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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猫和太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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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
明明是关心的话,小黄听了以后却很难过,刘粲总会救他,还会帮他处理伤口,可是……
“你怎么又露出这种表情。”刘粲捏捏小黄的脸,不满道,“不是说了不准一副可怜的样子吗?”
“你……是不是不要我当你的随从太监了?”小黄突然问。
刘粲听到这个问题有些诧异,“你怎么还想这事,不是说了么,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收回前言。”
“那……我要是做不好怎么办?”小黄现在,对自己一点自信心都没有,一脸的苦恼。
“噗……”刘粲笑了出来,抱起小黄朝床走去,“等会我让你做的事情,我说你做得好,你就是做得好,所以你绝对能做好的。”
这话把小黄绕得迷迷糊糊,等他有些醒悟时,他与刘粲均已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刘粲一只手玩着小黄的头发,凑近小黄,在他耳边吹着气说,“你先变成昨天的样子,我再告诉你接下来做什么……”
小黄一下子就明白了。
小黄本是没有那方面的想法的,但是被刘粲一撩拨,就脸红红心乱跳,笨手笨脚地按着刘粲的意思变了身,任由刘粲嘿咻嘿咻。
这样,可以看作是刘粲不生他气了吧?小黄偷瞄着刘粲默默地想,那刘粲也不会不理他了吧?
几天来得担忧和难过都飞走了,小黄被刘粲啃得全是口水的脸上也露出了点笑意。
忙着啃猫肉的刘粲看到小黄的笑脸愣了愣,随后毫不客气地咬上了小黄的鼻尖。
“呀!”小黄惊叫了一声。
刘粲瞪了一眼小黄,小声嘀咕,“叫你不要装可怜,你就来装可爱么?”
“啊?”小黄还震惊于被咬鼻子中,一时没听清。
刘粲不理他,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鼻子说,“现在乖乖地用尾巴环住我的腰,要是松开,就咬你一口。”
“哪有……”这样的,小黄想抱怨,可是看到刘粲“凶巴巴”的表情后,就抱怨不出口了,自暴自弃地想,也就是把尾巴当手臂使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毛茸茸的尾巴缠上了刘粲的腰。刘粲轻笑着朝小黄压了过去。小黄一点都不知道,要嘿咻嘿咻时尾巴不松是多么一件不容易的体力活,而刘粲也压根没管他松了几回,想咬便咬。
这还只是下午的开始而已……
下午快结束的时候,小黄已经整个没力了,软软地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刘粲在他身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尾巴,似乎对那毛茸茸的尾巴特别中意。
就在他快睡着时,他听到刘粲突然开口说,“你还要在一边躲到什么时候,偷听到什么时候?”
这一句话把小黄整个儿吓醒了,可他也不敢睁眼,闭着眼睛紧张地装睡。这屋里……怎么还有别人?!那他刚才……
唔……
“啊……被你发现了啊……”尴尬熟悉的女音从书柜后传出。
书柜被挪开,走出了一位有些狼狈的仙人。
小黄一瞬间就听出了那人是谁,心中的羞耻感一下子到达了极限,几乎要晕过去。
“没想到……你和小黄是这样的关系……”容妃娘娘有些尴尬地开口道,“我并不是……故意要听的,你瞧,我在躲……丽……丽妃……”
刘粲其实早就知道容妃在这里,若是换成前几日的他,他定不会当着容妃的面与小黄欢好,只是今天……他可不想再被人阻拦了。
何况,“小黄是我的人。”刘粲突如其来的发言让容妃与躺着的小黄都惊讶无比。
“啊?”容妃愣了愣,起先她的表现便不太像一个合格的母亲,此时更是尴尬地对自己儿子说,“小黄……这……你想太多了。”
“哼……”刘粲显然有些不买账,起了身,来到桌前,给容妃倒了一杯茶道,“有些事情,你总该给我解释解释了吧?”
“这个……”容妃仍有些犹豫,本来,她想等丽妃跑远点就走的,谁想到……呆到了此时……更是被逮了个正着。
“娘,既然你回来了,早说晚说到了后天父皇立贵妃的日子,还是要说,你现在和我说了,我倒是还可能站在你这边,你这时若还瞒着我……”
刘粲没有接着说下去,容妃则在听到“娘”这个字后,便已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她走到桌前,拿起刘粲倒的茶,喝了一口。
这事,还真不是一下子能说完的。
已经再也睡不着的小黄心惊胆战地继续装睡偷听着……
第 21 章
这日的晚饭,刘粲没叫小黄起来吃,小黄便继续装,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他再也睡不着。爬起来后,他抖擞着精神准备起了洗漱的水、衣服与早膳。
等小黄回到卧室,刘粲也已经醒了,但仍躺在床上。
虽然……昨日与刘粲睡在一块儿,可小黄今日还是有些怕,毕竟刘粲不理他很久了,而且他又偷偷摸摸听了刘粲与容妃的对话,如果被发现了,刘粲又生气了,要怎么办?
不过,害怕归害怕,小黄还是伸手扯了扯刘粲的被子,叫他起床。
刘粲抬起头睡眼朦胧地看向小黄,正当小黄觉得刘粲可能真的心情不好时,刘粲却笑了,捏了捏小黄的手问,“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小黄呆了呆,前段时间那个冷冰冰的刘粲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其实刘粲早就不在生气了,只是故意演给他看的。
“我都睡了大半天了……”怎么还睡得着!
“对了,是该饿了。”刘粲考虑到的事,明显与小黄想的完全不同。他坐起了身,见小黄已经准备好了东西,匆匆洗漱了下,换了衣服,拉着小黄至桌前。
刘粲坐在椅子上,对着一堆菜,下了一个与平时不同的命令,“小黄,坐下来吃。”
“啊?”小黄愣住,正在不解就感到肩头一阵压力。刘粲使了个术,将他压到了椅子上。
“好好吃东西。”刘粲用命令的口吻说。
小黄想站起来,却发觉自己完全对抗不了刘粲的那股力量,只能眼巴巴地看向刘粲。
“你今天得把这桌上的菜吃掉一半,要不然……哼哼”刘粲忽视小黄的眼神威胁着,不过说到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拿什么威胁小黄,于是就瞪着眼吓唬地“哼”了两声。
小黄想到的,当然是罪糟糕的事儿,心里头反抗的小火苗一下子就熄了。他瞟了一眼桌上的早膳……这给太子吃的,可真不是一般的多……
小黄整个脸都苦了,想不明白状似消气了的太子,这么折腾他又是为哪出?
一个时辰后,小黄顶着圆鼓鼓的肚子,跟在刘粲身后,出了华坤宫。这一个时辰内,刘粲就一直端坐在小黄对面,看着小黄吃东西。小黄有问刘粲,怎么不去皇上那儿。刘粲只说,这几日已经没什么事儿了,不急。
由于昨天听到了过于让人震惊的谈话,小黄也不再多问。
等他们出了华坤宫,小黄才发觉,现在真的没什么事儿了。
明日,便是皇帝册立丽妃为贵妃的时候。
现在蛮皇宫的人,都在为了这件事忙得团团转——除了刘粲与小黄。在刘粲忙于学习政务,小黄忙于讨刘粲欢心的这几天里,皇宫可算是变了个样子。到处都是一片喜气。
墙壁全都粉刷一新,屋顶的砖都有专门叫人清理过,黑亮黑亮的。连通各个宫殿的大门都挂上了红色的绸缎,各房各院也都挂上了红灯笼,充满了喜气。路旁的花儿都显得更灿烂了一些。
小黄跟着刘粲身后一步一回头,打量着皇宫的变化,总觉得有些不太对。等他靠近一处宫殿,发觉宫殿上掉着的红灯笼上甚至还有灯谜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刘粲,“怎么这挂着的灯笼还有灯谜呀?”
刘粲听小黄这么说,也看向灯笼,盯着它们思索了一会,还没开口回答,另外一个人声就插了进来。
“这灯谜呀,是丽妃娘娘让我们挂上去的,具体什么原因么,估计是她喜欢吧。”开口说话的是张公公,他正从小黄他们来的那条路上走来,手上拿着好些东西,似乎正在忙着。
“是么。”刘粲回了一声。
张公公吓了一大跳。他起先是只看见小黄的,这时才注意到,小黄前面还站着刘粲。
“哎呀,太子殿下你也在啊……”张公公想下跪行礼。
刘粲朝他挥了挥手,张公公立马止住了动作,一脸讪笑。刘粲没多看他一眼,研究起了灯笼上的灯谜。
张公公乘机偷偷问小黄,“你与太子殿下和好了?”
小黄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和好,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
张公公对此事不甚在意,问起了另外一事,“后院里的花……怎么样了?”
小黄偷偷瞄了刘粲一眼,见刘粲不在看他们,就凑近张公公说,“长得可好了呢,我下午再去浇浇水。”
张公公听后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又向刘粲看去,不瞧不要紧,一瞧心都要跳出来了。刘粲正笑眯眯地盯着他,像是只盯着老鼠的猫。
“张公公。”刘粲难得用这个称呼叫张公公。
“太……太子……有什么事?”
“张公公你是不是有叫我的这个小太监去种花?”
“是……有这么回事。”张公公额头都快出汗了,太子是因为这事儿动怒了么?他忽然想起,上次差遣小黄的事儿,估摸着又要被臭骂一顿了。
小黄也觉得刘粲要生气,为张公公急了起来,可也不敢出声。
正在他们两都觉得,刘粲下一个动作便是要踹张公公时。
刘粲却只是问,“那你给小黄工钱没?”
“啊?”张公公抬起了头,惊讶地看向刘粲,“这……这工钱是还没给的。”
“恩,那你记得给了。我的小太监,工钱自然不能少对不对?”刘粲笑容和蔼地问。
“是……是啊……”张公公额头的汗是越冒越多了,刘粲的这个“少”字,可不止一个意思。他试探性地问,“太子你觉得,多少合适呢?”
“这个数吧。”刘粲竖起了一根手指。
张公公想了想,竖起两根手指问,“这么多?”
刘粲摇摇头,又竖起了三根手指。
张公公的头都晕了,脸色也苦了,“哎呦,太子殿下……您……您怎么总惦记着我这老人家养老的钱啊……”
刘粲耸耸肩,拉起一旁有点糊涂的小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养老钱,改天,你可要好好把工钱送到小黄手里。”说着,便不再管那灯笼,走人了。
张公公留在原地跺脚叹气,一边心疼着自个儿的钱,一边想着,太子的性子是不是变了些?刚才太子拉着小黄走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将太子与温柔这个词联系了起来。
小黄被刘粲拉着,也不知是去哪,而他的心思也并不在这,他只想着,他怎么能要张公公那么多钱?
小黄扯了扯刘粲的手,说,“太子……我不要张公公的钱,而且……那么多。”
刘粲回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拧了拧他的鼻子道,“为什么不要?”
“因为太多了……”小黄纠结啊,就他领的小太监薪水,可不知道要领多少年才能领到那么多,张公公应该存得很辛苦吧?
见小黄发呆,刘粲用力拧了拧他的鼻子道,“有什么多的,那老鼠的家产可比你想象中多多了。也就你,穷得要命。”
小黄皱着脸摸着受伤的鼻子,辩解道,“我也……不缺钱花呀。”
“哼。”刘粲忽然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绳编的小红鱼伸到小黄眼前说,“连这种东西你都送出来了,你敢说你不穷?”
小黄盯着那鱼,看了还没三秒,鱼就从他眼前消失了,被刘粲收回。他下意识地去抓刘粲的手,手是抓到了,只是此时,刘粲已经将小红鱼放入衣内,手也正摆在胸口上。
“你……你没把它丢掉么……”小黄的声音有些激动,握着刘粲的手也加重了几分力道,几乎是踮起了脚在和刘粲说话。
第 22 章
刘粲愣了愣,自觉掏出了不该掏出的东西,脸有些热,别开眼吼了一句,“你以后要是再送这么穷酸的东西,我可不会要了!”
这句话在这时候说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小黄只是猛点头道,“我会好好赚钱!”他已经决定要把张公公给的“工资”收下了,他……的确太穷了一点!
“那些灯谜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刘粲不太喜欢刚才的话题,突兀地转道。
“啊?”小黄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些灯笼,像是随便挂的。”
“啊……是哦……”小黄想了想,说,“不过刚才看到灯谜我就想到元宵节呢,实在不像是为了立贵妃……”
小黄说的刘粲也想到了,只是现在不是元宵,一点也弄不明白这么搞的意思。
“不过,本来立个贵妃而已,本就不必这么兴师动众。”刘粲已然知道了这回事情的原因,此时这些灯笼,他猜猜倒也能猜出几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来,倒也不用在意。
如今最重要的事还是去找那个人。
“小黄走了。”刘粲拉了拉还停在原地思索着为什么要挂灯笼的小黄的手,道,“陪我一起去找皇帝老头。”
两个人来到了紫乾宫,刘粲与侍卫说了一声便要拉着小黄进去。
小黄想到刘粲接着可能是要说“那事”,下意识地抽回手,被刘粲紧紧拉住了。
“怎么了?”刘粲问他。
小黄踌躇了一下说,“我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刘粲听后挑了挑眉,“你为什么要回避?”
小黄自己也说不出个理由来了。
刘粲见他不说话,倒是又问了一句,“该知道的你昨天都知道了有什么可回避的?”
小黄听后一愣,昨天他都知道?
刘粲看了他这个表情终于懂了,“你不会以为,我没看出你没睡着吧?”
小黄苦着脸点点头,亏他还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装了一早上!
刘粲笑道,“我的事,没什么你不可以知道的。”
小黄听着这生平第一次听到的话,只觉得有些轻飘飘,等他回过神时,他已与刘粲来到紫乾宫内。
皇上正坐在龙案后,处理着奏章,见刘粲过来也没太惊讶,平静地问,“今儿,怎么来得晚了些?”
刘粲也用稀疏平常的声调说,“昨晚上,我见了我娘。”
皇上批改着奏章的手停下来了,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刘粲。刘粲瞟了一眼周围的侍卫太监,皇上立马就懂了自己儿子的意思,挥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了。整个偌大的紫乾宫只剩他们三人。
小黄努力往刘粲身后缩,假装他不存在。
刘粲也没跟皇帝老头啰嗦,开门见山地道,“昨天夜里,娘把该说的事都跟我说的,她说的应该不是全部,不过关于你们的其他事我也不想多知道。今天我过来,是为了解你身上的‘那个东西’。”
皇上听了这席话没有太过惊讶,人都见到了,事情能不知道么?只是,“我身上的那个‘连心锁’么?”他笑了出来,“这东西可不是那么好解的……我也找过不少高人,他们都无可奈何,你有什么办法?”
这个‘连心锁’是丽妃给皇上设下的,有了这个‘连心锁’,丽妃算是控制着皇上的生死。简单来说,丽妃想要皇上死,就像捏死一只蚊子那么简单。
小黄也是在昨天才知道天底下还有这样的法术,一边觉得害怕,一边又庆幸这东西并非真的无法可解。
解法有二,一个是让丽妃自行解开这个术。另一个……
“我娘昨晚告诉了我一个办法。”刘粲从身上掏出了一块他一直佩戴的东西——那块玉佩,“虽说现在给你戴这块东西晚了点,不过我可以把它化入你体内,解开那‘连心锁’。”
刘粲随手抛了两下玉佩。
“然后呢?”皇上的脸上没有解脱、或者高兴的表情,只是板着脸问,“然后怎么样?”
“然后么,这块玉佩与那连心锁便一起没有了。”刘粲耸耸肩,说出自己昨日做下的计划,“我会将你送出宫,明日的事儿,你还是别牵扯进去比较好。”
“哼!”刘粲本以为皇上会同意,结果却只是听到一声骂,“哪有儿子怎么对待母亲给的东西的!这玉不用浪费在我身上!”
皇上虎着脸,坚持己见地道,“而且我走了以后,丽妃定是会发现我已不在皇宫这要怎么办?”
见皇上这样,刘粲来气,口气也凶了,“这点小事我当然想到了。你走了以后,今天便让小黄假装你,明天么,你也没什么出现的必要了!”
皇上沉默了一会,问,“那你娘呢,我走了以后,她怕是也不需要再出来了罢?”
“她就是想谁也不见。”
场面整个儿安静了下来,隔了好一会,久到小黄都觉得有些过于沉闷时,皇上才再次开口,“那这个连心锁,我还是不解了。”
“什么?!”刘粲真生气了,“你这时候说什么玩笑话!不要命了么!”
皇上摇摇头说,“这东西在我身上呆了这么多年我都不活下来了么,倒是你娘,这回不能让她再跑了,即使丽妃让她走,我也……”
刘粲气得直磨牙,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放软了条件说,“那这样好了,先把你身上那东西给解了,你要留下来便留下来,娘那头,我只对她说你不答应,如何?”
“你要对你娘撒谎?”皇上听刘粲这么说,有些心动但也有些犹豫,“这不太好罢……”
“撒谎又怎么了?反正一切事情都是她搞出来的,慌她撒的比谁都多,这回她也该出来收拾烂摊子了。”
“这……不过那玉佩,我也有些舍不得……”对上容妃的事情,皇上一反平时做事的常态,变得十分优柔寡断。
刘粲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只是拿着玉佩向皇上走去,准备替他解开那连心锁,不容拒绝地道,“就算这块玉佩以前是你们的定情信物,现在也是我的东西了,我说怎么用就怎么用!”
下一刻,紫乾宫闪出了一瞬间的金光,但没什么人注意到。
昨天晚上,容妃娘娘把她为什么会离开皇宫这么多年的原因告诉了刘粲,只是有些事情由她叙述起来,用词变了许多。
比如,她说“她曾经是个风流的人。”
这点换个人叙述,或许会这么说,“裴蓉大人是个十分花心滥情的人。”
容妃娘娘是天上的女将军,也是唯一一个女将军,容貌清丽的她在别人看来,怎么看都和打斗沾不上边,但其实她很厉害。同样,光看着她的长相,谁都不会想到她是个男女不忌,游戏人间、天间、妖怪间的浪□子。
就这样,容妃娘娘游荡于花丛中,拥有过各式各样的美貌情人,一直都好聚好散地活了上千年。她也不是没碰到过痴情种子,不过对方打不过她,又多为凡人,喝过孟婆汤之后,前尘往事也就作烟云散了。
怎料有一年,一向小心的她看走眼了。那一年,她碰上了丽妃,初见丽妃,她只觉得这人冷冰冰的却异常好看,忍不住就贴了上去,完全没有发现对方是只修道上千年的狐狸精,功力与她不相伯仲。
这也不怪她,狐狸精是最会隐藏自身气息的妖怪,何况是丽妃这样得到上千年的狐狸精。容妃与她接触,凭着她多年的手腕,丽妃冰冷的面具很快就卸下了,两人情投意合走到了一处。正当容妃觉得,与丽妃能多处几年的时候,丽妃向她表明了身份。
而容妃的身份,早在她靠近丽妃之时,丽妃便觉察到了。
容妃起先想试着和丽妃相处看看,没准这回她能定下性,可相处时间长了,容妃发觉她的风流本性算是印在骨子里的了。并不是说,她觉得丽妃不好,只是没有好到让她抗拒住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
差不多这个时候,她认识了皇上,然后产生了一个念头,她是时候该跟丽妃分开了。让她产生念头的不是皇上这个人,而是皇上的一样宝贝——那块玉佩。
那块玉佩能抵抗所有仙术、法器的束缚,有了它,她便不用怕丽妃硬是来缠着她。于是,她嫁给了皇上成为了容妃,并且告诉丽妃她已变心。
丽妃如她所想的并未知难而退,就像她之前遇到过的许多痴情人一样。于是,为了刺激丽妃,她索性与皇上生了个孩子,即便这样,丽妃还是没有放弃她。
容妃没有法子,只有跑了,寄期望于许多年后,丽妃会忘记她的事情。
可她没想到,丽妃是个即使斗个鱼死网破,也不退缩的人,硬是寻了她十多年,甚至以皇上的性命相挟,逼她出来。
皇上在这件事情中,本来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当初她遇到容妃,并不知她是仙人,娶她为妻,以玉佩为信物。后来容妃生了太子,皇宫中陆陆续续出现许多仙人,他才知道,他的老婆是个神仙。
容妃当初离开皇宫时,对他说,她是被召回天庭的。皇上信了。容妃说,玉佩留给太子,是为了防止天庭的人抓太子回天上,太子应该留在父亲身边。皇上也信了。
直到某一天,丽妃出现在皇上面前,跟他说出了一切。
知道一切的皇上,也仍觉得容妃是个好女人,是个他值得等着,等着她回来把事情真相告诉给他听的人。
就这样,丽妃嫁入了皇宫。将皇上与太子纳入了掌控范围。
容妃则使劲了手段,在外头逃了十多年。
直到现在,丽妃终于等不下去了。
丽妃让皇上下了诏书,立她为贵妃,实际上是给容妃信号,“你若再不出现,我便要下手了。”
皇上早知自己诱饵的身份,安排起了让刘粲接任的事务,倒是做好了一死的打算。容妃回了京城,却仍是不敢出现在两人面前,打算在最后关头现身。
什么事儿都不知道,还敢跟丽妃打斗的也就刘粲了。
刘粲也曾疑惑过,他与丽妃打过许多回,丽妃从未伤他分毫,她真的会杀了皇上么?
连心锁已经解了,这事情也就无人知道了。
第 23 章
一个月后,刘粲当上了皇帝。
老皇帝郁郁寡欢了一个月后,决定离开皇宫,拜入李大仙门下修仙练道。李大仙不收他,后来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小黄还是当他的小太监,没有升官,不过,伺候皇上与之前伺候太子,怎么都不太一样吧?
此外,宫内有了新的话题。
大家都说,丽妃娘娘其实也是神仙,被容妃娘娘一起带回天庭了。
知道事情真相的只有几人,包括小黄。
小黄正立在刘粲身后,给他扇着风,脑子里想着一堆有的没的的事儿。
刘粲批了两本奏章,伸了个懒腰,回头看小黄,就见他在发呆,便故意拉过他拿着扇子的手,咬了一口。
小黄一惊,眨巴着眼看向刘粲。
刘粲笑问他,“你想什么呢?”
小黄觉得他想的事情可能又要被刘粲笑话,却又想说,别扭地开口道,“……那个……那天丽妃娘娘说她的天劫快到了,我是不是也有天劫,会不会很吓人?”
“噗”刘粲听后,果然笑出了声,“你这只半大不小,活了才十多年的狸猫想什么天劫不天劫的?等有了的时候,你再想罢!”
“不行啊……现在就要想起来啊,我现在什么法术都不会。要是真的有,我得先准备起来!”小黄未雨绸缪地想着。
刘粲无奈地摇摇头,小黄果然就是读书少,连这天劫也要怕,其实这东西弱得很,随便躲进一个名寺里蹲着就能避免,不然那些杂七杂八的低等妖怪要怎么过日子?厉害点的,自己扛扛也能扛过去,除非是自己想死的。
小黄就根本不需要担心了,呆在他边上,哪道天雷敢劈下来?
不过,他想学法术么……
“你若想学法术,我能教你。”刘粲笑眯眯地说着,一只手也没闲着捏着小黄的手玩。
小黄眨眨眼,他有看出刘粲的不怀好意,不过刘粲会害他么?能学法术,似乎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想学。”小黄诚恳地说。
话音刚落,刘粲忽然拉过小黄,将他压在了怀里,毫不客气地亲了上去。小黄受惊,睁大了眼睛看着刘粲,只觉得嘴唇被撬开,温热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卷上了他的舌。
“唔……嗯”小黄发不出声,舌尖碰到刘粲的舌时,感到一股热热麻麻的触感,让他有些晕晕的,但是很舒服。
亲吻持续了很久,等小黄觉得他几乎呼吸不过来时,刘粲才放开他。他整个人脸都红了,喘着气。
刘粲很满足地舔舔嘴巴,揽着小黄问,“刚才感觉是不是不太一样?”
小黄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那是因为呢,我把气集中在舌尖上了。你要学法术先要学习控制体内的妖气,懂不懂?”刘粲装出一副认真教学的模样说,“等你什么时候学会把气集中到舌尖上,我再教你接下来的。只准找我练习,知道么?”
小黄苦着脸想,学这个哪有一定要学集中到舌尖的道理……他又哪好意思找刘粲练习!
想归这么想,在刘粲捏捏他脸,示意他回答时,他还是点了头。
至于他真的学会法术,已经是很多很多很多年后的事情了,狸猫妖怪除了会变身外,对其他的法术都不擅长,或者说几乎都是法术白痴。刘粲也就着这个由头,逼着他练习了许多许多回。
刘粲当了皇帝以后,皇宫里的情况变了许多。
华坤宫里的仙女与天将都回了天庭,除了文殊留了下来,当起了宫里的侍卫总管,因为刘粲已经不需要什么保护了,而文殊比较喜欢呆在皇宫。
张公公仍当着他的太监总管,只是觉得生活一日不如一日了,每天都过得很憔悴,他最常问文殊的事情就是,“皇上他,到底什么时候退位?”
当时文殊回答了他一句很残酷的话,“以太子的神仙之体,想做多少年皇帝都是可以的。”
张公公想象了一下那般场景,差点萌生了辞去太监总管职位的念头。
不过生活总是能磨练人的,在接受了刘粲成为皇上的事实之后,张公公也变得越来越坚强,并且发现了一些让他觉得很有趣的事情。
刘粲变得不一样了。
最明显的,便是刘粲对小黄的态度。起先张公公觉得,刘粲是对小黄亲切了些,不再像以前一样总欺负他了。后来发觉,刘粲其实还是在欺负小黄……只是这欺负的,怎么看怎么……
张公公是个聪明人,再发觉刘粲与小黄关系不对头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刘粲和小黄有一腿!虽不知道刘粲看上那只傻狸猫什么,但既然是皇上的床头人,那么肯定是要好好伺候的。
自此之后,张公公每次见到小黄,态度也与往日不同了。
太子即位后三个月,礼部的大臣们,与朝中几个元老大臣都活动了开,到处堵着刘粲,说起了纳妃之事。刘粲被堵得郁闷地慌却也没有办法,这些凡人老头,你能拿他们怎么样?总不能使了个仙术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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