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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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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碧梧轩给自己诊的脉,华师傅交代只要躺着静养半个月再配合些药物治疗便可。

至于那凌越尘表哥是什么情况,庄嬷嬷等人一概不知。当日,碧榕轩的奴才们只看到皇上带着一批人冲进了沐浴间,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敢靠近。后来便看到受了重伤的娘娘,众人心乱恐慌,哪里还顾得上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不过从庄嬷嬷这里颜月倒也了解了那晚皇上为何而来,那颜沁在碧榕轩大闹引得众奴才都到了院子之后,方便了凌越尘进屋与颜月单独会见。而颜沁便跑到外面命令侍卫速去清心殿报信,说碧榕轩来了刺客。慕容炎得到信息,当然在第一时间赶到,于是才有了那场有些类似捉奸的一幕。春花秋月等一干奴才提起颜沁,便个个义愤填膺,好在第那颜沁已然嫁出宫外,如今众人也只能在口头上出出气罢了。

倒是慕容炎在得知颜月醒来之后,派来了小李子传话,说那凌越尘已然离开皇宫,请颜淑媛不要惦念。颜月回忆起昏迷前慕容炎突然对凌越尘动手,心中还是有几分担心,只是想到慕容炎终是遵守承诺放了凌越尘,这点倒是让颜月安慰。只是小李子话中透露出某种含义让颜月琢磨不透慕容炎的居心,更不明白他说这些话时究竟怀了怎样的心思,可得知那凌越尘安全离开,颜月倒也松了一口气。

而依着颜月现在的身体情况,也只能依着华师傅的叮嘱每日静养。只是偶尔躺在软榻上在院子里晒太阳之时,颜月发现碧榕轩多了许多的侍卫,连碧榕轩的奴才们的脸色也都是怪怪的,好在颜月并没多想。因为让颜月值得高兴的是华师傅每日上午都会来这碧梧轩给自己诊脉,顺便和颜月一起探讨医术,这样一来,半个月的时间倒是很快地过去了。

半个月过后的第一天,颜月这才了解碧榕轩的奴才们为何神情古怪。因为半个月没有走动的颜月身体一恢复第一时间便想到处走一走,此时颜月才发现,自己的碧榕轩居然成了一个禁区。里面的人不准出去,外面的人也只有得到皇上的允许方能进来。

“这半个月,一直都是这样吗?”颜月的惊诧无以伦比,感情这半个多月来,碧榕轩一直过着监牢一样的生活,而庄嬷嬷等人怕自己生气影响身体,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隐着不说。

“这样不是挺好吗?吃的喝的用的都有人及时用到,倒省得奴才们跑腿了!这段时间,春花秋月这几个丫头连绣工都进步了。”庄嬷嬷笑着宽慰着主子,春花秋月等人也忙着说是。

颜月不禁黯然,搞不清那慕容炎这般作为是为了什么,害怕表哥凌越尘再来吗?那又为何放了表哥。禁锢自己,难道是惩罚自己的偷情吗?他难道那般不信任自己,也不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至于宫中最近有些什么事,碧榕轩的奴才们也一问三不知,碧榕轩居然过起了这种世外桃源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体验对于颜月倒是第一次,说是坐牢吧,也不像,好吃好喝供着,还有这么多奴才守护着。可不是坐牢,也不像,那么多的侍卫,纵是化身为鸟儿也很难飞出去吧。身体才好,颜月也没有心情闹腾。第一天颜月只能在院子走动走动便也罢了,上午研究医术,下午闲下来的时候还跟着春花秋月学了学绣活,真正过起了古代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

第二天,依旧如此的生活,让颜月只觉得闷得发慌张。这样的日子坚持到第三天,颜月便有种想发狂的感觉。颜月试着走到那碧梧轩的门口,想看看有没有不敬业的侍卫,自己能恰好溜出去。可颜月的一只脚才迈出碧榕轩的大门,已有一个侍卫很有礼貌地上前道:“淑媛娘娘,请留步,皇上有旨,娘娘不得离开这碧榕轩一步。”

“大胆,本宫前去见皇上,你也敢拦!”颜月怒斥着,颜月确实是想找那个慕容炎理论一番,凭什么这般禁锢自己。

“回禀娘娘,皇上有旨,娘娘不得离开这碧榕轩一步。”依旧是这么一句,侍卫没有一丝要让步的表现。而随着颜月大胆地迈出后面的脚时,那侍卫首领一挥手,已有一大群侍卫站在了他的身后。这一次侍卫倒没有上前拦颜月,而是扑通一声跪在颜月的面前道:“娘娘,请不要为难卑职,如果卑职等不能执行皇上的命令,那便是死罪!”

颜月这般一听,倒真不好意思硬闯,只能把那迈出的脚又生硬地收了回来。

这般宅女的生活直过了一个星期,颜月连那古代女人的绣活都学会了几分,却再也没有了忍耐力。他慕容炎不是想禁锢自己的吗?凭这些侍卫就能禁锢住自己吗?还有他慕容炎如此做法不是不给自己一个交代吗?颜月就要把他给逼出来。

“你们把这些药吃了!一会本宫带着你们大大方方地在宫里溜一圈!”新的一天,用完早膳后的颜月便一脸坏笑地吩咐道。二十二日的禁锢生活,碧榕轩的一干奴才们也都被关得急了。春花秋月等人一听颜月之言都有些跃跃欲试,倒是庄嬷嬷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妥,皇上不准出去,娘娘偏要出去,万一惹怒了皇上又该如何是好。

“如果娘娘我一直在这等着,说不定一年时间皇上都不会来,那我们岂不是在这里活着等死吗?我们出去转转,大不了皇上一生气,再加一些侍卫。可说不定皇上看关不住我,干脆把那些侍卫给撤也不可说。”颜月安慰着庄嬷嬷,这般说来,那庄嬷嬷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似乎任何时候都不能坐以待毙,主动出击倒说不定是好事。

只是颜月的计划还没有实施便迎来了当头一棒,那药还没有给侍卫用上,小李子的身影已出现在了碧榕轩的大门前,他面无表情地传达了皇上的旨意:“传皇上旨意,今晚颜淑媛侍寝!”

第三十八章:强宠

若没有先前颜沁给王淑媛下毒从而导致慕容炎不信任颜月之事,若没有凌越尘闯进宫后禁锢颜月之事,也许颜月与慕容炎的两情相悦应已到水到渠成之时,可这般的情况下,突然而来的侍寝之事,颜月从骨子里的反感与厌恶。这样的态度导致碧榕轩从下午到晚上到处静悄悄的。庄嬷嬷等人明知道这侍寝是主子改变当今局面最好的机会,可看主子一脸的厌恶,谁也不敢准备些什么。

慕容炎就在这寂静中踏入了碧榕轩的大门,没见到颜月前来接驾早在慕容炎的意料之中,进入室内面对的依然是一张冷冰冰的小脸也慕容炎的猜想之下。如果这个皇宫谁敢对皇上摆脸色,那非颜月慕属。只是慕容炎不懂了,她凭什么给自己摆脸色,凭她的虚情假意?还是凭她的容貌无盐?

二十多天未见,她的小脸倒是白皙娇嫩了许多。只是那倔强别扭的表情依旧让慕容炎心头一颤,原来她一直都是那般不待见自己,原来在她的心里一直有那个凌越尘。慕容炎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当日颜月与凌越尘都想方设法保全对方舍弃自身的行为,那画面铬得慕容炎心痛。

轻轻地咳嗽,颜月不由地抬头,却见小李子应声从外面进来,在他的手里有着为慕容炎准备好的酒壶与酒盅。原来他不是想与自己说话,颜月心头一松,却也借此机会打量了一番慕容炎。他似乎永远是那般的俊美,不管是冰冷的、温情的、暴怒的还是忧伤的……颜月不禁诧异地低头,奇怪自己怎么想到了忧伤这个词,慕容炎他怎么会与忧伤有关。

他就坐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自斟自饮,浓浓的酒香倒使得颜月不禁吸了吸鼻子,浅意识里觉得这酒香似曾相识。还没等颜月琢磨出来之时,慕容炎的声音传入到了耳中:“颜月,你果然有骄傲的资本,就连这酿出的酒也与众不同。朕还是找了那个丁香才喝上这般的美酒,也才知道小月儿有很多好东西并不曾交给朕。”

他说的话似乎意有所指,颜月片刻的愕然之后便是恼怒。凭什么他在这里悠闲自地的自斟自饮,而自己坐在这里煎熬受罪。颜月的话几乎是没经大脑脱口而出:“皇上想要喝酒回去喝吧,臣妾想要歇息了。”

颜月不知道这句话竟一下成了导火索,成了挑战慕容炎底限的一言。慕容炎的酒杯随之慢慢地放下,他就那般盯着颜月邪恶地笑了,直笑得颜月毛骨悚然,在颜月的惊惧之中,他竟不如何时已然来到了颜月的面前,淡淡随声音附和道:“是该歇息了,朕怎么忘了今晚还要小月儿侍寝!”

颜月突然觉得浑身冒凉气,似乎很久以前的镜头突然闪现在脑海,那一次是在清心殿,慕容炎想要强宠自己,最后被颜月先以雷人的语言谈起强。奸,使得慕容炎一时行动不下去。但那时颜月还有一条让慕容炎不能继续的理由,因为颜月献出了可以和平解决太。子爷与皇后娘娘谋反之事的办法。此次,颜月发现自己似乎毫无办法可以停止此人接下来可能有的行动。

“月儿,还要朕给你脱衣服吗……不过,朕喜欢,朕就是想知道你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究竟在床上与其它女人有何不同?”慕容炎冷笑地说着,手已毫不留情猛地扯过颜月的衣衫,只一用力,颜月发现自己毫无办法闪躲,身上的衣衫已断为数断。

内力,颜月的脑海里居然不合适宜的闪过了这样一个词。想不到一个皇上宠幸女人不仅动用了暴力,更动用了武力。这一刻颜月绝望地发现,自己真的无法逃脱他的侵袭。只能颤着声地弱弱地道:“皇上,你喝多了,还是回清心殿吧!”

只是这般弱弱地祈求只换来慕容炎更猛烈地来袭,他的手用力握下,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轻松把颜月抓起,再随手把她抛在那软软的床榻之上,接着便如同恶虎扑食一般猛扑下来。

颜月吓得本能地一个翻身,竟意外地躲过了慕容炎的袭击。再次颤抖着祈求道:“皇上,你冷静一下,今天真的不合适。”今天真的不合适,男欢女爱的事情怎么可能在双方都心存怨恨时的进行,这番的同床共枕不像男欢女爱,倒像是同床异梦。

“当然不合适,小月儿不是说过朕喜欢强。奸这个调调吗?小月儿不是说过如果强。奸不能抗拒,不如等待高.潮来临吗?小月儿不是希望朕的技术高超吗?朕早该想到能说出这样话的女子,绝不会多么清白!今天朕就让小月儿试试朕的技术如何!”慕容炎冷笑着,一句不错地重复着某次颜月曾经说过的话语。

颜月此时已知今日若想让慕容炎中止行动已毫无可能,唯一的办法是自己想办法逃脱。颜月想到了自己最利害的武器……………药,只可惜那些药在衣服口袋之中,外衣被慕容炎强力撕毁,此时那些药也不知都掉在了哪里。

颜月颤抖地向着床边移去,刚才一个翻身躲过慕容炎的袭击,可颜月整个人也到了床的里边。颜月此时只有向外方可去找那丢弃的药,也只有向外才有逃脱的可能。

慕容炎冰冷地目光随着颜月的举动一点点地移动,想不到这颜月真是有备而来。天气不算太寒,可她居然外面的衣衫撕裂之后里面还严严实实地穿了一层。包裹得那般结实,一点瞧不到内里的风景,只是这样倒使得慕容炎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一股热力直袭向小腹,似乎这样的女人竟更有趣味。慕容炎再次冷笑:“小月儿果然与众不同,就连这穿衣都如此别致,知道如何引起朕的兴致。”

颜月也没功夫琢磨他的话,一心只想着找些药来帮助自己逃脱。只是到了床边却再次落入虎口,他一手揪过她,一只手直接探入领口,另一只手直接一扯,那衣服再一次粉身碎骨。

男人果然是脱。衣服的高手,尤其是脱女人衣服的高手。颜月方感觉到那手的来袭,然后就惊骇的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只剩下一个肚兜,一条贴身的亵裤。颜月哪里还想到去找药,此时的颜月只想着赶紧把自己遮起来。可颜月还没来得及拉过床榻上的被褥,上身的肚兜竟已奇迹般地从身上消失,接着身子被大力一拉,人已跌坐在慕容炎的面前。

慕容炎的目光却在落在那曲线玲珑的雪白肌肤时再次震撼,正如慕容炎刚才所言,她颜月的美好似乎一直都没有大大方方地呈现到自己面前。那柔美的娇躯如风中雪莲般在空气中轻颤,胸前颤抖的红樱桃是那般的诱人。他一把拽过她推挡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目光再次肆虐地侵略着她的美好。

颜月想抽回那被他禁锢的双手,却用尽了力气也不能动弹一丝一毫。颜月只能用腿来踢,可刚抬起腿却被他的另一只手猛地控制,然后,那手快速地撕裂她下身仅余的亵裤,空气的寒冷直浸入肌肤,颜月此时再也没有一丝的阻挡,就那般真空地暴露在慕容炎的眼前。

恐惧,此刻的颜月全部的感官却只有一个感受,恐惧!恐慌!他那猩红占有的眼神让颜月恐惧,他那发狂地动作让颜月恐慌,颜月只能颤着声祈求着那发狂的男人:“慕容炎,不要!求求你!”

只是软弱地祈求却更激发了慕容炎的征服欲。他的回应则是低下头,凶狠地咬上了她的唇,封住了她害怕的祈求。他不想承认空虚的身体一直在喊着要她,纵是现在吻着她,身体还在拼命在叫嚣着占有她,盼望地狠狠地撕裂她与她融为一体,甚至他迫切的想要看见她在自己的身下颤抖的样子,想到听到她那迷人的低吟。他的手急切地在她的身上抚摸,手掌下柔嫩的触感,让他感觉是在丝绸之上滑动一般。当摸到那柔软的酥胸的时候,他的喉中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恐怖的闷哼,身体某处变得更加得高昂,唇的攻击也变得更加的热切,手更是恶狠狠的掌握住了那块柔软的地方,大力的揉捏着。

颜月的泪水滑落脸庞,从没有如此无助恐慌过,这个自己用了最大力气来爱的男人,居然会如此地伤害自己。这个自己内心深处曾无比期盼的男欢女爱竟会演变成如此的可怕。而他在感受到泪水的那一刻有那么片刻离开她的身体,就在颜月期盼着泪水感化得他停下那粗暴的攻击时,却不料他的袭击却再度而来,比之前一番更加的剧烈。

颜月的泪水刺激得他动作更加得粗暴,他的手是那般得用力,直痛得颜月低呼出声。这一次他的唇改变了方向,直接含住了那一粒樱红,用力的撕咬。颜月痛得泪水更汹涌地流下,手被他禁锢着,他的头正抵在颜月的下巴处,颜月真得想用力咬他,咬得他放开自己为止。只是如今在这个男人的暴怒面前,颜月脑海中留下的只有恐惧。

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则让颜月连想要反击的念头都没有了,他的手竟然顺着颜月的大腿,抚上那芳草禁地。这一袭击直接让颜月扭动身体想要逃避。接着便是尖锐的刺痛传来,他的手竟毫无预警地刺入了她的身体,那一刻,颜月只觉身体僵直,脑海一片空白。

而他的手指却在几番动作之后静止不动,有那么片刻,他的目光冰冷地凝视着那块芳草地,凝视着自己曾经出入她身体的手指。没有落红,没有血迹,他的喉咙中竟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轻吼:“颜月,你果然不是个贞节女子!”

颜月还没来得及思维思索他的话语,他已完全覆盖了她的身体,他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牙齿更是不停地撕咬着那胸前的美景。挣扎已无丝毫益处,只能激起他更癫狂的攻击,颜月只有悲哀地闭上眼,不看那不堪入目的屈辱。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他大吼一声释放出来后,他才起身快速地穿衣离去,只丢下一句冷漠的咒语:“今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第三十九章:一宠再宠

从未感受到的寒意一点一点地弥漫到颜月全身,以致于纵是躺在那厚厚温暖的被褥之下,颜月依旧控制不住浑身颤抖。庄嬷嬷不知何时来到身边,低低地道:“皇上吩咐请娘娘把这药喝了!”

她的声音中有着与平时得显著不同,颜月慢慢地扭过头张开眼睛。看到庄嬷嬷那难过的眼神。看到她手中端的那黑乎乎的药碗,闻到那难闻的中药味,颜月的脸色更是血色全无,居然是避孕的中药!毫无怜惜地占用,现在竟唯恐自己怀了她的孩子,这就是自己用心爱的男人吗?这就是自己准确受尽磨难也想一生拥有的男人吗?颜月猛地起身,接过庄嬷嬷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庄嬷嬷怜惜地注视着主子身上的淤青。轻轻地提醒道:“奴婢把主子身下的单子换下吧,宫里的规矩娘娘初夜的单子要留存下来。春花秋月己准备了热水,娘娘去泡会身子吧。”

颜月慢慢地起身,慢慢地穿上衣服。却听到身后传来庄嬷嬷掩饰不住地低呼。颜月诧异地回头,却见庄嬷嬷正怔怔地盯着她手中的单子,顺着她的目光,颜月的目光落在那单子上,洁白一片。颜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没有落红,没有血迹,难怪那慕容炎会说出什么不贞洁的话。只是这原主为何没有落红颜月也想不清楚。是真的与那凌越尘有了私情,还是因个人身体因素而没有落红。颜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也琢磨不到头绪。干脆也不去想,直接命庄嬷嬷拿走扔了。

颜月却再也没有心思面对那些丫头的眼神,嘱咐春花秋月直接将沐浴桶送卧室,再让她们自己休息。而颜月则把自己泡在了浴桶之中很久很久。不想思考,也没有力气思考。直待那沐浴桶中的水已凉透, 颜月方擦干身体上床睡觉。

再次醒来己是第二天的近午时分 ,春花秋月早已守在门口随时准备着侍候,听到屋内有动静很快准备了洗漱用品进得屋内。

“娘娘,刚才李公公传皇上口谕,晚上娘娘侍寝。”春花不知道应该是不是要恭喜娘娘,只因娘娘受宠后并没有打赏这碧榕轩的奴才们,而且庄嬷嬷一个上午的脸色也十分的难看。

颜月恼怒地抬头,只是还没等颜月开口,却听到秋月发出一声惊呼,随之是春花也怔怔地睁着颜月,两人的表情都处于呆怔之中。颜月也是奇怪,为了不让春花秋月这些小丫头看到身上落下昨夜的那些痕迹,颜月已提前穿好了衣服,就连接脖子处的吻痕也被颜月细心地遮挡了一番,这两个丫头又叫些什么。

“娘娘,你真漂亮!”秋月呆怔后便是一脸的狂喜。

“娘娘,你真好看!”春花一脸的羡慕。

颜月有那么片刻傻了,这两个奴才一大早如此恭维目的何在,就在颜月想要质问之时,春花已快速地捧来屋里的铜镜,颜月不敢相信地看向镜内,诧异地发现了另一个自己。原来左边脸上的胎记居然奇迹般的消失了。那胎记本来不大,却因为一片腥红让所有人记住它的丑陋,而忽略了原主的五官。如今没有了那胎记喧宾夺主,镜子中的女子有着精致小巧的下颌,娇美如白瓷般的肌肤,精细雕琢出的鼻梁,比例柔美的唇线,清澈澄净的双瞳。

颜月傻傻地盯着,有那么长时间不相信那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可那就是自己,颜月突然想到了母亲李云娘,想到了她提起胎记时所说的话。她说“娘的小月儿原本就非常的漂亮,月儿不知道,这脸上胎记在月儿找到心爱之人后便会消失,所以月儿不要在意。”她还说“娘原来也有胎记……后来认识了你爹……胎记便自然消失了。“此时颜月思来,犹记得当时李云娘的表情,吞吞吐吐,不好开口。现在颜月全部明白了,这胎记是在女人经历过男女之事之后才会消失的。

而这一刻度颜月却肯定了一个事实,昨夜的自己真的是第一次。否则那脸上的胎记也不会在今早消失。至于落红,有时候会因为小时候做过剧烈运动导致**膜破裂,所以才会不见红。再联想到前身颜月从小便受尽欺凌,吃过很多苦,那初夜不见红与此有关也差不多。

“怪不得皇上今天还要来碧榕轩,原来娘娘这么漂亮!”春花赞叹道,却将颜月的思维拉回了现实。思及昨晚他的残暴,颜月竟忍不住再次颤抖。而闻声而来的庄嬷嬷打量颜月的眼神中即有喜悦也有担心,不知道皇上对自家娘娘的态度,又期盼着突然变得漂亮的娘娘能让皇上少去在意那初夜的事情。

这一次颜月决定好好准备一番,他慕容炎不想还想用强吗?颜月决定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

时间在匆匆忙忙中不知不觉到了晚间,碧梧轩的奴才主子都在期盼今晚颜月的表现,只是各自的盼望不同罢了。

依旧是没有接驾,慕容炎制止了公公再次的高呼“皇上驾到”,大踏步地向着颜月的寝宫而入。慕容炎冷笑着,倒好奇那个早已失贞的女子居然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自己随时都可以把她的头颅取下,随时可以让她在这人间蒸发。慕容炎更恼怒着,为何一个白天只要闲下来都会想到那柔软娇美的身体,为何只要一想到她自己就有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要见到她,想要抱着她,想要占有她。

室内的女子正在安静地读着书,纵是慕容炎如此的脚步声也没有让她抬起头来。那一头松松挽起的乌发柔软的落在了清瘦的肩头,她身穿一件简简单单的素白色的长裙,上面绣着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使得她整个人有种清雅华贵的气息。慕容炎瞧着怒极反笑:“颜月,见到朕居然不施礼了,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忘了你还有父亲母亲?”

伪装的平静淡然被这一句话击得消失无踪。颜月愤恨地站起身,抬起头,狠狠地盯着那男人的脸。只可惜骂人也要有一定的本事,颜月想要张嘴骂人,却想了半晌也没想出骂人的话来。而慕容炎那原本邪恶的眼神却在看到那张脸时突然闪过一丝惊艳,在他眼前出现了一张清丽白腻的脸,明彻的眼睛宛然两点寒星,那因气恼而抿起的柔美的唇……那般的娇美,那般的动人,慕容炎的心脏突然开始无规律地跳动。

“你的胎记没有了?”慕容炎语气迟疑着,怀疑着,上前一把捏起颜月的下巴,用眼睛,用手指一点点地检查着,那脸上原来丑陋的胎记真的了无痕迹。颜月恨恨地扭过头去,不想看到他的脸,不想看到他的眼,更不想听到他说话。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原来你脸上的胎记是假的!我说那凌越尘怎么可能眼光这么差,看中一个长相如此丑陋之人,原来他一直将你韬光养晦,留作他用。”慕容炎突然激动起来。颜月这一气差点有晕倒的感觉。这个男人为何每次都把自己想得如此不堪,为何他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想到此颜月恼怒地回道:“在你眼中难道我这般不值得你信任,我和那凌越尘根本没什么!昨晚明明是我的第一次,而正是因为如此,胎记才会在今天消失不见。”

慕容炎怔怔地听着,看着,突然之间仰头狂笑,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而颜月此时才心痛的发现,纵使昨夜的他那般对自己,自己还是想着向他解释,想着让他理解。

“颜月,你究竟有多少真话?多少假话?朕真的不知道!朕只知道,从此之后,你只是朕的床奴,为朕暖床的工具!”慕容炎愤恨地笑着,手已直接从颜月的下巴处滑下,直接落在了颜月胸前那柔软的高耸之上。

颜月再次有半刻的思维空白,颜月只听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今在慕容炎的身上真的得到了验证。看着他的手在胸前恶意地揉捏,颜月控制了想要直接打落那手的冲动。为了躲过这一晚,颜月做好了准备,可千万不要被自己的冲动而破坏。

颜月的手快速度地将手中所捧之书向着慕容炎的面门扔去,在那书里被颜月撒满了软筋粉,只要他慕容炎嗅到,保证会睡上一个晚上才会醒来。

颜月看着那些药粉从书中飞奔而出,向着慕容炎飞去。就在颜月满心欢喜之际,却见那些药粉在慕容炎的面前寸许一点点地凝聚,最后凝聚成一个小小的球体,挤过那没有关牢的门的缝隙,飞到了门外而去。有那么片刻颜月一直傻傻地看着,目瞪口呆地看着。武功,想不到二十一世纪在电影和电视剧中看到的情景居然真实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还有药吗?”慕容炎冷冷地问道。

“还………有。”颜月极度震撼之下竟说出了实话。当意识到这句话说得不当之时,颜月几乎是疯狂地把自己所所备之药全部向慕容炎招呼了一遍,什么床前,枕下等所有能藏药的地方颜月都藏了,可一次次那慕容炎或躲闪,或击落……最后的他却安然无恙。

半个时辰之后,颜月已是气喘吁吁,而那厢的慕容炎却依旧是气定神闲。当颜月把最后一种痒痒粉向着慕容炎招呼之后,竟再也没有了斗争的力气。而慕容炎却依旧毫发无伤,在颜月终于再无伎俩之时,他轻轻松松地上前虏定,直接扔到了床榻之上。

颜月再度惊呼,却没有了挣扎的力气,看着他得意地笑着,肆虐地扯开自己的衣衫,发狠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凶猛地侵犯换来了呜咽如小猫般哭声,他却异常地享受着,动作的幅度越发地不加控制……

第四十章:策划逃跑

颜月一次次地挣扎,却换来一次次更剧烈的动作,他喘息着,进攻着,汗水大颗大颗的滴落着……随着他用力一次次地进出,颜月可悲地发现自已的身体竟对他有了反应,昨日的不适与胀痛已然消失,随着他快速的动作,她觉得体内有种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自己,竟不由地可耻地发现自己有种想迎合他动作的冲动。

慕容炎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脱离了她的身体。在颜月的迷茫中轻蔑地道:“刚才不是还拼命反抗吗?现在怎么想要了?朕果然没看错你,你就是个淫.妇。”

犀利的污辱之语比那刀子还要伤人,颜月只觉自己如同被当众脱光了又朝脸上扇了无数的耳光,没有了自尊,没有了人格,只剩下麻木与耻辱,这些话比他的行动更加得伤人。颜月颤抖地想要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可手刚碰到那被子,身子却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拉,颜月只觉身体被强行地转了个。接着他竟把她的双腿大力打开高高举起,下面的风景竟全数落入他的眼底。

他居然如此羞辱自己,颜月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叫出声:"慕容炎,你还是男人吗?如此欺负一个女人,难道这就是你一个帝王的乐趣,难道这就能证明你的能力?"他就那么好笑地听着,好笑地打量着身下一览无遗的颜月,片刻之后他竟大笑出声:"颜月,看来朕还不够努力,还不够让你觉得男人是吗?"随着他的话语,他再次将那那滚烫的渴望挺身埋入她的体内,像饥渴已久的野兽疯狂般地律动着。强烈的耻辱感让颜月痛苦地挣扎着,逃避着,可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倒似乎已此为乐,动作变得更加的凶猛。

“慕容炎,如果你再不停下,我就咬舌自尽。”颜月几乎是用力地喊着,虽然颜月并不是那种迂腐到失了身便活不下去的封建女,可是,此刻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却仍让颜月羞愧不已,在一个曾经百般折磨自己的男人面前,这一切只让颜月觉得羞耻。凝视着他越发得意的脸,颜月不愿就此臣服,此时哪怕是以死相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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