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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舞九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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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硬度比钻石更高的?以钻石做媒介,她就不信拿这块玉没办法!
漓国有那么多百姓在受战乱之苦,依然此刻又下落不明,她现在是手臂也划开了,父母留给她的最后的纪念品也拿出来了,再加上一肚子的火气,今天要是不把这块玉砸了,她就不叫罗沙了!
将沾满鲜血的钻石放在玉佩上,将尖锐处卡在玉上所雕的凤尾的凹陷处定好位,罗沙再次双手握住铁锤,高高地抡起……
洛影儿隐身在二楼的柱子后,看着罗沙的一举一动,早就已经懵了。虽然她不知道罗沙在做什么,但她的行为足矣用疯狂来形容。身为九天十地中的一员,她也曾经历不少腥风血雨的场面。据她所知,罗沙并非是江湖中人,但她的行为却让她这个老江湖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凤主还想让她立威,洛影儿看来,她今天的行为就已经够吓人的了,还要立什么威啊?看她那个没用的下人,在罗沙划开手臂,“找”东西的当儿,就已经吓得转身撒腿跑了。
看着罗沙将手臂中取出的东西,放在了玉上,洛影儿心中隐隐冒出不祥的预感。只要不是疯子,那罗沙就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做出刚才的举动。见她再度抡起了铁锤,洛影儿暗道“不好”,急急地从怀中取中一颗明珠,扣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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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沙?”罗沙才抡起铁锤,想要向玉佩砸下,身后却传来凤西楼的声音。
“西官……”高举着铁锤,罗沙定住了身形,转身望着他。
凤西楼望着桌上的“凤舞九天”,再看了看罗沙手中的铁锤,目光微微一暗。直到他将视线转向罗沙尚自淌血的手臂,他的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冷光,跨步上前望着罗沙寒声道:“谁伤了你?”
看着凤西楼的神情,罗沙心虚地忙放下铁锤,伸手掩着左臂的伤,掩饰地笑道:“没人伤我,是我自己弄的。”
“自己弄的?”凤西楼微微眯起双眼,轻柔的语气中带着一抹山雨欲来的气息“为何要弄伤自己?”
“这……”看他的表情,罗沙知道他生气了。这样的西官就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有如那时在慕容府中,让她觉得陌生而又心惊!“我只是想要砸了那块玉佩!”
“砸玉,就要弄伤自己吗?”凤西楼眼中的怒气再也藏不住了,她为什么总是不爱惜自己?总有办法把自己弄得一身伤?难道她就不知道,看她受伤,自己有多舍不得?
看着凤西楼难得一见的怒容,罗沙无奈地指着桌上道:“这玉不是普通的玉,不把这个‘拿’出来,根本没办法砸碎。”她知道凤西楼气自己受伤,如果他弄伤自己,她一定也会生气,正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心痛。可她并不是故意要让自己受伤的。
凤西楼看着放在玉佩上的带血的钻石,他并不知那是何物。但必定与罗沙的受伤有关。“好好的,为何要将玉砸了?”
“没用的东西,留着干吗?”说起这个,罗沙顿时没好气起来。
“怎么说?”他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凤舞九天”是无用之物。
“我有事需要人帮忙,我朋友告诉我,拿着这块玉来找这花影楼的老板,她就会见我,能帮到我。可我拿着玉来了,结果对方却避而不见,那这玉是不是无用之物?那还不砸了?”
看着罗沙一脸的怒气,凤西楼便知道她正在为秦依然的事情而着急。他绑走秦依然是想留住罗沙,但却不想竟让罗沙因着急而迁怒于“凤舞九天”,说她是真的想砸玉也好,或者是说她想以此逼洛影儿见她,这都是她心中的焦急与害怕无处宣泄所致。
幸好凤西楼不放心,跟了过来,不然,若真将玉砸了,他可就哭笑不得了。而且,玉砸了也就砸了,“凤舞九天”的重要是对他人而言的,对于凤西楼却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已,可罗沙却因此而伤了自己,这才是他所无法允许的。
罢了,就算影儿不服,他也不愿再冒着罗沙受伤的风险了。这游戏他玩够了,帮众不服又如何?有他的认可就足矣了。想到这里,凤西楼微微抬头,透着寒意的目光,望向洛影儿的藏身处。
被“顶头上司”这么意带警告地瞪着,洛影儿不由得暗叹一口气,这任意妄为的男人,当初想看好戏的是他,这会儿看人受了伤,心痛的也是他,早知如此,她又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恶人?这年头做人还真是不容易啊!哀叹了一声又一声后,洛影儿只得无奈地从柱子后走了出来,摇曳生姿地走下楼来。
六十七、尤物
“纵然影儿有不周到的地方,这位公子也犯不着让我这楼子见血啊!”随着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声音,罗沙一回头便看见一道身着艳红色纱衣的窈袅纤细的身形,万千风情、媚视烟行的从二楼上走了下来。
所谓人未到,声先至!光听声音,便可想象得到对方会是个怎样的尤物了。很少有人能将艳红穿的好看的,但虽还只是远远的,但罗沙却丝毫不觉得那身艳红穿在洛影儿的身上有突兀之感,反而衬出她那赛雪的肤色。
而随着那道身影的走近,让罗沙更看清了来人。女人也可以分很多种,有些女人很美,但却有本事美得让人倒胃口,就象她那群损友——当然,不是让人倒胃口,而是让人做恶梦。也有些女人未必真是天仙绝色,但却足矣令男人为之疯狂,一如眼前的洛影儿。若论姿色,她不及弄月或是绿儿,甚至不及萧潇,但她却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一个转眸,一个浅笑,一举手,一抬足,她从里到外都流露出一种让人想呵护三分,亲近三分,宠爱三分的女人味,还有一分是让人怕唐突佳人的楚楚动人。
看着那尤物走到她跟前,黛眉让人心痛地一蹙,如玉的双手有如在弹琴般,姿势优美地执起她受伤的手臂,看了看后,似嗔似怨地抬眸瞥了罗沙一眼,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方丝巾,轻轻覆上罗沙的伤口,半似责怪,半似心疼地道:“公子纵然想见影儿,也犯不着这般伤害自己的身子啊,您若有个好歹,影儿如何担当地起啊?”听着那活象情人间撒娇似的轻声细语,罗沙不由得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为女人她都受不了了,更别说男人了。虽然之前她也打听了不少洛影儿的传闻,但现在才知道,传闻和亲眼所见还是有差距的。
面对如此娇美动人的可人儿,就连罗沙那原本的一肚子火都发不出来了,何况男人了。说起男人,这里正好有一个!罗沙条件反射地转头偷瞄了一眼西官,只见后者除了皱着眉,紧紧地盯着她的伤口之外,连眼都没抬一下,罗沙竟然暗暗地松了口气。有洛影儿这种女人在,任何人都该盯紧自己的男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西官是不是男人啊?有美女都不看,根本就违背人类的自然天性嘛!
用丝巾小心地将罗沙的伤口包扎了一下,洛影儿这才温柔地执起罗沙的手道:“公子请到影儿闺中歇息片刻,这伤口还要仔细的上药才行呢。”
“噢!”罗沙愣愣地点了点头,却忍不住回头去看西官,她走了,他怎么办?
看到罗沙的目光,洛影儿微微一笑,道:“原来公子认识凤班主啊?公子不必担心,奴家原本就与凤班主有生意要谈,影儿让人先带他去偏厅歇息,咱们‘办完事’,再去找他就是了!”
晕,什么“办完事”啊?用得着说得那么暧昧吗?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不过她要谈的事,西官也不方便在场,罗沙也只能点头同意。
洛影儿唤人将凤西楼引去二楼的偏厅,突地抬头,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向四周道:“看什么看,还不回去歇着?晚上不用做生意了吗?”
听她这么一说,罗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怕是惊动了不少人,楼里的不少姑娘都半披着衣衫,松散着发髻,趴在二楼看热闹呢。想到自己适才的举动,罗沙不由得微红了脸,急忙拿好自己的东西,跟在洛影儿的身后。不过她是多虑了,看着那群莺莺燕燕被老板轰作鸟兽散时,还有几个不失时机地对罗沙抛来几道媚眼,就知道她刚刚有多“英勇神武”、“深入人心”了。
随着洛影儿来到她的香闺坐妥,待两名侍女送来茶水与水盆,让罗沙洗去血迹后,关门出去了,洛影儿才一边帮罗沙上药,一边笑道:“不知公子如此兴师动众地逼影儿见你,所为何来?”
“洛老板,咱们都是明白人,有话明说就可以了,请不要再装腔作势地逗我玩了行吗?”洛影儿是个让人头大的女人,但罗沙也是女人,她那一套还是对付男人比较管用。
看着罗沙那头大的样子,洛影儿不由得失笑。她是想再逗逗她,可之前对方都已经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了,真把她逼急了,万一再有个闪失,自己可担当不起啊。想到这里,洛影儿这才收了媚态,仔细地替她包扎好伤口后,坐了下来,微微笑道:“既然姑娘把话说开了,那影儿也就不逗你了。姑娘来找影儿,所为何事?”
呃……之前被秦皓看穿性别也就算了,这回这个洛影儿也清楚明白地叫她“姑娘”,她干脆回去换女装得了!带着些许的挫败感,罗沙依然不死心地挣扎着问道:“是风无息告诉你我是女子的吗?”
“姑娘说的什么话?影儿与风已然许久不曾见面了!姑娘如此美人,看不出你是女子的,才是瞎子呢。”
瞎子?那刚才那群姑娘还对她抛媚眼?对了!洛影儿既然是九天十地的,那自然有过人之处,眼光毒一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想到这里,罗沙这才心情舒畅了一些,递过那玉佩道:“这是风大哥给我的信物,说是让我拿着来找洛老板。”
洛影儿看着那玉佩,却并不伸手去接,只是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然后道:“他给你玉时,可曾说了什么?”
“没有!”罗沙摇了摇头,见对方不接玉,便收了回来,又道:“实不相瞒,因为我有些事情需要人帮忙,风大哥才借我这块玉,让我来找洛老板的。”
“借?”洛影儿似笑非笑地望着罗沙道:“姑娘好大的面子,竟然能让风连‘凤舞九天’都‘借’出来给你!”
“这有什么问题吗?”想起木惊云和绿儿看到玉佩时大惊小怪的样子,罗沙不解地拿起玉佩仔细地瞧着,除了质地好点,以及砸不碎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呃,好象砸不碎就已经够特别的了。
看着罗沙一脸好奇的样子,洛影儿道:“之前,他将玉佩交与你时,可是用红布包裹,红线结印交与你的?”
“好像是用布包着的。”如果是重要的东西,“包装”一下也很正常嘛。
“那风当时可说了什么吗?”
“他只是让我拿着这东西来找你,其他的都没说。”
“是吗?”洛影儿眼珠子一转,又道:“姑娘可知,这‘凤舞九天’可是我们凤主的贴身信物。风托人传话说,有人拿了此物来找我,所以影儿才会好奇是怎样的人,竟能让风将此物都‘借’出来给你。所以这才有了之前的避而不见,却不料竟让姑娘气恼至此,还伤了自己!不过,倒也让影儿大开眼界了。姑娘行事还真是有‘过人之处’啊!”
“这……”被她这么一说,罗沙不由得尴尬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很抱歉我用这种方式逼你相见,可实在是……”
“姑娘不好奇此玉的来历吗?”打断罗沙的话,洛影儿愣是将话题扯到‘凤舞九天’之上。
“我知道这玉是你们凤主的了,真的很抱歉差点砸了它。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这玉我现在还给你,还麻烦你替我向你们凤主道谢。”罗沙以为洛影儿在怪她之前砸玉的行为,这也不能怪她,谁让对方避而不见的,而她又不知道这玉根本不是风无息的。还好没砸掉。
“此玉乃深海寒玉所制,天性坚韧,其寒无比!而且,玉有灵性,会认主人,所以一般人根本就拿不起来。所以影儿不便拿,姑娘还是自己留着,将来该给谁就给谁吧。”
“是——这样吗?”
“姑娘不信吗?”看着罗沙一脸怀疑地摇了摇头,洛影儿又道:“据说凤主在练就‘极天神功’之前,就已被此玉认可了。而老帮主曾戏言说:能拿起此物的女子,便能做西楼的妻子。对了,西楼就是凤主的名字。”
呃!听到洛影儿的话,罗沙一个没拿稳,便将玉掉在了地上,之后忙捡起来,活象烫手山芋似的扔在了桌上。
看着罗沙的样子,洛影儿不由得暗暗好笑,表面上却象无事人似的笑道:“为了替凤主的选妻,老帮主当年亲自挑选了四名帮中元老的女儿,授与她们至阴至寒的内功,目的就是为了看她们将来谁能雀屏中选。”
“呵呵,那恭喜你们凤主能坐享齐人之福!”好家在,真是吓了她一跳。还好人家本来就有妻子候选人了。不过,为什么她没练过那种狗屁神功,也能拿起这玉来?想来这都是骗人的,哪儿那么神奇啊?
“所以说,这般重要之物,风都能向凤主借了出来给你,影儿大胆问一句,你与风是何关系?”
晕,绕了半天,她是想问自己与风的关系啊!看对方那一脸暧昧的神情,罗沙不由暗叹,女人的三八还真是古今皆同啊!“洛老板不必乱猜了,我和风是朋友!”
“只是朋友?”唉,真可惜,都没什么好探听的。
“洛老板,”罗沙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我和风真的只是朋友!而且我今日来找你,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情相求,我们可不可以谈正事啊?”
看着罗沙一脸无奈的样子,洛影儿只得撇了撇嘴道:“好吧,请问姑娘找影儿所为何事?”原本想挖掘些罗沙与风的“秘闻”,然后“有意无意”地说出来,然后看看她那一向云淡风清的凤主会不会变脸,看来是泡汤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谁让她在九天十地中的任务就是打听情报的,所以,自然就对任何事都有几分好奇了。不过,她一下子透露给罗沙这么多事,不知将来凤主是否会怪罪与她?要不是阿旭托自己照顾一下罗沙,她又何必这么多嘴,不过听说惜惜也很是看重她,那这女子除了行事足够让人侧目之外,也必定有些过人之处。
听着罗沙告知托付的事情后,洛影儿还真是对她刮目相看了。一个处处惹麻烦的人,居然还想着解救他人,不管她是否是不自量力,但在如今这世道,光有这份心就已是难能可贵了。只是不知这该死的秦皓打的是什么主意?居然托罗沙来找那两人。那只臭狐狸,下回看她会不会轻易卖情报给他,居然给九天十地惹来这许多麻烦,真是找死!
远在千里之外的秦皓,这时突然打了个寒战。
六十八、耍诈
该谈的事都谈完了,洛影儿唤来下人,让人将罗沙带到凤西楼处,又道:“姑娘先过去找凤班主,影儿一会儿就去。”
待罗沙走了之后,洛影儿这才关上门,来到窗前坐下,一边倒着茶,一边笑道:“下来吧,惜惜,人都走了,你还猫在房梁上做什么?”
话音刚落,便见屋内人影一闪,白惜惜落在地上,向洛影儿行礼道:“惜惜见过洛宫主。”
洛影儿娇笑着瞥了她一眼后,道:“凤主叫你来传什么话?”
“秦姑娘是凤主下令绑走的。”说完这句后,白惜惜便不再多置一词。
“我就知道!”洛影儿敛了笑容,无聊地翻了翻白眼道:“只有男人才会做这种无聊事,绑秦依然,还不如直接绑罗沙上床快些呢。”说完这话后,洛影儿故意望向闻言后略皱了皱眉的白惜惜道:“你说是不是啊?惜惜?”
“凤主所做之事,自有凤主的道理,属下不敢妄自评论。”
“你呀,还是那么无趣。”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洛影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洛宫主若无其他事吩咐,属下先告退了。”白惜惜说完便要离开。如果问她九天十地中,除了凤主之外,她最怕谁,那就非洛影儿莫属了。即使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对她笑着,就会让她感到一股莫明的寒意。
“等一下!”听到洛影儿叫她,白惜惜只得顿住了身形,却见对方轻轻拿起面前的茶杯递给她道:“先喝一杯茶再走吧。”
“这……”
看着对方迟疑的样子,洛影儿不由得沉下了脸,嗔道:“怎么?除了凤主,我们这些宫主的话你都不听吗?连一杯茶都不肯赏脸吗?”
“属下不敢!”见洛影儿沉下脸来,白惜惜慌忙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道:“多谢洛宫主的茶。”说着又要走。
“慢着!”见她喝了茶,洛影儿的脸上又浮起了娇笑,道:“茶都喝了,再陪我说会儿话吧。”
微微皱了皱眉后,白惜惜有礼地道:“属下不便在此逗留太久……”
“阿旭一会儿要过来呢!”
“……”白惜惜愣了愣后,面色有些难看地道:“属下真的要告退了……”正说着,忽然觉得有些头晕,忙扶住了桌沿。
洛影儿却像没看到她的异状似的,继续娇笑道:“说起阿旭,我这个当姐姐的真是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他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是了解的吧?”
“属下不知……不知洛宫主的意思……”那种晕眩感越来越强烈,白惜惜不由得坐了下来,有所了悟地望着面前的那只茶杯。
“‘春眠’的效果不错吧?”洛影儿笑笑地一手撑着下颚,有些幸灾乐祸地望着白惜惜道:“连你都没查觉到呢。”
“洛宫主为何……要给属下下药?”白惜惜心中暗暗叫苦,不知洛影儿打的什么主意。而她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若非依靠内力,一般人早就倒下了。
“为了阿旭啊!那个笨弟弟,真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喜欢你这么久了,居然还没给我弄到手。他不急,我这个做姐姐的却不得不为他急啊,洛家的香火全指望着他了,再拖下去,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你……”
“我怎么了?等进了我们洛家门,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放心,一会儿阿旭来了,我会叫他温柔待你的。”
听了洛影儿的话,白惜惜顿时又气又急,终于支撑不住药力,晕了过去。
直到人晕了过去,洛影儿才将脸凑近白惜惜,看着她脸上恼羞成怒的表情,笑道:“枉我家阿旭这么喜欢你,你却还信不过他的人品,活该你担心死。他若真会对你如何,我这做姐姐的何必出这损招?”说完后又轻叹了一声,将人抱到床上,脱去白惜惜的衣物,将被子盖好后,一脸坏笑地道:“就算那个呆子不会趁机占便宜,总之能看场好戏倒也不错。”
才刚说完,便听见门外有响动,之后传来洛旭的声音道:“姐姐!”
再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白惜惜后,洛影儿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转身应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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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罗沙走进客厅,凤西楼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没动。
有些心虚地凑过去坐下,罗沙向凤西楼露出一个讨好似的笑容,却见他仍只是冷冷地望着自己,不发一言。偷偷摸了摸鼻子,罗沙自觉没趣地撇了撇嘴,掩饰似的拿起了桌上的茶啜着。突然想起一事,道:“对了,我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将头转向一边的窗外,凤西楼故意不去看罗沙,漠然地道:“你托我何事?”
“就是依然的事情啊?你有没有找到人去查啊?”
“除了这个,你没有其他话要说吗?”凤西楼又转过头望向罗沙,眼中的怒气隐隐闪动。
“说什么……”看凤西楼微微地眯起了双眼,罗沙不由得心虚地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挤眉弄眼了半天才道:“好了啦,我知道你气我弄伤了手臂,可一桩归一桩,依然还不知道怎么样了?等有了依然的消息,你怎么骂我都行,现在就别和我闹别扭了!”
“你也知道我气你弄伤了手臂?”
“是啊,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让自己受伤,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要知道,时间拖得越久,依然就会多一分危险,我不这样的话,那洛老板怎肯见我?”她也很无奈啊?
“所以,下一次若发生同样的情形,你还会弄伤自己对吗?”凤西楼寒着脸说着。她气罗沙不珍惜自己,但同时也气自己害她受伤。对于她,还真不能用常人的方式来认定她的行为。他早就知道了,所以已经十分小心,却还是让她受了伤。谁会想到她会去砸玉?又有谁会想到,她竟然还会在身上藏着个东西?
“哪有?我一共才那么一块钻石,已经拿出……来了!”看着凤西楼警告的眼神,罗沙的声音是越来越小。
“唉!”见罗沙一副在忏悔的表情,凤西楼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罗沙,一心为朋友是好事,可也该量力而为。伤害自己来达到目的,若他日你朋友知道了,怕也不会认同。若真是你最亲近的人,那你在他们心目中的重要,一如他们在你心目中一般。试问,你可愿你在乎之人为了你而受伤?”
“我知道你的意思,”罗沙认真地望着凤西楼道:“可我也知道,如果今天异地而处,就算我不认同,她们也会为我做同样的事情。因为我们就是这样的朋友!你别看依然疯疯颠颠的,做事没条理,喜欢无理取闹,另外几个也各有各的缺点,但光看她们为了我而跑来这种地方,就应该能了解,我们都能为了彼此连命都不要。我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有一次我们真的差点一起死掉,就因为谁也不愿丢下谁。所以,我真的不能看着依然陷入危险,而只顾着自己的安危。如果依然出了什么意外,我会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没能在第一时间帮到她。”
“她们真的对你如此重要吗?”
“是!”
“若找到她们,你会和她们一起‘回去’吗?”
听到凤西楼的问话,罗沙不由得呆了呆,有些不自在地转开目光,道:“现在可不可以不要问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
“不能!”凤西楼伸手转过罗沙的脸颊,不容她逃避地问道:“这个答案对我很重要,我要你清楚明白地告诉我!”
“我真的不知道!”罗沙有些抱歉地望着凤西楼,诚恳地道:“我不确定,如果她们叫我回去的话,我会怎么选择。但有一点我很确定,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尽一切可能留下来陪你。但现在我也只能保证我会尽力,其他的……不要逼我回答我回答不了的问题好吗?”
看着罗沙为难的样子,凤西楼轻叹了一声,终于松开了手。让人带走秦依然,是因为想与罗沙更多的相处,想争取时间让她离不开自己。若有那个小丫头在,怕罗沙再无心无力面对他。但罗沙如此看重朋友,将来知道了真相,绝对不会轻饶自己。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眼前他对罗沙还没有太多的把握,只能将她与“过去”分开。说他自私也好,霸道也罢,总之,他绝不会放开罗沙,哪怕用尽一切方法,也要留住她。
心中暗暗下了决定,凤西楼又将目光转向罗沙手臂,轻声地问道:“伤,不要紧吧?”
“这个啊……”罗沙转头看了看手臂,道:“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很快就会好的,最多以后留个疤而已。”
“女子身上留疤还不算什么,怕是只有你说得出来。”凤西楼无奈地望着罗沙,轻轻地摇着头。
“反正我身上又不止一道疤,只要你不嫌弃就行了!”看凤西楼缓和了表情,罗沙也终于松了口气,无所谓地笑着。
“你怎知我不嫌弃?”凤西楼直直地望着罗沙,幽深的眼眸悄悄闪过一丝灼燃的火焰。
看着凤西楼的目光,罗沙突然觉得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周身起了一股莫明的燥热。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害得她心虚地别开眼,拿起桌上的茶猛灌,却不料被呛了一下,立刻猛咳了起来。
见罗沙咳得撕心裂肺的,凤西楼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伸手轻拍着罗沙的背。再强悍,罗沙也终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一个眼神竟也能让她慌乱至此。
“没事了,我没事了!”罗沙用力地摇了摇手,好不容易止住了咳,直起了身子,伸手擦拭着嘴边的水渍。这男人这会儿倒假好心了,也不想想是谁害她被呛到的?
看着罗沙仍旧回避着他的目光,凤西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突然伸手轻轻托起她的下颚,转过来面对自己,望着她道:“这边还有!”
“什么?”罗沙不解地望着凤西楼,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她的唇便已被他覆盖。
被那比以往更灼热的深吻纠缠,罗沙不由得扶住了西官的手臂。她现在似乎不适合做这些“事”吧?她托西官办的事还未问到……还有依然……依然……什么事来着?好像……想不起来了。
感觉到罗沙不由自主地向自己贴近的身躯,凤西楼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有些不够光明磊落,但只要能将她留下,就算被罗沙埋怨也无所谓了。轻轻地环住罗沙的腰,突然,他微微抬眼,一道微寒的目光扫向门口,直到那里传来一声微乎其微的轻响后,他这才收回目光,温柔地将罗沙拥紧……
洛影儿背靠着木门,轻轻地拍着胸口,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轻轻耸了耸眉低声自语道:“看来凤主比阿旭动作快多了!”不过,同样是人,为什么看凤西楼做这种亲密的举动,会有种可怕的感觉?想到这里,洛影儿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转身向回走去。正走着,突然脸上又露出个坏坏的笑容,道:“不知阿旭那边怎么样了?不过那个傻小子,怕是会呆呆地守着惜惜直到她醒来吧?但惜惜却一定不会轻饶了他!”想到洛旭那愁眉苦脸的表情,洛影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幸灾乐祸地道:“能为弟弟做这么多事,我还真是个好姐姐啊!”
“你……你不是我姐姐,你是恶魔!”想起洛旭那活象吞了刀子似的,用控诉的表情指着她的样子,洛影儿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啊!
六十九、疑云
“唔……”罗沙吃痛地轻呼一声,身子微微地僵住。
注意到她的异状,凤西楼忙松开怀里的人,微皱着眉问道:“怎么了?”
“你碰到我的伤口了!”罗沙苦着脸望向自己的手臂,凤西楼的右手正紧紧地抓住她受伤的地方。
“痛吗?”凤西楼望了望伤处,却不松手。
“废话!你划自己一刀,然后让我踢两脚试试。”
“知道痛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卤莽行事?”说着,他这才放开罗沙的伤处。
“哈!原来你是故意的!”看着西官那一副悠然的神情,罗沙这才恍然大悟。“你这男人怎么这么阴险啊?故意抓人家的伤口!我还以为你……你……”说到这里,罗沙忽然住了口,有点尴尬的不敢再直视凤西楼的眼睛。
“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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