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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越,种种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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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想来是梁府的老爷急着把她嫁出去吧?”

“既然如此,那她也该跟着那徐焰私奔,怎的找上为夫我?”赵明佺皱眉,“恐怕是娘子多心了吧?”

秦晓晓摇摇头:“只怕不然。她不和徐焰私奔,只怕是知道梁府迟早能找上徐焰——可是跟你,他们找不上门。”

“这样做,她能落下什么好儿?”赵明佺捏住了狗不理到处乱晃的小手,“给为夫生孩子?还是甘心情愿的?”

“我不知道,我脑子好乱。”秦晓晓眉头紧蹙使劲摇头,开始抱怨,“这梁羽娘也不留下个只言片语在这具身体的脑子里,平白叫我在这儿想破头浪费脑细胞。”

“现在最需要弄清楚的是她和徐焰的关系。”赵明佺出奇地冷静,“或许能解开谜团?”

“现在也不能去找他啊,不是刚刚才把他诳了?”秦晓晓撇撇嘴,“那什么黄叶村是么?亏你想得出来。”

“总不能叫他平白跑来家里闹腾一场不是?”赵明佺露出有些阴险的笑容,“怎么着也得叫他跑个冤枉路。”

大年初二赵家便闲了下来。因为秦晓晓横竖没有娘家可回,便窝在家里陪赵明佺念书。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赵明佺就要动身去应考,再加上立春之后又要垦荒又要耕种,那个时候他根本没得时间读书,所以趁着这个大好时机,秦晓晓努力整理自己肚子里已经荒废得快要干掉的墨水,准备给赵明佺来个大突击。

“这些都要背下来?”赵明佺看着眼前的书,

一个头两个大。

“是啊,背之!”秦晓晓点头,“你们不是有一项叫帖经么?说白了就是我们的默写,默写丢分,好丢人有木有?再说了,我已经根据我的考试经验以及雍唐的国情什么的帮你筛选出了范围,都用朱砂画了括号,那些是要重点背的。”

赵明佺的表情说明了他对秦晓晓一点都不相信。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秦晓晓见赵明佺那表情很是不悦,“我去看着狗不理了,两个时辰之后过来查你,要是没背下来,今天就不许你在床上睡觉!”

赵明佺正想开口,却不料秦晓晓压根儿就不给他这个机会。她说完便利索地转身出了书房门,还就手从外面锁上:“背不下来就别出来了。还有,左面那一摞要好好看看,写八股文章一定用得着。”说完,轻轻的歌声传入赵明佺耳朵里,渐行渐远。

赵明佺叹了口气——不就是一个秋闱,娘子何苦如此如临大敌?他哪里知道,秦晓晓可是从小考到大的,对“考试”二字和“成绩”二字看得比什么都重,赵明佺这次考试又事关重大,她自然不敢怠慢。

信手抽了一本书翻开,里面果然有自己娘子的亲手批痕。赵明佺很是疑惑——娘子是什么时候画的这些红框框?“最近自己几乎与她形影不离,她哪儿来的时间画书?

“佺儿怎么不见和你一起?”秦晓晓抱着狗不理到赵母屋子里看她织布,赵母不见自己的儿子,便开口询问。

“相公他,正在‘黄金屋’里见‘颜如玉’。”秦晓晓点着狗不理的鼻尖,手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秦晓晓轻笑,“相公他正在书房用功呢。”

“这样倒是不错。”赵母点点头,手上继续织着布,“他马上就要去考举了,可是最近连书房都很少进,叫老身担心。要是考不上便又要等三年,这如何等得起?”

“婆婆放心,媳妇会督促他。这应举不必别的,可以糊弄。——再说,相公还许了妾身诰命夫人,妾身怎么能不盯严实了?”秦晓晓赔笑道,“这次相公若是不能一举中第,媳妇都不答应!”

“没想到,你还有这份心。”赵母似乎很是安慰,“老身还只当你是个只知享乐、胸无大志的大户小姐,养尊处优惯了,全然不知佺儿他们这些全无背景的士子的苦衷。”

“媳妇刚嫁过来时是不懂事。”秦晓晓虽然抱怨了梁羽娘千万遍,却还是要代她受过,听婆婆开始翻旧账,连忙岔开话题,“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媳妇还是去准备下点面来吃,三鲜打卤怎么样?”

“你又要展示收手艺了?”赵母面露笑容,“还别说,你做的吃食都好吃得很。来,狗不理老身看着,你去吧。”

果然,无论讨好什么人,都要先抓住他们的胃

。秦晓晓越来越庆幸自己会做饭,有那么几下子三脚猫的厨艺。

溜达到厨房,秦晓晓开始做准备。家里年货备得还算充足。从窗户外面拿了块肥瘦相间的肉搁在灶台旁边化着,回手取了围裙系在腰上,三鲜打卤捞面正式开做!

秦晓晓先是找出了花菜木耳香菇,先是拿凉水把它们洗净了,又烧了热水分开三个盆子把它们泡起来。赵明佺年前买的豆干取了两块出来,改刀切成小片,又取了几块面筋,一半切丝儿,一半使手撕碎放一边备着。又在篮子里拿了四个鸡蛋,两个在碗里打成蛋液,两个备用。

把泡好的花菜香菇木耳捞出来攥干水分,秦晓晓把它们一一改刀。准备工作这就算做好了,秦晓晓舒了口气,看看那肉也化得差不多了,便换了刀具跟板子,切好了肉丝。

要开始做了。秦晓晓先是把锅烧热,下入少许底油,把打好的蛋液倒进去炒熟盛出来。再在锅里倒进了头些日子调出来的高汤,把食材一股脑丢进去,又把刚刚用来泡发香菇的水一并折进去,看着锅一点一点烧热,开始冒出泡泡。泡泡越来越大,秦晓晓估摸着卤儿快熟了,便加了酱油提色、盐提味儿,最后冲了些水淀粉折进去,煮了一小会儿——卤子大功告成!

然后开始准备菜码。什么白菜胡萝卜豆芽菜,能焯的都焯熟了,再调了糖醋汁儿做好了糖醋面筋丝儿,秦晓晓长舒一口气。忽然想到赵明佺被自己所在书房已不止两个时辰,赶忙在围裙上抹干净手,往书房快步过去。

“相公的书可背完了?”秦晓晓打开门,见自己堆的叫赵明佺去背的书已经所剩无几,便开口问话。

赵明佺点点头。

秦晓晓心下大喜,暗想自己相公的聪颖,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绷起脸道:“那我就考你两个。”

秦晓晓在一边随手拿了一本书,找了自己划过的那一页,随便问了几句,赵明佺都对答如流。换了几本书都如此,秦晓晓才放下心,说的话也变得贤妻良母起来:“相公背了这么久,一定是饿了。我去赶紧把面条擀出来煮给你吃。”

“好!”赵明佺一听说又是秦晓晓亲自下厨,肚子里的馋虫再次在里面抬了头,叫的咕咕响。赵明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着秦晓晓露出会心一笑转身回厨房继续做面。

这面是否好吃,一看面的本身,二看搭的卤子。这卤子已经无懈可击,虽然因为雍唐人不食鱼虾使得它有些缺陷,倒还是无伤大雅,这面,可就有着老么大的讲究了。

这面要劲道,禁煮,不能下到锅里煮熟了也软的没了,所以秦晓晓想了想,决定用鸡蛋和面。一来营养价值高,二来能满足作为一把好面条的全部要求。

活好面、擀好面皮儿,

再把面皮儿切成面条,秦晓晓只觉得这一套忙下来,颈椎都快折了。赵明佺见秦晓晓久不回去,便到厨房来寻。见她沾着一手干面粉揉脖子,变过去关切地问:“娘子怎么了?”

“脖子疼,低头低久了。”

赵明佺一手给秦晓晓揉着脖子,一手捏了根儿面筋丝儿塞到嘴里,称赞道:“娘子好手艺!”

秦晓晓听了很是受用。加快进程切好了面煮了,盛了三只碟子上桌,正好赵母抱着狗不理来找秦晓晓喂奶,这一家子才凑到一起,准备开饭。

☆、镇上遇到拦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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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滚去睡觉。。。

话说亲们都想看什么吃食,现在想不出来要做什么吃了。。。。

“三鲜打卤?”赵母抱着狗不理入座,看着桌上淡黄色的面条;“打卤是什么?捞面又是什么?”

秦晓晓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仔细想想;自己来了之后,就算是吃面也只吃过面汤;或者是某些地方说的汤面;没有单摆浮搁着的面条拿卤子跟菜码拌的。所以说,这里的饮食习惯跟自己家里还真的说得上是大相径庭。

“打卤……打卤就是没有或者少有汤的汤面。”秦晓晓眼珠子转了转;说出了这个自以为很是高明的解释。

“那也没什么区别嘛。”赵母抬手端起面前一只碟子。

“所谓捞面捞面,顾名思义;就是把面条从煮它的水里面‘捞’出来再吃。”秦晓晓开始在没有度娘这个坚实后盾的情况下信口雌黄了;“所以;这种跟汤面不同的面;就叫捞面。”

“这样啊。”赵母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便说说,这‘捞面’,怎么吃?”

“呃……”秦晓晓眨眨眼,开始做演示,“把打好的卤子依个人口味倒进面条里,然后加上菜码拌匀,爱吃酸的倒点儿醋,爱吃辣的就瓣儿蒜,齐活。”秦晓晓麻利地拌好了一碟子放到赵母面前。

“这就好了?”赵母左手单手抱着狗不理,右手在桌上敦齐了筷子,夹了跟面条正要吃,却被秦晓晓拦下:“婆婆,这还差好几样儿呢。给您腊八醋。”说着,又端了碗腊八醋上桌,里面泡的蒜碧绿碧绿,煞是好看。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赵母举着筷子疑惑道。

“其实啊,这大年初二的三鲜打卤捞面,要就着这腊八醋跟腊八蒜才叫正宗。”秦晓晓说着捞起一瓣儿腊八蒜,“这个才是新年的特点嘛!还有这个糖醋面筋丝儿,拌到面里会变绵,不过别有一番滋味,婆婆快尝尝。”

赵母点点头:“听你这么一说,这小小一碟子面条还有这么多讲究,还真是叫老身开了眼呢。就是不知道这味道如何——”说着,搛了一筷子吃到嘴里,细细品着。

秦晓晓一面观察着自己婆婆的神色,一面手脚麻利地给赵明佺拌好了一碗递到他跟前道:“妾身俺吃醋,不知夫君口味如何,所以,这醋还劳烦夫君自己动手。”

赵明佺很不习惯秦晓晓这副样子跟自己说话,可看到自己母亲在对面坐着,了然地撇撇嘴,自去拿了勺子舀醋。

“婆婆觉得,味道怎么样?”秦晓晓手上拌着自己的饭食,开口问道,“您可还吃得惯?”

“不错。”赵母满意地点点头,“以前还真是小觑了你,你也不简单啊。”

“多谢婆婆夸奖。”秦晓晓放下心来,拌好了面从婆婆怀里抱过狗不理,搛了跟面条逗他。娘儿俩一个要吃一个不给,一守一攻,倒是乐在其中。

“娘子快吃吧,小心面凉了,吃了

胃口疼。”赵明佺急急吃好了饭,抱走跟秦晓晓玩儿得正开心的狗不理道,“别玩儿了,好好吃饭。”恰好这时赵母也吃好了,便带着狗不理回屋去,嫌厨房油烟气太大,怕熏着孩子。

秦晓晓撅撅嘴,不过赵明佺说得都是理,自己也不好任性,便将那碗里剩的大半碗醋都折进自己碟子里,惊得赵明佺目瞪口呆。

“娘子?”赵明佺呆愣了半晌才开口,“这……为夫没做什么叫娘子做出如此之举的事吧?”

“嗯?什么啊?”秦晓晓冲着赵明佺无辜地眨眨眼,“我不是说了么,我爱吃醋;对了还爱吃蒜——腊八蒜。”

“为夫记得刚刚娘子说过爱吃醋的事,可是……”赵明佺皱着眉头看着秦晓晓碟子里那变了色儿的面条,觉得自己的后槽牙都软到了,“这么些个醋,娘子不觉得酸么?”

“酸么?”秦晓晓歪了歪脑袋看着赵明佺,“一点儿都不酸啊。醋很好喝的,尤其是腊八醋呢。”

赵明佺彻底无语,眼看着秦晓晓津津有味地吃掉那碟子“三鲜醋面”,他只觉得自己胃里都是酸的。

“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盒子往家转。”

这在现在并不明显,所以这句顺口溜失了它原本的意义。要知道,古代的生产力远没有现代发达,平日里吃个馅儿吃个面都要掂量着。虽然在雍唐,这些东西不用凭票领取,但相比于有钱就能买到想要的东西的现代,条件自然艰苦了些。

秦晓晓心心念念这韭菜馅儿的素盒子,初三一早儿就把赵明佺闹腾醒了。横竖初一那天该拜的亲戚都拜过了,赵家小两口便清闲下来。秦晓晓更是借此机会把自己“勤劳的吃货”的特制发挥得淋漓尽致。

“今儿我要烙盒子。”秦晓晓一面说一面给狗不理喂奶。

赵明佺刚刚梳洗好了回来,听秦晓晓这样说,便反驳道:“这数九寒天,镇上的菜还不定贵成什么样子呢,还买韭菜?”

“买点儿,又不多买。”狗不理吃饱喝足,又被拍好了奶嗝,舒舒服服躺在娘亲怀里冲着父亲挤眉弄眼。

“也好。”赵明佺对上秦晓晓,总是很容易让步。赵明佺叹口气,道:“为夫这就去。”

“我也要一起去!不是说有庙会么?我要看庙会!”秦晓晓似乎早已想到赵明佺不准备带自己出去,开口反驳。

“娘子不怕被人牙子再怪了卖到富春楼去?”赵明佺抓住秦晓晓的短处,道。

“不怕!”秦晓晓似乎很是决绝,“再说了,这么久不去富春楼了,再不去,只怕潘老鸨都会忘了,她富春楼还有我这么一位东主呢。”

“是,娘子不说,为夫都忘记了,娘子还是富春楼的股东呢。”赵明佺帮着秦晓晓给狗不理裹得严严实实,嘴上也不闲着

,“那这次娘子去,是要做什么?要分红?”

“才不是!”秦晓晓故作神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镇子上的人很多,比平常的寻常日子里更是多了好几倍。

当初坚持要来的是秦晓晓,现在一个头变作好几个大的也是她。

秦晓晓一向不喜欢人多嘈杂之所,现在镇上这人挤人的状态,叫她吃不消。好不容易挤到富春楼门口,路过那家当行,秦晓晓想了想,还是进去找头柜寒暄了几句。

“头柜最近生意可好?”秦晓晓明知年初不会有人来当行,怕彩头不好,但还是客套着问了一句。

“承蒙夫人还记挂。”头柜连忙回礼让茶,“这生意还算不错。您也应该知道,若不是穷疯了走投无路,这大年下谁会,来当行沾这晦气?”

“头柜说得在理。”秦晓晓微笑着点点头。赵明佺在一旁插不上话,只呆坐着喝茶。

“夫人这次来,有何贵干?可是要赎走那簪子?”头柜抿了口茶,开口问道。

“不是。”秦晓晓摇摇头,“不过是年下来看看,顺路拜访而已。”秦晓晓知道,自己的簪子在这当行时间越久,当铺得的利越多,所以头柜不愿意自己赎走那支簪子,而自己也没有赎走的打算。

“哦……”头柜似乎长舒一口气,抬起袖子拭了拭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道,“潘妈妈这时辰也该起来了。妇人若是着急,便早些过去吧。”

“那便叨扰了。”秦晓晓听出头柜话里的逐客之意,叫上正自己无趣儿的赵明佺,向隔壁的富春楼去。

“头柜今日是怎么了?”秦晓晓很是纳闷。

“许是因为生意不好所以心情不好吧?”赵明佺袖着手走在秦晓晓身边,“看他神色不太对劲。”

“我觉得也是。”

二人除了当行的门,往旁边走了没几步就开始嘀咕起来。秦晓晓忽然觉得,刚刚自己没有要求看看典当的簪子很是失策,便回转身子,拽着赵明佺往回走,不想却被两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拦下。

“请问二位有何贵干?”秦晓晓很不满意这二人占了自己的路,口上很是没好气儿,“如果无事,请你们让开。”

“请小姐跟奴才们回府!”那二人却拜下那一副魁梧的身躯,向秦晓晓行礼。

“啊?!”秦晓晓很是诧异。这二人的举动也同样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围观看热闹的越来越多。

“这是怎么回事儿?”路人丙问路人丁。

“不知道呢?好么眼儿的那两个就给那小娘子跪下了。”路人丁回路人甲。

“说的什么?”路人丙刨根究底。

路人甲却开始不耐烦,嫌他碍着自己看好戏,没好气儿道:“谁知道!先看看再说!”

路人丙也不再多话,看着那两个彪形大汉

跪倒在一对年轻夫妻面前。

“你们这是做什么?”秦晓晓大惊失色,“这不是折煞妾身么?快起来。”

虽然不高兴这两个人无缘无故把自己和赵明佺卷进街头巷尾的话题,但天气太凉,秦晓晓还是本着“以人为本”的思想,劝那二人起身。不料那二人并不领情,坚持要秦晓晓答应跟他们回府才肯起来。

☆、终于还是被找到了,私奔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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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佺挨打了QAQ,秦晓晓心疼了QAQ。。。

“你们二位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儿?怎么硬要强再下娘子回去?”赵明佺将秦晓晓护在身后,厉声向那二人道。

“老爷吩咐了,叫小的无论如何要把小姐跟姑爷请回去;还请小姐和姑爷不要为难小的们。”其中一人开口;说辞很是恳切,“若是请不回小姐跟姑爷;姥爷定会责罚我们。”

“相公。”秦晓晓上前一步;在赵明佺身后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叫道,“且待我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再说吧。他们两个完全可以把你我二人强行带走,可是却没有如此——就是说,还有转圜的余地。”

赵明佺犹豫了几下,表情显得他很是纠结。秦晓晓向他点点头叫他放心,他这才侧开身子让秦晓晓到自己身侧站下,手还紧紧揽上她的腰,怕她被那二人发飙抢了去。

这时,周围已是被围观的路人围得水泄不通;外围挤不进来的还在外面干着急。因为闹不清楚是什么事,有的还备好了零头的铜板才开始挤;乍一看去;倒是外围的人们比当事人们热闹得多。

“二位大哥先起来吧;这样当真折煞夫君跟妾身了。”秦晓晓开口;“有什么话;还是站起来说的好。”

“小姐不答应跟奴才们回府,奴才们就不起来。”那刚刚说话的人回答道,“还请小姐跟小的们回去吧!”

这都神马跟神马的狗血剧情啊……秦晓晓的眉毛跳得一高一低——难不成这具身体的生身父母找到自己就是他们孩子的确切证据了?这不对啊,姐没有透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啊……再说了,就算是长得一样,姐对这梁羽娘的过去一无所知,谅你们也不能拿姐怎么样。

“请问,你们要找的,是谁?”秦晓晓故作镇静,开始跟那两个人打起了太极,“妾身只是一普通村妇,哪里是二位大哥你们口中声声念着的‘小姐’?”

“小姐姓秦闺名晓晓,不是么?”那人抬起头惊异地看着秦晓晓,“左耳朵后面有一颗小米粒儿大小的朱砂痣,难道小的说错了?”

秦晓晓很是惊异,但还是努力沉住气息没有露出端倪。因着这个时代还没有现在用的那种玻璃后面贴水银的镜子,只有磨制的铜镜,照人只是个大概,很不清楚,搞得秦晓晓很少去照镜子。回头向赵明佺露出探询的目光,秦晓晓轻轻开口:“相公,妾身耳后,可有什么朱砂痣?”

“嗯。”赵明佺缓缓点头。

秦晓晓皱眉。自己今日的发式是堕马髻,决计不会像什么大盘髻牡丹头什么的露出脖颈和耳朵,所以他们所言非虚,却并不是刚刚看见的。再说此处如此隐蔽,除了把孩子从小带大的保姆、奶娘,就只剩孩子的父母了。

秦晓晓一下子晃了神。

“娘子?”赵明佺轻轻握住她的手,凑到秦晓晓耳边低语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你说的。”

秦晓晓用力回握住赵明佺的手,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向地上那二人开口:“就算妾身和你们二位口中的‘小姐’很像,非常像,那又怎么能说明,妾身就是那位小姐?”

“怎么不能?这不就是我宝贝晓晓的声音!”人群外面忽然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很苍老,可是却是中气十足的。

“老夫人。”那两人闻声直起身,冲过去分开人群,将一位老夫人搀扶到秦晓晓面前。莫明的,这位老夫人给秦晓晓一种亲切感,虽然她的威严不输传说中的佘太君。

“怎么,连祖母都不认识了?”那老夫人甩开搀扶着自己的手,拄着一支黄花梨木的雕着松鹤的蟒头长寿柺,一步三摇地走到秦晓晓面前,端详着她的脸。

“老夫人,您是认错人了吧?妾身哪里有那个福气,生得如此显赫的家室。”秦晓晓脸上堆了笑,向那老夫人道。不知为什么,却总觉得心虚得很。

“你瘦了。”那老妇人对秦晓晓的话充耳不闻,伸出苍老的右手,抚上秦晓晓的脸颊。拿手背上青筋血管突起,皮肤皱皱的,还有色素沉淀造成的老年斑。手指尖还有很粗粝的触感,像极了自己奶奶的手。秦晓晓也不躲闪,任由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

“老夫人?”秦晓晓正要继续说话,不料却被赵明佺拉住,她回头去看他,却见他只是摇摇头。秦晓晓回过头,看到那位老夫人脸上老泪纵横。

“你这一走就是一年多,连个信儿都没有。”老夫人哀声道,“你若不愿意嫁给那赵明佢,便跟老身直说就是了,老身断断不会叫你带着委屈嫁过去的,你何苦——”声音哽在喉间,她再也说不下去。

秦晓晓从袖子里抽出帕子帮那老妇人拭泪。老夫人抓住她的手泣不成声。

嫁给赵明佢……老天爷你还敢再狗血点儿么?!没嫁成哥哥嫁给了弟弟,亏您老想得出来!

“母亲还是回车上歇着吧,儿子来处理这事儿。”又一位中年男子出现在老夫人身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那二人将她搀回去。

“晓晓,还不愿跟叔父回去么?”那中年男子开口,有着不一样的威严,“你父亲冤案平反沉冤得雪,没人会为难你了。”

“妾身不懂您在说什么。”秦晓晓继续装傻充愣,“想来您定是认错了人,勿把妾身当做了您的内侄女。若真是您的内侄女,当真是妾身的幸事呢!”秦晓晓努力把话说得和气婉转外加滴水不漏,不过无奈自己心虚,总觉得会被拆穿,于是更加小心翼翼。

“你不用装了。”那人挥挥手,“你再装下去也无济于事,你父亲正从京城动身来这里接你回京,到时候滴血认亲也是可以的。”

秦晓晓语塞,还滴血认亲呢,是不是这雍唐的秦晓晓她爹依旧在里面猴儿着你们就不好好找啊?还亲戚呢,世态炎凉。

“就算是滴血认亲,只怕也无济于事。”秦晓晓自然知道滴血认亲之举的荒谬,一下子信心爆棚,反驳道,“妾身并不是那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姐,您们认错了人去。”

“那请问,姑娘可识得这个?”那中年男子从怀里取了一个小布包裹出来,这包裹秦晓晓怎么看怎么眼熟,“这可是在某个地方找到的,可花了我不少银子。”

秦晓晓秀眉紧蹙,恨不得即刻冲回当铺找头柜理论清楚。当初还嘱咐他不许给外人看,这倒好!他倒赎给了别人!

“晓晓,看看,眼熟么?”那人从里面取出来一支银质的双尖在秦晓晓眼前晃了晃,“这可是你祖母留给你的陪嫁,你带走也就罢了,怎的还当了?这怎么对得起你祖母的一片苦心?”

“不对,妾身的双尖是鎏金的,不是银质的!”秦晓晓开口反驳,话说出口才自觉失言,连忙找补,“妾身从没见过这簪子。”

“梁勇梁立,还不赶紧请孙小姐回府?!”那中年男子大叫一声,招来那两个刚刚拦路的彪形大汉。

“是!”那二人得了命令,上前架了秦晓晓就向车上去。赵明佺欲上前阻拦,反而被其中一个一个肘击击在下颌上,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相公!”秦晓晓见状,也顾不得许多,抬起脚使劲跺在左面的人的脚面上,那人吃痛松了手,秦晓晓趁机左手伸出二指去戳右面人的双目,那人要躲,自然松开手。秦晓晓得逞,提起裙摆向赵明佺哪里飞奔过去,抱着赵明佺的脖子,“相公,怎么样?”

“没事,为夫没事。”赵明佺开口,嘴里溅出几颗血沫子。秦晓晓皱眉,眼里的泪水滴在他脸上:“还没事,都吐血了。”

“只怕是牙齿磕破了嘴唇。”赵明佺笑着劝慰秦晓晓,还抬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为夫不会有事的。”

“嗯嗯,你不会有事的!”秦晓晓使劲点头,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涌。眼见赵明佺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秦晓晓哭得是梨花带雨。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带小姐上车!”中年男子再次发话,梁勇梁立迈开腿向秦晓晓这边走来。

“慢着!”秦晓晓使劲做出威严的气势,几乎喊出了这两个字,“我跟你们走,可以——但是一定要带着我相公,你们打伤了他,就要把他治好!”

“这是自然。”那中年男子满口答应,“梁立,带孙小姐上车,老夫人等着呢;梁勇,去找个郎中来,把他送走!”

“不行!”秦晓晓正要起身,听见那人这样吩咐,立马蹲会去,抱着赵明佺死活不撒手,反驳道,“若是找了个蒙古大夫

,那我相公的命保不保得住还要两说。我要带他回府,你们请了最好的郎中来,我亲自照看他!”

“这……”那男子面露难色,犹豫不决。

“晓晓怎么说就怎么做!”车内那个苍老威严的声音响起,“带那孩子回府!”

“是,母亲。”中年男子应了,示意两个家丁将已经昏迷的赵明佺抬上车,秦晓晓跟在后面,担心的嘱咐他们小心。

“跟祖母回府吧。”上了车,两个家丁将赵明佺平放在一面的座椅上,秦晓晓只得在老夫人那一侧坐了。老夫人握着她的手,语重心长。

“嗯。”秦晓晓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声,看向赵明佺。马车缓缓驶动,周围人群开始逐渐散去,喧闹声弱了下来。秦晓晓看自己相公躺在那里很是不平稳,便坐过去,将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跟婆婆交待,还有怎么把狗不理接来,对对面老夫人后面的话,一个字儿?

☆、初见梁羽娘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包养~~~

单晚上努力爬起来码字了QAQ

自打中元节穿了大红绣花鞋,就一直断断续续地发烧,感冒也不好。。。

我再也不在七月十五穿大红绣花鞋了QAQ

好难受好难受。。。

马车行驶了半晌才渐渐止住颠簸,车帘子被掀开;梁勇的面孔逆光出现在秦晓晓眼前。

“老夫人;孙小姐,下车吧。”他开口。

梁老夫人看了秦晓晓一眼;见她神情涣散只抱着腿上的人的脖子默默流泪;也不开口,自己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到车厢口;叫梁勇搀扶下去。

“孙小姐?”梁立接替梁勇来都车架前请秦晓晓下车,“小的来帮您。”

“嗯。”秦晓晓抽抽鼻子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抬起赵明佺的头,站起身,又把他的头放回车座上。梁立上了车,在秦晓晓的帮助下把赵明佺背到背上,弓着腰跳下车。秦晓晓也跟在他后头,皱着眉头扶着赵明佺的头。

“孙小姐;您不要怪罪小的们;小的当时没想到;姑爷他会……”梁立开口;字里行间饱含着歉意,“小的下手不该这么重的。”

“你们也是奉命行事。”秦晓晓小声回他,“我知道你们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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