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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却歌烬殇作者:白泽影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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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几个人都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以这几个人来看,有能力打破这结界的只有御明夜澜、宫翊封、白泽三个,宫翊封早就在之前攻山时耗费了六七成的功力,现在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似乎都想到了这个问题,御明夜澜和白泽都相互挑著眉看对方,白泽沈吟道:“夜悸兮你熟悉,最後必然还是你来对付他,这个,我来吧。”
做了决定,白泽换头对另外的人命令:“雷神、四太子,你们二人分别是金、水属性,你们二人负责破坏结界里的两个加持,妖王和魔王你们对付另外两个。”
“没问题。”四个人齐声回答,同时形成一个四角阵法将白泽围住在里面。随著白泽一声:“破──”四人同时发力,金木水火四色从四人的手心涌出齐齐冲向对面的混沌结界──
九重宫顶层的了望台上,照著影木所打开的白泽百兽图鉴上凹现出来的神秘阵法图,依葫芦画瓢的完成最後一笔,了望台顶端立刻出现一个莲花台,收了法力夜悸兮面露喜色,右手一伸,紫金元丹在手,再一扬,元丹缓缓飞向莲花台上,随著紫金元丹所释放出来的淡淡乳白色力量,夜悸兮脚下刚刚完成的阵法正发出一股低沈的轰鸣之声,仿佛有什麽要亟待破土而出──
影木将图鉴收回,感觉到周身的气场和灵气都开始颤抖紊乱,他问夜悸兮:“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白泽的下落了吧。”
“著什麽急,不是还有一个人没有来。”扯著嘴角正笑著,天幕中一个火光闪过,眼睛一眨,龙翔耀被人搀扶著一身狼狈不堪,夜悸兮的嘴角噙著的笑更浓,“瞧,最关键的人终於来了呢。”
手指一点,一缕绿光输入到狼狈男人的身体里,顷刻间男人的伤口迅速愈合,肌肤宛若新生。
“谢谢。”简单的道了一声谢,龙翔耀将扶著自己的人推开,他走到阵法前掏出一本古卷,上面歪歪曲曲的写著完全怪异的文字,夜悸兮让到一边,开始前,龙翔耀再次确认的问:“你说的,紫金元丹分一半给我?”
“是的。”
“好。”没有再多罗嗦一句,让古卷悬浮於半空,龙翔耀屏气凝神的开始朗读。
趁著龙翔耀吟唱的空挡,夜悸兮抱起躺在一边的歌烬走到阵法边,影木退到他们身後,脑袋微转,隔著白色的布看著夜悸兮,下垂的手被袖子挡住,隐隐的,似乎握著什麽东西。
“你说他们还有多久会破阵?”夜悸兮一派悠然的询问,影木没有回答,将注意力转向下面的大雄宝殿,五色光芒的力量越来越盛,看那阵法像是随时要冲破。再转头看看月色,今日的时光,似乎太过煎熬,又太过快速。
“一切你都算计好了不是吗?”
“那可没有,毕竟这事,太多意外了。”说完夜悸兮一个回转,缁蚺剑幻化出无数的影子,而原本男人站的地方除了被剑气所损坏的墙壁之外,早就空无一人。
“没想到你也玩过河拆桥──”头顶响起冷冷的不屑声,夜悸兮冲那人无害的笑:“你不仁我也不至於不义。”
话顿,两人同时化成无数虚影在空中往来交锋,随著兵器之间“铛”──的一声,影木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推力推向巨大的石柱上,而另一边,龙翔耀猛然睁开眼睛,本来即将结束的吟唱随著阵法一股强大得波动而生生逼出内伤来,男人嘴张开,一股浓稠的血喷了出来,将泛黄的古卷染上一层腥红。
“你是想痛快的死,还是慢慢的死?嗯。”冷著脸带著明显的不悦,夜悸兮一脚踩在影木孱弱的身体上:“给我正确的阵法图,我便解了在你体内下的禁制,不然,你知道後果!”
“呵呵……那你还是算了,即使被你夺去双眼也没什麽,一个腐骨蚀心的7日禁制而已,更痛的我也受过……”像是回忆到了往昔的某些回忆,影木扬起下巴,黑色的血不断从嘴角,苦笑在脸上挂著,星夜繁华的月色之下,那微酸苦涩的表情看著叫人心口一紧。
脚下用上三分里,影木呻吟著硬是将痛呼压下,随著夜悸兮下脚的扭转,肩膀处随著一声“哢嚓”,无数冷汗从男人的额头冒出,可男人依旧死死咬紧了牙关忍受著肩膀断臂之痛。
“行,有种的人我也很行赏,那就看你怎麽熬过那腐骨蚀心。”
收了脚,夜悸兮长袖一挥,缁蚺准而快的一刀插进男人白皙的两只手腕,眼看著那间要瞄向影木的脚踝,空气中一阵极不寻常的波动使得大地都为之战栗。半空中的结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顶层的一个小点开始,迅速成网状龟裂开来──
“遭了,结界要破!”龙翔耀惊恐的盯著那脆弱的裂痕,双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地的异动而不稳摔倒,夜悸兮心下一动但脸上表情微变,“急什麽。”
吼完之後龙翔耀才知道自己有多失态,离开从地上爬起来。夜悸兮从影木的怀里掏出百兽图鉴,再一次威胁那人到:“你是要跟我玩大义泯然嘛?可惜我不是善男信女,这样吧,我给你十次机会,每过一次,我便断一根歌烬的手指,如果十次後,你还不愿意说,我便从他的手和脚开始,你能沈默到什麽时候,那陶歌烬他就能被毁成几段,正好,我还要他的血来开启最後一个关卡,顺便一起了──”
说完便将歌烬往扔到影木身边,挑开歌烬的手放在无法动弹的影木身上,压低了身子将缁蚺剑抵在歌烬的手指之间,带著些诱惑而清脆的声音冲影木到:“现在,我给你第一个机会,那个解除第一层封印的阵法是怎麽样的?”
“夜悸兮,你不会的。”带著些不相信的颤音,影木想动动身子,但被挑断的手无法运动,而身子一动更是牵扯到体内的禁制以及被男人刚刚才踩断的肩膀──浑身疼的不可抑制,即使本能的颤抖依旧无法使得体内的痛苦减轻半分。
“不,我会。”带著些魅惑的笑颜,缁蚺剑轻轻一动,锋利的剑锋在歌烬毫无生气的小指上划过,因为太过快速,剑身根本没有染上一丝血液,但随著手指与身体的分离,瞬间裸露在空气中的血管喷发出大量温热的鲜血,无可避免的温热飙道脸颊上,苍白与眼红的搭配,使得影木原本就美豔的脸庞更加凄美动人──
“其实我发现你还是个尤物呢,红色的血与你配起来,也别有一番风情。”调侃著,夜悸兮换了一个手指,似乎准备好了下一个。
夜色,更浓。
结界上的龟裂越来越来,像是要将整个天空划破一般。龙翔耀的心跳不断加速,他吞咽著口水,有些不自然得叫著某人:“夜悸……兮……”
“闭嘴!”不耐的呵斥叫他的人,再面对影木的时候依旧是之前那一番温孺和煦的摸样,“虽然我不知道御明夜澜请了哪位高人过来,但是没有一个时辰他们是破不了壁天结界的,我看是你耗得久,还是我有耐心咯──”
“第二次机会,说吧。”
“……”
“哦,看样子之前的还不够,行,那我……”
“我,给你──”咬著牙,影木终究在愤恨中妥协。
“这样,才对。”笑得开怀的某人将沈睡中的少年抱起,一个挥手示意,黑暗中有影子出现将躺在地上的影木扶起,男人手一样,百兽图鉴悬浮在影木面前,带著些警告意味的冲那人道:“这次,我没有心情陪你玩了,最好别给我再耍什麽花招了!”
“……”沈默著没有接男人的话,影木抬起下巴开始念诵:天地之气,日月光华,万物灵踪,由我掌握……
随著那人的低声浅吟,月,也越来越黑──
“啪──”耗时一个时辰,合众人之力终於将阵法破除,御明夜澜首当其冲的飞向某个地方,其他几人像是有默契一般将三绝堂众人围剿起来不放过。
在破除结界的那一瞬间,白泽的心猛然一紧,心口一阵剧烈的阵痛,身体的灵魂像是要被分离了出去一般。
惨白著脸喘息时龙四太子随手将靠近的敌人杀掉,关心的问到:“怎麽样?很辛苦?”
“不是,只是有点累,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在施法时总会感觉到疼痛和难过,好像自己的另一半灵魂在受苦一般。而就在刚才,我好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要死了的错觉……”甩甩头,白泽想肯定是这壁天阵的缘故才使得自己心智紊乱出现的错觉。他的灵魂很完整,而且重回天界後身体早就被太!上老君检查过几十次,什麽问题也没有。
“肯定是耗费功力太多出现的幻觉,这阵法肯定下了什麽蛊惑,别太担心了。”拍拍白泽的肩膀,“消灭完这些人,我们要赶紧过去了,只怕御明夜澜一人是敌不过夜悸兮的,依我看这个三绝堂堂主的实力绝不像九子上仙说的那般。”
看这设置的阵法和满目的丧尸就知道了,白泽摇头,眼睛看著御明夜澜离去的方向,心头隐隐的不安,却又说不明道不清那憋在心口难开的困顿。
70 最後的腹黑与最後的胜利
70
月色泛起惨白的光,明明无限柔和的月,此刻看上去是那麽的诡异,诡异到像是要讲一切不安定的因子释放出来一般。
混乱的昆仑之顶,巨大的了望台上,明亮而旋动的阵法中间,一袭红衣如血的少年安详的悬浮於半空,自他的被砍断的左手小麽指中,细长的鲜血宛如流动的清泉一般,缓缓从他的身躯内流淌下来,在他的脚下,随著底面凹凸不平却又秩序的纹路形成一条古老的阵法图。
当底面的纹路全被鲜血侵满,月色也在瞬间释放出过於阴损的气息,有明朗的男声在唱诵:
以雪狐之脉,昆仑之气,紫金之丹,三力合为,吾以百兽之图鉴加印吾之封印!
万物天!,朗朗清明,吾命令,封印──开!
吟唱完最後一个字,偌大的光芒闪耀整个了望台,夜悸兮绕是在镇定,但此刻看著晃动的大地和光芒万丈的封印,心底也由衷的发出笑来──
终於要来了,终於可以化蛟成龙,终於不再是杂种,不再是遗腹子,不再是被人看不起的低级魔物!
绿影跳到他身边,随意憋了一眼脚步蹒跚的卫无忧,“这麽快就破了?”皱著的眉看得出表情的不悦。
“对不起,属下……”
“行了,这里你给我看好。”扬扬手,夜悸兮转身向外走去,远处的天空,紧随著卫无忧而来的,是一白一黑两条影子。
“又见面了,各位。”优雅的伸出手打招呼,夜悸兮亮出缁蚺剑笑脸相迎。
半空中的两人相对而视,极有默契的分成两路,御明夜澜摔鞭向夜悸兮,宫翊封直接下去救歌烬,迎上夜悸兮的剑,两人在空中使出浑身解数相互缠斗,一时间空气中只看得见不闪光的兵刃相交的火光以及空气中时不时传来的“乒乓”声响。
“你也有著急的时候吗──哈哈,御明夜澜,我也算是第一个可以把你逼到这个份上的人了吧。”打斗中的男人笑得依旧猖狂,御明夜澜抿著嘴,脸色比一般看上去还要过於苍白。在看不见的後腰处,似乎有红色隐隐透出来。
两人的过招,夜悸兮几乎是死咬著男人不放,几百年的相处使得夜悸兮对御明夜澜的招式再熟悉不过,当腥红的长鞭挽住绿色的剑身,夜悸兮收拢长剑,迫使御明夜澜不得不进步一,拉近了距离的两人暂时停止了搏斗,夜悸兮眼睛瞅著御明夜澜的腰,说:“你居然受伤了,嗯?!”意外的询问让御明夜澜一掷,似乎想到了什麽,刚有所分身,夜悸兮直接使出一击绝招,男人淬不及防被力量冲击到狠狠的甩向远处──
而另一边,与卫无忧和龙翔耀打成一团宫翊封因为体力不支,对於两人的连连出击只能防备无法反攻,随著双方对峙事件的拉长,封印在冲破的瞬间,一道红霞从地底下直冲上九霄天际,那股红光带著巨大的能量将九霄之上的黑云不断吞噬,就连天地也为之色变。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盯著那股红霞,以至於人们都忘记了原本在那阵法之上被血祭的某人,正随著霞光一点点的淹没──
“陶歌烬──”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几人惊觉的瞬间三道光芒直冲向那霞光之中,闻讯而来的白泽站在战乱之外赶紧拦下赶来的雷神和龙四太子。
“时间不对,应该还有半个时辰的,而且,这个世界除了你怎麽可能还有人能打开图鉴内的秘密?”龙四太子看著满目的霞光疑惑的说,同时眼睛看向拦住他的白泽,“而且,还能读懂里面的内容?”
“我不知道。”白泽没有看那红霞,而视盯著那红霞附近瘫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男子。听到脚步缓缓走来的声音,耗费全部的力量之後的影木被废了双手,此刻竟连神识都无法释放,脑袋抬起有些迷茫的转向靠近的声音。
“是你打开的百兽图鉴吧。”白泽站在他面前面目表情的指到,不是用的询问,而是肯定。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平静的内心有所波动,但也不过如同海面上被微风吹过的程度而已。
听到熟悉的声音,影木几乎是不敢肯定的说:“你是……白泽……”
後面的语调因为激动都带著颤音,可是睁大了暗淡的双眸依旧什麽也看不到,残废的手在满是石子的地上摸索,然後触碰到面前男人的脚,顺著那脚摸上去,咬著牙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影木再次询问:“是你吗?白泽?”
“算你还有点见识。”不远处另一个声音响起,然後又道:“嘿,白泽,这个人说不定是三绝堂的人,杀了吧。”
“……”被问的人没有说话,而影木,却丝毫不理会旁人的声响,只是抬起消瘦的下巴,视角不准的看著白茫茫的一片,似乎只要再多集中点精力就能看清那虚无之後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然,那个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过一个废了的人,放了算了,他帮夜悸兮做事,这种下场,已然是报应了的。”
施恩者的一句话却像一股冰冷的湖水,直角还满怀希望的男人瞬间僵直,张了嘴,却不知道要说什麽,等了许久,终於要说什麽时,被抓住的脚有些嫌弃的将他踢开,影木被摔到不远处,身体被摔得疼了,手腕上的伤口再次裂开,可他就像一只没有感觉的木偶一样,呆呆的移动残破的身子,对著渐行渐远的那一群人。
“白泽……你还在生气吗?”男人声音低喃,像是在对那人说,又像是对自己说──可始终,他也只是在呢喃,任自己低入尘埃。
远离的人忽然顿住脚,空气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问他什麽,想听清楚,那声音就像停了一样,下意识的转过头,角落里那个满是血污的人过於落寞的呆坐著,有一瞬间,白泽居然想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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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霞内,是一个星辰般的空间,身上挂著无数剑伤的御明夜澜紧紧抱住陷入沈睡的陶歌烬,原本的一身白衣也因为没有处理的伤口所流出的血而染成了腥红,与她怀里的那个人的衣著倒是很匹配。
“谢谢你帮我干掉了龙翔耀,不然出去後,我还要自己动手。”夜悸兮左手拿著御明夜澜的鞭子,右手伸直,手中的剑指刺进死去的龙翔耀的心口。
“客气了,没有你那一剑我那一掌也没有用。”带著傲气,御明夜澜不屑的讽刺到。
“实力不强就不要来逞能嘛,以为爱有多大的力量,还妄想从你和我的手中抢走陶歌烬,真是──”讥笑著将龙翔耀丢开,男人又无聊的扬了扬手中的长鞭,空气中立刻想起“劈啪”的皮革声响。
“这条鞭子我记得,你用它在歌烬的身上试过好几次,就不知道你自己试来是什麽滋味了──”
“凭你还不配。”即使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御明夜澜身上所带的王者之气依旧叫人不敢轻视,夜悸兮不置可否,却并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两个人都看向下方,夜悸兮问:“宫翊封能拿到东西吗?”
“会的。”
“我看不一定,耗费了那麽功力,他现在可不是卫无忧的对手。”
“卫无忧拿到了东西也未必会给你。”
“不给我那渺无畔怎麽办?”夜悸兮笑得得意:“而且他也不知道怎麽打开那最後的封印。”
这里,不过是被神只时代的几个大神特意设下的,只是为了最後还有可能阻止封印。外面的三个封印,九重宫的紫金元丹,妖兽最古老的白狐之血,天界白泽神兽设下的封印。即使攻破了那三个,还有最後的虚无之界内,由三界众神共同设下的最後一道封印。
“知道解开方法的龙翔耀已经死了。”早在夜悸兮占领九重宫後九子道人常荣就告诉了御明夜澜这个秘密,如果进入虚无之界,装著古老力量的最後一道封印,是由人间帝王所保管的最後的咒语方能解开,而那咒语上的文字,早就失传。
“他不死也没用,反正他也未必能读懂那些咒语,如果念错被反噬,我会比较麻烦。”夜悸兮倒是毫不介意,优哉游哉的将双手放到背後,一双眼睛却一直警戒的盯著男人怀里的歌烬:“我告诉你哦,原本陶歌烬就散了大部分的元神,现在他要进入成年期,只怕那点元神之力根本就不够他用的。”
“你这麽说是什麽意思?”御明夜澜不由得将怀里的人抱紧,夜悸兮继续道:“我的意思就是,有谁能现在分些元神给他续命,因为啊,在刚才开启封印阵法的时候,他放掉了太多的精血,你没瞧见,他现在的脸色可是越来越透明了。”
“……你早就算计好了。”抱著歌烬,御明夜澜用另一只手搭上歌烬的命门,歌烬体内的元神根本就弱到探测不到,根本想到没有想,御明夜澜直接将手抵在歌烬的心口,一瞬间男人体内爆发出强大得神识并随著男人的手心不断涌入到歌烬的体内。
看著御明夜澜毫不犹豫的摸样,夜悸兮有一瞬间的恍惚,最近牵扯起来,却笑得难看之极,他慢悠悠的走到除掉防备全心全意为歌烬输入法力的男人面前,扬起左手的皮鞭,“刷”的一下狠狠摔在那人的背上,锦织的衣服如同薄纸一般撕裂开来,御明夜澜闷哼一声,只是瞪著眼,手丝毫不敢拿开。
“这一鞭,是替我那个蛟龙父亲打的,我的仇只能我来报。”
“啪啪──”第二鞭再次凌厉的打在御明夜澜的後背上,男人死咬著牙,把所有的呻吟都吞回肚里去。
“这一鞭,是替歌烬打的,你怎麽能那麽没心没肺的折磨他?我那个时候真的看不下去,在你鞭打他的时候我就想著,总有天我会替他打回去的。”笑了笑,夜悸兮看著御明夜澜怀里脸色逐渐红润的少年,扬手眼看就要打下第三鞭,他们脚底下的阵法急速窜出两个影子,一绿一黑,夜悸兮身形一闪,敢在黑影要追上的瞬间下手拦住。
被夜悸兮连连阻碍的宫翊封不得不停在他面前拉开距离,卫无忧见夜悸兮立刻靠了上去,夜悸兮问,“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是这个吧?”说完将衣兜里的东西一个金色圆球拿出来,那金色圆球上镂空雕刻著古老图腾,而透过镂空图案,里面黑白相交的混沌圆球正源源不断的散发出单薄的雾气。
“没想到经历了上千年,这东西居然被净化掉了一半。”夜悸兮满意的端详手中的金球,卫无忧恭喜,夜悸兮脸色难掩的高兴,直道:“你这次做得很好,这个是渺无畔的解药,外面的紫金元丹也善了你──”
说完掏出一颗红色药丸,卫无忧高兴的接住,夜悸兮大笑,明晃晃的刀在空中画出一道豔丽的红色弧线,原本还乐不可支的夜悸兮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看著一脸嗜血的卫无忧,而刚刚还一脸疲态的宫翊封此刻却精神奕奕,暴戾之气使得他整个人都不怒自威。
卫无忧将那金球递给宫翊封,宫翊封接过,却并不似之前夜悸兮那般得意,而是放在手中慢慢把玩,“你反正也不会咒语,这最後的封印就由我来好了。”
“卫无忧,你可知道渺无畔的毒──”
“知道,但是宫翊封早就给他解开了。”
“什麽时候?”有些错愕的看著那合作的两人,夜悸兮明明把一切都算好,什麽时候宫翊封插了一脚进来,而自己却没半点察觉。
“就是在你抓了玖熙让我去找宫陛下的时候。”卫无忧耐著心解释。
“也就是说,你故意让我去抓你的弟弟,为的是引卫无忧加入你们,好里应外合。”似乎想到了什麽,夜悸兮指著宫翊封将他的阴谋直指出来。
“那当然,你以为魔界那麽好闯,玖熙又会那麽无能被你们抓。呵呵,夜悸兮你有城府,难道我就不可以有心机?”一句反问问得夜悸兮哑口无言,他盯著卫无忧忽然就笑了,“哈哈,卫无忧,就算他能解渺无畔的毒,那你自己的呢,你该知道,没有我,也就没有现在力量强大得你,我失败了,你的功力会将你反噬成不伦不类的怪物!”
“大不了就是一死,你伤无畔,一直用他控制我,还杀我这麽多九重宫的师门,我早就罪孽深重,还在乎什麽最後的结局。”卫无忧的笑容带著些无以言语的悲伤,也行一开始他是错得,但後面,他早就不想继续了。
“那麽你呢?御明夜澜!”转身问在一边冷汗直冒的男人,御明夜澜憋了他一眼,整个心思全部都用在怀里的人,“我不知道他的计划,不然你以为我为何後腰会受伤,所以,我也被算计了──”
“哈……哈哈哈……真没想到──”冷冷笑著,夜悸兮瞅著自信满满的宫翊封,“最後胜利的居然是你。”被重伤的部位传来剧烈的痛,夜悸兮忍不住发出低沈而压抑的呻吟,宫翊封走到他面前,还想往後退的男人却经不住痛苦单膝跪下,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就连身体也受不住的全身打颤。
“这个是我专门冲地狱的十九层里提炼出来的湮灭之毒,此毒三千年才形成一滴,涂於剑身上,只要一个小小的伤口,都叫人灰飞烟灭,不管受用的人有多高深的法力,都没用哦。”
低声一笑,掩饰不住男人笑里的得意。伸手,宫翊封在夜悸兮的肩膀上拍拍,夜悸兮痛得整个人身体往下掉,像是面对一只蝼蚁一般,没有任何人关心那不断掉下的人。
走到御明夜澜面前,宫翊封说:“看样子歌烬的命暂时保住了。”
“但是你没打算放过我。”话外地意思御明夜澜很清楚,宫翊封说:“九尾狐的九尾分别代表九种自然元素,吸收了你的元神,我才有能力吸收这股被封印了上千年的上古神力。”
“放过歌烬和我儿子。”没有求饶,御明夜澜收了手将歌烬送到宫翊封的面前,宫翊封没有接,他笑著冲虚无之界上空喊到:“喂,九子道人,出来吧。”
“……”没人回应他,宫翊封叹口气:“我虽然是算计了不少,可是御明夜澜,我们好歹也相交了这麽多年,我还做不出手刃兄弟的行为。”
“你要真动手,我看死地那个就是你!”虚无中有些苍老的声音在头顶吼了起来,宫翊封极度受不了的捂住自己的双耳。
现身的常荣老头不太高兴的瞅了瞅宫翊封,才急忙去看自己的徒儿。
“哎,那个夜悸兮真是可恶,居然短了我徒儿的一根手指,你们也是,也好歹留个人给我出出气啊。”指著众人不满意的骂,卫无忧扑通一声跪在常荣面前:“师叔祖,请杀了我。”
“杀了你那些人会回来吗?”常荣正色反问。
“……对不起。”
“行了,等出去後会给你赎罪的,起来吧。”挥挥手,常荣双手结印,原本虚无的空间慢慢的淡化,最後一个眨眼,几人又回到了九重山破败的山顶上。
看著平安出来的几个人,龙四太子和雷神已经後面赶来的鹫无沧、宫玖熙急忙围了上去,看到众人都平安无事,大家都放心下来。
人群中,淡蓝色的影子退出,在众人不知的情况下走到角落,似乎犹豫著什麽,地上的人动了动,马上便被抱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黎明的风吹来,天边露出鱼肚白,角落里依旧是什麽都没有过一般。
“歌烬怎麽样了?”鹫无沧凑上来问,御明夜澜抱著人,只是摇头,并不说话。
“用这个吧。”宫翊封将那颗镂空金球拿出来,御明夜澜和常荣不解,宫翊封解释:“其实在得知歌烬被御明夜澜找到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元神被毁的事情,天狐族成年都要有一个蜕变的过程,那是在他们元神完整的情况下。元神是极难修复的,没了便是没了,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另外强大得力量修复他,或者,替代它。”
“我不知道这颗封印的力量里面有什麽,到底能不能救,但至少封印它的有天狐族的参与,他早就被封印时就留下了天狐族的气息,这天底下只有一个天狐了,我能想到就他的办法,就只有这个了。”
如此一解释,众人无不缄默,御明夜澜第一个发声到:“对不起,误会你了。”
“没事,毕竟谁叫我的外号是;‘笑面狐狸’呢。”宫翊封拍拍男人的肩膀表示毫不在意,玖熙不解到:“在里面你们发生了什麽事情?干嘛道歉?诶──话说妖王陛下可是第一次说对不起哦──”
“不是第一次。”对於玖熙无聊的调侃,御明夜澜以一贯的冰冷相对,哪知此话一出立刻引起所有人的好奇以及瞪视,御明夜澜逐一扫过众人堵住了他们的询问,只简单道:“不准问,走开──”
呃──如果大家没看错,御明夜澜脸上的红,绝对不是眼花的错觉。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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