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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千千岁:凤凰于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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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她根本没有做错。
默言也是一个骄傲的人,她没办法说服自己像别的女人那样去讨好玄光帝。
皇后的犹豫!
“很好,那么朕就和你打个赌,到最后,是谁先输了自己的心。”
这句话突然从默言的脑海中闪过。
唇边忍不住牵起了一抹浅笑,突然有些明白,他为何反复无常,对自己忽而冷漠,忽而热情。
尽管他是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人间最尊贵的男子,但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男人而已。
她和他之间的相处不像别的女人那般,所以在他心中才会有所特别。
而自己的真实,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新鲜感。
两人本来的关系是进展得太快,别说是玄光帝,就算是自己有时候也怀疑这一幕是假的,还是从前的只是幻觉一场。
他的处处欺负和威胁却还历历在目。
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几番思量,默言还是决定去泮月殿。
徐姑姑平日很忙,也不是贴身宫婢,自从思甜受了伤,琥珀充当了她的贴身侍婢,正中默言心意。
当然,她现在也相信思甜对自己的忠心,但是琥珀头脑比较精密,想事情也深入,更重要的是对自己忠心,什么都先为自己着想,这是默言最需要的。
泮月殿是玄光帝的私人宫殿,听说除了皇后,任何妃嫔都不得私自进入。
所以默言只带了琥珀,带准备了一些饭菜,非常低调地来到了泮月殿外面。
琥珀眼尖,说道,“皇后,你看,站在外面那个不是锦菊么?”
也就是说宁妃居然出现在这里?
默言停住了脚步,宁妃是玄光帝的宠妃,她未当皇后之前就知道,宁妃可以无视宫中许多规矩,玄光帝从来不会作出追究。
他们现在在里面应该很开心吧?
她犹豫了。
PS:十更完毕,赶快闪了,要行雷闪电,好可怕的周末呀,我可怜的电脑呀。
感情是这世间最弱的物体
琥珀体贴地说道:“不如,我们回去吧?”
默言脸上闪过一抹犹豫,“回去?不然的话我们进去吧,难道本宫还怕她宁妃不成?”
琥珀连忙阻止,“你这样进去,皇上一定会以为你是因为宁妃而去,会影响皇上对你的看法的,现在好不容易皇上已经对你有了些感情,不要因此而破坏。”
默言苦笑,感情?
感情是这世间最弱的物体,就像一触即破的汽球,要维持很不容易呢。
琥珀最了解默言的矛盾,知道这是一个刚强的女子,要让她向普通女子那样讨好皇上是不可能的,此番若是让她进去,一定会和皇上的关系再次弄僵。
于是她指了指前面的亭子说道,“皇后,你也累了,不如进去坐坐吧。”
默言沉默着,信步走了过去。
泮月殿中。
玄光帝正坐在里面,教训宁妃:“你还不知道宫规么?泮月殿岂是你来的地方?”
宁妃有些委屈:“若不是二皇子病了,臣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怎会来这里找皇上,皇上嫌弃臣妾,臣妾也是没有办法的。”
正说着,玄光帝身边的小太监禀道,“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玄光帝眸光一闪,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连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喜悦,“怎么没有进来?”
“皇后娘娘在亭中坐着,不知道为何没有进来。”
宁妃看见玄光帝的神情,忍不住冒起一些酸意,那女人来,他就高兴,她来这里找他却被教训了一顿。
皇上不会是对那女人产生感情了吧?
像是对待一只宠物!
想着,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那女人居然有能力让皇上对她产生感情??她,一定不可放过那女人的。
玄光帝听了小太监的话,有些高兴起来。
刚刚对宁妃还声色俱厉,现在竟然和气起来,“宁妃,你先离开,朕会派太医过去为二皇子诊断。”
宁妃一脸的担惊受怕,非常的惹人怜爱,“可是……皇上,你不亲自看看二皇子么?他在梦中也是喊着父皇呢。”
玄光帝淡淡地说,“朕没空,有空自然会过去,如果你觉得自己照顾不来的话,朕可以让皇后帮你的忙。”
宁妃一惊,“皇上……臣妾不明白。”
玄光帝眸中一冷,“你明白的!”
她硬着头皮说道,“臣妾……”
他的语气陡然冷酷起来,“朕说过喜欢聪明的女人,但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你别以为为朕生下皇子,就可以用他来拿捏朕!在朕面前,你还不够聪明!”
宁妃吓得跪倒在地上,“皇上,臣妾不敢,从来没有想过拿捏朕,皇上,你千万别听了别人的话误会臣妾呀。”
他冷冷地说:“有没有误会,你心中知道,二皇子如果健康快乐地成长,朕会记得你的功劳,万一,他有什么事,别怪朕没有事先提醒你后果是什么。”
她的心一颤抖,皇上真是绝情,说起话来一点都没有念记当日的情份,一点都没有念记她辛苦为他生下孩儿的艰辛。
他盯着她绝望的神色,心中满意,语气和目光都温和了起来,“朕当然知道你怀孕的不容易,所以,别再做让朕不高兴的事,懂吗?”
宁妃哽咽了一声,回答:“臣妾明白。”
像是对待一只宠物!
玄光帝轻轻地笑了,轻轻拍拍她的脸,温柔地说道,“那回去好好照顾二皇子,朕有空就会过去看你们的。”
那动作,那态度,就像对待他的宠物一般,听话就疼,不听话就训斥。
当事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面前这个深沉男人面前的地位是属于什么类型,只觉得他如此柔情似水,宁妃的心再次柔软起来,温顺地跪安,“好,那臣妾告退了。”
玄光帝微笑看着宁妃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前。
其实他很了解默言为何不进来,她应该不知道宁妃在他这里的。
突然而来,一定是为了自己早上的时候突然跑掉。
那么她是打算来哄回他的?
玄光帝的笑意更潋滟了一些,真有意思。
那个倔强的女人居然会想到来哄他,嗯,他应该给什么反应才对呢。
他想了好一会,这才说道:“小保子,去传皇后进来。”
“奴才遵旨。”
这个时候,宁妃在亭中看见了默言,盈盈的身影,站得很笔直,既有皇后的气势,也有着年轻女子的袅娜。
年轻真好!
宁妃的眼中忍不住迸出妒色,更多的是不甘心。
她在皇上身边多年,难道就斗不过一个刚当上皇上的宫女?
只是她真的不明白,当初,她为了得到皇上的注意,可谓千方百计,什么方法都使用过,而这个女人,到底用什么办法掳获了皇上的心?
如果她真的这么攻于心计,是自己太小看了她。
想到此,她真的后悔莫及,果真是养虎为患,当初她就应该杀了她!
宁妃对自己的恨!
默言此时还在犹豫当中,到底要不要进去?
就这样进去,琥珀说得对,若他以为自己是冲着宁妃而去,只会显得自己的没有度量,传了到太后耳中,一定会对自己不满意的。
可自己出现在这里,恐怕皇上的人已经禀告了他,倒回去,只会让人说自己是怕了宁妃,所以才回避冲突。
她转过身来,正好迎上了宁妃不善的目光。
默言淡淡地望了过去,她身为皇后,当然不会前去和宁妃打招呼。
作为臣妾,宁妃这个时候应该向她这个皇后问安才是。
但是,宁妃却是侧了脸,一脸的不高兴的瞪了默言一眼,带着锦菊转身离开,那傲慢的态度,分明不把默言看在眼里。
琥珀怒,“这个宁妃太嚣张,竟然不向皇后您问安,简直就是挑畔娘娘你的威严。”
默言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虽然不知道宁妃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但以她对宁妃的了解,宁妃很不高兴,而不高兴的来源是因为自己的到来。
如果宁妃在里面和皇上相处得很愉快的话,她就不会这么快离开,更不会气得连宫规都忘记。
相反,她一定会到自己前面炫耀一番,以此来打击自己,而不是气冲冲地离开。
想到这,默然淡淡地说,“我们回去吧。”
琥珀甚是同意,就当是出来坐坐,看看风景,没有因为宁妃的事把自己陷于困境,这样的结果最好。
请皇后娘娘进殿!
小保子急急走了过来,“奴才叩见皇后娘娘。”
默言看见这个清秀的小太监,微微一笑,“免礼。”
小保子低头头说道:“皇上有旨,请皇后娘娘进殿。”
琥珀一愣,讶异道,“皇上怎么知道皇后来了?”
默言的眼底浮起一抹笑意,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泮月宫看起来很安静,连宫人都特别少,事实上,那些人都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
谁一踏进泮月宫的范围之内,就马上有人通报给玄光帝。
这个清秀的小太监,看起来很温润,看他走路的方式,恐怕是一个会武功的人。
玄光帝的身边原来有着不少高手,难怪他对自己会武功一点都不意外。
既然让自己进去,若是拒绝离开,只会觉得自己太造作,默言说道,“琥珀,你就留在这里等本宫。”
琥珀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跟着进去,但默言这样说肯定有她的意思,于是把手中的饭盒递给了小太监,听话地留了下来。
默言细心,发现宁妃在里面的时候,锦菊是站在外面等候的。
所以一下子就猜测到,泮月宫里面一定有许多有关皇室的秘密资料,养心殿是皇上处理国家大事的地方,出入的人多,放重要资料非常不便,于是才会有了个泮月殿。
因此,这才有了闲杂人不可出入泮月殿的宫规。
想到这,她才让琥珀留在外面,不让她进去。
和好如初的帝后!
默言踏进了殿中,抬眼,只见玄光帝坐在案前,用微笑的目光望着自己。
不知为何,她心虚地红了脸。
暗忖,他仿佛知道自己的来意。
小太监把饭盒放到了玄光帝的案前,然后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这个泮月殿和别的宫殿不一样,很精致清雅,不宽大,但胜在花香鸟语,是一个非常引人入胜的地方。
默言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不是看景色的时候,而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多么美丽的景色,对她来说,还不如好好地生存着。
“臣妾见过皇上。”默言见他一直笑望着自己,只好问安了。
玄光帝假装看不见她脸上的霞色,知道自己再笑下去,她恐怕会恼羞成怒,于是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默言也就顺势回答说道,“是饭菜,臣妾是过来送饭菜给皇上的。”
他眉一扬,“哦?原来你是担心朕肚子饿?”
其实,刚刚宁妃也是借口用饭菜过来,他一气之下让小保子把东西扔了出去。
本来是怒火冲冲地离开了储秀宫,来到泮月殿就是为了平静一下心情,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料,宁妃的人像是到处遍布了整个皇宫一样,他前脚才到,她后脚就跟来了,于是忍不住狠狠地把宁妃训斥了一顿。
这时听见默言为自己送饭菜,感觉马上就不一样了。
有一种被关怀的喜悦。
好奇怪,这后宫的女人都争着关心他,他一向视为天经地义,为何这次会因为小小的饭菜而感到高兴?
和好如初的帝后!
他压抑了心中那些浅浅淡淡的喜意,说道,“皇后,一起过来用膳,如何?”
默言浅浅一笑,“让臣妾来侍候皇上用膳吧。”
说着,走了过去,打开木盒,从里面端出了还散发着热气的饭菜出来。
玄光帝微笑,“仿佛味道很好。”
默言笑道,“只是一些普通的家常小菜,不是皇上平日吃的那些山珍海味,皇上可能会吃不习惯。”
清炒小白菜,清蒸鲜鱼,另外还有一碟宫炒鸡丁,是默言亲自动手煮的,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习惯,但是玄光帝却是充满了新奇。
他说道,“难道御善房现在的开支如此紧张?”
默言笑道,“皇上,你试试看味道如何,相信吃惯了那么多丰富的山珍海味之后,你会觉得这些菜虽然简单,但味道胜在清新,皇上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把象牙著子递给了他。
他不接,反而抓住她的手,专注地望着她清澈的双眸,“你——也坐下来吧。”
默言有些愕然,很快地恢复了自然的微笑,温顺地坐了下来。
幸好她准备了两碗白饭。
两人沉默地吃起了饭菜来,玄光帝吃得津津有味,竟然把一碗白饭吃光了后,看见默言停著看着自己,索性把她吃剩的半碗饭也端了过来吃个精光,最后还把所有的菜都吃个一点都不留。
默言看了,笑了,从袖中拿出一块手帕,递给他,“皇上,擦擦嘴。”
玄光帝放下了著,很有些满足。
他还真的没有吃过这么简单的菜,也没吃过这么清淡的饭菜,但很奇怪,就是这么简单而清淡的菜,竟然让他胃口大开,还吃了个精光。
和好如初的帝后!
他接过了默言递过来的手帕,优雅地抹了抹嘴唇,然后才发现手帕有些眼熟。
默言察觉到他的疑惑,微微一笑,解释说道:“这是皇后那日为臣妾包扎的衣服,臣妾看布料质量不错,洗了干净,做成一块手帕。”
心中顿时高兴起来,脸上却皱眉头,“皇宫里又不是没有别的布,你不用太省。”
这不是节省的问题。
默言微笑,收拾了一下案上残局。
他开心起来了。
这手帕本来就是她的杀手锏,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收藏着他贴身之物,不管多硬的心肠,也会柔软起来的。
他现在应该不生气了吧?
玄光帝现在何止是不生气,简直就是心情非常畅快。
一切不快的想法都给他抛之脑后,他示意默言不要收拾,牵着她的手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说道,“绣得真好看,你自己绣的?”
默言有些不习惯和他太亲近,她还是努力地表示自然地回答,“是的,臣妾手工劣差,皇上不要见笑。”
“你——果然很喜欢凤凰。”
默言微笑,“凤凰是天上的一对神鸟,比起普通的小鸟神气多了。”
他哈哈一笑,“原来你也贪慕虚荣的。”
她不否认地回答,“每个女人都有贪慕虚荣的一面,皇上何时见过不贪心的女人?”
他挑眉,盯着她如梨花般清丽绝美的脸孔,说道:“在朕的面前说得这么直接,不怕把朕吓走?”
默言似笑非笑地迎上他的目光,“臣妾一下说话直接,所以有时候得罪了皇上而不知道,皇上该多多见谅才是。”暗示不管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她在这里向他道歉了。
和好如初的帝后!
玄光帝听了,惭愧地避开了她清澈如镜的目光,轻咳了一声,“早上的时候,朕是有事要处理……”
“臣妾明白。”默言微笑,“所以才会担心皇上空着肚子处理事情对身体不好。”
两人相视一笑。
一场夫妻间的小风波就此平息,仿佛两人之间的了解又增加了不少。
默言也对他了解了不少,从前的他对自己的阴影仿佛消失了。
玄光帝犹豫了一下,问道,“皇后,你可还记得——”
“记得什么?”
“那个赌约……”
默言假装听不明白,“什么赌约?臣妾怎么会不明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默言决定不和面前这个男人计较过去的事。
不管是他曾经对她的施暴还是她曾经为了宁妃和他承欢的事,既然他选择了她,而她也答应了当他的皇后。
两人现在的关系是夫妻关系,是共同着命运的人。
有些事,忘记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对彼此最好的办法。
默言相信,玄光帝这个大男人,一定也会尝试的。
之前自己一看见他就像刺猬一般想反击,也只不过他曾经对自己的伤害罢了。
佛说过,有因才会有果。
而她是那个因,他是那个果罢了。
玄光帝盯着她的神情,直到相信她真的完全不记得那个赌约,神情这才轻松起来,然后突然关心起太后的寿宴来,“听说京中来了一个戏班,不如请进宫来让他们为母后唱戏吧,母后喜欢听戏。”
琥珀松了一口气!
默言微笑,“那敢情好,臣妾一定会安排,不知道皇上还有什么好的建议?”
他正想回答,余光发现小保子在外面踱步了许久。
她察言观色,知道他一定有事要处理,所以站了起来,盈盈一福,“皇上,时间已经不早,臣妾要回去看看大公主了。”
玄光帝微笑点头,对她的细心很是欢喜,“晚膳也清淡一些。”
“臣妾尊旨。”
语毕,就提着饭盒离开了泮月殿。
出了殿门,琥珀看见默言脸上的浅笑,这才松了一口气。
尽管这样,她还是忍不住问道,“皇后,皇上对饭菜满意不?会不会觉得太普通了不喜欢吃。”
默言笑而不答。
她继续问道,“皇上还有没有生气,有没有说为何生气?皇后你有没有和皇上顶嘴?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默言不理琥珀,把饭盒塞到她怀中,就离开了。
泮月殿中,小保子看见默言离开,这才上前启奏。
“皇上,刺客的事已经查出来了。”
玄光帝皱眉,“你们的办事效率越来越低了,只把刺客的身份查出来,也如此大费周张。”
“皇上请息怒,只因这次的刺客身份非常隐秘,可幸好,还是查出来是何人指使。”
“是谁?”
“凉王。”
查出暗杀的人!
玄光帝手一拍案桌,冷道,“大胆,敢诬蔑凉王指使,你们的脑袋是不是不耐烦了?”
只听小保子一点都不惊慌,回答得非常镇定:“皇上,这是千真万确。”
玄光帝脸一沉,“胡说,他用什么理由来伤害朕?”
“皇上,不管他的理由是什么,奴才把真相查出来就是为了告诉皇上,凉王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皇上应该逐渐把兵权夺回来。”
显然小保子是玄光帝身边的死士,一点都不怕死谏。
玄光帝一早就猜到是凉王所为,被人说出来又是不同的感觉。
在宫中刺杀他,凉王还真把他当成一个昏君。
眸中忍不住升起了冷意。
凉王今日在军中和庙堂上的势力还很强大,就连他这个皇上也动不了他。
想到这,玄光帝忍不住轻哼一声,他凉王再怎么功高盖主,他玄光帝还是有办法动得了他。
把他留在京中,他就派人刺杀自己。
那好,朕倒要看看,他要刺杀自己几次。
小保子看玄光帝一直神色忽暗忽明,却没有任何的旨意,他静静地等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皇上,不如就让奴才们把凉王暗中刺杀?”
刺杀?
玄光帝淡淡地说,“不用了,有你们暗中保护,想要杀朕不容易,同样,要杀他也不容易。”
“皇上有什么打算?”
“打算?朕没有。”玄光帝的唇冷冷一牵,“作为朕的皇兄,朕要看看他怎么背叛自己的兄弟和君王。”
PS:MC来,肚子痛,请亲们明天再来吧,抱歉。
柔情似水的晚上……
晚上。
默言从净房出来,一头长发散发着湿气随意地披在肩上,这古代的头发又长又厚,她习惯了每日都洗头,尽管徐姑姑劝了多次,经常洗头对身体不好,她还是没办法不洗。
刚出来,就看见玄光帝一身月白衣裳随意地靠着偌大的漆红柱子,眼神幽深地望着她,神情带着从来没有见过的闲适,让默言愣了一愣。
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浑身散发着清冷银光,那张刚毅的脸孔变得柔和起来。
默言微微一笑,走了过去,说道,“皇上什么时候来的?臣妾没有迎接,真是罪过。”
玄光帝看着她清新如荷的打扮,只见她穿着白色的抹胸,翠绿色拽地高腰雪纺裙,耳朵上坠着小小的一粒猫眼石,在光线的浓淡间变换着神秘的色彩,衬着她细如瓷白如玉的面孔,妍姿俏丽。
和平日的端庄优雅完全不同的打扮,有了一种寻常女人的亲切感。
只是吸引他的是默言那熠熠生辉的双眸,就是世间最明亮的宝石也要被它夺去了光华。
兴许,当日的黑暗之中,他记住的不止是那朵栩栩如生的刺青,而是那双在黑夜之是发亮发光的双眸。
每次,当他看见同样的一双比宝石还要夺目的双眸时,就忍不住想起那个夜晚。
他长手的伸,把默言搂进了他的怀中。
默言的身子一僵,抬眼看见他春风化水般的双眸,然后才柔软起来。
心中叹息。
不管如何逃避,这一夜无论如何是逃避不了很久的。
柔情似水的晚上!
他的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腰部,轻笑,说道,“当皇后很辛苦吧。”
默言浅笑,一直以来,他都这样用手暗中度量她的腰肢,一定是感觉到她的腰肢更细了吧,也不否认,“有些辛苦。”
“皇后……”
她犹豫了一下,“其实,臣妾的名字是默言。”
意思是他可以叫她默言。
“默言……”他的声音不冷酷的时候,有些低沉,但也颇为动听,只听他说道,“朕的小名……”
默言掩住了他的嘴,眼底中尽是笑意,“你是皇上,臣妾喜欢称你皇上。”
“默言……”他有些无奈地失笑。
然后把她横抱起来,向披了绯色帐子的大床走去。
一边看着她强自淡定,但又忍不住红的脸蛋。
心中暗笑。
两人躺到床上的时候,默言身上的衣裳已经不知道何时被褪了,只留下白色的抹胸,上身的肌肤凝脂般显在了他的眼前。
一股灼热在他身体的某处升了起来,他忍不住攫住了她娇嫩的唇。
默言的心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样的肌肤之亲,她从前讨厌得很。
可是今晚,为什么她竟然没有讨厌的感觉?是因为他对自己的百般温柔?是因为他呼唤自己的名字?
还是因为自己在他的呼唤中听见一某些爱意?
这爱???
是身体上的爱?还是心灵上的爱?
仿佛感觉到她的分神,他的吻扑天盖地而来,不给她分心的机会……
触到她质感嫩滑的肌肤,吻着她日渐高耸的酥胸,玄光帝已经忍不住了,把身下的她攻略起来。
皇上的要求!
可是她就算到了高潮的时候,还是咬着下唇,死命不让自己呻/吟。
他轻笑,头一俯,张嘴咬住了她洁白的香肩。
默言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肩膀一痛,忍不住轻呼起来。
然后听到他低沉的笑声,睁开双眸,看见他捉狭的笑意,这才发现,他是故意咬她让自己发出声音的。
脸一热。
双眼迷离起来,接下来在他的故意之下,她再也不咬着下唇,轻轻地呻/吟娇娥起来。
在这样美好的夜晚,她的娇声就像一片乐章,让玄光帝攻陷得更加激情澎湃起来……
……
默言这晚睡得很熟,玄光帝起来,在琥珀的侍候下穿衣上朝。
期间,她模糊醒来了一次,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在自己的脸庞流连,然后她又睡着了。
这晚,他不知道要了自己多少次,可他还精神奕奕地上朝,而自己……
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是最累的活。
这是默言在今晚的作战中当出的结论。
醒来的时候,已是午时,误了大家向她请安的时辰,也误了向太后请安的时辰。
默言忍不住抱怨起来,“徐姑姑,你怎么不叫本宫起来。”
琥珀正在为她梳头,笑着帮徐姑姑说话,“皇后,你别怪徐姑姑,是皇上下了旨,让奴婢们不要在殿外走动,让你好好睡眠。”
笑声中带着暧昧的语气,默言的脸忍不住一热。
玄光帝他也真是的,这样说,不是把昨晚的事都暗示了么?
太后的寿宴!
她的神情越发淡然起来,问道:“她们都等了好久才走么?”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千岁千千岁。”一个柔软的声音传了来。
默言转头一看,讶异,“思甜,你的伤可好了?”
思甜温柔一笑,“回娘娘,奴婢已经没事了,可以回来侍候娘娘。”
琥珀为自己抹了胭脂,眼圈的地方特别加多了一些脂粉,居然把一脸的倦容都掩饰住了。
默言满意地微笑,“回来就好,你这个傻丫头,以后不许做傻事了。”
思甜说道,“保护皇后是奴婢的责任,并不是傻事。”
语气很真诚,这个丫头值得信任。
忙了许多天,太后的寿宴也已经安排得差不多。
玄光帝也一直留在了储秀宫,并没有要到其它宫殿就寝的意思,仿佛后宫中只有默言一个女人一样。
若是其她女人,皇上这样对待自己,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可问题是默言不是普通女人。
皇上对自己越是宠爱,其她妃嫔就就越是恨自己,越是恨自己,她们就会处心积虑想办法害她。
帝王的宠爱属于一把无形的匕首。
默言试图过让他到别处去,却换来他更缠绵的惩罚,最后她就懒得说了。
只是她担心的是,这样不分时间的缠绵,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
就在担心和甜蜜之间,太后的寿宴已经到了。
寿宴的前一天,华妃告诉她,她为太后安排了一个特别的节目,让默言安排在最后,虽然有些意外,但是默言还是答应了。
太后的寿宴!
默言是不会迟到的。
她知道自己不是先皇后,即使太后喜欢她,也不能持着这些宠而生娇,正如信用卡那点信用度太少,不能太早透支掉。
宴会是设在了畅音阁,她听了玄光帝的建议,请了京中的戏班进宫为太后唱戏。
那一群外戚和内戚大臣还有众命妃一早就到了现场。
这次太后的宴会,来的都是蕃王和朝廷重臣与其命妇。
众嫔妃的位置设在了右首,蕃王在左首,然后下首才是朝廷重臣、外戚的位置。
皇后一出场,众人就站了起来,“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这位年轻的小皇后看来不容小看。
默言的脸上带着威严的笑容,用沉着的声音说道,“免礼吧,今日的主角还没有到,大家随意一点就好。”
宁妃和华妃迟迟没到。
“太后驾到——”
大家站了起来,向太后问了安,太后一脸的喜气洋洋。
站在她身边的是宁妃和华妃,她们怀中分别抱着二皇子和二公主。
默言微微一笑,看来,她们先去永和宫向太后贺寿了。
只见大皇子和大公主非常乖巧地坐在自己身边,看见太后,眼中虽然喜悦,却也没有扑过去,非常有皇室风范的一对兄妹。
太后到了之后,琳太妃才姗姗来迟。
“妹妹向太后请安。”琳太妃的出现让众人惊为天人。
其实就算她不迟到也是惊为天人的了,默言心中暗想。
自从那次皇上被刺杀,默言没有出席太妃的宴会,太妃也没有派人来问个原因,仿佛对默言的态度很冷淡,默言倒也不介意。
太后的寿宴!
反正琳太妃的对她的印象如何,她一点都不介意。
再则,听说琳太妃被凉王说服了,待太后的寿宴过后就会离开京城,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去。
当然,这些传说默言知道是不可信。
琳太妃的心思,像她的外表一样,非常的复杂。
那么美丽的一个人儿,一个青春不老的人儿,一个曾经盛宠一时的人儿,怎么会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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