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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爹爹育儿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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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以为你不会管我,没想到还是挺关心我的嘛。”

  “我信你的话,却不能不吃…为了出事而不吃,换来的是看不起雷宗以及拿低位压人,看不起人的恶名,相反吃了出事,我却可以把事情都推到回去。”

  筷子翻了翻菜肴,烈晓庄的眼神越发阴沉。

  “并且,我大概知道是什么菜了…”

  果然如同烈晓庄所说,他一点点的吃完了路徽给他的菜肴,路徽也没有什么欢喜反应,随意说了些无聊的话题就放烈晓庄回去了。

  易之潞被带进装饰简陋的小庭院,才被放下来,烈晓庄就冲进厕所,妄图把刚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这个死老东西!你就算故意要害我对吧!好!你狠!我会比你更狠!”

  清理洗漱完毕,烈晓庄连话都来不及说就把易之潞放进了入门厅堂,然后所有门一关,蜡烛自动亮起,小潞在对于变小的他来说,有天般大的大理石桌面上散步,吃太多的他没有感觉饿,所以也没埋怨烈晓庄一头扎进后面的房间死死的关住门不再出来。

  眼珠子滴溜一转,这个时机正好逃跑,易之潞撒着蹄子想往跑,奈何看到那高高的桌子和过大的门毫无办法。

  对了!那个烈晓庄是对我的原型施加了咒术,或者我变成人形,咒术就会消失了!

  来不及称赞自己冰雪聪明,易之潞落地变回了翩翩少年,如他所料,加在他身上的变小咒术被抵消,只可惜易之潞未穿衣物,完全暴露了他的好身材,却又无人欣赏。

  左看右看没有发现能遮羞的东西,易之潞心一横,他是动物,全年赤身裸体的溜大鸟,羞耻什么的很容易就丢掉的,迈开腿就往外面跑去。

  才打开门准备迎接自由的蓝天,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间卧室,床上的烈晓庄衣衫缭乱,握着自己的那里正呻吟着抚摸身下那根硬得发疼的东西,易之潞突然闯进来,一点也没吓软那大东西。

  69小潞的春天

  “啊!!!!!”

  悲催的易之潞就算是动物世界里面出来的,面对这种情况也只能悲惨的发出这个声音。

  “我打开门的方式肯定错了!”

  哐当一声,易之潞又把门给砸起来,心里面把各方魔神都问候了一遍。

  刚才他看到了最不得了的事情,简直想立即找到圣水洗洗眼睛,可是烈晓庄的那副模样却怎么也无法从脑海里面抹去。

  发丝因为汗贴到了脸上,配着烈晓庄得不到满足的眼神,显得更风情万种,易之潞从没见过人类做那事,但凭着他的想象和认知,脑海里面已经产生这样的认知,在大部分人类中,烈晓庄的这幅模样绝对最具诱惑力。

  特别是那个抬着头向他打招呼的东西,绝对是类似海鳗一样的东西!人类的东西怎么能那么长,头那么大!这货绝对是骸骨大人说的变异生物!

  “总之…现在不是震惊的时候…”

  易之潞不敢从门出去,瞄向了那个才到他胸口,窗檐却很宽的窗子。

  没费多大功夫爬了上去,一推开,易之潞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凌乱了,出现在他面前的还是烈晓庄的卧室,烈晓庄还是在做同样的事情,只不过这回换了个方向,易之潞的是从烈晓庄的卧室窗子出现的。

  “这是搞毛线啊!老天,再打开不正常,我眼睛就要长针眼坏掉了!”

  因为惊慌而爆发的强大力量,关窗子的时候差点把窗子砸烂,易之潞走投无路,发神经般爬上了房梁,一脚踹开那层层叠叠铺得严密的瓦砖钻了出去,按道理,烈晓庄这个院子只是简单的一层楼房,踢开瓦片后,易之潞已经可以看到星空,于是他朝自由的天空扑了出去。

  可更不合理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他以为总算可以逃走的时候,全身却突然往空中落去,失重的感觉让易之潞惊慌失措,场景如同煮糊的面条弄得易之潞头晕目眩,就在他想着这下完了,肯定会死在这个奇怪的空间里面时,意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没反应过来是谁,他的手就不小心握住一个灼热的东西,瞬间变成了石头。

  “…你是谁?”

  烈晓庄被抓住要害处,又是爽又是疼,大汗冒得满头,正巧易之潞没穿衣服又蹦跶了半天身上发凉,全身燥热的烈晓庄就如同找到救命的稻草,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易之潞。

  还未从掉落的惊吓中回神,更没被人如此对待过,易之潞脑子完全当机,唯一感受得到的就是右手好似握着一根火棍,烧得烫手,就连手心的皮肤都要被烫坏和那火棍粘在一起。

  “既然…你不说,那么我就自己猜了…”

  “在我屋子里面的除了我,再无别人,剩余的就是…我的小潞潞。”

  “所以,你就是我的小潞潞对吧?”

  “没想到…你的人形这样好看,特别是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

  手臂收得更加的紧,易之潞觉得自己就要喘不过起来,烈晓庄的呼吸扫过他的耳朵,他的脖子,带来的酥痒挠着他心神不宁。

  “我…才不是小潞潞!”

  右手一松,一巴掌拍掉手里的东西,烈晓庄疼得直流眼泪,一口咬住了易之潞的左肩,接着两人一齐疼得哇哇叫。

  “你为什么咬我!”

  “你为什么打我!”

  分开说了这句话,两人咬牙切齿的看着对方,一齐说道。

  “我才没有打(咬)你了!”

  “你别学着我说话!”

  哼了一声各自头朝向一旁,易之潞想起身,可惜他今天受到的惊吓实在太多,此时此刻是真的没力气再爬起来,就继续保持着横躺在烈晓庄怀里的造型,渐渐平复吓得狂跳的心。

  “喂,大坏蛋你蛮有兴致的嘛,一进门就把我丢一边跑进来做这种事情,你到底是积了多久了啊。”

  说完,易之潞好笑的看着那个大海鳗,被自己拍了一巴掌竟然还没有软下去,于是起了坏心眼,朝着顶头狠狠的弹了一下。

  烈晓庄的长腿立即缠到了易之潞的腰间,狠狠压紧他,以免易之潞逃脱,接着火冒三丈的一口咬上易之潞的最大弱点耳朵,倒也不算是真的咬,而是单单含住,然后舌头往里面继续进攻,痒得易之潞难受。

  “停手!你要干什么!”

  易之潞怎么也挣扎不开烈晓庄,毕竟烈晓庄可是掌门,怎么也有两把刷子,长年修炼舞剑,他的体格和技术可是比只懂得安安心心在沧崖跑跑跳跳的易之潞强得太多。

  “很明显,主人我是在惩罚你!”

  耳朵的刑罚还没结束,接着受刑的就是易之潞干了坏事的手,烈晓庄扯下还挂在身上的腰带,还不费力的把易之潞的双手捆在了床头上,凭着易之潞的力量根本挣不开。

  “你这个家伙!谁叫你想逃跑的!如果不是我加了法术在这里,你是不是就远走高飞了!还有,你竟然会变成人形,也不告诉我!”

  拎起羽毛枕头就冲易之潞头上揍,易之潞倒是一点也不疼,因为烈晓庄的动作,那东西紧紧的贴在他的腹部磨蹭,有些黏黏的东西已经出来了,同为雄性,易之潞对烈晓庄突然崇拜的五体投地。

  “一般男人挨了那巴掌,还有那弹,早萎了…大坏蛋…你真强…”

  恨铁不成的烈晓庄又咬了一口易之潞。

  “你以为我想这样!还是不是路徽长老害的!”

  烈晓庄枕着羽毛枕头,将易之潞拉在怀里,手又开始继续忙活。

  “我是火宗出生的,修炼的都是极度阳刚的心诀,这几年当上掌门得到了更多的秘籍修炼,所以我的境界一下就提高了许多。”

  “可是掌门的那些秘籍和我原本修炼的心诀有冲突,若是不吃紫菱草,平时吃的某些食物就会激发我的强烈欲望。”

  “我一直隐瞒着这点,没想到还是被路徽长老知道了!竟然故意给我吃甲鱼汤啊这类大补的东西!里面还加了很多种燥热的香料!我又不得不吃!吃了出了这种事还不能去找他麻烦!”

  “如果憋太久不出来,我会全身经脉受阻而死的,并且同门看到我的尸体,也会知道我是欲求不满死掉的!”

  “这他妈的太丢人了!路徽长老你狠!”

  “我好想抱女人啊…榆阳城的小崔,浅紫,舞流,我好想念她们柔软的身躯啊…”

  易之潞听完大汗,没想到那个路徽身为一个名门正道的有为大师,竟然会做这么恶心烂俗的事情,看来他不但是想要烈晓庄死,还要烈晓庄死得毫无脸面,害得听从烈晓庄指挥的火宗,风宗,水宗在雷宗面前抬不起头,到时候雷宗就可以继续欺负其他宗派。

  而由于掌门死得丢脸,谁也不敢去追究这样死的人是他杀还是自杀,路徽长老就彻底的逍遥法外了。

  真是有毛病的计划!

  而这个烈晓庄也太不检点了!易之潞还以为道士都是如同传闻中一样,清心寡欲,没想到这个烈晓庄竟然还在外面有女人!

  不过易之潞看到由于无法释放而急得流汗的烈晓庄,还是产生了深深的同情,不再介意烈晓庄有时候急了竟然还在易之潞的腰间开始摩擦的窘事。

  “你不如去水宗找点静心丸什么的,或许能帮你把火气压下去。”

  “不行啊…所有帮助抑火的药物,都有阴性的草药在里面,我体内冲着的新旧两股力量遇到那些,不但不会抑火,更像是给燃烧的烈火加上了干柴…”

  这还真难办啊…易之潞再度被烈晓庄难受得哼唧哼唧的样子,惹出了同情心。

  “那么你放开我,我变成鹿驮着你去找你的相好?”

  “那些妹子只是青楼的妹子啊…不是我相好。还有…女体也属于阴性,就算把她们操hx死,我也是不可能得到释放的…”

  “烈晓庄!你怎么那么下流啊!”

  “我说的是实话啊…哎呦喂,好难受,我觉得我要爆炸了…”

  烈晓庄的脸就像不能呼吸憋红了一样,就连太阳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易之潞看着都替他害怕,手又被捆着,只好扭动着腰帮烈晓庄安抚着他那里。

  “我说你这是造什么孽啊…遭受这种罪…”

  想起自己以前差点精尽鹿亡而死,而面前的人则是活活憋死,同病相怜的感情越发的深,易之潞也不知道脑袋发什么毛病,对烈晓庄提议道。

  “既然女体不行,那么男体属阳,应该没有问题吧?之前找你的小道士看上去很崇拜你,你完全可以找他帮帮你的忙。”

  “那怎么行!余风他喜欢的是闻人绪望!还暗恋了闻人绪望四年了,我能怎么能去打扰他的恋情!”

  “只是开个荤嘛…哪有打扰不打扰的嘛…”

  易之潞才准备说服烈晓庄生命为重,就见烈晓庄眼睛里面深深印着自己的样貌,发出狼大发情期间望着东郭先生时的猎食眼光。

  “大坏蛋…你想干嘛…”

  烈晓庄也不解释,直接将易之潞的脸掰往自己的方向,冲着那粉嫩的小嘴一口亲下去,易之潞就觉得自己是不是要被吃掉了,舌头被烈晓庄的舌头纠缠着,就像下一秒舌头就会被烈晓庄卷走吃掉。

  伴随被吃的恐慌,易之潞就连呼吸都没办法做到,他就像被扔上岸的鱼般不停扭动,本来就紧贴着的两人由于这个动作变得更加紧密,烈晓庄的东西干脆放肆在易之潞的腹部摩擦着。

  等到这个吻结束,易之潞觉得因为被吻得无法呼吸而死,也是件丢脸的事情,烈晓庄冲着易之潞的脸上又连亲了几下,才气喘吁吁的说。

  “小潞潞,不如就你和我吧。你看你是男性,又把我用来压火的紫菱草吃完了,还是我的好坐骑,怎么都该我们来做吧?”

  “滚!我白天才被你骑了,晚上又要被你骑吗!”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又是帮人做这种事的请求。

  易之潞的狠话才说完,就发现那个大海鳗就像要爆炸一样,颜色肿成了紫色,而烈晓庄的脸上也从憋得通红,变成了憋得发紫。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易之潞不知道什么是七级浮屠,却也认了这事。

  “算了,大爷看你这么难受,还是借屁股给你爽爽吧…”

  话才说完,热烈的吻就落在了身上,易之潞人形态还从来没有做过这事,鹿形态又是靠着气味进去,活动完就出来,在这种如同暴雨一样的吻还真让他感觉到新鲜和刺激。

  不过易之潞的那里却仍旧没有一点反应,早年落下的疾还有被骸骨吓到的萎估计一时半会还真好不了了,易之潞看着自己的腿被架到烈晓庄的肩膀上,忍不住嘲弄这个男人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帮着易之潞爽。

  “别在意那里拉,那里早坏了。倒是你,知道怎么做不?”

  “怎么不知道!”

  烈晓庄掏出床头上冬季用于护手的霜膏,帮着易之潞做该做的事情,明明他早憋坏了,却还是这么耐心的帮易之潞阔着身子,易之潞不由得在想,烈晓庄说的那些莺莺燕燕肯定很想念这个温柔的情人。

  刚才的称赞马上变成了后悔的疼叫,当烈晓庄进来,易之潞总算明白烈晓庄为何那么耐心…若不耐心那里绝对会坏掉的!

  捆住双手的腰带被烈晓庄解开,易之潞抱着烈晓庄的背,指甲陷入到烈晓庄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易之潞难过得要死,还好烈晓庄不忘给他安慰的吻,帮他分了点心。

  “小潞潞…我的小潞潞…”

  耳边的轻语触动了易之潞的心。

  沧崖的那几对甜蜜恋人,总是喜欢用我家的狼大,我的宝贝儿子,我的亲亲小农来称呼爱人,烈晓庄在此时此刻这般叫易之潞,给了易之潞一种错觉——他和烈晓庄其实是深深爱着对方的情侣,此时此刻正在进行灵与肉的第一次结合。

  这种错觉带来的连锁反应是易之潞无法料到的,他的身体被人填的满满的,那人还一直吻着他爱着他,满足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面冒了出来,易之潞忍不住娇hx喘连连,以为坏掉的地方竟然也有了精神。

  “晓庄…”

  紧紧抱住这个男人,从出生起就没好好感受到的快乐,竟然在自己被上的时候得到,这是易之潞始料未及的,对于雄性来说,这是耻辱,对于他却也是幸福。

  “晓庄…你的身体…要紧…别忍着…”

  这句话等于是默许了烈晓庄胡作非为,等他总算将困扰他的欲望发泄了个精光,早晨的太阳也缓缓升起来了。

  “啊…我觉得我要死了…”

  爽死的!

  易之潞捂着脸,不敢看后面抱着他傻笑的烈晓庄,而自己身上到处都是暧昧的红印子,烈晓庄的背上也到处是激情的抓痕。

  这荒唐的一夜在,由最初的帮忙变成了现在两人的欢愉,初尝那事的真正快乐,以及烈晓庄的强大战斗力,易之潞觉得自己一晚上把以前没享受到的事情全部享受了。

  顺便说一下,本来没什么精神的那里,被烈晓庄剧烈的帮忙下,竟然好了,真是可喜可贺。

  烈晓庄从死亡边缘线上回来,又玩得无比舒坦,真心感激这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白鹿,更加觉得易之潞是福瑞的象征,咬着易之潞修长的手指,柔声说道。

  “死不了的,我的小潞潞如果真的去了,我追,也会追到地府把你带回来的!”

  易之潞不敢把烈晓庄的这句话当真,却也听得心里发甜,不好意思的给了烈晓庄一个手肘。

  该解除的危机接触了,该爽的也爽了,易之潞现在是既有功劳又有苦劳,当然觉得自己到了可以提要求的时候了。

  “大坏蛋,那么我可以离开这里回家了吗?

  “不行!”

  烈晓庄脸色瞬间不好,两条腿又夹住了易之潞的腰。

  “你是我的坐骑!我怎么能让你走!”

  “烈晓庄!我才不是你的坐骑!还有我都救了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马上换上哭丧脸,烈晓庄可怜巴巴的望着易之潞回答道。

  “我的紫菱草被你吃了…”

  易之潞被噎得哑口无言,心虚的把头扭朝一边,感觉屁股被拍了拍,昨晚伺候了一晚的东西又贴上来了。

  “还有小潞潞,虽然我昨晚的生命危险解除了,没有紫菱草帮忙压着还是有这种危险,所有你还是得白天让我骑,晚上让我骑吧。”

  “骑你二大爷,你才被白天骑,晚上骑!”

  易之潞一个生气,差点把累坏的腰给扭了,该侵入进来的东西还是进来,靠得近到极限的烈晓庄顽劣一笑。

  “小潞潞你能起来的话,我不介意给你骑,可是你好像只有弄后面才会有精神哦。”

  再次被气愤冲晕脑袋的易之潞推到烈晓庄,直接坐上了烈晓庄那里。

  “我这样不就能骑你了!混蛋,那么小看我!”

  “你自己动啊?我喜欢,来吧。”

  “烈——!晓——!庄——!”

  又闹到上早课的小道士集体背诵剑诀的声音打扰到两人,烈晓庄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易之潞。

  “可惜了,你这样我不能骑你去见学生了。”

  这回轮到易之潞拎起枕头砸人,大怒的叫了一声滚,烈晓庄才精神百倍的梳洗完毕,参加清微派的早课。

  雷宗一行人正在集合,商量着烈晓庄再不来就去砸开烈晓庄的房门一看究竟,蜜柚身为火宗,火气也很大,指着领头的人就骂,然后也顺带解释了烈晓庄是个爱睡懒觉的家伙,十天早课迟到三天,还有两天不来。

  “突然这么关心掌门,也不知道你们安着什么心!”

  雷宗的人简直想扇这个敢阻拦他们的女道士,结果发现烈晓庄哼着歌,没有平时一见雷宗,就阴着脸逼雷宗被他冷漠的气息吓到离开的臭表情,而是笑得灿若春花。

  “路徽长老早上好,不过你好像站到了掌门该站的位置上来了。”

  路徽的表情一直没变,不过烈晓庄看得到他的眼睛有杀意。

  烈晓庄才不在意路徽,反正这个家伙迟早有一会被自己铲除掉,而这事情就丢给余风和蜜柚伤大脑筋吧,烈晓庄不能明里行动,只能靠着弟子来牵制路徽。

  此时此刻他更在意他的小潞潞为了自己,肯定劳累过度,该准备点什么好吃的草给他吃。

  70敌袭

  雷宗为了杀死烈晓庄,已经卑劣到直接让弟子送毒酒的份上。

  可惜他们不知道烈晓庄修炼了秘籍上面的心诀,虽然造成体质变得如此悲催,其他的毒对他却都是毫无效果的。

  就算还是会被路徽下烈晓庄最怕的几种草药,不过现在就算没有紫菱草,他也不怕。

  他的屋子里面可是有他的宝贝小潞在,能解毒,又能享受快乐的事情。这等美差,只有现任天下第一修行门派清微派的掌门人烈晓庄,才能享受得到。

  拿着特意从药园偷采来的草,烈晓庄偷偷摸摸的回到房里,易之潞正趴在床上揉着自己疼痛的腰。

  “小潞潞,今天的饭来了~”

  说完就冲易之潞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把偷采来的一大袋草送到易之潞面前,看到今天的食物,易之潞简直想把烈晓庄给灭了。

  “烈晓庄,你自己说你今天采来的是什么药?!”

  努力回忆了一下,这种草药面前好像没有树立牌子介绍功效和特性,烈晓庄遗憾的摇摇头说不知道。

  “这是母子草!味极苦!配合其余的草药,是用来给孕妇安胎效果很好的一种药剂!你是要给我安胎吗?!”

  烈晓庄摸摸易之潞的肚子,接着遗憾的叹气。

  “可惜没有宝宝…安不了…”

  “混蛋!我可是雄性怎么可能有宝宝!”

  踢向烈晓庄的脚被牢牢在在他手里,烈晓庄挠着易之潞的脚心,逗得易之潞哈哈大笑,闹够了才慢悠悠的说。

  “你是我的坐骑,就算你能生孩子,我和坐骑能生孩子吗?”

  “算了,这个问题之后再探讨吧。我先去把你的草换了去,味道苦你一定不喜欢吧。对了,今天厨房还做了一些茶糕,我带点来给你尝尝。”

  没有发现易之潞因此而僵硬,烈晓庄一边想着哪种草味甘,一边亲亲易之潞准备离开。

  “喂,烈晓庄。你会想你的那些浅紫啊,小崔妹子吗?”

  易之潞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烈晓庄看不出他的表情。

  “肯定会想啊,她们可是自家楼里的头牌,脸蛋,身段,还有技术都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如果我好了,我第一件事情肯定是冲去找她们,好好玩个够。”

  说完便出门的人,没有发现易之潞因为这句话差点扯得被子成了破布条。

  “我才不在意那个大坏蛋的话…”

  尽管只是三四日的相处,烈晓庄待易之潞倒是真心不错,只要他在屋里,绝对不会让易之潞感觉到寂寞。

  总是拉着易之潞玩,给易之潞说自己的见闻,还一起做快乐的事情,专门为易之潞去水宗的药园子里面偷药草给易之潞尝鲜。

  “我根本不是动心了…”

  易之潞慢慢回忆东郭先生的曾经戏谑人类,特别是这个国家的人类有一个坏毛病。

  他们以为夺走了某人的第一次,那个人就会是他们的,所以男人们喜欢从没被人碰过的女人,若某个女人命运坎坷被谁碰过又不要她,那么她的一生都会被别人嫌弃。

  当然如果长得美艳无比的女人,还不至于这么悲惨到没人要,可是她也会一生都生活在被人碰过的阴影里面,若是以后夫妻吵架了,男方家也会拿这件事情说事。

  而奇怪的人类女性,甚至部分男性,因为自己的第一次被人夺走之后,反而死心塌地跟着对方的人也有不少,甚至有些曾经还是势不两立的敌人,无意之中失身于对方,反而会要死要活的对敌人死心塌。

  易之潞的后面是第一次,竟然产生了点东郭先生说的第二种情况的心理。

  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心,确实因为烈晓庄唤醒了他从未认真感受过的快乐,所有对烈晓庄有所在意,等听到了对方不在意的实话,心还是疼得难受。

  “这算是,人妖有别吗…”

  烈晓庄不是东郭先生,不是越农。他喜欢人类,喜欢那些身体柔软,相貌娇柔的女人,他只是把易之潞当成白天晚上需要用到的坐骑,也好在动物不是那些傻瓜人类,易之潞准备就当春祭找了个床伴暂时玩玩今年,明年开春再换个新的。

  不过他再也无法呆在清微派了。

  “我要回娘家!”

  天蚕丝的被子还是被易之潞撕成了破布条,他没发现自己用语有误,爬起来揉着自己酸疼的腰就去翻烈晓庄的衣柜找衣服,这久虽有洗澡可是都没穿衣服,目的就是方便烈晓庄用他,这下既然打主意要回沧崖,当然得先穿戴整齐啊。

  “可是晓庄…他的体内冲击的两种力量该怎么办啊…”

  骸骨大人虽然很厉害,当年东郭先生为了和狼大离开,被家里人打得差点没命,骸骨也把他救了回来,烈晓庄这种事情对于骸骨大人来说,应该是小问题吧?

  “可恶!只把我当坐骑的他,我何必担心!”

  穿着对于易之潞来说太过宽大的袍子,他思考着如何从这个房子里面出去,却从院子门口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条件反射的想问是谁,易之潞猛然反应过来清微派不是个安分的地方,还是不答应比较好,于是躲在窗子那,偷偷从缝隙朝外面看。

  敲门声咚咚咚的像不会累一样,本来就很恐怖,还特有节奏感,听得易之潞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和敲门声重叠在一起了,心慌烦躁难以掩饰,恨不得马上冲出去踢开门,问候敲门者全家。

  易之潞捂着耳朵都难逃咚咚声的折磨,偏偏烈晓庄的阵法布置得太好,每当易之潞愤怒的打开门或者窗子,想去教训那人,就会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卧室里面,只得爬回床上用枕头捂住头。

  敲门者不依不饶的敲了一炷香的时间,等到咚咚声总算停止了下来,易之潞觉得清静的世界是如此的美妙难以言喻,又难掩好奇心,再度回到窗子那里偷窥外面。

  咯唧——

  门缝地下有什么东西拼命从外面往里面挤,突破烈晓庄设定结界的声音刺耳极了,易之潞只看得到那个东西身上散发着金色的光辉,模模糊糊的一团好像揉皱的草纸,又像不成形的年糕,从门缝外面钻了出来。

  那团东西在门口休息了一会,好像喘够了气,突然又是一阵刺眼的光辉,原本模糊的草纸年糕变成了类似小孩用烧焦的木棍,绘画出来的炭黑小人。

  扭曲的身子,一大一小无神的双眼,长着獠牙的嘴巴,还被红色的颜料点缀着好似在流血,小人东张西望应该是在寻找猎物,红色的颜料顺着他的嘴角滴下来更显诡异。

  没办法因为这幼稚的笔触笑出声来,易之潞最怕的就是小孩画出来的诡异人形和动物,第一看还能因为他的扭曲发笑,越看却越觉得毛骨悚然,没想到实体化后,这种小人更让他心里发毛。

  视线突然和那个小人对上,刷的一下,小人以极快的速度冲到窗子口站着,发出呵呵的诡异笑声,易之潞被吓得跌倒,连忙变回原形,烈晓庄施加在原形的缩小术还在起效,凭着自己小小的身躯,易之潞躲回了床底下。

  小人过来没有看到要找的人,继续发出阴险的笑声用头撞着窗子,每撞一下,身体都会变大,等到他的那双眼睛快要有窗子那么大的时候,易之潞发现整个房子都在因为他的冲撞而颤动,不难想象等到这个小人再大些,或许整栋房子都会被他掀翻。

  难不成我会命丧于此?

  易之潞被吓哭了,脑海里面竟然冒出个念头——如果我死了,烈晓庄会不会忘记我?

  71我要留下来

  死,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身为动物,易之潞早看惯了生死,猎食者和被猎食者的追捕和逃脱总在上演,除了有杀过癖好的肉食者,通常在同伴被杀的时候,素食者群落想到的不是可惜同伴被捕杀,而是感叹总算有族人死了,满足猎食者的胃,活着的自己总算安全了。

  所以在动物世界,你们可以看到狮群啃食着刚捕杀的动物,而那动物的族群,却悠闲的在不远处吃着草。

  易之潞对这样的族群没有多少感情,只可惜东郭先生和闻人绪望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的,鬼节不烧包给他,寒衣也不烧衣服给他,他在地府该怎么过日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易之潞还有不甘,他还没谈过恋爱,没有被爱过,就这么死了,还是被这么可怕的东西杀死的,那么死后他连点刻苦铭心的记忆都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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