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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禁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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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杀了这些血族,还是他们的内斗?易渊直觉事情不简单,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却有人动了。离巷口最近的男人摇晃著站了起来,他的身上已经满身血迹,还有不少烧灼的痕迹。
易渊这才注意到,男人被血污覆盖的衣服和其他人并不一样,只是很普通的白领装束。易渊心中忽然浮起一种感觉,是这个人杀了那些血族!然而一个普通的上班族,真的有这种能力?
男人渐渐走到了巷口,抬起了始终垂著的视线。锐利目光刺刀一般刺入了易渊的眼中,饶是向来镇定的易渊也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直觉告诉他,面前的人,太危险!
“人类……”男人嘴唇动了动,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但对血族敏感至极的易渊读懂了他的唇语,甚至在他倒下的时候,主动扶住了下坠的身体。
单手撑住男人的身体有些费力,易渊皱了皱眉,将手指伸进男人已经被划破的口袋里,提出一张磁卡。虽然刚刚只是匆匆一瞥,但他没有看错,那是易氏的员工卡。
将男人轻轻放到地上,易渊在男人身上扫了一眼。黑色的半长发显得有些凌乱,湛蓝的双眼已经闭上,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混血麽。”易渊低喃一声,解开了男人的上衣。男人的身材偏瘦,皮肤是混血儿特有的白,胸口、腰侧都留有烧伤的痕迹。然而找不到任何流血的伤口,显然衣服上的血迹都是其他人的。
易渊站起身,叫了救护车,这才来得及细看男人的员工卡。“亚尔林.雷克,人类男性。”看著上面显示的信息,易渊又扫了男人一眼,或许该好好核实一下公司的员工信息了。
医院不愿意接收这样的烫手山芋,最近血族与人类的冲突越来越多,他们已经学会置身事外了。草草处理了亚尔林的伤口,医生就将他推回给易渊。
“他身上没有什麽严重的外伤,至於烧伤,很可能是经受了强烈的电击。”医生道,“只能说他很幸运,在这样强的电流下,还能站起来。”
“那他什麽时候能醒?”易渊问道。
“按理说最多一天,但如果是血族异能造成的,我们也没有办法估计。”医生歉意道,“事实上,普通医院是没有资格接收这类病人的,如果报警,会被接到专属的政府机构疗养。”
所谓疗养,不过是变相的监禁罢了,这一点易渊比谁都清楚。不希望自己的员工卷入种族争斗当中,易渊只能放弃报警。在找到亚尔林住址之前,易渊只能将他带到自己订下的酒店,幸好当初订的是套房,不必再处理麻烦的手续。
亚尔林睡了一整夜,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易渊将需要的药物留在床头,自己启程去了分公司。公司没有得到半点消息,自然是一番兵荒马乱。
易渊将交接做好,有了更多的权限,才看到亚尔林的完整资料。只能说是一份再普通不过的资料,虽然有西方血统,但却是单纯的人类,与血族没有任何关系。背景很单纯,工作能力也只是中等,大概只有长相让人眼前一亮。
易渊将和亚尔林同组的同事找来,依旧没问出什麽。亚尔林似乎没有什麽特别的举动,虽然不太爱说话,但为人温和,与同事的关系还不错。只是有人听他提过喜欢打拳,也许可以解释他活下来的原因。
然而亚尔林越是普通,易渊越是难以打消对他的怀疑。他幼年曾经被血族袭击过,对於血族有种本能般的抗拒,对亚尔林也是如此,因此总是怀疑亚尔林是混血。
回到酒店,亚尔林依旧保持著离开时的姿势,房间里也没有任何东西移动过。他像是陷入了冬眠,除了微弱的呼吸,其他一切活动都停止了。
昏迷前幽蓝的瞳孔在眼前滑过,易渊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落在亚尔林唇上。如果真的是血族,一定会有血族象征般尖利的牙齿。只要再用一点力气,就能证明他的身份了!作家的话:终於码完一章……10月份应该会闲下来【表拍我,我知道太晚了……】嗯嗯,总之舟子会尽量加速滴~
6同一屋檐下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瞬,易渊才要收回手指,原本沈睡的人却忽然张开了双眼。墨蓝色的瞳孔平静无波,却让易渊心中一震。他自然地移开手指,“你醒了。”
亚尔林眨了下眼,柔和的眼神中带著几分谨慎。他动了动唇,却没能发出声音。易渊很快理解了,“你现在不能说话?”
亚尔林再次眨了眨眼,嘴角弯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易渊站起身,用公式化的语气道:“亚尔林.雷克,我是易渊,易氏海神区的新负责人。那天偶然看到你昏倒在路边,就将你带回来了。这里是我订的酒店,在伤好之前,你都可以住在这里。”
亚尔林能动的似乎只有双眼,但易渊还是读懂了他的意思,他在说:“谢谢。”这样一个人,真的是普通的人类?易渊朝他点了点头,缓步离开了房间。
很快有医生来为亚尔林做全面的身体检查,这一次连口腔都没有放过。医生向易渊确认,亚尔林的牙齿明显属於人类,血液分析也没有异常。
为了整顿分公司,易渊很少在酒店里休息,得到确认後两天,才再次见到亚尔林。示意性地敲了敲房门,易渊推门而入,却见到意向不到的场景。
亚尔林穿著棉质睡衣,正试图从床上下来。显然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光是一厘米的移动就能让他耗尽全身的力气。然而他没有任何动摇,一点一点的朝床边移动。只是正移到床边时,被突兀的敲门声打乱了步调,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
“你应该好好休息,易氏似乎不会阻止你休病假。”易渊将他扶起来,帮他回到床上。
亚尔林费力地重新躺下,唇角带著笑意。“听到上司这麽说,总觉得有种威胁的意味。”
两人对视一眼,原本的距离感缩小了些。亚尔林的笑声虽然低沈,却像是厚重的金属,有种莫名的磁性。“没想到,我的上司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我不喜欢开玩笑。”只是也并不是那麽无趣罢了,易渊心道。他有著正常人的喜怒哀乐,可就连朝夕相对的妻子都认为他是一台完美的工作机器。只不过,他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更没有解释的必要。
“易先生,谢谢你收留我。不过我既然已经清醒了,就没必要再住在这里。当然,我养病期间的费用,您可以从我的薪水里扣除。”亚尔林主动道。
“不急,你可以继续住下去。”在消除隐患之前,易渊更希望亚尔林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至於自己,反正并不经常回来,影响不大。
“可是……”
“就这样。”易渊不等他说完,就径直离开了房间。亚尔林现在动一动都费力,连个抱怨的人都没有,借宿的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亚尔林的恢复能力很强,很快便能做些简单的活动了。而这个时候,易渊也定好了自己的临时公寓。从酒店搬出来那天,亚尔林再次提出离开。
易渊只是道:“可以,不过既然可以单独居住,也就有能力工作了吧。”
亚尔林没想到易渊会这麽说,很有些无奈。他大概明白易渊留下自己的理由,也便安然地住了下来,尽量恢复著自己的身体。这一次,他的消耗确实太大了。
易渊很忙,忙得连自己的新公寓都没有时间看,他第一次推开门时,已经是搬家後的第五天了。
听到门锁的哢哒声,亚尔林下意识地转头,就撞上易渊有些诧异的眼神。他放下手中的书,目光一如既往的柔和,“抱歉,擅自动了你的东西。”
比起易渊,亚尔林更像这个家的主人,家具和用品虽然都是易渊订购的,却是完全在亚尔林的指挥下安装摆设。易渊看著有些陌生的房间,忽然有种闯入他人生活的错觉。
幸好亚尔林的态度足够自然,“我现在身体好多了,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
易渊很快收起自己的意外表情,沈稳地点了点头。亚尔林做的西餐味道不错,易渊偶尔提几句工作上的事务,却没有提让亚尔林回去工作。
亚尔林只好再次主动道:“我已经休养了半个多月,身体都恢复了,应该很快就能工作了。”
“你很急?”易渊问道,“据我所知,你的职务不高,工作也很琐碎,为什麽急著回去?”
何止是职务不高,根本就公司的最底层。亚尔林原本马上就要升迁,却意外遭到了袭击。“我总不好一直旷工,而且工作要不要做,与职位高低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那好,等这一次的检查报告回来,你就可以销假了。”易渊没有再次拒绝。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他没有发现任何亚尔林有问题的证据,也放松了警惕。
用过晚饭,亚尔林将厨房和餐厅收拾好,却见到易渊穿著睡衣,站在书柜前整理著什麽。那神情太过专注,让亚尔林都不忍心打扰。
包括亚尔林刚刚读的那一本,满满都是易渊的藏书,却少有翻阅的痕迹,似乎一买回来就被束之高阁。现在喜欢读纸质书的已经不多了,易渊的意图更像是为了收藏。
将其中几册单独放到一侧,易渊道:“除了这几册,你都可以随便看。”
“谢谢,我很喜欢这些书。”亚尔林道。想要了解一个人,需要在他的生活中寻找蛛丝马迹。而阅读,无疑是最好的证据。他记得每一册的名字,观察著被易渊提出的部分。
被单独拿出的,是一些游记、散文之类,并不像是易渊的爱好。亚尔林心中疑惑,仔细观察著易渊,果然又发现了其他的变化。
茶杯、衣物,都被单独分出来一份,是不可以轻易触碰的。看得出,那一份和易渊平时的风格完全不同,带著几分恣意的张扬。
看著易渊将它们一个个摆放好,亚尔林忽然有种感觉,这一切似乎都是为另一个人准备的。
7可以追求你吗?
当然,亚尔林没有说破,否则一定会引起易渊的戒心。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夜,亚尔林接待了赶来的医生。他的恢复速度令医生惊讶,不过早日康复也没有什麽不好。
再次踏入分公司,亚尔林清晰地感觉到了这里的变化。那是从每一个人的面孔、动作与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紧张感,从前的懒散与愁容都收敛起来,人们行色匆匆,努力经营好自己手中的工作。
亚尔林性格随和,与同事的关系一向不错,很快便得知了这段时间的变化。易渊来到公司之後,恩威并施,大刀阔斧地进行了改革。不管是害怕被裁员还是为了上涨的奖金,员工的工作热情完全上了一个档次,至少公司内部的顽疾已经有了痊愈的迹象。
这些亚尔林并不怎麽关心,他来易氏原本也不是为了工作,他在乎的是易渊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对易渊这个人产生了好奇。想靠近他、了解他、融入到他的生活之中,亚尔林隐约察觉到这些念头的意义,却选择了放任。
两个人都没有再提搬出去的问题,易渊知道亚尔林租住的公寓已经到期转租他人,所以并没有催促。他们像是两个不善言辞的合租夥伴,很少交流,却不知不觉的,在彼此的生活中留下自己的轨迹。
易渊还记得那一天,亚尔林意外动了他收起来的咖啡杯。亚尔林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温和,眼角却有一丝隐约的落寞,“不知道为什麽,我有些嫉妒杯子的主人了。”
易渊罕见的动怒了。与工作时的严谨冰冷不同,这是实实在在的的怒意,只有在公寓中的易渊才有的,属於正常人类的情绪。“我应该说过,这只杯子不能动。”
“抱歉,我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亚尔林歉意地低下头,低垂的睫羽投下一片阴影。
易渊将杯子接过来,珍而重之地放回到原来的柜子里。只是错身间,无意中发现亚尔林的小指不正常地颤抖著,似乎真正脱离了自身的控制。
易渊没有理会,只是道:“已经将近两周了,你的新住处应该已经找好了吧。”
亚尔林忽然胸中一空,似乎缺失了什麽。他似乎捕捉到了易渊深埋的情绪,却要被无情地驱离了。不过现在的状况,尽快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他越是对易渊有好感,越不能太过靠近,至少现在是这样。
次日易渊难得没有加班,整个公司都有些受宠若惊。老板还没有休息,谁敢回去?易渊当然不是偷懒,只是为了方往常便亚尔林回去搬走而已。
易渊径直走到亚尔林身边,“走吧,我送你回去,你总有些东西要搬。”
亚尔林不顾其他人异样的视线,微笑著点了点头。哪怕他并没有什麽东西可拿,能和易渊多相处几分锺,也算是一种享受吧。只是没想到,这是这一个微小的愿望,却救了易渊一命。
易渊不知道自己的车什麽时候被动了手脚,整个操作台都失灵了,偏偏还是在他们悬浮於半空中的时候。易渊没有惊慌失措,额角却也渗出了汗珠,他用尽力气握紧了手动方向盘,却还是无力阻止悬浮车混乱的路线。
失控的悬浮车飞出很远,在坠落到地面的前一刻,始终沈默著的亚尔林忽然踢开车门,揽住易渊的腰跃出车外。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易渊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悬停在半空中,唯一可以作为支撑的,只有腰间结实的手臂。
“你果然是血族。”没有丝毫惊讶,易渊像是验证了某种早已清晰的事实,反而有种轻松的感觉。
“抱歉,对你隐瞒了身份,等我处理掉这些人,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亚尔林没有看他,眼神紧紧锁定面前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血族。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袭击,失控的车辆带他们脱离人群,准确地步入血族设下的陷阱。易渊却没有丝毫恐惧,经历过幼时的绑架後,他已经学会在危险中保持冷静。他甚至还有些期待,有亲手向这些吸血鬼复仇的机会。
“放我下去,不管你要找什麽借口,都要先解决掉眼前这些人。”易渊冷淡道,“而且,我更喜欢靠自己的双脚支撑身体。”
“抱歉,似乎我常常对你道歉。”亚尔林微笑著将他安全送回地面,完全忽略了周围虎视眈眈的血族。“其实我更想对你说──我可以追求你吗?”
冷静的表情终於被击碎,眼神中的诧异似乎点亮了易渊的神情,轻易撕开了彼此间沈默的距离。对方笑的温柔,却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他也不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这一点易渊很清楚。
亚尔林没有再多说,反身迎上了失去耐心的袭击者。易渊想,原来男人收起温和的面具,会是如此冰冷无情的杀戮者。
易渊不知道亚尔林究竟造成了多少伤亡,又落下了多少恐怖的伤口,他自己也要面对吸血鬼的袭击。易渊毕竟是易氏的继承人,对方从一开始就打著一箭双雕的主意。
幸好易渊随身带著专门克制血族的手枪,身手也还不错。当然,更重要的是亚尔林牵制住了对方绝大部分的火力。
天空中似乎下起了一场血雨,易渊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耗尽了所有子弹,身上多了大大小小许多的伤口。当他用匕首砍断最後一根缠绕在身上的荆棘,空中的争斗也落下了帷幕。
亚尔林几乎被染成了血人,敌人的血、自己的血混在一起,带著浓浓的杀意。他一步一步走到易渊面前,唯有眼神依旧清亮。
“抱歉,我先睡一会儿。”微弱的嗓音说出最後一句话,亚尔林的身体就如同断线的木偶般倒了下去,陷入了沈眠。
8身体的滋味
如果说第一次见到梵卓倒下,易渊还有些慌乱的话,三年後再次上演这样的镜头,易渊处理起来已经驾轻就熟了。先将梵卓扶进车里坐好,再简单地探了探他的呼吸脉搏,易渊就确定梵卓只是暂时失去了知觉。
只是梵卓的身体里,还藏著一个暴虐的亚尔林,这样就不适合将两个孩子带在身边了。正想著,埃德加和雪莉就欢叫著跑了过来。
双重乳燕投林直接将易渊扑了个满怀,埃德加不停在易渊身上蹭著,连雪莉都抛弃了淑女的矜持,拼命挤著埃德加,想要独占大伯的怀抱。
“你们两个怎麽跑出来了,不是说不许乱跑的吗?”易渊微微蹙眉。觊觎这两个家夥的血族不在少数,所以尽可能让他们少出门的。
雪莉心虚地乱瞟,却发现了车里的梵卓。“大伯,车里的叔叔是谁啊?”
“是大伯的朋友,大伯有正事,今天先和爷爷玩好不好?”易渊怎麽不知道雪莉想转移话题,不过他对侄女一向纵容,又不想多说梵卓的事,只是一语带过。
埃德加却使劲探过头去,“好香,是大伯身上的味道。”
易渊不解,雪莉也仔细瞧了一通,朝埃德加道:“笨蛋,是大伯身上有他的味道啦。”
脑海深处的记忆翻涌起来,几乎让人窒息。易渊的指尖紧了紧,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别闹了,爷爷还在等你们呢。”
“可是雪莉想和昨天的小哥哥一起玩。”雪莉立刻换了一副可怜的表情,拉著易渊的衣角撒娇。
如果是梵卓,易渊不介意让孩子们和他在一起,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说,梵卓还从绑架犯手中救过两个小不点。只是万一醒过来的是亚尔林……
似乎感觉到了易渊的为难,梵卓居然很快睁开了双眼。尽管有些虚弱,但确实是温和的梵卓没错。“没关系的,尤金也想和同龄的孩子多相处,会照顾好他们的。”
“梵卓?”易渊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毕竟梵卓难得清醒得如此迅速。
梵卓只用一个微笑便安抚了易渊游动的心神,朝两个小家夥道:“你们好,美丽的女士和她的小骑士,我是亚尔林.梵卓,也是易渊的追求者。”
埃德加歪歪脑袋,隐约听出梵卓在赞美自己,露出一个傻笑。雪莉原本想要否认埃德加这个骑士,可听到“追求者”这个词语,眼睛一下就亮了。
“你是喜欢我大伯吗?那我呢,喜不喜欢我?”雪莉眨著大眼睛问道。
梵卓还用不上力气,但扔是努力转向雪莉:“美丽的女士,你的美貌令人惊叹。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易渊,与外表无关,是想要结为伴侣,永远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饶是这些年被梵卓告白过无数次,易渊也有些脸红。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好了,大伯带你们去找尤金哥哥。”
雪莉高傲的一仰头,“既然对象是大伯,我也不算输的太惨。”天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这种话。
大概真的是血族之间的神奇感应,兄妹俩对梵卓很是亲近,一反常态地将易渊晾在一边。梵卓也是一脸笑意,他温和的性格让孩子不自主地想要亲近。
尤金像是被主人扔在家里的小狗,眼巴巴地靠窗坐著,看到易渊的悬浮车回来,眼神顿时亮了起来。他感觉得到,雪莉和埃德加也在里面。
但他还是没想到,可以这麽快见到梵卓。尤金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又很快退了回来。“梵卓先生,易先生。”
易渊才要说些什麽,梵卓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禁不住皱眉。梵卓脸上依旧云淡风轻,“尤金,带弟弟妹妹去玩,我有事情和易先生谈。”
易渊会意地点头,三个孩子才乐颠颠地凑到一起。雪莉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主动拉著两个男孩跑到了自己的专属游戏间。易渊几乎是被梵卓推进了卧室,不过他没有生气,只是疑惑地看向对方。
梵卓这才松开易渊的手腕,身体摇晃了一下,苦笑道:“把我绑起来。”
“你不舒服?”易渊也变了脸色,他居然没有发现,这一路上梵卓都是强撑过来的。明知道会加重伤势还要这麽做,只是不想让自己为难?易渊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却还是控制不住会这样认为。
他知道应该立刻将梵卓赶走,或是将他束缚起来,可见到对方摇摇欲坠的样子,却扔是选择了用双臂拥住他。只是一瞬间,梵卓身上的气息就变了,墨蓝色的双眸变得血红,连空气都随之躁动起来。
这个人,已经是暴虐的亚尔林了。
接二连三地受伤让梵卓的身体难以承受,缺少压制的亚尔林才会频频出现。他轻易地制住了想要逃离的易渊,径直将他压倒在床上。
“想不到我们这麽快就见面了,你有什麽感想?”亚尔林舔了舔易渊的耳垂,对易渊满是恨意的视线视而不见。“我知道,你一定很想我,对不对?梵卓那家夥只是嘴上说的漂亮,这麽多年,他连一个正经的吻都没捞到。”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没有资格过问。”易渊寻找著挣脱的途径,冷声道,“何况,你根本无法与他相提并论……唔!”
亚尔林粗暴地将易渊翻了个身,俯身压在他背上,纤长而苍白的手指轻轻一拨,便将易渊的腰带割断。他满意地笑笑,将手指探向了臀丘间的缝隙。
羞耻的记忆汹涌而来,冰冷的指尖如同游动的蛇,试图侵占温暖的巢穴。易渊只觉得胃部一阵痉挛,缺乏表情的面孔上居然浮起一阵红晕。“混蛋,放开我!”
“嘘,宝贝儿,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两个小心肝只有一墙之隔。哦,还有下一任的梵卓,叫……尤金对吧,看上去还是和我更像,不是麽?”亚尔林没有长驱直入,而且在紧翘的臀部缓缓游移,“光是喝血怎麽能够呢,你身体的滋味,我可要好好品尝呢。”
9蹭出来
即便经过最屈辱的场景,易渊依然无法冷静对待亚尔林的压迫。成年人的体重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但更多的原因是愤怒。他已经易氏的实际掌权人,哪怕血族的一族之长都要礼遇与他,亚尔林怎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自己!
“你不服气?”看到易渊冷凝的神情,亚尔林反倒有些开心。他收回手掌,舌尖在易渊後颈一舔,鼻尖满是易渊发间清新的薰衣草味道。“味道真香,你一直用这个味道的洗发液,也是为了那个他?”
易渊脸颊的红晕更深,却是因为难以抑制的愤怒。“与你无关!”
“你说得对,是我想太多了。”亚尔林瞳孔一缩,狠狠将易渊的长裤扯到了膝盖。“我该关心的是,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占有过这具身体。”
易渊怒极反笑,嗓音没有一丝温度。“如果你不想再捱一枪的话,最好立刻滚出这里。”
“不不宝贝儿,正相反,我要留下来。”亚尔林猛力撕破易渊的衬衫,用布条将易渊的双腕束在身後。“不仅如此,我还会主动送上我的胸口,哪怕是纯血,被银质子弹射中心脏,也至少是重伤。”
易渊咬紧了牙关,半晌才道:“卑鄙!”因为共用一个身体,梵卓永远是亚尔林最可靠的人质。
将破损的衬衫彻底剥离,亚尔林的视线沿著光裸的脊背一寸寸向下舔舐。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划出流畅的线条,光滑的皮肤让亚尔林爱不释手。他知道易渊经过系统的训练,哪怕是稍逊一些的血族,也未必能在他手中占到便宜。
当然,最吸引亚尔林的还是结实的双腿和隆起的臀丘。他的双手掐住两块臀肌,留下青紫的指痕。狠命揉了几下,亚尔林才轻轻使力,分开易渊的双臀,露出引人遐想的沟壑。他还记得这里带给他的极致享受,更给了他无以伦比的征服感。
“梵卓是个懦夫,他早就想剥光你的衣服,侵犯你诱人的身体了。”亚尔林低声道,“可惜他只是嘴上大胆,告白?那能有什麽用!还是像我这样,早早占有你才对。”
易渊冷淡地紧闭著双眼,试图忽略自己正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身体的事实。然而当亚尔林试图探入敏感的入口时,易渊还是失控了,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口中也不可避免地发出愤怒的叫喊。
亚尔林立刻捂住他的嘴巴,压制住易渊的动作。“小声点,这里可不止我们两个人。”
易渊一惊,他居然忘记了一墙之隔的孩子。有亚尔林这种危险分子在,孩子的安全就没有了保障。
亚尔林并不知道易渊在想什麽,见他眼中闪过惧意,理所当然地当他怕被发现。“放心,你别叫出声就好。”
易渊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选择了沈默。感觉亚尔林的双手抚摸自己的腰身,一阵酥麻袭来,仿佛连心脏都战栗起来。然而越是这样,易渊越是无法接受,像是在惩罚身体屈从快乐的本能,胃部一阵抽搐,他觉得恶心,如同每次被吸血的感觉。
“你的身体还是这麽美妙。”亚尔林感慨道,指尖触碰著肌理分明的身躯,对他来说当然是享受。“不过我清醒的时间不长,对我来说,距离上次占有你,还不是太久远的记忆。”
“原来你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满足你渺小的虚荣心……唔!”易渊低吟一声,立刻紧紧咬住了唇,眉间也忍不住拧了起来。胸口传来的锐痛刺激著他的神经,敏感的部位被玩弄,他下意识地想逃,却更靠近亚尔林的怀抱。
两指搓弄著小巧的乳尖,亚尔林恶意地用指甲去抠挖,想要看到易渊沈醉的表情。当然,那种强忍著欲望的羞耻神态也让他欲罢不能。
身体紧紧相贴,易渊能清楚地感觉到某样火烫的物什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他知道噩梦会再次上演,可他最在意的孩子们还在隔壁,他怎麽可以赤裸著身躯,被另一个男人进入!
以前发生的,他可以压抑在记忆的最深处,当做被恶犬咬了一口。而现在,他的自尊心无法接受,何况这种事根本就是亵渎了他心目中最纯真的孩子。
亚尔林终於扯下了内裤,手指握住了易渊依旧垂软的器官,技巧地揉弄起来,试图唤起易渊的回应。然而易渊却不停地对自己说,这是羞耻的、罪恶的,是恶魔给予的折磨。胃部几乎痉挛了,易渊第一次渴望疼痛,虽然痛苦,却也抑制住了身体的本能。
亚尔林揉弄了半晌,甚至恶意地去刺激顶端的小孔,却始终无法让易渊完全兴奋起来。他最终还是失去了耐心,放开半硬的性器,将手指塞进了易渊口中,那上面还带著被刺激出的星点液体。
易渊干呕了一声,却很快控制住了。他不想像个弱者一样露出自己怯懦的一面,更不想被当成一个受害者。哪怕现在他受到了屈辱,但总有一天,他要一分一分地将自己的债讨回来!
“别摆出那麽痛苦的脸色,真是扫兴。”亚尔林似乎有些意兴阑珊。“今天不方便,就不用你那里了。”
易渊还在惊讶亚尔林会放过自己,下一秒亚尔林就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将硬挺的东西释放出来。“老实点宝贝儿,让我快点蹭出来,你也能早点解放,我真是讨厌你那副表情!”
火烫的凶器直接贴上了臀部的皮肤,易渊还没反应过来,亚尔林就挺动起腰身,在易渊的臀缝中摩擦起来。易渊身体僵硬了,他被当做一件泄欲的器物使用,却丝毫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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