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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越,种种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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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潘妈妈似乎有些
疑惑。
“你的生意若是好,怎么会连我这样的都敢收?”秦晓晓面带讥笑,“无非是想多弄些新鲜货色吸引客人来,不是么?”
“你要怎么办?”潘妈妈一下子敛了气焰,叫秦晓晓叫好——这才是真正的公关啊!
不过秦晓晓沉住了气,竖起食指道:“不急,我有条件。”
☆、有惊无险,顺便挣钱
“条件?!”潘妈妈显得十分惊愕,“你还敢跟我提条件?!”
“潘妈妈若是想叫富春楼无旁出其二者,妾身这点儿条件,还是要听的。”秦晓晓无视潘妈妈那张表情错愕的脸,“妾身也无旁的条件,叫潘妈妈听了不允——妾身的条件,与富春楼无丝毫关系。”
“那你说说看?”潘妈妈松了口风,“若是当真简单,便也勉为其难,允了便是。”
“劳烦潘妈妈派手底下几位小哥出去,帮妾身寻一下妾身的夫婿。”秦晓晓轻嘘了一口气,“妾身与夫君上镇上来买东西,结果走散了。”
“我还当是什么事,这种事,简单。”潘妈妈似乎是长出了一口气,“这时辰,离富春楼开门还早着呢,姑娘们还都没起床,叫奴儿门出去寻人也是有得的。”
“那妾身便先谢过潘妈妈。不过——”秦晓晓故意拖长声音。
“什么?!”潘妈妈的语调里再次充满警觉,“娘子后悔了?”
“不是不是。”秦晓晓很不淑女地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妾身只是想,让您命他们把妾身放开,这样被架着,很难受。”
“开门!开门开门!”赵明佺在富春楼外一个劲儿地砸门,“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快快把我娘子还来!”
“你是谁啊?这富春楼还没到开门的时辰,这么心急做什么?”一个龟奴去应了门,没好气地指着鼻子抢白赵明佺,“我们富春楼里的姑娘,没有嫁做人妇再出来的,你找娘子,找错地界儿了。许是你娘子跟那个小白脸儿跑了?看你这脸也不黑,那就是跟个小黑脸儿跑了,也未可知。”说着,便要关门。
“等等!”赵明佺一个箭步冲过去,拉住正要关上的门,“我亲眼看见劫走我娘子的马车从这里驶走!我娘子定是在你们富春楼里!还不赶紧还人!”
“哎——我说你怎么胡搅蛮缠呢?”那龟奴很是不耐烦,“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换个地界儿找找,兴许你娘子被卖进遗香阁了呢?”
“你——”赵明佺语塞,手上却还是不放松,“娘子是不是在这里,叫我看过一圈便见分明。”说着,半个身子便已经挤进门去。屋里别的茶壶盖儿见势不妙,刚忙到后堂去找潘妈妈。
“什么?!”潘妈妈听说有人闹事很是生气,“养你们是做什么的?!有人来砸场子还不打出去?!”
“潘妈妈且等等。”秦晓晓凑过去拦住她,“您手下的小哥儿们怕是省了这趟腿儿上的劳动了。妾身的夫君,来了。”
“你怎么知道那便是
你的夫君?”潘妈妈很是疑惑,“你别是找个岔子准备跑罢?”
“潘妈妈不需以最坏的恶意揣度妾身。”秦晓晓对潘老鸨这种怀疑精神很是嗤之以鼻,“试问,这镇上被拐了娘子,然后他娘子又被卖进了这富春楼的男子,有几个?那外面吵闹的男子,不是妾身的夫君,还能是谁?”
“有道理。”潘老鸨若有所思,最后好像下定决心似的一锤定音,“把那男子带进来!”
赵明佺生平第一次踏进青楼这种花柳场所,虽然理由正当,但还是羞得他满面通红。不过后面有两个茶壶盖儿盯着,前面两个茶壶盖儿引着,便全然没了那种风流倜傥的感觉,倒像是押解赴狱的犯人,让它浑身上下很是不自在。
两个茶壶盖儿带着他七扭八拐到了富春楼的后堂,老远就看见自己娘子坐在客座上安心地跟看着像老鸨的风尘女子吃茶。赵明佺显示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安下心来,随后又是无名火起——你相公我在外面疯子似的乱跑拦人砸门,你倒好,在这儿优哉游哉地吃茶?!
“潘妈妈,人带来了。”在前面领路的茶壶盖儿一号对潘老鸨毕恭毕敬道。
“你看看,是不是你相公?”潘老鸨冲着赵明佺站定的方向支了支下巴,放下端在手中的茶杯。
秦晓晓闻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蓦地瞪大了眼睛。把手中的茶盏往边儿上一丢,从椅子上跳起来提着裙摆跑过去扑到赵明佺怀里抽泣。
赵明佺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在自己怀里抽泣的秦晓晓,犹豫了一下,把她紧紧抱住,还摸摸她的头,道:“相公在这儿,不怕!
“你是笨蛋!你是笨蛋是笨蛋!”秦晓晓使劲砸着赵明佺的胸膛,“你娘子丢了你都不知道是么?!你这个相公是干什么吃的?!”
“是是是,是我不好我有错,现在不是没事了?别哭了啊。”赵明佺抹去秦晓晓脸上的眼泪,看着秦晓晓那张哭成小花猫的脸哭笑不得,却也有失而复得绝处逢生的五味杂陈,皱着眉看着自己娘子。
“你知道我那两个糖人儿坏了么?”秦晓晓皱着眉撅着嘴,“跟那只黄鼠狼打的时候,撞马车框子上了。”
“我知道我知道,为夫知道。”赵明佺收紧了双臂,生怕秦晓晓会飞掉,“下次再来镇上,为夫再去给你买,一样买一个。”
“验明正身是你相公,你的条件我也满足了,娘子别只顾着在那儿哭哭啼啼惹人生怜,我买你可是花了十两银子的!若是你的主意不值这十两银子——”潘老鸨故意拉长声音,后面没说出来的半句话惹人遐想,叫秦晓晓直
皱眉。
“娘子为这老鸨许下了什么?”赵明佺听了之后显得有些惶恐,便向老鸨道,“买她花了十两银子,我便付你二十两赎她,如何?”
“进了我富春楼,只想用这点儿钱赎人,你想得可真美。”潘老鸨狮子大开口,“没有五十两,她休想出这个门儿!”
“相公不必发愁,妾身自会处理这事务。”秦晓晓胡乱几把抹干净自己脸上的眼泪,转向潘老鸨,“潘妈妈大可放心,以后我们的合作还长着呢,妾身可不想丢了您这么个大金主。”
“金……金主?”潘老鸨显然对秦晓晓的称呼很是不解,“娘子不是赎了身就回去?”
“是啊。不过妾身可是有好多好点子,若是能和富春楼达成长期合作协议,于你于我,都有利。”秦晓晓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富春楼若是不允,那省下的点子妾身随便卖与那个青楼,便是叫他们有了与富春楼较量的资本,这,不是潘妈妈想看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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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有可能会有可攻可受的男配出场~
下一章一定是天雷滚滚。。。这是定了的。。。姑娘们自备避雷实施。。
☆、赵明佺这个家伙,在吃醋?
“那娘子有何高见?”潘妈妈服了软儿,“娘子以为——”
“去取笔墨来。”秦晓晓打断潘老鸨的话,“这合作双方是要签订合同的,免得哪方毁约——这有个合同,日后不论出什么事,都好算账。”
“去。”潘老鸨示意手下的茶壶盖儿去取了笔墨来,“娘子倒说说,什么是合同?”
“嗯……”秦晓晓惊觉说漏了嘴,连忙找补道,“就是契约啊,跟房契、地契是一个意思,嗯,一个意思。”
这时茶壶盖儿取了笔墨纸砚来,铺展开来请秦晓晓过去。秦晓晓虽然读写小篆跟隶书都没了问题,但苦于雍唐贱女子读书识字,只得装作胸无点墨的样子,牵着赵明佺的袖角走过去,把他按到桌前坐下,又将潘老鸨招呼过来:“潘妈妈也来看着啊,别出了差错。如若不然,叫旁边当铺的人来做个保人见证,也是好的。”
潘老鸨听秦晓晓言之有理,便又遣了一个龟奴去旁边当铺请人来作证。
“呦,今日是什么风,竟将潘妈妈的人吹到了我小小当铺去?”来人的声音很是耳熟。
“这不妾身与这位娘子有笔买卖要做,要写个凭据。娘子说请个人来作保更稳妥些。”潘妈妈开口道,“妾身素问头柜您公道,这才请您来做个见证。”
“这样。不知是那位娘子……”说着抬头看向书桌方向,见是秦晓晓,先是愣了几楞,才继续道,“有这个本事和胆识,与潘妈妈做买卖。”
“您也见到了,就是这位娘子。”潘老鸨笑嘻嘻地引见二人,“这位是隔壁当铺的头柜,这位就是那位娘子……说了半日,还不知娘子贵姓?”
“妾身夫家赵姓。”秦晓晓欠身施礼,赵明佺也起身略微弯身。
“大家都不必拘礼,还请头柜给妾身做个见证。”潘老鸨做一个“请”的手势,将头柜引到书桌边,“麻烦您看好了。”
“那妾身就开始念了?”秦晓晓环视一圈,见没有人反对,便继续缓缓开口,“标题正中,写‘合作协议’。”
赵明佺依言开始动笔,四个大字跃然纸上。
秦晓晓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道:“第二行,字小点儿,甲方富春楼,再换一行,乙方,赵梁氏。好了,再换一行空两个格开始写。
“赵梁氏协助富春楼经营管理,其间不将自己的方式及理念用于其他场所。赵梁氏先期理念是为偿还卖身费用,后期是为赢利。先期以售卖新歌为主,一首歌二两纹银,十五首歌偿清与富春楼债务,后面全以三两一首的价格售出。后期的理念包括对富春楼经营模式的改制,所以赵梁氏的收
益要从富春楼的盈利中分红,拿富春楼赢利的两成。”
“这……”潘老鸨面露难色,“娘子的要价,是不是……有点高?”
“那好,潘妈妈先请位能听律的乐师来,妾身先唱一首,再叫妈妈评断是不是值这个价钱。”秦晓晓很是胸有成竹的样子,继续向赵明佺道,“好了,在右下角这里写个甲方,然后在甲方下面写个乙方,好了。”
“不知潘妈妈此时叫小生来,有何吩咐?”秦晓晓正靠在赵明佺椅背上假装休息,实则重看合同的时候,一个浑厚又不是温润的声音叫醒了她的耳朵。真的是叫醒。循声抬头望过去,一个身着浅碧色袍装的男子映入眼帘。
帅哥。这是秦晓晓对他的第一印象。当然,赵明佺的帅和这位的帅不是一个概念。如果说赵明佺那个样子的叫人直接想到攻的话,眼前这位就是一个弱攻强受的类型——怎么看怎么容易被扑倒。秦晓晓眼睛发直口水下淌——帅帅的可攻可受小帅锅灭哈哈!不对你是来谈生意的啊喂!这种时候犯什么花痴!秦晓晓摇摇头,再一低头对上自己相公满是醋意的眼神:“娘子——?”
“相公,麻烦你照这份样子把这份合同誊抄一遍。”秦晓晓连忙正色道,“潘妈妈叫我,我先过去。”
“娘子!”赵明佺几千几万个不愿意——叫他娘子离那个娘娘腔那么近?!更何况刚刚娘子看他的眼神……赵明佺心绪不宁,一面照秦晓晓吩咐誊抄那合同,一面斜眼儿睨着那几个人。只见秦晓晓先是对那人弯身施礼,那人回礼,然后就是几人说了几句话,那男子便引着秦晓晓走掉了。
“娘子?”赵明佺忍不住了,摔下笔一拍桌子“腾”地站起身,“娘子那里去?”
“哦,相公安心抄写,妾身去去就回。”秦晓晓露出一个叫赵明佺安心的微笑,“听律的环境要安静,妾身跟徐公子去乐师排演的屋子写谱去。”
“只有你二人?!”赵明佺眯起眼睛,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姓徐的小白脸不怀好意(其实他自己也很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谁说孤男寡女了?潘妈妈要跟着的。”秦晓晓挑了挑眉毛——看赵明佺这个状态,难不成,他在吃醋?!
“这样。”赵明佺长出一口气,坐回椅子里,“娘子速去速回,为夫在此等你。”
“相公也来吧,正好叫头柜看看那契书有何不妥。”秦晓晓明白了赵明佺的意思,开口相邀,“徐公子,不介意吧?”
“相公不离娘子左右,这是天经地义。”徐公子笑着对秦晓晓道,“在下不介意。”
你对我娘子露出那种表情是要怎样?!赵明佺一面走过去一面暗地里咬牙切齿,你是在勾引我娘子么?!
秦晓晓看出赵明佺手脚僵硬表情阴鸷,似是有极大的怒火憋闷胸中,很是忍俊不禁。请了乐师和潘老鸨前面先走,秦晓晓等到赵明佺赶上来,在他身边缓缓迈着步子,开口道:“相公怎么了?动作都不协调了。”
“没事!”赵明佺没好气崩秦晓晓。
“到底怎么了?”秦晓晓抱住赵明佺的胳膊一个劲儿地晃,“什么事儿嘛!”
“没事!”赵明佺两个字两个字崩秦晓晓。
“吃醋啦?”秦晓晓凑过去。
“没!”得,一个字儿了。
“嘁,不说算了。”秦晓晓松开抱着赵明佺胳膊的手,追上前面的徐乐师,开始有说有笑,留赵明佺一个人在后面独自生闷气。
“那就开始吧。”秦晓晓看着架好了笔墨的徐乐师道。
“好。”可攻可受受的方面更大一点的某人应了一句,示意旁边两人噤声,表情认真地静等秦晓晓开口。
潘老鸨则是一脸期待,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等好戏看的成分;而赵明佺则对徐乐师怒目而视,像一只被入侵了领地的狮子,炸着鬃毛等着绝对反击给对手致命一击。
“掩木门月冷回旧地
凝眸处寒烟衰草萋
一口烟霞烈火饮不尽
灼热满喉那段回忆
暮云低朔风卷酒旗
交错的今时或往昔
琴音声声若泣晚风急
残月看尽多少别离
……”
一曲终了,除了还在埋头整理曲谱的徐乐师,屋内二人无不拍手叫好。潘老鸨更是收敛了脸上那看好戏的成分,站起来冲过去,拉着秦晓晓的手道:“娘子今日可是叫妾身大开眼界,余音绕梁,定是三日不绝啊!娘子嗓音绝佳,不如……”
秦晓晓不等潘老鸨说完,便连忙开口断了她的后话:“潘妈妈满意那是再好不过的,现在您该放心了吧?就这一首曲子,找个嗓音与妾身相像的,再由徐乐师教授几遍,定能一鸣惊人。我雍唐大多华丽曲谱,少有如此清新简洁之调,此曲一出,定会叫人耳目一新的。”
“好好好,娘子的契,妾身认了!”潘老鸨显然下定了决心,“回去便和娘子,签字画押!”
秦晓晓一面笑着应承潘老鸨,一面在心里暗自侥幸——得亏这里唱的“曲儿”都是歌剧神马的,换个曲风还能行得通。也幸亏自己平日里就爱听些古风的歌曲,要不然,上来唱一首青花瓷,肯定会
被人拽住问什么是汉隶,搞不好就是一个密谋逆反的罪名。这雍唐一世,改朝换代之名多二字,硬改进歌词也不合适。这种时候,像这种模糊了朝代的歌曲是不二的选择啊。
“娘子这曲子绝佳,不知有什么曲名配之?”徐乐师整理完了乐谱,捏着那张纸走过来向秦晓晓发问。
“青衫隐。”秦晓晓回道,“‘青衫’便是乐师衣物那‘青衫’二字,‘隐’是‘隐匿’的‘隐’。”
“青衫隐,好名字。”徐乐师大赞,在纸角记下歌名。
秦晓晓见打发了乐师,便转向潘老鸨道:“既然潘妈妈决计与妾身签字画押,那这新曲儿便也不急这一时。时候不早,妾身与相公还有事情要办,不如早早签字画押之后,妾身与相公办事回家——妾身家里还有个奶娃儿呢。”
“那剩下的曲儿怎么办?”潘老鸨显得有些着急。
“可以叫徐乐师到妾身家里去啊。”秦晓晓的话显然刺激到了旁边某个人的神经。赵明佺就像触电一样跳起来,大吼一声:“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引用的那首歌,是董贞的《青衫隐》~
有兴趣的亲可以去听一下~~~
大爱啊~~~打着滚儿的爱~~~~董大的歌儿都是大爱~~~
还有好多,到章节再提~~~~
求收藏求包养啊~~~~~
还有很久以前阿棠棠给我做出来的狗不理人设,每次更新都会忘记放。。。
我是罪人。。。。
☆、喵的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包养~~~
打滚儿ing~~~
单会卖萌哒~~~~~~
评论哦亲们~~~表霸王嘛!
“相公?”秦晓晓不知道赵明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有些疑惑。
“是啊,娘子有欠考虑。”潘老鸨何等伶俐剔透的人吗,见赵明佺作此反应,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对一个男子出言相邀,娘子此举是有不妥。”
“是啊。”秦晓晓这才反应过来。再加上赵明佺自打徐乐师出现之后的反应,秦晓晓也不敢在说什么,只道自己疏忽,连声催着潘老鸨回去把那契约签了自己好赶回家。
“这契书可有什么不妥?”走回那厅里,潘老鸨见头柜正举着那字纸斟酌,便开口问道。
“没什么问题,只是……对于这位娘子的开价,潘妈妈可认同?”头柜晃了晃手中的纸,看向潘老鸨。
“那是自然。”潘老鸨满脸堆笑,“这位娘子可是叫人大吃一惊啊,她的曲儿和我们常听的,不同。绝对的不同凡响呢。”
“真的?”头柜面露惊异之色看向秦晓晓,“想不到,这位娘子看起来只是一般的农家女子,竟有如此才情,能叫一向挑剔的潘妈妈赞不绝口。”
“多谢夸奖,小女子何德何能,得此谬赞?”秦晓晓努力把话活的圆润,“既然见证都说没有问题,便抓紧签了吧,潘妈妈?”
“是是,娘子说的是。”潘老鸨不住点头。
赵明佺见状,招手叫过头柜,坐回桌前将尚未誊写完的副本抄完,头柜在两张上签了名字做了见证,向秦晓晓和潘老鸨点点头。
秦晓晓见状,便和潘老鸨一并到桌前,潘老鸨将那合契又看了两遍,执笔签下名字,又取朱砂按了手印。秦晓晓也照做,合契一式两份,双方分拿。秦晓晓将那合契挥了挥风干余墨,折好塞进怀里:“承蒙潘妈妈厚爱,妾身今日还有的忙,便先随同夫君回去。改日得空,再来拜访,顺便将赎身的余下的曲儿都唱了来。”
“那自是极好的。”潘老鸨满脸都是笑,“来人,给赵公子赵夫人备车!”
“不必了,小生是乘车来的,不如与赵公子夫妇同行。正好小生也有许多问题要问赵夫人。”徐乐师开口,显露好意,“不知二位是否肯赏光?”
“也好。”赵明佺正要开口拒绝,被秦晓晓一句话堵回去,“那就麻烦徐公子了。”
“小生先去嘱咐车夫套车,请二位到后门外面稍等。”徐乐师略微躬身失礼,告别了潘老鸨跟当铺头柜,向门外走去。
“既然无事了,那我这个见证人便也可以回去了吧?”头柜也向潘老鸨告辞,“正好由我来带二位出去好了。”
“那便有劳头柜了。”秦晓晓和潘老鸨同时向头柜道谢。
秦晓晓向潘老鸨一笑,便扯着赵明佺的袖子跟在头柜身后。
“夫人还真是,伶牙俐齿啊。头脑也绝佳。”头柜陪着赵氏夫妇等在后门外,“潘妈妈派人来请在下的时候,在下还只当是哪位经验老到的世家大贾,不想却是夫人您。”
“刚刚在里面,头柜为何不与我们相认?”赵明佺有些疑惑,于是发问,“小生还道是头柜贵人多忘事,出了当铺的门儿就不记得小生夫妻了呢。”
“不知道就别瞎问,丢人现眼。”秦晓晓拿胳膊肘儿一顶赵明佺的肚子,痛得她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当铺有条规矩,‘在外不知谁为当’,就是有第三方在场的时候,绝对不会透露出谁在铺子里当过东西的信息,头柜刚刚那么做,是合规矩的。”
“原来是这样。”赵明佺恍然大悟,连忙行大礼赔罪,“小生才疏学浅,开罪头柜之处,还望见谅。”
“一般不进当的人不会知道这规矩。”头柜笑着解释,“尊夫人知道当行这条规矩当真叫在下吃惊。夫人娘家可是开当的?”
“头柜说笑了,妾身娘家只不过是普通的小门小户,哪里开得起当行?妾身只是听说过而已。”秦晓晓嘴角挂着客套的笑,回答道——喵的我会告诉你这些我都是听相声跟评书听说的么?!你们知道什么是曲艺么?唉……秦晓晓心中暗暗叹气,从此没有相声听了。要是刘宝瑞马三立他们也穿越该多好。
头柜也知道秦晓晓不愿明说,便不再开口,只推说恐当铺里会有事,不便多逗留便告辞。秦晓晓也不虚留,告辞之后便和赵明佺一起等着。
“相公?”秦晓晓见赵明佺脸色依旧难看,便开始向他撒娇,“相公怎么了嘛。”
“没事。”赵明佺依旧不高兴,“娘子博古通今,只怕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相公放在眼里过吧?”
“哪有?!”秦晓晓嘟了嘴,“你怎么会这么想?”
“若是把为夫我放在眼里,会不经为夫同意就邀请那人去家中么?听律又要独处……哼,到底会独处出什么事儿来,也未可知。”
“你吃醋啦?”秦晓晓看着赵明佺那张黑脸一个劲儿地忍笑,“你干嘛跟一个小受争风吃醋啊?”
“小……兽?”赵明佺完全不理解秦晓晓的话。
“啊咧啊咧,反正你也听不懂。”秦晓晓一副得意的样子,摆摆手,“你就记住,本姑娘喜欢你这样的就行!一个男人,没点儿攻的气势在怎么可以?!”
“攻?……”赵明佺彻底无语。
“喂!看着我!”秦晓晓踮起脚尖,捧住赵明佺的脸,“儿子我
都给你生了,除非你死了我守寡之后再嫁,我才不会离开你呢。谁叫我思想守旧行动保守?”
“哦。”赵明佺虽然嘴上很是冷淡,但还是有些放心。虽然他把眼神放向别处。
“别忘了你欠我好多糖人儿。”秦晓晓见相公不理自己,捏着他的脸开始撒娇,“喂喂喂喂!说话说话!再不说话本采花贼就强吻你!”
不对我强吻他个头!
赵明佺不动声色。
秦晓晓失望地松开手,嘟着嘴站开不看赵明佺。
“娘子不是说要强吻为夫?”赵明佺见秦晓晓躲到一边,张口开始“调戏”秦晓晓,“娘子若是不来,为夫可就过去了也该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采花贼’!”
“嘁。”秦晓晓嗤之以鼻,背过身不去看他。
“娘子?”赵明佺的声音透着猥琐,“娘子?”
“哼!”秦晓晓又换了个角度,继续保持背对着他。
“娘子!”赵明佺扳住秦晓晓的肩将她转过来,“娘子还要躲么?”
“你耍流氓!”秦晓晓使劲拍打赵明佺的肩和胳膊,“放手!”
“放手?”赵明佺露出痞痞的笑,“先亲过再说。”说着,照着秦晓晓的唇就吻了下来,秦晓晓呆了,手上也忘了动作,只等着那个吻落下来。
“咳咳!”背后传来的干咳声打断了这个“强吻”。秦晓晓有些尴尬地松开已经搂上赵明佺腰的双手,涨红着脸低着头。
“看来小生很是冒昧。”徐乐师倒是面不改色,想是看惯了□与狎客,“二位车上请。”
赵明佺执了秦晓晓的手向车边走。秦晓晓碍于刚刚被看到很是尴尬,便有些许的挣扎不叫赵明佺牵手。赵明佺似乎是赌气,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徐乐师,手上也跟宣誓所有权似的紧紧揽住秦晓晓的腰。
“二位这边请。”徐乐师命车夫放下了脚凳,隔着衣袖将秦晓晓拉上车,又接了赵明佺一把——虽然赵明佺不领这份情。
“在下是富春楼的乐师徐焰,在此正式与二位认识。”说罢,弯身行礼,虽然是碍着车里的条件,只得坐着。秦晓晓和赵明佺也赶快回礼,三个人对着坐着低头显得很怪异。
“在下赵明佺,这位是拙荆秦……梁羽娘。”赵明佺犹豫一下,还是说出了秦晓晓身体本尊的名字,“久仰久仰。”
“赵公子不必客套。”徐焰也很直接,“在下只是对公子的娘子好奇——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妇人,如何通得音律?而且还是与雍唐完全不同的风格?”
“呃……”赵明佺语塞——总不能把娘子并非此世
之人的话说出去吧?娘子会被当做妖怪烧死的!“娘子她……”
“妾身只是爱好音律而已,乡间更有哼唱这种小调的气氛,不是么?”秦晓晓见赵明佺语塞,知道他编排不出什么理由,连忙开口打圆场。
“这样。那夫人是如何给自己的曲子配乐的?”徐焰穷追不舍,大有刨根究底之势。
“乐,随心而已。若不是家计所迫,妾身怎么会将自己真心喜爱的曲儿卖出去?”秦晓晓作出一副悲戚之状,看的赵明佺心疼不已。
我会说这些曲子都是别人写的么?!我说出来你会认识董大图大还有塔姐?!你这个无知的人类啊……
“娘子不必太过悲戚。”赵明佺抚上秦晓晓的背低声劝慰,“都是为夫不好。”
秦晓晓当真有了悲戚之意,低着头啜泣,还不忘偷眼看向徐焰。见徐焰脸上满布失望之情,便假装用袖子抹了抹眼泪,问道:“徐公子何以失望至此?”
“叫夫人见笑。夫人刚刚的曲子,颇有在下一位就有的风格。”徐焰也不遮掩,“只是她,突然不见了。”
“她?”秦晓晓浅笑,“是个女子吧?”
“夫人见笑。”徐焰似乎有些害羞。
“那又如何?爱慕之情人皆有之。”秦晓晓开始当起了心理疏导员。
“她不仅曲风与夫人相似,相貌也……无出二致呢。”徐焰缓缓开口。
☆、梁羽娘的身份倒成了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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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娘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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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秦晓晓心下大惊,“徐公子定是认错人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相貌相似也就罢了,怎的连曲风都如此相似?还有声音……如果闭上眼睛去听,夫人的声音与她难以分辨。”徐焰眯起眼睛盯着秦晓晓,“夫人本家当真姓梁?”
“当真!”赵明佺连忙将秦晓晓揽进怀里,对徐焰怒目而视,“徐公子如何对在下娘子的身份如此挂心?”
“见过长相相似的,见过曲的格律相似的,见过声音相似的,但是没有见过这几样都同时相似的!更何况……”徐焰指向赵明佺,“赵公子刚刚说尊夫人的姓氏,怎的会有‘秦’字之音发出?!”
纳尼?!秦晓晓这把彻底在风中凌乱了——难不成他认识的那女子也姓秦?!难不成自己半夜梦游时碰上他的么?!这不科学!一定是我打开方式不正确!一边整理着大脑里浆糊一般的思绪,一面还要顾及赵明佺跟徐焰之间一触即发的眼神战争——他俩不会就这样眼神交流然后不打不相识再然后欢乐地搅基去再再然后相公就抛家弃子冲破世俗礼教跟他远走高飞去了?!
不对不对,姐是天然系。秦晓晓甩甩头,意图甩走脑子里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把注意力转移到当前的危机上。
这面赵明佺跟徐焰还在胶着中,秦晓晓左看看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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