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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却歌烬殇作者:白泽影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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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语气淡淡没有起伏,渺无畔分辨不出这其中的意味,只是抬起头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
御冥夜阑抱著他,眼睛却眺望著远方,空洞的眼中让人看不到任何波澜。
他在想什麽呢?渺无畔猜不到,他甚至为男人这般的无所谓而感到失望和害怕。
御冥夜阑的性子一直是冷淡的,但是他那双眼睛在看自己时却总是有什麽在闪烁,而现在,御冥夜阑已经很少向他表示出那种眼神。
一切还是一样,但又有什麽改变了。
渺无畔不知道为什麽忽然想到了下午那个被男人训斥的下人,那一头的红发和含笑带泪的眼睛总是在脑海里盘旋不去。
“阑,那个叫歌烬的少年,真的只是一个侍童吗?”
“为什麽这麽问?”一直沈默的男人终於将头低下来,渺无畔笑笑,说:“没什麽,只是觉得他比较特别,也且长也挺好看的……”
“他是我的男宠。”御冥夜阑打断他的话很直接的道出真相。
“不,他比男宠更低贱,是妖奴。”
……渺无畔僵直著身子靠在御冥夜阑的怀里,心像是被重石狠狠敲了一下,他推开御冥夜阑往床里面靠,御冥夜阑抓住他欲逃离的手解释到:“畔,我对他只有肉体上的发泄而已,我真心喜欢的是你。”
“为什麽?”泪水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溢,渺无畔抬起脸悠悠看著男人,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抱歉,我不想骗你。”御冥夜阑只是道著歉却不多解释一句:“但是畔,我喜欢你,从开始到现在都是。”
“什麽叫喜欢?你抱著别人的身体却对我说真心,这就叫喜欢吗?我讨厌你,讨厌!!”渺无畔哭吼著将御冥夜阑推开:“你走,走啊!”
“别这样,你的身体还虚弱著。”御冥夜阑想靠近他,但是渺无畔很激动,根本就不让他靠近,而男人更不想对他用强的。
“你别伤害自己,我出去就是。”无奈之下男人只能退到门口:“明天我们就会启程去长安为你找解药,你好好休息吧。”
离开卧龙居,御冥夜阑踱步来到宫翊封的房间外,正要敲门,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就是那只小狐狸使的坏,故意让我去的!”玖熙的怒吼声高亢的响起,跟著瑶柱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那小狐狸就是故意激怒你去的,让我们吃了一肚子的火。”
“自己冲动却要怪到歌烬的身上,你们是不是也太能推卸责任了?都活了六千多岁,连脾气都不知道控制,你们以後怎麽掌管魔界。”
“不是还有你嘛,哥~~”瑶柱甜丝丝的声音响起,之後几个人开始说些有的没的,御冥夜阑站了一会,又掉头走了。
里面那两个太麻烦了,他才不要再多自找麻烦。
夜深,整个城市陷入一片黑暗和平静之中。
因为是盛夏,即使只有半月,月色依旧明亮。御冥夜阑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所到之处总能想起白天时自己和歌烬在这里路过的种种。
不知道他在干什麽?下午自己冲他那麽凶的吼著,他居然还能带著笑顶回他,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会那麽气,看到封抱著他就一股火气,看他伸手过来气话就脱口而出,也不管有多少人在。
自己似乎的确过分了点,但是他也不该和封那麽亲密的抱在一起,他陶歌烬是我御冥夜阑的人,他怎麽能和自己以外的人那麽亲密?!过分的是陶歌烬不是他御冥夜阑!
正自我安慰的想著,抬头间,一袭火红的影子站在桥头的石墩上,风带起衣摆露出裸露的脚踝,在月色的投射下美若白玉,脚下,清可见底的湖水潺潺流过,火红的影子迎著夏风而立,像是要飘飞而出的红蔷薇,美得叫人砰然心动。
几乎是一瞬间御冥夜阑闪到那抹红的身後将毫无防备的人拉下来,突如其来的拉扯使自己跌落到熟悉的怀抱中,歌烬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御冥……夜阑……?”不确定的开口下巴立刻被有力的手指卡住,男人带著怒气朝他吼到:“怎麽,你以为以死相逼我就会放过你吗?陶歌烬你别做梦了!”
“死?”歌烬重复著男人怒吼中的词语,很莫名其妙的问他:“你说我想死?”
“那你站在这是想干什麽?!”
“我的一只鞋子掉到桥墩下面了,我站的高一些也能看得清楚点,我没有想死啊。”歌烬指著桥墩下方解释,御冥夜阑哑然失语,随後两人像是意识到了什麽,纷纷推开彼此,尴尬的推搡让两人都负起的别过脸去。
“主人该回去好好洗涮洗涮了,奴婢脏了您的手真是罪该万死。”小狐狸打著一只赤脚酸溜溜的朝御冥夜阑揶揄道,被说的男人面不改色的双手插在胸前笑著回到:“知道自己脏你就不该出现在我面前上演这种可笑的戏码。”
“是主人你自己误会了,我可没哭著喊著说要死,而且,我并没有叫你过来,不是吗……”後半句的语调低了下去,歌烬觉得彼此的嘲讽有些可笑,他摇摇头轻叹一口气,又继续站到桥梁上往下眺望。
“找到了!”接著明亮的月光,黑暗中的某一点处歌烬看到了跌落在角落的鞋子,欣喜的正要抬脚跳下去,大而有力的手掌握住了自己细小的手腕,回头看去,御冥夜阑不知何时站在身後紧贴著自己,冰冷的眸子里似乎带著细微的担忧和温柔。
御冥夜阑,你这样看著我算是什麽意思?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我会沦陷的。
“呆在这。”御冥夜阑丢下简单的三个字,身形如风般消逝在眼前,再一眨眼,御冥夜阑手中拿著一只红色的靴子冲歌烬扬了扬并命令道:“坐下来。”
歌烬的脑袋有些懵,身子却很听话的坐到半米高的桥墩上,接著他错愕的张大了眼睛和嘴巴:御冥夜阑单膝跪在他面前,将他裸露的脚套进他刚刚捡回来的靴子里!
我是在做梦吗??歌烬赶紧掐自己的胳膊,“哎呀──”真疼,不是梦,真不是梦。
“你有自虐倾向吗?”御冥夜阑好气又好笑的看著歌烬像个白痴傻样的掐自己,刚刚阴霾的心情一下子开朗起来。
“没,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歌烬揉著被自己虐待的胳膊解释道,御冥夜阑笑的更欢了。
“哪里来的那麽多梦陶歌烬,还是你总是在梦里想到了我呢?”暧昧的靠过来,御冥夜阑的嘴唇刚好抵在歌烬的鼻尖处,歌烬很郁闷的抬头反驳道:“才怪,我要想到你还不如……”
唇与唇之间只隔著纸张厚的距离,两个人的气息彼此林乱的纠缠著,月色朦胧,如诗画般描绘著两人的眉目,对视间,如同被什麽吸附住了,怎麽也移不开。
“咳咳……”尴尬的咳嗽打断了暧昧的两个人,白泽的虚影在月色下显得更加虚无。
“陛下,明日启程的诸多事宜已安置妥当,八御守现在已到达杭州,您是否要见他们?”
“不用了,让亢金龙、奎木狼、危月燕三个做直属护卫,张月鹿、参水猿、虚日鼠、翼火蛇做隐护,明日巳时出发。”御冥夜阑简单干练的下达命令,影木得令後正欲退下,御冥夜阑叫住他又道:“影木,鬼神图鉴的事怎麽样了?”
影木身子僵了僵,面色有些犹豫,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御冥夜阑走到他面前:“如果你不能让白泽乖乖拿出来,我也不介意自己去问他要。”
“陛下,白泽失了鬼神图鉴天帝司那他也不好交代,您这是为难我们。”
歌烬有些意外,一直以为影木只是御冥夜阑的一个手下,平日都是恭恭敬敬的,现在虽然影木只是个虚影,但他能从男人的眼神和语气中感觉到不一般的气息来。
“我若能为难到影木神君,那是我的荣幸,也许我杀不了你,但未必我动不了白泽那个小小的神兽。”从御冥夜阑威胁的话语中歌烬似乎了解到,影木的力量不一定在他之下,只是有这样力量的人又怎麽甘於屈居在御冥夜阑之下甚至听其指挥?
“……”影木依旧沈默,但最终他还是妥协道:“好,我明日给你,但是你答应过我的,十日之後必定归还。”
“当然。”御冥夜阑的嘴边露出胜利的浅笑,然後他转身看向歌烬:“我们也该回去歇息了。”
“主人您累了您就先回吧,奴才我还不困。”歌烬施展轻功跳上房檐往外跑,御冥夜阑阴沈著一张脸:“站住!”
歌烬站在房檐上朝他回眸一笑,又立刻换上一个鬼脸:滚,你大爷我才懒得理你!
“好,很好。”御冥夜阑咬牙切齿的笑,白泽看这情形无奈的摇头,随後也不打招呼的隐身散去。
小狐狸还没跑多久,耳边传来御冥夜阑绝对称不上好心情的声音:“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侧头过去,御冥夜阑就立在他身侧,歌烬抬手就是一掌过去,如意料中的手被男人抓住,身体接著被狠狠的抛向远处,歌烬闭上眼睛等待著被撞上墙壁的痛苦,身体忽然一顿,御冥夜阑贴他背後,两个人以暧昧的姿态立在高空中。
下巴被男人的手指卡住抬起被迫看著男人,歌烬有些吃痛的扬起头。
“你还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我是不是对你太过宽容了点!”
“主人这下不嫌我脏了您吗?”歌烬镇定自若的对上那双怒火冲天的眼:“这麽贴著我可是会把你弄得肮脏无比!”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御冥夜阑放开歌烬的下巴转而将他的两手背到後面,歌烬不知道他要干嘛紧张的扭动起自己的身体,他朝男人吼到:“你TM的放手!你不是嫌我脏吗?那你还碰我干嘛!我躲得离你远远的还不行吗,你要跟渺无畔爱干嘛干嘛去……哎──疼疼──”
歌烬大嗓门的吼叫终於在御冥夜阑大力一捏中终止了,经过刚才那一闹,许多百姓都亮起了灯纷纷往外看去,有些脾气躁的直接开始骂人砸东西出来了,御冥夜阑压低声音在歌烬耳边低语:“你还真会闹事。”
话一说完,一阵风袭来,黑夜再次恢复平静。
将歌烬大力的扔到床上,顺手在房间内设下结界,歌烬讽刺道:“又是百媚楼,怎麽?主人又要tiao教小奴了?!”
御冥夜阑的身体压下来,歌烬往後退到床角,右手下意识的拉住衣襟,男人扬起嘴角戏谑的看著他:“抖什麽?你是害怕还是期待,嗯?”
“当然是期待!,难得主子不嫌弃我脏,您想怎麽玩呢?主人?”说著歌烬便要解开自己的衣服,御冥夜阑去抓住他的手,身子又往他靠下去:“陶歌烬,我的东西从来不给别人碰的,不然毁了不然就扔了,你可知道。”
“……?”歌烬虽然在笑,但是他却不明白御冥夜阑说这句的用意。
“所以,别再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松开歌烬的手後御冥夜阑站在床边将双手摊开,歌烬依旧一头雾水,他什麽时候再挑战他忍耐极限了??
“还楞著干什麽,给我宽衣。”御冥夜阑很不耐烦的命令著,歌烬愣愣的点头,也不知道是怎麽给男人脱完衣服的,直到最後歌烬抓著男人白色里衣的衣袋时御冥夜阑的斥责声才再次响起:“你想让我裸睡吗?!”
“哦──”小狐狸撅著嘴停止了机械性的脱衣动作,御冥夜阑就著里衣睡到歌烬身边。歌烬起身要下床,御冥夜阑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没好气的凶他:“又去拿倒腾!”
“我去睡觉啊。”
“就在这。”男人将被子一扬,细软轻薄的锦被如网般撒下了覆盖在两人身上,歌烬侧脸呆望著近在眼前的男人,一切都有些──奇怪。
“睡觉还张著这麽大的眼睛,想吓死人吗。”
“你想干什麽?”歌烬呆呆的问。
“想睡觉。”男人的气息近距离的打在歌烬的脸颊上,歌烬更不懂:“那我去外头候著好了。”
“哪也不许去!”御冥夜阑再次吼了起来:“就给我在这呆著。”
“你不是嫌我脏吗?”
“恩,是挺脏的。”
歌烬真想扁他。
“不过抱起来挺舒服的。”转了口气但依旧自傲的男人以单手将小狐狸揽到怀里,就像抱著大号娃娃一样抱著他:“陶歌烬,以後作为我的东西,你该多长点自知之明。”
“东西?” “你是我的。”
“我知道,你的妖奴嘛。”
“对,所以,不准再和任何除我以外的人碰触,知道吗!就算是封也不可以!”御冥夜阑恶狠狠的瞪著他,但歌烬只觉得头疼加好笑。
难不成今天御冥夜阑下午的那场莫名其妙的火气是因为他被宫翊封抱了一下的缘故?!这麽一只老狐狸这麽做起事来像个五六岁人性的孩子。
歌烬对他翻了个白眼把身子转过去:“奴才知道了。”
真是的,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现在却要凡过来认错陪好,什麽世道嘛!
“陶歌烬。”御冥夜阑唤他,歌烬“嗯”了一声,男人两只手抱住他的腰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道:“我允许你现在叫我的名字。”
“啊?”叫他的名字?歌烬皱著眉头回过去看他。
“叫啊。”男人不耐烦的表情又摆上来,歌烬眨眨眼,张开口,说:“御冥……夜阑……”
“嗯。”男人满意的浅笑,将头抵在歌烬的红发中低喃道:“睡吧──”
男人那双揽著自己腰部的手微微下垂,正好抵在歌烬的腹部,歌烬低下头,用自己的右手细细抚摸著男人的大手,那麽有力纤长,像一把保护伞,守卫著自己,也守卫著肚子里那个还不知名的小东西。
孩子,感觉到了吗?这个,是你父亲的手……
22 怀孕的诸多事宜
22
次日早晨,歌烬几乎是被御冥夜阑拖起来的,手被男人拽著一路跌跌撞撞,上眼皮和下眼皮还在打著架,冰冷的水迎面泼来,小狐狸浑身打了个冷战,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麽事御冥夜阑大力一拉,自己跟著他扑到了浴池里面。
“这下醒了没?”御冥夜阑站在浴池中,温和的水到他的腰部,白色的裘衣浸染上大半的水渍,男人完美的身材被勾勒出了,皮肤纹理清晰,肌肉坚实有力,小狐狸春心荡漾的别过头。
“看哪边呢,还不快洗,待会我们就要出发了。”男人解了衣服催促道,见歌烬还泡在水中没有动,於是走过去手指一挥,歌烬身上的红裳瞬间消失。
“你……你干吗?”歌烬双手捂著LUO露的xiong部退後,男人看也没看他自己清洗起来,顺带还不忘挖苦他:“就你那身材也没什麽好看的。”
“是……”嘘声答应著,歌烬游到浴池的角落清洗,这个澡洗得还算安静,只是在两人穿衣服的时候又闹出了点小“麻烦”。
“主人,我没衣服。”歌烬擦干了身子只在腰部围了一条白色毛巾,双手叉腰瞪著穿戴好一切男人,虽然他身上只是套了一件白色金边的衣服,xiong部也只是若隐若现,但歌烬告诉自己,绝对没有想要看他xiong部之下的心思。
绝对没有!
御冥夜阑朝他走近,小狐狸吐了口口水,後退一步。
“那关我什麽事?”言下之意就是要自己解决,或者,直接这样出去。只是御冥夜阑在说完这句话後眼睛却盯著歌烬细小白嫩的腰,歌烬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以手挡住男人的目光。
“是你把我的衣服变没得诶。”
“然後呢?”
“然後你得把他变回来啊。”歌烬无语,这个老狐狸在想什麽,难道真让他就这样出去?!疯了。
“那我还真变不回来。”御冥夜阑邪恶的笑著,歌烬一把拉住要走的他,手上刚一用力,脚下踩到水整个人重心往後倒了下去,御冥夜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跟著他一起被拽下水池。
这下,两个人都成了落汤鸡。
御冥夜阑狼狈的站在水池中看著比他更湿漉漉的红发少年,他提起拳头对著歌烬的脑袋打过去,歌烬一害怕抱著脑袋大叫“不要啊──”双手乱挥舞间也不知道抓了什麽就是一拉,庞大的阴影朝他靠过来,浴池柱子上的帘子整个被撕扯下来覆盖在浴池上将他们二人齐齐罩住。
被打湿的红发帖服在脸颊上,未来得及滴落的水珠顺著脸颊上纹路一路下滑著,下巴和鼻尖处时时挂著要落未落的水珠,面若白脂的脸上泛著淡淡的红,如星辰般黑色的眼珠像是擒著水雾,眼神中带著些害怕和不安,一动也不敢动的看著御冥夜阑。靠在陶歌烬身上的男人忽而有些心动的脸红起来。
纯白色的帘子下,狭小的空间里只听得到两人若有似无的呼吸,不知道是谁主动吻上去的,一开始还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慢慢变成了舌与舌之间的纠缠,空气越来越沈闷,呼吸越来越急促──
忽然间,空旷的浴室内响起一阵短而急促的呻!%¥!吟,帘布之下,歌烬的一条tui被抬高架在御冥夜阑的肩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握著他细小的腰!%¥!肢来回的晃动,频率之快让歌烬受不了只能狠狠抓著男人的肩膀使力拉扯。
“啊……慢……慢点……”
“嗯……不行了,要坏了……啊啊……”即痛苦又愉悦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从小狐狸的嘴里xie露出来,身体跟不上男人的频率他只有紧紧抱住男人厚实的肩膀。记得曾几何时这个男人连碰都不允许让他碰,他只能死死的抓住身!%¥!下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床单来转移自己的痛苦。
快!%¥!感的冲撞之间,歌烬将头抵在御冥夜阑的肩膀上看他,男人像是感应到他的目光一样也侧过脸来与他对望,歌烬扬起一个幸福的浅笑:“御冥夜阑──”
这一声呼唤让男人身子一僵,短暂的停顿後,男人堵上歌烬的嘴激烈的吻著,而下!%¥!身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
…………
镶金的豪华马车在官道上以肉眼不见的速度行驶著,宫翊封打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近正午,夏日的高温使得空气都扭曲变形,紫晓驾著马在前面开道,宫翊封走出去坐到马车的驾驶位置上。
“紫晓,夜阑还没过来吗?”
“刚刚接到陛下的传音,他们就赶过来了。”紫晓放慢了速度退到和宫翊封相同的位置,远处响起一阵马蹄声,两人同时像後看去,御冥夜阑一袭白衣抱著一团红色像他们二人逼近,等男人赶上来时两人才看清御冥夜阑怀里抱著的居然是歌烬。
“这只小狐狸怎麽了?”宫翊封想要伸手去结果歌烬,御冥夜阑去根本没有要将人转接给他的意思。宫翊封了然的笑笑并不介意,又说到:“你们很慢呢。”
“抱歉。”御冥夜阑冷著一张脸,他怀里的歌烬动了动,探出一个脑袋,有些迷糊的问到:“这是在哪啊?”
“我们已经出了杭州城,现在是往长安的路上。”紫晓答道。
“哦……”红色的小脑袋瓜打了个哈欠,在有些拥挤的怀抱中小小的伸了个懒腰。抬起头看到御冥夜阑的那张脸的瞬间脸色一会红一会白。
“我……我要下去。”挣扎著起来跳到对面的马车上,宫翊封看看歌烬又看看御冥夜阑,意味深长的笑起来:“原来你是忙著tiao教你的小狐狸去了,不过是不是久了点?”
被宫翊封这麽一说,歌烬的脸瞬间变成番茄脸,御冥夜阑则毫无表情,淡淡的回了一句:“奴才不懂事,当然要好好tiao教。”
歌烬愤愤的瞪著老狐狸,下shen还隐隐作痛著又不能当著所有人的面发作,行驶中的众人感觉到道路两旁的异样,御冥夜阑示意停下来,不知何时影木站在马路的中间,御冥夜阑驱马走到他面前,影木低声说了些什麽,御冥夜阑点点头,跳下马和他一起往路边的树林里走去,而树林里的植物像是有意识般的,在他们两进入树林中时自动将他们围绕起来,如同屏障般将里面的两个人隔绝开来,很明显是影木设下了结界。
歌烬想影木应该是跟御冥夜阑说昨晚的事情,也不知道御冥夜阑要那个“神鬼图鉴”有什麽用,从影木的态度中他猜那东西应该很重要,也不知道里面藏了什麽秘密。
因为停车时宫翊封的弟弟妹妹们也跟著出来,几个人挤在驾驶座位上,瑶柱和玖熙因为之前的事情看歌烬很不顺眼,老拿眼睛挤兑他,歌烬干脆跳下马车在路边玩起蚂蚁来,紫晓蹲到他身边看他玩,时不时的也捡起地上的细木棍跟著歌烬一起戏弄那些蚂蚁。
“蚂蚁成精一定很丑。”歌烬将一块小石头拦在一块发霉的面包前,组织有序的蚂蚁不懂得绕路,只能傻愣愣的爬到石头上去。
“为什麽这麽说?”
“你看啊,这蚂蚁有小又黑,还是三角头,成精幻成人形後脑袋也一定是黑三角的,还不丑啊。”
“那照你这麽说凤凰幻成人形後眼睛都是丹凤眼了。”
“难道不是吗?”
“你看寒鸦的眼睛是丹凤眼吗?”紫晓不答,反问歌烬。歌烬歪著脑袋回想起寒鸦堪比西施的鹅蛋脸和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睛,摇摇头,答:“寒鸦的眼睛是双眼皮,眼珠像颗葡萄,有点点鼓,就比我差那麽一点点啦。”
“就是咯。”
歌烬听著有些不对劲,又问:“寒鸦是凤凰吗?”
“恩。”紫晓点头:“寒鸦是四星之一,朱雀。”
歌烬巨汗,感情寒鸦是鸟来著,还是最高级的不死鸟,他还以为寒鸦是乌鸦来著呢。这妖界还真是卧虎藏龙,连四星之一的朱雀也不过是御冥夜阑的左护卫,高级,真高级──
歌烬看著紫晓,又问:“那你又是什麽?”
“我不是什麽。”紫晓温柔的摸歌烬的脑袋,就在他站起来的时候御冥夜阑和影木也从树林里走了出来,看他们两人的表情似乎谈得还不错。
因为蹲得太久,歌烬站起来的时候双眼发黑,脚下有些虚浮,紫晓扶了他一把,歌烬回头冲他笑笑轻声道了句“谢谢”,话才刚说完,某个特熟悉的气场压了过来,歌烬回头,御冥夜阑站在离他不远处真瞪著眼睛死死的看著他,那眼神似乎在说:“忘了昨晚我给你的教训了吗!”
歌烬赶紧从紫晓的身边跳开,低著头小跑到御冥夜阑的身边,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影木看到他们两个这样子先是笑,然後又露出哀伤的表情,他对御冥夜阑请示道:“我能和歌烬说几句话吗?”
“嗯。”在得到御冥夜阑的同意後影木带著歌烬又走进小树林,没走多远影木停了下来,他张开双手又在此处张开一个结界,歌烬有些不明白,问他:“影叔,怎麽了吗?”
“我问你歌烬,孩子是不是御冥夜阑的?”影木直奔主题,歌烬一愣,低头用手摸了摸肚子,影木看他这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哎──怎麽会这样。”
“你喜欢御冥夜阑吗?”
“喜欢。”歌烬苦笑,但依旧诚实的回答。
“那他呢?”影木再问。
“他,他喜欢的是渺无畔。”
“所以,你才要把孩子打掉,是吗?”
“之前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我的确是想把孩子打掉的,但是喝下那碗堕tai药後我後悔了,我以为我不喜欢御冥夜阑,孩子於我们而言都是一种残忍的存在,但是不是,当他抱著我,对著我笑,牵著我的手,骂著嫌我走得慢的同时却自己放慢脚步好让我跟上他的步伐,说我自jian也好,说我自虐也好,我就是喜欢上了那样的男人。所以他爱不爱我已经没关系了,但是孩子,我想要生下来。”歌烬摸著自己的肚子,表情温柔而祥和,那里面隐藏著太多的哀伤和委屈,眼睛明明在笑,看著却让人心生酸痛。
“其实我觉得,御冥夜阑也并非不爱你。”影木话让歌烬不解,他问:“什麽意思?”
“我是过来人,所以我知道,而且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我不知道御冥夜阑有多爱那个渺无畔,但是他对你,一定不是无情无爱的,不然以他那样的人那样的性格,绝对不会允许一个无关重要的人在他身边,御冥夜阑并不是一个沈溺於肉体欢愉的人,他能把你留在身边哪怕你惹了他多少不快他也不放开你,除了爱,我找不到更好的解释。”
“你是说,他可能也是喜欢我的?”歌烬有些开心,但更多的是不自信。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影木安抚的拍拍歌烬的肩头:“你打算告诉他孩子的事情吗?”
“在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喜欢我之前,我不打算说,如果他真的喜欢我,我会告诉他,如果他喜欢的依旧是渺无畔,那麽我会带著孩子离开,跟他,永不相见!”歌烬的语气决绝而坚定,影木虽不赞同,但也说不出更好的理由来劝慰他。
“好吧,如果你决定了的话,关於孩子,我只能嘱咐你几点:天狐族妊娠期有三年,前一年半是孩子在母体内元婴的形成期,普通妖狐怀孕只需半年便能完成,但是天狐族要比他们多花三倍的时间,这期间元婴不会形成肉体,所以基本上看不出,後一年半则是孩子肉体的形成期,这期间孩子是最脆弱的,一定要好好保护,不然孩子受到威胁将直接吸食母体的能量,天狐族的孩子是十分霸道的,为了生存就算是将母体吸干了也不自觉,所以後一年半是怀孕最重要的时期。另外,天狐族的血具有融合的作用,也就是说,孩子除了遗传有天狐族的特性外父亲的特性也会遗传,御冥夜阑是九尾狐,孩子出生之後如果没有人帮你封印孩子的力量,他一出生就会吞噬身边十里之内所有的生灵之命,包括你。”
“那怎麽样才能封印?”歌烬知道影木绝对不是吓唬自己,只是他不知道九尾狐居然是这麽霸道,一出生就会吞噬身边所有的生灵,难怪宫翊封说当初找到御冥夜阑时他身上被下了封印,但是又是谁给御冥夜阑下的封印,他的父母又是怎麽样的人呢?
一切的一切,都是迷。
“我也不知道,我想白泽应该能找到方法,你放心,三年之後我们会去找你的,在那之前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懂吗?”
“恩,知道了,谢谢你,影叔。”
23 情敌共处一室
23告别了影木之後一行人继续东行,紫晓和三御守为护卫分别驻守在马车四周,亢金龙护在左侧、奎木狼护在後边、危月燕是七御守唯一的女性护在右侧。
其余的人──宫翊封、御冥夜阑、陶歌烬、宫玖熙、宫瑶柱以及一直生著闷气不说话的渺无畔──都窝在扩大了三倍空间的马车里。
马车内的装饰依旧华丽而精致,宛如万妖殿的金色大殿,桌椅茶具一应俱全,甚至还在後面设立了一个小小的储藏室,若想喝茶天水用点食善都十分方便。而马车从外表看过去,也顶多比一般皇家用的马车大那麽一点而已。
所以说,能使法术还是很受用的,至少想开多少空间都没问题。
而几个人之间的气氛则显得有些怪──宫翊封坐在御冥夜阑的左下方,玖熙和瑶柱依次而坐,渺无畔坐在他们对面裹著一条锦被,脸色阴郁苍白,时不时的会咳嗽两声,这个时候御冥夜阑会看看他两眼,表情上挂著担忧,而只要当御冥夜阑露出那样的表情时,坐在下方的玖熙就会用极度厌恶的眼神盯著渺无畔。
而我们可怜的妖奴陶歌烬则躲在储藏室里,时不时的出去添写茶水与电心,小心翼翼的躲开这有些憋屈的环境。
影木找歌烬谈话之後御冥夜阑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未问他任何问题,歌烬还是有点小失望的,虽然影木说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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