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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寡妇也有春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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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声色的她根本没听到小板栗的喊话的最后面还有四个字——“子贤爹爹”。

一道青灰色的身影蓦然间从桃花的身侧掠过,宛若游龙惊凤,矫捷利落,那道灰影闪电般的窜到树下,精准的接住了跳下来的小板栗。

连那一兜梨子还在小板栗的怀里好好的兜着,一个都没掉落。

桃花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如今心落下来才觉得肚子一阵的抽痛,想来刚刚的惊吓是动到了胎气了。

她顾不得责怪小板栗,只是捂着有些阴疼的肚子缓缓的坐到了地上。

小板栗以前经常跟李子贤玩这种游戏,包括前几日,无聊的时候,子贤叔叔总会带他飞到屋顶上看风景,见他闷了,便让他勇敢的从屋檐上跳下来,李子贤则在下面接着他,从未有一次失手。小板栗也极喜欢这高空蹦极,乐此不疲,天天的缠着李子贤要飞几次。

刚刚他站在树上看到李子贤远远的往这边走来,已是快要走到娘身后了,调皮的小板栗突然想到娘亲还没欣赏过自己的飞人表演,玩心四起的要炫耀给娘亲看看,便突然袭击演出了这般惊心动魄的一幕。

又一次飞天成功的小板栗还沉浸在自己小计谋得逞的喜悦中,丝毫没意识到他一时的玩闹惹来了多大的麻烦,飞出了多大的祸端。

可李子贤却是扑捉到了桃花的吸气声,他赶忙的扭回头,正见到桃花捂着肚子缓缓的蹲到地上。

李子贤当下放下小板栗,急忙拉过桃花的手腕,略一探脉,便知是动了胎气,且因桃花的孕胎一直不稳,这一来,却是凶险万分。

李子贤顾不得太多,当下拧眉跟疼的已是冷汗连连的桃花道:“事情紧急,还请桃花恕子贤多有冒犯了!”

说着便两点了桃花周身的几处大穴,桃花虽觉得身体酸麻,但肚子的坠胀感却是略略缓解了些,至少可以从那疼痛中缓过劲来,微微的喘口气。

旁边的小板栗已是懊悔自责的哭了出来,他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桃花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却还是倔强的咬着小嘴唇,就是不肯哭出声来。

李子贤已是将外袍脱掉,铺在草地上,面色有些不自然的对桃花道:“子贤为了保住桃花的腹中胎儿,必须立即给桃花施以银针定胎之术,还请桃花莫拘泥男女之大嫌,将当即上衣脱掉,趴于这衣袍之上,子贤必须立即为桃花在背上施针,此乃不得已为之,勿怪!”说完便拉这小板栗,主动背过身去。

桃花觉得□□一股子淡淡的温热涌出,想来怕是出血了,知道此事马虎不得,心中权衡一二,终是慢慢的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束腰的封带……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日的那一章,谢谢亲们的支持,

某遥觉得压抑许久了,该给俺的男猪一点福利了,

不然他怕是要造反了!

下一章……

呵呵呵

赤=裸以对

桃花终是慢慢的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束腰的封带……

虽是凉秋,可桃花穿的还算单薄,除去了略厚外衫,便是白色的抹胸状的里衣,将里衣解下,便只剩那鹅黄色的肚兜了。

桃花第一次在荒郊野外这般的宽衣解带,虽知道除了这两个一大一小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这个人迹罕至的封闭山谷断然不会还有旁人,但在这般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毫无遮盖之地脱去自己的衣衫,她的脸也不由的火烧一般的烫人。

秋日的微风带着瓜果野花甜腻的味道打着旋的从背后吹来,桃花的背仿若被冰凉的微风肆意亲吻着,微微有些颤抖。

她略略的静了一下心境,便捂着阴疼不止的小腹趴到了李子贤那铺好的灰青色的衣袍上,微不可闻轻若蚊蝇般的道了一声:“好了!”

李子贤擦去小板栗脸上的泪水,嘱咐他说是,子贤爹爹要为他的娘亲治病施针,让他去远处点呆着,仔细了周围,把好风,莫要回头,不然,很可能他就不会有小小板栗的弟弟或是妹妹了。

小板栗乖巧听话的点点头,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乖乖的走到十丈远的地方老老实实的蹲在那里,想着一定要将功赎罪,为被自己的粗莽吓坏的娘亲站岗放哨。

李子贤转过身,看向那已是准备好的桃花。

虽是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李子贤的心还是不由的狂跳了两下。

蓝天碧草,那一抹光洁无暇的裸背就那么的伏在碧绿的草色中,在阳光下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仿若是供台上的明珠,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李子贤抿了抿一时间有些干涩的唇舌,喉结不由自主的动了动,硬生生的吞下了那灵魂深处最真实的渴望。

他走过去半跪在桃花的身侧,从袖中取出了一个锦盒,打开便是密密麻麻的几排银针。

李子贤抽出一支银针,定定心神,敛神屏气,轻轻的扎入桃花肩胛骨处的穴位上。

桃花闭着眼睛,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李子贤走近的脚步和那施针时不经意见掠过的浅浅的呼吸。

她的五官此时是从未有过的敏感,她感觉的到那只靠近的捏着银针的男子的手,感觉的到那银针刺入穴位的冰凉的触感,不痛,却微微有些酥麻。

一针,两针,三针……

他的手始终没有碰触到桃花的肌肤,桃花可以感觉到那几乎是有些冰凉的手指与自己肌肤的微不可查的距离,但却是最终都没有接触。

到了第十针时,已是扎完了腰眼处得穴位,桃花却觉得李子贤明显的顿了一下。

须臾才感到那双手轻轻的拉住了自己□的长裙,往下拉了拉裙摆。

桃花知道身后定然是露出了白色的底裤,她有些害羞的咬了咬嘴唇,更紧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李子贤觉得自己多年来的定力几乎在眼前的撩人风景中毁于一旦,身侧女子光裸的后背插满了银针,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子那鹅黄色的肚兜,更可以隐隐的看到那隐匿在肚兜中若隐若现的白玉般的侧峰。

弧线优美,肤若凝雪,羞怯的隐藏在那明亮的鹅黄色之下,欲语还休,分外诱人。

李子贤已是在桃花督脉的命门穴位上扎了银针,这回命十二针的最后两针必须扎于第十六椎的阳关穴跟尾椎骨的最顶端的第二十一椎腰俞穴,也就意味着他必须拉下桃花的亵裤才可以施针。

他觉得自己的周身越来越烫,他已是拉下了桃花的裙摆,露出了薄透的底裤,透过那雪白清透的布料,他几乎看得到里面白色绸缎的亵裤。

他吞咽了几下口水,强稳住心神,终是伸出了手,拉下了那两层薄薄的阻隔。

那个美丽的女子在他的身侧偏着头躺着,双目紧闭,卷翘的长长的睫毛微颤,卷出了撩人的翩然。

她的贝齿含羞带怯的轻咬着下唇,脸庞和身体都透出了淡淡的粉红色,像是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诱人的芬芳,李子贤几乎在空气中嗅出了甜腻醉人的味道。

她的翘臀的弧线已是暴露在空气中,那优美的臀瓣,中间那密闭的缝隙,都像是有了致命的魔力,让李子贤的眼睛里燃烧起那叫嚣着去抚摸去碰触的疯狂。

李子贤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像是触摸神圣的信仰一般,轻轻的将手指慢慢的靠近那饱满的挺翘,近了,近了,那白瓷的肌肤,那诱人的桃子型的圆挺,那自然流畅的缝隙,就要在自己的手中盛开,在自己的掌心下绽放了……

就在即将碰触的一刹那,李子贤的心神猛地一凛,骤然的收回了手,拿起银针,快速的扎于桃花的两处私密的大穴之上,而李子贤的人也是掩饰着眼里的慌乱与自责,飞快的转过身,再也不敢回头看那半裸脊背的女子的身子一眼。

“半柱香的时间,我来取针,你,稍安勿躁,平心静气的调息片刻,自是最好。”说完,便有些落荒而逃般的大步拉开了与桃花间的距离,人虽还是在两步之外守候着,却不敢再回眸看那躺着的女子一眼。

他怕,仅仅再有一眼,他的那些坚持顾及便要彻底的坍塌,他的所谓的冷静自持便会彻底的沦陷。

桃花就那般的□着后背,半眯着眼睛躺在无垠的草地上,阳光懒懒的照在身上,伴随着那亘古不变的凉风。

桃花就然有一丝超脱般的飘渺。

天地之间,辽远空旷,秋风落叶,漫漫草山,渺无人烟的荒野里,唯有一个半裸的她,还有旁边那个背对着她的男子。

这幅图画,像是染了绯色的水墨山水画,有种不协调的却极致的唯美。

桃花半眯着眼睑,竟然希望时间便定在这一刻,永不流转。

穿过时光的缝隙,桃花追忆着她那逝去的似水流年。

她是喜欢这个男子的,即使经历了这么多,她理智的埋葬了这段感情,可心中却一刻也不曾否定过,她是喜欢他的。

为什么?桃花自己也不知道。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或许需要。

可女人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只是在那一瞬间,或许是因为一个眼神,或许是因为一个微笑,或许是因为某种默契,或许是因为某一天清晨那一个包子一杯豆浆的温暖,有的,甚至或许是因为一次争执吵闹抑或是一次把酒言欢。

而她的喜欢,却是因为那一院的月光。

感情这种事情,很是奇怪,需要理由,又没有理由。

桃花与李子贤之间,没有惊天动地,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海誓山盟,没有浓情蜜意,甚至,连最基本的表白都没有。

有的那些相濡以沫同甘共苦的岁月还是掺杂了阴谋与利用的不纯洁,可桃花就是喜欢上他了,喜欢的自己都骂自己傻。

她从来不觉得可耻,即使她是前世那般其貌不扬的白桃花她也从不否认自己有喜欢一个人的权利,而且,她觉得,她向来很乐意使用这权利,虽然,她喜欢的人不一定要喜欢她。

可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如今,她还是敢这般的讲出这句话。

可心已是在最初的时候便被那在生存中的挣扎磨去了棱角,她早就变得比想象的胆小,所以,那个时候,她掐灭了自己萌芽的感情,她不是自卑,而是自知。

而现如今——

则是,不能了。

真的不能了。

才短短三个月,他们之间,已是万水千山。

他不在是普通的书生李子贤,她也不在是普通的野寡妇白桃花,他是挑的是大周的江山,她担的是公主的命运,即使她可以自私的自欺欺人的不担不当,却终是无法忽略那两个月耻辱的日夜跟腹中的别的男人的孩子。

桃花微微的扬着唇角,感受着发丝在风中飞舞的酥痒和背上的寒凉,肚子的疼痛慢慢的平息了,而心也越发的静的死寂。

今日在这天地秋风间,□相对的,不仅是她身体,还有她的心。

李子贤已是走了过来,一个个的拔去了她背上的银针,然后,体贴的为她披上了散落在旁边的衣物。

桃花慢慢的坐起来,将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收拾好自己的衣衫,也收拾好散落在这漫山遍野中她的心情,他们的暧昧。

桃花走到小板栗的身边,擦去他脸上的泪痕,轻轻的吻了吻小板栗的额头,安抚的抱了抱这个吓坏的孩子。

李子贤已是提起了那一篮子的梨子,其余的竟然学小板栗的样子用衣摆兜着,他一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如此这般的动作竟然也平添了几分凡尘世俗的烟火气,不在那般的高高在上,不可触摸,竟比平日更真实了几分。

桃花坦然的笑了笑,拉着小板栗的手,便往回走。

阳光将他们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长出了几丝静默孤寂的凄凉,但却紧紧追随,从未离弃。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太抽了,太太太抽了啊!!!

某遥今晚发了几次都上不来,

让大家等久了,对不起了,

抽抽更健康啊,晋江啊——

无处不在的杯具

这次滑胎事件虽是有惊无险,但从此桃花却被李子贤严密的看管了起来,不但限制了她的随意出去,还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甚至是连她能做些什么不能做些什么都强烈的横加干涉。

而桃花却是抗议无效,因为虽是李子贤制定的严格的铁血政策,但负责实施的监工则落在了小板栗的身上,对她这个儿子她向来都是反抗无能的。

小板栗被那日桃花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的样子吓坏了,对他子贤爹爹的要求完全是一丝不苟的毫不打一分折扣的执行,只要是他子贤爹爹说不准的事情,他一定时刻竖起耳朵眯着眼睛,像头警觉的小狼犬匍匐在桃花周围,直接将一切违反子贤爹爹禁令的事情扼杀在摇篮里。

李子贤还给桃花采来了安胎的草药,日日煎服,一日三次,定时定点,定是要亲自监督桃花喝完,若桃花不喝完,李子贤便固执己见的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不笑不怒,就是那般安静的看着。

可桃花最受不了的就是李子贤的这种无悲无喜无波无澜的眼神,好似受了多大的伤害,她白桃花是多么的十恶不赦了一般。

另外,还加上旁边助阵的小板栗那水汪汪的潸然欲泣的小眼神,好似被遗弃的小狗,可怜兮兮,让人的心都能软的化出水来。

在这一冷一暖两种神情的夹击下,最终,妥协的总是她,受伤的也总是她!

那药,苦的无法想象啊,桃花绝对的怀疑李子贤在里面加了黄连!

面对桃花的强烈抗议,李子贤边收着药碗,边头都不抬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良药苦口。”

桃花毛都要炸起来了,苦的直吸气的她没有看见李子贤对小板栗挑了一下眉毛。

小板栗心领神会的从荷包里掏出一块蜜饯塞到了桃花嘴里。

清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桃花舒服的砸吧了一下嘴,回赠给小板栗一个大大的口水印,还是儿子好啊,儿子是娘亲得小棉袄啊!

“这蜜饯啊,真甜啊,甜死我了!甜到心里了呢!这可真是一块高尚的蜜饯,一块纯粹的蜜饯,一块有道德的蜜饯,一块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蜜饯,一块有益于人民的蜜饯!”桃花大喜过望中连**的话都用起来了,对着某人的背影故意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嗲嗲的喊道,仿佛不给这块蜜饯刻碑立传就对比起天下人一般!

她美滋滋的享受着她的儿子给她的福利,边喊着那崇高伟大的让蜜饯都发抖的口号,边狠狠的给了李子贤一个眼刀,仿若破坏了这黑心肠的睚眦必报的男人残害她的奸计,很有几分洋洋自得的显摆的味道。

李子贤淡笑不语的拿着药碗走了出去,小板栗见自家娘亲那副屁股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的样子,不由的怯怯的说:“娘亲,这蜜饯真有那么好吃吗?”

“那是,这可是贴心的蜜饯,娘亲心都快甜出蜜来了!谢谢小板栗,还是你疼娘亲啊,来,为了你的救娘亲于水火之中的蜜饯,娘亲再奖励你一个亲亲!”说完便在小板栗的额头又印了一个口水印。

“可,可那蜜饯是子贤爹爹给小板栗的啊,他还再三叮嘱等娘亲吃了药一定要给娘亲吃一颗,小板栗不敢夺了子贤爹爹的功劳,娘亲还是将亲亲奖励给子贤爹爹吧!我这就去叫子贤爹爹进来。”

小板栗说完,不顾还在呆若木鸡的桃花,已是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边跑边大声的喊着:“子贤爹爹,你在哪里?我娘亲要亲亲你,子贤爹爹,我娘亲说要亲亲你,你快来啊!”清脆的孩童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院落。

欲哭无泪桃花一口气上不来将那块蜜饯一口气给吞了下去,那蜜饯还搭着呢,便这般的卡在了她的喉咙里,不上不下,直卡的她涕泪横飞!

祸从口出啊,被蜜饯卡的咳嗽不止的桃花边捶胸顿足边悔不当初!

经历了这几日的身体跟心灵上的双层荼毒,桃花觉的自己的人生是更加的黑暗了,且她孕吐的反应又一日重似一日,几乎吃啥吐啥,整个人如今就是一台自动呕吐机,走哪儿吐哪儿,小板栗便抱着个小痰盂日日形影不离的跟在桃花的屁股后面,只要桃花一呕面色一变,那边已是颇具经验的小板栗便立即迅速的抱着痰盂跑上去,熟练的递上他主管的法器,如今,连那沈墨渊都打趣的称小板栗为“痰盂童子”!小板栗嘻嘻呵呵的笑着,还以为是多么值得骄傲的称号,不但欣然接受了,还干的更卖力了。

若是有一日桃花半天都没吐,这小板栗还会极度郁闷外加谴责的看着桃花,仿若桃花怠工了一般,那期盼的眼神让吐得昏天暗地的桃花如今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内心,不住的飙泪,总是不由自主的扪心自问,她的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今生莫名其妙的穿来这鬼地方遭这份罪!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简直是暗无天日啊!

那一日,吐得浑身无力的桃花挣扎着坐在门外的竹椅上养神,旁边的小板凳上则自然是坐着那个绝对忠于职守尽职尽责的“痰盂童子”,桃花中午吃的已是悉数吐尽了,甚至连胆汁都贡献给小板栗童鞋了,如今便只有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小板栗说着话,安抚一下这个因暂时失业而嘟着嘴一脸的不开心的“痰盂童子”。

正讲着话,突然间却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的味道,桃花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却见那个连日来都对她避而不见的男子——柳惜言。

他的手上抬着一盘水晶米糕,一言不发的递到了桃花的手上。

桃花受宠若惊的接过来,看着那个男子还是未置一词又那般冷冰冰的转身离去。

“那个,柳惜言——”桃花还没反应过来,嘴里的话已是冲口而出。

那个男子冷的仿若数九寒天的冰雪,听了桃花在身后的叫声,仍旧是没有回头,可脚步却是停住了。

“嗯——,对,对不起!”桃花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这句话,可她只要见到这个男子就觉得内疚,内疚到心都是疼的,她自责到无以复加,虽然她也知道这自责改变不了什么。

如今,在生离死别间桃花唯一能给这个男子的却唯有这么一句话,比起那些伤痛,这三个字是那般的苍白无力,桃花也觉得自己矫情,可她除了说一句对不起,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哪怕是让她弥补一下,她都会好受些。

惜言依旧一言未发,仿若没有听见桃花的话一般,抬步离去。

衣袂翻飞,黑衣寂寥。

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桃花早就知道。

在桃花还在沉思纠结的时候,小板栗却是两眼放光的站到了桃花旁边,桃花以为他是馋了,想吃这水晶米糕了,忙摆脱脑海里那些纷繁的思绪,将瓷盘里的水晶米糕递到他的面前。

小板栗笑嘻嘻的拈了一块,两眼弯成月牙,却是塞到了桃花的嘴里,“娘亲,吃——”

桃花感动的热泪盈眶,真是亲儿子啊,世上只有儿子好,有儿子的寡妇像块宝,儿子先给娘亲喂米糕,幸福享不了啊享不了!

正在感动着,想给她的亲儿子一个大大的熊抱,谁知小板栗却扭头转过身去,搬起了自己不离身的青瓷小痰盂送到了桃花面前,双眼亮晶晶的,好似桃花吃的不是米糕,是阴谋!

“你——”,桃花已经断定自己刚刚是摆感动了,看小板栗抱的痰盂那一脸兴奋莫名的样子,她就听到了自己瞬间心碎的声音。

“娘亲,吃了米糕,又要吐了吧?小板栗等好久了呢!娘亲,来啊!”

桃花强压下自己那吐血的冲动,恨恨的又拿起一块米糕,三口两口的吞了下去,然后,发泄般的接连吃了五块,看的一旁的小板栗都目瞪口呆。

桃花看看小板栗嘴巴长的可以吞进一个鸡蛋的表情,又看了看盘子里的米糕,她竟然不呕不吐的接二连三吃了半盘子米糕,不可思议的是,肚子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连胃里泛酸的感觉都没有,这可是这几日一来从未有过的事情,她自己都觉得是堪称是她怀孕以来的奇迹。

“娘亲,你,你不想吐?一点都不想?”小板栗怔怔的问道。

“不想,一点都不想。”桃花愣愣的同样疑惑不解的回答。

“完了!”

“完了!”

母子二人出奇的默契,异口同声,不约而同。

不过小板栗的“完了”哀吊的是他在这几块米糕下宣告结束的他的光荣的“痰盂童子”职业生涯。

而桃花的“完了”感叹的是,莫非今后她能吃的只有这米糕不成?最让她绝望的是不是自己只能吃这东西,而是这东西貌似这有那个跟自己几乎誓不两立的从北极移民过来还随时思念着故乡的柳惜言会做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某遥这几日觉得俺家闺女的人生太杯具了,

作为亲妈,俺深刻的反思了一下,决定写一章轻松一点的,

不然,俺怕伦敦暴动离某遥这里不远矣!

天蓬元帅他妹

不过,白桃花显然是低估了柳惜言的肚量,那个跟北极熊是亲戚的男子自从知道了桃花如今只能吃他做的那水晶米糕之后,不但没有借机挟私报复故意刁难,还日日做好了亲自端过来。

桃花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好心,看到端盘子的柳惜言那双闪着星星的凤目,桃花的心总是极不淡定的胡思乱想一下,她很怀疑这水晶米糕里是不是添加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比如一日丧命散,或者是含笑半步颠。

虽然事实证明桃花的想象力是强大的,强大的让她自己都汗颜,但有一日那米糕里当真是放了什么,桃花一口咬下去,便吃出了不同,比平日里吃的带了些清甜凉脆的味道。

“里面加了什么?”桃花不解的问,她若不跟这柳惜言讲话,这个男人是决计不会主动跟她说话的。

“不好吃?”柳惜言的问话里有丝丝连他自己冰冷的声线都掩饰不了的期盼。

“嗯——”,桃花又吃了一块,已是吃了几日的柳惜言做的水晶米糕,这次的格外的清甜些,里面甜甜脆脆的小颗粒吃起来也甚是清爽可口,“很美味,竟比前几日的还好呢!”桃花由衷的夸赞着。

“你喜欢就好”,柳惜言淡淡的说,微微勾唇,眼波中水色怡人。

桃花看呆了眼,这是那个男子这些天来第一次展颜轻笑,虽只是微微的挑了挑唇角,可桃花竟然觉得山花烂漫。

“璎珞。”桃花还未答话,那个男人已是轻轻的呼唤道。

这让桃花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初见时的场景,那个在人潮涌动的菜市街上濯濯如春月柳,皎皎似明月光的鹤立鸡群的男子,第一次对自己说话,也是如今日这般。

他说,我好想你!

随后,也是这么让当初的桃花一头雾水加一头黑线的呼唤,他叫的是“璎珞”。

“我——”桃花急急忙忙的窘迫的开口想要辩解,莫非是她还没跟这个男人解释清楚?

“嘘——”,柳惜言白皙的食指抵到了桃花半启的朱唇上,轻轻摇着头,示意她噤声,“别说,什么都别说,我知道,我也懂,只是,你不懂,当你呼唤一个人那人还能回应你的那感觉是多么的美好,我知道你不是璎珞,我也不会把你当成我的璎珞,可是,我只是希望,当我叫璎珞这个名字时,还能有一人如往日一般的答应着,能答应着,就好。”

柳惜言的那只手指便那么放在桃花软糯的唇瓣上,桃花水盈盈的翦瞳怔怔的凝视着眼前的男子,而柳惜言,也是那般的凝望着她,那两汪死寂冰封的湖水中隐隐的是让人心颤的乞求,只是卑微的乞求着,一个应答。

桃花不知此时的自己是何种的神情,她的嘴唇蠕喏了半天,在那道平静的让人心疼的目光的注视下,她轻轻的唤出了一声:“惜言哥哥。”

“恩!”柳惜言的目光闪动,喉结上下蠕动着,微白的薄唇有些清颤,这一声呼唤,仿若飞梭过岁月的洪流传入了他已是毫无声息的心里,唤醒了那里的荒草弥漫。

“璎珞!”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深深的回应着。

那个人,还能答应自己的感觉,真好!

那个人,还能呼唤自己的感觉,真好!

她不是他的于璎珞,他也不是她的柳惜言,他不过是希翼那个人还能应答他,她不过是还他一声他求而不得的呼唤罢了。

无关风月,却不能说,无关感情!

之后,桃花跟柳惜言的相处模式突然间亲昵的让沈墨渊那个等着看笑话的人都瞠目结舌了起来,那一日间冰雪消融亲密无间一日千里的飞速的转变,让知道各种曲折的人都叹为观止。

柳惜言几乎把桃花当做眼珠子一般的疼惜着,桃花也两眼含笑的对他的关爱全盘接受,总是撒娇般的甜甜的喊着他:“惜言哥哥。”

沈墨渊饱含同情的看向在一旁安静的作壁上观的李子贤,谁知,后者却是一脸波澜不惊,淡定从容。

后来,连向来不善于窥见人心的沈墨渊终于明白了李子贤的不嫉不妒接受坦然,如今这柳惜言跟桃花之间虽是亲密无比,可那些亲密却少了些往日的暧昧与局促,看似情人,却更似兄妹。

至少沈墨渊从桃花那近日来乐的弯成柳叶般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男女之情的影子。

只是他们都没注意到,柳惜言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追随着桃花的身影默默的发呆,可那目光似是看着桃花,又似是穿过了桃花的身体看着某一个虚无的灵魂。

怀孕到第二个月,桃花不知是因为喝了李子贤的黄连苦药有了效果,还是因为跟柳惜言如今的相处模式让她郁结顿消心情大好,总之,折磨了她半月有余的孕吐问题再一日间突然就消失不见了,桃花还没有从这老天开眼的狂喜中反映过来,就已是自动荣升成天蓬元帅的亲妹妹。

她的胃口仿若成了打开了闸门的无底洞,无论塞多少东西进去都是泥牛入海,唯一的反应,就是一个字,饿。

譬如今日,小板栗一路从厨房小跑着出来,气喘吁吁的抬给了桃花一盘子千层酥,看着自家娘亲那黄鼠狼一般开始盯着他手里的盘子两眼放绿光的眼神,立即知趣的全部放到了桃花面前,懂事的小板栗忍着口水一块都没吃。

正在吞着口水安抚着肚子里的闹革命的馋虫,那边桃花已是风卷残云般的消灭了半数的酥饼,当然,作为娘亲,她还是很尽职尽责的给了小板栗一块,不过,那看着小板栗吃饼的饥渴的目光让小板栗毛骨悚然,赶紧三口两口的吞了下去,又一路小跑的往厨房里赶。

边跑边无限怨念的想,也不知道子贤爹爹的煮鸡蛋煮好了没有,要是在不好,怕是娘亲要把他都塞进嘴里给吞下去了呢。

她那看着自己直流口水的模样,真是恐怖万分,小板栗汗毛直立的想,夜里怕是又要做恶梦了,还是不跟娘亲睡了,从今往后投奔子贤爹爹的床铺吧,谁知道半夜饿极了的娘亲会不会把他当汤圆给吃了,这几日,娘亲在睡梦中可都是搂着他啃着他粉嫩的小脸叫着“汤圆”呢。

小板栗想到娘亲昨晚那口水糊了他一脸的样子,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两条小短腿跑的更欢了,带着丝落荒而逃的味道。

桃花看着一路飞跑的小板栗,带着有儿万事足的幸福感,享受般的咂咂嘴巴,心中却无比的埋怨,李子贤这大厨怎的这般的不称职?连一个孕妇的胃都伺候不好,也就是这谷中无人,勉强给他上岗,要是竞争的多了,他早就成下岗失业工人捧着摔烂的饭碗一边哭去了。

果然啊,柳惜言这金牌后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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