病了,死了算了。”颜文忠满脸的凄苦,正因为经历过那种死亡的前痛苦,老将军怕了,当着女儿也不顾忌形象了。
颜月盯着那一脸愁闷的老人,心中充满了内疚。虽然在颜月本主的记忆中,这位老人似乎对这个大女儿从不前有过什么父爱的表现,可是连累这么一大家子人,也非颜月所愿。接下来颜文忠的话更深深地打动了颜月的心,他说:“如今父亲也没什么奢望,只求那凌越尘能真心地宠爱月儿,从此之后月儿的生活少些折磨便好。”
颜月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便涌了下来,有那么一瞬间,颜月真想跪在这位老人的面前磕头谢罪,自己对不起将军府,对不起母亲,更对不起占用了身体的前身颜月。
空气有那么长的一段寂静,颜文忠终是站了起来道:“为父也不便在此久留,让你二娘出来吧,你和你娘也说几句话吧。”
颜月这才想起娘在黄嬷嬷地陪伴下已离开很久,忙命春花秋月等人去寻,可在冷宫寻了一圈也没找到庄嬷嬷和李云娘的身影。春花气喘吁吁地回报,说是听看守冷宫的人说了,李云娘像疯了似的冲出了冷宫,而庄嬷嬷则随后追了出去。
颜月大惊,就连颜文忠也大惊失色,今天的李云娘精神似乎一直不太对头,过于激动!如果她冲到这皇宫之中冲撞了哪位主子那可是件**烦,再有她若再碰巧冲撞了皇上,那更是大大的不妙!
可看守冷宫的守卫却坚决不许颜月迈出冷宫一步,颜月大急,直接从怀中掏出药,想也没想便向这些守卫撒去。只片刻时间,那五名守卫全部晕倒在了地上。颜文忠瞧着,情不自禁再度奇怪地看着颜月。颜月心中大急,也不管此时父亲那诧异的目光,带着春花秋月等人直奔了出去。
真是怕什么便来什么,春花秋月一打听才知道,那李云娘出了冷宫之后便直奔那勤政殿。众人一听,脸都变了色,谁知道这李云娘情绪激动之下会做出什么,惹怒了皇上,那后果真是谁也想不到。众人这方心急火燎地朝勤政殿奔去。
而此刻勤政殿内也是一阵吵吵,今天值班的正是张小乙。李云娘高叫着要找皇上之时,张小乙便在第一时间拦了过来,一边还怒斥道:“哪里来的疯婆子,敢来勤政殿扰乱皇上!”张小乙之所以敢这般斥责,毕竟那些皇亲国戚张小乙都认识,而跑来的这个女人虽然生得漂亮非凡,可那身打扮绝不是一品诰命夫人。
而此时后面追随的庄嬷嬷也赶到了勤政殿门前,一身的汗水,一脸的紧张,上前一把拉住李云娘的手道:“夫人快回去吧,娘娘此时一定正在找你,快回去吧。”
李云娘还想挣扎,庄嬷嬷再次抬出了颜月:“将军夫人,快些回去吧,娘娘再找不到你,会生气的。”这般劝着拉着,李云娘便也半依半挣地随着庄嬷嬷一步一回头地准备离去。
正在这时,那立在那里的张小乙却开口了:“将军夫人是来求见皇上的吧,皇上此时正好没事,杂家这就带你进去吧。”起初看到庄嬷嬷时张小乙还有些迷惑,可在庄嬷嬷与李云娘的劝话之中,张小乙已完全明白了李云娘身份,更想起了今天是皇上允了颜将军带那个女人的母亲进宫探望的日子。这样的好机会张小乙怎会错过,所以这方一想清楚,那边张小乙连禀告都省略了,直接便要带着李云娘拜见皇上。
庄嬷嬷听到张小乙如此说词当即知道大事不好,这个张小乙不知与自家娘娘结了什么仇,上一次趁着皇上处罚淑媛娘娘板子之时,他便趁机使乱,差点要了自家娘娘的性命。此时他如此热情必无好事。庄嬷嬷当即拉着李云娘硬要退去,奈何那李云娘一听说要见皇上当即来了劲,直拉着庄嬷嬷往殿里闯。那张小乙还假惺慢惺地上前搀扶,却趁机用了力气把李云娘往殿里拉。
“皇上,将军夫人在殿前大闹,非要闯进殿内来见你。”张小乙一进殿,便把这罪名安在了李云娘的身上。可李云娘此时哪有心事来争辩此事,直接冲到皇上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再度哭了起来。
“皇上恕罪,今日夫人进宫探望娘娘,不想旧疾失心疯发作,惊挠了皇上请皇上怒罪。此事娘娘还不知情,也请皇上饶恕了娘娘不知之罪。”庄嬷嬷情知事情不妙,进殿之后便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请罪。
慕容炎似诧异地盯着李云娘看了一会,那李云娘只顾趴在地上哭泣,倒真有些失心疯的样子。慕容炎当即挥手道:“把你家夫人带下去吧,看好她不要让她再到处乱跑。此事朕不追究了。”
庄嬷嬷一颗悬着的心刚落下来,连忙起身想拉着那李云娘离开,不想此举便彻底地刺激了李云娘。她嚎啕地哭着叫着:“皇上,你不能这样对月儿呀,自古好女不嫁二夫,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怎么忍心让她再去服侍另一个男人。皇上,你不能这样对月儿呀!”
李云娘的声音叫得高亢而凄厉,让原本准备端茶饮水的慕容炎手一抖,那水全滴落在左相才送来的奏折上。那李云娘偏这一叫一发而不可收拾,庄嬷嬷怒力想堵住她的嘴,可她却用力咬了庄嬷嬷手。人说懦弱的人真要发了怒,那简直便是一个疯狂。现在的李云娘便是如此,懦弱一生,屈辱一生,都这般过了。可那捧在手心,爱在心头的女儿颜月受了这般的委屈,李云娘被刺激的精神都失去了常态!
“皇上,皇上,将军夫人这是失心疯犯了!请皇上饶了她吧!”庄嬷嬷一边拉着李云娘,一边大声地宣告着,只期盼着用这个理由来免了皇上的责罚。
“拉下去,把这个疯婆子给朕拉下去。”慕容炎怒了,大声地命令道。偏偏李云娘此时更像受了刺激似的,一边叫着,一边向着慕容炎的身边冲去。庄嬷嬷用力去拉,偏这时的李云娘力气极大,庄嬷嬷竟被她拖着向着冲了过去。
“皇上,皇上,你不能这样对月儿,求求你,求求你。”李云娘冲到了慕容炎的身边,一把拉住慕容炎的胳膊,慕容炎气恼之极,想要甩开李云娘的胳膊却偏偏被她死死抱住。庄嬷嬷也在一侧帮忙,一时之间大殿里一片乱糟糟的。
只听得“啪”的一声重响,李云娘的身子软软地倒了地上。从她的额头汩汩地流出血来。大殿里突然恢复了寂静,庄嬷嬷傻了,慕容炎也怔住了,唯有一旁的张小乙举起手中的砖头,大声地道:“哪里来的疯婆娘,敢冲撞皇上,这就是你的下场。”
可怜的李云娘犹瞪大了双眼,祈求地望着慕容炎,用着全身的力气祈求着:“求求皇上,不要这要对月儿,求求皇上……”可怜李云娘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弱,而冲进大殿的颜月和颜文忠正看到这悲惨的一幕。
第五十三章:绝望的心
颜月的眼里只剩下那倒在地上的母亲,大叫着直奔向她的声边,而此时的李云娘犹在用弱不可闻地声音祈求着:“求求……”
颜月颤抖地手扶起倒在地上的李云娘,却在瞧在她头上的伤痕时脑海一片空白。砖头正砸在她的太阳穴上,在她的太阳穴周围整整地陷下去形成了一个凹槽。那伤口正在汩汩地往外流着鲜血。这个情形,这个时代,就是华佗在世也不可能医治,所以颜月傻了,颜月愣了,颜月就那般蹲在地上瞧着母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听不到父亲的惊呼,听不到慕容炎宣御医的命令,更看不到庄嬷嬷那愤恨懊恼的眼神,看不到张小乙那虽然低垂着头却依然掩饰不住神色中的自得。颜月只知道紧紧地抱着母亲的头,两手死死捂住那伤口,可这并不能阻止那如打开了水龙头却无法关闭的血液,很快地勤政殿的地上,颜月的身上,手上已然全部都是鲜血。颜月就那般绝望地捂着母亲的头,绝望地感知着母亲的心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绝望地感知着母亲的脸越来越冷越来越凉……
母亲死了,为了保住女儿的声誉,为了替女儿求得皇上的眷顾,懦弱的平时连奴才的气都受的她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变得那般的强悍。颜月紧紧地抱着母亲,只恨不得此时那躺在地上的人是自己。曾经想过要带着母亲离开将军府,似乎前一刻还在想着此生一定要尽孝母亲,可还没有等到自己一丝的回报母亲她便走了,永远地走了……
大殿里挤满了应召而来的御医,却在看到这番的场面时全部怔在了那里。慕容炎示意着李医官上前,可李医官却在看到李云娘的伤口和颜月的表情时止步不前。论医术,这大殿里又有几人的医术都超过颜月,可她都已经放弃了,这些人来又能如何。
“月儿,御医来了,快让御医给你二娘看看。”颜文忠老将军着急地催促道。内心中还有着诚惶诚恐,不知道这大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那张小乙会将李云娘打成这般。颜文忠一边为李云娘担心着,一边也为自己担心着。
颜月目光绝望地望向父亲,从父亲看到一侧的李医官,看到他关切的脸怜爱的眼,目光再滑落到那低首垂目的张小乙,在他的脚边还放着那行凶的砖头。一时间,颜月所有的悲痛都化成了愤怒,慢慢地放下云娘,颜月在所有人诧异地眼神中向着张小乙冲了过去。
张小乙大多数的时间都没有抬头,颜月的举动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张小乙的毫无防备中,颜月竟然一下掐住了张小乙的脖子。张小乙这一惊非同小可,本能的去推,去踢。人在危险之中,根本不会考虑其它。张小乙的手就那般推在颜月的胸口,拉乱了颜月的衣服,脚更是在慌乱中踢中了颜月的膝盖,可颜月却似乎什么都感知不到,更感知不到痛,眼里只有那张小乙惊慌的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扭断了此人的脖子,为母亲报仇。
慕容炎震撼了,痴傻了,就这般瞧着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太医的举步不前,颜月的痛彻心扉,都让慕容炎知道了一个事实,张小乙那一下竟要了李云娘命。慕容炎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后果,那张小乙只不过是想阻止那李云娘的胡闹,却怎么就要了她的命。
颜文忠老将军此时也知李云娘已然性命不保,这么多年的夫妻,心中自是哀伤。可瞧着颜月那不要命的打法更是惊愕,再瞧着皇上居然也就那般的瞧着并不言语,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大殿里的御们瞧着,却个个视若无睹, 这个张小乙自恃皇上身边宠臣,居然在大殿行凶杀人,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他张小乙都应该杀人偿命。张小乙挣扎着,推着踢着,颜月只是不管不顾的掐着他的脖子,两人就这般在地上拉扯着,对抗着。
庄嬷嬷突然冲了上来,拾起那地上的砖头,按照庄嬷嬷的想法,他张小乙不是对别人用砖头吗,那就让他偿偿被砖头砸的滋味。只可惜,庄嬷嬷的手还没举起来,人已不能动弹。慕容炎不阻止颜月,不证明他便任由着其它人任意对张小乙行凶。
而颜月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一切,只是掐着,使劲地掐着,颜月从没有如此的恨一个人,如此的恨不得一个人死。那张小乙渐渐的脸憋得通红,渐渐连挣扎的劲都没有了,却在最紧要的关口,用嘶哑的声音呼喊着:“皇……上……”
颜月只觉身子突然僵在了那里,手再也使不上劲,然后就听到慕容炎的声音:“庄嬷嬷,把你家娘娘扶起来。”接着那张小乙也在慕容炎的示意下被殿内的公公们扶了出去,而颜文忠也带着李云娘的尸体而去,御医们也纷纷退去,大殿时只剩下了庄嬷嬷、颜月以及慕容炎。
“此事朕会责罚张小乙,允你回府守孝三日,庄嬷嬷扶你主子回去吧…”慕容炎挥手,解开了颜月的穴位。颜月发僵的身体猛然解开穴位,一个踉跄,若不是庄嬷嬷搀扶,竟差一点跌倒在地上。
慢慢地抬起头,盯着那俊朗无比的脸,涌上心头的是那彻骨的悲哀。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爱错了人,因为自己选错了路,因为自己相信那一生一世的谎言,因为自己不懂得皇宫险恶,是自己的幼稚与无知害死了母亲,如若当初心中对这个男人没有期望,如若当初离开这个可怕的皇宫,那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颜月就这般盯着他,心底的悔恨铺天盖地袭遍了全身。
慕容炎在颜月那复杂犀利的眼眸中突然有了退缩之意,一瞬间慕容炎的脑海里闪过了很多的画面,有她考核医术时自信的眼眸,有她拒绝进宫时张狂的表情,有她吃鱼时娇嗔的小脸,有她醉酒时诱人的模样,还有她沉浸于欢爱时动情的表情……只是现在立于自己身前的女子突然让慕容炎觉得陌生,那种陌生来自于颜月的眼神,在颜月的眼中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情感,哪怕是怀恨气恼或悲伤,有的只是一种令人心痛的陌生。
“庄嬷嬷,我们走。”颜月的声音干巴巴的没有一丝的湿度。
慕容炎不知为何心底突然涌起了那么一丝恐惧,随着颜月的身影在庄嬷嬷的搀扶下一步步地离开大殿,他的心却似被什么紧紧地捏成了一团,紧了又紧。于是不敢再看她那纤细的背影,低下头脑海里依旧是她那毫无血色的小脸,而地上的血迹就那般清晰的映入眼中,甚至鼻端还能闻到那血腥味,耳边突然响起李云娘最后的声音“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怎么忍心让她再去服侍另一个男人。皇上,你不能这样对月儿呀!”
慕容炎不禁从鼻子中发了一声音讥讽的轻哼,这两个女人真不愧是母女,连说谎骗人都如出一辙。慕容炎当即抛开刚才还在脑海里闪过的纤细身影,高声地命道:“来人,把这勤政殿给朕清洗干,朕不要闻到一点点肮脏的气息。”
颜月走着,仿佛这世界已变得一片虚无,看不前方的路,也找不到来时的路。就那般茫然而无力地走着,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只剩下一副皮囊包裹着那空洞的身体,以及被掏空了的心。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希望,生活就像被墨汁浸染的宣纸,只有那浓浓的黑。
这样的状态持续到幽兰轩,持续到晚上,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就那般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幽兰轩所有的奴才都守在颜月的身边劝说着,却听不到颜月任何的回应。众人也没有心思吃饭,也没有心思睡觉。而庄嬷嬷自回到幽兰轩就一直跪在颜月的床边,内疚自己没有看好将军夫人,恨那个心狠歹毒的张小乙,更担心大失常态的淑媛娘娘。
“庄嬷嬷,主子现在心情不好,情绪不宁,事情已然发生了,你跪在这里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你若再跪出个什么三长两短,主子醒了,岂不是更受打击。你老人家还是想想办法吧,怎么让主子赶紧恢复正常。”春花劝道,庄嬷嬷虽然心绪繁乱,可道理还懂。这样下去还真不是办法,只是越急反而越想不到办法,主子这种状态,根本不知道谁还能引起她的关注。
“娘娘与丁香关系很好,若是丁香在这里就好了。可惜丁香都六天没来了,也不知她在忙些什么。”秋月感叹着。此言如醍醐灌顶般,一下惊醒了庄嬷嬷,想到一种可能,庄嬷嬷不禁声也颤了:“你们说,丁香是不是出事了?”
春花秋月雕栏玉砌一时间都怔在了那里,丁香这几日没有出现,似乎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出事了!庄嬷嬷只觉怒火攻心,那些人这般真是太过份了!当即示意那四个丫头都出去,只留下庄嬷嬷一个人留在屋里。
庄嬷嬷只有一个办法,却不合适当着这四个丫头来用。当室内只剩下庄嬷嬷和颜月,庄嬷嬷当即毫不迟疑地把颜月扶坐了起来,先是大声喊了几声娘娘,却没见颜月有丝毫的回应。庄嬷嬷一咬牙,当即一个巴掌扇到了颜月的脸上,然后冲着颜月嚷道:“夫人去世,需要娘娘回家守孝;丁香出事,需要娘娘帮助。难道娘娘你就准备不吃不喝,这般睡下去吗?”
这一巴掌直打得颜月眼前金星乱冒,却也眼中神色一变,看清了屋中的情形,而庄嬷嬷的话更让颜月想起了很多,母亲去世,还有丁香?丁香?颜月思及此只觉心脏一阵揪心的痛:“嬷嬷,丁香怎么了?”
庄嬷嬷也是抱着一线希望这般试试,倒没想到一巴掌真把颜月打醒了,只是这次庄嬷嬷还没开口,泪水已倾盆而下……
第五十四章:暂借他手
又到了夜晚,只是这一次当潇老头来时,颜月主动地站了起来:“师傅,我想请你帮个忙。”
潇老头诧异了,张大嘴巴时露出了稀疏的牙齿。潇老头知道这个徒弟一向不屑于学习制毒,所以连带着对自己也有些不屑,像今天晚上这般态度恭敬,目光虔诚还是第一遭。老头很快地笑了道:“乖徒儿,你是不是有事求师傅。”
颜月当即也不隐瞒,直接把自己此时的处境一一告知,再把丁香失踪的事实也一一告知,然后请求潇师傅能帮自己找到丁香。
潇老头倒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徒弟有这么大的作用,那大戎朝的皇帝居然准备用颜月换虞城。更没想到这皇宫里还有一个那么凶狠的公公,倚仗着皇上的恩宠在大殿公然行凶,杀死一个手无寸铁之人。潇老头这一听当即吹胡子瞪眼,想着自己年轻时做了多少荒唐之事,但也没做过这种欺负弱小妇人之事。老头一激动便连声道:“老夫下些毒,把这大戎皇宫人都给杀了,给徒弟报仇如何。还有那什么张公公,老夫把他化成药水,不,就化他一条腿,让他见识一下老夫的毒药!”
“师傅暂时不要杀了他,且容他多活些时日,这个人他日徒弟我必亲身杀之!现在重要的是丁香不知道哪里去了,请师傅想方设法也要找到她。”颜月认真地道,早在庄嬷嬷把颜月打醒之际,颜月便已下定了决心,一有机会必杀了那张公公。不过此时最重要的还是丁香的事。
“老夫帮你杀人行不行?”潇老头挠了挠头道,杀人是老头的强项,找人却没有多大的兴趣。当初找颜月,也是因为看中了颜月是练武的坯子。如今要在这深宫之中找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潇老头还真有点想打退堂鼓。
“师傅,请师傅帮徒弟解决了目前的困扰。徒儿从今天起,认真学习师傅毕生武功,将师傅武功发扬光大。”颜月一察觉到老头有退缩之意,当即跪了下来,铿锵有力地表态道。颜月如此执着,潇老头大脑一热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且不说颜月在幽兰轩静等消息,那边的潇老头开始在这皇宫里开始了搜索。颜月提供的药索是药膳房、医女所、以及张小乙三个线索。一个工作之地,一个生活之所,还有一个是和颜月有仇的人,颜月思之那张小乙既然能对母亲动手,当然也可能对丁香动手。
药膳房值夜的小公公半夜被人拍醒,睁开眼来看到一个形容奇特仿佛饿死鬼一样的老头正对着自己,当即吓得失声惊叫,然后再华丽丽晕倒。老头倒是来了劲,想要检测那小子能晕倒几次,结果第二次那小公公醒来之后再次晕倒,第三次醒来之后光是连声尖叫却不再晕倒了,这结果倒让老头有些失望。
“知道丁香吗?告诉爷爷她在哪?否则爷爷要了你的命!”潇老头一字一句地道。那小公公一听倒没隐瞒,也不敢隐瞒,当即回道:“丁香姐姐前几日被万贵妃差人叫了去,就再也没回来,听说是出宫嫁人了。”
这一回答让潇老头高兴,差一点就想直接回到那幽兰轩交差,可想着可能遭遇到颜月的盘问,当即又多问了一句:“知道嫁到哪里去了吗?”
“不知道,只听说是万贵妃指婚,至于指给谁了不知道,可,可……”小公公说着停了下来,而潇老头一看便知有戏,当即追问,那小子也是个爱说话的主,估计就是老头不威胁恐吓也会一一说出来:“也有人说是丁香姐姐得罪了万贵妃,被贵妃娘娘杀了。所以编了个出宫嫁人的理由。”
潇老头这一听又怒了,这江湖险恶吧,老头更是杀人如麻吧,可没想到这皇宫更是藏污纳垢之所,得罪了主子掉脑袋,得罪了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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