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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却歌烬殇作者:白泽影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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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他们总堂了??”歌烬颇感意外,炎伊点点头,道:“我和你只杭州一别後跟著炎止烈来到长安外郊,跟了三天才发现他们的总堂,也亏得炎止烈这个人粗心,不然我们也不会这麽容易找到。”
“那你们有没有什麽发现?”
炎伊点头,看了看一边的卫无忧,他向身後的树林望去,歌烬点点头,两人退到树林里,顺便做了一个结界。
“最开始我和娘以为炎止烈与三绝堂勾结是为了获得力量夺回权利,可是我们在三绝堂偷听到一件事。”炎伊说。
“什麽事?你就别卖关子了!”歌烬的好奇心都被掉了起来。
“是一个关於天魔妖三届的一个秘密。他们除了要获得前所未有的力量之外,更要找到一个东西,具体是什麽我不知道,但是那个东西和秘密跟御明夜阑有关,也跟小时了三千多年的天狐族有关。”炎伊看著歌烬,歌烬看著炎伊,炎伊继续说:“天狐族其实并没有完全从世界上消失,他们的皇族血脉一直都没段,天狐族有一个辨认的方法,那就是天狐族在成年那天满月之时,全身被月光笼罩形成一个茧,当月的光辉散去之时,他们拥有世间上无以伦比的美貌以及超然於世外的能力,而这个能力可以启动一个危险的东西。”
“三绝堂要找的就是只有天狐族才能启动的东西,对吗?”歌烬有些隐隐的猜到炎伊接下来会说什麽了。
“对,但是那个东西谁都不知道。”炎伊低头忽然不再说话,歌烬推推他,炎伊抓住他的手,那麽用力,他说:“歌烬,跟我走吧。”
“炎伊哥哥,你怎麽?”
“跟我走,我会保护好你的。”
“你保护我什麽?我不懂。”歌烬挣脱开被拉住的手,退後站定,看著炎伊。
“你爹爹是天狐族的,歌烬。”
“我知道。”歌烬很冷静的回答,炎伊不可思议的看著他,著急的吼到:“你知道就该跟我走啊!你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後一个天狐族人了。”
…………
短暂的沈默,彼此都在等待著最後的判决。
“我知道。”歌烬将头偏向一侧:“我还知道,你就是我哥哥。”
!!!
炎伊看著歌烬很久很久,哽咽著声音问:“你是从什麽时候知道的。”
“几天前,在杭州,遇上了我爹爹以前的朋友,开始我只是知道自己是天狐族的後裔。”歌烬顿住,走向炎伊,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我的身体里有火狐族的特性,而天狐族的男子亦能生子,你父亲和我爹爹……以及你娘亲对我的态度,炎伊哥哥,你觉得我还猜不到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炎伊大声否认,几乎有些歇斯底里。
“炎伊哥哥,这麽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你早就接受了他们的关系。”
“接受,你要我怎麽接受!”炎伊忽然咆哮起来,他抓住歌烬的手腕,说:“还是说你要我叫你一声,弟弟?!”
“炎伊哥哥──”哀伤的眼神彼此对望著,泪水在眼眶中不断打转,两人都隐忍著,谁都不想先哭出来。炎伊忽然狠狠的笑,眼泪终於藏不住,像开了闸门的堤坝,一发不可收拾。
“从我父亲把你们带回来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我娘和我父亲争吵,他们说,你是你爹爹的儿子,也是我父亲的儿子,因为你们是最後的天狐族,不但天生貌美,更拥有可以生育的能力,不论男女。”
“哥……”
这一声歌叫得炎伊浑身僵直,过了很久,他才尝试这用手抚摸歌烬的头,嘴角在笑,眼睛却在哭:“烬儿,你很想我做你的哥吗?”
“嗯。”歌烬摸干眼泪很肯定的回答。
“那你会听我的话吗?”
“会。”
“那就跟我回去,长兄如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如果你认我这个哥哥,你就跟我回去!”霸道的语气不容得歌烬反驳,歌烬有些害怕的看著炎伊的样子,从来炎伊都没有对他这麽凶过,从来都没有,就算是再怎麽生气,炎伊也总会对歌烬笑。
这次,炎伊是真的生气了。
歌烬低下头,轻轻的摇动著,他用极低的声音对炎伊说:“我不能回去,哥,我有了他的孩子……”
“你说什麽?”炎伊近乎石化的看著歌烬,歌烬的一双眼睛泪水纵横,他说:“我有了御明夜阑的孩子,我不能回火狐族。”
“那你还要回到那个混蛋身边吗?”
“不,我谁也不去,我要过我自己的生活。”
谁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叫彼此都看不清,炎伊摇头,转身,脆弱而决绝。他一直喃喃著,重复著:“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歌烬在他身後,唤他:“哥……炎伊哥哥……哥……”
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顿,歌烬看著他一步一步远离自己,刚刚才确认的亲人却因为自己的执著而离开,歌烬不後悔,却哭得撕心裂肺──
卫无忧靠在树干上,看到歌烬後先是一愣,待歌烬走到他面前,将一双鱼泡般肿大的双眼抬起来看著他强颜欢笑。
“好了,我们回去吧。”
“……嗯……”男子点点头,知道不好多问,跟著歌烬离开,这一夜两人回到原处,一个人闭眼却毫无睡意,一个人抱著双膝坐到天亮。
卫无忧起身的时候歌烬跳到附近的溪水中洗了个澡回来,湿漉漉的红色长发搭在胸前,粘上了水珠的脸庞因为稚嫩而显得更加清秀。一双锺灵的大眼看向日出,明媚的日光照耀在少年的周身,如同飘渺中走出的精灵,如梦亦幻。
卫无忧呆在当场,身体里有一股气流不断的自脚底涌出,尤其是下腹,似有一团火烧。他侧过头在歌烬看不到的地方扬起嘴角笑了笑,在回过头来时,又回复了以往的神态。
“歌烬,我们去北边吧。”卫无忧提议。
“去北边?干什麽?”歌烬食指一挥,湿漉漉的头发立刻烘干。卫无忧不知道何时走到他身後,带著些暧昧的语气缓缓说到:“今早我在北方探索到了一丝无畔的气息,我想他们可能往北走了。”
歌烬退後一步拉开和男人的距离,点了点头,回到篝火处拿了些简单的行李便跟著卫无忧往北方走去。走到一半,歌烬停下来,卫无忧问他怎麽了?歌烬指著那些破坏的面目全非的土地说:“这里是昨天我们才打斗过的地方。”
“有什麽问题吗?”
“你说他们是往北走的。”
“嗯,是啊。”卫无忧很镇定的回答,右手却慢慢的握紧了身侧的剑。
“莫非他们在这附近发现了什麽又折了回来?”歌烬一只手捏这下巴,忽然大叫一声:“不好!”
“如果他们折回来了肯定是发现三绝堂的踪迹了,昨天炎伊也是在这附近被三绝堂的诛杀,他们那些人肯定是找到敌人的老窝,我们得快点去!”
小狐狸一心急直接的往北方跑,卫无忧急速跟上,问著歌烬:“你在担心谁?你的主子?!”
“哈哈……”歌烬干笑:“怎麽可能,他有什麽好担心的,他那麽强,这世上难得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说话间两人移形幻影到十几里之外,浓烟将两个人包围,歌烬和卫无忧停在一棵树干上。
两人对望一眼,歌烬道:“这里的雾气很浓,而且掺杂了瘴气,要小心。”
“嗯,这点小把戏还难不倒我。”卫无忧看著歌烬若有所思的笑,然後手指著远方,道:“那边,我感觉到了一点点无畔的气息以及波动,我们去那边看看。”
卫无忧先他一步跳到下面,回头看歌烬还未动身,疑惑到:“你怎麽了?”
“你没感觉到吗??”
“什麽?”
“……”从刚才他们踏入这块浓雾包围的树林起歌烬就感觉到了有人在靠近他们,他自己释放出灵识探测出是清曲的气息。但是卫无忧却感觉不出,那为何又能感觉到渺无畔的气息?这两点是不是太矛盾了。
卫无忧站在下面,忽然笑了笑,抬头,玩味的看著歌烬。
“我还真是大意,有人跟了过来我都不知道呢。”说话间拔出血鹤鸣,歌烬也抽出自己的乌金扇,展开。
“你能感应到渺无畔的气息不可能感应不到别人的气息,你把我引过来究竟是为了什麽?”
“你说呢?”
卫无忧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利剑抬起,隔著迷雾,也能看到那剑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寒光。
“本来我只打算先将你砍成重伤然後带回去吸干你身上灵龙丹,後来我觉得那样不好玩,你把湘纪伤成那样,总的让他报仇欠下我一个人情,这样才比较赚,可今天早上我又发觉,御明夜阑宠你成那样,你的身体,应该比别人,有不一样的味道在里面,我觉得,至少要品尝过後才不亏──”
“枉你是修仙者,居然沦落到妖鬼不堪的地步,还正是堕落。”
语毕,两人同时发力,巨大的冲击将周围的树干全书吹倒,两人之间的地表也勾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卫无忧再发一剑,歌烬突出一团火直冲向男人的面门,男人被击得连推三步,抬头略显狼狈的看著歌烬,到:“你居然会九味真火!小狐狸,我小瞧你了。”
“好说好说。”雷光一闪,一道闪电劈中男人刚站的位置,此刻男人借著浓雾不知道隐身到了何处,歌烬警觉的环顾四周,身後一道影子一闪,歌烬翻身挥扇,就在即将命中的瞬间停了下来。
“歌……烬……你干嘛?”清曲被歌烬刚才的样子吓到,怔在原处不敢动弹,歌烬收了扇,只小心吩咐:“小心点。”
然後将背对著清曲,浓雾中,一个影子由远至近走来,歌烬聚精会神的盯著那影子,待那人走进,歌烬心下一沈,即使以再快的速度依旧无法闪开背後的重重一剑。
人如同物体一般朝著原处摔开,浓雾之中的人也看清了形式,直接跳到歌烬的面前张开保护,变成清曲模样的卫无忧慢慢变回自己,倒是并不著急著出手。
他站在两人面前,笑得十分轻松而自信。
“你对熟人也太没有防备意识了点吧。”
“你可真卑鄙,真不知道你是怎麽修仙的。”压住体内翻腾的血,歌烬支起身子站起来,清曲扶著他关心不已。
“歌烬,你还好吧?”清曲的手不经意的摸到歌烬的手背,感觉到一片湿热,歌烬皱眉,一张脸早已经苍白得毫无血色。
“怎麽样,我的剑,滋味不错吧。”抬起鲜红的剑,男人笑得更加猖狂。
歌烬冷笑:“也不怎麽样!”
手中忽然丢出一团巨大的火焰,清曲和卫无忧皆是一惊,清曲还未来得及叫出声便被一阵巨大的力气拽进了空间里。
待卫无忧躲开歌烬使劲权力发出的最後一击,歌烬已经疲惫的半跪在地上,而清曲早已不知道去向。
“那麽现在,陶歌烬,跟我去三绝堂的总部吧。”男人收剑,对歌烬微笑著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31 被人轮暴
【31】
布满灰尘的阶梯蜿蜒而下,犹如一条不知道底细的长蛇,越是随著阶梯而下就越感觉阴暗晦涩,地底下似乎有著一股渗人的力量,叫人抗拒,又不断引人而来──
早已经止住鲜血的後背将青衫染成暗红,每移动一下都能隐约看到藏於衣衫之下白玉般的肌肤。
身後的卫无忧用舌尖快速的扫过唇瓣,突出的喉结不自然的滚动著。
“还没到吗?三绝堂难不成设在地狱阎罗处?”回头歌烬看到卫无忧的样子厌恶的瞪眼过去,卫无忧提剑将少年的下巴挑起,歌烬後背抵上墙壁一动不动的看著他想干嘛。
“到了,就在这。”男人微笑这扬起下巴,另一只空闲的手抬起抵在歌烬耳边,无数蓝光在男人手中聚集、放大,密室里发出巨大的轰隆声,像是要崩塌一样,紧跟著空间剧烈的摇晃,眼睛一闭一睁之间变到了另一个地方。
五百来平米的房间内奢华如同皇宫,天花顶高达数十米,大堂中间成一只排开来两列石柱,石柱上气势恢宏的刻画著游龙戏凤图腾。歌烬站著的对面主堂,类似於帝王龙椅的睡塌安静的摆放著,它下面左右两边各两把椅子,椅子上分别刻有龙、仙鹤、麒麟、天狼四个图案。
此刻,大堂中间,一位中年男子站在一个圆柱玻璃缸外抬头凝视著注满绿色液体的玻璃缸内,歌烬顺眼瞧过去,玻璃缸内悬浮著一个物体,居然是昨天刚被教训过的湘纪!!
卫无忧将歌烬往前推,距离玻璃缸只有两米时,那中年男子转过头来,看著歌烬,问:“你就叫陶歌烬?”
“你是三绝堂堂主?”歌烬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连脚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抖动著。
中年男子只是笑笑,眼睛又转向玻璃缸,歌烬这才发现,湘纪原本伤痕累累的身体被一种不知名的透明丝线缝合起来,绿色的液体内漂浮著不少正在蠕动的小虫,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而那些小虫依附这湘纪的伤口慢慢怕进去,原本狰狞的伤口在小虫爬进去後奇迹般的愈合起来,肌肤如同新生般白皙。
忽然,里头的男人睁开双眼,歌烬和他对望著,那人扬起嘴角,笑的邪魅而漂亮。中年男子激动的伸出手去抚摸玻璃缸,那神情像是在抚摸一样心爱的东西般,小心翼翼。
“砰──”玻璃缸轰然炸裂,湘纪裸露著身子从里面走出来,中年男人将一件锦袍罩在他身上,湘纪低头对男子莞尔一笑。
“谢谢师傅。”
“怎麽样?还有没有哪里没修复好?”中年男子宠你的摸摸他的头,湘纪打开他的手,霸道的望著他对面正冒著一声冷汗的少年。
“我的心似乎还没修复好,里头,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你知道这把火该怎麽灭吗?陶歌烬──”
话说完後湘纪瞬间闪到歌烬的面前,歌烬抬手抵御,那人却快他一步,身体被来人狠狠的抵在墙壁上,养尊处优的手掌扣住脆弱的脖子,稍微一用力便能叫歌烬无法呼吸。
“我们又见面了,小妖精,上次,我还没有完全品尝过你的滋味呢。”
嘴巴停靠在敏感的耳垂边,男子呼出一口热气,不怀好意的说到:“昨天我想和你叙叙旧,你的新情人可真不给面子,把我弄得面目全非,你说,这口气,怎麽消?!”
“哼──你打不过宫翊封,我这种低等妖精也只能成为你的出气筒咯。”
“哎哟,嘴巴还是跟之前的一样不可爱呢。”
“你们究竟是谁?!”
“三绝堂有四大使者,青龙使、仙鹤使、天狼使、麒麟使。”为歌烬解释的居然是从一开始就没说过话的卫无忧。
“而我,就是三绝堂的青龙使,也是这个王朝的未来主人,记住了,我叫龙湘纪!”阴冷的笑容传到歌烬的耳畔,他看向一边的白衣男子,那男人笑得很温柔,却比宫翊封还要虚伪。
“你是谁?”
“三绝堂,仙鹤使。”卫无忧耍耍手中的剑,借著演说到:“血剑一出,化为修罗,我现在是四个使者里最先完成三气一体的护使。三气一体就是将仙气、妖气、魔气融合一气,自成一体。”
“这位是三绝堂的元老,麒麟使萧何,目前快要完成三气一体。”卫无忧指著那中年男子解说著。
“难怪你们之前不断残杀人妖魔三届的生灵,并吸取他们的元神和气来修炼。”歌烬总算能明白为什麽在同一时期内会有那麽多的修仙、妖、魔惨死,原来是被他们用来修炼去了。
还正是卑鄙,夺走了那麽多无辜的生命不说,还拿走别人辛辛苦苦修炼的成果,这三绝堂的人不是和世界有著莫大的仇恨,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家夥、
不过现在可不是讨论三绝堂最终目的的时候。
“你说,小妖精,今日,我该如何报道你昨日的那些招待呢?”脖子被湘纪捏在手上,力道一直在加剧,歌烬快要闯不过气来。
而卫无忧则不紧不慢的靠过来,修长的食指从歌烬额头一直摸向下巴,表情情色而猥xie。
“不如就让他用身体来偿还好了──我也很想试试妖王坐下第一男宠究竟是个什麽滋味呢──哈哈……”
身体被猛烈的摔在地上,下一刻头发便被人生硬的拉扯,湘纪狰狞的脸靠近他,原本就魅惑的眼睛此刻正邪恶的笑著,带著一丝情欲的嗓音在歌烬耳边诉说到:“小狐狸,这次,我看你往哪里逃!”
说著湘纪的手往下一滑,所到之处衣服如碎片般纷纷飞散,歌烬单手披过去,还未碰到湘纪的一丝发便被旁边的卫无忧拦住。
“哢嚓”一声,手骨折断的声音让歌烬的整张脸惨白无比,男人顺势将歌烬的两条手绑在背後,卫无忧将他踩在地上:“你太不让人省心了,还是这样比较好。”
“卫无忧,你不是喜欢渺无畔吗?肏我你就不怕你的师弟嫌弃你!”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因为……”卫无忧拉长尾音蹲在歌烬面前,抬起他尖细的下巴戏虐的笑到:“干完你後我会让你永远都无法说话!”
冷汗不断的从皮肤中冒出来,歌烬嘲笑著,冷冷的说:“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比御明夜阑还不如,至少,他从来不会欺骗和隐瞒他。”
“你这种肮脏低贱的狐狸有什麽资格跟无畔比,你,就是个被人干被人肏被人抛弃的──jian货!”男人一双打手用力的卡在歌烬细小的脖子上,身体瞬间被提起来,整个身体的中心都集中在被卡住的脖子处,忽然的紧致与窒息让歌烬一瞬间的以为,自己会不会就这麽死掉。
身体被粗暴的仍到榻上,湘纪、卫无忧以及被湘纪成为师傅的男人带著猥琐的笑慢慢朝歌烬靠近,歌烬半抬起头身体不断往後退,直到退无可退,後背抵在僵硬的墙壁上,他抬头冲他们微微一笑,众人一阵错愕,卫无忧首先反应过来,飞速的闪大歌烬面前卡住他的下巴。
咬了一半的舌头从口腔里涌出大量的赤红,湘纪的师傅暗骂一声:“真扫兴。”一个漏风巴掌直接将歌烬的脸甩到一边。
卫无忧将歌烬的下巴掰到脱臼让他无法在自尽,他脱了衣服露出姣好的身材,压进歌烬。
“你这只小狐狸还真不让人省心,还是说你就喜欢我们暴li点?哈哈……你还真是下作!!”低俗而猥xie的话语不断的在歌烬耳边响起,像是认命般,少年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静静的等待著下一刻残暴的来临──
浑身没有一处不在叫嚣著疼痛,双TUI被大力的打开,歌烬沙哑著嗓子han糊不清的拒绝:“不……要……”
!!!
柔软的xue口被狠烈的进犯,没有任何扩张,歌烬眼睁睁的看著自己被男人火热的凶器贯穿,下一刻下巴被人钳住,另一个男人按耐不住的将**塞进歌烬的嘴里,两人很默契的上下lv动著,丝毫不管下面被压的红发少年有多痛苦。
这麽ji品的身体,他们这麽舍得多忍耐一分锺,想占有、qin犯、甚至狠狠蹂躏让他破碎不堪──
下shen和嘴里同时han著男人的腥臭,强力的摇晃和抽查几乎让歌烬无法承受,被束缚的身体被他们任意摆弄成屈辱的姿shi,後(135)xxue因为粗暴的摩擦和利刃的突袭而撕裂开来,身体如同裂帛,被一点点的撕开,yin靡的交媾声在偌大的大堂内此起彼伏……
当湘纪第一次在歌烬的嘴里发xie过後,被残忍对待的少年还未来得及吐出男人的白色**,身体立刻被转换成跪趴式,长发被中年男子提起,无法闭合的嘴巴又塞进来巨大的火热,带著男人急不可耐的发xie,抽出,OX入,再抽出,再OX入……
记得从前,御明夜阑与他是最喜欢这个姿shi的,男人总是只顾自己在他身後任意驰骋,这个ti位不但chaOX得深,更不用看到被上者的脸。
想想那时候,他和他,都是彼此厌恶著的吧──
可是,厌恶又怎麽会愿意抱自己,还是说跟这些人一样,不过是留恋他残破不堪的身体?!
可无论是那种,都是一种讽刺──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歌烬的意识开始迷糊,身後的卫无忧体力惊人的强悍,好几次都将歌烬顶到惨叫出声来,当他SHE过後,湘纪立刻顶上来,无力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後(419)xue被猛力贯穿,撕裂身心的痛苦伴著肚子绞痛的喧嚣。
歌烬闭眼,在心里抱歉到:孩子,对不起,爹爹也好痛,谁来救救我们──
救我──救我──御明……夜阑……
………………………………
“歌……!!!”御明夜阑从椅子上忽然坐直,冰封般叫人畏惧的双眼没有焦距的看著远方,一只纤细的手忽然从帷帐之内握住了他的手。
“阑,怎麽了?做噩梦了?”渺无畔支起身体为男人擦掉额头上的汗,男人有些木纳的转过头看著他,半响过後才遥遥头:“无畔,你的毒已经解了,只需要在此调理几日便功力便可全数恢复。”
“嗯,我知道,要谢谢你,还有你的两个手下寒鸦、紫晓。”
“你没事就好。”御明夜阑淡淡的回答,此刻,他的心绪越来越不安,刚才那个梦很模糊,但是梦中陶歌烬的呼救却让他不能坐视不理。
房间的某个阴暗处有人发出只有御明夜阑能听到的声音,男人站起来走到寝宫外,他对著空气说:“出来吧。”
身材魁梧的男人带著银质没有眉目的面具半跪在御明夜阑身边,他的後背有不少伤痕,伤口不严重,只是有些狼狈。
“陛下……”
“我让你去跟著陶歌烬,是不是出事了?”隐隐约约,御明夜阑有种不好的预感。
“陶歌烬跟著一个叫卫无忧的修仙者进入浓雾林,之後两个人打起来,我没来得及出手两人便不见了,之後我找到一处三绝堂的入口,但是进入到一半便再也无法进入。”
“你是说,你把人跟丢了?!”男人挑眉,脸色不悦,但更多的是担忧。
“……属下该死……”男人将头深深埋下,等待著主人的惩罚。
“什麽时候的事情?”
“一个时辰前──”
“…………”很久,男人都没有说话,夏日的阳光照得人眼前晕眩,可御明夜阑依旧抬起头眼睛死死的盯著那炙热的火球。
“阑……”渺无畔的一声呼唤唤回御明夜阑的思绪,有些病态的男子一双眼睛真挚的看著冰冷不语的男人。
“唉~~”男人叹气,将渺无畔扶回床上,正要起身,渺无畔拉住他,恳求到:“不要离开我,至少现在不要,好不好?”
“……”
“阑……”
“我要去找他。”御明夜阑终於下定决心,起身就要走,渺无畔一著急,手乱挥,男人一时不忍上前要扶助他,也不知道他触碰到了什麽东西,床忽然动起来,两个人没来得及反应便掉入了床下的暗道,随著“轰隆”一声简短的铁门沈闷关合的声音,站在外头的影卫不由得皱眉。
“怎麽了?”进来的紫晓在照料好寒鸦後看到一个影卫立在床榻前,而原本该呆在房间内两人此刻却不见踪影。
影卫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边,也把陶歌烬的事情报告给紫晓,紫晓忽然抬头,死盯著那影卫:“你说一个叫卫无忧的将歌烬带走?!”
“是的。”
“在哪不见的?”
“在城郊北方大概28公里的──”那人话还没说完紫晓立马打开一个空间钻了进去,留下那人孤独的呆在皇宫寝殿内。
“…………”影卫一头黑线。
“那陛下和渺公子怎麽办?” 影卫对著空气询问到。
应该没事吧,毕竟那个人是妖王陛下。影卫这麽想著点点头,但是为什麽紫晓一听到陶歌烬失踪的消息就那麽激动,甚至他还没告诉他到底歌烬消失的地方是哪,他能找得到吗?
………………
黑暗而堂皇的地下,折磨依旧在继续。
被压在地上的红发少年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任由骑在他身上的萧何怎麽玩弄都不发出一丝声音出来,甚至动用自己仅剩的一丝灵力迫使自己不晕过去。
他要等待,等待最好的时机给他们重创,或者,杀了自己。
头发被湘纪粗暴的拽起,他将他的耳放在自己嘴边,xie玩道:“小狐狸,三个人轮著伺候你,感觉不赖吧,我们比御明夜阑怎麽样?嗯!”
“又短又小……还早xie──真无能!”陶歌烬展露出很不削的笑讥讽著,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忽然狠狠冲击起来,粗糙的双手扣住歌烬细小的药地动山摇的晃动著,而歌烬本身的腹痛也随著男人的粗暴更加的刺激著他全部神经。
“砰!!!”
原本密封的大厅忽然炸开一个大洞,所有人都不安的看著突然闯进来的蒙面男人,嗜杀的气息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他们不知道为什麽这个时候男人会到来,这个男人几乎是不现真身的,但是他们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男人真的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麽,但他们知道,一定跟他们几个现在正在玩弄的红发少年有关。
说都不能保证,他们能不能从男人的盛怒中活著走出去。
不过,就他们几个一起,也未必不能压制住这个从来没显现过身手的所谓的“堂主”!
“吾等,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被强压下的怒气依旧无法平复,黑袍男人的周身涌出一股叫人透不过气的灵压,湘纪不怕死的“砌”了一声,道:“堂主,我们不就是玩弄一个小妖精而已,你要的仙根也没损坏,而且,我和师傅还有无悠为你办了那麽多事情,就算是赏给我们玩玩,也不过分吧。”
“龙湘纪,我应该之前有警告过你,包括你们所有人,不准,找陶歌烬的麻烦!!”
巨大的冲击将那三人直冲到墙壁上,卫无忧和萧何因为功力稍微深一些并没有受多大的损伤,倒是龙湘纪因为昨天的重创并没有回复多少法术,这一招下来,嘴里顿时涌出不少鲜血。
就在众人错愕之时男人连发九章,招招打中几个人的命脉,卫无忧的一只手当场被砍了下来,萧何与龙湘纪也同时失去了一个肩膀和眼睛。
男人的速度太快,以至於他们根本就来不及看清男人的动作而被狠狠的夺去了身体。
男人脚步停在卫无忧的面前,左手张开,卫无忧的脖子被卡在他的手中,男人笑,阴森恐怖。
他对卫无忧说:“没有人敢不听我的命令,你是想死,还是自己散去你的两个气?”
没有选择,卫无忧闭上眼,深呼吸,再睁开,一颗红白黑三色元神珠从他的嘴里飞出,男人捏住,一用力,那颗主子瞬间被散去两种颜色,只留下一种黑色。
“都给我滚,下次,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一句话下,三人仓皇而逃。
血色弥漫在封闭而狭小的房间里,黑袍男人犹豫著,终究还是迈开步子走进破碎不堪的少年。
32 莫名的震怒
【32】
看著那人一步步靠近,歌烬挣扎著往後退,xia身的刺痛让他几乎要痛晕了过去,红白相交的液体沿著他移动的痕迹流了一地。
男人站住,居高临下的姿态看著破碎不堪的人很久,歌烬咬住下嘴唇,浑身的伤痛折磨著他的神经,不敢动不敢叫,浑身却忍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如同被踩踏过的杂草,脆弱不堪。
男人忽然抬起手,一点点的解开外套的扣子,歌烬冷笑,抬起头闭上眼,以为等来的是再次被拉开的身体贯穿的痛,可男人只是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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