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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越,种种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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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身怀有孕还要刺激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赵明佺急红了眼,说的话也变得粗鲁起来。不过这一番话倒是吼明白了秦晓晓。赵明佺说得对,要是地里早就出了事儿,很显然,他就不可能昨天还满怀期待地提议自己来池塘钓鱼散心。
“那会是怎么回事?”秦晓晓的眉头没有舒开反而蹙得更紧;“你别跟我说昨儿下酸雨把咱家树都烧死了——还只单单在那一块儿下的!”
“离得太远看不清楚。”赵明佺摇摇头,揽着秦晓晓的肩膀往地头走,“走近了才好仔细看。娘子就和狗不理在这里等着吧,为夫去去就来。”走到池塘上边的那个坡儿上,赵明佺松开秦晓晓的肩膀,准备下去查个仔细。
秦晓晓苦着一张脸拉住赵明佺的袖子:“是不是树都死了?”
“还没有仔细看,为夫不好妄下结论。”赵明佺勉强挤出一个笑,企图来安慰秦晓晓,可是在秦晓晓看来,那笑
容真真是比哭还难看千万倍。冲秦晓晓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赵明佺把自己的袖子从她手里使劲扯出来,跳到自家的地里查看状况。
桑树的叶子都黄掉了;是那种好像很久没有浇过水的那种干掉的黄。赵明佺吸了吸鼻子,眉头不解地在地里走着,不时伸出手去碰一碰,那叶子便脆脆地碎掉,悉簌簌地落到地上,只剩下一个干巴巴的叶梗留下的疤痕。
秦晓晓抱着狗不理站在上面看着赵明佺碰碎了一片又一片叶子。她浑身发抖,抖得像秋风里一片摇摇欲坠却又不忍离开枝头的半黄的叶子——可是这是春天。
“娘亲。”狗不理似乎也感觉到秦晓晓的恐惧,可是多了的话又还不会说;只是两条小胳膊死死搂着秦晓晓的脖子;使劲叫着娘亲。
“到底怎么样?”赵明佺在底下查看了半天也没给秦晓晓个回话,秦晓晓等得不耐烦,死死抿着唇,抱着狗不理笨拙地蹭到池塘边上。这刚一下去,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就直冲秦晓晓的嗅觉而去:
“好臭!”
秦晓晓想捏鼻子;但是怀里抱着狗不理自己腾不出来收。狗不理一张小脸儿上五官都皱到了一起;自己用小手捏着鼻子还用另一只手捂住秦晓晓的鼻子哼哼:“娘亲;臭臭。”
秦晓晓又开始庆幸自己养了个聪明的儿子。
赵明佺走得挺远的,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秦晓晓的动作,听见后面两声惊呼,才转过身,看见一大一小两张苦瓜脸。
“娘子怎么下来了?为夫不是叫你在上面等着么?”赵明佺大步走到秦晓晓跟前,把狗不理抱过来,“这样冒冒失失下来,摔着了怎么办?”
“我这不是没摔着?”秦晓晓抿着两片嘴唇。因为屏着气,说话的声音有些闷。
“娘子还是跟狗不理先上去等吧。”说着,赵明佺就抱着狗不理要向上面去,“下面的味道,娘子肯定受不了。”
“你闻到了?”秦晓晓眯眯眼,“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么?”
“刚刚在上面,是风口,把味道都吹到那边去了。”赵明佺指了指跟他们刚刚站着的地方对面的方向,“再加上这里地势比上面低一点,味道自然不能被我们闻见。为夫也是下来之后才闻到的。”
“树们到底怎么样了?”秦晓晓的问话虽然短,但是极快的语速也叫赵明佺知道她很是担心。叹了口气,赵明佺缓缓开口:“不知道。看状况都烧死了,很难救活。”
“烧死?”秦晓晓有些诧异——这树又都没有变成灰,怎么就烧死了?
赵明佺知道秦晓晓没有种过地没有实践上的经验,她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好主意都是她在课本儿上看来的,便慢慢解释道:“烧死不一定要用火,施肥施过了,植物吸收不了那么多营养,也会被烧
死。这里前几天为夫刚刚上过肥,昨儿个为夫回家后,不知道是谁,又来上了一遍。过犹不及——肥过了,树自然活不成。”
“是谁,这么大手笔?”秦晓晓冷笑,“怪道这味道这么熟悉。”
“娘子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赵明佺心中疑惑,忘记了屏气,一股子臭味直直地撞进脑子里,熏得他头晕。
“地没种过,家里的花盆儿还是养过几盆儿花儿的。”秦晓晓面上的表情变得清冷而可怕,“这种肥料可比我们用的粪肥快多了吧?——可是还贵呢,谁有这么大手笔,买这么贵的肥料来,帮咱们家的地施肥啊?还施过火烧了树!”
秦晓晓的妈妈(当然是现代那个咯,古代的人家叫母亲~)喜欢种点儿花花草草的,当然,种了花花草草定期就要施个肥让它们长得更好。秦家最不喜欢化学合成的一系列东西,所以家里的肥料净是什么鸡蛋壳啊麻酱啊之类的东西。说到这个麻酱啊,米娜桑可千万别以为是那种很香很好吃的麻酱,而是把磨麻酱之后剩下的那些渣滓什么的团成饼,再储藏起来发酵之后做成的一种味道极其刺鼻而有特色的肥料,而且肥力极好,秦晓晓的爸爸就是因为摸不清这种肥料的使用规律,生生养死了家里两盆儿君子兰和一盆儿文竹。那次出差妈妈回来,看见三盆儿花儿黄黄的叶子老么心疼了,还跟她老爸大吵了一架,所以秦晓晓对这种可怕的肥料有着特殊的认识。现在倒好,这肥料不知是养死了三盆儿花儿那么简单了——是谁那么缺德,要害他们全家?!
“娘子?”赵明佺见秦晓晓只是发呆,以为她吓得傻掉了,不无担心地开口唤她。秦晓晓回过神,忽然想起来,惊呼:“还有蚕!我们的树死了,那蚕宝宝怎么办?”
赵明佺耸耸肩:“娘子没有发现,这书上连半只蚕都看不见了么?”
秦晓晓闻言,发疯似的绕着面前几棵树找自己的蚕宝宝。很可惜,真的一只都没有。
“蚕呢?!”秦晓晓几乎红了眼,冲赵明佺吼得中气十足,甚至自动忽略的地里那刺鼻的气味——也有可能是习惯了。
“不知道。”赵明佺也是一头雾水,“蚕只吃桑树叶和榆树叶,这附近没有榆树,就这么几棵桑树还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晓晓抱着头蹲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本来设想的那么好……到底是谁啊这么不待见咱家?我的蚕都哪里去了?!”
赵明佺把狗不理放下,叫他自己在地里走走,叹了口气,过去抱住秦晓晓,安慰道:“没关系,我们还有那块地不是么?我们还有摊子不是么?再说了,就算咱家两块地都荒了,不是还有娘子你在富春楼的股份呢么?不怕。”
“可是……”秦晓晓
虽然知道,可以心里还是很难受,“我真的很想把桑基鱼塘实践好……这可是我第一次尝试书上的知识……难道老天爷就这么不想我成功?”
“或许是他不想让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出现呢?”赵明佺揽着她的肩柔声道,余光瞥见狗不理在池塘边越走越近,立刻大吼,“狗不理站着别动!”
“爹爹,爬爬。”狗不理也听话,就在离池塘边没有半步的地方回过头,笑眯眯地指着池塘的水面,“有爬爬。”
☆、到底是谁?【补齐】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了补齐了~~~~~
爬爬?赵明佺知道,狗不理管一切蠕动的小型物体都叫爬爬,想不出来他指着水面叫什么——这天儿还不到跟头虫还有水蜘蛛出来的季节啊。
“爬爬。”狗不理见他爹爹还呆愣在自己娘亲身边皱着眉头,便嘟着嘴使劲指指水面;再使劲强调一遍;“爬爬!”
赵明佺见狗不理那么坚持,赵明佺只得拍拍秦晓晓的肩膀,迈开步子走到狗不理跟前。狗不理小嘴儿翘起来老高,撒娇似的扑进赵明佺怀里:“爹爹,抱抱,爬爬。”
赵明佺面目表情抱起狗不理,深吸一口气看向池塘里,之间里面的鱼儿很是活泛地游上来又潜下去,再定睛一看,池塘边上还有几只在蠕动的蚕宝宝,白白胖胖的跟衬着的那几片桑树叶一比,很刺眼。
赵明佺不敢惊动秦晓晓,把狗不理放到地上叫他去陪着他娘亲。狗不理被放下来很是不情愿,但是看见自己娘亲似乎很是不开心,便过去了。赵明佺叹了口气,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拈起一只蚕。
“怎么了?”狗不理一步三摇地挪到秦晓晓身边,伸出小手拍拍他娘亲的脸。秦晓晓抬头;问道。
“爬爬。爹爹看;爬爬。”狗不理指着赵明佺,说得很是费劲,吐字倒还清晰。
“爬爬?”秦晓晓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闪过,猛地站起来。结果起得猛了;头晕得站不住,一个踉跄扑到了树上。
“娘子!”赵明佺把手里那只半死不活的蚕宝宝随手一丢,便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秦晓晓身边。
“你刚刚丢掉了什么?”秦晓晓已然缓过来了;扶着树蹙着眉头;“是不是我们的蚕宝宝?”
赵明佺心里“咯噔”一下子——不能叫她再受刺激了,这刚刚眼看着所有的树都半死不活的,要是再看见大部分成了鱼食其余马上会成为鱼食的蚕,她还不得疯了?要真是生了气动了胎气,这母亲还不得宰了自己?于是赶忙敷衍道:“娘子,你想多了。狗不理看错了,是鱼在游,不是爬爬。”
“你骗人。”秦晓晓盯着赵明佺的脸,半晌挥开他的手向池塘边走过去。赵明佺无奈地摇了摇头,快步跟上去,满心寄希望于鱼儿们吃光了所有的蚕,好让秦晓晓看不见。
“他们可真真是够狠心的。”秦晓晓咬着嘴唇;愁眉不展地盯着水面上一只苦苦挣扎的蚕奋力想找到一个没有水的地方;然后一条鱼浮上来;很利落地把它吞进了肚子里。
“娘子……”赵明佺实在想不出来用什么话来安慰秦晓晓——虽然自己在这块地上花费的工夫和心血远比秦晓晓多了不知多少倍,可是由期望值来看,这样意外并且是认为造成的落差定然叫她难以接受。
“我没事。”秦晓晓嘴角竟然扬起了笑容,可是在赵明佺看来很是危险,“他
们不是喜欢看咱们家落败么?咱们家本来就没钱,不是么?”
“……”赵明佺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得上前把她抱进怀里紧紧搂住。
“那我就叫他们觉得咱家完了,彻底完了。”秦晓晓鼻子里冷哼一声,“过两天劳烦相公把那几位在梁府做过饭的厨娘请来,我要亲自教她们做鱼。”
赵明佺知道她自由计较,便不再多问。不过暗地里却是为毁了他家林子的那家捏了把汗——秦晓晓不会叫他们心里好受的。
“现在怎么办呢,娘子?”赵明佺不知道秦晓晓伏在自己怀里是什么表情,便开口问话,想从她的回话中听出来些端倪。
“钓鱼。”秦晓晓深呼吸了几次,继续道,“既然已经来了,便要满载而归不是么?省得回去婆婆会追问。还有,这块地出事儿的消息千万不能叫婆婆知道。还有,妒霜和凌寒,尤其是妒霜,那丫头嘴快,还没有个把门儿的,我怕她不小心说漏了嘴。”
“好。”赵明佺点点头,满口答应。
“那我们赶紧钓鱼吧,反正地里也没什么活儿干了。”秦晓晓马上没事儿人似的换了衣服表情,向狗不理招呼,“来来来,娘亲教狗不理钓鱼怎么样?”
赵明佺摇摇头,无奈于秦晓晓情绪的转变之快,可是又怕秦晓晓憋着情绪会憋出毛病来,皱着眉看她手把手给鱼钩上了食,甩出去,指着水面那一波涟漪搂着狗不理咯咯地笑。
“娘子,没事吧?”赵明佺见母子二人钓了两条鱼上来,秦晓晓对此事还是绝口不提,便再沉不住气,开口发问。
“今天你想吃什么?红烧鱼还是西湖醋鱼?”秦晓晓对赵明佺的问话充耳不闻,“我其实最不喜欢吃这些花里胡哨的做法做出来的鱼了,清蒸最好吃了。”
“娘子!”赵明佺似乎动了气,声音不觉提高几分,水面上漂的浮子晃了几晃,待秦晓晓提上来,没有钓上鱼,鱼食也没了。
“瞧瞧,都怪你!”秦晓晓略显嗔怪地把鱼线捯回来,在鱼钩上重新安放上饵食,“我好不容易特制的鱼食,怎么能叫它白白吃了去?!”
赵明佺感慨于秦晓晓的沉得住气,便也不去管她,任她在那儿折腾着鱼饵鱼钩,自己则跑到林子里看着那些叶子蔫蔫干干的树们,看还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有什么办法么?”赵明佺在林子里溜达着,秦晓晓抱着狗不理跟过来。
赵明佺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娘子还是跟狗不理钓鱼去吧,心情好就不要扫兴了。”
“你觉得我心情好么?”秦晓晓轻声反问,“时候不早了,既然这地里没活儿干了,不如早些回去,我们回去做清蒸鱼吧——正好钓上来两条鱼,适合清蒸的。”
“好。”赵明佺点点头,把狗不理接
过去抱进怀里,秦晓晓面色平静地走到水边提了两条用草绳穿了嘴【好残忍! 的鱼,一言不发跟在赵明佺旁边。
一路上两个人只是安安静静地走,安静得只剩下两对窸窣的脚步声,狗不理今儿玩儿的疯了,趴在赵明佺肩头口水滴答了老长。
“我们的桑树还有枣树,还有得救么?”秦晓晓见狗不理睡了,小心翼翼地发话。
赵明佺摇了摇头:“只怕是没什么希望了。肥施得太多,那块地,只怕两三年都不能种东西了。本来为夫还想着多浇点水稀释一些地里的肥,可是池塘比种树的地方低,要是这样做了,那便连池子里的鱼都遭了殃了。”
“相公,你说到底是谁啊,对咱家下这么大的狠手?”秦晓晓嘴角带着轻蔑的笑,似乎对这种做法很是不屑,“还知道把些干净的树叶往池塘边儿上撒——他就知道蚕只会往有桑树叶子的地方跑吧!淹死了!喂鱼了!”
“说不定今儿回去收拾鱼的时候还能看见呢。”赵明佺纯粹苦中作乐,打趣道。
“别叫我知道他是谁!”秦晓晓这话说得咬牙切齿,“没关系,想看我们家完蛋?!开玩笑!我偏偏就不让你得逞!”
“娘子小点声音,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便更不好了。”虽然在田地里,周遭有没有人一览无余,可是赵明佺还是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
“哼!听见就听见!”秦晓晓声调不自觉提高了些。狗不理似乎听见了,迷离着眼睛抬起头看了眼秦晓晓,吓得秦晓晓赶忙噤声。
“那娘子准备怎么办?”赵明佺看了眼狗不理,见他又砸吧着小嘴儿睡过去了,才继续两个人的对话。
“他们不是想看我们家可怜么?那就让他们看吧!正好,少记挂着一块儿地,相公你也好腾出时间来做我给你出的题目不是?——眼下最重要的是乡试,你拔了头筹,妾身自然有资本跟他们算总账了呗!”秦晓晓笑得开心,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扬眉吐气的景象。
☆、不甘清闲的秦晓晓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就是个过渡。。。
话说亲们表霸王啊,霸王单没办法送分啊~
“今日的题目做得怎样了?”秦晓晓挺着隆起肚子在赵明佺眼前晃来晃去,晃得赵明佺心烦意乱的。
“娘子若是闲了,就去看着狗不理;别叫他在院子里乱跑摔着。”赵明佺把身子转了个方向,扭着脸不去看秦晓晓。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秦晓晓肚子越大就越能折腾,头几个月还好,可是这天儿是越来越热了,她还鼓着个肚子在家里各种忙活。赵明佺只是坐着就觉得汗水淋漓的,更何况有着七个月身孕的秦晓晓。可是她还不甘寂寞,除了每天都要看书,说是给孩子做“胎教”,要不就是拉着狗不理给他讲故事,或者就是带着他背什么《三字经》、《千字文》之类的启蒙书籍。赵明佺总是觉着秦晓晓胡来,这才一岁来的孩子,干嘛逼得这么紧?可是秦晓晓却是振振有词:狗不理可跟其他的孩子不一样,他可是你赵大才子的儿子,怎么能不在起跑线上就快人一步呢?
赵明佺自然不理解什么是起跑线,不过既然自己娘子这么说了,便由着她来就是了——横竖她是狗不理他娘亲,定然不会害他。
秦晓晓理所当然地吸取了现代教育各方面的经验;而且还主意与时俱“退”,结合者雍唐的现实教育他。虽然每天都会带着孩子背东西;可是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其余时间都是由着狗不理去疯去闹,甚至前几个月肚子不碍事儿的时候还会陪着狗不理一起闹。现在肚碍事儿了;秦晓晓一般就只在院里坐着,看着狗不理玩耍;再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唱歌;说是要培养孩子的音乐天赋。
“婆婆在院子里呢。”秦晓晓撇撇嘴;显得很是不开心;“人家本来在外面晒太阳呢;可是婆婆非要说快到晌午的日头毒,怕我晒中暑了。这还不到八月份呢……”
“母亲这么做也是为了娘子好。”赵明佺撂下书,盯着秦晓晓写在条子上的题目发呆——科举会考这种东西?!可是既然娘子出了,当练笔写写也就罢了。
“我出的题目有问题?”秦晓晓挪着步子凑到赵明佺跟前,“这可是我照着标准议论文的题目出的。”
“议论文?”赵民权一头雾水,“娘子觉得,科举会考那种为夫听都没听过的文体么?娘子的题目出的是越来越没有章法了。”
“你就当练笔,随便写写呗!”秦晓晓调皮地伸了伸舌头——谁让自己当初那么不自量力想要出模拟题给赵明佺,只照着原先那标准出了两三次之后就耗尽了肚子里的那点儿墨水儿,没办法,便换着样子给赵明佺出题。什么八股骈文,诗歌词曲,只有赵明佺想不到没有她秦晓晓想不出的。当然,这些都要归功于秦晓晓上了这十好几年学期间做的所有阅读理解。
“为夫这笔已经练了好几个月了。
”赵明佺无语,“娘子要不然去歇个午觉吧,听院子里安静了,只怕狗不理都睡下了。”
“没关系,我又不困。”秦晓晓眨巴眨巴眼睛,干脆一屁股在赵明佺旁边的椅子坐下,“还记得那阵儿我给你‘红袖添香’么?咱俩好久都没有在一起读书了。”
“那也要等娘子没有肚子碍事儿的时候。”赵明佺伸手摸摸秦晓晓的大肚子,“两次都是挺着肚子的时候才想起来给为夫红袖添香——为夫到底比不上挣钱啊,是吧?”
“能挣钱的时候哪里还想得起来安安静静坐下来读书?我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我可市侩得很,钱是最好的。”秦晓晓嗔怪地白了赵明佺一眼,“现在好不容易有时间能坐下来读书,干嘛还要赶我走?”
“娘子太累了,对孩子也不好。”赵明佺笑着摇摇头,“娘子还是去睡一觉吧,午睡对孩子肯定好。”
秦晓晓很是不情愿,便开始嗲声嗲气地撒娇:“人家不想睡啊。”
“听话。”赵明佺跟哄孩子似的哄着秦晓晓,“狗不理睡醒的时候肯定要找娘亲的。你不是还要教他说话了么?”
“可是现在他在睡啊。”秦晓晓抱着赵明佺的胳膊开始晃,“你跟我说说地里的事儿也成啊,我放心不下。”
秦晓晓打那日钓了鱼回来就再没去过池塘那片地,反正地也暂时荒了,只剩池塘里的鱼还能等等推出赵家私房菜了。
那次之后几天,秦晓晓便托了赵明佺把在梁府见过自己拾掇鱼的那四位厨娘请来,问她们想不想学自己的手艺。能有新鲜花样学,几位厨娘自然高兴。秦晓晓也大方,说会将自己会的全部倾囊相授,可是最后呢,她们的手艺要过了自己的审核才能毕业,毕业之后也只能到富春楼去做全职厨娘。自己教她们分文不取,条件就是满足自己刚刚提出的那些要求。
几位厨娘听见有东西学还不用花钱,虽然要求多了点儿,而且还要到青楼去做全职厨娘,心下不免犹豫。可是在秦晓晓的再三保证下,又想到好歹也是个固定的生计,却也满口答应了。秦晓晓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这一下子,不仅池塘里的鱼有了销路,自己能大赚一笔,富春楼的营业额上去了,自己的分红也会翻番。如此一来,到年底的时候,桑基鱼塘赔进去的钱便可大体忽略了。再加上煎饼摊子如火如荼,等到毕了业的厨娘到富春楼上任,把“赵氏”这一名号打出去,自己想要扩大煎饼的销路,成为供应商在家数钱的日子也就指日可待了。
秦晓晓算盘打得响,可是先期的准备工作是相当费力的。首先,说服富春楼提供餐饮区就已经废了秦晓晓一大番口舌。富春楼不远的地方就是镇上最大的餐馆儿,菜做得也很不错,潘老
鸨没有意向与其抗争。可是秦晓晓是列举各种好处,跟潘妈妈阐明利害,说明了富春楼若是不仅提供酒水干果之类的东西,还能提供正式的酒席一系列,那生意自然会更上一层楼。虽然觉着有风险,可是“利”字当前,潘老鸨还是答应一试。
总之事情很是顺利,四位厨娘的手艺在秦晓晓教授的基础上都有所创新,做出来的同一个菜品竟有四种不同的风味,这倒是叫秦晓晓很是吃惊。四位厨娘倒是安分地在富春楼做菜。虽然一开始潘妈妈还担心生意,可是客人一看见秦晓晓想出来的各种各样的菜名,在猎奇心理的作用下有所尝试。再加上四位厨娘的手艺,富春楼的生意当真扶摇直上,很快抢了那家餐馆的生意。潘妈妈一高兴,又许了秦晓晓五成的股份。
“以前那片地里没事啊。”赵明佺拉开秦晓晓的胳膊,舀了一点水开始研磨。
“真的?”秦晓晓撅着嘴眯着眼看他,“你确定不会出事?”
☆、妒霜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爬下去努力码第二章去。。。。
“难不成他还会再去把我们那块儿地也施上许多肥烧掉?”赵明佺把笔饱蘸了墨,取了张纸开始做秦晓晓出的题目。
“那可说不准。”秦晓晓自觉在这里耗着没趣儿,撇撇嘴立起身;“你都不陪我说个话儿。算了;好好做你的题目,我去睡觉。”
“早就叫娘子你去;可娘子偏要在这里‘红袖添香’;也不知道你添的到底是乱还是香。”赵明佺甫一张嘴,便得了秦晓晓一顿白眼儿。赵明佺也不以为意,低着头继续做自己的文章。
“嘁。”秦晓晓见他心无二致的样子很是不忿,一甩头挺着肚子;踏着小碎步出去了。赵明佺看着秦晓晓的背影笑着摇摇头,底下脑袋继续写着什么。秦晓晓站在门口又扭头看看赵明佺,鼓鼓腮帮子回屋去了。
“今儿个生意怎么样?”秦晓晓一觉起来,正好赶上凌寒收摊子回来。妒霜在秦晓晓的授意下把摊子支到了镇上富春楼旁边;按照她的说法;是为了拓展生意和打响名气。虽然镇子也只有那么一亩三分地儿;但怎么着也比窝在村子里的田地里强。虽然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可是到头来巷子也是在城里的。又因着妒霜是一介女流出现在富春楼周围不太安全;所以秦晓晓还特特嘱咐了徐焰的车夫许九好生陪着妒霜。岂料这两个人一来二去秋波往来的竟然私自许下了终身——自然,丫鬟本来是没这个胆子的,可谁让秦晓晓的“前任”开了个“不好”的头儿,秦晓晓又这么开明开放呢?横竖都沾着亲带着故的,徐焰跑到赵家来替许九说合了一下。初闻之时秦晓晓还颇为震惊,不过想到“日久生情”倒也释然——两个人干什么都在一块儿,迟早培养出感情来,就像自己跟赵明佺似的,先成亲,后恋爱,虽然是因为自己是半截穿过来的……
咳咳,言归正传。两家人商定了一个良辰吉日,就一顶软轿子把妒霜抬去了徐家的院子。徐焰倒也大方,直接把后面两间屋子收拾出来,给新婚的小两口住了。妒霜一走,秦晓晓的耳根子一下子清静不少,可是时间长了,倒觉得屋里清净了。因着生意好,秦晓晓还托妒霜哪里贴出了“招商启事”,希望借此把生意彻底盘出去,自家只做着供货商来挣幕后钱。这样一来,妒霜跟许九小两口也能不上错过的“蜜月”,凌寒也大可不必一个人在外面抛头露面——虽然没了张三那种捣乱的混混,可是凌寒一个模样娇美的俏丫头成日介在外头,再加上没有人陪着壮声势,免不得有垂涎的人。
秦晓晓回了屋子,小心翼翼把自己放倒在床上,思考着以后的的事情。说是以后,可是迫在眉睫。眼看着狗不理快周岁了,又要随着风俗办流水席;赵明佺快要乡试了,
虽说那道士算的应该是准的,可是自己心里就是忐忑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小姐,今儿个卖得快,我就回来了。”凌寒过来敲了门,被秦晓晓放进来,见狗不理睡了,便轻声道,“最近生意越来越好了呢。也不知道妒霜那里怎么样,有没有去找她说什么‘加盟’的。”
“你是想她了吧?”秦晓晓本来就没有倦意,见回来个陪自己说话的,便美颠儿颠儿挽了凌寒的手,一人拖着一把凳子跑到院子里晒太阳。
“难道小姐不想?”两个人在院子里坐定,秦晓晓特特把凳子放在书房对面,从门缝里窥探赵明佺的一举一动。
“怎么不想?”秦晓晓眯着眼睛看着被门缝挤得只剩一条儿的赵明佺,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凌寒笑着看看秦晓晓,又扭头看看吸引她注意力的地方,道:“小姐何须这样心不在焉的?若是不放心姑爷,径自去了就是,正好奴婢去收拾东西了。”
“哪有!”秦晓晓死鸭子嘴硬,立马收回视线反驳,“我只不过看一眼他有没有好好做练习。再说了,妒霜毕竟跟了我这么久,我怎么会不想呢?”
常言道,说曹操,曹操到。所以曹操曹孟德荣誉当选跑得最快的人。这不,两个人正在说妒霜,妒霜就来了。
“妒霜请小姐安。”妒霜的头发绾了髻,身上的衣服也还是很鲜艳的颜色,显示出她新嫁娘的身份。一进门,妒霜见凌寒和秦晓晓在院子里晒太阳,便迎过来给秦晓晓请安,被秦晓晓笑着拦下来:“哎呦,我们这新媳妇儿怎么还有时间回娘家看看?”
“小姐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非要拓展市场,把奴婢支使去了镇上——”
“才能日久生情不是?”秦晓晓打断妒霜的话,笑得猥琐。
妒霜这个一向神经大条的丫鬟也红了脸,低下头再说不出话。
凌寒见状,赶忙打圆场,起身拉了妒霜的手道:“这丫头,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儿,该打。有什么事儿能叫你抛下新姑爷跑回娘家来?”
“哦对了,凌寒不提我都差点儿忘了。”妒霜一拍脑门儿一声儿脆响,转向秦晓晓道,“有人来找奴婢询问那什么‘加盟’的事儿,可是奴婢也解释不清楚,便想直接带过来来着……”
“真的么?!”秦晓晓喜上眉梢,挺着大肚子猛地站起身,看得凌寒和妒霜都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她自己却不以为意,“人呢人呢?还不快快请进来?”
“敲把小姐你急得。”妒霜含着笑,把秦晓晓按到凳子上坐下,“本来是想直接带过来来着,可是又怕小姐这儿不方便,所以提前过来打个招呼,人名儿才过来呢。”
“唉——”秦晓晓长叹一口气,嘟着嘴道,“我还当你都带过来了,白白叫我兴奋半日。”
“
小姐现在可真真是掉进钱眼儿里去了,怎么一天到晚光想着挣钱?当心肚子里这位小的以后也会是个小财迷。”妒霜口无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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