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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贵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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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嘛没看出来,乖也没感觉到,他们一哭闹起来那可累人得很。”段如谨心有余悸地说道,三胞胎一个哭,另外两个也跟着哭,三个娃一起哭闹,房顶都能掀了,谁让俩女娃子嗓门子大的。

“哪有这么嫌弃自己孩子的?”陶言真白了段如谨一眼,伸出手挨个轻轻碰了碰孩子们娇嫩软软的小脸蛋,“看他们长得多像你,嫉妒他们岂不是像在嫉妒你自己?”

“像我?哪里像我!”段如谨不满地瞪着睡得正香的三个丑丑的小娃。哼道,“等他们几个月后长开了,变得好看了,才可能像我。”

陶言真闻言鄙夷地看瞟了眼某个男人:“自恋的家伙,还嫌弃你儿女们不好看,你刚生出来时就很好看了?”

段如谨听后立刻老实了,他听蒋氏说过,他刚出生时脸比儿子闺女们更黄更丑……

“对了,大姐儿、二姐儿怎么区分她们?”陶言真指着两个长得一样的女娃娃问。

“大姐儿右眉心长了颗痣,二姐儿没有。”

“哦,有这样的区别还好,不然可容易认错了。”陶言真手指轻轻描绘着大姐儿眉心上那颗还很浅的痣。

不知是感觉到她娘不老实还是别的,大姐儿醒了,睁了睁眼后突然放声大哭。

老大一哭,在一旁睡得正香的两个被吵醒了,也跟着大哭起来。

三个娃哭声此起彼伏,比着赛地哭。

“怎么了,怎么了。”陶言真吓一跳,手足无措地看着儿女们,想去抱一个起来,但一弯腰肚子猛地疼起来,她没敢抱,怕疼劲儿大了抱不稳孩子摔着他们。

“我去叫乳娘。”段如谨没带过孩子,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起身立刻出了门。

不一会儿,两个乳娘进来了,先在孩子们屁股底下摸了摸,抱起大姐儿的奶娘笑道:“是尿了,我这便给姐儿换尿布去。”

另外一个乳娘抱着二姐儿哄,剩下个男娃娃没人抱,陶言真看着心疼,原本她不重男轻女,只是这个儿子身形比起两个姐姐要小很多,哭声也小,她想不多注意下都难。‘

“你抱起来他来,我喂他口奶吃。”陶言真对傻站在一旁的段如谨说道,初乳营养大,这个儿子太瘦小了,就喂给他吃吧,两个女儿只能先委屈下了。

段如谨轻轻抱起哭声如小猫似的儿子,见陶言真开始解起衣服忍不住道:“有乳娘,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奶孩子?”

“第一口奶要给孩子吃,以后我便不喂了。”陶言真知道这里有将奶催回去的药,她也不坚持孩子们都由她来奶了,不说三个孩子肯定奶不够吃的问题,就说每天喂奶时间一久胸会下垂的厉害,她也不想年纪轻轻身材过早走形,那样岂不是让男人往外发展呢?

小哥儿有点饿了,闻到娘亲身上的奶香味,小嘴自动在她胸前拱来拱去。

陶言真将衣服解开了,露出因有了奶水饱满许多的胸喂儿子吃。

第一口奶吸得有点困难,小哥儿使劲吸了好几回都没吸着什么,急得眉头紧紧皱起,张嘴就又哭起来。

“乖啦,一会儿就好了。”陶言真揉了揉胸继续将□塞进儿子嘴里让他用力。

小哥儿皱着眉头用力吸了几次,终于吸出来奶水了,这下高兴了,眉头松了松,小嘴忙活起来喝奶。

宝宝一直是段如谨拖着,乳娘已经出去了,屋子里就他们三口人。

好久没正经“吃肉”的人,此时看到妻子雪白饱满的胸,段如谨眼神火热,全身僵着,下腹处难受得厉害,恨不得将儿子扔一边自己趴上去吸个过瘾。

自己男人的反应岂会感觉不出来,陶言真被他看得脸发起热来,白了段如谨一眼:“看什么呢!再看小心眼珠子掉出来!”

“娘子太秀色可餐,为夫很是想美餐一顿。”段如谨充满渴望地说着,嗓音有些沙哑。

“一边去。”陶言真此时身材一点不好,圆润了许多不说,肚皮还松垮垮的,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这对因怀孕生娃丰满许多的胸了。

“快些坐完月子吧,到时……哼。”段如谨强迫自己别开眼,继续僵着身子抱着儿子,他怕再多看一眼会忍不住。

“孩子们名字可都起好了?”陶言真咳了咳转移话题道。

“还没有,等爹给他们起名,咱们可以给他们起小名。”段如谨心思也被转移了一些,看着儿子吃奶劲头十足,心里头也有着初为人父的喜悦。

“小名你有想好的没有?”

“大姐儿叫如珠,二姐儿叫如宝,小哥儿叫齐儿吧,齐字有齐家治国之意。”

“还如珠如宝呢,直接叫珠儿宝儿不得了吗?”陶言真道。

“也行,就这么叫吧。”段如谨没意思,笑着看两手拖着的儿子,开始齐儿齐儿地叫。

“他哪里听得懂。”陶言真被段如谨的傻样逗笑了。

“他在娘胎里时你就与他们说话了,怎的生出来反到不懂了?”

“……我说不过你。”

齐儿吃饱后被段如谨送出去给乳娘带回婴儿房,然后回来与陶言真说话。

段如谨说的是有关被削了爵的孟家的事。

孟家人被削爵后,因财产全被充公,没地可住,于是被大女婿梁辰安排住进梁家京外的一处别庄里。

至于孟家人都住进自家庄子里,梁家人会不会生气这些琐事不在段如谨关心范围内,他让人关注的都是孟家人。

“孟欣果然将胸罩内裤做出来了,她身份原因不能接触官太太们,只得退而求其次将这些贴身小衣推荐给小官的妾氏还有青楼里的小姐们。还别说,那些小妾和花楼小姐们还挺喜欢这些东西的,孟欣小赚了一笔。”段如谨说道,他们自己也做了一些贴身之物,关系好的几家女眷蒋氏都送了,当然他们送的人都是正妻,与孟欣接触的人不在一个档次上。

“赚就赚,这种东西毕竟不可能只我们能做,东西简单,稍加研究就会做了。”陶言真说道,她佩服孟欣的执着劲儿,换成一般姑娘早被打击得一蹶不振了,她却为了家人生计出头露面做生意。

“我们开的成衣铺也有卖你教人做的胸罩内裤,生意还不错,只是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生意再好也不可能垄断了这方面的生意。”段如谨对此并不担心,赚些钱而已,不怕孟欣翻出浪来。

“她可还有做别的?”陶言真问。

“有,某家生意很一般的青楼因她教了几首曲子舞蹈红火了许多,老鸨给了她很多钱酬谢,她想卖一些钱的方子给酒楼,但有几样段家的酒楼已经做出了菜色,她卖不掉。”段如谨幸灾乐祸地道,孟欣的拿手菜个别是他前世使手段弄来的方子,还有些是陶言真记忆中的,两相加击,孟欣想要在这方面赚一笔可不行。

“这次她长教训了,不管弄出什么都不再说她自己发明的,一律称是拣到的方子、无意中从某本书上看到的、机缘巧合之下自某位神秘人的口中听来的等等,不管怎么说总算是赚到钱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他们能赚够买房子的钱了,不用再寄人篱下,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孟家翻不出浪来,陶言真也便不关心了。

年初的时候段如丹曾说过陶言真命好,怀孕时赶上段如琅成亲偷懒了,坐月子时赶上段如曦成亲又能偷懒,只是谁也没算到是三胞胎导致早产近一个月,是以这次段如曦成亲时陶言真并非是在月子中,而是在三胞胎满月宴后半个月。

家中一下子添了三个孩子,安国公和蒋氏有面子,整日的笑,也爱参加各种宴会,孙子孙女一下子都有了,这等有福份的事可并非一般人能有的。

因蒋氏每次参加宴会都得了很多夸赞羡慕的话,心情大好之下对在坐月子的陶言真很是照顾,每日都盯着厨房做好吃的慰劳一下功臣儿媳妇。

蒋氏喜欢孙子,每日都要抱几下孙子,见孙子个头小便让乳娘多喂他几次奶。

陶言真每日补品吃食一大堆,她没有全部吃掉,而是控制着饮食,反正她不用喂奶,不用担心吃的少影响奶水,她受不了自己圆润的身子松垮的肚皮,府上可还有很多年轻貌美丫环们在虎视眈眈呢,她不加紧恢复身材怎么行!

转眼间,三胞胎满月宴到了。

国公府嫡长孙子孙女满月宴,捧场人极多,贺礼堆得库房都要满了,也有很多女眷来了,都要见见三胞胎沾沾喜气,说不定沾了喜气自己很快就怀孕生儿子了呢。

满月宴当日甄府人都来了,小李氏与亲家说过话后便急急忙忙去找女儿了,她不仅想女儿,还迫不及待地要见见外孙子外孙女。

☆、62女人话私密

陶言真做完月子;因在月子期间营养补品没少吃,到孩子满月这日身子早养好了;精神头不错,除了身材还没有恢复如初外;其它一切良好。

“娘;你来啦!”陶言真见到小李氏格外兴奋,激动得上前一把搂住仿佛很多年没见的人。

冷不防被抱住,小李氏笑骂:“自己都是当娘的人了,还撒娇,小心乖外孙们笑话你。”

“想娘了。”陶言真想起生产最痛苦之时很想见小李氏的情景;不由得搂得对方更紧了;她已经将小李氏当成自己真正的母亲了。

“娘也想你,别任性了;快让我看看我的外孙们。”小李氏拍拍正感性中的女儿,拉开她胳膊解脱后便迫不及待走到床边看床上摆着的三个小娃娃。

三胞胎吃饱了在睡觉,目前他们还小,整天整天地睡。

“哎哟,这三个娃娃可真俊,不愧是我闺女和女婿生出来的。”小李氏笑眯眯地看着睡得正香的孩子们,手痒,很想抱抱,怕吵醒他们便忍住了。

陶言真也看着三个孩子,今日是他们满月,三人都用红色的襁褓包着,额头都用胭脂点了红点,一个月过去孩子们脸蛋白了些,看着比刚出生时好看许多,点上红点看着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金童玉女一般喜庆漂亮。

小李氏带了三个黄金打造的长命锁,分别放在三个娃娃枕边,等他们醒来便给他们戴上。

因今日是孩子满月,三胞胎不能一直在房里,不一会儿功夫乳娘们便进来将三个孩子陆续抱出去给来客们看。

小李氏舍不得三胞胎被抱走,想多看看他们,但也明白今日特殊,没要求多留孩子会儿。

当屋内只剩下母女两人时,小李氏便拉着陶言真的手说起话来,欣慰地道:“一次生下三个,你不知京城中多少人羡慕你的好命,头胎便子女双全,这等好命哪是一般姑娘家便有的。”

陶言真也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笑得心满意足:“瞧娘说的,娘当初不也是一次便儿女双全了吗?”

“娘当初运气是不错,到了你这更好,一次三个娃,我看着两个姐儿长得像你,哥儿长的像女婿。”

“不管像谁,孩子们都不用愁样貌。”陶言真手帕掩唇笑,与段如谨在一起久了,她也学到了点自恋。

小李氏笑着摇了摇头,想起段如谨这个女婿,心情颇好地夸道:“不是我夸,女婿对你真不是一般的好,哪个男人在正室怀孕时不纳通房小妾的?女婿则不然,还能说服长辈只守着你一个,这等勇气与对你的心意可都是无价的啊。”

陶言真笑着指墙上挂的鞭子:“有这东西在,他敢有二心吗?”

“你呀。”小李氏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婆婆也是个好的,没有因为女婿拒绝纳妾闹僵起来,一般人家的婆婆才不会这样。”

“嗯,我婆婆很好,没有给过我气受,很明理的人。”陶言真深深体会到了有个事少又明理婆婆的好处,于是对小李氏道,“娘呀,当婆婆的体贴明理能让整个家都和和美美的,以后四哥成了亲,娘可不要主动去给四哥房里塞人啊。”

“什么?为何不塞?那个魏家野丫头不是个知冷知热的人,不塞人岂不是苦了我儿?”小李氏想都没想,立刻拒绝。

猜就不会同意,陶言真很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道:“谁家闺女不是父母宠大的?好容易怀孕了,为了夫家香火做了贡献结果还遭遇丈夫被别的女人睡的悲剧,太可怜了,若我怀孕时段如谨便纳了妾,娘是不是会心疼?我的意思是娘不主动去给我四哥女人,我四哥若想自己找女人的话就让他们小两口纠结去,若魏姐姐进门三年无所出娘再插手四哥房里事如何?”

小李氏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最终还是没有同意:“你就少操心这些吧,你四哥的事我有分寸。”

见小李氏没有被说动,陶言真默默地为魏风灵哀悼,该劝的她劝了,至于结果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的。

“别说你四哥的事,先说说你的。”小李氏挨近陶言真,防备地看了看门的方向压低声音问,“你院里怎么多了两个娇俏丫环?就是珍妃送的那两个?”

“是呀,她们两个是来伺候段如谨的,珍妃娘娘没有确切指令这两人是伺候哪方面,总之她们现在一个负责针线活,一个负责饮食,虽总时不时地与段如谨来个偶遇或是要送宵夜进书房,但目前为止她们还没得逞过。”提到被“大材小用”的丫环,陶言真就忍不住笑,珍妃娘娘会以她们为耻的,至于会不会讨厌上自己那不在她关心范围内,本来她也不得珍妃欢心。

“只听说过当娘的往儿子房里塞人,还没听说过当姑姑的插手这件事的,管得未免太宽了些。”小李氏对珍妃很不满,但也只敢极小声抱怨。

“娘别担心这事,那两丫环翻不出浪来,段如谨对她们没兴趣,原本他就不想找女人,珍妃一下子拨过来两个,他能高兴?越是骄傲的男人越不愿别人插手自己的事。”陶言真安抚地拍了拍小李氏的手,投去一个“你了解”的眼神。

这些话都是陶言真猜的,但夫妻这么久她也算了解段如谨,她猜得□不离十,段如谨是个骄傲的男人,重生后想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谁插谁都会引起他的不满,当然亲生父母除外。

“真的?那就好,只要女婿这头稳住了就不怕别人掀出浪来。”小李氏闻言松了口气,越想越觉得这个女婿好,这么疼女儿就很难得,虽说自家女儿长得如花似玉的,但这世上哪个男人不偷腥?女婿不偷腥就是大大的好。

母女两人又聊了些私密话,好好亲热了会儿后小李氏便出去了,她不能一直在女儿房里待着,总要与亲家说说话去。

小李氏走后不多久,段如丹便过来了,虽说都在京城里,但出嫁的姑娘没大事不宜总往娘家跑,是以这次是回门后段如丹第二次登家门。

段如丹正处新婚,面色比在当姑娘时红润有光泽了,眉眼间有着藏不住的甜蜜,原本就是漂亮的妞,有了爱情的滋润,看着比往日更迷人美丽得多。

“哟,这是哪家的美妞,太美了,跟爷走吧。”陶言真看到小姑子美丽动人的身姿,眼睛都被晃了几下,果然女人就比女孩儿有韵味啊。

“大嫂!”段如丹被陶言真逗得脸愈发红了,看着像成熟的水蜜桃,别提多诱人了。

“啧啧,这小模样若是被妹婿看到眼睛不得直了?”陶言真好一阵子不见段如丹怪想的,两人关系又好,见了面便忍不住调侃。

段如丹坐在陶言真身边,摸了摸自己被陶言真调侃得有些发热的脸嗔道:“瞎说什么,我、我什么模样他没看到过?”

“对对,你什么模样他都看到过。”陶言真笑得暧昧,眼睛一直盯在段如丹身上,见小姑子幸福她也跟着高兴,看来那个许绍很疼段如丹,比嫁梁辰好得多。

“大嫂还笑我呢,你自己还不是被我大哥宠得宝贝似的?”段如丹伸手在陶言真还有些丰满的身材上摸了下,笑道,“恢复得不错嘛,我听说女人坐完月子也要好久才能慢慢瘦下来,我出阁时大嫂可是比此时胖不知道多少呢,听说你最近每日都吃的不多?这么急着瘦下来是怕我大哥嫌弃吗?呵呵。”

“你大哥敢嫌弃我吗?小心让他跪搓衣板儿。”陶言真扬了扬下巴,一副女王范儿样。

段如丹闻言笑出声来,笑着笑着想起某件事心情就不太好了。

“怎么了?”陶言真见状忙问。

“孟家呗,最近我可没少听人说孟家的人总往我大哥身上抹黑,不知道他们为何那么阴魂不散,一家子都滚出京城了嘴巴还不老实,孟怡也出力来着,至于梁家,梁家听说近来因孟家的事对孟怡这位媳妇儿也不满,他们还不会蠢到为了失势的亲家与我们国公府做对。”

“为了不相关的人生气值得吗?他们已经那么倒霉了,不说点闲话发泄下他们会憋成变态的。”陶言真笑,她一直关注着孟欣,这些流言当然也有听说,不过她都没放在心上过。

“若非我大哥求情,他们早被问斩了,不知感恩,还骂我大哥假惺惺,还说他们有今日都是大哥设计陷害的,是陷害还是他们自己心坏做坏事,谁还不清楚!”

“就是大家都清楚,所以不用将这些放在心上,你现在嫁人了,在婆家不要总为了娘家的事生气,否则你婆家会有意见的。”陶言真劝道。

“我懂,在婆家我都不说这些,这不是回了娘家才发下牢骚嘛。”段如丹笑了笑。

“这才对。”

“来的路上我们遇到梁辰了,他喝得醉熏熏的被小厮搀扶着走,看到我们府的马车就叫我的名字,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他是有妇之夫,我是有夫之妇,他喝醉了酒就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叫我闺名,我气得差点儿下马车去骂他,被我夫君给拦住了,我夫君下去将梁辰那厮骂走的。”段如丹气愤不已地说道,她此时对梁辰早没了年幼时的喜欢,原本对他没什么感觉,经过今日的事对他只剩下了满满的厌恶。

“岂有此理!明日让你大哥去教训那姓梁的去,就算他喝醉了那样做也不对,不知道这样影响女子名声?若是有小人借机散布流言,或是妹婿心里不舒服了,这于你可没半点好。”陶言真很生气,原本就讨厌梁辰那样的心里有人还一直对段如丹暧昧的男人,现在听说他借酒装疯就更是不耻。

定是因为孟家失势,长辈给他压力了,娶了孟怡不知他后悔没有,妻子心没在他身上,娘家还失了势,这日子他过得定是不顺心,今日见到段如丹夫家的马车想起以前段如丹的好了?他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若是娶的人是段如丹,那情形可完全不一样了,不过不管他如何后悔,都已经晚了!

“我夫君没多心,他还劝我不要生气呢,到是还要谢谢梁辰那厮,让我明白我夫君并非是遇事便失理智的男人。”段如丹眉眼间便宜对丈夫信任自己的满意与欣喜。

陶言真打趣地看着段如丹,眨眨眼调侃:“不只如此吧?是他还为你吃醋了吧?”

“大嫂!”段如丹脸刷的一下红了,真真的是艳若牡丹,捧着脸嗔道,“再说我不理你了!”

“好好,不说了。”陶言真笑得很开心,看来许绍是真的很喜欢段如丹,虽吃醋但却没有失去理智怪她,小姑子有个好丈夫,她很为她高兴,至于梁辰那厮,就让他捧着碎成一地的玻璃心后悔去吧!

☆、63可以吃肉了

陶言真身子已经没事了;完全可以出门,不过段如谨不放心,让她再在房里待几日再出去,于是今日她便不出去见客了,在房里与小李氏和段如丹聊聊天总比出去招待客人忙里忙外的好得多。

段如谨人逢喜事精神爽;儿女们满月;他陪着一帮学子及官家子弟们吃酒。

他成亲晚;如今已经二十有一;前两年没少被长辈念叨成亲晚当爹晚的,总被说谁谁像他那么大时孩子都满地跑了;如今他总算扬眉吐气了!

输在起跑线上又如何?孩子生的晚,但是孩子多啊!当然了;这孩子特指嫡出,庶出的不算在内。

别人最早十七成亲十八有孩子,但是孩子不是今天怀明天就能生的,想有三个孩子,最少要五年时间,那就是最小也要到二十二岁才成,这还算是顺利的呢。

如今,他只用一年的时间,三个嫡子女都有了,那些个早他成亲的同龄人此时最多就两个嫡亲子女,哪有他多?所以在嫡出数量上他可是完胜!

“段世子今日三胞胎满月,这大喜之日你可得多喝,否则我们可不依。”当初在揭露孟欣欺君做了贡献的其中一名学子趁着酒意开起玩笑来。

“对对,不是谁都那么有本事一次得三个孩子的,尤其还是嫡出,段世子你不知将我们羡慕嫉妒成什么样了。”

“一定要喝,不醉不归!”

学子们纷纷举杯要求,段如谨自然不会推辞,心情大好地来者不拒,谁敬酒都喝,喝得还极痛快,赢得了一片叫好声。

段如谨在学子们这桌陪完酒后又去其它桌处,作为主人,他不会一直陪着一桌喝酒,每桌人都要照顾到了,虽然累,但他心甘情愿。

等都敬了一圈,再回到姻亲甄家与许家这桌时,段如谨刚坐下打算放松一下吃几口菜,便听喝得有点高的甄文泽吊儿郎当地扬着下巴拿眼角瞟着他得意洋洋地笑道:“妹婿这是走运了能娶到我妹妹,我那妹妹虽说是个霸道不讨喜的性子,但起码模样没的挑,又非一般的能生,这可是给国公府长了大脸啦!总有人说我那妹妹能嫁进国公府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看啊,妹婿能娶到我妹子那才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这话一出,桌上的人都顿住动作,静了下来,这种话猛一听好像是为自己妹子说话,但是这话语听起来又像是不拿妹子当回事的,否则怎么会还贬低她呢?于是众人一时间搞不清这甄文泽是纯发表感慨还是要借酒装疯。

段如谨闻言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随后看着甄文泽淡笑着道:“能娶到娘子我很开心,而且娶她并非全是冲着她容貌和能不能生上去的,我娶的是她这个人!”

“既然这么稀罕我妹子,我可是她亲哥,你可得要好好地与我这个……”

“混帐,闭上你的嘴,再啰嗦就立刻滚回府去!”喝得同样有点高的甄二老爷见儿子越说越不像话,忙出声喝斥,打断了甄文泽的话。

甄文泽是怕这个总将他当狗抽的父亲的,闻言不很高兴地咂吧了下嘴,不甘心地看着段如谨,仿佛是有什么好事被人阻止了一样。

段如谨看着甄文泽的脸,眼中快速滑过一抹了然的淡讽,举杯道:“今日光敬酒开心了,忘了孩子四舅马上是要成亲的人了,我先提前恭祝你与魏家姑娘百年好合,争取也一举得仨。”

这话因是涉及到魏家姑娘,还没成亲就提生孩子的事有些无礼,但是段如谨生气了,又因深知魏家姑娘是不拘小节且不将名声当回事的人,于是便用也拿这等话刺甄文泽。

果然,听到成亲生孩子的事,甄文泽的脸瞬间黑如锅底,蔫得再得瑟不起来了,此时他最不爱听的话便是成亲的事,有关魏风灵的任何话他都不爱听。

见气氛有些僵,甄文轩举起酒杯微笑着道:“今日是我外甥外甥女满月,同时也是我知己好友的儿女满月,我表示很开心,敬妹婿一杯,以盼能沾沾妹婿的好运道。”

对甄文泽是段如谨没什么好脸,但是对着甄文轩,段如谨则笑意满面,举起酒杯道:“还有半年你也是要当父亲的人了,我祝你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的意思是想生男便生男,想生女便生女,段如谨不好说祝他一举得男,万一生出来的是女儿那怎么办?于是便换了个说法祝愿。

“好,借妹婿吉言,干杯!”甄文轩扬头一饮而尽,过后将空空如也的酒杯口转向段如谨证实自己喝光了。

段如谨同样饮尽酒,然后将空了的酒杯对向甄文轩。

多年的朋友,两人已经有了一定默契,在座之人都能感觉得出来两人的友谊不同寻常,此时又成了姻亲关系,关系更是近了一步。

甄文泽不服气地瞪了好几眼这两年愈加成熟稳重的甄文轩,见他与段如谨友好的模样心里更是羡慕嫉妒恨,明明自己很想巴结段如谨但偏巴结不上,以为自己成了段如谨正经的舅兄应该不同,结果还是一样,段如谨根本不爱理自己,反到与甄文轩那厮关系更好了,真真是令人不爽,讨厌得很啊!

甄二老爷原本因为次子影响了心情,此时又因长子的表现心情转好,一脸骄傲地看着这几年不停给他长脸的儿子。

孰不知他引以为傲的长子因早年的被无视对他早没了孺慕之情,连眼角余光都没向他这边扫一下。

段如谨这些年笼络了许多家境一般但是注定以后会颇有建树的才子们,他小小施了下援手助得他们花得更短的时间奔向成功,于他来说虽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得到帮助的学子们都对他感恩戴德,就像当年他帮甄文轩一样。

有了这些人的感激,自己的关系网等于建立了,虽说目前他们还官位普通,但用不了几年就会步步爬升,到时这关系网可就牢不可破了,有小人想要对付自己或是给自己穿小鞋,那可不是轻易能办到的事了。

满月宴办得很热闹,中途太后、皇帝皇后和珍妃都命太监来送满月礼了,在众宾客们艳羡的目光注视下,国公府长了大大的脸面,喜得安国公趁着酒意将长媳陶言真大肆夸赞了番,称都是她带来的好运,百寿图讨得太后欢心,又一举为国公府生了三个孩子,今日得的赏赐大半是她的功劳,还夸段如谨有眼光,久久不成亲一挑便挑了个满身福气的媳妇儿。

安国公是武将出身,不懂文人的委婉说话作派,有什么话就直肠子说了,因喝了酒更不会组织语言,说得话令自认满腹经纶的文官们很是不屑,但就是这番毫不修饰的大白话更能体现国公爷的喜悦之情,也在令陶言真在众宾客们面前大大地长脸了。

用完饭,众人还留下看戏班子唱戏,吃着零嘴说着闲话,闹到很晚宾客们才陆续离开。

段如谨回房时陶言真等不及都睡下了,房间里给他留着灯。

见陶言真睡着了,也没吵醒她,段如谨拿着早在一旁准备好的干净衣服去净房洗漱,晚上喝了很多酒,满身酒味,得洗干净才行。

洗完澡神清气爽走出来的段如谨轻轻地上了床,钻进陶言真被窝揽过她的腰嘴巴开始火热地在她脸颊及颈窝处亲起来。

陶言真此时正在做梦,梦到自己躺在树下看书,突然一只哈士奇跑过来伸着长舌头在她脸上脖子上舔来舔去,烦得她不停拿手挥打,结果那狗不知怎的那般执着,无论她怎么躲怎么打还不停地舔她,气得她大怒,一巴掌拍过去骂道:“滚开,臭狗!”

瞬间安静了,狗老实下来不再舔她,陶言真刚要继续看书,结果突然一阵天悬地转,那只哈士奇居然压住了她的唇亲起来,甚至舌头都伸了进来,吓得一激灵,立刻醒过来。

醒过来后才意识到是段如谨在亲她,结果映到梦里了,心还在突突地跳得厉害,梦里的震惊还未完全消去。

段如谨唇唇稍稍离开,眯着眼看着醒过来的陶言真:“娘子长本事了,居然敢打为夫,还管为夫叫‘狗’?为夫若是狗,那你是什么?母狗?”

天,她居然……陶言真糗得恨不能钻地洞里去,讪笑着解释:“那个、那个刚刚我做梦,梦到狗在舔我,我烦得不行就打了它一下。”

“哼,这巴掌不能白挨,也不能白被叫狗,你晚上不要睡了吧!”段如谨说完便将她剥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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