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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伐曲作者:蛇蝎点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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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快,自己,咳,爬上去!”他强压着周身脱力的颤栗,艰难地咽着血喊着,摇着怀里似乎仍在石化状态的五号——他现在没剩什么力气了,肩上又中了箭,单臂抱住这么大个人实在撑不了多久。
  
  五号却一动未动,仍旧那么呆呆地看着随便与那柄刀,良久才似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浑身一颤,胸膛剧烈地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加重,眼中暴出血一般的赤色!
  
  他呆滞的眼中突然之间被极度痛楚的深情填满,定定地看着随便,开口嘶哑且模糊不清地喃喃了一句,突然单手抠抓住了自己的头,浑身筛糠一般颤抖,接着骤然爆发出撕裂一般的痛吼!
  
  “啊啊啊啊啊——!!!”
  
  爆头猛地一下被震得耳中轰鸣、眼前一花!再也支撑不住,交叉缠绕倒勾住软梯的两条腿一软,松开,二人再一次笔直下坠!
  
  而这一次,再没有任何停顿。
  
  深夜的半空带着刻骨的寒意,冷不过一瞬,然后是知觉的大片麻木。爆头意识恍惚,在五号痛苦的惨叫声中,仿佛有了幻觉,隐约听到许许多多声音,不知道是他俩谁的心脏激烈跳动的声音,颤抖的呼吸声,呼呼的风声,还有随便的惨叫……
  
  “不——!!”
  
  “啪通!!!”
  
  周身的剧痛,而后瞬间被冰冷的黑暗淹没。
  
  ……
  
  随便大喘着气,咬牙拼死扣住季逸林的手臂,终于在狂吼一声之后,顺着冲击的摇晃圈住了对方的肩头、将对方扯进了机舱内。
  
  他紧接着就要从机舱里跳出去,却被季逸林从后面抱住了,“嘲!”
  
  “不——!放开!放开我!”随便面无血色地挣扎着,嘶着声吼着,满眼是赤红的血丝。然而什么都不明白只一心要护他安全的丧尸却闷吼着紧紧地搂住了他,轻而易举地就将他从危险的舱门边拖离。
  
  “放手!我叫你放手!”随便大吼着捶打着对方坚硬冰冷的背部,一根一根掰着对方冰凉的手指,百般挣扎不开,终于绝望地反搂住对方的肩膀,放声大哭。
  
  “嘲……”丧尸闷闷地吼着,冰冷的指尖划过他满是血与泪的脸。
  
  “不行了!大哥你快过来啊啊!”直升机仍在濒临下坠的危险中,胖子被机舱内飞舞的各种小物件砸得头破血流,一边狼狈地抓着手阀一边尖叫。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虽然字数少。。但是貌似停在这里比较好。。

后面的内容偶要斟酌下。。。有点小瓶颈。。

另外今天周二。。但是接下来到周六可能都比较忙。。所以中途不知道能不能更。。一有时间偶就会更滴。。。

5号真是粉口怜啊。。。

=v= 不过他马上要BH起来了。。咳。。也要渣起来了。。(不,绝对么有报复社会的意思,真的木有。。)




30

30、第二十九章 。。。 
 
 
  
  昏暗的天色,将飘泊在海面上的小型游艇染出死寂的色彩,绑在船舷上的救生圈被海水推挤着,冲撞船舷发出啪啪的声响。
  
  一只缠绕了几株海藻的白骨的手臂突然破水而出!攀住了其中一只救生圈。
  
  接着哗啦水声,一个湿漉漉的人被甩上了船,扑通栽落在船板上。
  
  在一楼餐厅里围着一个厨师打扮的尸体啃噬着内脏的一只丧尸,警觉地抬起头来,看向窗外。
  
  歪着头低低地闷吼着,它摇晃着走到门边,刚刚探出身,突然就被一只白骨森森的手爪抓爆了头颅!
  
  “啪嚓!”
  
  隐约感觉到溅到脸上的黏糊水滴,爆头皱着眉头微微摇了摇头。
  
  痛到极致只剩下麻木,身体似乎被人拖了起来,丢在了另一种质地的地板上,接着几根冰凉的、坚硬的东西扣住了他的额头。
  
  一瞬间的寒冷太强烈,爆头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微弱的金色光芒萦绕着视野,他在白骨的指节间隙中,迷迷糊糊看见了一颗挂着水藻的骷髅头,半个破碎的脑门带着被雷劈后的焦黑,唯一还还完整的那只眼窝里,隐隐带着红光。
  
  就好像在白骨中加入了魂魄,他陡然似出现了幻觉,那黑洞的眼窝中隐隐像有目光,他熟悉的,幽黑而深邃、永远无法看透。
  
  “草……”爆头皱起眉,虚弱地道,“你他妈……能不能找个能看的长相……”老子最恶心骷髅。
  
  眼窝里的红光一愣,覆在额顶的五指一顿,接着森冷的感觉突然撤去!爆头昏沉地别过头,脱力与疲惫让他的意识须臾重新归于黑暗。
  
  剩下骷髅版的五号,微偏了骷髅头,看着昏睡过去的他,沉思了一会儿。
  
  他放弃了杀掉爆头作为附体对象的想法,吱嘎噶地转动着骷髅头颅,慢慢地扫视了一圈船舱,接着站了起来,嘎登嘎登走到餐厅的尽头。
  
  那里头朝下趴卧着一个西装打扮的男人,脑门上插着一把菜刀,抠抓着地面的手指生着黑长的指甲。
  
  是在尸化之后被砍倒的丧尸。
  
  五号俯□去,丢开了菜刀,将对方翻了过来,与刚才一样,将手骨覆上了对方的额头。
  
  金色的微弱光芒很快地泛了起来,接着一缕黑色烟雾从他掌心溢出,如流水般泄入那尸体的眼睛。
  
  片刻之后,骷髅兵的骨架轰然倒塌在地,脑门上的缺口凝着血块的男人扶地站了起来。
  
  他弯腰从骷髅的手掌间抽出了影剑黑色的剑柄。
  
  影质的剑刃早已消失,他盯着空荡荡的剑柄眨了眨眼,接着走回躺在地板上的爆头身边。
  
  浑身湿漉漉的爆头满脸都是血痕,折断的左臂,糊着血块的右手,全身上下数不尽的大小伤口。高大的身体软软地仰面躺倒在那里,胸口起伏微弱,透着濒临死亡的虚弱气息。
  
  他弯腰下去,神色平淡地看着爆头青白中透出墨色的脸,将手掌覆在他胸口处,牵引着对方体内凌乱琐碎的灵力,引至胸口,再慢慢地吸了出来。
  
  爆头脸上的乌青之色更重了一些,瞬间失去大量灵力的痛苦让他无意识地挣扎,低低地呛咳起来。
  
  五号将吸附出来的力量引至剑柄,接着扬手一挥,借着爆头的灵力,将黑色半透明的影刃重新化了出来。
  
  他审视了剑一番,微偏头想了一想,接着单膝跪地,以指尖在地板上画出一个咒阵。
  
  反手插剑入阵心,双唇无声地开合念咒。
  
  然而随着咒语的加重,他的脸色愈加惨白,咒阵中泛起金光的时候,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双手捂住了头颅!
  
  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楚让他整个人栽倒下去,在地面蜷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着,他脸上暴出数条粗重的血管凸痕,一边急促痛苦地喘息着一边挣扎看向面前的咒阵,口中念息不停。
  
  剑影在金光中,缓缓偏折向了某个方向,而后定住!
  
  他哇地咳出一口黑褐色的血液,挣扎着伸手拨乱了咒阵。光芒顿逝,影剑消失了剑刃啪嗒坠地。
  
  俯首低低地呛咳着,而后慢慢地转头,目光越过窗户,看向剑影所指。
  
  窗外蓝黑的水面掀着微微波澜,高白岛临海的一些建筑隐约出现在昏暗的视野里。
  
  ……
  
  “碰!哐当!碰!”
  
  地下室里突起的响动让躺在病床上的三个学生担心地转过了头,并且成功地让医生感觉自己眼角的皱纹啪啪颤了两下。
  
  挽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冲下去,果不其然某个只会在他诊所里搞破坏的家伙已经醒了,正在他的丧尸情人的帮助下挣扎要起身,碰倒的仪器架在地上滚来滚去。
  
  “我的枪……咳咳……刀呢?”随便一见医生冲下来就急道。
  
  医生凶猛地扑上来,叉腰就开始骂,“你疯了呀?!你不知道你伤很重呀?!你是耗着灵力引着那么大个直升机从上面砸下来的呀!你以为你起重机呀?!你身上是骨头呀!骨头断了多少根知道不知道呀?!还刀?还他妈刀?你有力气站起来吗你?”
  
  随便给骂得狗血淋头,喳喳的声音瞬间让他失血过多的脑袋昏沉起来,被季逸林护在怀里,听得季逸林在旁边冲着恶狠狠的医生示威地低吼了一声,“嘲!”
  
  “唧!”季逸林胸口的幺鸡也吼。
  
  “嘲个屁嘲!”医生一瞪眼,“丧尸了不起了呀?!你以为老子没看到你头上那根长了十年的呆毛呀?!你怎么不咬死他让他跟你一起乱蹦乱跳呀?!还有把你胸口那个猪头按进去!老子炖了它今晚给大家加餐信不信呀!看什么看?!又想嘲是吧?咬我呀!来呀!”
  
  随便默默地把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丧尸护到背后去了,无力地按着昏沉的头,低哑地辩解道,“你让我走吧,咳咳……我要去找林林和爆头……”
  
  “林林不就在这里吗?!”医生恶狠狠地指向季逸林。后者闷吼着张嘴要咬那只快伸到他鼻子尖上的手指,被随便挡回去了。
  
  “咳咳……另外一个林林,”随便艰难地咳着道,“他……跟爆头掉进海里了……”
  
  “哪个林林都一样!”医生毫不犹豫地打断,“爆头那么大个死不了!我不管!总之你这个伤暂时不能下床!听到没呀!不给下!你想出去,就让他咬死我!”
  
  回头一看站在地下室门口拼命给他打手势示意他小声点的助手,“小蔡下来!给他把仪器插回去,等会儿叫那个胖子下来骑自行车发电……过来呀!怕个屁呀!这家伙长呆毛呀,不咬人!”
  
  “……”你够了,再侮辱林林形象老子跟你拼了……咳血的随便。
  
  ……
  
  夜逐渐深沉,趴在自行车发电器上的胖子将上半身歪斜在一边的板凳上,发出轰隆隆的鼾声。
  
  随便侧耳仔细地听着楼上的动静,摸索着拔掉身上最后一根导线。
  
  蹲在床边的丧尸闷吼着靠近他。
  
  随便扶着对方的肩膀站起来,因为这个动作低低地喘了一口,咽了口口水低语道,“林林……”
  
  “嘲……”
  
  “我现在……去找‘你’。你跟我一起去,好么?”明知道对方一定不会离开他身边,他仍是认真地问。
  
  丧尸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擦着他脸上的污血。
  
  随便回抚着他的脸,指尖擦过他一眨都不眨的、赤红的冰冷的眼珠,低哑的话语中带着淡淡的悲哀,“我有时……觉得他不像你,但他是你。我也曾经觉得你不像你过,可是,这么多年,我们还不是过来了。如果能再找到他,你不要排斥了好么?”
  
  他喃喃着,轻吻着对方微凉的挺拔鼻梁,“接受他好么?我想你能笑,我想你能说话,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
  
  “嘲……”
  
  他退开了一点,认真地看着对方赤红的眼睛,接着牵着嘴角乐观地笑起来,像是许诺一般,重重地亲了一口对方的额头,“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嗯?”
  
  “嘲……”
  
  “……所以为了不添乱,幺鸡就别带了吧?”
  
  “唧——!”
  
  “嘲——!”
  
  顶着锅盖蹲在院子角落里,医生默默地看着一个人影背着柄巨刀、抱着另一个人影翻过了墙头,滋滋的电声带着猪的尖叫和人的闷哼,下了墙头消失无踪。
  
  “叫你别那把刀藏在厨房了呀,厨房就那么点地方,太好找了……”他用胳膊拄了旁边也顶着菜板蹲着的那人一把,埋怨道。
  
  “那刀太大了,没地方放……”助手小声辩解道。
  
  医生撇了撇嘴,抬头看了看乌漆漆见不着月光的天幕,叹气道,“啧啧,你看,这家伙哪里三十岁了,不是跟以前一样么?又呆又冲动,现在是要怎么办呀?三个学生,俩个孩子,都丢给我们俩了呀。”
  
  “放心,我们很安全!我很能干的。”助手一挺胸,差点没蹲稳栽到一边去。
  
  “听你吹牛!”医生鼻子喷着冷气,一把把摇摇晃晃的对方拽回来,“啧!老子就该找个除魔师,怎么会找上你这么个废物?老子都四十了!老子的豪华跑车呢?就一辆便宜货还给人家开走了!”
  
  院外应景地传来雷克萨斯被随便发动的声音。
  
  “是你半夜想通了爬起来,让我把钥匙放在外头显眼的地方的……”助手委屈道。
  
  “少岔话题!别墅呢?老子在书读湖边的别墅呢?!”
  
  “除魔师也买不起别墅呀,”助手理直气壮地回道,“再说,等丧尸走了,一整个书读湖,你想住哪栋,我带你住哪栋!”
  
  “……”
  
  “嘿嘿……”
  
  ……
  
  黑暗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无论前方后方,都看不到一点光亮。
  
  沉寂在死一般的虚空里,上下不着天地,就好像身处在深沉的回忆里,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回忆。
  
  就像他虚度的光阴,如此空洞,没有过去,也不知道哪里是未来。
  
  汹涌的海浪声突然冲入了黑暗!爆头打了个激灵,眼皮轻颤着,最终皱着眉,痛苦地睁开了眼。
  
  天色虽然黯淡,但似乎是白天,他转动着眼珠,看着周围。
  
  身下轻微地摇晃着,似乎身处一艘船上的沙发,浪声拍击在窗外,一声一声空寂的回响,像死神来回徘徊的脚步。
  
  他吃力地蜷起身体,低低地咳了一声,胸口立刻燃起火一般的疼痛,而后瞬间全身麻木的感知重回,各个部位都开始疼痛起来。
  
  草……他在脑子里骂了一句,翻了个白眼,又休息了一会儿。慢慢地调整着呼吸,接着小心地,翻转过身,想侧身扶着沙发坐起来。
  
  然而转身的动作随着船体一个轻微的晃动,他整个人往前一栽,砰咚摔到了地上!
  
  痛得想死,他轻嘶着,凭感知判断着自己身上的伤口,颤抖着挪动着手臂,而后发现自己断掉的左臂被人矫正了回来,用窗帘布裹着,包扎得很好,虽然那包扎的方式他从未见过。
  
  被折断的右手食指中指也被包了起来,肩头的箭被取出,赤(大小河蟹)裸的胸口也被绑得严严实实。
  
  他看着那些被处理完善的伤口,常年驻扎在眼底的冷漠与凶悍收了回去,代替的是短暂的失神。
  
  海水在窗外响动着,他想起入海的前一刻,意识模糊以前的那一刹那。
  
  似乎……是五号反身抱住了他,将他的要害都挡护在怀里,巨响与黑暗之前第一声骨节爆裂声,是对方背脊摔在海面上的声响。
  
  他闭了眼,掩去眼底一瞬间涌起的复杂情绪,烦躁地、沙哑无力地骂了一句,“草,要你TM多事……”
  
  可是那家伙现在在哪里?
  
  他睁开眼,艰难地扭转着头,企图找到五号的身影,却毫无收获。
  
  罢了,那家伙可以无限次地换身体,应该是没事的。
  
  维持着摔下来的姿势,发了一会儿呆,昏眩的状况并没有任何好转。他终于有力气将右手背贴上了额头。
  
  草!果然发烧了。
  
  受了伤,又在海里不知道泡了多久。伤口感染,溃烂,高烧,昏迷……几乎能预见自己濒死的命运,再好的身子底也没用。
  
  四下看了看,装有应急药品的、自己的背包并不在视野范围内——连枪也不见了,或许都已经散落在了海底。只有腰包还牢牢地卡在裤带上。
  
  他摸索着腰包里的仓鼠,慢慢地将它掏了出来,湿漉漉的仓鼠蜷成一团,眼珠里一点神采也没有。没有任何人的通信,也没有任何信号。
  
  他将它塞了回去。又积攒了会儿力气,咬牙挣扎着爬了起来,扶着沙发与墙将自己挪到门边,攀着船舷一步一喘地走着。
  
  四下都没有看到人影。一些残肢散落在船板上。
  
  额头实在烫得厉害,他挣扎着走进沿途的房间,翻找着抽屉与柜子,企图找到船上必备的医药箱。
  
  终于在意识趋于极度混沌,脚软得快战立不住的时候,摸索到了一个貌似是船长室的地方,有一个被斩断脖颈的尸体俯趴在座位上,医药箱就在他旁边,溅了一箱盖的血。
  
  撑着最后一点力气从里头翻找出退烧和防感染、破伤风的一些常备药,颤抖中其中一个药瓶栽落到了地上,散了一地白丸。
  
  他虚弱地喘着气,将其他药都分别塞了几枚入嘴,一边艰难地嚼咽着,一边放软腿脚,让自己靠着墙软倒下去,摸索着那些掉落在地的药丸,寻了几颗没沾到血的,在意识迷离之前放进嘴里。
  
  然后整个人扑通栽倒在地,放肆地继续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5号还是好小孩。。。真的哟。。

昨天突然想写肉了所以努力来回看大纲企图找出可以添加肉的地方。。结果发现了结局的致命性BUG。。然后今天为了这个BUG以及为了改动它而牵连出无限多的其他BUG。对着大纲抠了一天头。。。(头发啊 啊头发都掉光了。。)

目前决定先把29写出来,后面的后面继续瓶颈。。噗。。

有某鸡阅后表示爆头是怎么反应迅速地看出那骷髅是5号的。。。偶改了改,说是因为那“熟悉的,幽深看不透彻的目光”。。。某鸡:为什么脑补了“他熟悉的,温软而小媳妇的”。。。。=凹=!!!

林林表示一点形象都木有了,醒来以后一定会把阿娘狠狠杀掉!(用乃的菊花还是乃温油的眼神?【林:默默拔剑。。。。

留言明天。。。(众:打!




31

31、第三十章 。。。 
 
 
  太阳已经浮了半空,却被阴云遮得只剩了隐隐约约一抹晦涩的暗红。层层阴云覆盖了海城的天空,而其下更有一层稀薄的迷雾笼罩了整座高白岛,从外看去像一弯半透明的屏障,使得岛中情境迷迷蒙蒙、看不真切。
  
  因着这层薄雾,虽已至了凌晨,岛内的光线却比外面海上还更加黯淡。早潮在死寂与昏暗中汹涌地冲击着岛岸边。
  
  黑色的浪花狠狠砸击在岸边一面不高的小崖上、不易察觉的石洞口。过不了多久,潮水就会将它整个掩埋吞噬,直到深夜才会再次退去。
  
  那个洞口那样的狭窄,以至于成人进去时必须躬下腰。
  
  里面并不深,魔人士兵举着摇曳微弱的火把,照出一地黑色的血块,更多的血液还在朝他们的脚边蔓延。
  
  女人残破的身体以双腿大开、面朝洞口、腰身向左弯折的姿势瘫软在洞穴中央,双手拢抱着一颗面目模糊的头颅。
  
  她脖子长长地伸着,面部朝向自己两腿之间的方向,脸上满布青筋、七窍淌血、扭曲地不成人形。
  
  原本高挺的肚子已经瘪了下去,衣裳的碎块与肉块混杂,她从腰部往下都是血糊糊的一滩黑泥般的糊状物。从两腿之间拉扯出大量的血迹,有一个暗黑色的大肉块浸泡在血里,肉块犹在如同心脏一般抽搐着蠕动。
  
  额中嵌着第三只眼睛的男人裹紧暗绿色长袍,随后弯腰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洞穴中央,着靴的脚尖踢了女人一脚,后者毫无反应地一动不动。
  
  他从鼻翼间歇出一声冷哼,俯身下去,带着尖长指甲的手狠重地一把插入那犹在动弹的肉块之中!
  
  那一瞬间在场的所有魔人士兵竟似都听到了婴儿尖利的高鸣,突起的黑气笼罩了那团肉块,紧接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似浮在空气里的虚无又刺耳的尖叫声陡然到了一个顶点,接着只听“砰啪!”一声炸响!
  
  血浆与爆裂的肉块碎了一地,男人手里多了一块黑色的石头碎块,碎块上隐约可见浮雕的痕迹,浮着淡淡的黑气。
  
  男人额中的第三只眼里闪过狂喜的神色,但头一微偏,随即又目色阴沉下去。
  
  他将那块碎石在手心把玩着,观察着它的大小与色泽,虽然并未发现什么问题,但仍是怀疑地皱眉,道,“她竟然识得将这魔石的力量重新聚拢,排出体外?”
  
  “……或许是为了产子。”旁边一下属分析道。
  
  男人又多看了碎块一会儿,第三只眼狐疑地扫过洞穴,突然眼睛紧缩了一下,“……不,她不会知道!有人教了她!”
  
  他的声音陡然尖利,愤怒地喝道,“是‘他’!‘他’刚才就在岛上!”
  
  他一把扼住旁边的下属喉咙,胸膛剧烈起伏,目色阴毒地喝道,“‘他’刚才就在这里等这个女人排出力量!你们这些废物,惊走了‘他’!”
  
  摔开下属冲出洞外,薄雾之外的海面汹涌着浪花、看不真切,也瞧不见一个人影。
  
  他面目扭曲着,咬牙道,“肯定还没逃远!去追!一定要把他追回来!”
  
  ……
  
  爆头在迷糊中又听见哗哗的水声,伴随着沉重拖沓的、一步步走近的脚步声。
  
  他无力地偏转过头,视线里有几枚滚落的白色药片,木质地板的那头是越走越近的一双高档皮鞋,有黑色的血液正沿着鞋面下淌到地板上。
  
  接着陡然黑影靠近,他被人极不温柔地抓住断掉的左臂,一下子拎了起来。
  
  尖锐的痛楚让他闷哼出声,昏沉的头脑清醒了几分,迷糊地看到对方是一个富家公子样的男人,应该本是游艇上的乘客。对方一身浴血,一边拎起他一边偏头警惕地观察着船外天空,,半点没有关心他痛不痛的意思。
  
  他被丢在肩上半扛半拖——因为身高的差距——拽回了客舱,甩到了沙发上。
  
  脸冷不丁摔进沙发里,高挺的鼻梁正巧砸中沙发角落里一个酒瓶,痛得爆头简直想骂娘,但还没骂出声呢,就被人翻了过来。
  
  四目相对,对方那张欠揍的脸上果然一双淡然冷漠、幽黑深邃的眼。但不过一瞬,对方便掠过了目光再不看他。
  
  爆头低低地咳着,看见对方一身的血,肩上还插着一根骷髅兵的箭,一只手臂被剥了一半血肉、露出森森白骨、正往外淌着血——那看起来像是刚刚才形成的新伤。
  
  “草……”爆头低声喘息着,皱眉道,“你TM去哪儿了?”
  
  这话尽管语气不好,但表达出来的的确是难得的关心的意思。虽然爆头自己是抵死不会承认的。
  
  然而五号却并不答他,仅是丢了一簇细梗状的草茎在他身上,转身走开。
  
  “这是什么?”爆头疑道。
  
  “嚼碎吞下去。”走到窗边的五号冷淡地道,并不看他,而是转头观察着窗外动静。
  
  爆头艰难地用被包成木乃伊的右手捻起那几根皱巴巴湿漉漉的草茎,上面隐约还黏着新鲜的泥土。这不可能是要害死他的毒药——他现在动弹都困难,对方要杀他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
  
  他将那簇草茎揉成一团塞进嘴里,很硬也很干涩,几乎咬不断,味道奇苦,还带着腥腐的气息。艰难地嚼了许久,才终于咽了下去,满口都是苦汁。
  
  但药效来得很快,一团火一般的温度从肺部升了起来,烧灼得他不断地呛咳,痛楚地喘息着,却觉得渐渐地头脑清醒了不少,脸上不似之前那般滚烫,先前还冰冷无知觉的手脚渐渐地开始回暖。
  
  知觉重回身体,被捏碎的手指便传来阵痛,他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伤口被处理得很奇怪,随意但又细致,没怎么花心思,但让他死不了,也不至于废掉。
  
  他有些恍惚地抬头看向五号的侧脸。虽然这次的身体是一副高傲又装B的欠揍面相,但总算比骷髅要顺眼多了……
  
  等等,骷髅?什么骷髅?
  
  爆头往四周看了看,没见到骷髅出现的迹象。
  
  但为什么他脑海里老有一颗挂着水藻的恶心的骷髅头挥之不去……
  
  爆头狠狠地甩了甩头,又接着继续皱眉看向五号。
  
  他突然觉得一阵熟悉的焦躁。
  
  对方坠海前用身体护住了他,给他包扎伤口,现在又带了药给他。他现在满心都是种无法言语的烦躁,就像几天前对方吻了他之后抢了雷神枪独自引敌时一样,甚至比那时更焦躁。他看不透这个人,看不透对方幽深的眸子里有什么,究竟在想什么,把他当做什么。
  
  明明已经证实了对方要找的人是随便不是他,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关系。他先前跳出直升机救对方可以解释为一时头脑发热犯贱,可对方又反过来用身体护住他救他照顾他是什么意思,被他感动?突然间良心发现?还是不想欠他?
  
  但如果要对他好,为什么又是这样一副冷淡的不想搭理他的态度?
  
  难道可以理解为对方关心他,却又故作别扭?
  
  爆头抽了抽嘴角,觉得还是不要往这种无比自恋令他自己都想吐的方向去揣测比较好。
  
  他恢复了些精神,便扶着沙发坐了起来,喘够了气,脸上又恢复了平时凶狠且玩世不恭的神色。犹豫了一下,哑着声,对那个无视了他许久的人喊了一声,“喂。”
  
  五号终于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爆头原本是要跟他道歉的。
  
  前一日的晚上在屋顶,他骂对方其实如同行尸走肉、毫无感情的时候,对方好似受了极大的刺激、竟然连反击都没有就直接跑走了。一直到护送幸存者进入高白岛的结界之前,他都还在考虑要不要跟心灵竟然如此脆弱的对方解释说好吧老子说的话可能有一点点过了你也只是有一点点白痴和没心没肺而已并不至于像我之前说的那么变态的。但当时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现在对方救了他又照料他,他觉得自己的确是可以大人有大量地把这句话讲出口了。
  
  可是当迎上五号看过来的眼神,他却突然眼角一抽。
  
  准备好的那几句话莫名地就被咽了下去。
  
  而是挑着眉戏谑地冷笑,道,“你救老子做什么?怎么?良心发现,又想对老子犯贱了?”
  
  然而五号微微偏了偏头,也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淡淡地牵起嘴角,眼神中带着嘲讽的刺眼微笑。他慢慢地启了唇,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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