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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作好辛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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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吞吞的爬楼,然后熟练的拉开楼梯尽头的小门,弯腰钻了进去——
“啊,对了。”阁楼外京银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小千秋啊,那个羽人放你房间了哟,注意轻拿轻放呐。”
不早说——
苏千秋站在自家房间的门口,瞪大眼睛无语的看着霸占了自己唯一的床的家伙。
阁楼本身不大,光是那张长长的单人床就占据了一半大小的位置,现在刚好放下身形修长的羽人。
羽人浅金色的长发散开,几乎铺满了整个床铺,碎金色的熠熠华丽,受伤而显得脸色苍白,薄唇冷峻无情的抿着,一眼看去,苏千秋几乎以为自己身在睡美人的宫殿里,而不是这个小小的阁楼。
羽人闭着眼睛。平躺着,胸口轻轻的一起一伏,睡的很沉。
连苏千秋站在他身边,好奇的伸手摸了摸浅金色的长发,都没能让他醒来。
柔柔凉凉的触感,苏千秋收回手,目光上上下下的扫视了一遍,头发干净了,天蓝色的武士服似乎也被水元素清洗过了,焕然一新。这么看来,羽人身上的伤也该被治疗了。
还真是又效率又细心呢。
苏千秋夸奖了一句,随即冷笑,但是这完全不能作为他们把这个**烦甩给自己的借口。
悄悄的打开天窗,苏千秋跳到外面的屋脊上,跑到京银身边,把他脸上的草帽掀开一条缝隙,不服气的问:“阿银老师,我说,我的地方就那么大一点,你还把羽人放那里,明摆着欺负人嘛?我晚上睡哪儿?”
“你的床蛮大的嘛。”京银斜着赤红色的眸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起睡咯,反正你的个头小小的。哪像是阿银,想和他睡一张床都睡不下的。”
一起睡会挤死的——而且我还不想跟那个一脸不好相处的家伙同床共枕的啊。
苏千秋板着小脸:“我不管,为什么不放在你们屋里?”
“先不说阿银和他挤不上一张床,就说阿银房间里有好多属于大人的小秘密,就不能让那个羽人进阿银的房间了嘛。”京银狡黠的眯着眼睛笑,理直气壮的说。“你看啊,那个羽人一看就蛮正经的,阿银怕带坏了他嘛。”
苏千秋黑线,阿银老师你都不为那些黄色小本本感到羞耻的吗?
不过,这样一来,的确不能让羽人进阿银老师的房间,不能让阿银老师败坏了人类的形象。
“呐,我们再说小左吧。”京银有条不紊的继续着,“小左总是忘记吃晚饭,每天老晚了还要起来找夜宵吃。如果羽人在他那里,小左一定会嫌弃外出觅食麻烦,舍远求近的吸干羽人。你懂的?”
苏千秋小脸一下子惨白,心有余悸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纤细的脖子,打着寒颤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京银狡黠的笑着,“小乔成天都不安分,晚上回了房间也会继续修炼许久。我们每天都听见‘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是吗?这样不适合羽人休养的哟。”
“那……”苏千秋张口结舌,这么听来,难道就只能是自己了吗?
“难不成你还想推给弗洛伊德不成?”京银诧异的瞥了苏千秋一眼,意思很明显,你敢么?
苏千秋干笑着摇了摇头:“算了。还是放在我那里吧。”
“所以说啊,小千秋以后不要再质疑阿银老师的判断选择了哟。”京银认真的说,“阿银的一切决定都是英明的,小千秋乖乖的照做就好了。来。给阿银捏捏大腿。“
苏千秋抬起小下巴:“你做梦呢?”
转身,挺直了小背脊朝阁楼走去:“不许打扰我哦,你们。”
“嗨嗨,知道了。”京银懒懒的回应。
跳进天窗,将窗户拉到半开的程度,让暖融融的阳光落入小小的阁楼里面,苏千秋拿起床头上反扣着的一本书,接着先前看到的地方往后看了下去。
这是一本讲述伽罗帝国风土习俗,文化历史的书,涉及范围很广,大到建国初始开始。各种政治斗争,小到节庆风俗都被一一阐明,是一本汇集众多书籍内容的合订版本,只有神殿才能提供给他这样的书看。
马上就要从神魔幼稚园毕业了,毕业之后有一个长长的暑假,之后才会去高等神魔学院报到。
这个暑假,他收到了来自伽罗帝国师蓝的邀请,加上他实在不想再在神殿度过郁闷的假期了,于是在问过李兰问过弗洛伊德之后,顺利的得到了前往伽罗帝国过暑假的许可。
大概那两人还把师蓝当做了自己的神使候选人吧?
苏千秋才不告诉他们,师蓝早就被他弟弟从里到外的吃干抹尽了,连一点纯洁的渣都不剩了。
一直看着,京银也听从他的话,没来打扰他。
直到书上的字迹开始模糊不清了,苏千秋才恍惚抬头,从开了半条缝的天窗中望见了一片点缀着银色繁星漆黑夜幕,美好而梦幻,像是澄澈的夜空触手可及,只要伸出手去,就能触碰冰凉的星星表面。
“砰砰砰”,天窗被轻轻敲响,一个蓝白色卷发的脑袋凑到缝前,赤红色的眼睛带笑,“小千秋,天黑了,看书记得点魔法灯的哟。”
“知道了。”苏千秋扁了扁小嘴,“你这个夜行生物去觅食吧觅食吧,不要管我。”
“呵呵。”京银轻笑,脑袋缩了回去,人从窗口消失不见。
京银和左亭衣是喝新鲜人血的。
因为他们一个是夜叉,一个是半只暗夜血族,血液对于他们来说,是必不可少的食物。不吃的话,会虚弱,甚至危及生命。
人类中有反暗夜血族的联盟,因为人类对于暗夜血族来说,几乎等同于食物。那些人则因此认为人类和暗夜血族是天生的仇敌。必须彼此厮杀斗争,争夺生存的权利,直到最后一方消灭另一方。
苏千秋没有什么卫道士的愚蠢想法,这只是这个世界规则的一部分而已。
再说,京银和左亭衣他们两个,从来只是点到为止,吃饱了就行,没有吸干一个人这样的事。
撑着小下巴,苏千秋事不关己的想,反正人类还不是什么都吃的杂食动物,没资格去指责别的种族。虽然这么想自私了点,不过别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要是哪天左亭衣真吸干了谁,自己还是照样和他做兄弟。
这么想想,就觉得自己跟保护了无数人的弗洛伊德比起来,似乎自私了不止一丁点。
嘛,这就是普通人类和魔的区别了,自己怎么也高尚不起来呢。
没心情看书了,还是睡了吧。
苏千秋反扣下书,伸了一个懒腰,无奈的叹气,今晚睡觉一定会过的很辛苦吧。
转身看了看床上的羽人,苏千秋纠结的抓了抓头发,这家伙还真能睡呢?到现在了还没醒过来。
不过没醒最好了。
苏千秋不确定自己在那双浅金色眸子的注视下,能不能有足够的勇气爬上床去和他躺在一起。
先洗漱,然后睡觉。
他蹑手蹑脚的溜出了房间,羽人啊,你就这么安静的睡下去吧,这样我才能偷偷摸摸的上床睡觉呢。
苏千秋碎碎念着,跑进了一楼的洗漱间,要洗洗睡了哦。
06 他飞走了
洗的水水嫩嫩,白白净净之后的小千秋。踮着脚尖轻轻上楼,拉开自家阁楼的门,猫腰钻了进去。
阁楼里的天窗被打开了一半,有细碎的银色星光璀璨的落下,流泻在床上铺展开来的浅金色发丝上,发丝反射出流淌般的星辉,给阁楼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银光。
好美。
苏千秋深呼吸一下,伸手悄悄的关上门,朝着床边走去。
阁楼很小,只迈了四步,就走到了床边。
床上躺了一个成年的羽人,剩下的位置就只有那么一点点。苏千秋弯腰将羽人往边上推了推,再把铺散在床上的发丝拢到羽人的身边,给自己空出一个小小的位置出来。
虽然也想试试躺在羽人长发之上睡觉的感觉,不过嘛……苏千秋谨慎的看了羽人一眼,自己还是老实一点好了。找死也不用这么急切的。跟他睡在一起就够让人心惊胆战的了。
如果羽人醒了,看见身边有人,不会直接给自己一剑吧?
目光落到羽人腰上的细剑上,苏千秋眨巴了一下眼睛,咬着下唇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轻轻的解下佩剑。再轻轻的转身,从天窗伸出手去,把剑放到天窗外的屋顶上,这才舒了口气。
很好,作案工具已经没了。可以稍微放心的睡了。
重新转向床,屏着呼吸爬上去——果然啊,剩下的位置太小了,一不小心大概就会落下去的吧?那么,就要挤挤咯。
苏千秋理所当然的想着,然后把身子稍微蜷缩起来,整个的塞进羽人的怀里,小鸟依人的服帖着,从表面看,倒蛮像撒娇的儿子黏着爸爸睡觉的样子。
动了动身子,苏千秋自觉的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羽人呐,是有着翅膀的呢。
不像是人类只有借助魔法才能飞上天空,拥有翅膀的他们,才是天空的宠儿,在天空中会更加的自由吧?到达的地方比人类更远,看到的东西比人类更多。
真是幸福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千秋似乎在羽人身上嗅到了天空般澄澈干净的味道,辽阔而苍茫的天的味道。
“晚安。”他轻轻的说,然后沉沉睡去。
没有看见,从他专注的取走剑,专注的爬上床,专注的寻觅舒服姿势的时候。一直有一双浅金色的眼睛安静而漠然的注视着他,深重的隔阂,像是苏千秋怎样都无所谓似的。
很快的,几乎半个身子都趴到了自己身上的小鬼传来均匀缓慢的呼吸声,紧贴在一起的身子可以感受到他一起一伏的小胸脯。
睡着了吗?
都没有戒备的吗?
羽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被漠然掩盖,只是偶然遇上的人罢了,不需要自己了解他们太多,他们也不需要了解自己太多。
反正,从始至终都是自己一个人,何必关心在乎那么多。
羽人紧紧地抿着唇,和一个人这样靠近,可以接触到暖暖的体温和温柔的鼻息,在有记忆开始,是第一次。
所以不习惯。
所以……他小心的翻坐起来,把趴在身上的小鬼扒下来,动作僵硬的把小家伙轻轻的放在床上,冷峻的脸色闪过一丝难堪——这个动作,似乎也是第一次做呢……
所以,要远远的避开。
羽人轻轻的下床,浅金色长发从床上滑下。长过了脚踝,窸窸窣窣的拖到地上。他的动作无声无息的像是幽灵一般,抬手敞开了天窗,夜风温柔的扑面而来,带着夜露的清新,微寒,凉沁沁的直达心底。
纵身跃了出去,羽人轻盈的像是羽翼上的一片羽毛。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看见床上躺着的小鬼睁开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安静而沉默的注视着他,眼中纯粹的不像是一个孩子。
傻蛋呢,跟弗洛伊德斗了这么多年,别的不说,装睡的本事可是练得炉火纯青。傻蛋羽人,被我骗了吧?
你以为,被一双漠然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已经被*练得五感敏锐的我会没有察觉吗?苏千秋无声的弯着唇笑了出来,没想到,我能有勇气在你的注视下爬上床,而你却先逃开了。
真是……
心中的碎碎念忽然卡在了那里,苏千秋的目光带着惊叹,透过天窗落到羽人身上。
他看见了羽人缓缓的张开翅膀,是纯白色的羽翼,唯美的就像曾经教堂壁画上的天使,白鸽一样纯洁而无辜,层层叠叠的羽毛塑成羽翼优美的轮廓,隐约可以窥见羽翼上坚硬纤细的骨骼,有着让人狠狠摧残的脆弱美感。
巨大的羽翼张开,有力的扬起。羽人飞起在空中,羽翼翕合扇动着,带起的旋风将浅金色的发丝扬起来,在身后柔顺的飘摇。
苏千秋终于明白,为什么羽人的头发会长到那么不可思议——那么长的头发,就是他站直了的在路上走,都会让发丝拖到地上。
那么不在地上行走就好吧?
一直飞在空中,长长的发丝飞舞在空中,被风包裹,被云朵托起,那就好了吧?
雪白的羽翼扇动着,羽人轻巧的腾空而起,灵活的偏转回旋,朝着辽阔的夜空飞去,身后浅金色的长发像是一匹柔顺的缎子,承接了漫天星光,舒展的在风中铺展开来,自由的姿态。
“走了吗?”苏千秋已经挪到了床的正中央,大字型的展开身体,目光定定的看着那个修长的身影越来越远,像是飞进了夜空的最深处,飞进了云朵里面,然后再也找寻不到。
眨了眨眼睛。奇异的清醒没有睡意。好像一场童话般的梦,短短的邂逅,然后华美的离开。
自己该不会真的在做梦吧?苏千秋捏了捏小脸——嘶~疼。
可是啊,连羽人的名字,自己都还不知道。
连萍水相逢都不算,更不是什么点头之交。苏千秋莫名的有些怅然,如果再见,那个羽人还会认得自己吗?
翻个身把头埋进被褥里,里面似乎还残留着羽人的气息,干净澄澈,不带一点杂质的湛蓝水色。或许还有白云软绵绵的味道,清冽的让人心悸,像是仰望天空广阔之时的那种心悸,无限向往。
苏千秋缓缓的闭上眼睛,这一刻,透过在天空翱翔的羽人的气息,自己似乎距离那蔚蓝的天空前所未有的近过,好像伸手就可以将天空拥抱在怀里。
迎风飞翔,风的气息,肌肤的触感,空气的流动,季节的更迭,感受着触摸着,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光是想着,整颗心都变得轻盈柔软起来。
可是羽人啊,你飞在天空的话,在那么高的地方,可以一望无际,地上的一切,看起来都会十分的渺小,那时候的心情一定会变得十分的温柔吧?那么为什么,你的世界那样冷硬,拒绝了所有人?
沉沉的想着,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空大亮,阳光如期而至的洒入阁楼中,亮堂堂的生机勃勃。
苏千秋从床上半坐起,脑中那巨大的白色羽翼扇动,浅金色发丝飞扬的画面还深刻的残留着,似乎是自己的一个梦境的剪辑片段,唯美梦幻的不似平常所有。
他凑到天窗前看看,阿银果然已经惯例的躺在屋脊上沐浴清晨轻柔的阳光,一切照旧,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本来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甚至没有和羽人说过一两句话。
但是还是很失落,还以为能够成为朋友的。至少,让你看起来不要再那么一个人的孤独感觉。
捧着小脸轻叹,苏千秋无限自怜。果然啊,我是这样的善良,舍不得看见别人伪装坚强的脆弱模样。
“小千秋,这个是你丢的东西吗?”京银发现了苏千秋的视线,懒懒的举起一只手来,手中抓着一把细剑摇摇晃晃,“喏,在你的天窗外面捡到的。”
“哎?”
苏千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剑?”
“是我的,是我的。”苏千秋从天窗跳出去,急急忙忙的冲过去把细剑抢过来,拿着手中仔细的看,犀角魔兽的软皮制成的剑鞘,深灰色,柔韧而细腻,是羽人的那把细剑没错了。
“收好哦。”京银洞察的轻笑,“说不准是定情信物哟。阿银我曾经就这么做过呐……啊,真是美好的少年时代……”
苏千秋白了他一眼,拿着剑飞快跳回了自己的小阁楼。
不过,他的心里纠结反复猜疑着,是羽人遗忘的,还是故意不拿的?
遗忘的话,还会不会回来取走?
故意不拿的话,是因为留下报恩,还是别的什么含义?
抱着剑坐在床上沉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皙的小脸“蹭蹭蹭”的变红,苏千秋抬手狠狠的敲了自己的小脑袋一下,无限掩饰意味的啐了一口:“傻蛋,你又想哪去了呢你?真没出息。”
然后没出息的苏千秋将细剑扔进了空间袋中,抿着唇矜持的笑,说不准哪天羽人还会来取回呢,自己要好好给他保管着。
现在,下来洗漱。
恩,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打起精神来应战吧。
07 宿命之战开始的第一步
无论怕麻烦与否。还是期待与否,和伊斯菲尔约定的日子还是如期而至。
京银兴致匆匆的扔下一句话,小屁孩的事情就找小屁孩解决,大人的事情交给大人来解决,然后人一晃就没了影,苏千秋很了然的明白,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又去骚扰好脾气的杰莫尔老师了。
“他算是什么老师嘛。”苏千秋向着左亭衣抱怨,“除了扔几本书交给我们自己看,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左亭衣闲闲的微笑:“小千秋这就不懂了吧?阿银老师教不来这些简单东西的,难道这么多年了你都没看出来吗?我们的阿银老师至少都是地级巅峰的强者呢,我可是很期待今后和阿银老师相处的日子。”
“一定会获益良多。”乔加肯定的补充。
苏千秋垮着一张小脸:“我可没你们那么乐观呢……不过算了,我们该出发了。那个……”他往二楼的窗户看了一眼,“你们知道,弗洛伊德他会一起吗?”
左亭衣和乔加互相看了看,同时无奈的耸耸肩:“谁知道呢?”
这个总是优雅微笑着的小家伙,看不出是什么种族,和左亭衣一样的长不大。被那双暗紫色的眼睛盯着,就会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毛骨悚然的危险。
苏千秋也无奈,左亭衣和乔加你们记不得了,我可是还帮你们记着的呢——在曾经的曾经啊。某个久远的时间段,你们可是得罪过性格恶劣的魔哦,弗洛伊德的报复心理可是潜藏的很深呐……
总之,祝你们好运。
“走吧,去综合楼的操场上集合。”苏千秋想到那么庞大的援助力量,也不由得把弗洛伊德放到一旁,心情大好的说,“有很多人在等着我们哟。”
三人当下就朝着操场的地方行去,一路上不少知道这次决斗事情的小家伙们纷纷投以热切关注的目光,尾随着三人走着,不一会儿就聚集了一大片围观群众。
人啊,果然天生就有杀不死的好奇心。什么事情都想掺和一脚。
苏千秋感慨着,却斗志高昂起来。
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把伊斯菲尔那个阴毒的小鬼踩在脚下,说不定又能把他逼哭一次呢。
越想就越觉得开心,很快的,心情舒畅的苏千秋就开到了操场上。
操场上已经聚集了N多的小脑袋,不少老师也凑热闹的站在角落,顺便好心的帮忙维持一下次序。
“这个……有这么火爆吗?”左亭衣悬浮在空中,一上一下,“不就是打个架吗?有什么好看的?”
“问题是学校里几乎没有聚众斗殴这么恶劣性质的事情发生啊。”一个性感婉转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调侃的笑,“老师们可是把这件事当做你们这一届的毕业典礼看的哟。”
“毕业典礼?”
苏千秋惊,侧过头看见金色大*浪长发的奥尔维亚老师一脸欣慰的环顾四周,自顾自的说着:“小千秋好有人气呢,居然引来了这么多观众。一定要好好表现咯,今天。”
“是。”苏千秋气弱的低头。“我会努力的。”
时隔这么久,面对越来越性感不羁,越来越放得开的奥尔维亚老师,苏千秋依旧没有抵抗力的全身发虚。
话说奥尔维亚老师是人族吧?
该多少岁了呢?经常看见她调笑男人于鼓掌之间,但是实际说是接触或交往对象什么的,就没有一个了。
苏千秋胡思乱想的掀起眼皮看了看奥尔维亚诱人的红唇,抛飞吻是抛了不少,可是论实际的,奥尔维亚老师的初吻其实是还在的吧?
不由得有些小鄙视,平时表现的很勾人,其实奥尔维亚老师你的内心还纯洁的像二八处子一般吧?
这样的女人……苏千秋长长的叹气,果然说啊,女人麻烦呢。
像我家的弗洛伊德,表面看上去很诱人很魅惑,实际也是身经百战,渣的一塌糊涂。这才叫做表里如一的完美嘛。
苏千秋一直很期待把弗洛伊德拐上床的一天——已经抱过无数美人的弗洛伊德,技术什么的,一定是前所未有的出色吧?实践出真知嘛。
“小千秋?”奥尔维亚看着漂亮的小鬼头一脸恍惚的幸福微笑着,不由好心的叫醒他,“还没开始呢,就露出胜利的微笑可不好哦。会招人怨恨的呢。”
她掩着唇咯咯地笑着。目光流转间,意有所指的瞟向另一边,那里的一个黑发小鬼目光阴冷的落到苏千秋的脸上,几乎要喷出火来。
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刺骨阴毒的寒冰和愤恨的火苗恰如其分的揉捻在一起,冷与热的碰撞,让漆黑的瞳仁熠熠生辉,格外生动美丽。
苏千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对上了这双眼睛。
怔了一下,苏千秋才大大咧咧的笑出来,琥珀色的眸子狡黠的弯了弯,很神气的冲伊斯菲尔扬了扬眉,一副不放你在眼里的表情。
伊斯菲尔愤然转身,不再看这个总会让自己控制不了情绪的家伙,幼稚的发火,幼稚的赌气,根本不像是被父亲一言一语提携长大的自己。
转身之后,他的眼中已经不见了愤恨或其他,在别人的面前,他总能很好的把心底的情绪很好的掩饰起来,让人无从窥探。
就像是他教皇父亲教导他的那样,上位者的心思一旦被下位者揣摩出来了,那么他就再也没有资格处于上位。上位的意义在于把握,统掌全局,以及优越的自制能力。
漆黑细长的眸子寒冽的无情,伊斯菲尔高傲的看着一直以来拉拢培养的手下,用细腻丝柔的声音平静的叙述:“你们已经互相配合了九年,之间的默契不是苏千秋那边临时拼凑出来的人手能够相提并论的。以压倒性的优势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如果做不到的话。你们也不用再跟随在我身边了。”
被他目光扫过的人齐齐全身发寒,虽然都只是十二岁左右的孩子,但是大多是来自神殿各阶层神职人员的孩子,被父母告知了跟随在教皇之子的身边,成为从小开始辅佐伊斯菲尔的力量,好在今后——也就是伊斯菲尔登上教皇之位之际,进入神殿统治权力核心。
这些孩子在父母的培养下,可以说早熟的厉害,各种利害关系也一清二楚。
所以今天,要好好表现了——不然的话,真的会被伊斯菲尔大人抛弃的。
他们整齐的回答:“是。一定做到。”
伊斯菲尔弯着薄唇阴冷的笑,废物苏千秋,你试试看一败涂地的感受吧——今天,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有教皇的神殿,没有必要再拥有一个神子。难道不是吗?
“哈啾——”苏千秋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抬手揉了揉鼻子,心有所感的望向伊斯菲尔那边,爱哭鬼又开始说自己坏话了?真是不可爱。
乔加已经走过去整理临时凑成的八十二人团队,左亭衣飞高起来,大概望了一下伊斯菲尔那边,然后轻松地报出数来:“七十人。”
“真厉害。”苏千秋赞叹的说,“只看了一眼,就能报出人数……左亭衣你怎么做到的?”
“我是操控师。”左亭衣无所谓的说。“掌控全局各种因素情况,是必须做到的。”
苏千秋偷笑,平时你都是靠拳头打架,谁还会记得你是一个操控师呢?大概伊斯菲尔那边,也一直把左亭衣定位于一个武者而非魔法师吧?
而突兀的,喧闹的人群在这时候忽然安静下来。
像是煮沸的锅里忽然被加上一大瓢凉水,瞬间就平静下来,一片寂静。
苏千秋愕然的抬头,看见浅金色碎发的艾暧左手扶在腰际剑鞘上,浅灰色的眸子带着笑,步伐从容优雅的穿过人群让开的道路。朝着这边走来。
来使?
“苏千秋同学,在亚里士院长声令之后,我们的游戏就开始。”艾暧一脸正经的样子,似乎跟苏千秋没有一点交情,彬彬有礼的说,“你看怎么样?”
苏千秋憋着笑,淡然的点点头:“就这么办吧。”
“七十人是配合多年的团队。”艾暧嘴唇不易察觉的轻动,轻声留下一句话,只有靠近他的苏千秋能够听见。随即,他转身,像是没事人一样的返回伊斯菲尔那边。
配合多年?
苏千秋模模糊糊的想着,莫非伊斯菲尔早就开始培养这样一支团队了?
现在的小孩子都怎么了?小小年纪都会拉帮结派了吗?这也太妖娆了一点吧,这个世界。
晃了晃脑袋,苏千秋肯定的握了握小拳头,不过自己这边有天才妖孽的乔加和左亭衣,才不怕他们。
不过……有些沮丧的一众杂色脑袋中,苏千秋毫不费力的发现了一颗铂金色的小脑袋——啊啊啊,李兰,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沮丧的往回看一眼,弗洛伊德还是没有来呢。
“你说呢?”那天他问弗洛伊德要不要一起的时候,弗洛伊德就是这么似笑非笑的反问他的。
所以说啊,我怎么会知道弗洛伊德你是怎么想的呢?
要我说的话,我相信弗洛伊德你会来的哦。可是现在看来,我又猜错了吧?
抓了抓自己的长发,苏千秋忽然就想揪着人打上几拳发泄,心情好郁闷的。李兰都来了,弗洛伊德你却……
“两方团队先入场。”白胡子长长的亚里士院长兴致勃勃的飞在半空中,一张老脸灿烂的绽放着,“无干的同学们后退后退,小心误伤。”
苏千秋无语的看着白胡子上缠绕的粉色蝴蝶结,亚里士院长,这么老的人了,还在小孩子这里凑个什么热闹呐?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他和乔加,左亭衣走在前面,身后带领着大队伍。
另一边,伊斯菲尔和李兰,乌尔奇奥拉走在前面。身后跟随的魔法师和武者阵营分明的走进了场中,一看就纪律严明。苏千秋这边的人与那边的一比较,完全可以不客气的称作是乌合之众了。
场外,蓝白色卷发的男人一手拽着一个白发瘦削的男子,一手撑着朱红色的伞,一边兴高采烈的吆喝着:“来来来,同学们下注了,谁胜谁负,都到阿银老师这边来下注哟。为自己挣一点零花钱用哟。”
被他拽着的杰莫尔焦急的看着场中,急切的说着:“京银老师,我们该去阻止他们争斗才对啊。他们都是同学,怎么可以……”
“哎呀,杰莫尔老师,你想买哪边赢呢?”京银灿烂的笑着,“伊斯菲尔他们吧?毕竟是你的学生呢。”
“京银老师……”杰莫尔一时急切,不由得弯腰大声咳嗽起来,“咳咳咳——”
“哎呀,杰莫尔老师你怎么了?”京银一脸慌张的趁机搂住咳嗽的颤抖的杰莫尔,大声的说着,“阿银送你去休息室好了……”
他一翻手,单手将杰莫尔抱起在怀里,不由分说的离开人群朝着休息室走去。
“咳咳……不行……要阻止——咳咳……”杰莫尔无力抓着京银的衣领,苍白的脸上一片潮红,浅樱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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