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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禁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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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寻求增强力量的方法,终於成为了那一代的最强者。”
  “之後呢?”易渊忍不住追问,对於惩戒人,他控制不住地想要了解更多。
  “之後?他疯了。”亚尔林耸耸肩,轻松道。“也许是触犯了什麽禁忌,也许是他天生就是个疯子,谁知道呢。”
  “他不满足於人类的鲜血,开始袭击同族。原本血族之前也可以互相吸血,那是很亲密的表示,可他完全将同族当成了猎物。像对待血奴一样,他囚禁血族作为自己的粮食。”
  “起初遇害的都是低等血族,根本没有人怀疑他。可他已经疯了,居然偷袭实力不弱的高等纯血,这才被人发现。最後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合整个血族之力,将他抓住了。”

  (9鲜币)42都是他设计好的

  “就是刚刚见到的那个人?”易渊问道。
  “当然不是,禁忌的力量应该比那个人的实力强很多。”亚尔林摇头。“血族舍不得他的力量,利用法阵将他的力量强行转移到其他纯血身上。不过很少有谁能承受住这种力量,最终那个人的灵魂会把人逼疯。”
  “他的意识和力量已经完全结合在一起了,那群元老只好冠上惩戒人的名字,用杀戮和一代代的传承来削弱他。至於里面那个,不知道是传到第几代了。”亚尔林低笑一声,“什麽惩戒人的诅咒,不过是整个血族推卸责任的借口而已。”
  易渊终於正视了亚尔林:“所以你现在要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是……亚尔林?”
  亚尔林的蓝瞳目光深沈,显然是默认了易渊的猜测。
  易渊却觉得心口一阵阵闷痛。少年的梵卓很可能是知道这些的,背负著残酷的命运,忍受著所有人的厌恶与畏惧,握著一把匕首,一次次地与一个疯子搏斗。
  易渊很清楚,梵卓那优雅的外表下,是早已经习惯杀戮与阴谋的,冷硬的心脏。甚至在独处的时候,孤独的惩戒人也无法松懈,要时时刻刻与一个疯狂的灵魂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这样的梵卓,却始终在心底留出一个柔软的位置,温柔而耐心的爱著自己。这唯一的温暖,他又怎麽放得下。
  “觉得他很可怜,是不是?”亚尔林的眼中漫起一层血色,雾气般时聚时散,似乎无法控制情绪的波动。“我早就说过,梵卓是个懦夫,只会用这种方法来博取同情。”
  “这不是同情。”易渊低声道。同情是对梵卓的侮辱,何况如果真的只是同情,那自己的心又怎麽会这麽难过。
  然而亚尔林根本没有在意易渊的回答,自顾自地说著:“明明可以离开,他却要用仅剩的力量将你困在这里,用这些事博取你的同情。”
  不知道想到什麽,亚尔林忽然又冷笑起来。“不过他还是算错了一点,他没想到耗尽力量会让我出现,我对他的计划可是一清二楚。”
  “梵卓不是那种人,就算现在这个梦境是他设计的,也不是为了博取同情。”易渊平淡道。他能察觉到梵卓的意图,他是在让自己了解他的过去,是在告诉自己,梵卓就是这样一个人。
  “不是博同情又是什麽,难不成你还真以为他在剖白自己?”亚尔林嗤笑,“那他为什麽只让你看他可怜的样子,那些肮脏的计划,他为什麽不对你说!”
  “亚尔林,你够了!”易渊皱起了眉,露出不满的神色。“我相信梵卓,就算他用过什麽不光彩的计谋,也是因为他是惩戒人,不得不那麽做。”
  “你以为他对你的感情就是单纯的?易渊,我真没想到你这麽天真!”亚尔林语气也变得强硬。“那就让我告诉你,从你们相遇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
  “他早就打算接近易氏高层,所以加入了易氏的分公司,只是没想到你会担任分公司的总经理。至於第一次见面时受的伤,原本也没有那麽重,他是故意要留在你身边。”
  见易渊不为所动,亚尔林的表情变成了赤裸裸的愤怒。“他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甚至以你为诱饵,引出他的杀的目标。你却还以为都是意外,以为是他帮了你!”
  “唯一在他计划外的,就是我的出现。”亚尔林撑起手臂,将易渊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梵卓以为他完全控制住了我,没想到遇上陷阱消耗了太多力量,让我占据了身体。”
  亚尔林用目光舔舐著面前沈默的男人,试图激起他的回应。“当然,你对梵卓来说确实很有吸引力。而我了解他心里所有的想法,也很清楚他对你的渴望,所以我抓住了你,把你……”
  “够了!”易渊猛然打断了亚尔林的话,冷冽的眼神证明他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三年前的侵犯,是他绝对的禁忌。
  亚尔林没有再说下去,易渊是聪明人,只要将事情撕开一个边角,就足够易渊看清全貌。关键在於,易渊肯不肯相信了。
  看著亚尔林离开地下室,易渊收敛起气势,浓浓的疲惫感侵袭了全身。他靠著墙壁坐下,眼神不由得落在少年梵卓身上。
  “刚刚惩戒人说的,都是真的麽?”沈默了很久的尤金终於开口问道。尽管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但他还是抓住了关键。
  他终於意识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惩戒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个体。而刚刚,凶狠的亚尔林正在控诉一向温和的梵卓。
  易渊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尤金。他和亚尔林的争执本来不该牵扯到这个孩子,可事关惩戒人的继承,也不能将他隔离开来。
  “抱歉,之前梵卓瞒著你,可能有他自己的考虑。”易渊解释道。
  尤金摇了摇头,问道:“那易渊……你现在还相信梵卓先生吗?”
  这一次,易渊没能立刻回答。他是想要相信梵卓的,可他也相信亚尔林说的是真话。事实究竟是怎样的,恐怕只有梵卓才清楚。
  “梵卓不喜欢……嗯,刚刚那位惩戒人吗?”尤金又问道。
  易渊揉了揉他的头,“这不是简单的喜欢和不喜欢,你还小,不会明白的。”
  尤金乖巧的点头。“对我来说,不管是哪个惩戒人,对我来说都很好。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易渊。”作家的话:二更不够粗长请原谅~

  (11鲜币)43你觉得遗憾吧

  “都是一样的麽。”易渊轻叹一声,陷入了沈默之中。
  梵卓和亚尔林,再明显不过的选择,他却偏偏哪个都不想舍弃。无论是理智还是感情,得出的都是同样的答案。接触的时间越长,他越觉得亚尔林没有表面上那麽可恨。如果不是三年前……
  睁开双眼,易渊抛开刚刚的迷茫。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三年前的事情发生了,注定他们之间只能永远敌对。至於梵卓,值得他去相信。
  不知道在梦境中过了多久,易渊有些疲惫。怀里的尤金已经睡著了,只是手指紧紧抓著他的衣角。易渊偏头看向一旁蜷缩著的少年梵卓,眼中的不舍更浓。
  尤金至少还有自己和梵卓可以依靠,而年幼的梵卓,却只有一个人。想要保护他、安慰他,陪伴在他身边,冷暖相依。这样的冲动,易渊已经明白意味著什麽。
  混混噩噩不知道睡了多久,易渊忽然被金属的脆响惊醒了。高大的男人背光站著,一双蓝瞳却满是阴沈,危险的感觉让易渊的身体立刻绷紧了。
  辨认出亚尔林的脸,易渊才调整好表情,皱眉道:“出什麽事了。”
  空气中弥漫著浓浓的血腥气,被亚尔林扔在地上的,是一把变形的餐叉,尖端还带著血迹。亚尔林冷声道:“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
  易渊觉得哪里不太对,还是轻轻拍醒了怀里的尤金,起身打开了门。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门外的场景还是让易渊瞪大了双眼。
  城堡中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门外的空地上,失去了呼吸。血族的血液几乎将整个地板染红,狰狞的伤口昭示著刚刚发生的厮杀,或者说,是单方面的屠戮。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易渊低喃著,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等待亚尔林的确认。
  亚尔林发出一声轻哼,甚至不屑於回答。仿佛对他来说,杀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何况是在梦境之中。
  尸体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空气中,易渊知道,这是梦境在自我修复。面前被杀的血族,很快就会变回鲜活的生命,重复著之前的行动。可即使能复活,即使只是梦境,这样的杀戮也太过残忍了。
  “你为什麽要杀他们!”易渊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质问道。
  亚尔林擦掉指尖的一丝殷红,“心情不好。”
  “你……”易渊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却终究没能再开口。他终於知道刚刚的异样感是什麽了,是亚尔林看自己的眼神。
  在亚尔林的暗色双瞳中,易渊看到过愤怒,看到过征服,甚至还有偶尔闪过的担心与柔和,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是冷漠与沈寂。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墙,将两人分隔开来,即便相距咫尺,也无法触碰到彼此。
  尤金的声音打破了两人间的沈默:“他醒了。”
  易渊这才意识到,一旁沈睡的少年已经醒了。
  苏醒的梵卓依旧看不到面前的三人,径自对著一块碎玻璃整理自己的仪表。作为一名贵族,整洁的外表是重要的礼仪之一。易渊猜想,梵卓和尤金一样,并不是一出生就被选定为惩戒人的,而是经过正统的贵族教育。
  可惜狭小的地下室里实在没什麽可用的工具,小梵卓能把自己收拾整齐已经是极限了,连表面的光鲜都维持不住。
  梦境已经完全修复完毕,丝毫看不出被血洗过的痕迹。少年偷了一点食物,勉强填饱肚子,就独自跑到了城堡附近的树林里。这里也属於梵卓家的范围,不会有人闯进来。
  树林深处已经被破坏出了一小片空地,小梵卓抬起双手,水球、闪电和火焰不停从他掌心出现,在周围留下一道道痕迹。
  眼看著一道闪电朝自己袭来,易渊下意识的挡住尤金,在强光下闭上了双眼。
  “你不会忘了这不是现实吧。”冰冷的声音传来,亚尔林背对易渊,不肯回头。
  其实易渊身体一动,就已经反应过来了,只不过身体的惯性让他做出防卫的动作。他忽然很想看看亚尔林的表情,“既然是梦,你又为什麽挡在我前面?”
  即使没有面对面,易渊还是察觉到了亚尔林一瞬间的僵硬。他没有再多说什麽,而是认真的看著小梵卓一次次地重复相同的动作。
  简单的攻击动作,小梵卓却坚持要做到完美。百次、千次,不停地重复,然而每一次却都有些微的不同。直到能在最精准的角度作出最有效的攻击,才会进行下一项。他用自己的行动在证明,他会变强!
  易渊觉得视线有些模糊,眼前的画面走马灯似的滑过。他看到小梵卓一天天长大,也一天天变得更加冷漠。看到那位父亲对梵卓的厌恶,侍从们对梵卓的冷嘲热讽。看到梵卓一次又一次地尝试著,去打败早已经疯狂的惩戒人。
  易渊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只是在梵卓褪去少年的青涩,隐约看得出他熟悉的神情时,曾经的惩戒人终於被打败了。
  “你赢了,我没有看错,你是最优秀的继承人。”金发的男人已经少有清醒的时候,此时却又变回了风度翩翩的贵族。“我会把我的力量交给你,从现在起,你就是新的惩戒人了。”
  “我会继承你的力量,但不是现在。”梵卓冷漠道,“在我能压制住那股力量之前,你要继续活著。现在我需要的,只是惩戒人的身份。”
  金发男人一怔,忽然大笑起来:“你说的对,总有一天,你能控制住这股力量,成为他的主人!”
  梵卓没有看他,而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出了血腥的囚室。他的父亲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甚至不会主动想起自己还有这麽一个儿子。
  在梵卓心里,大概也并不把他当做父亲,只是例行公事般说:“我已经继承了惩戒人的身份,从今天起,正式脱离梵卓家族。”
  易渊看著梵卓孤单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他明白,这是梵卓的骄傲。然而最终,梵卓也没能完全压制住亚尔林的灵魂,只能与他共存。
  “你觉得可惜?”一直冷眼旁观的亚尔林忽然道,“没能杀了我,你觉得很遗憾吧!”
  易渊这才从梵卓的经历中回过神来,“你胡说什麽!”
  亚尔林猛地抓住他的肩膀,“我说中了,不是麽!”
  “你究竟想做什麽……啊!”易渊话还没说完,身体忽然被亚尔林推倒。周围的景色忽然换到了室内,身体重重陷进柔软的大床上。
  亚尔林双目赤红,狠狠揪著易渊的衣领。“我想做什麽,你不是最清楚了!”

  (9鲜币)44永远记住我

  易渊被亚尔林凶狠的样子吓到了,还来不及反应,领口就被粗暴的撕扯开来。光滑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易渊挣扎起来,仰头的姿势却将自己的侧颈送到了亚尔林唇边。
  亚尔林当然不会放过嘴边的美食,俯身就要咬破易渊的皮肤。幸好易渊发觉了他的意图,扬臂挡住了亚尔林的唇。“你够了!”
  “不够,永远不够!”亚尔林抓住易渊的手臂,将他紧紧压在床上。“我要你,从一开始就是!”
  “你疯了!”易渊禁不住怀疑,这也是梦境中的一环。亚尔林不是还在和他冷战吗,怎麽会突然之间恢复了最初的凶狠?
  “对你们来说,我本来就是个疯子,不是吗?”亚尔林冷笑,只是落在易渊耳朵里,却有些绝望的味道。“因为我弑杀、冷血,你就可以排斥我,对我心情视而不见!”
  “你的心情?”易渊挣脱不开,压抑的不安与担忧让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你的心情就是把我关在这里,做任你吸血的血奴?”
  “血奴……我从来没把你当血奴。”亚尔林笑得有些讽刺,“你早就猜到了吧,却总是装作一无所知,你在害怕!”
  易渊避开了亚尔林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之中。尤金早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他和亚尔林紧靠在一起。“你把尤金藏到哪里去了!”
  “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其他人的名字!”亚尔林几乎贴到了他的脸上,“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我无法忍受任何人和我分享你!”
  “你说够了没有!”易渊是真的慌了,这样的亚尔林让他有种面对梵卓时才有的愧意。
  “你不想听,我却一定要说。”亚尔林甚至有些得意,语气却前所未有的认真。“易渊,你给我听清楚,我喜欢你,我亚尔林爱上你了!”
  易渊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无比,他比他设想过的最差结果还要糟糕。惊讶、愤怒,甚至还有一丝遗憾,纷乱的情感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面前这个凶狠的男人。
  “你知道的,从你在T市救下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亚尔林强迫易渊将手贴在自己胸口。“你不承认,那就让我一点点的告诉你。”
  “我爱你,所以渴望你的身体,所以不允许其他人占据你的思想,所以才会下意识的挡在你身前。”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亚尔林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墨蓝的双眼中闪动著嗜血的光泽,却掩饰不住目光深处浓浓的爱意。
  仿佛在宣布自己的誓言,亚尔林一字字道:“不论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手,你只能属於我!”
  易渊无法回应亚尔林偏激的感情,也不知道这种感情是占有欲,还是真正的爱情。他只能闭上双眼,再次选择逃避。“我不属於任何人,我只是我而已。”
  亚尔林轻轻舔舐著易渊的颈侧,“不,你是我的!我会把你关起来,不许任何人接近你,你以後的生活中,只有我!”
  易渊觉得自己的力气被抽走了,曾经受制於禁咒时的无力感重新笼罩了他的身体。他知道是亚尔林动了手脚:“亚尔林,别逼我恨你!”
  他恨过亚尔林,在发生三年前的事後,在尊严被狠狠践踏後,他不能不恨。然而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他看向亚尔林的眼光变了。
  抛开敌对的目光,易渊眼中的亚尔林不再是冷血的杀人机器,而是真正的,有感情的人。甚至某天他突然发觉,自己已经无法再恨这样的亚尔林。
  正因为体会过,才更不想让彼此的关系回到从前。在接触到真正的亚尔林後,他更不想再让仇恨加深彼此间的鸿沟。
  亚尔林却大声笑了起来。“恨我,你才会永远的记住我!”
  易渊还来不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亚尔林的利齿便撕破了他的皮肤。些微的刺痛之後,是难耐的酥麻,从身体相接的部位起,一点点蔓延至全身,最终汇成燎原的火焰,将彼此燃烧殆尽。
  意识渐渐沈沦,易渊无力地任亚尔林攫取著自己的血液,感受著迷人的痛楚。而亚尔林像要彻底将易渊吞入腹中,拼命吸取著甜美的鲜血,让彼此融为一体。
  理智已经飘远,只剩下身体的本能支配著自己的动作。易渊手上的桎梏已经松开,他无意识地揽住亚尔林的肩膀,放松自己,让亚尔林能更方便地汲取自己的血液。
  然而亚尔林却停了下来,细细舔吻自己咬过的伤口,直到伤口愈合成原本光滑的模样。
  易渊迷茫地看向亚尔林,似乎不明白他为什麽停下来。仅剩的理智提醒著面前人的身份,“亚尔林……”
  “是我,要永远记住我!”亚尔林低喃著,捕捉到了易渊的薄唇,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唇舌纠缠,并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宣示著自己的感情。
  唇间温柔的抚慰让易渊彻底忘记了自己的坚持,星星点点的吻渐渐下移,落在他赤裸的胸口。当胸前的红点被含住吮弄,易渊终於控制不出,发出一声低吟。
  近乎完美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易渊紧抿著双唇,眉峰不适地皱了起来,却又隐约带著一抹豔色。亚尔林却不肯放过他,将一侧含的水润,又移向了另一侧。
  本能地压抑住即将出口的呻吟,身体却忍不住弓起,让亚尔林的唇舌更加贴近,易渊的手指插入亚尔林的发间,不知道是要躲避还是想要更近。
  而亚尔林火热的下身,也硬挺挺地贴在易渊的大腿内侧。

  (10鲜币)45占有他

  亚尔林的手指灵活地解开易渊的裤子,手掌从腰间探入,抚摸著易渊的臀侧。柔韧的腰身下,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易渊身体一紧,随即再次沈溺在蚀骨的快感之中,身前也有了反应。呼吸越来越急促,易渊微微张开双唇,却无法抵消体内的热度。
  亚尔林在易渊臀上揉捏了几下,指尖便迫不及待地滑下股沟,探寻那处隐秘的入口。柔嫩的入口紧闭著,四周的褶皱微微收缩,似乎在试探著冰冷的手指。
  感觉到易渊的意乱情迷,亚尔林笑了笑,眼神中却掩藏著一丝苦涩。他剥掉易渊身上的衣服,只留下褪到肩头的衬衫,反而比全部裸露更诱人。
  “亚尔林……”易渊隐约觉得不对,但他没有拒绝,只是松开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铺。
  “我想要你,易渊。”亚尔林的手指挤了进去,“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唔……轻点……”易渊眉梢一拧,忍过被侵入时瞬间的痛楚。冰冷的触感让内部猛地一缩,但很快便主动包裹住手指,轻轻吸吮。
  亚尔林分开易渊的双腿,将坚硬的部位抵著易渊的臀,缓缓挺动。他的衣服还没有解开,高档的布料摩擦著易渊的会阴,刺激著敏感的根部。
  亚尔林的手指在易渊的身体里肆虐,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深。“看,你硬了。”
  易渊恍惚地摇摇头,他身体却主动贴近亚尔林。他不知道有几分是吸血造成的神智恍惚,但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完全不情愿的。他不敢再想,任自己被名为亚尔林的浪潮吞没。
  “乖,腿夹紧。”亚尔林的嗓音难得温柔,他揽住易渊的腿,让修长的下肢缠上自己的腰。
  手指抽了出来,带著柔润的光泽,亚尔林感觉得到,易渊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内壁变得湿润,温暖的包裹让他恨不得立刻冲进去。
  然而他没有只是在翕张的穴口划了个圈,缓缓脱起了自己的衣服。“睁开眼睛看著我,记住我的样子。”
  易渊迷蒙地睁开双眼,他看到亚尔林解下上衣,露出白皙但不瘦弱的身体。他隐约记起初见时,梵卓倒进自己怀里,那时候他就在想,这个男人看似温文,身体却绝不羸弱。
  似乎很满意易渊的神情,亚尔林微微眯起双眼,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拉起易渊的手,放到自己胯间,“帮我解开。”
  易渊的指尖触到了隆起的部分,一点点拉开拉链。他的动作很慢,小心翼翼,仿佛在释放一头危险的猛兽。事实也是如此,灼热的温度带著侵略的气息,似乎迫不及待要撕扯身下的肉体。
  “易渊,易渊……”亚尔林呢喃著他的名字,仿佛犬类一般在他身上嗅著,舌尖不时扫过光滑的皮肤。“用手去感觉,只有你能让我这麽兴奋。”
  粗大的器官在手心摩擦,易渊轻轻握住,却像是自己也被抚慰了,忍不住挺动起腰身。求欢般的动作落在亚尔林眼里,瞬间点燃了燎原大火。
  不再给易渊适应的时间,亚尔林将完全硬挺的凶器抵上嫩红的入口,下一刻便狠狠刺入。
  “嗯啊……”易渊痛得低叫一声,便紧紧咬住了唇,忍耐著被进入的疼痛。身体仿佛被撕裂了,稍稍湿润的内壁紧紧包裹著火烫的凶器,痛苦中却有种痉挛般的快感。
  亚尔林也狠狠抽了一口气,欲望被温热的内壁纠缠,带来极致的享受。他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粗大的头部将褶皱完全撑开,脆弱的皮肤似乎马上就要被撕裂。可越是这样,亚尔林越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想要占有他,征服他,想要……毁了他!
  “易渊,用你的身体感觉我,记住我!”亚尔林再次用力一挺,发出“噗”的一声,顿时整根没入。
  “啊……”易渊痛苦地扬起头,眼角有些微的湿润。他清晰地感觉到亚尔林的性器刺入身体,探索到最深处。撕裂的疼痛中,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血液的味道弥漫开来。
  亚尔林的双眼已经变得赤红,他知道自己害得易渊受伤了,可这只能让他更加兴奋。他咬住易渊的耳尖,血族的力量如同浓稠的罂粟,让易渊忘记痛苦,只余下无尽的快感。
  “这是最後一次,记好这具身体。”亚尔林撞击著易渊的身体,每次都近乎完全抽出,又完全撞入。“不,不对,你会和梵卓在一起,一样是这具身体。”
  易渊觉得自己醉了,却又无比清醒。他伸出双手,将亚尔林拉自己,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唇。
  亚尔林惊愕地瞪大了双眼,下一刻就被狂喜冲昏了头。隐秘的冲撞声再次响起,夹杂著兴奋的粗喘和压抑的低吟。
  易渊的身体吞吐著亚尔林的火热,沈溺在难言的情欲之中。即使没有直接的刺激,只是被男人强硬的侵犯,他却有濒临高潮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麽做对不对,只是想用自己的吻,冲淡男人身上绝望的气息。这一次,他愿意放纵自己沈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交缠声才弱了下来。易渊的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快感褪去,身体的疼痛便显露出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易渊摇了摇头,试图使自己清醒起来。
  “易渊,易渊你在里面对不对!”
  尤金的声音显得遥远朦胧,却唤回了易渊的记忆。易渊的身体没有什麽污迹,衣服也好好的摆在一旁。他扯过衣服穿好,尽量挺直身体,打开了房门。
  房间外,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尤金一头冲进他怀里,将他撞得踉跄了一步。“易渊,快阻止他,不能再杀人了!”

  (9鲜币)46杀你

  易渊惊讶地看著面前的场景,他以为是亚尔林做了什麽,却怎麽都想不到,在城堡中制造杀戮的,居然是少年的梵卓!
  华丽的城堡早已经成了一片火海,血族们尖叫著,露出狰狞的獠牙,却像是被什麽压制住了,根本无法逃离。火场之中,少年梵卓缓缓回身,黑色的长发随意束在脑後,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中却映满了火光。
  易渊不禁想,最终还是到了这一步。这一眼,他却像是真正读懂了梵卓。隐忍的、麻木的少年,最终成为了他面前冷酷却温柔的守护者。梵卓是个矛盾的综合体,却也是真实的,有感情的人。
  “易渊、易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尤金唤醒了出神的易渊,脸上满是焦急。
  之前易渊被亚尔林带走,尤金便莫名其妙地被扔在城堡里,怎麽叫门都没有用。时间仿佛静止了,周遭的一切都停了下来,他什麽都做不了。
  就在不久前,梦境忽然发生了变化,梵卓用异能点燃了城堡,开始大肆杀戮。那样血腥的场面,让一向镇定的尤金都有些害怕。
  更糟糕的是,梦境开始出现裂痕,尤金觉得黑漆漆的裂缝里传来强烈的吸力,几乎要把他撕成两半。他直觉这和梵卓的杀戮有关,才急忙叫易渊。
  易渊这才注意道,梦境中出现了不少黑色的缝隙,只不过没有感觉到不适。他将尤金推到身後,警惕地注视著面前的修罗场,眼神搜寻著亚尔林的影子。
  亚尔林不知所踪,但易渊感觉得到,他还在附近,帮自己挡住了梦境外的压力。只是他不明白,梵卓为什麽会闹到这种地步!
  城堡内的血族几乎被屠杀殆尽,梵卓的衣服上已经染满了同族的鲜血。他一步步前行,火焰似乎也在畏惧他,自动分出一条道路。
  来到书房前,梵卓手指一动,便打开了紧闭的房门,房间内的两人都是一惊。佐伊和他的妻子站在一起,见梵卓闯进来,急忙把妻子护在身後。
  “你究竟想做什麽!”佐伊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凶狠对看著自己的儿子,眼神中竟然是满满的恨意。
  “复仇。”梵卓的嗓音如同寒冬的大雪,冰冷无比。“你的妻子做了什麽,你应该很清楚。”
  佐伊看了妻子一眼,不知道该怎麽反驳。她做的事情虽然没有明说过,自己却都是清楚的,甚至是默许了妻子的做法,只是现在绝不能承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哪怕你已经不是我的儿子,也别以为继承了惩戒人的身份,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梵卓看向面前瑟缩著的女人:“你不打算承认吗?身为贵族,却阴谋刺杀惩戒人,我有资格将你们当场处决。”
  佐伊神情一凌,身边的妻子却动了。女人依旧如结婚时一般美貌,但此时的表情却像是最低等的吸血鬼,变得狰狞怨毒。
  “没错,你是惩戒人,可那又怎麽样!”女人尖声道,“你已经跟梵卓家族没有关系了,为什麽要回来,为什麽还要出现在城堡里!”
  “我只是来取回我寄存的东西。”梵卓冷淡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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