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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越,种种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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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拿了架在屏风上的棉袄给秦晓晓披上,开口数落她:“葵水来了还敢穿这么少,小姐真真不怕坐下毛病。还是赶紧去洗干净吧,奴婢也不知道小姐这家里的骑马布放在哪儿,还是先做一个去吧。”说罢,伺候秦晓晓穿好了衣服,陪着她到了厨房。
“既然姑爷在这儿,奴婢就先回去帮小姐做骑马布了。”说罢行了礼,见秦晓晓点头,才转身去了。
“你来烧热水啊。”秦晓晓绷着两条腿,呆呆立着不敢动,怀里还抱着干净的裤子。
“娘子以前没有如此惊慌失措啊。”赵明佺看着现在的秦晓晓,忽然觉得她这种不知所措的样子比平时那种信心满满的样子可爱百倍,不自觉便说出了口,“娘子现在的样子,好可爱。”
“难道我狼狈的样子比平时还要可爱一点?”秦晓晓歪歪脑袋,不解地看着赵明佺。
赵明佺点点头,垂首解释道:“娘子凡事都自己动手的时候,虽然很是贤惠,但有时候,会叫为夫觉得,自己这个丈夫,很不合格。”
秦晓晓咬着牙轻轻挪到赵明佺跟前,踮着脚尖够着他的脸,捧起来叫他的目光对上自己的,道:“相公是好好丈夫呢,没必要自责。我不会种地,对农作物一无所知,我能做的只是想一些雍唐没有的新鲜主意而已。可是这些主意,在我那个时代,都是别人用烂了的,全然没什么新意可言。所以,夫君不必觉得你不合格,你若是到了我那个时代,才会知道,我是多么的弱小。”
“娘子此言当真?”赵明佺有些释然,正要追问,就听见外面敲门的声响。原来是凌寒缝好了骑马布,送过来了。
“时候不早了,还是奴婢来伺候小姐罢,姑爷早些回去歇着,收拾好了,奴婢会把小姐送回去的。”凌寒上前扶住了秦晓霞,向赵明佺点头示意。
“也好。”赵明佺拍拍秦晓晓的头,转身去了。
赵明佺走后,凌寒提了热水壶,取了平日里秦晓晓用的木盆,对好了水,让秦晓晓自去清洗。等她收拾好,递
了骑马布过去。
秦晓晓接了那东西,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来怎么个使法,求助地看着凌寒。
凌寒虽然有些惊异,但自打这次小姐回府,便似乎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连老爷的事情都是从自己和妒霜嘴里套出去的,想是受了什么刺激,忘了事情,便也是见怪不怪了。
“这骑马布的布袋子里,装的是草木灰。”凌寒一边手把手地教秦晓晓怎么使用这个古代版姨妈巾,一面解释原理,“用过了的,把里面的草木灰倒掉,洗干净晾干就可以接着用了。一般都要多做几条备着,时间紧,只赶出来一条。一会儿小姐睡了,奴婢再去做几条来。”
秦晓晓好奇地系好了这古代版姨妈巾,穿好了干净衣裤,直觉世界清明许多。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在柜子角里看见过类似的东西,便告诉凌寒不必再操心去做新的,等凌寒收拾好残局,和她一起回屋。
这骑马布似乎不怎么好用,一会儿睡着了后漏怎么办?秦晓晓僵硬地躺在床上,对这没有了什么“吸水珠珠”的骑马布很是不信任,但扛不住瞌睡虫的骚扰,在打着鼾的赵明佺身边缓缓进入梦乡。
☆、姨妈巾改良~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说这其实是昨天的第二更么。。。
明天一定一定两更表拍我!QAQ
最近拖延症升级了。。。
我要改良姨妈巾。秦晓晓一早起来,盯着濡湿了好几层的被褥幽怨地想;那上面一大片鲜红红得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娘子昨夜睡得可好?”赵明佺梳洗完毕,还体贴地为秦晓晓打了洗脸水过来。见秦晓晓满脸苦大仇深坐在床上直愣愣盯着床板瞧,还只当她昨夜没睡好。
“啊?!嗯嗯。”秦晓晓被赵明佺从沉思中拽出来。眼看着他就要走过来了,秦晓晓赶忙扯了被子盖住床单还有褥子上那一系列自己的“杰作”。
“狗不理呢?”秦晓晓开口;试图转移话题。
“一早儿母亲抱走喂米糊糊去了。”赵明佺果然给带跑了话头,“母亲说差不多可以吃这些东西了,总是吃奶不好。”
“哦哦。”秦晓晓搪塞着,手上利索地盖好了床铺上面的污渍;“相公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洗漱就好了。”
“嗯?娘子今儿个不大对劲,怎么了?”赵明佺到底还是看出了秦晓晓的反常,一个劲儿往床边凑,想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真没有;你想多了想多了。”秦晓晓抬起手来使劲摆着,“你要是不放心;把妒霜凌寒的叫来呗;横竖你都要去书房。快去快去!”
赵明佺受不了秦晓晓的催促,满腹疑虑地走了。秦晓晓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掀开被子来看着床上那一片殷红开始纠结——这可怎么洗下去啊……
“小姐叫奴婢?”妒霜没一会儿就过来;见秦晓晓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很是担心;“要不奴婢去给小姐煮点姜糖水来?兴许喝了会好些。”
“不是不是;我肚子不痛。”秦晓晓摇摇头,“我头痛。”
“小姐到底怎么了?”妒霜被秦晓晓的话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然不想给人太过迟钝的感觉,却也只得硬着头皮追问。
“这个怎么洗啊?”秦晓晓把嘴撅得老么老么高,掀开了被子指着那一大片道,“这玩意儿怎么洗得掉啊?”
妒霜一个绷不住,“扑哧”一声儿笑出来,道:“小姐担得哪门子心,不是有奴婢跟凌寒了么?”
秦晓晓叹了口气:“哪好意思叫你们洗啊,这都是我祸祸的啊。教我吧,没洗过这么凄惨壮烈的床单。”
妒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惶恐道:“小姐在说什么啊?!伺候小姐是奴婢们做丫鬟的本分,怎么能教小姐然后不干活儿呢?!小姐这是怎么了?”
“啊?”秦晓晓一下子想到,这里这个秦晓晓自小娇生惯养,家务活定是没有做过的,饭定是没有煮过的,所以说,在梁府又是下厨又是跟厨娘强风头的事,但凡多疑一些的,早就怀疑了。也不知道他们是装傻还是怎么着。
“小姐?”妒霜见秦晓晓愣神,出声提醒她,“怎样啊小姐?”
“那就你们帮我洗了吧。
”秦晓晓装作颐指气使惯了的样子,努力叫妒霜看不出破绽,“记得别叫婆婆看见,我会被骂的。”
“是。”妒霜痛快地应了,走上前开始伺候秦晓晓穿衣梳洗。秦晓晓再不习惯,也得受着。
“话说这葵水到了,都是用的这种骑马布加草木灰么?”有了妒霜和凌寒,秦晓晓跟婆婆的活计一下子轻松许多。不得不说,这古代大户人家的小姐什么家务都不会真真正常得很,这些丫鬟都全能了还有小姐什么事?!秦晓晓相当怵头的床单被褥,她们俩几下就洗得干干净净的。秦晓晓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狗不理在院子里一边遛一边晒太阳,顺便问问这姨妈巾的情况以便为改良做准备。
“是啊。”凌寒点点头,把床单甩到刚搭起来的竹架子上摊平晾好,“不过好像有钱的人家就用草纸或者宣纸塞在骑马布里的,据说那个很好用,就是特别的贵,买不起。”
“还有用棉花的啊。”妒霜抱着盆把水泼出去,“不过听说不太好用就是了。还是草木灰好,又便宜又好用。”
“你小点儿声儿,姑爷在书房,你也不怕被听去丢人!”凌寒低声呵斥妒霜,“这么不干净的事情怎么能说这么大声?”
“这又有什么不干净的了?”秦晓晓不解,“这不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么,为什么会觉得不干净?”
“小姐?!”凌寒跟妒霜再一次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秦晓晓,“还是别说了小姐!”
“好吧。”秦晓晓耸耸肩。看来在雍唐,这大姨妈还是不要随便提的好。不过这姨妈巾,吸水性当真不好,一定要改一改。每天都弄得满床血污的当真不合适。
两个丫鬟很快就把床单被褥的洗干净晾好了,又回到卧室为秦晓晓铺好了床。秦晓晓心里老么过意不去了,可是爹爹派了两个丫鬟过来伺候自己,她们就一定不会做吃白饭的米虫。秦晓晓越来越觉得自己除了吃,一无是处。
“婆婆,家里有没有什么比较软又好吸水的布啊?”秦晓晓把狗不理丢给两个丫鬟看着,自己跑到婆婆屋子里找原材料。
“你要做什么啊?”赵母刚歇醒了午觉起来,带着睡眼惺忪,“狗不理的尿布不够了?”
尿布?秦晓晓一下子想起来,狗不理的尿布都是吸水性很强的布,很适合拿来作改良姨妈巾之用。好像海绵吸水也很好,可惜这里不沿海,没有天然海绵可以使,人造的这阵儿还没有呢,自己又做不出来,纸张又太贵,只能用布凑合了。
“是啊婆婆。狗不理的尿布是什么布?”秦晓晓两眼放光——这下姨妈巾的改良材料有戏了!
“棉布啊,用旧的床单洗干净了就成。”赵母揉揉眼睛,“晓晓你葵水是不是来了?倒是挺早。”
“呃……”秦晓晓红了脸,支吾道,“婆婆消息倒是灵通。”
“你在院子里晾了那么一大片床单褥子的,总不能是狗不理尿床尿在你们床上了吧?”赵母有些无语,“回去做个小褥子垫着,省得洗这么多。那两个丫头小小年纪的,也不容易。”
“是。”秦晓晓答应着,心里感叹道:果然姜是老的辣!婆婆的好主意真多!
从赵母处顺走了几块本来是准备给狗不理做尿布的旧棉布,秦晓晓屁颠儿屁颠儿回了卧室,翻出针线簸箩,准备自己DIY一下下。
“小姐这是要做什么?”秦晓晓正在回忆凌寒昨儿个做的那个是什么样子,妒霜就端了一碗姜糖水进来,“小姐要做什么只管吩咐下来就好了,不然要我们做什么?”
“你来的正好。”秦晓晓见妒霜进来很是开心,“来帮忙,这个只塞草木灰的骑马带不是很好使,我想改进一下下。”
“怎么个改进法?”妒霜压低了声音,似乎碍着一早儿凌寒数落的那几句不敢放开了说,“这东西一般人家不都是藏着掖着的,小姐以前也是,怎么现在这样放得开的说?”
秦晓晓没有信心能给她把月经的生理规律和原理讲个清楚,更何况在这种没有任何人体解剖知识的雍唐,说这种理论无异于把自己往火刑架上送,我秦晓晓还米有布鲁诺那么大义凛然。
“就是觉得不舒服嘛!”秦晓晓脸上堆了笑搪塞道,“妒霜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没有啊。”妒霜很不给面子地没有顺着秦晓晓的话头走,反而向与秦晓晓期望的相反方向过去了。秦晓晓转念一想,也是,她们又没有像自己这样用过各式各样的姨妈巾,自然不知道现代发明是广大女性同胞的福音。
咳咳,扯远了。
“你不觉得它的吸收能力不太强么?”秦晓晓开始旁敲侧击,“这晚上睡觉,一不小心就是今儿个早晨我那个惨烈状况不是?改良一下下,费劲一小下,幸福我们仨。”
“小姐这话还一套一套的。”妒霜又被秦晓晓逗得笑了出来,“小姐想怎么弄,奴婢帮忙就是了。”
“太好了!”秦晓晓喜笑颜开,“我就是想多垫几层棉布,就是一层草木灰一层棉布这样,可行么?”
秦晓晓满以为自己的设定很是天才,不料却被妒霜一口否决,“这样一层一层的,草木灰塞不匀的,要是缝的时候就把草木灰缝进去,小姐这骑马带是只用一次就丢掉不要了么?”
“是啊,洗不干净不卫生的。”秦晓晓回答道,“不可以么?”
“这样要下多大的本钱啊小姐。”凌寒进来放晾干的衣服,听见俩人的对话,接过话,“再说了,这么麻烦,一次葵水得准备多少骑马布,好生麻烦。”
“也是哈。”秦晓
晓忽然醒过味儿来——自己这种设想在纯手工生产的雍唐是注定失败的。没有大规模流水线,三个人做出来供自己一个人使的倒还差不多。可是这样利己不利人,叫她很是过意不去。
“不如这样。”凌寒把衣服叠好放进柜子里,过来把骑马布的样子看了看,道,“这下面多垫上几层布,上面只用一层,中间塞进去草木灰,岂不比上下都是一层的好很多?”
“那最下面几层就不要用棉布吧,找不吸水的布才好。”秦晓晓觉得它越来越向自己的理想靠拢了,“帆布怎么样?”
“还是棉布罢小姐,那帆布可怎么洗干净啊。”凌寒握着嘴浅笑。
秦晓晓想了想,觉得凌寒说得不无道理。三个人又合计了一阵子,便由妒霜动手,做了第一个样子出来。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实用。”秦晓晓摆弄着手里新制的骑马布,“看起来不错。”
“一会子小姐试试不就知道了?”妒霜笑道,忽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惊呼,“糟了,给小姐熬的姜糖水没有喝,这时肯定都凉了!”
“你才想起来。”秦晓晓举了手里的空碗,“刚刚你缝它的时候,我就都喝啦!”
☆、开业大吉!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包养~
我错了。。。这第二更拖得单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可是真的真的忙不过来。。。
最晚周三,周三再更不上的话单任凭米娜桑处置!
在秦晓晓的亲身试验下,终于发现了最佳姨妈巾制作方法。趁着姨妈在身奋秋不便;秦晓晓算是正式练习了一把针线活儿;顺便还用软布抽了两双小鞋儿给狗不理。好不容易安全送走了大姨妈,秦晓晓又开始了往日里生龙活虎的样子;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煎饼果子事业。正好春耕临近;地里面忙活的人多了起来,每日正午饿肚子的人肯定多——虽然煎饼果子是早点;但是没有人规定它不能做午饭不是?
“娘子,为夫今日要去垦地;你要不要一同?”赵明佺一早儿扛着锄头,对正在给狗不理喂奶的秦晓晓问道。
“去哪块地?”秦晓晓按着胸口问道。狗不理现在越吃越多;秦晓晓的奶有些跟不上;反而被狗不理嘬得胸口憋闷喘不上气。
“老的那块儿啊;新的那块儿没有娘子的指挥;为夫怎敢肆意妄为?”赵明佺一脸痞子样儿,“娘子和为夫一起吧?”
“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忙呢,等你把旧的这块儿垦出来,再去管吃糖那一片儿也不迟。”秦晓晓故作神秘道,“横竖一会子我都要到地里面去,您了就请好吧!”
“难道……怪不得头些日子娘子一直叫两个丫鬟去买鸡蛋。”赵明佺恍然大悟,“那炉子铁板的,娘子可拿得动?”
“怎么会拿不动,这不是有愚弟我了么?”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惊得秦晓晓赶紧背过身去。
“不许进!”赵明佺赶忙去堵门口,拦住正欲进门的徐焰,“你小子也不敲门就直接往里闯啊?”
“怎么了,难道是嫂子还没起床?”徐焰打趣赵明佺道,“这么宝贝嫂子,外人连一眼都不叫看?”
“现在不能看,别的时候随便。”赵明佺依旧拦在门口,“你怎么会过来?小姨子那里的问题解决好了是怎么着?”
徐焰无奈地摇摇头:“请了媒婆,也算过八字。说也奇了,没有给那个合八字的先生钱呢还,他就说这两张庚帖是天作之合,最后竟然分文不取,说是遇见这种八字相合的是缘分,不好意思再收钱。媒婆举着两张庚帖去说亲,羽娘她爹口上似乎有些松动,但是嫌我没有功名,单单有钱,说出去没有面子……”
“那你就和夫君一起去京上考试不就结了?”秦晓晓喂好了奶,给狗不理拍了奶嗝,整理着衣服走出来,“你又不是没有那个才学,一场考试算得什么?”
“娘子不要露怯了。”赵明佺抻抻秦晓晓的袖子撇撇嘴,“为夫今年要参加的乡试,不必进京,可是要参加乡试,也得是秀才才行——徐贤弟只怕,根本就没考过学正的巡回科举考吧?没有秀才的名头是不能参加乡试的。”
秦晓晓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看着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的赵明佺,心想:喵的欺负姐上课
没好好听课是么。不过自己上课走私玩儿手机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还有资格抱怨别人说自己露怯。
“是啊,从前太过随心所欲,都荒废了学业。”徐焰完全没有将秦晓晓的露怯放在心上,反而转向赵明佺道,“不如以后小弟每日来赵兄处温书,如何?这样也方便向赵兄请教——这个岁数若还去私塾跟一群黄毛儿小儿念书,真真丢死了人。”
“孔子还曾向三岁小儿求教,你又不是圣人。”秦晓晓笑着用话去戳徐焰的面子,“私塾的先生不比相公博学得多,干嘛非要向他求教?”
“孔夫子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既然如此,向谁求教不一样,怎就拘着私塾那些只读圣贤书的老古董?”徐焰轻轻松松将话驳了回去,倒搞得秦晓晓哑口无言。
赵明佺见这两个人开始辩论,倒把正事丢在一边,又见自己娘子占了下风吃了亏,便开口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你们二位别只顾着说话耽搁了正经事。徐贤弟今日这么早就过来,所为何事?”
“还不是被嫂子叫了来?”徐焰撇撇嘴,满脸的不情愿,“嫂子说有东西太重自己搬不去,叫妒霜去富春楼带了话,掳了我来做苦力。”
“妒霜肯定还说过,为我做事有福利。这个你怎么不说?”秦晓晓飞了一对儿卫生球眼儿给徐焰,继续问话,“交待你跟潘妈妈要的东西,可说过了?”
徐焰点点头:“说过了,潘妈妈说了,立春之前肯定给嫂子送过来——只要你当真不要上年的红利。”
秦晓晓鼻子冷哼一声,似乎对潘老鸨的抠门儿很是不待见。赵明佺在一边听得是一头雾水,好不容易等到两人都闭了嘴自己能插上话的时机,便连忙出声,生怕那两个人再对上话,自己只能继续旁听,没的机会再提问:“娘子跟贤弟到底在说些什么?”
“迟早你会知道。”秦晓晓故意卖关子勾搭着赵明佺的好奇心,“现在说出来不就没了神秘感?那样就不好玩儿了。”
赵明佺有些无奈,但还是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回复秦晓晓。秦晓晓满意地点点头。外面妒霜跟凌寒已经指挥着徐焰的车夫收拾好了秦晓晓的行头,在院子里冲秦晓晓招手。
“相公,你该去地里了吧?”秦晓晓向门外点点头,转向赵明佺,“你和徐公子先走,我跟妒霜还有凌寒随后就到。”
“好。”赵明佺点点头,踏出屋门,在院子里抄了锄头,叫上徐焰便走。徐焰也向秦晓晓点头示意,叫车夫接了赵明佺扛着的农具放到车里,跟在赵明佺的后面去了。
可惜了他徐焰一辆马车。秦晓晓叹了口气,不是叫他找辆板儿车过来么,难不成他找不到?
“小姐,我们可要出发?”凌寒见秦晓晓又回
屋里抱了狗不理出来,有些不解,“不用去赶姑爷他们么?”
“不用。”秦晓晓摇头,“我们这里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完呢,猴急什么?记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凌寒有些窘迫地吐吐舌头,与妒霜一起跟在秦晓晓身后向后院赵母处去了。
“晓晓,你可想好了?”赵母满面担忧之色,对秦晓晓苦口婆心,“就算是嫁了人,你一个妇人家家的,抛头露面的终究不好。”
“婆婆放心,媳妇就在咱家那块地的地头儿上支摊子,相公关照得到的。”秦晓晓轻轻把狗不理递到婆婆怀里,又小心翼翼地从儿子手里揪出自己的衣带子,向赵母解释,“只有相公一个人在外劳作,终究只能挣这么些个银钱。现在家里人多花销大,媳妇怎么能不张罗这贴补些家用?您放心,媳妇不会惹事的。”
“你叫老身怎么放心?赔了赚了的暂且放在一边,就你这小体格儿,在外面自己忙活,吃得消么?”赵母显然更关心秦晓晓的身体,“别钱挣不到,再倒贴进去药钱。”
“婆婆,媳妇这还什么都没做呢您就担心成这样,若真是做了什么,您得担多少个心呐?”秦晓晓过去拦住赵母的胳膊,“再说了,媳妇央相公花了那许多钱造了那些个工具,总不能在家里搁着生锈吧?这本钱可不兴白花。”
“好好好,老身嘴笨,说不过你。”赵母抱着狗不理,腾出一只手拍了拍秦晓晓的手,“自己当心着点,记住了?”
“是——”秦晓晓脸上绽了笑,“媳妇会小心的!”说罢,松了手,向两个丫鬟一递眼色,向赵母告了礼,直奔厨房而去。
为了煎饼果子里面的果子馃箅儿新鲜,秦晓晓没敢头天晚上准备出来,只能一早儿起来现炸。以前自己只负责吃,并不知道怎么做,只隐约听说里面要加明矾什么的,却也不知道怎么加进去。后来问了赵母,不想赵母却说,这种吃食雍唐有,叫天萝筋,虽然好吃,但是做法太过麻烦,没有家里没事愿意做的。不过她那里有做法,可以告诉秦晓晓。
果子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可是馃箅儿呢?经过秦晓晓的多次均告失败的试验,她还是总结不出什么好的方法。倒是赵母一句话点醒了她——不就是薄的天萝筋么?擀了薄面皮下油锅炸了试试。结果,大获成功。
秦晓晓回忆完了果子馃箅儿诞生的艰辛历程,这面凌寒和妒霜也手脚麻利地帮着炸好了许多,在特制的垫了油纸的木箱子里装了,示意秦晓晓大功告成。秦晓晓点点头,把最后一张馃箅儿捞出来丢进木箱子里,灭了灶里的火,带着两个丫鬟向田里去了。
田里徐焰跟赵明佺两个已经指挥车夫支好了炉子跟大铁板,连火都点上了。(
画外音:可怜的车夫【摇头。)
远远见了他们两个站在地头,秦晓晓嘱咐身后两个丫鬟走稳些小心摔着,自己却提着裙摆小跑着过去,气喘吁吁地开口:“你们好速度,本来我还以为要自己过来支上呢。”
“那当然,有赵兄在,还有车夫出苦力,怎的会没有效率?”徐焰很是得意道。
“真是辛苦这位小哥了。”秦晓晓也不去搭理徐焰的洋洋自得,却是转向车夫道谢,“等一会儿丫鬟们带着材料过来,先给你摊一套,权作谢礼,你可别嫌它不值钱。”
“礼轻情意重不是?”徐焰冲着赵明佺挤眼,“小弟我现在有些后悔把秦姑娘让给赵兄了,怎么办?”
“怎么办?”秦晓晓与赵明佺异口同声道,“赶紧考了功名娶梁羽娘!”
就此,秦晓晓的煎饼摊儿正式开始营业
☆、没能开张,好忧桑。。。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昨天的那章。。。。
求收藏求包养~
人三三两两都到了地里,路过秦晓晓的摊子时都会停下来看几眼;或者一面走一面回头看。秦晓晓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为了挣钱,却还是硬着头皮开始叫卖:“新鲜小吃;可以充饥呐!欢迎尝鲜!只要四文钱!纯绿豆纯手工;馃箅儿又薄又脆!欢迎品尝!”
听了这话,周遭的人都绽了笑脸;低语着走了。赵明佺正在松土,听见自己娘子这样吆喝,也不由抬起头向这个方向看看。徐焰抱着胳膊站在一边儿看热闹,两个丫鬟更是羞红了脸,背过身去恨不得把脑袋都扎进地里。
“嫂子,你别叫了;怪丢人的。”徐焰见状;过去扯扯秦晓晓衣袖;用眼色指了指她身后两个丫鬟;“你以前怎么着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这现在怎么跟个村妇似的。”
秦晓晓白了徐焰一眼,不服气地反驳道:“还是羽娘好吧?人家才不会抛头露面在这田间地头大喊大叫——当时若是跟你跑了,你一定会后悔的,还是相公好。”
“嘶——”徐焰倒吸一口冷气,也不回话,搓着手溜达到一边,继续笑眯眯看着秦晓晓。秦晓晓不鸟他,转身看见两个丫鬟凑在一起低着头笑得开心。
“你们两个……”秦晓晓黑着脸悄无声息出现在二人身后,然后趁她们毫无防备之时开口,“笑什么笑!”
“小、小姐……”妒霜忍着笑,转过身握着嘴,“小姐都是从哪里想出来这些话儿,真真逗趣儿。”
秦晓晓正欲张口纠正一下妒霜对吆喝的错误理解,凌寒又敛住自己脸上的笑意转过身:“以前从没见过小姐这样,以前在院子里唱个曲儿都要看看旁边有没有人的。”
“你们懂什么?”秦晓晓翻了两个丫鬟一眼,“本小姐要挣钱啊,这是挣钱的方式好不好?不吆喝别人怎么会知道你卖的是什么?这一吆喝,别人就知道了,就会来买了;别人一来买,我们就有钱挣了,不是么?这叫广告效应,广而告之。”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总觉得现在站在她们面前的小姐跟以前大不一样。以前的小姐是那样羞怯,对人对事都是那么小心翼翼,做出与姑爷私奔这件事叫她们这两个贴身丫鬟都惊异了很久。可是现在来看,眼前这位别说私奔了,只怕搁在当时,她明目张胆就撕了那位赵明佢的庚帖丢到媒婆脸上了,哪里会自己憋在屋子里哭个没完没了。
“明白了?”秦晓晓见两个丫鬟对着大眼儿瞪小眼儿,以为自己把她们俩绕糊涂了,便伸手到她们眼前晃了晃,把她俩的魂儿勾回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凌寒摇摇头,照着秦晓晓头些日子教的开始用那只小石磨磨绿豆浆。妒霜见状,也蹦跶过去帮忙。秦晓晓鼓鼓嘴,整理着摆放在一旁小桌子上
的调料,心里盘算着像家里早点摊儿那样弄个小三轮儿再弄个罩子出来,可是没玻璃,好忧桑好忧桑。
“这位小哥,你吃不吃辣椒?”秦晓晓整理好了东西,凌寒那里也磨好了绿豆浆出来,秦晓晓走到徐焰的车夫那里,问道。
“怎敢劳烦夫人?”车夫面露惶恐,“不劳夫人动手了。”
“哪里,就算是我今天开个张。”秦晓晓笑道,又转向徐焰,“你要不要吃?”
“嫂子这还没卖钱,就送出去两份了啊。”徐焰打趣秦晓晓,“当心赔本儿。”
“怎么会。”秦晓晓快步走回炉子前,手脚麻利地用右手舀了一勺绿豆浆,左手用浸了油的小刷子在铁板上抹了一圈,将勺子里的绿豆浆折在铁板上,发出“滋啦”一声响,香味也随之散发出来,刺激着人的味蕾。
很快两套就出来了,秦晓晓一下子傻了眼——没有塑料袋!要知道,煎饼果子的流程嘛,最后做好了,就该有一个透明塑料袋接着,放进去拎着,找个地儿解开来一吃,幸福非凡。
可现在的问题是,没、有、塑、料、袋!
秦晓晓咬着嘴唇看着眼前两套煎饼果子发愁。徐焰早就顺着香味儿过来了,就连车夫都被香味儿吸引得向摊子多走了几步。
“做好了?真快。”徐焰说着就伸手去拿,却被秦晓晓一巴掌拍掉魔爪。
“怎么了?还不许吃?”徐焰一脸委屈,倒像是撒娇的小孩子,“我要喊赵兄来说说理。”
“什么不让你们吃啊,这做好了是做好了,拿什么包啊?”秦晓晓指着那两套煎饼果子无奈道,“在地里干了一上午的活儿,手上那么脏,怎么能叫人家直接下手拿?虽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但这样终究不合适。”
“这还不简单?”徐焰趁秦晓晓不备顺了套煎饼果子出来,烫得他两只手倒来倒去,嘴上却还不闲着,“我记得镇上卖包子的都是用油纸包着的,嫂子也拿油纸包不就是了?”说罢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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