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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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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对方抚在他脸上的手,晨刚才的表情如同错觉般一闪而过,下一刻,严清看到对方的脸已经放到最大!
额头传来的温度,如同羽毛办轻柔,但又如火焰一样深刻,让严清在对方退开後依旧没有回过神。
在场所有观众除了随晨来宴会的特罗比亚人外都也傻了眼,完全不明白那两个人的动作到底是什麽意义。
“lephi loeeh,”晨庄严的用特罗比亚人的语言不知在说什麽,而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麽的严清只是愣愣的盯著晨,感到疑惑,“meeda ta meotho,vot’z Frolendii。”
从自己衣服里拿出一条金色的项链,特罗比亚星的最高统治者轻轻把那条造型精美的物件套到人类的脖子上,随後,原本严肃的脸露出一个皎洁的笑容,“dan sthoz mieah lando?”
“呃?”因为是疑问的语气,严清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麽,下意识的哼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青年在那双金色眼眸中看到一丝狡猾的光,心中感到奇怪。
“仪式结束。”
突然,站在一边的一个特罗比亚人大声宣布到。
全场人都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干得好,晨!”随行的最高武将对晨作了个手势,依旧没有起伏的语气中却隐隐藏著类似崇拜的意味,“我已经把刚才的事记录下来发回我们那,完全具有法律效益。”
“而由我这个长老之一做证明,冕也不会说什麽了吧?”一个金发中留有一束红色头发的人应和著说,“真是的,竟然突然把我从那里叫到这里,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上年纪了,很容易疲劳的,回去後,冕又要找我的查了。”那人一边感叹一边习惯性的玩弄自己额前的红发。
骗人。
周围的人们马上在心里否决那人的话,因为那个人看上去最多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哪里有‘上年纪’的感觉。
只是围观的人们并不知道那人更本不是人类,而且他所谓的‘上年纪’和人类意识中的长皱纹完全不同。
特罗比亚人不会如同人类般在衰老时皮肤出现皱纹之类的东西,他们衰老完全是以头发和眼睛变成银色作为标准的。
噬虽然头发还是金的,但他的眼睛已经隐隐泛著银光,所以他才会一直叫嚣自己是‘上年纪’的人,总而言之,他是喜欢在晨面前倚老卖老而已。
“谢谢你,我的老师。”晨向对方点了点头,“我会提供更多生物样本让你研究的。”
听到这句话,那人眼中闪著兴奋的光。
一行人中唯一的少年尖声尖气的叫起来,有些不满的抗议道,“不许动我的小泡泡,它才康复!!”
少年说的是那个异型猛兽,它是少年的宠物,在不久前芬垒加的事情中受了重伤,目前正自Alfa Centuri上静养中。
“等……”
看著那几个外星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正欢的严清觉得自己似乎被设计了,他有些黑线的打断那些人的谈话,“你们到底在说什麽啊?”
似乎才发现刚被晨的阴招骗到手的人类,几个外星人纷纷看向黑发科学家,暧昧的笑了,就连一直面瘫的霄嘴角都微微抽动,挤出个十分古怪的笑脸。
被如此笑容相待的严清只觉得无形的冷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发冷的打了打颤,他随後看向搂著自己不放的金发男人,“你们到底在干什麽啊?”
“苏兰塔啊,严清。”金色的瞳仁中闪著幸福的笑意,执起对方的手,轻轻握住,“我们的仪式,举行了就不可解除的誓约,而你刚刚正式接受了。”
“什麽?!”青年惊讶,连声音也不禁拔高不少,“我什麽时候答应你的?!”
“你刚才的‘呃’在我们语言里就是‘是,我同意’的意思。”看到人类完全迷失的样子,外星少年好心的帮对方解答,“不过就算你的回答是,‘啊’‘哦’还是‘呐’都是同样的意思。晨刚才的话就是誓约之语,而你承认了,誓约建立。”
“什麽跟什麽,我根本没有!!”严清大声否认,激动的想挣开禁锢自己的外星人,“晨你竟然耍这麽阴的招!!”
晨纹丝不动的扣住怀中不太平的人类,胜利的说:“兵不厌诈,对我来说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他转头,随後对著其他随行的人命令道:“目的达到,我们启程。”
“是!”
不顾黑发青年如何抗议,他在那群人的簇拥下被带出宴会大厅。
装饰华丽的门在那群金发人身後‘啪’的关上,隔绝了观众们好奇的视线。
“总统先生,你就这麽让他们走了?”一个有著书香气息的男人推了推黑框眼镜,问站在身前的中年男人,“这,这更本是绑架啊。”
“这……绑架的定义是一个人类用武力带走另一个人类,但是,”那个男人微笑著,轻笑,“他们可不是,所以不算。”
“是吗?”总统你确实你没有在强词夺理?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暗自问,但最终还是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转了转眼珠,又问道,“那些人,你就这麽让他们走了?军事部和其它国家那边……”
“他们要走,我有什麽办法。”总统表情轻松的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举起酒杯,转向对方,“宴会才开始,我们再来一杯?”
被人遗忘的小雯愣愣的看著关上的大门,似乎还不明白刚才到底是怎麽了。
自己怎麽会在这里?
她疑惑的想著,完全不知道刚才到底做过什麽事。最终,想不明白的她耸了耸肩,把注意力转向宴会大厅里。
反著来也来了,就玩的尽兴吧。
女子清秀的脸带著诱惑的笑看著宴会另一头的一个青年男子。
那个人似乎不错呢。
这麽想著,小雯迈著优雅的步伐走了过去。
走廊中,带著怀中不安分的人类走著的晨轻轻扬起促狭的笑容。
一边的心腹霄看了看,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真是的,‘暗示’不因该这麽用的。
Chapter 43
Chapter 43
Wele to Alfa Centuari
距离地球表面100;000万公里,外太空,特罗比亚战舰
“晨,你这个混蛋!!”
一回到飞船的休息室,被绑架来的人类就愤怒的瞪著罪魁祸首。
对方不但让他在大庭广众下跳女方的舞,还设计让他答应那个外星婚礼,虽然特罗比亚人观念里没有娶嫁之分,但身为人类的他怎麽都无法甩掉自己被‘娶’的概念。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外星人强迫的‘娶’了,这算不算是人类历史上的突破?
严清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因该哭还是应该生气的好。
“严清,如果不这麽做的话,我不知道还有什麽办法才能在不伤害你的前提下留下你。”晨站在休息室的门边,有些黯然的问,“你为什麽要离开?”
看到对方再次可怜兮兮的模杨,严清顿时感到自己竟然连火都发不出来了。
他默默把视线转到别处,努力控制自己声音中的情绪,压抑的说:“我已经厌倦了,只想过平凡人的生活,上班,下班,然後和一个女人结婚,然後有个可爱的孩子,”他吸了吸气,停顿了一下,知道自己的话会伤害到对方,但是,却依旧假装无所谓,“和你在一起,实在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方式,我们连最基本的分子结构都是不同的,新鲜感过了後,我真的已经厌倦了。”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但金色的眼中露出一丝温润的流光,男人快步走到对方面前,轻轻握住对方的双手,“如果厌倦,你说这麽冷漠的话时,手为什麽会颤抖?”
严清有些慌张的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埋在黑色的长发下,“这是咖啡的作用,我喜欢喝的,不是吗,但咖啡会让人手抖的。”
“是吗?”
下颚上突然传来不属於自己的暖热触感,温柔的力道,让严清不得不重新抬起头,面对那双金色的瞳孔,快速闭上眼,逃避似的回避与对方的直视。
“那麽,你为什麽不看著我,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
耳边传来晨优雅的声线,严清想甩开对方抬起他下颚的手,但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被对方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住。
“我说过了。”
抿著嘴,青年依旧执拗的闭著眼。
“我想再听一遍。”晨固执的说,不著痕迹的把对方逼到墙角,“想听你的真心话。”
“晨……不要逼我……”
按住对方想要挣扎的身躯,金发男人用身材的优势把对方砥在墙与自己之间,“到底是谁在逼谁,你心底很清楚吧,严清。”
“不……”
拒绝的想转头躲过愈来愈湿热的气息,但严清却发现自己怎麽也无法移动脖子半分,因为晨的手依旧卡在自己的下颚处。
一个温怒的吻在下一刻袭上人类的双唇,舌头灵巧的锹开对方最後的防线,带著有些失控的疯狂,入侵柔软的内部。
“……唔”
辗转之时,让严清有机会发出抗议的呻吟,但很快又被男人完全吻住,吞掉他所有的声音。良久,当感到对方松开了自己的下颚时,严清想侧开头,乘机逃离,可再一次失败了,晨固执的追吻上来,重新捕捉他的呼吸。
而男人这时空出来的手无声无息的沿著对方的颈项往下移动,带著暧昧不明的节奏,隔著对方华丽的礼服细细抚摸之下的身体。一点又一点,银色的指甲在布料上缓慢的划弄著,指甲划过的地方,上好的纤维如同被刀割过一般,开著一条条整齐的口子,而隐藏之下的白暂肌肤被迫暴露出来。
当严清被允许再次呼吸时,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已是衣不遮体,急速的喘息,带著水色的黑眸瞪著对方,“你……啊!”
晨完全没有在意身下人的怒气,他的唇附在对方胸前一点粉红的凸起上,张开嘴,淫秽的舔弄那里,微微用力把自己挤进对方修长的双腿间,并且故意砥住对方最敏感的部位。
这麽明显的意图,傻子都已经猜出来了!!
严清红著脸,再次尝试挣开对方钢铁般的禁锢,但是,刚扭动身体,下身敏感的区域摩擦到对方温热的身体,一股难耐的电流瞬间从脊椎传入人类的大脑,顿时让严清全身发热!
“停,停下!!”严清剧烈的喘息著,胸口处湿润的骚扰如同心口上的羽毛,更加令自己感到羞耻不堪。
晨抬起头,金色的瞳孔此时变得异常昏暗,精美的嘴角撤出一丝情欲的弧度,诱惑性的舔了舔嘴唇,“你不肯说实话,那麽我只有问你的身体了。”代著性欲湿甜的嗓音轻轻地说著,金发男人随即一手轻轻在严清下身的裤子上划下,西装裤立刻被锋利的指甲割断,手顺著裂口滑入其中,握住里面半硬的器官,“呵,”男人笑著,如同诱惑人走向罪恶的恶魔般,美丽迷人,“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严清。”
被握住要害的青年的脸立刻变得血红,慌张的伸手想阻止对方肆意的侵犯,但发现自己的双手还是被对方死死扣住!
“啊!呜……”男人握住对方分身的手开始有节奏的上下套弄,迫使黑发的青年发出难耐的沈吟,细长的手指时不时地划过顶端的细孔,每一次身下的人都会紧张的绷紧身体。
“放手!!”
晨总是不勉强自己做任何事,但不知为什麽今天却十分反常,如同变了一个人般,不断强迫自己,把自己推向极限。
“啊!”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不管自己怎麽不愿意,黑发青年还是顺著原始的欲望释放在对方手里
只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鼓动声和自己凌乱的呼吸声,意识被情欲後的空虚所取代,混乱中,严清看到对方没有表情的脸正安静的欣赏自己的丑态,近乎嘲讽的表情在人类心口上划了一刀,很痛。
“你满意了?你高兴了吗?!”被羞辱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怒吼,全身因过度压抑而不住发抖,“你要玩就继续!玩好了就放了我──呜!!”
晨在一次吻住身下羞愤交加的人,不顾拒绝的抵抗,比上次更加激烈的索取对方的一切!
黑色的长发冷乱的纠结在金丝中,严清不断挣扎的推拒给他带来的只有晨更加窒息的镇压,强势的抱起对方,然後将严清扔到休息室的床上,在对方无用的抵抗下再次压下身,用自身体重固定住身下的人。
“我没有在玩,严清。”
透过头顶的光,严清看到对方逆光下的脸,金色的头发如瀑布般垂下,轻轻落到自己周围,受伤的表情。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眼睁睁的看著对方轻轻褪去身上的衣物,那双金色的眼睛依旧深深地注视著自己,那其中所包含的感情深沈的让严清突然无法直视,就连刚才的怒火也被隐隐的心痛取代。
“如果你真的恨我,厌倦我,那麽就用Weapon的力量杀了我。”对方轻轻的说,脸上又笑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看上去有些凄凉,“我无法让你离开,所以如果你想要离开,就只有杀了我。”
严清睁大眼,突然相通刚才对自己近乎羞辱的行为。
晨在等待自己情绪的底线。
知道,如果继续刺激自己,失控的情绪就会启动那个毁灭性的力量。
而他自己……就会……
为什麽……
“你怎麽可以这麽残忍……”严清只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恨对方刚才的行为,他哽咽著,伸出双手碰触对方悲伤的脸,“你竟然想让我……”张了张口,严清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出那个字,泪水忍不住从眼眶中滑落。
“我只是不想再等了而已,那麽多年,从我在那颗废星上开始,即使你消除了我的记忆,我依然觉得自己一直在等待什麽。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告诉我要找到如何穿越宇宙之间的事界的方法,即使不择手段,直道终於,我找到你了。那麽久,我不想再目送你离开。”晨轻轻把前额抚在严清的上面,轻声喃呢:“你非要离开,我无法控制自己不跟随你,所以,如果你真的要走,要过你说的正常生活,就先杀了我。”
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偏执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像粘到心口上的强力胶一般,如果真的硬撕下来,恐怕连自己都会痛得血肉模糊吧。
用力抱住对方,严清闭上眼,微微颤抖:“不要再说了,晨……不要再说了。”
晨应该找一个不会拖後腿的伴侣,而不是像他一样,什麽事都做不好,留在晨身边也什麽事都帮不上忙,所以离开,是理智告诉自己的正确选择。
爱一个人因该懂得放他走,不是都这麽说的吗?!!
可是为什麽对方就这麽死脑筋,无论自己再怎麽想推开他,甚至洗去他的记忆,但对方依旧出现在面前,固执的不肯放开。
这种执著,怎麽能让自己不动容?
“真是,败给你了。”
自己,说道底,也想和对方在一起的啊。
严清抬起头,突然激动地回吻住晨,双腿默默地缠住对方有力的腰,一种无言的邀请。
对方也感到身下人的主动,断开吻,明知故问的说:“怎麽,你想做下去?”
“废话那麽多干什麽,要做就做,不做就滚!”恶狠狠的语气,但是严清满面通红的脸却让语气中威吓力打了不少折扣,一反刚才忧郁的表情,晨有些玩味的看著人类羞涩的脸,也没打算行动,“你确定?”
翻了翻白眼,严清想推开对方起身,“不做了。”
可是晨立刻用力,把青年压回床上,一手扣住对方的胯部,一手肆意抚摸对方暴露在视线下的肌肤,最後在对方的胸前一点上停住,“这种事不是想叫停,就停的了得。”指甲微微用力在诱人的樱红上摩挲,果然,身下的男子发出隐忍的低喘,黑亮如夜空的眼睛有些恼怒的瞪著自己,殊不知他此时的样子是多麽让人把持不住。
打算不再做君子的晨伏下身,利索的把对方从几片还挂在身上的破布中释放出来,褪去最後的累赘,贪婪的享受从肌肤上传来的温暖。
嘴上十分有气势的严清心底却不可否认的对这种事十分害羞,即使自己已经和晨做过,他脸皮薄的性格依旧没有改变。索性闭上眼,仁由对方引导主权。
闭上眼後,四肢传来的感觉却更加真实,严清感到对方火热的唇从颈项漫漫延伸到胸口,然後从胸口侵蚀到腹部,最後,湿热的温度包裹住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嗯!”
快速捂住自己的嘴不让难看的呻吟流出,另一只手不可自已的抓住对方流连在自己下腹的脑袋,手指伸到柔软的发丝中,颤抖又没有目的的摸索。高热的舌尖灵活的挑逗人类欲望中心,一遍又一遍,带著让人难耐的节奏,把对方推入情欲的漩涡。
“!”
捂住口的手突然反握住身下被汗渍津湿的床单,严清僵直身体。
如同离开水的鱼儿,青年张大口剧烈的呼吸,充血的红唇时不时打著颤,微弱的低吟从一开一合的嘴中流出。白暂的胸膛被汗水沾湿,几屡黑色的长发冷乱的抚在上面,反衬出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一幅淫乱而诱人的画面。
就在对方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晨有些恶意的松开嘴,抬头欣赏人下人被欲望浸透的脸。
“你……变态。”虽然依旧羞愧的闭著眼,但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的严清骂了一声,如同鸵鸟一般想把自己缩到最小,可晨却强迫男子这麽打开著身子,把他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展现给对方看。
“看著我,严清。”
没天理,为什麽这家夥可以在这种时候语调还那麽平静!?
严清在心里暗自不平,连带嘴上也不太平,“不要!”
温柔的吻落到自己的眼皮上,并且恶劣的舔弄,不得已,严清最终受不了的睁开眼,看到一片金色。
晨如同野兽般荧光的眼睛此时在正常光线下都无法忽视,整张脸都显得妖异无比。
这是特罗比亚人在激动时的反应。
“你和我回去吗?”晨眯著眼,细细打量身下人的表情。
可惜,被身体中的情欲刺激的异常混沌烦躁的人类没力气去回答对方,对方充满诱惑力的外貌此时只会让他更加欲火焚身。欲望中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严清也很可悲的逃不了这句定义,他二话不说的抱住对方修长却结识的身躯,主动地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缠在对方身上。
算是默认了。
爱人的主动对晨来说十分受用,再也没说什麽,他一手托起对方造型优美的长腿,固定在自己的腰间,让那个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身体有些急躁的缓缓往下压,用自己早已坚挺到发痛的地方一点一点的入侵那个火热的身体。
“嗯!啊-─!!”
虽然情欲中的身体叫嚣著想要对方,但下身传来的被突然贯穿的痛楚让严清无法忍耐的呻吟,他痛苦的把脸侧向一边,深呼吸,希望能够减轻一些痛感。晨随即温柔的吻住对方红得滴血的双唇,但却带著不可违逆的力道依旧长驱直入,直到自己的分身完全末根进入对方。
“啊──!!可恶!你,你连先让我做准备一下都不可以啊!!”唐突的被充满的感觉让严清顿时痛的没有力气,情欲被压下不少,连带脑子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以为你等不急了。”调笑的语气,顿时让黑发青年面红耳赤,不可否认,他刚才是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以至於完全忘了对方的那里更本可以媲美凶器。
明明脸长得那麽斯文,但为什麽那个地方可以这麽……
想到那个东西现在正在自己的体内,严清觉得脸上红得可以冒烟了,不过身上的人没有耐心让他有时间害羞,晨忍不住开始有力的摆动,缓缓地抽出,然後又重重的插入,强势的力道顿时让对方没了思考的余地。
“唔!啊……”
渐渐的,有些适应的青年觉得二人之间相连的地方传来酥麻的感觉,原本清澈的黑眸又被欲望蒙上一层迷离的色彩,双手无助的环在对方的肩上,身体随著对方的动作上下摆动。
激情中的二人如同原始的野兽,理智完全丧失在身体原始的欲望下。身体不断绞缠著,好像这样就可以互相融合在一起似的,纠结,缠绕。
时间一分一秒的从身边流过,人工的空气被二人灼热的呼吸所温暖,房间里弥漫著浓郁而淫色的味道。
青年无力的扒在床上,黑色的如上好绸缎般的发凌乱的散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汗湿的背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在他身後,有著华丽金发的男人用有力的手固定住青年的臀部,长长的头发落下,隐藏住在阴影下的暧昧部位,他时不时伏下身,色情的舔舐青年通红的耳垂,同时下身重重的撞击对方,惹得对方难耐的呻吟。而那青年白暂的皮肤上点点鲜豔的痕迹几乎布满他的全身。让人不禁可以猜想到,这场情事的激烈程度。
“可恶……”
严清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释放了第几次了,而背後的那个家夥依旧兴致高涨的样子,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挑起自己的性欲,好像不打算那麽轻易结束。
全身更本就已经没有力气,此时的青年即使如何的想在对方碍眼的脸上揍上一拳,都只有在脑子里幻想的份。
“你……够了没……啊”
又是一记强有力的贯穿,体内酥麻的快感顺著脊椎传来,顿时让严清浑身发软。
“你要离开我,这点,我其实是很伤心很生气的,严清,你要好好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晨的气息依旧没有显出一丝凌乱的迹象,让身下青年不禁感到绝望,回想起二人上一次的性爱明明没有像今天这麽久,晨这个混蛋是不是吃了什麽春药兴致才会经久不衰?严清暗自在心理腹诽著。
用特殊的能力听到严清心中的嘀咕,晨妖娆的笑了,坏心眼的把舌头探入对方的耳朵中,轻轻细语,“告诉你吧,就因为我匆匆忙忙到地球上抓人忘了吃药才会这样的。”
自从遇到严清後,晨每天都会服用一种可以抑制情欲的药物,否则血气方刚的他怎麽可能在最初的相处时光中表现的正人君子般坐怀不乱的样子?
毕竟,晨从有意识时开始,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个有原则的圣人。
“去吃你的那个药,从我身上下去!”严清受不了,用暗哑的嗓子抗议著,他感到四肢如同装饰一般,连动的力气也没有,而腰部以下也已经酸软不堪,如果这麽继续下去,恐怕自己会被对方折腾死。
看到身下的人真的快要昏过去的样子,晨觉得今天就到此为止比较好,再这麽下去的话,严清很有可能会不让自己再碰他。
反正,以後他们之间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斯莫。
想到这里,晨扶住对方紧翘的臀,加快进入的力度,感到湿热的内部在刺激下把自己包裹的更紧,不禁发出陶醉的轻叹。
“啊……停……啊!!”
内部的敏感点被反复冲击著,造成阵阵暧昧的电流直达青年的大脑,心脏剧烈跳动著,好像随时都会冲破胸口一般,可是除了呻吟以外,脱力的他什麽都做不了。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严清只觉得体内有一次被强力的撞击侵袭,随後什麽滚烫的液体射入身体深处,几乎灼伤自己。身上的躯体完全压在自己身上,把留在体内的坚挺送到最深处,然後又是另一阵灼热的热流灌入。
“……啊……嗯”严清有些浑沌的喘息著,过於持久的情事让他疲惫不堪,最终,他再也抵制不住,昏了过去。
金发男人安静的附在青年身上,静静享受高潮後的余韵,轻轻吻了吻住失去意识的爱人,慵懒的笑了。
金色的眼睛随即转向一边的自动门,无声的眯了起来。
门外,三个特罗比亚人正十分没品的贴著门偷听,这种行为在人类的俗话中成为‘听墙根’。
“没声音了。”其中一个人缺乏表情的说,他转了转眼珠,随後又肯定的点了点头,“应该结束了。”
“你确定?三个星际分前你也这麽说。”一个十三四岁少年模杨的人有些不相信对方。
“好悲哀,还以为晨在这种事上很冷淡呢,没想到,啧,啧。”随後一个前额有一束红发的人摇了摇头,表情夸张的感叹,“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啊。”
其实船舱门更本对於人类来说是隔音的,但听力灵敏的特罗比亚人却多少可以窃听到房间里的动静。所以,刚才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这三个特罗比亚人已经心知肚了,并且听得津津有味。
刷──
突然,自动门毫无预警的开启,让没有准备的三个人吓得几乎跳起来。
穿戴整齐的晨一脸微笑的站在门後,环胸看著三个刚才偷听的家夥。
“老师,霄,还有澜,你们此时在这里有事吗?”
“呃,啊,我,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一份资料要整理!”
“我只是刚巧路过!”
“我也是!”
三个人一人一个理由,准备脚底抹油的溜掉,但立刻,晨带有威吓性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既然路过,我也正好有事找你们。”金色的眼睛闪著促狭的光,晨一只手抵住下巴,像是在想什麽难题一般,“霄,飞船上似乎有人报告得了传染病,大概是地球上的细菌被带到船上了,你派人消消毒。”
什麽?
最高武将强健的身体僵硬了一级,嘴角也有些抽动。
地球细菌是他唯一养活的生物啊,怎麽可以,太残忍了……
想到自己房间里几个培养皿,霄欲哭无泪。
“澜,你似乎最近和兰洛格中尉吵架了对吧,我派人把他送回地球如何?”
少年澜一听,马上死命摇头,“不要,我们没吵架,没吵架!”
天知地知,可怜的中尉根本是被澜绑到飞船上的。
晨的视线又转向一边被自己称为老师的噬,“我听说老师在地球的时间里十分喜欢去酒吧里跳舞,还和几个地球人拍照留念了吧?不知冕是不是也知道呢?”
可恶的小子!!
噬一脸抽搐的瞪著对方春风得意的脸,无可奈何地玩弄自己红色的发丝,“不用了,我想他不必知道。”
如果那个更加阴险的家夥知道自己在地球上如此享受玩乐的话,自己一定会被对方锁在家里永不见天日的。
而且那些照片……
想到自己照片上和其他人类的姿势,噬无法相像冕过目後的会有什麽表情。
满意的环视了三人不安的表情,晨习惯性的挑起一根眉毛,“如果,你们不想以上任何一件事发生的话,那麽请回到你们各自的岗位,做你们该做的事。”
没有任何多余的怨言,三人低著头,以各自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晨视线之外。
摇了摇头,晨觉得如果这三个人不是自己最亲近的心腹加好友外,他真想好好整治整治对方。
“呜……”
房间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喃呢,金发男人关上自动门,转身快步走回卧床边,那里一个青年正沈沈的熟睡著,十分疲倦的样子。
晨无声无息的坐到床沿边,轻轻为对方附上一张毯子,动作带著温柔与宠溺的意味。
“晨……”
依旧带著红润血色的双唇动了动,睡梦中的严清没有意识的呼唤男人的名字。
“好好休息吧,严清。”晨亲吻在对方光滑的脸颊上,柔声耳语道,“等你醒来,就会看到我们全新的星球。”
回到指挥室的霄一屁股座回指挥座上,用没有起伏的声音平静的命令驾驶座上的一个手下:“我们启程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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