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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贵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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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真,扬了扬下巴语气颇为不屑地道,“与段姑娘一起的想必就是那位极少在京中露面的世子夫人了吧?一直耳闻世子夫人大名却不曾见过,听说是个标志的美人,今日一见,还真是让人失望。”
段如丹从来就不是好惹的,比骄傲比冷淡,她比谁都过之无不及,此时被人轻视了,虽说轻视的不是她,但轻视的是她的家人也够她怒的,于是冷笑道:“陆二姑娘你这话说的可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呢!”
“怎么?”
“我大嫂的好容貌,但凡见了的人,只要不是眼睛瞎的都能看的出来,而你却说她不过如此,是说她长得不好?那容貌都不及我大嫂一半美的你还有何脸在皇宫里四处转悠!不会觉得无地自容吗?”段如丹冷讽。
“你!”陆二姑娘对自己的容貌一向是自信的,只是迎面碰上的段如丹及陶言真均是一等一的美人,自己在她们面前便逊色了许多,虽心里明白自己不如人,但这般被毫不留情地指出来,立时便恼羞成怒了。
陶言真没想到段如丹也有如此毒舌不饶人的时候,唇角扬起一抹笑,嗔怪地望着护牡子般的段如丹:“如丹你这话说得过分了,应该委婉些说,不晓得说‘实话’会伤感情吗?”
“噗。”段如丹闻言乐了。
陆二姑娘脸色更加黑了,重重瞪了陶言真一眼,抛下句“你等着瞧”就气呼呼带着人走了。
待人走远后,陶言真问道:“她是谁?”
“是内阁大学士陆老爷子的嫡亲孙女,最受陆老爷子宠爱,于是便傲得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段如丹看了眼陆二姑娘离开的背影哼了声,一个是文臣后代,一个是武臣后代,两人谁都看对方不顺眼。
“你以前和她有过节吗?”
“没有吧,我平时很少在人多场合露面,与她没碰到过几次。”
陶言真闻言纳闷儿了,不解地道:“为何我觉得她很讨厌我?我明明没见过她。”
段如丹哼了声,看了看四周,然后趴在陶言真耳旁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她恋慕我大哥很久了,可惜我大哥看不上她。”
陶言真恍然大悟,怪不得陆二姑娘见到她便一脸的厌恶,句句都带讽刺,原来是这样!难掩酸味地嘟哝:“你大哥可真受欢迎。”
“呵呵。”段如丹笑起来,俏皮地向泛起醋意来的陶言真眨了眨眼道,“我哥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兼美男子,喜欢他的姑娘极多,陆二姑娘这只是其中一个,今晚你就等着接受众姑娘们的言语加白眼攻击吧。”
“……”这都是什么事啊,男人惹出来的烂桃花,最后倒霉的却是她么,陶言真腹诽。
☆、42讨厌的人事
皇宫很大;一边走一边逛的;当走到御花园时两人早就累了;赶紧挑了个无人的凉亭处坐下来休息。
亭中有宫女伺候着,茶点水果均是新准备的。
御花园是宫中皇帝妃子们最喜欢调/情的浪漫地点之一;于是这里被布置得可谓是花团锦簇;美不胜收;观景休息的地方有好几处;陶言真与段如丹两人在一个小亭子里休息,园中其它地方也被人三三两两地占了。
“景美;人也美。”陶言真品了口上等碧螺春;喝着爽口的茶,望着附近姹紫嫣红的花花草草及各色美人们,心情都跟着美好起来了;美丽的事物就是有助于调节心情。
【“文】坐在亭中,微微的小风吹过,感觉很是凉爽。
【“人】“不知爹和大哥他们在忙什么。”段如丹道。
【“书】“男人们的事我们就不用操心了。”陶言真吃了一颗葡萄,不在意地道。
【“屋】两人待了大概有一刻钟的功夫,平静的氛围就被打破了。
“烦死,你看,一群无聊的人花枝招展地过来了。”段如丹皱着眉望着正前方六个正向她们这方走来的年轻女子们。
陶言真看过去,见那些人是奔她们来的,于是道:“来就来,大不了咱们换地坐。”
来的六人中其中就有先前刚碰到过的陆二姑娘,剩下的五人均是待字闺中的姑娘们,能随着家人来参加太后寿宴的均不是普通出身,这些女子们或美丽或端庄,举手投足均带着股子官家女们惯有的高傲之气。
“刚刚聊天时姐妹们说与世子夫人不熟,想认识下,于是我们就过来了,世子夫人与段姑娘不会不乐意我们来吧?”陆二姑娘走进凉亭也不待人反应,理直气壮地在陶言真对面坐下,还招待剩下的五位也围着石桌坐下。
好在桌子不小,七个人正好坐得下,不会显得挤。
不同于陆二姑娘的神气,其他几位有礼得多了,都与陶言真和段如丹打过招呼才不自在地坐下,不管她们真心如何,总之面子上都表现出对打扰这对姑嫂清静的不好意思。
“都已经坐下了,还问我们干什么?”段如丹冷哼道,刚就与这位陆二姑娘闹过不快,此时又碰上,真是秽气。
陆二姑娘没理会段如丹,而是望向陶言真,不怀好意地道:“御花园这么多姐妹,世子夫人也有好多没有见过吧?或是见过但并不熟的?”
陶言真闻言看了看四周出现的少女们,点点头:“确实有未见过的。”
“既然有未见过的,何以世子夫人自来后便一直自己坐着,未想过要认识认识在场姐妹们呢?莫非是看不起包括我们在内的这些姐妹?”陆二姑娘意味深长地道,眼睛斜瞟着陶言真,总之要多不尊重就有多尊重。
感受到另外五名女子投递过来的不满目光,陶言真唇角微勾,瞄了眼给她下套的陆二姑娘问:“不去见就是看不起?这是什么道理,难道陆二姑娘就将在场中所有的人都打过招呼了?”
陆二姑娘显然未想到陶言真会反咬她一口,表情微僵。
陶言真见状轻笑出声:“看来陆二姑娘是看不起远处那些姑娘们了,那些人中好像不乏有公主郡主之流吧?陆二姑娘多大的本事,尊贵如公主你居然都不看在眼里?”
“我才没有看不起她们!”陆二姑娘铁青着脸回道,见自己想往人身上泼脏水结果将自己也弄得满身脏,不得已改口道,“世子夫人见笑了,我其实是在说笑啦。”
“哦,说笑啊。”陶言真点点头,轻轻吮了口茶,然后道,“原本我也没将你说的话当回事。”
陆二姑娘脸青一阵红一阵,瞪着就没将自己放在眼里的陶言真各种气怒,突然想起一件事,神情一转,突然笑着问身旁的姑娘:“刚刚听说梁大奶奶也来了?不知她有没有来御花园。”
梁大奶奶是孟怡,在段如谨与陶言真成亲不久后火速与梁辰定婚,于前几日草草完婚,时间很是仓促,震惊了所有人。
“没有见到她,或许不来吧。”被问及的姑娘偷偷瞄了眼陶言真小声说道。
“哼,也许真会不来,毕竟世子夫人在这里呢是不是?”陆二姑娘说完“哎呀”了声,用手捂住嘴一副说错话的表情。
“姓陆的,你什么意思?”段如丹听不下去了,冷脸怒斥。
陆二姑娘脸也冷下来,轻蔑地道:“我能有什么你不是知道吗?反应这么大做甚?心虚了?”
“我有什么好心虚!”
“哼,以前不知谁与孟怡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结果突然间兄妹二人都疏远了人家,虽说我与孟怡并非关系有多好,但就是对此事看不过眼,好在有梁大少对她痴心一片,最终娶了她,哎呀,说起这梁大少,我突然想起来,他以前可是与你段姑娘你青梅竹马的哦,呵呵呵呵。”孟二姑娘拿帕子掩唇笑得花枝乱颤。
段如丹气得脸色铁青,被人当面嘲笑有关梁辰的那一段,尤其亭中众女还拿一副同情的目光看她,这让她很是羞恼,虽说关于梁辰这个人她已经放下,但不代表被人揭了旧伤疤不会疼。
陶言真见状握住段如丹冰冷颤抖的手,冷淡地望向小人得志的陆二姑娘:“陆二姑娘你是鸡吗?咯咯笑没完!自来了后就听你在说说说,不挑起火来不服气是不?要不要去太后老人家面前显摆一下你挟鸡’肚肠的‘鸡’婆的本事啊?”
“世子夫人这话是否过分了?”陆二姑娘沉着脸道,她还不知道“鸡”字特殊的含义,否则她会更怒。
“我过分?是我逼你来这里的?我逼你嘴巴像喷粪似的说的话都臭不可闻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偏要学那长舌妇道人是非,丢不丢人!”陶言真眼神冰冷地看着陆二姑娘斥道。
“你!”陆二姑娘豁地一下站起来,两手撑在石桌上瞪着陶言真扬高声音道,“你少一副公正无私的模样,谁不知道你不要脸地抢人未婚夫!一个插足的第三者居然骂我丢人,最丢人的就是你!”
“我抢人未婚夫?”陶言真摆出一脸疑惑的表情,眨了眨明媚的大眼问道,“怎么我不知道,难道是我不小心抢了你的未婚夫了?哎呀,不对,陆二姑娘还不曾订亲,何来未婚夫一说。”
这话就像一根刺扎进了陆二姑娘的心窝子,如今她已十七岁,还未曾订亲,并非她行情差无人过问,前几年进门提亲的人不在少数,只是她眼光高,且又对段如谨一见钟情,于是非他不嫁,提亲的人一律看不上,于是这一拖就拖到了如今。
段如谨已成了亲,自己已然没有希望,但先前拒绝了太多人,此时再想嫁也没有人上门提亲了,陆二姑娘眼高于顶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没有男人愿意来了,十七高龄还不曾婚配的官家之女只她一人。
“你再说一遍!”陆二姑娘红了眼睛,上前就要拉扯陶言真,被她身边的姑娘们拉住了。
“今日是太后大寿,天大的事都不能闹起来。”
“对,陆二姐姐你不能冲动,咱们走吧。”
“大家都少说两句,有人看过来了,咱们快走。”
几位姑娘连连劝着暴跳如雷的陆二姑娘,不顾她意愿强拖着她离开了凉亭,唯恐再待下去会闹起来,到时她们这些在太后寿辰之日扰了她老人家清静的人可都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待碍眼的人都走了后,段如丹没好气地道:“真是讨厌,就这样的品性还想嫁我大哥,未免太自不量力了,没人看得上她的,活该当老姑婆!”
“确实很讨厌,居然把老娘说成是小三儿,小三儿你妹啊小三儿!”陶言真也不高兴,脏话都说出来了,抢人未婚夫的第三者大帽子扣在她头上,她高兴的了才怪。
站在一旁的宫女们闻言脸皮直抽搐,谁能想到好看得花一样的世子夫人说的话会这般粗俗。
“原打算出来散散心的,谁想碰到这些恶心的人,谁知一会儿还会不会还遇到这样的破坏心情,咱还是回去吧。”段如丹提议道。
“正有此意,走吧。”陶言真起身,让宫女带路,与段如丹回了碧竹宫。
傍晚。
晚宴即将开始,皇宫里极热闹,来贺寿的人极其多,皇宫里备下上百桌席面,男方女方席面各一半,菜色极尽美味,酒均是好酒。
男女分开入席,中间以屏风隔开。
陶言真与蒋氏在一张桌子,同桌的还有代表甄府出席的萧氏,可惜小李氏没有来,甄府只来了甄大老爷和萧氏。
陶言真与萧氏说了会子话,互相问了对方的近况,然后萧氏道:“你二姐姐前日来信说她已经有喜了,最近正害喜呢,她成亲一年多,此时怀上也是好事。”
小白菜怀孕了,这真是好事呢,陶言真笑着说了恭喜甄桃嫒的话,原本她是想亲近这位嫡姐的,只是毕竟不是同母所出,前身又给对方留下不好的意象,两人关系也只维持在还可以的地步,再进一步不可能了,虽说有些遗憾,但她不勉强,有段如丹这么好的小姑子兼好友,谁还在意无法亲近的嫡姐。
“女人嫁人就是相夫教子,尽快生下儿子要紧,你成亲也两个月了,多补补身子,争取一举得男。”萧氏瞄了瞄陶言真的肚子道。
陶言真炯炯有神,哭笑不得地道:“大伯母,我还小呢。”
“不小了,都快十七了,我像你这么大时,你大哥都快出生了。”
陶言真不敢接话了,她这年龄在这个时代还没生孩子是有些大了,但是在现代她就是一未成年啊!未成年生孩子对身体伤害很大的,孩子这种事来了故然好,不来也不会勉强的,她到希望自己十八岁了身体长得更开时再怀孕生子。
聊着聊着,时间就到了。
“太后驾到。”
“皇上驾到。”
“皇后驾到。”
内侍尖厉的声音传来,场中瞬间鸭雀无声。
一身盛装打扮的威严老太太在身穿明黄的皇帝及皇后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在正中座位上坐下。
文武百官及随之而来的命妇子女们无人敢直视三位世间最尊贵的人,均低着头跪下高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年近四十,身体硬朗的皇帝笑着说道。
“谢皇上。”众人起了身,规规矩矩地站着。
“今日是太后六十大寿,众卿家及其家眷们晚上都要开开心心的,用过晚饭后都别走,一同陪太后看烟花去。”皇帝威严有力的声音响起,众人不敢有异议。
皇上说完后,太后说话了,老寿星微笑看着下面的众人:“今日哀家的寿辰,为图喜庆,大家就当是在自己家一样,不要拘束。今日不是来了很多个多才多艺的姑娘们吗?若是愿意,可以表演一番,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听到最后一句话,自负才学过人的女子们心中开始打起了小玖玖,太后寿宴上表演特长,若是运气好哄得太后老人家开心,再不小心得了个才女名声,那于以后的婚嫁都大有好处。
想明白其中的益处,众多女子均开始蠢蠢欲动。
陶言真眼角余光瞄到十二至十五都待字闺中女子们脸上的喜悦的表情,明白今晚必定热闹非凡,这表演的事谁有本事谁就去吧,反正她不上台,谁让她什么都不会。
☆、43夫唱妇来随
这一晚出奇热闹;在众人酒酣耳热之际贵女们开始献技;也有沾了点酒的年轻儿郎们见一个个娇俏可人的女子们或弹琴或吟唱地表现,他们也不甘寂寞;上台表演剑术的、拳术的;也有去到宽敞地方表演射艺的。
一时间,诺大的现场成了未婚男女们表现自身价值的场所,太后老人家看得津津有味;不管表现得好与不好统统有赏,表现得特别出色,她很喜欢的赏赐会多些。
于是为了得到更多赏赐以求在今晚贵人们聚齐的场合扬名;个个都野心勃勃地要争个高下。
有表现极出色赢得众多掌声的;也有太过紧张出错的,总之有人喜有人忧;表演的人心情起伏注定小不了,只有纯观众们能心平气和地看热闹。
这时,场中气氛再次被带动,叫好声一阵接一阵,正是马总兵大人刚满十七岁的次子马立东在打拳,只见拳打得行云流水,不仅动作好看,一招一式看着威力也令人惊叹,只见一旁随从高举的几层结实木板被他一拳捅破,瓷枕大小的石头也被他一举击成两半。
叫好声空前的高,年轻俊俏小伙子因叫好声双眼流露出满满的自信。
总兵乃正二品,立过大功,马立东又乃嫡出,模样似母,身手似父,前两年便开始入军历练了,是个好儿郎,在京中颇有名气,吸引了很多未婚配女子的注目。
表演完,满场掌声,太后大悦,重重赏了马立东。
马立东跪下谢恩,起身后没有立刻下台,而是向三位贵人行礼恳求道:“臣子早闻安国公世子文武双全,早就想找机会切磋一二,今日有幸给太后娘娘祝寿,恰好安国公世子也来了,臣子想求太后娘娘允许臣子在您的寿宴上与其比试。”
十七八岁正是男人热血的年纪,尤其自幼便出色的人更是觉得自己比谁都不差,早就听说段如谨如何如何本事,他很早就不服了,只是平时碰不到面,又没有学一些冲动之人下战贴,于是将这想法压在心底。
今日太后寿宴,他在吃酒时看到段如谨也来了,于是心头一动,便想趁今日圆了自己的梦想,输了的话也非输在弱者之手不会太丢人,而若是有幸赢了的话……那他可就要一举成名了!
越想越激动,马立东年轻俊秀的脸上写满了渴盼,一直维持着行礼的半弯腰状态。
皇上听到此请求一愣,随后笑道:“太后寿辰,大家表演一番技艺热闹热闹很好,比试武艺难免会有受伤,这大喜的日子有人流血可不妥。”
一直没怎么开口的皇后这时突然开口了,道:“皇上,安国公世子武艺高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想必在场大多人都没有看到过,想必大家都想见识一下两位青年才俊的切磋,只要让他们点到而止,不用武器;小心一些,不会受伤的。”
眉头微拧的太后闻言也点点头,大方地向底下的众人问:“众卿家们意下如何?”
众人闻言,大多数人都开口道想看两位年轻人比试,个别人持反对意见,说拳脚无眼,有时一不注意伤到了对方会影响太后心情云云。
段如谨与几名年轻人一桌用饭,他一直没说话,神色淡然地饮酒,偶尔吃口菜,没在意场中的喧哗,仿佛大家谈论之人并非他一般。
一些毫无建树,嫉恨段如谨年轻有为又讨姑娘们欢心的官家子弟们不由得开始压低音量,但却能令他听到的声音说起酸话来。
“段世子一直不开口,莫非是怕了马家二少了?也是,方才他露出的那手功夫,一般人可是招架不住的。”
另一人道:“你胡说什么?段世子才不会怕的,大不了打不过认输。”
几道嗤笑声响起,然后又有人道:“小弟们都多年不曾见过段世子的身手了,今日就让我们大家开开眼吧。”
段如谨闻言淡淡地看了眼起哄的几人,神情有着几分不怒而威,成功令那些人闭了嘴。
太后见很多人想看,低声与身旁的皇帝说了几句话,然后笑着道:“既然大家都想看,那哀家就大度些允了,不过安国公世子同意与否由他自己决定,哀家可不会勉强。”
马立东闻言大喜,高呼谢过太后之后便转身面向段如谨所在的方向抱了下拳,朗声道:“段世子可否屈尊指点在下几招?不论输赢与否,小弟都会感激的。”
众人瞬间全望向段如谨的方向,期待的、幸灾乐祸的、厌恶的,总之各种目光都有。
在众人的注视下,段如谨动作优雅地放下酒杯,起身向马立东回抱了下拳道:“既然马贤弟盛情难却,段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后便往台上走,路经安国公身边时,段如谨听到父亲说“手下留情些”时,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附近见到两父子互动的官员不由得心想这安国公对自己的长子可真是有信心,居然不担心长子输在拳脚功夫极好的马家小子身上,反到嘱咐长子要手下留情,可真是……
走到台上,段如谨拍了拍精神抖擞的马立东肩膀,夸了句:“身手不错。”
“谢谢段兄。”马立东被夸奖很开心,在只长了他两岁的段如谨面前,稚嫩得像个小孩子。
之前有屏风遮挡,女眷们看不到男方那边的人,此时段如谨一上台,女人们就看到了,见其一身月白色锦袍,一点不见紧张,神色安然地微笑着,挺拔的身姿,清俊的眉眼,泰然的神情,端的是风光霁月,风华无限,一下子,为之倾倒的女子无数。
陶言真见段如谨上台,放下筷子神情专注地看着台上,她还没有看到段如谨的功夫过,此时有机会定然要看看。
感觉到四周投递过来的火辣辣的视线,陶言真扫视了一圈,见都是年轻女子们瞪视她的嫉恨目光,不由得在心底叹气,某男不经意间又吸引了许多粉丝,可惜她又成了众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感叹着有这么一位风光无限的美男丈夫,她的女性朋友注定多不了了。
“大嫂莫担心,大哥一定会赢的。”段如丹信心满满地安慰陶言真,显然将其复杂的神色理解成担心大哥会输了。
“我也对你大哥有信心。”陶言真虽然没有见识过段如谨的身手,但就是莫名地觉得他不会输,无视周遭怨怼的目光,心情颇好地望着台上俊帅无双的男人。
“承让了!”马立东抱拳说完后便先行出拳攻击过去,是他挑战在先,那就先出手吧。
台上出了手,台下之人便屏住呼吸盯着台上,两人都是京中有名的才俊,看他们比试比先前看千金们弹琴唱歌有意思多了。
马立东招招攻击都既快且狠,不给对方留余地的一招接一招往段如谨身上招呼。
如此快且狠辣的攻击换成别人早就被击中了,但换成段如谨情形则大不同,只见其在比试中依然神情安然,不管对方使出多凌厉巧妙的招势,他都能很轻松地躲开,没有回击,只是在躲,仿佛在研究马立东的招势特征,又仿佛是在陪着他玩。
看得懂的自然知道段如谨虽在躲,但躲得无比轻松,毫无败相,看不懂的则面上露出嘲讽,觉得被打得只知道躲连还招都不会,有够丢人。
“还以为段世子很快就能胜出,谁想这么久了还没赢,不会是因为被某人害得功夫都耽搁了吧?”陆二姑娘扫了眼陶言真冷嘲热讽道。
陶言真理都没理她,专注地看着台上,头一次现场看功夫片,激动都来不及,谁还有闲心搭理没事找事的家伙。
两人越打越快,不光是拳脚功夫硬,两人都有轻功,段如谨用轻功躲闪,马立东也用起轻功去追,一时间,台上两道身影迅速地你一招我一招地你来我往,只见马立东招招用力,于是动作上就无甚美感,而段如谨开始还起手来,不再一味地躲闪,一招一式之间动作丢云流水,有股子翩然的美感,每个转身出拳都是赏心悦目的。
若觉得段如谨光顾着动作好看,是花架子,那可就大错特错了,看马立东越来越狼狈的状态便知此好看的招势中看也中用。
“咚”的一声,马立东单腿跪在了地上,是段如谨转至他身后在他膝盖处踹了一脚。
待要起身时,马立东动作慢了一拍,被段如谨按住左臂,只听“咔擦”一声响,胳膊脱臼了。
胜负已分,一方是腿因跪的力道过猛受伤,且肩膀脱臼,而另一方不但分毫未伤,还一身清爽的,一番打斗下来连头发都没有乱,如此鲜明的对比,已经没有再比下去的必要。
场下突然响起热烈的掌声及欢呼声,姑娘们望向段如谨的目光愈加火热,而瞪向陶言真的目光比之先前更加刀光剑影了。
“我输了,段兄的身手令小弟望尘莫及。”马立东神情有些黯然地站起身服输道。
段如谨见马立东小小年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输得这般坦然,好感顿增,上前按住对方受伤的肩膀,稍一用力,便将脱臼的肩膀接上了,道:“马贤弟有这身手已然很了不起,再锻炼两年,想必我要赢你就困难了。”
原本因输而郁闷不已的马立东闻言一扫颓态,喜悦地问:“真的?”
“当然真。”段如谨拍了拍对方另一边未伤的肩膀笑道,“英雄出少年,似马贤弟你这般底子好又能坦然认输的人是很难得的,好好用功,假以时日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马立东没在意段如谨那似长辈鼓励小辈的口吻,只因对方的话而开心,不再为向人挑战结果输了而难堪,反到为自己得到有为人士的肯定而喜悦不已。
一场比试完,无论是太后还是皇帝皇后都很高兴,重重赏了两人,夸了段如谨几句,又勉励了一番输了比试的马立东,因两位年轻有为的臣子,上位者们心情大好。
段如谨两人谢恩后便下台了,因这一场比试太精彩,众人还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于是还想上台表演的姑娘们便打消了念头,即便上台也没人有兴致看了,表演也是自讨没趣。
这时不知道谁起哄说段世子这般风采,世子夫人定也是才艺出众,就有人提议让陶言真也表演一番让众人开开眼。
知道陶言真没什么特长的女子们立刻支持,均纷纷表示想看其表演,她们没能得段世子青睐,于是万分地希望陶言真在今晚上丢脸被段如谨嫌弃。
陶言真见起哄她上台的人越来越多,坐不住了,于是站起身向太后等人福了一福,赧然道:“让太后、皇上、皇后娘娘见笑了,臣妇才疏学浅,并无特长之处,委实没有表演的才能,还请见谅。”
因是大喜的日子,太后等人不想勉强人,见陶言真这般说,也就想就这么算了,不用她表演。
谁想有人就是没眼力见,陆二姑娘不见陶言真丢脸便不高兴,于是笑着道:“世子夫人谦虚了,若真如你所说那般样样不行,段世子那般出众之人又岂会娶了世子夫人你?你定是有过人之处的,世子夫人就表演一番吧。”
这听着是劝说,实则不饶人的话自陆二姑娘口中说出来,还真有人应和,当然应和的都是见识了段如谨的功夫被迷得七零八落的女子。
“陆二姑娘说的对,世子夫人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夫唱妇随,段世子刚表现了一番,世子夫人不露一手未免显得不厚道了。”
“……”
陶言真表示自己以后定要少出席女人们聚焦的场合,不然像今日这般被攻击可真够烦的,她表演什么?在之前琴棋书画都有人表演过且表演得都很好时,她再去表演不是只会令自己难堪么,也不想剽窃前世的诗词歌赋,更不想唱现代歌,谁知这个时代还有没有其他穿越人士?
见陶言真纠结,已经回到座位的段如谨不忍心,起身开口要为妻子说情,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太后便给台阶下了。
“谁说你样样不行的?哀家看啊,这玲珑心思最是难得的,而你便有一颗玲珑心思,不然你何以想得出百寿图这等妙极的点子来?”太后很喜欢那个百寿图,得知这是陶言真想的点子,此时便帮她解了围。
太后来之前,便自负责将贺礼登记造册的内侍处得知了安国公府送来的百寿图,见了后便喜欢上了,一百种不同的字形组成的百寿图,其灵巧用心及绣工都令她满意得很,原本没有人起哄的话,她也是要特殊关注一下这位世子夫人的。
“什么百寿图?”皇帝和皇后还不知道这事,故都疑惑地望向太后。
太后笑着道:“很巧妙的礼物,哀家这就让人拿过来给你们看看。”
一旁伺候的太监得令便去取,不一会儿功夫便取了来。
“你们看看。”太后让太监拿着裱起来的红底金黄线绣出来的百寿图给黄帝英皇看,“总共一百个字,每个字体都不同,写字的人用心了,绣的人也用心了,当然,想出这点子的人更是用心了。”
陶言真没想到柳暗花明了,因为这百寿图解了围,不由得松口气,看来自己还真如太后所说的那样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瞧,她想点子准备的礼物得太后老人家喜爱了不是?这时她到没去想这点子也是剽窃来的。
皇上皇后看着裱起来的百寿图也纷纷惊叹,直道这礼物送得好,喜庆又意义深远,正适合送给身份尊贵的太后欣赏。
底下的人看不到百寿图模样,都想看,但又不敢开口,于是有的人便目露好奇。
太后见状便道:“这百寿图哀家喜欢得紧,今晚便会命人挂在坤宁宫墙上,以后你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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