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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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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月的沉默被慕容复当成了默认,颜月唇边的笑意更让慕容复的气恼加倍,他讥讽的话语再次不假思索地出口:“不知颜医女在新主子面前要了什么好处?难不成要了贵妃的位置吗?这可不是主动脱衣就能办到的。”
颜月没想到慕容复会说出这般的话来,想发怒的同时颜月却很快的控制了自己。人呀,若是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结果不是被别人打败,而是败在了自己的手上。想到此颜月不怒反笑道:“有些时候,脱了衣服也不一定能办好事,但有时候偏偏好事能找上门。奴婢有福,得皇上如此看重,一定会不负皇上期望。”
颜月话一出口,便觉领口一紧,人已被慕容炎像提小鸡一样的提了起来。颜月无奈地挑眉,这个男人似乎只会这一招,接下来呢?他会怎样!
慕容炎拧着眉头狠狠地瞪着手中的小女人,她大张着双眼,眼神中的好奇与坦然让慕容炎高举的手反倒打不下来。那小巧的脸庞,那湿润的唇瓣,那清澈的眼眸……慕容炎凌乱了,为什么每一次看到她都想吻她,为什么每一次都想拥她在怀,为什么这个小女人总会这般轻易地激发起自己的欲望。这一次慕容炎决定要好好地教训她,教训她的不知好歹,教训她的心不在焉……
吻落了下去,却被颜月扭头躲开,落在了一侧的颈项上,慕容炎却就此狠狠地咬在她的颈部。这一咬十分地用力,慕容炎把心中的气恼狠狠地发泄在这一咬上。颜月只觉脖间一痛,那痛让颜月突然之间想到了吸血鬼,恐惧加上疼痛,颜月几乎是毫不迟疑地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室内一片寂静。
慕容炎凤目圆睁,几乎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耳光,自己居然被抽了一记耳光。而同样惊恐的还有颜月,那几乎是颜月下意识的行为,颜月敢保证自己绝对是一时脑子发热,那只是下意识的行为,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颜月颤抖的唇想要解释,可话没出口,只觉身体一轻,人便被扔了出去。
身体像被扔废品一般被慕容炎扔到了床上,头撞在了床榻上,晕眩了几秒钟。慕容炎慢慢地走到床前,盯着犹如羔羊般的猎物,开始慢条斯理的脱去衣衫。颜月恐惧地盯着,盯着他那邪气愤恨的眼眸,盯着他那慢条斯理解衣的动作。颜月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一定会用他最无情的占有来教训自己的错误,他会毫不留情地想把自己撕裂吞腹。
即将到来的折磨让颜月恐惧到了极点,颜月本能地撑起身体从床的另一侧翻滚下去,绕过床尾,门离她是那么的近,只要逃出去……
慕容炎冷笑着盯着颜月的举动,凤目眯起,犹如一头在欣赏囊中猎物临死前做最后挣扎的野兽。他从容不迫地上前,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胳膊,硬生生将她拖了回来,随手再次扔到了床上。只是这一次,他强壮的身体直接覆在她身上,手一用力,只听得嗤的一声响,颜月的衣服便撕裂开来。
颜月张嘴惊呼,只是声音没有喊出便被堵在了唇边。颜月的双手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可他只用一只手便将颜月的双手固定着颜月的头前。颜月想踢他,可双腿却在他强有力的压制下不能动弹分毫。颜月张嘴咬他的唇,换来的却是更加用力的撕咬,挣扎中也不知是谁受了伤,痛楚中带着浓浓的血腥弥漫在两人的口腔。
慕容炎如同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只想着征服着身下的猎物。他一只手挟制着颜月,另一只手粗暴地撕着身下人身上单薄的衣衫,很快地身下人便已衣衫尽落。灯光下,她的肌肤如雪一样白皙,她的身体在瑟瑟颤抖,那一起一伏凸显的曲线更让慕容炎血液喷张,慕容炎所有的感官和思维都在叫嚣着同个声音,表达着同一个愿望,那就是立刻占有身下的这个女子!
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颜月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此时此刻再多的反抗只会换来更无情的**。若真是这般,颜月真得想一死了之。只是可惜了自己才想好的假死药。凝视着他深沉冷漠的眼眸,颜月只觉得悲哀。就在慕容炎想要进一步的举动之时,颜月突然温柔地道:“皇上,奴婢还真不知道你喜欢强。奸这个调调。”
慕容炎所有的动作都因颜月的这句话僵在了那里,对上那突然间由恐惧变得温柔清澈的眼眸,慕容炎有些石化。颜月雷人话语的再次传入耳中:“奴婢原先听人说过,如果强。奸不能抗拒,那不如等待高.潮的来临,奴婢希望皇上技术高超,当然皇上如果需要药的话,奴婢那里还有些金枪不倒丸,不知皇上需要吗?”
慕容炎只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中炸开了,慕容炎突然间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恶梦,这世上根本没有一个叫颜月的女人存在过,自己也从不曾与一个叫颜月的女人打过交道。可慕容炎知道自己那是自欺欺人,这世上有一个叫颜月的女人,一个可以让慕容炎气得失去理智的女人。
“皇上,奴婢有一计可以解决太子爷与皇后娘娘谋反之事。请皇上起身,容奴婢起身着装后细细地禀告。”颜月秉承着注意力要分散再分散的理念,再下一次重锤。 慕容炎身体僵硬地听着,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要做什么。这个姿势,这种情况,突然讨论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不是有点,而是十分的不太对劲。
趁着慕容炎有些发怔的时候,颜月推开了趴在身上的他。许是正想起身而没有找到台阶,颜月的话让他缓缓起了身。颜月速度飞快地起身,再飞快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间。慕容炎几乎是机械的跟着颜月的脚步随之而来。目呆呆地瞪着颜月飞快地穿衣,目呆呆地等着颜月给自己一个答案。
“你说,让朕不等他们行动,便处死皇兄与皇后?你所说的计策便是这个?”只是颜月说出了答案之后,慕容炎登时脸上变色,是被颜月这个主意气得变色。处死了他们,那些动乱朝臣们会安稳吗?他们必会人人自危,万一狗急跳墙壁,岂不是还会联合造反。还不如等到他们行动时引军入瓮一举歼灭呢。
“皇上是不是有些舍不得他们死?要知道他们不死,便是皇上死。”颜月继续提醒着。慕容炎这一次却再没有话和颜月说,甚至连看也不想再看颜月一眼。更忘记了自己现在其实是在颜月的屋中,口中慢慢地吐出了三个字:“滚出去!”
颜月却还是小心地站在那里,淡淡地无奈地开口道:“奴婢可以提供一种药,这种药叫龟息丹,服下药后与死人无异,但三日后人便会慢慢醒转。若是皇上需要这种药,需要早日向奴婢索取,因为配药需要一些时日。”
颜月慢慢地说完便转身离去,身后这个男人颜月能躲一时是一时。如果皇上与那慕容复真是手足情深,如果一方真的无意于皇位,也许死真是一种最好的解脱。只是他们都能做得到吗?
第五十三章:徒弟刁难
颜月的日子突然恢复了宁静,住处也搬回了医女所,每日上午给皇后诊脉安胎,下午则配制那假死之药。当然颜月知道这种宁静只是暂时的,不久之后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会失去生命。颜月更不知道慕容炎与慕容复以及皇后他们做了怎样的交谈,可只要让配药便是件好事。因为只要那慕容复死了,就可以避免更多人的死亡。不管是丞相或是太后,没有了慕容复,就等于群龙无首,对于皇位之争他们都会束手无策。
短短的几日,皇后的身体也在颜月的调理下好多了,只是每每颜月为她诊脉时,她总会用奇怪的眼神盯着颜月。那种感觉仿佛在审视着什么,颜月也不敢问,只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私下则琢磨难道是皇后舍不得这后宫的生活,不喜欢与慕容复以这样的方式消失,反而对自己更加恨之入骨吗?好在慕容炎再三保证颜月的安全不会有问题,颜月才放下心思专心做手中的事情。
只是颜月这一回医女所,同室的几位室友态度已大有不同。原来颜月的突然离开,宫中更是盛传医女得宠。可没过两日颜月却又搬了回来,还整天忙着医女的工作,一切似乎和原来没有任何的改变,而册封的传言突然间也都消失弥散了。
丁香的热情是一如既往,只要有空就围着颜月说东道西。唯有那玉桂一脸的鄙夷与自以为是,而芍药虽一丝不吭,可她的眼神却是在说着早知如此四个字。颜月从不曾把这些看在眼中,因为颜月有着更重要的事要做,那便是早日配好药以便离开皇宫。为了保险起见,颜月给自己配的药与给慕容复所配之药又有着很大的区别,避免自己用时引起慕容炎的疑心。
而趁着这段有点空闲的时间,颜月更是积极地往华师傅那里跑,因为颜月知道自己在医学上还差了许多许多。只要华师傅所写的医书以及诊病的案例,颜月全部毫不见外的拿了回去。颜月要把这些医学知识在最智的时间学在心中。
每一天,颜月回医女所都会很晚很晚。这一天,当颜月慢慢地晃回医女住所时,丁香已大叫着迎了上来:“颜月姐姐,你可回来了,玉桂病了!你快给看看吧!”
玉桂病了,颜月第一直觉便是去到那玉桂跟前看一看。可转瞬一想,便又停下了脚步。所谓病有六不治:骄恣不论于理,一不治也;轻身重财,二不治也;衣食不能适,三不治也;阴阳并,脏气不定,四不治也;形赢不能服药,五不治也;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那玉桂平时骄傲任性、骄横跋扈,更是对自己有着十分的不待见,此刻她生病颜月去看,倒并不能得是好事。
因此颜月想了想道:“玉桂医术本高于我,她若病了,自己便可诊脉,更何况屋中还有个芍药,所知所学更远甚于我,为何要等到我看?”颜月如此认真说来,倒把丁香说得一怔一怔的。
“芍药说她只学了妇人科,对其它病情根本一概不知。而妹妹我只懂药膳,当然更不能医治。”丁香有些委屈地道,不明白一向提到病情病人就眉飞色舞的颜月今日怎么了,变得如此地淡定,似乎有些不合理似的。
“可玉桂医女在御药房、伤寒科以及针炙科学习,她完全有能力替自己诊脉,哪里还需要我来诊脉。”颜月再次反驳道。
“可玉桂姐姐病了呀,她一直躺在那里,没有办法替自己诊脉呀?”丁香小声地反驳道。
“师傅,求你救救徒弟!”玉桂弱弱地开了口,这是玉桂拜师以来第一次如此实诚地喊颜月师傅。颜月不禁抬头看了看她,脸色苍白,额上密密的渗着一层汗来,倒真像是病了一般。颜月想了又想,才慢慢地挪步向前。
细细地诊脉,颜月突然心中大奇,因为玉桂的脉像又细又滑,且沉中带涩。左寸脉虚大而涩,按之凹陷无力,虚大乃为心血不足,涩乃有瘀滞,若按这脉像看的话,玉桂平时常有心悸胸闷之症。可依据这些天的宫中相处,从不曾见过那玉桂有难受的症状,也不曾见她用药物调理,更不曾听丁香提起这玉桂有何体弱不足之处,这心脉搏动怎么突然会孱缓无力呢。
若是依着平日,颜月定会很快地说出诊断的结果,可经历了这么多的颜月再也不会这么急地判断病情。
“颜月姐姐,玉桂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了?”丁香看到颜月一直诊脉沉思不语,不禁有些着急。只能说丁香是个热心肠的人,见到谁有困难都会着急。
颜月慢慢地抬头,盯着那玉桂的脸细细地审视了一番,依旧是那副苍白的小脸,紧闭着双目似乎是睡着了一般。往日见她都是气血充足,面色红润,哪有半点病态,今日见着,却是面毙苍白,难道是因为太劳累之故,故而气血亏损?颜月的眼神慢慢地落在了那不远处芍药的身上,她依旧是在认真地阅读医书,从始至终没有抬起头来。
奇人!简直是最大的奇人!一个人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学习医术之中,可却对病人毫无怜悯之心,这样的人真是特大的奇人。当然也许这个人不是病人?
颜月的眼神慢慢地收了回来,落在了一边着急地等待的丁香身上:“玉桂这些日子可曾劳累过度?或者是不是胎里带有心血不足之症?”
丁香认真地想了想道:“玉桂姐姐这些日子一直都和往常一般无二,至于是否有胎里带有心血不足之症,我倒是没有听过。芍药你听说过吗?”
芍药连头也不曾抬起一下,便传来细细地回答声:“没有听说过。”
颜月长长地叹息,琢磨着自己也许有些太过于谨慎了。颜月正在考虑是不是要下病情结论时,回过头正碰上那玉桂张开又闭上的又眸。那颤抖的睫毛似乎告诉颜月她刚才一直在倾听着颜月等人的谈话。
颜月突然心念一动,想起师傅才教的针炙知识来,如果用银针封住心脉,心脉搏动就会变得孱缓无力。玉桂恰在针炙科学习,她不会用这个方式来和自己较量来了吧!如果那样,还真不能如她的愿来。颜月不得不承认,同那个慕容炎相处长了,考虑问题都多长了一个心眼。
“丁香,拿我的银针来,就在我床头包袱里搁着。玉桂她心脉孱缓无力,一定是心悸胸闷之症,我拿银针在心脉上扎上一针,应该便会无事。 ”颜月随口说着莫虚有的治疗方法,按照颜月的这般治疗,那岂不是可怕之极,相信那玉桂若是装病听到这般的治疗定会吓得醒来。
丁香哪里考虑到这些,听到颜月要银针,当即应声而去。而颜月的手始终搭在那玉桂的脉搏之上,只觉那玉桂的脉像一时变得又快又乱。
“行了,我这就施针,丁香,你来把玉桂的衣服解开。”颜月随口吩咐着,眼睛却认直地盯着那玉桂的反应。
只是这一次没等那丁香动手解衣,那玉桂却突然坐了起来,口中气急地嚷道:“颜医女,没听说过这心血不足要在心脉上扎针,恰巧玉桂学的正是针炙,否则任由颜医女治疗岂不是要了玉桂的命。”玉桂气急败坏地斥问道,听得丁香张大了嘴巴,有些不信任地盯了玉桂一会,又质疑地回头望向颜月。
“是玉桂医女不想要命在先,颜月只是想满足一下玉桂医女的愿望,再在这心脉上扎上一针罢了。依颜月平时观察,你的心脏并没有问题,而你常常面色暗红,嫉妒心强,肝应该有问题!”颜月冷冷地说完,那玉桂已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你…胡…说…八…道?”玉桂有些结结巴巴地反驳道。
颜月却只是笑了笑,用手在那玉桂的眉毛中心的鱼腰穴用力一按,又在眼睛下面的承泣穴和球后穴一按。那玉桂顿时觉得腹部一阵绞痛,立刻捂着自己的腹部。
“你心血不足是你个人所为,可这肝有问题却真是天生不足。”颜月冷笑地道,直瞧着丁香芍药瞪大了双眼,而那玉桂则僵直地坐起了身,眼中充满了怀疑。
“你不是才学针炙,怎么连这些都懂?”玉桂问得有些不甘心,怎么可能会拜一个资历根本不如自己的医女为师,这简直就是对玉桂的奇耻大辱。拜师之后,玉桂几乎觉得没有脸再在这医女所混下去,更感觉几乎所有的医女瞧向自己的眼光都有着讥笑与嘲讽。所以玉桂才想起了这么一招,用银针封住自己的心脉,想要来考倒颜月,那样玉桂便可以用正当的摆脱颜月,可没想到颜月她居然看了出来。
“玉桂你说的正是,其实我很多知识我都只是初学,更有许多不如玉桂你的地方。就如今天你玉桂敢用银针封住自己的心脉,这一点我就做不到。圣人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你们三人都有比我强的方面,所以上次拜师之事纯属我们女孩子闹着玩的,还请玉桂你不要当真。否则颜月倒真不知如何是好。”颜月款款谈来,所说俱是真心话,那玉桂瞧着颜月认真诚恳的表情,一时说不出话来。
丁香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当即气恼的一言不发回到了自己床上直接滚倒睡觉。倒只有那芍药怔怔地盯着书出了片刻的神,最终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熄灯睡觉。
第五十四章:意想不到的交易
这些日子,后宫风云变幻。先是太后娘娘突然病重,这一病竟卧床不起。颜月知道这一定与某位爷的突然仙逝有关。对于太后娘娘来说,以前虽然对外称慕容复死了,可他这个儿子却一直都在身边,这一次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就倒在自己的身边。那一天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太后直撑到所有的太医都肯定地告知回天无术后才轰然倒地,这一倒竟再也没起。接着在离中秋节还有五天之时,皇后娘娘在散步时突然跌倒,竟一命呜呼。这一来宫中大丧,中秋节也不再举行宴庆了。后位空缺,后宫之事全部由四位贵妃共同协理。
朝堂也变幻莫测,有喜有悲。太后娘娘的侄子当朝副相顾天磊被荣胜仁查出有贪污受贿之事,更有结党营私之实,被打入大狱,秋后问斩。皇后娘娘的姨夫太尉庚卫龙免去其职,准其告老还乡。皇后的父亲赫连丞相也因丧女之痛一病不起,丞相之职虽未除去,可大权旁落到新任副相手中,副相正是王美人父亲原刑部侍郎王孝标。颜月父亲颜文忠老将军案件经大理寺会审后沉冤得雪,不仅官复原职,还得了不少的赏赐。
当中秋节来临之时,一切都已风平浪静。没有得到慕容炎的赞许,可颜月常常在心里自我夸赞,用医术拯救了不少人的性命。利用这段十分空闲的时间,颜月还专门研究了一些去除脸上胎记的药水。每天晚上睡觉时抹在脸上,白天观察效果。只是逃出宫的念头一天都不曾断过,颜月不停地在寻觅着逃出宫的机会。
等到慕容炎的传召却是在中秋节的夜晚,地点也改在了映月轩王美人那里。看来,这中秋之夜皇上是准备与王美人同过了。听说由于王美人的父亲在朝中甚得慕容炎之力,所以这些日子那王美人几乎是专宠之幸。纵是一再告诉自己放下了,那慕容炎绝不是自己的菜,可每每听到他与其它女人在一起的消息,颜月的心里还是有着说不出的酸涩之意。也许从前是皇后,现在是王美人,以后还会有一个个的后来者,这样的男人绝不是颜月想要的人。
屋里焚着香,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和茶香溢满了整间屋子,轻纱幔帐间,慕容炎与那王美人相对而坐,言笑晏晏。窗外淡淡月色,室内淡淡茶香,精致的茶盘托着茶盅,美人素手纤纤,水流悠然而下。此情此景恍如一幅精致的工笔画,让颜月脑海里猛然闪过四个字“岁月静好”。只是颜月不敢细看,一进殿内便恭谨地跪下行礼道:“奴婢给皇上请安,奴婢给王美人请安,奴婢侍宴来迟,请皇上责罚。”
那两人不知正说到了什么,那王美人一直掩口吃吃笑着,声音中似乎有种幸福的气息扑面而来,颜月心中却越是发涩。只得到慕容炎的声音在耳畔慵懒地响起道:“颜医女平身吧,今天要你来不是侍宴,而是瑶儿近日有些身体不适,腰酸腿软,颜医女你一会辛苦一下吧。”
“奴婢知道了,等美人用完膳,奴婢自会给美人诊脉。”颜月低头大声地回道,只觉身上一阵阵的恶寒。瑶儿,叫得真是亲昵。似乎前不久这迷人的噪音还叫过自己小月儿呢。什么腰酸腿软,不就是夜里闹腾多了吧。
“诊脉就不必了,只是辛苦医女给瑶儿按摩一番便好。”慕容炎依旧平静慵懒的声音,却听得颜月只觉头脑发闷。凭心而论,这王美人一直待颜月不错,上次颜月毁坏皇后赏赐之物时,也是王美人一直在旁为颜月求情。可纵是如此,颜月总觉得为她按摩有些不舒服,是那种从骨子里感觉到的不舒服。想到她的身体与慕容炎死死纠缠,而自己还为她解除纵欲后的疲劳,仅是想着,颜月便觉得心里恶心。
“怎么不说话?”慕容炎慵懒的声音中有了一丝丝的质疑。
“禀皇上,禀美人。奴婢能侍候主子是奴婢的荣幸,可不巧奴婢这两天配药伤了手,略一用力便会痛,这样力道不够反而起不到按摩的效果。”颜月大声地回禀着,并将双手举到了头前。颜月的手确实有些红肿,也确实因配药所制,只是没有达到颜月所说的一用力便痛的境界。
慕容炎目光灼灼地盯着颜月,从那红肿的小手盯到那低垂的头,直觉中慕容炎知道颜月撒谎了,可却又无法证明她是否撒谎。盯着跪着却仍然透露着叛逆的脊部,慕容炎饮茶时才平静下来的心情又些躁动起来。
“皇上,臣妄已然大好了,不用颜医女按摩了,皇上不如让她回去好好歇歇吧。”王美人娇柔而温暖的声音,颜月却感觉室内的空气更冷了。颜月希望说这话的是慕容炎而不是王美人,那样颜月的心情也许会安慰一些,可惜的是王美人说了之后,慕容炎仍没有出声。
“奴婢谢王美人恩典!奴婢……”没等颜月把‘告退‘两字说完,便听到慕容炎清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即然蕊儿身体无妨,那颜医女就在这里为美人侍寝吧……”
慕容炎后面还说了什么颜月不知道,颜月的脑海里只是不停地响着两个字“侍寝”,***,他慕容炎故意污辱人吗?凭什么叫自己侍寝?入宫这么久,颜月还是懂得侍寝是何意思。就是皇上皇后亲热的时候,奴才隔着帘子站着等着,有需要随时侍候。
这一次颜月没有等到王美人为自己说话的声音,听到的却是她似喜似惊的一声短促的叫声,然后转成一声娇弱的**。颜月诧异地抬头,看到的正是一幅激吻的画面,美人在膝,唇舌相吻,手儿乱摸……
颜月愕然了,当众宣淫,虽然这‘众’只多了颜月一个。可毕竟有外人在场,真没想到这慕容炎还有演A片的才能。颜月愕然的目光却正对上慕容炎激吻中依然不忘挑衅的眼神,那目光中的含义让颜月恐慌地低下头。
那两人的位置很快地转到了帘后,激吻更加的热烈,接着衣服,衣带,亵衣,肚兜……扔了一地,压抑着的**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这会的功夫他们应该赤诚相见了吧!那接下来会是什么,颜月控制不住地手在颤抖,心中更有着感觉排山倒海袭来,颜月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唯恐会吐了出来。
“奴婢内急,请恕罪。”颜月也不管那两人听不听得见,更不管此时说些话会不会影响那两人做事的情绪,说完后颜月便冲了出去。
月色惨淡,月光下的颜月只觉疲惫不堪,茫然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何时起已泪流满面。脑海里总是不停闪过仁寿宫那晚,慕容炎他护着自己与刺客搏斗的场面,生死关头不要离开的叮嘱。也就是那一次颜月真正的心动了,情动了,甚至在浴室那次,颜月真的准备将自己交给他。可一次次换来的却是羞辱与质疑。在他眼里自己和那些宫里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想着对他投怀送抱,想着册封稳固地位。
放手,早在他将自己送到皇后宫里的时候,颜月便想到了放手。情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里根本算不得什么,这里是权势生长的舞台,却不是感情滋生的土壤。只是为何看到他与别的女人如此,心却真的好痛。好在一切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情到累时,就要放弃。颜月再次告诉自己,快些逃离!
等到颜月站定脚步时,才突然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碧榕轩,同上次一样碧榕轩的门虚掩着,吱吱哑哑地推开门,那大榕树就矗立在眼前。颜月突然有一种悄然如梦的感觉。就在半个月前,那个一身白衣如同珠玉一般的男人还在此和自己说话,说‘除非死了,否则我们都离不开这皇宫。’正是他这句话激起了颜月的灵感,也正因此才有了他们的借死遁去,而今只留下了自己在这里望洋兴叹。谁能帮助自己让自己离去?
慢慢地走着,此时颜月方才发现那大榕树下竟悬挂着一个秋千,简简单单只是一条粗粗的绳子下挂着一条长长的木板。想到慕容复所说的那些话,颜月不禁想笑,秋千虽然简单,可应该是当年三个小伙伴快乐的玩具吧。慢慢地坐上秋千,脚儿用力在地上蹬,那秋千便悠悠地飘荡起来。闭上眼睛,可以感受到那轻柔地风儿在耳畔掠过,带来几许夜的忧伤,让颜月的心更加的寂寥与惆怅。
“颜医女倒是悠闲自在。”一个声音在耳后响起,一个人已立在了颜月的身后。颜月有些惊惧地回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张小乙。颜月蹙眉思索了良久,也想不通为何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遇到张小乙,似乎这些日子与张小乙没有什么交集呀,他这是特意来寻自己还是巧遇在此。
张小乙也不多说,随手推起秋千,高高荡起的同时颜月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停下,张公公,你是来杀我的吗?”按照颜月所想,这个张公公和自己第一次见面便开始斗,后来虽然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可各自心里总存在着疙瘩,他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应该不会是为了给自己推秋千吧。
“颜医女,你说错了,杂家是来帮你的。”张小乙认真地道。
颜月刚站稳身形,却差点被张小乙所说的话雷倒。他来帮自己,可能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盯着那有些类似女子般秀气的脸,那认真的眼神,颜月的头有些发晕,这世界真是太搞笑了。想到此颜月真得笑了:“张公公,奴婢还真不需要张公公帮什么忙,倒是公公需要什么帮助,奴婢真的愿意效劳。”
张小乙眼神中闪过一种气恼,很快地恢复了平静。这一刻两人同时想起了第一次结怨的情况。那时的颜月也是提出帮忙,帮张小乙割去的东西再长出来。所以那张小乙才扇了颜月一记耳光。张小乙淡淡地道:“颜医女,不必在杂家面前遮掩。杂家知道颜医女当初进宫迫不得已,而今更是迫切地想要离开这后宫。”
“奴婢听说,这天下不是馅饼,而是陷井,不知道张公公又需要颜月做些什么来回报呢?”颜月好笑道,这位张公公可是皇上最贴身的人,颜月可不相信他会真心的帮助自己。
“杂家需要药,你说的那种可以重新变回男人的药。你需要的是逃出去,我们交换。”张小乙冷冷地道,不得不承认,这奴才跟主子跟得时间久了,连说话都和主子有些相像。颜月不禁想笑,原来如此,如果他真得有这种想法的话,主动来帮自己倒也可以理解。只是他若重新变成男人,他又看上哪个女人了呢?
“这两日皇上心情大好,你到勤政殿侍候的时候,可趁机要求皇上放你出宫回府一趟,如果机会好便可在路上逃脱,杂家希望你在逃走之前把药给杂家留下。”张小乙不想再看到颜月那笑得暧昧至极的脸,直接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只留下颜月立在那里想要大声疾呼,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五十五章:月饼
颜月的心情即是兴奋又有些苦恼,这个交易是好事,可颜月并没有把握一定能帮对方恢复男儿本色。一则不知道对方现在情况如何,那男根是彻底没了还是又长出了些。若是彻底没了颜月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若是重新长了出来,那颜月还是有办法的,当然办法也并一定保证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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