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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井里出来的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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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我问。
作者有话要说:
☆、古墓
“是啊!里面是座古墓,里面有很多冤魂。我们还是快走吧!”苏寻说。
苏寻见两人不走,有点着急了。“不是说很危险了,怎么还不走?”
张晨想了想,便说:“好。”
苏寻走在前面,我和张晨走在后面。三人顺着石梯原路返回。因为苏寻走得很快,张晨也不慢,我只要抑制住自己害怕的心里,拽着张晨后背的衣服,闭着眼睛向前走,幸好自己方向感比较好,如果方向感不好,闭着眼睛走路肯定会出事。
三人登上阶梯,穿过有石块的石室,通过隧道,用了十几分钟出来了。出来时,外面已经是夕阳夕下的景象了。苏寻看着我和张晨攀着绳子上去,对我和张晨说:“我去接徐爻,你们在前面等着。”
我和张晨点了点头,他又进入那个洞里。
看着夕阳余晖的光景,我好像获得重生了一样,恐惧的感觉完全消散了。
张晨看着这样的我露出了微笑,我也露出了微笑。我看着张晨的微笑想起了那个他。他曾经附在张晨身上也曾露出这样的微笑。
也许是我想多了。我这样告诉自己。
两人等了十几分钟,苏寻将徐爻背了出来,徐爻满身是血,吓到了我和张晨。苏寻将徐爻绑在绳子上,我和张晨将徐爻拉上来。苏寻自己拽着绳子上来之后就晕倒了。
我和张晨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张晨背起满身是血的徐爻,我和他共同扶着苏寻,本来我想背苏寻的,却被张晨阻止了,因为我的确背不动苏寻。
我家与村里其他人都隔的比较远,所以我和张晨将徐爻和苏寻带回家里的时候,幸好没有遇到任何人,天几乎已经完全黑了,在农村很少有人晚上在外面活动。
回到我的房间,将两人放在我床上。张晨上前查看两人的状况,说:“苏警官睡着了。徐哥晕过去了。身上的伤口不严重,大多是被什么东西刮到,皮外伤。兰清,有酒精之类的东西吗?”
我从柜子里拿出上次回来,忘记拿走的酒精,再打了一盆水。张晨认真的清理着徐爻身上的伤口。等完全清理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兰清,让他们好好休息吧!”张晨把毛巾被盖在他们身上,示意我去隔壁房间。
房间是我先前为张晨收拾的房间。比我房间的摆设还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
张晨坐在床边,示意我坐他旁边。
等我坐他旁边的时候,他突然将我搂入怀中,我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却被张晨阻止了。
“兰清,我是真的喜欢你。”
突然被张晨告白,让我不知所措,张晨不等我回答,又说:“我知道兰清心里恐惧的事情,所以不要推开我。”
他说完这些,就放开了我,我坐起身,看着他在灯光下眼睛,里面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好像真的被什么吸引一样,我慢慢靠近他的唇,他很自然的接受着我的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已经足以表达我的心意。
他微笑着看着我笑得甜蜜,我表达了自己的感受,心情很舒畅。也对他温柔的笑着。
“兰清,要和我一起睡觉吗?”
我有点害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
“现在这么晚了,今天白天你也累了,难道还要收拾另外的房子?”
我没有看他的眼摇了摇,算是同意今天晚上和他睡一起。
“不用紧张,就像以前我们打篮球时,累了躺在草地上一样。”
“这个能比较吗?现在我们……”
“我知道你的意思,任何事情都有过渡期,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既然张晨这么说了,我安静的躺在他身边,他温暖的手搂着我的后背使我安心。能够和喜欢的人盖同一张被子,一想到这里,我就脸色微红。张晨似乎也很高兴,一直对着我的脸微笑,即使不看他的眼睛,也能感觉出他的笑意。
“张晨,你不觉奇怪吗?最近两天他都没有来?”
“你很希望他来?”
“当然不是,我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这里是他的根的话,我们也无法猜测他的事情。今天下的那个古墓给人感觉很阴森。”
“嗯,我不想再下去了。”
“兰清,不用怕,有我在。”张晨抚摸着我的头发,好像给我安慰一样,就像那个少年对待小时候的我一样,这种想法在我心中一闪而过。如果真是他的话,他也不会了解我和张晨打篮球的事情,而且那个人总是给人冰凉的感觉,最重要的是我从来没听过那个少年说一句话。
我主动搂着张晨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这样温暖的感觉才是我一直想要的。想要一直拥有。
梦中的小孩被少年抱着,小孩伸出手要摘树上的槐花。可是无论怎样也够不到,小孩沮丧着脸,少年微笑着像是变魔术一样,修长的手里出现了一串槐花。
“哥哥,好棒!我也要变。”
小孩对着自己空空的手说了句:“变。”
手里真的多了一串槐花。小孩兴奋的大叫着:“消失。”槐花又不见了。
小孩有点好奇的对少年说:“哥哥真厉害,别的小孩总是在我面前说孙悟空有多厉害,我们家没有电视,我根本不知道孙悟空长什么样子,哥哥是不是比孙悟空更厉害。”
少年微笑着点头。小孩更加兴奋起来,“明天我就去告诉他们,我认识更加厉害的人。看他们怎么说。”
对于这样爱炫耀的小孩,少年露出的依旧是包容宠溺的微笑。
我一直以为我是在十一二岁时遇见那个少年的,原来那么小的我已经认识他了。梦中的小孩只有四五岁。
第二天醒来是被吵闹声吵醒的。
作者有话要说:
☆、疑惑
睁开朦胧的双眼才发现张晨不在身边,吵闹的声音让我心中一紧,立马清醒过来。穿上鞋走到隔壁房间,发现张晨和苏寻同时按压着徐爻,徐爻好像动物一样狰狞的看着两人,呲牙咧齿,目光汹怒。张晨把旁边窗帘的系子拽下来,从后面绑住徐爻。窗帘的系子比较粗,不容易被挣断。张晨将绑好徐爻的系子的另一端绑在床头,徐爻挣扎不开,更加狂躁起来,嘴里发出野兽般咆哮的声音。
我看见徐爻这个样子也吓到了。
再看看张晨和苏寻狼狈的样子,便问张晨:“怎么了?”
“听到这边有声音,我就过来了,没想到徐哥发狂一样的要杀苏警官,我只好过来帮忙,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正在睡觉,他突然就向我扑过来,幸好我的觉性好,不然现在肯定不能站在这里说话了。不过还是被他抓到了脸。”
我看着苏寻的脸,好像被猫抓出来的痕迹。张晨拿出柜子里的酒精给苏寻清理脸上的伤口。清理好之后,三人坐在沙发上。
“苏警官,我们现在怎么办?”张晨问。
“我要把徐爻送回Y市,徐爻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好说,让他师傅看看。”苏寻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我昨天怎么回来的?是你们将我带回来的?还是徐爻?”
我和张晨心里一突,我说:“不是你送我们出来,再将徐爻背出来的吗?”
“我不知道啊!我进入那个通道之后,什么东西从我后面出来吓到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意识了。”
“你看清那个东西了吗?”张晨问。
“没有,里面那么黑,我拿的小型手电丢在里面了。”
当时没注意到,现在想来真的很奇怪,当时我和张晨在那个漆黑的走廊需要灯照才能勉强向前走,苏寻居然可以不用任何灯光走在我们前面,而且过石块室的时候没有碰到一块石头。
三人在这一瞬间都沉默了。
张晨说:“那个时候的你说里面很危险让我们出去,应该是要保护我们。”
“这么说有什么东西附在我身上,做了帮助大家的事情。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三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却得不到任何解答。
“什么时候送徐哥回去?”我问。
“徐爻现在这个样子,我得马上走。我已经叫车过来接我们了。”
听到苏寻这么回答,虽然奇怪附身在苏寻身上的鬼的事情,还是没有问。我有一种感觉,就算苏寻被附身了,也不会是那个少年,也就是说井里或者说古墓里有其他的鬼?
送走徐爻和苏寻,只剩下我和张晨两个人。两人在昨天晚上才确定了关系,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
张晨坐在沙发上看着发呆的我说:“兰清,过来。”
我走到张晨身边有点疑惑的看着张晨。张晨指了指自己的腿,微笑着对我说:“坐这里。”
我几乎要突出眼睛的看着张晨,这样是要怎么样?心里这样想,动作却还是顺从的坐在张晨腿上,就像男女情侣一样,那个作为女方的是我。
“兰清很害羞?”
害羞就不会坐你腿上了,心里这么想,却没说什么。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井底的古墓,还有他的事情?”
“我们还得下去,你忘了我们回来的目的?”
“一定要下去吗?”
“当然了。他可能与古墓有关,如果不找到他为什么会纠缠你的话,恐怕你永远无法安心。”
“可是那个帮助我们的鬼说古墓里很危险。”
“我们再想办法好了。我认识一些这方面的人,已经叫他们过来了。这几天我们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一下。”
“张晨认识这方面的人?是道士?”
“当然不是,是‘土夫子’。”
“‘土夫子’是什么?”
“就是盗墓的。”
“哦!不知道徐爻的情况怎么样了?”
“恐怕不太好。”
“为什么这样说?”
“就有这种感觉。”张晨突然搂着我的腰,说:“兰清。”
“怎么了?”
他又说了一句:“兰清。”
“到底怎么了?”
“好想一直这样和你在一起。”
“干嘛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我想你。”
“现在不是在一起吗?”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也想你。”
晨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人身上,很温暖。
做好早饭端上桌的时候,张晨打开电视正在看综艺节目。有时还会忍不住大笑,见我来了,给我让出地方,让我坐他身边,我将菜放在桌子上。两菜一汤,再配有米饭。菜是凉拌黄瓜和炒土豆丝。汤是西红柿蛋花汤。
张晨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接过我递过去的饭和筷子,微笑着说:“有你真幸福!”
“赶快吃饭。”
“嗯。很好吃。”
和张晨确定关系之后,发现他的性格变了好多,有点孩子气,对我很亲昵。
“你看的什么综艺节目?”
“奔跑吧!兄弟。”
“这个是最近很火的综艺节目?”
“是啊!没事时看看就是了。”
吃完饭,两人靠在一起看电视。直到一点时,我有点困了就去睡觉,张晨将声音调小了,依然看电视。
梦里少年牵着小孩的手走到井边,小孩从井沿看着井底,有点好奇的问:“哥哥,这口井里怎么没有水?”
少年没有回答,指着下面,小孩似乎明白少年的意思一样,“哥哥要带我下去。”
少年点了点头,小孩很兴奋的说:“我要下去。”
少年抱着小孩到了井底。少年将小孩放在地上,牵着小孩的手向前走,穿过隧道时,小孩害怕的不想往里走,少年没有勉强小孩,带着因为恐惧而不断哭泣的小孩重新走了回来。
少年将小孩送出井,看着小孩远去,才露出悲伤的表情消失在井里。
作者有话要说:
☆、男子和女子
我醒的时候,发现下张晨坐在床边正认真的看着我。专注又迷恋的眼神。被他这样盯着其实很不好意思。我只好重新闭上了眼。
张晨突然笑了出来,“醒了就不要睡了。”
等我又睁开眼时,张晨才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不再是那种痴迷的眼神。
“现在几点了?”我揉了揉眼问到。
“四点零九分。”
“那我去做饭。”
“好。”
对于我来说,并不像其他男的一样讨厌做饭,反而很喜欢。能够让自己喜欢的人吃到自己亲手做的饭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突然很想吃凉皮,不知道张晨喜不喜欢吃,便问:“你喜欢吃凉皮吗?”
“喜欢。只要是兰清做的我都喜欢。”
听他这样说,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穿上鞋子,在水龙头下接了一盆水。洗洗脸,感觉清爽很多。收拾好才去厨房。
要做凉皮的话,得有面粉。面粉越新鲜做出来的味道越好。将面粉倒入盆里,再倒入水,刚好将面粉浸住,用手在里揪面团。原本清澈的水会变成面粉的白色。面团的部分会变小。揪面团时间越长,弄出来的面筋越好吃。
揪面团揪得差不多时,将面团取出来放在碗里,将带有面粉的汁倒入专门做凉皮的锣子里,倒入薄薄一层。将锅里的水煮开,把锣子放进去。锣子里的面粉汁会因为热水的温度凝固,熟了之后就是凉皮了。
做面筋的话,只需要将揪出来的面团扔在水里煮。
等一切做好之后,将饼状的凉皮切成丝,将面筋切成块状,放在碗里,里面放入蒜,辣椒,盐,醋等调味品,搅拌,吃起来筋道又美味。酸酸辣辣,又爽口。
我将两碗做好的凉皮端到房间。张晨正在看一本名叫《雨月物语》的书,是由故事组成的集子,里面有一个名叫“菊花之约”的故事特别感人。
张晨见我进来,放下书,接过我手中递来的碗。由于色泽搭配很好,看着就很有食欲。张晨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叹到:“兰清真好!”
我自己也吃了起来。两人吃完饭歇了一会儿。苏寻打电话给张晨,看张晨严肃的样子,应该出了大事情。
苏寻挂断电话的时候,我问:“什么事情?”
“徐爻死了。”
“怎么会?”
“在回Y市的路上。”
“怎么死的?”
“苏警官说全身溃烂而死。这件事情是突然发生的。肯定与井里的古墓有关。”
“苏警官还说什么了没有?”
“他说他将徐爻的尸体送回去会再次回来这里。他在路上遇到了一位B市的大姨,那位大姨听说他从S市回去很惊讶,以为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身世?”
“嗯。苏寻出生到两岁的时候还在S市,他父亲去世之后,他才被Y市的亲戚收养。听说他母亲离开后,他父亲就跳井自杀了。”
“不会是咱们去的那口井吧?”
“是那口井。”
“那就是说帮助咱们的鬼可能是他的父亲。”
“应该是。那个附在苏警官身上的鬼一定是不想让我们进去。”
“张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如果再有人死去怎么办?一切都因我而起。”
“只有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才可能没有后顾之忧,想这些只会使自己困扰。”
徐爻和苏寻走后。我还是和张晨睡在我隔壁的房间。习惯于张晨身上的温度,仿佛只要靠着他就可以安心一样。
又是梦,只不过这晚的梦不是关于那个少年,而是苏寻父亲的事情。
女子一直怀有梦想,想要走出农村,在学校也特别努力学习,可是家里没有钱,家里人还得供弟弟上学,女子只好放弃了学习。男子是种地的,为人老实善良,和女子成婚之后,对女子特别好。男子知道女子一心想考上大学,便日夜努力干活,专门干那种出力气赚钱多的活。女子在家做一些家务,剩下的时间都在学习。女子学的是俄语,她对语言很感兴趣。
女子每天学习到很晚,而男子每天工作到很晚。女子在与男子结婚后不久,就剩下了一个孩子,取名苏寻。女子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学习,那一年高考她考上了大学。不是说所有人的努力都可以获得成功,因为那是机遇。那一年全省报考的学生中,只有女子一人报考俄语,她高考的分数并不是很高,却被很好的大学录取了。
男子知道女子考上大学时很高兴,女子也很高兴。那时苏寻只有五个月大。
两个月后,女子离开家乡去外地上大学,苏寻便被男子请人照顾,男子更加努力干活,因为他想让女子在大学好过一些。
女子在大学时,学习不到半年就被一家公司的老板看中,成为秘书,专门负责俄语翻译。女子过着一边上班一边上学的生活。女子可以自己赚钱之后,男子寄来的钱便用得少了。
那时女子上司待女子很好,自此女子移情别恋。不再和家里通信。男子联系不到女子非常担心,带着苏寻去女子学校,找到女子时发现女子已经和另一位男人出双入对。男子找女子问原因,女子大方承认了自己移情别恋,想要和男子离婚。
男子回去之后整日死气沉沉,以往工作的热情全部丧失。他将苏寻托付给邻居。在那一日他怀着绝望,跳入井中。
第二天有人打水时发现井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
这次醒来的时候依然觉得张晨的眼神有点奇怪,好像在看我,又好像在透过我的脸看别人。算了,不要想这些了。
“张晨每次都起得很早。”
“嗯。快点起。等一下我认识的人就要来了。”
“是什么样的人?”
“等一下见了就知道了。”
“好吧!听起来挺神秘的。”
“我已经帮你把水打好了,在院子里。”
“好。”有人能够起这么早帮我打水,心情很好。果然还是要喜欢的人做才会有好的效果。
“你认识的人几点到?”
“九点。”
我看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差不多七点半,如果要为客人准备饭菜的话,这个点起床差不多。
“来了几个人?”
“三个。”
“我知道了。”下床之后,在院里洗漱,然后去厨房洗洗东西,厨房与所住的房间离得比较远。厨房在院子里面。
因为要招待客人所以多做了一些饭。
做好饭,没一会儿,就有人打电话给张晨。张晨打开门,让三人进来。三人年龄都不大,差不多二十多一些。一个帅气的短头发总是微笑的人,一个眼睛明亮娃娃脸的人,还有一个成熟稳重的人。
进门之后,他们将他们带的大包放在地上。三人穿着很相似,军大衣,军用靴。所背的包里好像装了很多东西。
张晨对其中一人微笑着说:“陈莲,这次可得你们帮忙了。”陈莲就是那个帅气爱笑的男人。
“没事。听说有古墓,能够进去也会有收获。要说帮忙的话,可是你帮了我们。”
“你们两个也坐吧!”
我招呼另外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另外两人道谢着坐下。我给四人倒了一杯水,再去厨房端来饭菜。
“大家先吃饭吧!吃完再聊。”
几人在吃饭期间都很安静。
吃完饭,那位叫陈莲的才介绍另外两个人,指着娃娃脸,看起来活泼可爱的一位,说:“这位是萧肃,精通各类机关。”他又指着另一位成熟稳重的人说:“这位是许真,精通古物鉴赏。”
我和张晨会意的点头。很想问张晨和陈莲什么关系。两人看起来很熟悉。但又没有问出口。
张晨抓着我的手对三人介绍到:“我男朋友,兰清。”
陈莲看见张晨抓着我的手,眼睛变得锐利起来。忽儿一笑,似乎刚才的表情从未出现过。
“张晨,真不够意思,交男朋友了,都不告诉我。”
“现在告诉你也一样,我们两个确定关系又没有多久。”
萧肃看着我,又看着张晨,再看看我们两人牵着的手,有点好奇的问我:“你们两个真是?”
我微笑着点头。
“真看不出来。两人都这么帅。都很受女孩子欢迎的样子。真是可惜。”
“你看起来也很受欢迎。”
“我是受大妈的欢迎。”
“怎么会呢!”对于娃娃脸类型的人,很多人都抱有喜爱之情,要真作为结婚对象,大多数女的会选择成熟稳重的人。
“哈哈。兰清,你不要安慰我了。”
许真似乎对我和张晨的关系不感兴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茶,我们说话他也不参与。要说对于某一项比较沉迷的人基本上都会给人一种除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之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态度。
“张晨,说说你们下墓时的情景吧?”也许是因为我看许真的关系,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和兰清并没有走多少路,只是通过一个隧道,下了楼梯走到走廊这段距离,依我看,这座墓肯定很宏伟。来这边的苏警官也没有进去多少路,唯一进去只有徐爻徐道士,不过他已经去世了。”
“因为古墓里面的东西?”
“嗯,进入古墓后变得丧失心志,不知道什么原因,全身溃烂而死。”
三人听完后都沉默了,陈莲脸色变得沉重起来,“许真,萧肃,看来咱们这次进入真有危险了。你们两个要是不去,现在说出来。就算有危险,我还是得去。”
萧肃想了一下,说:“怎么能不去,我不去的话大家遇到危险的几率更高了,不是?”
“许真,你呢?是要回去,还是要进去?”
“我当然要进去。大家都进去了,我怎么可能回去。”
“既然你们两个都同意的话,要做好心理准备。”
两人同时点头。
从三个人的关系来看,陈莲是许真和萧肃的头,三人感情应该特别深厚,不然不会有如此为对方安全着想的行为。
“张晨我们什么时候下去?”陈莲问。
“明天吧!今天苏寻和徐爻的师傅会到。大概四点多到这里。”
“徐爻的师傅?”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样的人。”
“今天晚上要在这里留宿?”
“兰清会给各位准备房间的。”
听到这里。我说:“这个房间对面有一间大房间。里面有两张床,等一下,我去收拾收拾,晚上就可以住人了。”
陈莲开玩笑着说:“张晨,你真幸福,兰清真是很会照顾人的人。”
我不好意思道:“招待客人是应该的。”
“我也觉得有兰清是我的幸福。”
张晨居然在外人面前说出如此肉麻的话,本来微红的脸更加通红起来。
下午四点多,苏寻和徐爻的师傅准时来了。徐爻师傅名叫徐天,看起来是一位慈祥的白发老人,也许因为修身养性的关系看起来很健朗,脸上皱纹也比较少。身后背了一个画有八卦的长方形背包。
苏寻进来之后就对我们五人介绍,“这位是徐天徐道长。”然后对不认识的陈莲他们介绍自己,“我是苏寻,Y市的警察。”
张晨对徐道长和苏寻依次介绍了我们。
吃完下午的饭,陈莲建议到:“这座古墓真的很大的话,我们恐怕得在墓里待几天,大家还是提前准备好食物,水,手电,矿灯,防身用品等东西,我和许真,萧肃来时已经准备好了。”
经过陈莲的提醒,我将苏寻,徐道长,我和张晨所需的东西列了一个清单,晚上和张晨一起去离这里不远的超市买齐了东西。我们村比较贫穷,整个村没有一个超市或小买部。离这里不远有一个大村,那里有大型超市,村里人如果有需要的东西会去那里买。
我们俩去的时候,是张晨用自行车载着我。自行车是贫穷所体现浪漫的东西。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用手搂着张晨的腰,风吹过来时,可以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安心的味道。每次这样抱着他的时候都有好想永远在一起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占卜
今天阳光很好,几人坐在庭院里商量着要下去的事情。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这样温馨和谐的场景,还有他们谈起有趣事情时露出的微笑让人难以忘记。
从聊天中我知道了张晨和陈莲是青梅竹马,家是邻居。小时候两个人经常是你去去他那里,我去去你那里。陈莲比张晨年纪大两岁,张晨以前喜欢跟在陈莲后面转悠。经常出去欺负其他孩子。听到这里,完全想象不出来,张晨以前调皮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使他改变如此之大呢?
陈莲不喜欢学习,初中毕业后出去混,遇到了好盗墓师将其收为徒弟,他开始学习各种有关盗墓的技巧。自从陈莲走后,张晨没有了依赖,变得独立起来,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说实话,了解这样的事情只会让我产生嫉妒,为什么不能早点遇见张晨,这样我就是那个影响他的人?
徐道长不参与我们年轻一辈的谈话,却也很认真的在听。他看起来很神秘,不爱讲话。对于这样的人,我一向怀有尊敬的态度。
就在几人准备走时,徐道长说:“在走之前,我先卜一挂。”
几人当然没有意见。
徐道长从包里拿出香炉,沐浴净身之后,点香跪拜。他席地而坐,拿出三枚铜钱来起卦,闭上眼,很用心占卜,摇一次卦记一次,总共摇了六次。我知道这种占卜方法,这种占卜方法算是比较简单的,为其准确性,用三枚乾隆年间的铜钱最好。当然准不准,还要看这个人的道行高低。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就是占卜的绝妙之处。
人们常说的一句话是: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所以说人的命运比什么都重要。
以铜钱为卜,两个正面为阳,记作阳爻,用长线表示,一个正面为阴,记作阴爻,用两条短线表示,三个正面为老阳,称作变爻,根据物极必反的道理,会变成阴爻,同样三个反面也是变爻,会变成阳爻。占卜是从下往上记录,未变的卦成为本卦,变爻的卦称为变卦。阳爻称为“九”,阴爻称为“六”。
我看了徐道长的卦象为初六,九二,六三,九四,六五,上九。也就是说未济卦,《易经》里面的最后一挂。
徐道长占卜完毕后对大家说:“此卦出行不远,不可望财。未济卦代表着'事业未竟'之象,未济卦离上坎下,为离官三世卦,未济就是未完成,此卦爻位不正,形象上极端恶劣但变化在酝酿之中,未来充满希望。”
陈莲听到这里,脸色变得不好起来,“未济,不是未完成的意思吗?难道我们这次进去达不到目的?”
“变化在酝酿之中。只要坚持就会望事终成。”
“如果是求寻人呢?”我问。
“上九爻动即见,六三爻动可寻。”
“未济卦并未变爻!难道此次前去,真的无功而返?”
“你所求又非人。”
他的确非人,他只是纠缠着我的鬼而已。
一直沉默的许真突然问:“不可望财吗?”
徐道长点头,说:“这一卦求财的话,宜与人在市井求,先难后易,忌复姓人为阻,求得甚少。”
许真听完后没有再问。
因为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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