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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寡妇也有春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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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电影阿甘正传里那句经典到被用烂了的台词:“生活就是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桃花也实在不清楚这宗离奇的经历人生究竟为何会这般突如其来的开始,更不知道他将会以怎样的方式落下帷幕。

事情无非便是从这惜言找来时开始的,虽不知为何在被他强行带回大周的路上被莫名其妙的黑衣人袭击,可很明显,主要的攻击目标是她,不然也不会再劫持了她之后便毫不恋战的撤退,而自己,竟然又辗转一路,被这司徒公子给无意救下,事情却是越发的诡异离奇,迷雾重重。

若真如这丫鬟所言,也未必没有可能,可,这事情也未免太过巧合而自己又太过幸运了些。

可若这丫鬟所言皆虚,那这司徒公子便是劫持自己的黑衣人的幕后之人或是同伙,可他为何又如此三百六十度的转换态度,摇身一变,给桃花一个这样的谎言呢?如此费尽心机的顾设迷踪,为的是什么,图的又是什么?

桃花觉得自己只会做卤猪下水的智商当真是思考不来如此耗费脑细胞的问题,当下,也便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暂且随着着丫鬟的意思好好的将养一下身子,思付着先看看再从长计议。

桃花本也没有什么大伤,沐浴梳洗一番,吃了点东西,也便恢复了活力。丫鬟拿来了华贵飘逸的裙裾请桃花更换,可桃花却是执意不肯,又想着一会儿要去见那司徒公子,便在沐浴后硬是硬着头皮,将自己那套脏乱不堪的粗布衣裙换上,又趁丫鬟不备,用黛粉再一次的涂黑了脸面,那叫蜻蜓的丫鬟进房的时候,桃花已经恢复了她村妇般有些邋遢的黑寡妇摸样。

那丫鬟见桃花的装扮及旁边工工整整的原封不动的特意为她准备的衣裙,好奇不解的打量了桃花一番,终归规矩有礼的没有多言。

小板栗已经被洗的唇红齿白的,换了新袍子,填饱了小肚子,乐呵呵的被丫鬟给抱了回来,一见桃花,便两眼一红的扑到桃花的怀里,委屈的抽泣着,声声揪心的叫着娘亲。

几日间莫名其妙的经历了那般刀光剑影九死一生的桃花,也是悲从心生,心中五味杂陈,抱着几乎是从阎王刀下抢回来的小板栗当下红了眼眶。

这是个以身相许的世界

几日间莫名其妙的经历了那般刀光剑影九死一生的桃花,也是悲从心生,心中五味杂陈,抱着几乎是从阎王刀下抢回来的小板栗当下红了眼眶。

那叫蜻蜓的丫鬟很是知趣,当下拉着其余几名侍女走了出去,细心的为桃花掩好了门,给桃花母子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小板栗,那日的事情你还记得不?”桃花见四下无人,便先收起了止不住的悲情,压低了声音问。

“嗯?记得,板栗记得。”

“他们,那些坏人有没有打晕你?后来发生了什么,板栗还知道不?”桃花心中一阵窃喜,只要板栗记得,最起码可以验证那丫鬟的部分解释,可是否所言属实。

“他们,呜呜——,娘亲,他们塞住板栗的嘴,他们用脏脏的布塞住了板栗的嘴——,娘亲,板栗好痛痛,好痛痛!可娘亲睡着了,不理板栗,板栗好痛——”小板栗见桃花一问,心里的委屈与害怕更是压都压不住,当下便开始哽咽着对着桃花撒娇叫屈了起来。

“乖,板栗,不哭,是娘亲不好,不该睡着,不痛了,以后都不会再痛了,板栗听话,快,告诉娘亲,后来呢?”桃花不想跟小板栗赘述自己其实不是睡着是被打晕这个事实,只是哄着抽泣的小板栗边抓住重点追问道。

“后来?一个叫司徒叔叔的美叔叔打跑了坏人,救了板栗!”

“你确定?你确定是那个美叔叔打跑的坏人?你好好想想。”桃花思虑,小板栗口中的美叔叔既然姓司徒,便就是这未曾谋面的司徒公子无疑了,如今看来,此人对自己跟板栗的救命之恩是毋庸置疑的了。

“不是!”

不是?这中间果然另有蹊跷?桃花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美叔叔没有打,一个小姐姐抱着板栗,美叔叔抱着娘亲,一大群美叔叔手下的别的不美的叔叔打跑了欺负板栗的坏人!”

美叔叔?不美的叔叔?

桃花满脸黑线的分析着这一般人听不懂的童言童语,半日才得出结论,这小板栗口中的美叔叔若是那司徒公子,据小板栗所言,就应该是司徒公子的手下打跑了劫持自己跟板栗的黑衣人,那么看来,这司徒公子当真是那般巧合的救了自己跟板栗,自己的猜疑揣度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桃花一阵汗颜,心中暗怪自己的多疑猜忌,又听板栗那一句“美叔叔抱着娘亲”,想到自己竟然在昏迷不醒中背个素未相识的男子给抱着,面上一阵潮红,更觉的无地自容。

正在桃花纠结着如何开口去跟这司徒公子道谢时,那叫蜻蜓的丫鬟眉开眼笑的前来报到说是他们公子有请。

小板栗已是在桃花怀里睡着了,桃花不忍心叫醒他,便给板栗盖好了被子,千叮咛万嘱咐旁边的丫鬟好生看护着,才跟蜻蜓去见这被板栗口口声声的称为美叔叔的司徒公子。

桃花惴惴不安的跟着蜻蜓走过九曲回廊,穿过月洞拱门,绕过亭台楼阁,避过奇石林巧,基本上桃花觉得自己快要逛完一个苏州园林时,才到了一雅致的白墙墨瓦雕栏玉砌的小楼面前。

那蜻蜓毕恭毕敬的请示了,才推开那虚掩的美轮美奂的雕花木棂雅门,带着桃花进去。

蜻蜓敛眉低首轻声轻气的通报了,便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只余下桃花一个人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那偌大的精致却又空旷的房间里。

这房间应是书房,很是雅致,却又处处彰显着贵气,进门的两边墙壁上,沿墙立着两大个紫檀木格书柜雅阁,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各色线状的书籍,桌上有一蛊素彩镂空的熏香小盏炉,散发着袅袅的清香,似是檀香又像是龙脑香,桃花不懂这些,只觉得那味道沁人心脾,分外的安神。四周悬挂着水红色的纱幔垂帘,在偶尔吹进的清风的浮动中流连出飘逸的弧度,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内里一男子的剪影,在一案桌上在俯身书写着什么,却窥不真切姿容。

正在桃花慢慢的在这清香中放松着自己心神的时候,那个男子好似终于写完了一般,搁下笔,绕过那半掩的纱幔走了出来。

桃花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看的男子,长身玉立,眉目高挑,脸若刀削,眸若墨画,桀骜飞扬的眉梢,深邃凌厉的眼角,轮廓分明的脸,堪称完美的唇,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朗朗如日月之入怀,气度天成。

他着着暗紫色的云锦暗纹的长身广袖长袍,下摆用暗色的银线勾勒着几簇怒放的水墨桃花,玉簪束发,玉珏垂腰,飞流倜傥,器宇轩昂。

不知为何,见到他,桃花在脑海里蓦然间闪现了李子贤那张淡若浅墨的脸,若李子贤是藏而不漏的静水深流,芝兰玉树风神俊秀,那眼前这个男子便是一把霸气天成的出鞘宝剑,骄傲不逊,卓尔不凡。

如今,这个睡狮一般慵懒不羁的男子,微微挑动着那双上挑的桃花目,静静着打量着桃花。

不知为何,桃花在他的目光下竟有一种无可遁形的错觉。

“那个,民女,不,奴家,谢公子搭救之恩。”桃花在那目光的压迫下有些紧张的率先出口打破了这一室的静默。

“哦,如何来谢?”那男子淡然出声,唇边噙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声音低沉却似有磁性一般,不由自主的牵动着听着的神经。

“这,小女子如今流落在外,身无长物,且,这金银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想来公子这等大富大贵之人也定是入不了眼的……”桃花本是客套之语,却没想到这男子当真有此一问,一时间有些被抓包似的尴尬。

“不若,以身相许,如何?”那男子似是丝毫没有瞧见桃花的窘迫,层层逼紧道。

“啊?”桃花一下子惊得张大了嘴巴,以身相许?脑海中竟是蓦然间想起了那日李子贤的那句揶揄自己迂腐的话。

“呵呵,授受不亲?没想到桃花还这般保守讲究?那你我曾在一线天同洞而眠,桃花莫不成便要以身相许了?”

以身相许?怎的这个世界的男子都有此种嗜好,莫不成这报恩真的没有别的有新意一点的途径了不成?怎么就脱离不了这种自恋的俗套?非要这种烂俗的招数不可呢?若是救的是头母猪呢?

而且,怕是自己当真想要以身相许了,别人却是唯恐避之不及呢。

桃花面上黯然的闪过一丝苦笑,不着痕迹。

人在屋檐下

而且,怕是自己当真想要以身相许了,别人却是唯恐避之不及呢。

桃花面上黯然的闪过一丝苦笑,不着痕迹。

“公子说笑了,奴家这种蒲柳之姿怎的入得了公子的眼,莫要打趣奴家了。”桃花也淡笑着学着眼前这男子不着调的摸样打起了太极。

“蒲柳之姿?姑娘用这个词形容自己,是想羞煞天下女子不成?”

桃花大惊,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厚重的几乎遮住眼睛刘海,还在,又看了看身上,还是自己那身毫不起眼的粗陋的布衣荆钗,又想到自己涂黑的面颊,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桃花却是不知道,当日自己的脸上来不及洗去的锅底芝麻妆早就在被带上马车后,就被惜言细致轻柔的给擦拭干净了,那白瓷般的肌肤跟嫣红小巧的唇瓣在额头黑如绸缎的刘海的映衬下格外的迷人,司徒睿在救了她的那一刻便经不住窥探**的诱惑掀起了她那厚重的刘海窥见过她的真容了。

司徒睿看着桃花欲盖弥彰般的动作,不由得挑眉一笑,她的容貌自己在当日救下她时就拂去刘海看了个彻底,堪称眉目如画,恍若天人!

当然他不想承认就连自己当日一见,也被那清丽无边风华绝代的美丽狠狠的震撼了,但确实不得不叹服,露出美眸,即使是素面朝天那也绝对是一张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过目不忘的容颜。

“呵呵,公子,折杀奴家了!呵呵”桃花实在不够巧舌如簧,更不知该怎样应对这种妖孽般男人,只有嘴拙舌笨的干笑着。

“叫我司徒睿!”对面的男人言简意赅,却带着不容人驳斥的威严。

“呵呵,司徒公子,这,于理不合,奴家惶恐,还是叫您司徒公子的好。”

“姑娘,可否赏脸告知睿名讳?”司徒睿没有再这个问题上纠结,仿若没有听进桃花的话一般,自顾自的说。

“嗯,奴家姓白,贱名,桃花,先夫,姓黄,司徒公子可叫奴家,黄白氏。”桃花思虑良久,觉得人家对自己既然有救命之恩,这连名字都不据实相告,终归太过失礼,但又不想与这神秘陌生的男子太过亲近,便斟字酌句中规中矩的回答。

黄白氏?连她自己说出来之后都感觉到乌鸦嘎嘎的从头顶上飞过,连名字都脱离不了黄白之物,自己究竟还能再多俗一点不?

“桃花?颇有风情的名字!不错!”司徒睿丝毫不予理会桃花罗里罗嗦的那一番说辞,更是不会理会什么先夫啊,黄白氏之类的推辞,当下直接抓住重点,调笑般的说。

风情?桃花无语!她无法用正常人的思想去理解妖孽的思维,从一个土的掉渣的名字中,竟然可以领略出风情?

是自己缺乏想象力,还是美男子的思维都有别于常人?

“那,奴家在此已是叨扰公子了,奴家甚感不安——”桃花觉得如今之计,远离一切危险人物,回到自己的安全之所才是最重要的。

“睿不觉的是叨扰,荣幸之至!”

“可,奴家谢过公子盛情款待,只是,奴家尚幼龄稚子需要奴家照顾,长久在此,终归不便,所以,斗胆敢问司徒公子,奴家何时可以归去?”

“哦,我的丫鬟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性情乖张喜怒无常?”

“这——,未曾。”桃花当真是被这司徒睿无厘头的对答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有被牵着鼻子走的份。

“哦,那我现在便告诉你了,你若再奴家奴家的自称,本公子这一生便都不会如你所愿的放你离去!却也不会让你在这别院好过,知道吗?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怎可如此霸道无理,强人所难?”桃花强忍着怒火,一个劲的提醒自己,此人对自己又救命之恩,救命之恩大过天,救命之恩!

“本公子向来如此,有何不妥?当然,你也可以不受本公子的强人所难,选择离去,不过,——,呵呵——”

那司徒睿故作停顿,扬眉浅笑道,“自从救桃花你回来后,本公子的别院外面就时不时的闪过一些,嗯——,不明身份人士,貌似,是那日劫持桃花之人,桃花若是不惜欢睿的别院,也可以选择出去跟他们叙叙旧,不过,睿救人全凭一时兴起,对于自己要送死的人,睿,绝对不会去无聊的救第二次。”连威胁都这般志在必得!

桃花心中一惊,这里或许是龙潭,但那些出手狠辣的黑衣人之处,就绝对是虎穴!

那日,他们招招致命的攻向李子贤跟惜言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尤其是想到那狠辣无情的砍向小板栗的那一刀,桃花的心便是立即僵冷的不会跳动了一般。

识时务者为俊杰,桃花不是俊杰,却比俊杰还识时务!

“这,呵呵,奴家说笑呢,司徒公子这里华贵舒适堪比天堂,桃花自是要多住几日,怎舍得当真离开?”桃花一脸谄媚的笑着说。

“奴家?本公子对于不听话的,呵呵,也是极不待见的呢!”

“哦,不,桃花口误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桃花,忍了!

“既然桃花姑娘要住在舍下,司徒睿荣幸之至!不过,还请姑娘遵守睿的规矩,睿的司徒府从不养闲人!”

什么意思?莫不成还要自己签订卖身契干活抵饭钱不成?

“呵呵,不过桃花姑娘是客,自是另当别论,但,也请遵守为客之道,不该去的地方,管好自己的脚,还有,即是甘愿做本公子的客,便要谁叫随到,本公子,可不喜欢拖沓忤逆之人,一个不高兴,说不定就送客出门了,也未可知,到时候,之后的后果,自是于睿无关,桃花,一切自负即可。“

混蛋!这绝对是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桃花记下了,谨遵公子教诲,也谢公子收留搭救之恩!“桃花在心里狠狠的问候了司徒家的祖宗十八代一番,面上却不得不淡笑的回礼,大度客气的说,真真切切的表演了一会现场版的以德报怨!

“好,本公子甚是高兴,没想到,桃花这般聪慧,那,今晚便陪本公子用膳吧。”

陪你用膳?本姑娘我是寡妇又不是三陪!你缺少家庭温暖找你娘去,缺少床第暧昧,找青楼□去,来糟践我一良家寡妇算什么英雄好汉?

可是,桃花愤懑的目光对上司徒睿眼角那审视的余光时,登时的冷却了下来。

她没种,她欺软怕硬,她狗腿,她笑的一脸求之不得,她的头点的跟小鸡吃米一般,她彻底的举着白旗投降了。

算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知恩不报非君子所为!

桃花虽是一小人加小女子,却比谁都明白,这年头,谁凶狠谁才是大爷!

而我们的桃花,第一次深刻的自卑的意识到自己绝对是抗日战争时期做汉奸走狗的最佳材料!不用严刑逼供,绝对卖国求荣!这一点认知,让一向以积极向上的美好形象入团入党的五好学生白桃花,在心中一度的鄙视唾骂自己!

梅开二度

腹诽归腹诽,这顿晚膳却是桃花穿越以来吃的最奢华的一顿,鱼翅燕窝,鲍参翅肚,山珍海味,美酒琼浆,应有尽有。

那边小板栗已经是满嘴抹蜜般的一口一个“美叔叔”“美叔叔”的将那妖孽的司徒睿哄得眉开眼笑的。

桃花便乐得清闲,只顾狼吞虎咽形象全无的狂吃着这刺激的自己口水直流的豪华的晚餐,无数次吞着不知名的佳肴回忆着自己长途跋涉食不果腹的苦难的日子,老红军鼓励青少年忆苦思甜,却不知最震撼的是吃甜忆苦,还是吃别人的甜,忆自己的苦!

有其母必有其子,桃花都觉得自己已经够上不得台面了,那边的小板栗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拿着糕点,左右开弓,吃的满嘴流油,让桃花在一旁看的为自己的娃子如此不知节制而羞惭不已!

“小板栗,悠着点吃,别噎着。”那边司徒睿到时毫不介怀,还心情大好的给小板栗移过一蛊八宝甜汤,示意旁边伺候的丫鬟盛给小板栗冲冲积食。

“娘亲说了,吃别人的要狠,吃自己的要省,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咦,司徒叔叔,你怎的吃的那么少?”

此时的司徒睿一脸的便秘般的讪笑,而桃花,已经不在了,早就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起来了!

小板栗一阵胡吃海喝的结果就是小肚皮几下子就涨成了西瓜,挺着肚子跟蛤蟆似得仰躺在桃花怀里的饭饱神虚的小板栗哼哼唧唧的不一会便睡的万分香甜了,还时不时在睡梦中吧唧吧唧自己红润的小嘴,仿佛在睡梦中都在享受着美味一般。

旁边伺候的丫鬟见状赶忙把小板栗给接了过去,虽是初夏,毕竟夜风还有些微凉,桃花怕板栗染上风寒便让那丫鬟把小板栗抱回卧房里安睡去了。

自己则跟被小板栗很睿智的断定脑子有问题的司徒睿一起继续进行未完的晚膳。

应该说,跟美男共进晚餐还是很享受滴,尤其是这美男把毒舌藏起来举止优雅的吃着东西的时候。

桃花自知这一辈子也练不出人家这连吃饭都如此赏心悦目的仪态,但,与李子贤朝夕相处下来也早就淡定了,仍旧照常的一脸惊艳的欣赏着美男捻菜图,一边往自己嘴里精准的夹着喜欢的菜色。

“呵呵,有趣!”那司徒睿突然间淡笑出声。

“什么?”桃花边喝着汤,边不解的询问。

“本公子当真这般好看,让桃花连吃饭都不顾了?”妖孽司徒睿挑眉勾唇一笑,眸中水波粼粼,妖媚无边。

“啊?没有啊,我在吃着呢,我是看人吃饭两不误!”桃花的心没骨气的一阵狂跳,嘴上却还故作镇定的回答道。

“这是不是,呵呵,意味着,本公子让你有种移不开眼球的惊艳?”

真是个自恋到极致的男人!

桃花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自然惊艳,桃花我是视觉动物,我实在是纠结无比,如此貌美如花的容颜,让女人都自叹不如的汗颜,您,当真是个男人么?”这个时代任谁都不会喜欢被说成像女人吧?桃花在心中幸灾乐祸的想,隐隐有扳回一局的快感。

司徒睿被桃花这般不着痕迹的小小讽刺了一下,撇了撇有些不悦的嘴角,优雅的夹了一筷子绿色的不知名的菜肴放到唇边,妩媚的一笑,张狂的说:“桃花,呵呵,本公子是不是男人这个问题,本公子不介意你今夜来亲自检查一番!”

桃花正在咽下的菜肴猛地卡到喉咙里,引起自己一阵不住的咳嗽,赶忙的狂喝几口茶水压下去,却也是呛得眼泪直流。

猛地对上司徒睿那看好戏的眼眸,心中更是一阵憋闷,当下,赌气般的加码道:“本姑娘反正是个寡妇,到是不介意拿公子泄泻火,来个梅开二度!公子如此叫板,莫非是以为桃花怕了不成?”不就是嘴巴上的文章吗,谁怕谁啊,当初自己听黄段子那些年月,你小子怕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等着投胎呢!

“哦?桃花好胆识,本公子自认也是取次花丛游刃有余的风月高手了,就是还未曾领略过这梅开二度的寡妇是何种滋味,既然桃花这么豪放大胆,**苦短,不若今天本公子就来领教一番,如何?”

桃花当下又是一通咳嗽,对着司徒睿那一本正经春意萌动丝毫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脸,桃花的一张老脸厚皮,腾的一下,红的火烫,当下才觉得自己有些逼上梁山骑虎难下,“那,嗯,可是,嗯,今天怕是不妥。”

“这又为何?莫不成这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情还要看日子挑吉日不成?还是,桃花,呵呵,怕了?”司徒睿揶揄的睨视了桃花一眼,那里面红果果的鄙视不言而喻!

“怕?谁怕谁啊?我,我只是三天,恩,没洗澡了!”桃花脸红心跳情急之下看到自己硬是坚持不肯换下来的粗布衣服,当下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说,可是说完这话,就恨不得自己咬掉自己的舌头,这,叫什么理由?!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呢!

“哦?”司徒睿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当下,轻轻的呷了一口酒,暧昧的说:“那自是恰好,本公子今日也未曾沐浴呢,刚好,与桃花一起了,还,增加些情调!”

“啊?我,我是寡妇——”

“我知道,你刚刚不是说了要梅开二度吗?哪怕你是□,呵呵,只要你肯,本公子都毫不介意!”

“我,我,我,大姨妈,不,那个,葵水,来了。”进退两难的桃花开始语无伦次。

“哦?是吗?我,也不介意!”

靠!可我介意好不好,兄台,你当真是古人吗?不是谁都能接受拔红萝卜这么没下限的尺度滴!好不好?

“可,我介意!”桃花一个眼波横扫过去,愤懑的说!

“哦!原来桃花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啊。”

“谁,谁是光说不练了,我是,我是身不由己!”原来,死要面子,真的是,活活受罪的啊!

“那也无妨,就迁就桃花的身不由己,我们就多煎熬个几日,不过本公子耐性不好,尤其是对于这让人想想就火气上涌的,呵呵,春feng一度,桃花,可别人睿等太久哦!”

桃花埋头扒着饭,满脸透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跟一个加上这一次总共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开始讨论起上床这么禁忌的话题的?甚至,还,约好了时间?

公子踏月来

桃花埋头扒着饭,满脸透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跟一个加上这一次总共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开始讨论起上床这么禁忌的话题的?甚至,还,约好了时间?

桃花欲哭无泪的吃完这顿食不知味的晚膳,在那叫蜻蜓的丫鬟的带领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司徒家果然是钟鸣鼎食的富贵之家,连一个客房都如此的雅致奢华,珍珠垂帘,玉器陈设,名家字画,香案熏炉,桃花认得的,不认的,叫的出的,叫不出的,总之是金银珠玉琳琅满目一应俱全,却偏偏不让人觉得冗繁俗气,到觉的无端的精致典雅,贵气天成一般。

桃花细细的打量着这韵味十足的豪华的房间,一样样的看去,一步步的走来,都觉得自己似是入画了一般。

小板栗已是蜷缩在床上睡的跟小猪似地,桃花为他掖了掖被子,小心翼翼的没有吵醒他。

虽然桃花极度不情愿褪下自己身上这层粗布衣服的保护色,可这澡,却是总要洗的。

在丫鬟抬来的木桶里舒适的洗了个热水澡,是漂满了花瓣的浴桶啊,多么小资,多么情调,多么美妙,多么电视剧啊,桃花美滋滋的躺在里面,满眼是粉红色的小泡泡,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这麻雀也可以飞上翅头享受一下这凤凰的待遇啊!

洗完澡,穿上雪白的里衣,披散开自己乌黑如缎的长发晾着水珠,桃花卸下了周身的防备跟紧张,懒懒的靠在那张红木贵妃软榻上,轻轻的闭着眼眸,悠然享受着这可以称为是穿越过来后最最奢华舒适的时光。

小板栗在刀下捡回命来时那张带泪的哭花的小脸却在这一刻那般清晰的浮上自己的眼帘,还有那右肩滴血不住却对着自己的方向紧追不止的惊慌的李子贤,和那仅有一日缘分的把自己护在身后奋力拼杀的那个叫做惜言的男人。

桃花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放松的心神便是那般的纷乱了起来,小板栗跟自己如今已是安然无恙了,只是不知道李子贤跟惜言如今怎样,凭他们的身手,没有了自己跟板栗这两个累赘,要平安脱身应是不难,且那些黑衣人明显的不想恋战,只是,莫要再多添伤亡的好。

尤其是李子贤,他肩头的伤,而今如何了,那一剑,应该是刺得极深的吧,虽不是要害,可失血过多也是会有性命之虞的吧?祸害遗千年,那人那般腹黑奸诈,怎会那般容易一命呜呼,老天爷该是要让他活很久吧?

桃花不知道如今自己,对于这个刻意的隐瞒欺骗甚至打破了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将自己带入这个未知的漩涡的男人,怀着怎样的情感。

是爱吗?那些共苦同甘,那些患难与共,那些朝夕相伴,那些相濡以沫,那些以命相救,那些点点滴滴……怎是说断就能断的牵绊?

是怨吗?那些处心积虑,那些心怀目的,那些若即若离,那些城府算计,那些利用背叛,那些似水流年……怎是说不介意就不介意的?

如果不是李子贤,桃花母子那时未必会那般幸运的翻越一线天,在昭都那大半年的生活也将少了许多的温馨与快乐,不会那般的温暖,也不会,那般的,迷人,可,这人毕竟是心怀目的有意接近的,虽然不知道他是从何时开始便怀了着心思,但,终归是欺骗了自己的信任,想到那一日月下的暧昧,桃花的心便是针扎似得疼痛,自己一直保存在心中的那么美好的记忆,原来竟是他有心的查探,那些若即若离的甜蜜,带上了这些不纯不真的色彩,再次回味起来,竟是那般的不堪!

且也是他透漏给了惜言自己的行踪吧?一切都是他早就设计好的了吧?他把自己推给了那未曾蒙面的未婚夫,将自己托离了那些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定平静的生活,将自己亲手置入了这未知的命运的迷雾中,何其的狠心,又是何时的残忍?

本是怨的不是吗?恨自己的痴傻,那般的轻易相信别人,还差点失了心丢了情,怨他的蓄意隐瞒,有意接近,可是,又怎能忽略他危机关头,为自己挨的那一剑,生死攸关之处,为自己的舍命相搏?

不管是为了自己,抑或是为了他们口中念念不忘的樱落,他终归又旧了自己一命,如今,到是连亏欠这点微薄的联系都可以抹去了。

原是,没有爱的,如今,却是连恨都不给自己留下了。

桃花紧紧的闭着眼睛,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窗外的月光如水似梦一般的倾泻在自己身上,那么亮,却是那么凉!

如同那一夜,一般摸样!

嘴里不由自主的哼起了那首自己前世爱极了的曲子,直唱到自己的心底泛酸,眼角湿润,却久久不肯停下。

白月光心里某一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

路太长怎么补偿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在生长

(白月光,张信哲)

桃花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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