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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却歌烬殇作者:白泽影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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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御明夜澜挥手,佐楠和众人都後退到一侧,御明夜澜忽然叫住他,“过来,佐楠。”
 心中一惊,佐楠带著小小的激动走到男人面前,面对著朝思暮想的人,佐楠心跳加速,竟有些小小的激动。
 “昨晚我问你的,可有答复?”御明夜澜的文化使得佐楠微微顿住,原本上扬的唇角此刻也耷拉了下来,“我昨晚问过母後,她说过几日会告知与我,家族里美容养生的药物挺多,但是对於陈年伤疤的药物,还须得找找。”
 “恩,下去吧。”男人看也没看佐楠僵硬的脸色,得到了答案後便遣退其下,佐楠木木的被身後的人拉开,一双眼睛盯著座位上始终未看他一眼的男人,心酸和恨意像春草一样不可抑止的生长。
 陛下,看看我,只要一眼也好,我就不恨,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陛下,看看我──
 俊美的少年在心底呐喊,然而被人拉扯至後院,那大厅之上的人,始终未抬眼一次。
 “呵呵……”佐楠嗤笑出声,他的侍奴站立,靠在他耳边低问:“主子,为何笑?”
 “我在想,你那个计划如若实行起来,应该会很好玩吧?”反问著,挑眉看向身边不知何时变成另一幅摸样的俊秀挺拔的青年,夜自信道:“那当然,我的主人。”
 迎客厅上──
 姗姗而来的渺无畔和鹫无沧分别向主位之上的两人抱拳,宫翊封颔首一笑,“好久不见了,渺公子。”
 暮雨将两人带至御明夜澜手边的侧位,立刻奉上茶点,渺无畔淡然道:“是许久不见了,宫陛下一切可都安好?”
 “不怎麽好,天天忙著找人。”单手撑在茶几上,宫翊封有些慵懒的抬头:“你知道人间那麽大,一个受著重伤还被刺了一剑的小狐狸,不是死了的话,你说怎麽可能到现在都找不著呢?”带著哀伤的表情,宫翊封对著渺无畔叹气。
 渺无畔有些尴尬的笑笑,端起茶逃避宫翊封的问话,同时不忘瞟一样坐在主位上的冰冷之人,看样子宫翊封尚且不知御明夜澜找到歌烬的事情。而那一边的某人却还在絮絮叨叨,“渺公子,你觉著歌烬到底是躲哪里了?我和御明夜澜派出了妖魔两届最顶尖的探子找了10年都找不到,你说就是死了吧,那魂魄至少还能飘进魔界的地狱阎罗之地,难不成是灰飞烟灭了?”
 刚吃了一口糕点的鹫无沧抬头,有些疑惑,“歌烬?是那只火狐狸吗?他不是在……”话被卡到一半,鹫无沧狠狠咽下一口唾沫,而脚底被人狠狠踩下,痛的都不敢大叫。
 你干嘛啊,渺师弟?!求救般的眼神扫向在喝茶的某个淡雅男子。
 “呵呵……对了,还有一种可能。”无视忽然插话的鹫无沧,宫翊封起身,以手扫扫黑色金边锦衣,高宽的腰封将他的身形完美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那就是,他被你御明夜澜找到,并囚禁了起来。”
 “囚禁?”听到这个词,男人颇为不爽的挑眉,“那本就是我的东西!”




56 突发意外

56
歌烬正捧著碗用晚膳的时候,看到门口进来的两个男人,太阳穴跳了跳,放下碗筷将眉头皱到一起。

陶离手抓著一个鸡腿啃了两口,看他爹忽然不动筷子了,顺著眼睛看过去,那个过冷面妖王和一个一脸笑嘻嘻但是怎麽看怎麽觉得不爽的大叔一起走了进来。

“陛下,您怎麽来了?”寒鸦起身让过位置,御明夜澜不客气的坐下,陶离嘟起嘴,小声的嘀咕道:“那不是你的位置,讨厌!”

歌烬瞪小孩一眼,起身站到一边,牵过陶离的手,行礼到;“奴才叩见陛下,见过魔王陛下。”

没人请宫翊封入座,御明夜澜一只手衬托这下巴半眯眼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宫翊封不客气的坐下,对著陶离招手,“这孩子真可爱,歌烬,是你的孩子吗?应该有8岁了吧?”

一边静默的某人忽然睁开眼,冷冷盯著笑容温和的某人。

歌烬搭在陶离肩膀上的手用力握住,陶离不明白得抬头,看他爹爹不说话皱著眉,转过去对那黑衣男子反问:“你怎麽知道?你是谁啊?你也认识我爹爹?”

“当然,我们以前可是一起喝过酒拜过佛的朋友。”笑笑,男人抬头看向歌烬,正色道:“好久不见了歌烬。”

“宫陛下贵人事忙,还记得奴才,奴才我还真受宠若惊。”欠身,歌烬将陶离从男人手中拉扯出来,陶离被歌烬揽到身後,小孩不满的拉拉歌烬的衣摆,歌烬一巴掌拍上他的後脑勺,小孩不动了。

“要是两位找寒鸦大人有事,奴才就先行告退了。”人还没走,宫翊封一把拉住歌烬,御明夜澜“谑”的一下起身扣住宫翊封的手腕,三个人之间你拉我我扣你,六只眼睛对望著,一股莫名的杀意以及寒意从这三人身上散发出来。寒鸦後退一步,清清喉咙到:“陛下,我带离儿去沐浴了。”说完身影一闪,带著陶离瞬间没了影。

“请放手,魔王陛下。”歌烬甩了两下,宫翊封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宫翊封转头对男人质问:“你敢说这还不叫囚禁?三重结界,你就是对渺无畔也就下了两重结界,御明夜澜,游戏可不是这麽玩的。”

第一次宫翊封收起笑脸,男人高挺的鼻梁与白皙的肌肤使得他不笑的时候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歌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麽认真的宫翊封。

“他没囚禁我。”歌烬开口,对著两人的手说:“你们都给我放手!”然後眼睛瞪向御明夜澜,一秒,两秒,三秒……就在歌烬瞪到眼珠子要从眼眶内瞪出来心里默数到12的时候。御明夜澜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手。

宫翊封得意的笑笑,慢吞吞的松开,歌烬抽回手,一屁股坐下,捡了碗筷就吃,御明夜澜恢复成之前单手撑下巴的状态,而宫翊封则一脸笑意盈盈的看他吃。

吃过之後,歌烬很不文雅的打了个饱嗝,用衣袖擦擦嘴,这才开口道:“宫陛下有事?”

“没事,就是知道你回来了,看看你。”

“看完了吗?”

“看完了。”

“那是你走还是我走?”

“都不走。”这是宫翊封的回答。

“你走”这是御明夜澜的回答,还是指著摸个笑脸狐狸说的。

“那我走好了。”歌烬无奈,刚起身,又被宫翊封的一句话逼了回去。

男人悠哉的说:“对了,听说你是不是一直在找歌烬孩子的母亲是谁,是吧?”

御明夜澜是直起的身子瞪著他,而歌烬则是一巴掌拍到桌面上瞪著他,风暴中心的莫个人给自己倒杯茶,若无其事的喝。

“那人是谁?”

“那个,宫陛下,咱有话好说。”

宫翊封笑,笑容花枝招展。“好,咱慢慢聊。”

一夜到天亮,御明夜澜躺在床上转转难眠,天刚破晓,男人一把坐起来,提了衣服就往外走,暮雨匆匆赶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陛下这是要去哪?需要沐浴更衣吗?”

“滚,别来烦我!”大吼一声,御明夜澜直接往西院松雅阁而去,刚踏进院门,陶歌烬红衫半耷拉在肩膀上,睡眼惺忪的向他走来,男人顿住,歌烬一头栽上他的胸膛,他吃痛的握住自己被撞疼的额头,抬头嗔怪到:“干嘛!一大早就来当人墙,疼──”

御明夜澜看到歌烬这般模样,简直要气疯了,拖了还未明白发生什麽事情的歌烬就往自己的寝殿拉,一回到房间男人大力将门关上,歌烬问了一句“你干嘛”就被男人推倒在床上,再抬头,男人的手抓上衣襟,“刺啦”一声,外套连著里衣一起被撕拉开来。

“你……你发什麽神经,御明夜澜──”整个上衣都被脱掉,御明夜澜红著眼:“居然没留痕迹,他倒是挺会藏的。”

说完歌烬的整个身子被男人反转过去,腰部被抬高,还来不及反抗,裤子一下子被男人拉扯掉,寒意袭来,歌烬打个冷颤,挣扎著要反抗。

“那这里呢?他碰了你没有?”怒不可止的男人将两根手指齐捅进脆弱的後庭,歌烬也怒了,腰身一扭,一巴掌挥向有些神志不清的男人脸上。

“啪──”清脆的掌掴在空荡的房间内回响,就连急忙赶来侯在外头的暮雨等一众侍婢也清楚的听到了。

接著……

“你TM发什麽疯!”

“你要是不勾引人我用得著嘛──”

“你给我滚──”

“我要检查──”

“你当我什麽呢。你个混蛋,色狼,白痴──”

“你别压我啊……”

“疼……你把手指都给我抽出来……啊……”

“御明……你……住……嗯嗯……”

门口的女士们吞吞口水,你看我我看你,再齐齐看向一脸正义抬头看天的侍女长。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掌掴声,接著房间安静了下来,就在众人屏息以待时,门“哗啦”一下被拉开,所有人一惊,嘴巴大张几乎要掉到地上。

某个一脸冰冷顶著双颊红肿带著明显手掌印的俊美男子极不自然轻哼两声,对暮雨吩咐到:“去,我要沐浴更衣。”

………………

松雅阁内,檀香嫋嫋升起,白烟散漫间,男人半坐在长塌上,看著手中的密函,门被推开,一袭橘红色衣裙的少女蹦跳著坐到男人身边。

“哥,又有什麽秘闻呢?”

“夜悸兮到妖界了。而火狐族那边昨晚也遭到了袭击,炎伊好像受伤了。”

“他下手倒是挺快的,那哥你打算怎麽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咯。”将密函於手心烧毁,男人半坐起身,瑶柱半靠到男人肩膀上,“夜悸兮这个人,两面三刀,工於心计,而且没人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麽,五天前跟咱们会面谈合作,居然还把那半颗紫金元旦送了过来,但是哥,你为什麽不要?”

“要了才是麻烦,而且,我不想跟他合作。”

“可是,一半的人界管理权诶~~”瑶柱叹息。

“虽然天界不再管人界的事情,但是还有九重宫在,他说他能统治你还真信。”用手指点了点少女的额头,瑶柱不甘地朝他做鬼脸:“可是九重宫的五大长老确实被他在三天之内连杀两人了,九重宫元气大损,还有玄真矶子也被他们扣著,我想这回三绝堂绝对有这个实力占领人界。”

宫翊封笑笑,走到窗前推开窗,太阳冒出了一点点鱼肚白,初秋干爽的风迎面吹来,叫人心旷神怡。

“那又怎麽样,九重宫的五大长老本就没什麽真本事,也就当家的太乙真人还能撑点场面,你可不要忘记,创宫的九子天神还有两人尚在人世游玩,一个闭关不出,你以为那三个老古董会对九重宫的事不管不顾?”这一句反问瑶柱哑然,但又反驳到:“那九子天神不过是传说中得人物了,这麽五千年过去了,也没有人真正看过他们的真容,也许早仙逝了呢。”

“谁说的,你们没见过,但是我和御明夜澜可再清楚不过那九个人的力量,若非上古的逐鹿之战,在人间,九重宫就是绝对力量的掌权者。虽现在地位不如九子天神时期,但力量还是不容小觑的。”

“五千年前我还没出世呢,我又不知道。”小丫头很不甘愿的瘪嘴,宫翊封摸摸她的头,笑容有别於以往。

“哥希望你啊永远不要见到那样的场面,女孩子,就该单纯而开心的跟喜欢的人过一辈子。”

“跟著哥就可以啦。”瑶柱理所当然的答,男人摇头,“哥可以照顾你,但不会是一辈子,你会遇见属於你自己的幸福的。”

瑶柱不说话,抿著嘴抱住宫翊封的胳膊一起看日出,偶尔抬头瞅瞅高她大半个肩膀的哥。

研茱进来的时候瑶柱已经靠在宫翊封的肩膀上睡著了,将人扶道床上,设下结界,宫翊封开口问:“什麽事?”

“妖王陛下来请,说有事相谈。”

点了点头,研茱从衣柜内抽出一套蓝底白边的衣服为男人穿上,行至半路,宫翊封回头对研茱吩咐到:“你去把我带来的那盒归元丹和赤豆丹拿过去给歌烬。”

“全部吗?”研茱讶异,见男人没有回答,也就应声下来,到了书房处研茱也就没再跟,回去执行主子的命令。

书房内,御明夜澜正侧身单手撑著脸颊,莫名立在他左侧滔滔不绝的汇报,右侧的寒鸦双手放在後背,看似漠然的表情实则认真的注意著周围的一切。

莫名汇报完後退到一边,宫翊封径直走到离御明夜澜最近的椅子坐下。

“对於火狐族的事情,你怎麽看?”御明夜澜先开口。

“想必是夜悸兮又想要回那半块紫金元旦了。”堆起笑脸,右脚抬到左脚上。

“就这点结论?”

“不然夜悸兮是因为陶歌烬才找炎伊的麻烦??就是要,也应该先找你吧。”

御明夜澜白一眼宫翊封,这只老狐狸的情报网比他的更缜密,只怕昨晚炎伊受伤不出半个时辰就传到了他耳里,就这麽一个结论,谁信。

“对了,歌烬的那孩子……”话说到一半,两个男人默契的对上眼,宫翊封笑,“别这麽苦大仇深的好不好,我只是想说,那孩子身上的毒似乎要克制不住了,就是你要拿那孩子的命留下歌烬,也该继续做些什麽吧。”说著眼睛便瞄向寒鸦。

“又不是我儿子,关我屁事。”回答的人眼神游走四处,寒鸦低头看向心口不一的男人,刚才不是还吩咐了?不做了?

“呵呵,也是哦,又不是你儿子,著什麽急。”拍拍手,宫翊封的心情颇为愉悦。

“那明天的天术……”御明夜澜开了半个口,宫翊封用手指扣扣桌面,半响,就在各人以为宫翊封不会再开口是,他说:“歌烬在干嘛呢?”

歌烬吃完最後一个鸡腿,心满意足的擦嘴起身舒展身子,最近老爱睡觉,总是很容易饿,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坐他对面的鹫无沧打开自己的葫芦大口一喝,递给歌烬,“要不要来一口?”

“要。”结果葫芦,歌烬也不避嫌就直接对口喝,辛辣的酒流过喉咙带来一阵火辣的刺激,歌烬咳嗽,捂住嘴道:“这也太辣了吧,什麽酒?”

“我自己酿的,动物的各种胆和鞭混合在一起,加高粱浸泡,佳品呢。”鹫无沧炫耀般的摇了摇葫芦,水声潺潺的在葫芦里晃荡而起。

呃──胆和鞭,怎麽觉得这麽的──壮阳?!

头一甩,歌烬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开,研茱在门口叩拜:“奴婢叩见陶公子。”

回头,一袭微卷的黑发顺著肩膀滑落下来,门口的女子抬头对歌烬回以善意一笑,歌烬在脑海里想了又想,好像以前在万妖殿没见过这个奴婢啊?可是为什麽又觉得自己见过他呢?

“咦,是魔族的。”一边的鹫无沧扫了一眼,为歌烬解疑:“看样子是宫翊封找你呢。”

歌烬忙请了研茱进门,研茱欠身,从袖口内掏出两盒不及手掌大胆雕刻精美的紫檀木盒子双手奉上,“陶公子,陛下说您在万妖殿可能身子无法抵御这里的阴气,再加上您旧伤未愈,恐身子不适,所以命奴婢送来写药丸补补身子。”

将盒子置於桌面系数打开,一盒红色,一盒黑色,鹫无沧好奇的凑过去,看到那盒红色的眼神一亮,又看看那黑色,以两指捏起来放於鼻子底下细细问。

“居然是归元丹,歌烬,你跟宫翊封很熟吗?他居然给你这麽多赤豆丹和归元丹,这些可是修真丹药中的上品诶。”

“修真?什麽意思?”

“你是真假还是装傻,你自己不适一直在修真吗?一身的仙气以及正道气息,这赤豆丹和归元丹都有提升法力的效果,一个固本,一个培元。”

“这东西真这麽好?”歌烬捏起一颗红色的药丸。

“恩,可以虚长不少功力,这两盒,怎麽著长个一千五两千的道行那是随便啦──”

粗汉子捅捅歌烬的身子,豔羡到:“你跟魔王什麽关系?他居然对你这麽舍得?”

歌烬没回答他,关了盒子,将他们推倒研茱面前:“这个我不能收,太贵重了。”

研茱了然的笑,脸色平静:“如果陶公子不收下,那就是奴婢的错了。”说完,一把刀明晃晃的现在众人眼前,下一秒刀锋直刺向少女的胸口……

“等下──!!”幸得歌烬喊得及时,研茱一脸笑意的望向歌烬,收了刀,欠身道:“东西已收到,不知陶公子有话对我家陛下说的吗?”

“就说谢谢了。”烦,歌烬感觉头又大了,宫翊封的下人就跟他一个摸样,笑面虎一个。不过这麽好的东西,不要白不要,本来他就欠我的不是嘛。

之後歌烬去了寒鸦的院子,陶离还躺在床上,歌烬本想训斥这个懒鬼的,手刚碰到小孩的身子,阴冷之气顺著指尖瞬间到达全身,歌烬抱起陶离,手掌覆盖上孩子的额头,再探探他的脉搏,小孩被歌烬的动作弄醒,迷糊的睁开眼,嘀咕道:“歌烬你别吵,我困……”

看脉象只是有点虚弱,歌烬放心的舒出一口气,“还好没事。”将陶离拉起来,歌烬掏出一颗归元丹,“吃了它。”

“哦”,小孩张嘴吞下去,“我可以继续睡了吧。”

“睡吧,要是难受就告诉我,知道吗。”歌烬叮嘱到,小孩点点头,“爹爹,我要睡了,你别……啊──!”陶离忽然痛苦的扭做一团,小嘴一张一大口血吐了出来,歌烬吓得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办,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像是要哭了。

“怎麽了?离儿,你别吓爹爹──”

手忙脚乱的抱起吐血不止的陶离,歌烬就要往外奔,脑子里只想著找御明夜澜,他一定可以救离儿的,一定可以。

怀里的小孩颤颤抬起抓住歌烬胸前的衣襟;“爹爹,我好难受……”

“乖,你忍忍,爹爹就找人救你。”歌烬的声音里带著在明显不过的哭腔,一定是刚才的那颗药丸,难道宫翊封在里面下了毒?不,不会的,宫翊封他……

歌烬不敢再想下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冲出去找御明夜澜,但是被下了结界的院子歌烬抱著孩子怎麽也冲不出去,每次一碰到界面小孩的皮肤就像是会被烧著一样痛的哇哇大叫,歌烬不敢放下孩子,著急得站在门口不断徘徊。

“陶公子,出什麽事了?”普通而平实的一张脸出现在门外,穿著一般奴仆衣服的男子双手背在身後,优哉游哉的看著一脸焦急的歌烬。

“你去,快去叫御明夜澜过来。”歌烬一急冲著门外的人喊,那人笑笑,转身对另一遍,“主子,您说呢?”

佐楠摇著扇子缓步而来,看到歌烬,下巴一台,嗤鼻到:“原来是陶公子,失敬了。”

“佐楠,我求你,你去找御明夜澜来好不好。”怀里的人抖动得越来越厉害,歌烬急的要跳脚,虽然御明夜澜设下的结界很牢固,但是他这会根本就放不下陶离。


泪水顺著歌烬的脸颊落下,他几乎是半瘫著靠在门廊上,就连自己是在哭也没有察觉到,心急如焚的他现在只能看到陶离的痛苦,他此刻真想把自己杀个千八百遍。自己不管受多重的伤也好,但是他的儿子,他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他。

“别哭了。”声音平淡无奇,但却透著一股淡淡的疼惜,歌烬抬头看向来人,朴实的脸上挂著鼓励而温柔的微笑,那人隔著结界,手指在空中停留著,来回摩梭,从侧面看,像是恋人间亲昵的抚摸著对方的脸颊一般。

“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不知道何事来到他身边的奴仆安慰到,站在一边的佐楠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握成拳。

“阿良,谁让你过去的,给我滚回来!”

冷冷的憋一眼远处怒发冲冠的红衣少年,一声及其轻微而藐视的笑从阿良的嘴里哼出,强悍的灵压瞬间震慑住原本嚣张的佐楠,男子转过头,对著歌烬又变成一副温柔的摸样。

“别担心,我这就去找御明夜澜。”




57 意外连连

57
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颤抖不止的歌烬抱著陶离不知道御明夜澜是何时到来的,抱著陶离冰冷身体麻木了夜不懂得放手一下,耳边是陌生人的叮嘱,他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响起,他说,歌烬,别怕,没事的。

然後是身体被有力的手抱住拖起,熟悉的气息涌进鼻尖。

“歌烬,我来了,没事的,我保证。”不慎熟练的安慰,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著後背。回过神的歌烬眼神呆滞的看向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人,“救救孩子,我什麽都答应你,什麽都答应……”

泪水顺著之前的泪痕滑落下来,大大的双眼布满氤氲的水汽,卷翘的睫毛被打湿,成片练成一块,御明夜澜心头一紧,疼惜的将歌烬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口。

“莫名,去请无畔来,寒鸦,你去准备,暮雨,你去叫琳琅。”冷静的下达命令,御明夜澜从歌烬手中接过陶离以一只手抱住,另一只手牵住歌烬的手往寒鸦的房间内去。歌烬懵懵懂懂的被御明夜澜带动,直到身子再次被拥入到男人宽大的怀抱,歌烬抬起头不解的看著男人。

“不要哭。”

“嗯。”吸吸鼻子,歌烬乖巧的点头。好像被男人这样抱著,什麽问题都不足为惧。

“我保证,陶离不会有事。”

“嗯。”男人说什麽,歌烬就点头,似乎心底有一种扎根的信任。

随後而来的人挤满本就不大的屋子,琳琅诊断过之後只吩咐让暮雨打一桶热水进来,之後渺无畔为陶离诊脉,御明夜澜问他怎麽样,渺无畔说:“有点威胁,怕是乱吃了什麽,原本被你镇住的寒气忽然窜入到他的四肢百骸,需要马上趋毒。”

“救他。”御明夜澜认真看这渺无畔甩出2个字。

渺无畔愣住,一时间被御明夜澜的认真所骇到,似乎从来都没有见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有这麽坚定而认真的时候,哪怕那时的他们。

“你是九重宫最好的治愈师,而玄真矶子当时交代过你的治愈术可以帮助到寒鸦趋毒。”

见渺无畔一直皱眉不答,御明夜澜又道:“你救他,封才会救你。”

一时间几个人都静默,暮雨命人送来一大桶热水,琳琅将趋毒要注意的都交代於寒鸦後退到一边。暮雨凑到御明夜澜身边,耳语到:“陛下,宫陛下说想来看看,这会人已经在门外。”

歌烬听到宫翊封的名字“哗”的一下跳起来,几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冲到门口,就见歌烬站在结界之内指著宫翊封骂到:“你够了,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不是你送来的那些药丸,离儿也不会出事,你可以怎麽阴我算计我害我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你……”大张的嘴被身後的来人一把捂住,御明夜澜按下他张扬舞爪的手安抚到:“歌烬,你别这样,不是封的错。”

“不是他是谁!那药明明就是他给我的,我知道的,他本来想害我,可是我却那麽笨,害到了离儿……是我的错……”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站在门外的宫翊封一脸铁青,他甚至都没有为自己辩解,研茱欲开口解释,立刻被宫翊封的眼神慑住,只能不甘的退下。

扫了一眼吃瘪的男人,御明夜澜难得心情舒畅一回,他抱紧了歌烬解释到:“歌烬,你冷静下来,我想就算封有多阴险,但是此刻他不会对你下手,等陶离好了我再告诉你,别闹了啊。”被御明夜澜这麽一哄,歌烬竟然点点头,瞬间乖巧下来。他走到宫翊封面前,平复了心情後,说:“刚才失礼了,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走吧。”

“好,你别为难你自己,等孩子没事了,我再去找……你……”最後一个字还没说完,眼前的男子转头就走,背影干脆得叫宫翊封第一次有辛酸的味道在喉咙口哽咽不下。

“等陶离转危为安我会向他解释的。”御明夜澜略带讥笑的看著门口脸色不佳的某人,这可是温文尔雅的魔王第一次被人梗到,难得,真难得。

“好好照顾他吧,千万别让孩子出事,不然你会追悔莫及的。”没有反唇相讥,宫翊封苦笑著劝告:“错过了那麽多,别再弄丢了。”

“恩,绝不会了。”两个男人会心一笑,心中都了然无比。

而角落里,谁也没注意到一道红色的影子闪过。花园内花开似锦,蝉鸣风动,秋日的午後阳光舒适得叫人想睡觉。

偌大的八角亭内,青衣男仆将蔬果糕点一一摆上,普洱茶香从茶具内飘出来,清香宜人,倾注一杯茶,青衣男仆将紫砂茶杯之余鼻子下细细闻,再抿上一口,茶香四溢,齿颊留香。

“好茶。”赞赏的声音脱口而出,富有磁性而清朗的声音却配上一张平凡的脸,佐楠眉头深锁,“你这张脸真丑。”

“皮相而已。”男仆淡笑,为少年斟上一杯茶。

“你认识陶歌烬?”

“恩。”

“什麽时候认识的?”

“12年前。”青衣男仆如实而告。

“砰!”茶杯碎地,佐楠虎著一张脸,因为激动身体而微微颤抖。

“陛下也好,魔王殿下也好,你也是,那个陶歌烬还真有手段,一宫就迷惑了你们这麽多人,真是名副其实的狐狸精。”

“他本就是狐狸精。”男人淡然的指出。

“他现在又丑又老,真不知道你们这群男人都在想什麽。”

看著愤愤不平的少年,青衣男仆笑容更甚,却带上了一丝阴冷,“你不用知道,反正好好合作,你想要的我会给你。”

放下手中的茶杯,紫砂瓷器与大理石桌面碰撞出清楚的声响,强大的杀气无形中将愤怒不止的少年震慑住。佐楠低头看著逼近他的男人,後背冷汗不断冒出。

“所以,下次乖一点,别动不动的拿出你虎族世子的口气,不管是对我,还是歌烬。”修长而粗糙的手指顺著佐楠的眼角一路摩挲至唇角,少年想後退,却无法动弹一下。

“你只要乖乖的就好了,不乖的孩子,很容易死,得,快。”尾音的三个字缓慢地从男人开合的嘴里飘出来,佐楠心里咯!一下,颓然的瘫坐下去。

“夜,你究竟是谁?这样的气势,这样的灵压,我才不相信你只是这万妖殿里的一个小小花妖!”

“啧啧……佐楠少爷,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懂吗。”放开佐楠,叫夜的男子优雅的落座,为自己沏上茶,“我让你问的事情怎麽样了?”

“我娘亲说有那种东西,今日下午就会连同陛下的东西一并送来。”

“很好,你会调配吧。”

“会。”

“能把握住时辰?”

“能,只要在药内加入我的血,再在固定的时辰驱动就行了。”

“恩,很好,你真是好孩子。”身子斜靠在桌子上,男子的嘴角上扬著,即使是平凡的面容,看了也有一种蛊惑的味道在里面。

整整四个时辰过後,紧闭的房门终於打开,琳琅搀扶著疲惫的渺无畔从寒鸦的房间内出来,歌烬第一个迎上去,“怎麽样?”

“陶公子,孩子没事了。”琳琅代替疲惫的渺无畔回答,歌烬感激的看一眼渺无畔,渺无畔笑笑。

进入到房间里,一篇冰冷的雾气扑面而来,歌烬释放一个暖阳咒,整个房间瞬间温暖起来,而原本抬进来的热水桶里面只有白冰一块,看到那个冰,歌烬的心头紧紧纠结到一起。

直到看到床上安详的躺著的寒鸦和陶离,那两人脸颊上带著的淡淡霞红,手覆盖上离儿的额头,体温已经是正常状态,歌烬才长长的舒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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