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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常爱恋事件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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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天不遂人愿。就在上台的前一晚,幼时折磨了他许久的心脏病再次袭来,并带走了他的生命。”
“后来,当以鬼魂的状态存在的他在生者的世界游荡了许久之后,碰到了一个有办法拯救他的人,那人说,你只要实现了生前的最大的愿望,就可以登上天堂了不再被痛苦所束缚了!可是他生前的愿望是什么呢?站在舞台上吗?听着歌迷的欢呼追名逐利吗?赚很对很多的钱吗?也许都不是吧……那只是他生前的梦想,而不是冤枉。要是仔细想来,哪怕是过去了这么久,他的愿望也就只是……再次和自己的伙伴一起唱歌而已吧……果然,他的愿望仅此而已,为什么不能帮他实现呢?”
最后一张图片,依旧是两个人手挽着手坐在草地上,不过,他们都已经长大了。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等到聚光灯亮起,一把看起来又老又破的木吉他出现在了王洵面前,这好像就是许多年前他和赵亦肖攒钱买的那把。
“呐……搭档,来唱歌吧!”
赵亦肖的声音在王洵耳边响起。
☆、事件十七 梦想的音符事件③
王洵起初并不是因为喜欢唱歌喜欢音乐才和赵亦肖成为朋友的,他是想和赵亦肖成为朋友才开始渐渐喜欢上音乐的,所以,要放弃的话真的是件很容易的事。
那时候王洵是一班之长,可这个班长会蹿腾大家一起逃课,而全班唯一一个不支持他这个坏小子当班长的,就是他同桌赵亦肖。为了和赵亦肖拉近关系,王洵尝试了各种方法,从孤立的欺负到真挚的拉拢,从对着干到努力讨好,怎么说呢,赵亦肖就是那种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自尊心超强而且认准一件事就绝不认输的家伙,所以王洵只好选择尽可能的找到可以与赵亦肖聊得来的话题,那就是音乐。
虽然那从一开始就不是王洵的梦想,但是有一种关系可以从初中一直保持到高中也是难得的了,所以王洵很珍惜和赵亦肖的友谊,也就打算将音乐进行到底。
王洵的老妈是市歌舞团的女高音,虽然她一直想让自己儿子当个老师但也教会了王洵不少唱歌的技巧,而这些技巧王洵也毫无保留地交给了赵亦肖。赵亦肖从小体弱多病,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但是学习方面十分优异,语数外之类的主科门门接近一百,所以有他教王洵学习也真的让王洵的成绩突飞猛进。他们俩,可以说是绝佳拍档。
但是这样的搭档只持续到高中毕业。
再次相见的时候,他们依旧是朋友,但也只是朋友。
在王洵当了雪佑高中的老师之后,曾经也有那么一段时间觉得什么都很无聊,也许自己真的应该重新去实现音乐的梦想,可是在必须结合现实考虑的情况下,他当然不想放下铁饭碗去当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走红又什么时候就会被抛弃的艺人。
不过,他还是会默默关注着赵亦肖,只要是有关赵亦肖的事都能让他精神振奋。独自走在梦想道路上的赵亦肖是多么的遥远又高大,以至于显得自己过于渺小。其实,自己也是有机会与现实抗争的,但是王洵过早放弃了。这样的自己有什什么资格,在说什么梦想之类的大话?
在听到赵亦肖死讯的时候,王洵选择了忽视这一切,赵亦肖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死掉吗,说要一起去拍的合照还没拍成,这两个相框还空着不是吗?
所以,那就当做赵亦肖其实没有死吧。所以,王洵没有去参加赵亦肖的葬礼。所以,王洵依旧把那个空相框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所以,在王洵眼里,赵亦肖只是一个很长时间都不在联络的朋友。是的,很长时间都不在联络,只是不联络而已,要是把电话打过去,他一定会接的!
只是,王洵始终没有勇气去打那个电话。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着,要多无聊有多无聊,唯一有趣的是,王洵依旧在欺骗着自己。
在他的世界里,赵亦肖好没有死。
直到这一家人的出现,他们硬要打破自己对自己的保护,把他强行拉到现实的毒辣阳光之下,打破了他一切的幻想。但是王洵恨不起来他们,他应该更恨的是自己吧,是曾经被现实打败背叛了朋友的自己吧,是软弱到连一句对不起都说不出口的自己吧!他们,是在给自己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是啊,他在骗谁呀?
纸上剧场结束,苏祁和林梓羽从电视机后面走出来,关上了录音机。
“呐,来唱片尾曲吧!”凌千舞从门后面蹦了出来,把木吉他塞到了王洵手里,顺便还给了他一份歌词。
“片尾曲?”
“每场电影结束以后都会有片尾曲吧!”凌千舞笑道。
“是哈……”
王洵拿起木吉他,以他的视角看不到一脸期待的赵亦肖,但是可以看到一脸期待的凌千舞他们。
“其实我也是不怎么会弹……”王洵拿起了吉他,神色与其说紧张不如说是纠结。
“弹得不好也没关系,唱的不还也没事儿哦,我想啊,赵亦肖也一定会和你一起唱的!”凌千舞笑着说道:“其实,小虾米一直很期待你们能够和好,但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王后大人的葬礼,要是你一直这样下去她也会替你难过的,所以给自己一个结局吧!”
的确。他不可能这样欺骗自己一辈子,赵亦肖已经死了,那两张空相框里已经不可能在放上照片了,自己也已经成长到可以直面过去的年纪了。
录音机里传来了吉他独奏的旋律,那是赵亦肖生前做的曲,因为还没有完成就死了,所以这是刚才让懂一点点音乐的姜南山弹的,也算是实现了赵亦肖生前的一大心愿,而歌词之前也只写了一半,所以是250号全体成员一起遍的。因为房间里没有录音设备,林梓羽干脆拿了摄相机在拍,据说是季雅摆脱的。
也是啦,要是有一天能够再次和赵亦肖在一起唱歌,就像回到了几十年前一样,也会觉得自己变年轻了不少吧。抛开一切顾虑,放下自己的自尊心,遵从内心的声音,再像以前那样一起唱歌吧!这次,谁也不会再逃开了。
舞台就是250号,观众就是季悠然和教导主任他们,演员当然就是王洵和赵亦肖,最后的演出即将开始!
“我一直想问你,你有没有什么梦想啊?”聆听着旋律的林梓羽忍不住看着苏祁问道。
“当然有啊!”苏祁拦着林梓羽的肩膀笑道:“我一直梦想着把你娶回家啊!”
林梓羽:“说正经的呢!”
苏祁很认真的想了想:“那就登上中国作家富豪榜,然后娶你!”
林梓羽:“别指望我跑到医院里对医生说大夫以后我想蹲着上厕所!”
苏祁:“我要是那个医生,一定会问你怎么上厕所关我啥事儿?”
林梓羽:“……”
没想到王洵真的有一天可以再一次接纳他也接纳自己,赵亦肖欣喜不已。
其实就算被朋友背叛即使得一个人走完旅程即使离成功只差一步时自己就死了,这些事儿早就该过去了。他希望王洵拿走的那个箱子里装着这把木吉他还以那张空相框,以及那些自己只写了一半的歌词。既然他们在就不可能在属于自己,那就让一切过去吧。
王洵,谢谢你曾经让我有了为梦想而奋斗的干劲儿!
融入了赵亦肖所有感情的乐谱与歌词在王洵的演绎下变得更加鲜活,王洵的声音好像和赵亦肖重合,两个人时隔这么多年,终于实现了再次搭档的这个愿望,若是时间就此停滞不前,那么也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吧,至少对他们两个人来说。
面对人生分岔路口你向左转我向右,
偶尔回头还会忆起曾经做梦的朋友。
是否当我来到这个美妙春天的尽头,
你早已实现了自己永不言败的承诺!
……
歌声越飘越远,时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还用不着为未来的事儿而烦恼的年代。
风从树梢拂过,天空湛蓝清澈。
两个会把校服的袖子绑在腰上当披风耍帅的男孩,正为了整一把木吉他而吵得不可开交,可没过多久,两人又和好如初了。那把木吉他的弦在他们的手中发出了几个不怎么美妙的音节,可是在他们耳朵里,那就是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
没有考试、没有作业、没有升学、没有压力、没有放弃这个词。
在那里,有的只是一把木吉他奏出的童年,和两个孩子爽朗的笑声。
他们说,一定要一起完成自己的梦想。
他们说,即使过了多久都不会忘记对方。
他们说,自己的未来,一定是最宽广、最明朗的!
现在想想,那些曾经的信仰,都成了在现在的自己眼里,幼稚的惹人发笑的蠢话啦。
你以为我们为了未来所积攒的力量消耗的只有时间,却从未发现时间正一点点带走我们最童真的梦想与期望,也从未发现,等我们真正起飞,自己其实早已一无所有。
从这一年算起,也就是第三年开春儿的时候,王洵老师结婚了,婚礼办在在镇上繁华街一家不大的小餐馆,对方是一个小他两岁的南方姑娘,据说她结过一次婚,孩子判给了男方。毕竟都是快奔五十的人了,这场婚礼的场面不大,人来的也不算多。
终究是自己高中时的副班任的婚礼,季悠然也去参加了。
新婚的媳妇儿人勤快能干,每天都要把家的里里外外擦得干干净净,只是,她很不解自己老公的书桌上为什么要摆两张空相框。不过,她从来没问过原因。因为她知道,每当自己老公在看这个相框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落寞的眼神。
她想啊,那种眼神,大概是在思念着某个重要的、但是却已经不在了的人吧。
☆、事件十八 麻雀审判事件①
冬日午后,雪佑镇白驰街250号。
“告所在有关者,这则启事通知,下回鸟儿法庭,麻雀将受审判!”
这是一个难得的大晴天,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屋外的花圃旁边,在太阳底下,就像是快要融化了一般的蠕动,他诵读着通知,声音请不出任何感情色彩。
凌千舞站在对面,隔着落地窗,静静地聆听。
“谁将会是麻雀?”凌千舞问。
“郑络。”
影子回答完,就立即在阳光底下融化,与凌千舞的影子和为了一体恢复了平静的姿态。
“好,我知道了。”凌千舞笑着说道。
今天是工作日,两位老师和两位学生都去学校了,于晴天最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到现在还没醒,洛杰好像接到了一吻事务所的其他任务出门去了,因为最近积攒的换洗衣服比较多林梓羽就留在家里打扫卫生,苏祁还是老样子赶完稿子就闲闲没事干来缠着林梓羽。
“我们现在要去开一个重要会议,晚饭就不回来吃啦!”凌千舞正准备和吴荻出门。
“泳衣大会吗?”苏祁一本正经的问道。
凌千舞穿着两件式的红色比基尼泳衣,肩膀上还挎着充好气的游泳圈,而吴荻穿的是一件连体式的紫色蕾丝泳装,她们好像准备在大冬天穿着这身出门。现在两人都光着脚,这才能看出吴荻虽然打扮和长相像是个小萝莉,但其实比凌千舞高半头还多。
“真的是个很严肃认真的会议啦!”凌千舞强调道。
“那我们走啦,苏祁哥和林子哥好好看家来着呦!”吴荻摆了摆手,拉着自家小姐的手就出门了。
“他们冻着跑回来的几率有多大?”苏祁问林梓羽。
“零。”林梓羽一样正经的回答道。
记得上一次看凌千舞穿着泳衣就要出门也是一个冬天,那会儿旧城区还没有拆迁,然后隔了两天林梓羽才在自家的衣柜里发现浑身湿漉漉的凌千舞。
“跟上去看看?”苏祁提议。
林梓羽第一次面对苏祁的提议的时候点了点头。
两个人没想走多远就随便被找了件外套套上打开了房门,然后,就立即知道了为什么凌千舞和吴荻要穿游泳衣出门了,这片一望无际的大海原来就在自己的家门口!他俩一推开门就一脚踩空摔了下去,走在后面的林梓羽狠狠地砸在了苏祁的身上。等两人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在某处海边的港口,要是摔下来的地方偏一点点就掉到海里了。
往后一看,他们发现这里并不是港口而是一座建在海上的圆形平台,而且除了白色的瓷砖以外什么都没有,因为他们后面也是无穷无尽的海水,再往上看,他们家的房门已经消失不见了。按照之前的经验这八成是在做梦,可这种梦一般情况下是醒不过来的。
“早知道我也穿泳衣了。”苏祁自言自语。
“你的泳衣也是蕾丝花边的?”林梓羽故意夹着嗓子问道。
苏祁郑重的点了点头。
林梓羽:“……”果然天下变态是一家……呃,不对,凌千舞再怎么样也是女的吧!
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所以林梓羽和苏祁并不慌张,反正现在就算着急也没有用。这里空气新鲜温度适中海天一色,完全看不出季节,而且除了他们也再没有人了。
“如果我现在求救会有一艘豪华客轮在就咱们吗?”林梓羽几乎是在祈祷。
“应该不会。”苏祁分析:“你看之前千舞姐她们都穿着泳衣,这说明她们知道自己会到这个地方并且打算游到目的地去。虽然站在这里,除了海平面以外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根据推测应该是一个以常人的体力就可以游到的地方。”
“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是我觉得能一脚把石狮子踹碎的家伙不能归类于正常的范畴吧?”想起凌千舞的事迹,林梓羽就不寒而栗。而且这是林梓羽第一次附议苏祁的想法,没想到就被困在了海中央,这行能不能让人完整的撑到大结局的时候啦!
“要不你看着衣服我下去试试,要是十分钟内我还没回来你在想其他办法。”苏祁想展现一下男子气概。
“算了吧,还是我去游你来看着衣服。”林梓羽决定以后只相信自己:“以前小黄教过我游泳。”
苏祁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小黄是你的游泳教练?”
林梓羽回答:“是我们家养的小狗。”
苏祁:“那我怎么没见过?”
林梓羽:“后来淹死了。”
“……还是算了吧,我想咱们可以一起下水,只游两分钟,要是确认前面都东西就立即回来。”
“我觉得咱们应该先确认这是不是普通的水。”说着,林梓羽吧口袋里的一张卫生纸扔了下去。
苏祁:“往海里扔垃圾是不对的。”
林梓羽:“那你想代替这张纸?”
苏祁立即闭嘴。
那张薄薄的卫生纸竟然就这样在海面上飘着,没有被沾湿或是吸水的样子,就好像它现在并不是漂浮在水里而是在空气里一样。看来这水非但不会让人有危险,还会像死海里的水一样有不会淹死人。
他俩把厚重的衣服脱了下来,反正这里连个人也没有总不可能有人来偷,因为没准儿还能追上凌千舞和吴荻,所以两个人脱了外衣但穿着里面的衣服。这期间苏祁无数次的幻想着林梓羽的衣服被水打湿肉体若隐若现的样子,就过一看人家穿的是黑色的厚线衣,怎么打湿也看不到里面。而且,这些水虽然和普通的水一样不是固态,但却不会被任何物质吸收,两个人可以说是一直在飘着。
大概飘了六七分钟,就能看到一座看得出是由机械构筑的岛屿正浮在海面上,小岛也就是雪佑镇的一半儿大,表面上是绿树覆盖偶尔还有一两只小鸟飞过,但是下面本应该是土壤的部分确实有无数正在运转的巨大的齿轮组成的,凌千舞他们的目的地大概就是这里了。
林梓羽他们游到了岛屿的正下方,发现那里又一个一次可以有多人一个和他们之前所处的地方差不多的平台,只是平台上乘坐的升降梯,看来可以从那里到岛上去。
岛上的除了凌千舞和吴荻还应该有其他人,记得她俩之前说要去开一个重要的会议,要是只有两个人在250号里开不就好了,联想到之前赫思源所说的巴比伦工作人员,可能就是那些人了。也许自己会是不速之客,但是要是找不到凌千舞要怎么回去啊,于是林梓羽和苏祁决定到小岛上看看。
“这个世界就像是一首悼亡的哀歌,灵魂祈祷之所幻化成满目的婆娑,白色之雪冰冷彻骨寒透了人的心,红色之血炙热滚烫像燃烧的烟火。远远望去谁还记得自己来时道路,那就请你留在这里见证岁月蹉跎。”
钟声长鸣,空灵的童声哀伤婉转,这是一个洁净而悲伤的地方,怪不得凌千舞之前说真的是一个严肃的会议。两个人呢进入小岛之后发觉这里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还要小,几乎一眼就能从这头望到那头,而在这座岛屿中间的,是一座巨大的庭院,好像法庭一般的摆设,却又像是古代罗马的斗技场一样是露天的,而林梓羽和苏祁潜入进来也比之前想的要容易。
这里的人和常人无异,只是穿着蓝色的制服。座位空着一大半,所以他俩竟可能的坐在远离人群的地方,看来会议就要开始了,要是随便走动可能会被赶出去所以,看来只能等到结束再去找凌千舞了。
“告所在有关者,这则启事通知,此回鸟儿法庭,麻雀将受审判!”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严肃认真不容半点质疑,这声音好像是从悬挂在观众席上的广播里传来的有着杂音的,却又如同从自己的内心深处传来。
刚刚还是天空湛蓝万里无云,不知怎么一瞬间就变得阴暗了下来,不是阴云密布而是一瞬间就从白天变成了晚上,天上虽然没有任何一颗星星却居然有四个月亮,满月散发着柔和的金色光芒,半阴的月亮阴冷肃穆让人觉得敬畏,上弦月是让人觉得哀婉的墨绿,而下弦月是火热的红色,让能能联想到凌千舞。
审判开始,法庭一边的大门打开,一个身穿红色短裙的女人微笑着,手持类似于处刑工具尖锐物件走了上来,座到了法庭的四个上位中的最后一个位置上。
林梓羽和苏祁睁大了眼睛,那居然就是凌千舞!
☆、事件十八 麻雀审判事件②
钟声响了三下,四位审判长坐在面对着陪审席的地方。
“巴比伦法庭第一万六千九百二十二次开庭,违反巴比伦法规者,都将在这里接受审判,为了守护法庭的公正性,任何人都可以在审判结果宣读前提出自己的异议,一旦判决生效,就再也无法更改。现在,开始审判罪民——郑络!”
上座的四个座位中,最左边是凌千舞;旁边是一个穿着嫩绿色蕾丝花边裙、看起来扭扭捏捏很怕生的小萝莉;再旁边就是刚刚宣告开庭的穿白色过膝长裙的高冷长发妹子;最右边是位岁数大概在八九十岁以上的老奶奶,面目和善,穿着淡金的的长袍裙。她们的位置正好对应头顶上的四个月亮,其实现在还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月亮,反正在林梓羽的认知里,在夜空中做大的那个就是月亮了,只是先走都不见吴荻,有些奇怪。
虽然林梓羽和苏祁现在很想走,但貌似已经晚了,入口处被关上了,而且还上了好几道锁,结束前估计都走不掉了。既然能让他们这么容易的混进来,还以为不会是什么太正规的会议,没想到这根本即使法庭开庭,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拦下连制服都没有穿的他们,难道是想等结束后再抓起来凌迟处死?不会吧,毕竟有凌千舞在……可这也是林梓羽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看到神色如此严肃的凌千舞,而且之前她估计早看到林梓羽他们了,但是并没有理会,就好像是在看陌生人。
位于入口处旁边的一扇门打开了,一个女孩架着一个穿着像囚犯或是努力的白色衣服出来了,那个女孩是吴荻,而那个犯人正是之前见过的郑络。
“巴比伦中转站,562010366号列车的列车员郑络,编号562010366003我将以因触犯巴比伦时空准则逗留生着世界时间已过却没有回来,私自将非巴比伦相关人员卷进结界,以及非法容留非巴比伦人员的罪名控告你,你有异议吗?”白衣的高冷妹子用冰冷的眼神注视着站在审判台下的郑络。
“没有异议。”郑络答道,现在还是说实话比较好,说谎会被判得更重。
“很好,那么现在请告诉我这样做的理由。”高冷妹子说道。
陈述犯罪经过吗?好像不大一样,难道在这里只要有一个比较适当的理由就可以开脱罪名吗,那岂不是所有人都不会被判刑了?
“首先,审判长大人,我非法容留啪哩噗哩丝塔族的王子勾喉嘶是因为之前因为没有及时发现偷偷登上列车的他,而且我承认我没有及时报告这件事并且利用其在结界中制造混乱。”郑络说道:“其次,我逗留生着世界时间过长以及私自开启结界卷入了非巴比伦相关人员都是因为我的个人原因以及私心,没有任何可以辩解的地方。”
为什么没有任何可辩解的地方?在这种时刻不是只要说个惊天动地感人涕下混拼西凑的悲伤故事,说自己怎么怎么可怜把错误都推到别人身上就可以解决了吗,人家可是给了说这种谎话的机会啊!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千万不可以说谎?
的确,这里是巴比伦法庭,最容不得谎言的地方。要是在这里说违心的话,那么四个月亮中代表真理的墨绿之月会惩罚说谎者,那可真是代表月亮消灭你啊!在这里,最可怕的并不是代表法律法规的银白之月,更不是代表时间命运的金色之月,而是就悬挂在说谎者头顶的那一抹墨绿!
郑络其实一点都不后悔,他知道自己终究是会被巴比伦法庭定罪的,所以从一开始就抱着必死的决心,能够再留在李轻弦身边的这些日子他已经很开心了,所以他不能为之后悔,不然就太对不起李轻弦也太对不起赵翦了。
即使是真的判自己永远不可以离开巴比伦,永远也不可以再出现在认识时间点上,他也不能表现出一丝怯懦。
“其他人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高冷妹子看向了陪审席。
这怎么搞得像是选秀节目,一会不会还要投票吧?真是个奇怪的法庭,没有律师没有没有法庭辩论,却有着四个审判长。虽然其中那个高冷妹子一直在主持看起来是等级比较高的,但是貌似做出最终判定的并不是她。
能够来到陪审席的,不是犯人所在的那辆列车的员工,就是巴比伦比较高层的代表,所以人数较少。巴比伦法庭向来尊重所有在场者的一见,惩罚的方式各种各样有的甚至可以称之为残忍,所以这里的所有人说话都很小心。
陪审席上开始有人交头接耳,但多数都显得极为镇静,直到很长一段时间后都没有人提出异议。林梓羽和苏祁觉得自己也还是保持沉默的好,毕竟他俩啥也没听懂,而且最好到散会都没人注意到他们。
“没有人打算发言吗?”高冷妹子又问道。
台下依旧无人举手发言。
“好,现在宣读审判结果。”这次高冷妹子坐了下来,轮到凌千舞站起来:“巴比伦中转站,562010366号列车的列车员郑络,编号562010366003,我代表巴比伦法庭下达给你最终裁决——无罪,当庭释放!”
看来这是之前就草拟好的结果,这次审判只是走个形式,不过当庭释放你之前搞那么多东西干嘛!林梓羽在心里咆哮,不过没事真是太好了,虽然和郑络也只见过一面,但是他要是出了点儿啥事李轻弦一定会伤心的吧。
大家心里好像都舒了一口气,就在等着那四个人宣布散会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劈来了一道闪电,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郑络面前的地板上,险些砸穿到齿轮里去。
刚刚还是月朗星稀的夜晚,不知为何天空已经被乌云所覆盖,话说那四个月亮也被遮住了,这是妖怪要来了的前兆吗?
“出来吧,罪民!”凌千舞走下了审判台,嘴角扬起了让人觉得不舒服的笑意。
天空中的雷鸣与闪电更为激烈了,一道比之前更加强烈的闪电劈在了入口处的门上,看起来很结实的门竟然消失了,许多‘人’冲了进来。说是人,但其实还算得上人的只有几个,更多的是一个个模糊的黑色影子,就如同鬼镇的一样!
怪不得林梓羽之前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原来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也许只有自己和苏祁的突然到来是意外事故,所以才没有赶他们走,所以审判才能进行的如此顺利,所以郑络根本没有辩解的需要,所以陪审团才没有任何异议。看来自己的运气真的很背,为什么出门就碰到了奇袭啊!
“我们回来了呦,千舞大人!”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凌千舞耳朵了,她的肩膀不禁抖了一下。
本来就在场的人们并没有被这样的突发状况吓到,准备随时开战,倒是林梓羽和苏祁只想赶紧逃跑却被人群挤了回去。
吴荻跑到了凌千舞身边,虽然之前已经预想到了会有这样的效果,可是自己就算被分配到龙套组也得保护自家小姐才行啊。那些黑色影子的领头人还算是保持着人形,是个看似二十来岁的矮个子长头发的女生,怎么看都是直指凌千舞的架势。其他三位审判长也站起身来,看来者不善,也并没有丝毫紧张。
“翠花,你看你来得这么急我都没有好好准备唉,不过,那爱丽丝招待你怎么样?”
凌千舞带着小女孩恶作剧成功了一样的笑脸,拿出了那把不到一米长、带着深红色花纹的宽刃剑,照着领头人的方向砍过去。
“你忘了吗,爱丽丝对巴比伦相关人员没有用!”女人躲都不躲,直接迎击却毫发未伤:“还有,跟你说了多少遍,我叫翠丝不是翠花!”
“这是我对你的爱、称、哦!”
凌千舞依旧在挥舞着宽刃剑,她明明知道这只是无用功。
哈,真是傻瓜……等等,为什么身为特二队队长,而且是这里唯一有实力战斗的凌千舞不去清扫恶灵,而是做这些无用功,难道这一切都是故意的?
等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侵袭着们好像已经陷入了被动!
“你……原来!”翠丝从未如此愤恨。
巴比伦中转站近期之内竟然发生了数十起恶灵叛乱所以发的灾难,也许已经有恶灵的同伙混进了巴比伦高层,但是出于对最初真理的信任,大家还是一致觉得在某辆列车上存在叛徒的几率比较高。毕竟大家都等着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几千年,只为了生前的夙愿,若是迟迟不能实现,内心也会动摇的吧。
所以,为了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清扫叛徒,巴比伦设计了一场审判罪民的戏码。只有犯下重罪的相关人员在巴比伦法庭由四位神迹的代表进行审判,但是一般情况下巴比伦希望尽量不要使用法庭,毕竟这是要将四神迹聚集在一起的,若是此时此刻法庭发生了什么事她们就回不去了,而巴比伦中转站在没有四个月亮照耀的时候也十分脆弱。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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