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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修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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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丢甩了甩头,妖妖果没有副作用吧,副作用是幻听吧,用一颗至尊的妖妖果,换一只很厉害很厉害妖兽的承诺,然后只是让看看家。
“不对,不对,你一定有啥要求不好意思提,没事的,我不会计较的。”小丢再接再厉的提醒岳凡。
“爸,黄爷爷,你们穿好厚衣服,我们走吧。”岳凡转身喊岳爸和黄爷爷出了门。两位老太太不出门的原因已经想好,身体不好呗,天这么冷,出门在外,那有在家变着花的织布有意思。自从上次跟岳凡去了镇上,又惊又吓的,两个老太太再也不敢去。岳凡带着岳爸和黄爷爷倒是又去了几次,镇上的人听说岳凡喜欢丝线,不知从那找来各种各样的丝线棉线,和他换粮食。现在两个老太太又摸索着织各种各样的花纹,因为有彩色的丝线了么,为啥不学着织点彩色的花布。
去了礼堂,门口已然是站着几个穿军装的人。进了礼堂,村上大多年青人都来了,只是有少数的老年人和妇女。这个礼堂原来是村上的戏楼,农改时改建成礼堂,村上能有多大的事,能在礼堂开会,所以已多年没有使用过,显得破败不堪。
在台子上点了几堆火,台下也点了几堆,没办法,这天实在太冷了,这么空旷的礼堂实在坐不住人,几个穿着军装的军人坐在上面,一起陪同坐着的,是村长和几个长辈。村长正跟一个军官说着啥,倒也不显低声下气。
火堆边上坐的人明显多,岳凡他们并不想和村民们挤火堆。第一到处都是灰,房中虽然暖和可以洗澡,却也非常麻烦,原来盖房时,把整体浴室的事忘了,没有建整体的浴室,岳凡可以进空间洗澡,岳爸他们却还得烧水往卫生间搬。第二岳凡自是不怕冷,岳爸黄爷爷穿的非常暖和,又常喝药酒,身子也比一般人耐寒。所以找了空一点的地方,岳凡又吹了吹灰,才让大家坐下。
快到三点,村民有的早已坐不住,起来开始跺脚,村长才宣布开会。
“前天的事我想大家都听说了,有外人进了咱们村,偷了村头岳大家的和岳福家的粮食。现在外面有点乱,到处都是流窜人员。部队的人离我们不远,我们求到部队,由部队带头,组织一下我们村里的青壮年,晚上在村上巡逻,白天也到村头站一下岗,不知大家怎么想。”
说的岳大就是岳凡的大伯,自岳朝阳跟上阚志军陆续也听到一些消息。得到消息之后,就让岳凡的大伯多收购一些米面和粮食,更是在自己家地下挖下地窖,存了通过关系从黑道弄来的违禁品。
要不,岳凡的大伯就是再心肯,也不会让张青带着小女儿住进自家,让别人说闲话,让自家的儿子在女朋友面前抬不起头。
本来住在村头,也有点担心,夜里几个女婿轮流拿着枪值班,一直也没事。没想到前天晚上,二女婿值班竟是睡着了,楼下仓库的米让人偷走许多,也没发觉,天快亮才看到米被偷了。
这才找上村长,村上的人,家家都有地,村子也一直没有卖粮的风气。基本都是收起来存在自家。村长也听到外面抢粮抢物的风声,自家村上还是不错的,虽然没有青菜和肉,却是有粮,村后还有座山,还能砍些柴。比上别的地方总是要好上很多。
岳大又说自己认识部队的人,这才和几个年青人一起找到部队,求部队帮忙,人民子弟为人民,自己村有困难,这个世道,不找部队找谁呢?
下面的村民自然有的也听说过,岳大家在村头被偷有情可原,可岳福家却是在村中,就是因为院墙矮些,才让人扒了粮仓。如果不巡查,下一家是谁,谁也不知道。
大家吵吵嚷嚷半天,村长才一拍板,一家一户的报人头。如果不报可以,那要是出了事,大家都不在过问。
一家一户的报名,也是有原因的,原来大家都出门打工,谁也不知谁家回来几人,要是回来一大家,只出一人,明显不合适。
一个官兵拿纸在台上开始写名字,每家都走上前去报自己家的五十岁以下男青年的人名。只看到三个或是两个一起的青壮年,这自是一家人,一起走到官兵的面前,写下名字,按上手印。如或是家里有两个青壮年只来一个的,也可代写名字,代按手印,但是如果瞒报,以后出事,后果自负。按上手印,更是怕以后出事不认帐。
轮到岳凡家,黄爷爷已超过五十岁,且现在住在岳凡家,自是和岳凡是一家,不用出去写名字按手印。岳凡和岳爸一起朝那写名字的官兵走过去。一年多了,大家吃喝都不像原来那样随意,更不像以前那样滋润,脸色并不好看。岳凡年青还好说,岳爸原来是什么样,大家太清楚了。回村时,离婚,又传岳凡同性恋,考的大学也不好,四十多岁的男人,头发灰白,腰弯着,显得谦卑而又自怜。这时父子两人好像换了人一样,一样的儒雅,一样的挺拔。岳凡自是一身的休闲服,显得安静而舒适,岳爸脸色红润,皮肤竟和儿子差不多一样白晰,发质浓黑。那还像四十多岁的青壮年,更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而立之年的老爷。虽穿着厚袄,却是立领,更是有古朴之风迎面而来。
两人静静按过手印,又静静的离开,心思平静。台下有一人却是久久平静不下来。台上那个男人曾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也曾是这个模样,年轻又腼腆,隐隐的透着安静儒雅。自己年轻时,迷上了一个,自己认为多情的男人。愿意为他不婚生子。而那个男人打着为自己着想幌子,却把自己推向自己的亲弟弟。
孩子生下时,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对自己和孩子认真负责,却独独感觉不到爱。慢慢的也爱上了那个对自己和孩子尽心尽力的男人。可是孩子大一些,却从不和她同床,每次自己用尽办法,也没法让他睡到自己床上。那个男人没事之时,默默的坐在那发呆,自己就恨的牙根发痒。不知是出于报复,还是出于对于那个多情男人不灭的爱,又一次怀上了孩子。名义上的丈夫好像也明白了一些事。只是话更少的可怜,唯一能让他说上几句话的,就是他的大儿子岳凡。自己那点可怜可悲的爱,在生活中慢慢的消耗,也慢慢的磨尽,什么时候她再也不在看他一眼,什么时候他再也不和她说上一句话,一切都在慢慢的改变。
现在的他好像又回到了过去,那个一只手牵着一个小男孩子的青年,好像时光从没在他身上停留过。自己却已磨励成一个,眼光透着算计,嘴角带有嘲讽的老女人。
转眼看过台上那个自己认为多情而又多义的男人,那个男人正讨好的跟村长和一个军官在说话。眼里闪过不屑,是对那个男人不屑,更是对自己的不屑。算计来算计去,当听到儿子是同性恋,多情多义的他就已放弃,以前口中所说的,手心中的宝贝儿子。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子和部队上的人有联系,可以透露点消息,自己和女儿怕是早在镇上和那些人一起,挨饿受冻。
不过又恨谁怪谁呢,恨自己的年幼无知,恨自己的那个男人的假情假义,还是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不爱自己。
众人开完会,定好从今晚按人名开始值夜,轮到谁,村里会派人通知。另外每家每户出各出一百斤粮食,前晚损失的两家平分,也就是每家每户给他们两家各五十斤。村民也都能接受,家里的存粮还是不少的,下一次也不知会是谁倒才霉。这个办法也不错,万一轮到自己被偷呢。也有不情愿的,却也是在压力下给了。都是一个村的,也没拿称真去称,只是拿着袋子,觉得差不多就行。这样下来,两家损失不但补了上来,还多下来许多,两家人更是高兴的称谢。
部队也提出,部队收购粮食,谁家有余粮,可以卖给部队。部队出双倍的价钱。这个时候谁还敢卖粮呀,还不知天是啥天,就是明变好了,也不知粮长到什么价码。岳凡倒是岳爸把家里的屯的沉粮拿出千余斤,并没有收钱,送与部队。这些当兵的就是最可爱的人,也许他们也想回家看看,也许他们的家人也正在饿着,他们却并不能回家。只能留在部队,那里需要那里去,那里最是危险,就冲在那里的最前面。
那个看来是部队头头的人,专门来家谢过岳爸,并告诉岳爸,余下的粮别卖了,留着自己用吧。如果以后真吃不上,到部队找他,并用纸慎重的记下自己的名字,交与岳爸。岳爸收下后,又从窗台上摘了一个兔子,交于他,让他回去改善一下。他也没客气的就收下, 反正看他家窗台上多着呢。
第 30 章
等送走军官,老太太神神秘秘的过来了,“凡凡,奶奶有件小事……。”
岳凡一愣,看着扭捏的老太太“奶奶,你有啥事就说,可是又想要啥线了。”
“不是,这次不是,你们那天拿回来的大鹅它下蛋了。”
“噢,那晚上我给你们炒个鹅蛋吃吃,那个是清火的。”
岳凡心想,最近没少吃鸡蛋呀。
“不是不是,那个现在也没个公鹅,也不知下次大鹅可能下蛋了。”
岳凡这才想到,这只大鹅已是在末世独鹅生活了近两年,没有大公鹅配,难不成它会自我繁殖。
“奶奶看它呀,想抱窝,就给它做了个窝。我也知呀现在菜叶难弄呀,奶奶少吃点,你看可行。”
原来老太太一听大鹅的来历,还是挺羡慕那个养大鹅的老太太,于是也想着养一只。可是这只大鹅它不跟老太太亲呀,看着它下蛋,又想着鹅起小开始养,是不是就和自己亲了。可是现在这菜真是千金难求呀,自己家也是孙子儿子弄个大棚,这才有菜吃。再费心为自己养个宠物,好像挺过意不去。
“奶奶,没事的,你老养吧,每天做饭,剩下的菜叶,我留给你就行了。”
“那奶奶真养了,你可别想着杀了吃呀。”
“嗯,你养吧,不会吃你的鹅;放心吧。”岳凡赶忙点头保证。
老太太心满意足的走了,还是自家的孙子好,知道自己的心思。
村长组织人,在村口先修了一道矮矮的围墙,一看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按村长原话来说,反正村上就这一条道,就先弄个模型出来,以后慢慢的加高加固吧。
岳凡不得不佩服村长的先见之明,这只是末世的雏形。后期慢慢的这样围起来的基地就会增多。自己的村子先是盖一道,可以预见,以后慢慢就会加盖更高的围墙。
几天后就轮到岳凡值夜,现在村子里专职有一个通知员,通知过岳凡,又朝别家走去。
岳凡也不多话,手中拿着一把工兵铲,又用一节绳子捆好一大捆木材,这才出了门。每次值班,白天是八人,晚上是十人。每队手中有一只手电,一看就是军用设备。村头有几户人家,其中一户,人家久不见回来,一个孤老也在去年去世,就把他家的房子先征用起来,院墙扒开,只留主屋,在村头倒也像个岗亭。
休整时就在屋内,屋中间堆个简易的火炉,每个人来时各带一定的木材,省得村里再到处的收集木材,这倒也是个办法。现在是白天,也只是向征性的四人围着村子转了转,三人在屋内烤火说话。岳凡把木材放好,就在矮墙外面拿着工兵铲,这儿铲铲,那儿铲铲。外面的雪很厚,岳凡的工兵铲也铲的不深,倒是像在试雪的厚度。如果懂行之人看到,就会看出岳凡在布阵,这只是个简单的困阵,这是岳凡唯一学会的阵了。
四人围着村子转了回来,本都是同村的人,也都熟悉,便坐一起聊聊家常。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外面的岳凡身上,同性恋在农村算是变态。可是大多的年青人是从城里回来的。公众人物也有出柜的,年青人接受能力明显较强。 最先来的都是村上青壮劳力。有几个甚至和岳凡差不多大,小时更都在一起上过学,对着岳凡并不排斥。
岳凡在外面忙来忙去,自己对阵法实在是太没天份,明明练过无数次,在家还成功了几次,现在却还是画了好几遍,也没布好。
屋内几人却看向岳凡,一身简单的衣服并不出众,却让岳凡穿的得体大方。本就长的好看,外面白茫茫的大雪映着,更显得出尘。
啪,一个小伙子打了一下旁边的人,“你不会看上他了吧,你看你都看出神了。”
那被打之人,脸腾一下红了,“真的比女人还好看,怪不得有男人喜欢,幸好老子喜欢女的,不然,嘿嘿。”
几人连忙起哄,“快说,不然怎么样。”
“当然是吃到肚子里去。”
“哈哈,你看你那熊样,岳凡才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几人一起哄笑起来。
中午各家都送来了饭菜,岳凡不在家,岳爸只好在家做饭。小丢几乎都没吃,岳爸还哄了半天,怕是别得病了吧,怎么平时这么能吃,今天却是只尝了一口。
打开饭盒,岳爸怕惹人眼,只做了一个咸肉白菜,又做了一个粉丝兔肉,另配了一碗白米饭。这在岳家只能算是生活水平的最低线。
岳爸把饭菜摆好,“你将就着快吃点吧,别凉了不好吃。”
岳凡的饭量本就不大,筑基本可吃辟谷丹,尝试过一回,感觉那滋味并不好,一直就没在练着吃。
米饭倒是吃完了,菜只是吃了一小半,边上几人早就流下了口水。现在山上雪这么厚,那还能打到兔子,更别说咸肉了。在家有时就是吃点盐拌饭,菜几天吃一回,那也都是原来腌的酱菜。那像岳凡,两个大菜还将就着吃。
“我自己吃不完,你们如果不嫌弃,就和我一起吃吧。”这一说完,大家也不客气,一齐过来伸出筷子,倒也是一人分到两三块肉。
晚饭过后,又来了村里原来的队长一个,还有一个算是长辈,这也算是有主持工作的人了。从这些小事情安排来看,村长还是有点水平。
两位后来的坐阵,还是四人一组,一组巡查,一组在岗亭站岗,一夜倒也平静的渡过。第二天,又来了八人接了岗,岳凡他们也都各自回到了家中。
小丢看着岳凡回来,打个哈欠,就吵着要喝酒,不在家,还得看着家不说,吃的还不好,还让兽活不活了。
岳凡拿出一架排骨,把好一点的剁下来,留着中午烧给老太太和岳爸他们吃。用点灵泉水,又加点药草给小丢煮好了一锅,放在了桌上。把空间里埋的酒拿出一坛,倒上一大碗,也放在了桌上。小丢如果现在能唱歌,一定高歌一曲,这样的日子不要太美好了,好不好,这样的日子不要太快活了,好不好。
岳凡又到后面的大棚看看菜长的怎么样,有聚灵阵在,菜长势还是不错的,快过年了,大家也得吃点新鲜的。这个大家可并不是自家人,而是岳凡想往镇上送点。空间里的确实是不敢拿出来,那里面菜都是浇灵泉水长大的。
看完,岳凡又到屋子里看了看,老太太给鹅做的窝。鹅最近让老太太小米加菜叶,喂的胖了不少。更是准备一个大盆,弄点水,想让鹅戏个水啥的。可是鹅并不领情,一会也没进去过。拿出稀释的灵泉水,滴在鹅的长扁嘴边。那边在啃骨头的小丢看着,恨恨的把嘴里的骨头吐了出来。“好好的喂吧,等喂肥了,成了灵鹅,老子一口就给它吃掉。”
不知不觉还有两天就过年了,这天岳爸倒是出去了一回,据听说是村口抓着一个想进村的人,不知怎么了,就只在村头的矮墙边上转来转去,转了半夜,这么大的雪,差点冻死。喊来村长,大家又是弄雪水又是找酒擦的,才救活。救活却是也不愿意走,可村里也不能收留呀,这要是知道了都来了咋办。最后还是给了点粮食送走了。
小鹅也孵了出来,黄黄的毛绒绒的,走起路来左右摇摆着,见到人还会啾啾的叫。一家人都喜欢极了。老太太让岳凡给小鹅起名字,岳凡看着它走路左右摇摆,就给它起名叫摇摇。小丢对此更是鄙视,别以为弄出个小鹅,大家就都喜欢你们了,别以为每次给你抹灵水,你都又偷偷的混着吐沫,抹在蛋上,别人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都快恶心死了,顶着吐沫长大的小黄蛋。
准备些过年的菜,老太太和宋奶奶又用油和面,炸了些面食。岳凡就着油,也炸了两只鸡,上面放了点五香粉,又撒了点辣椒。小丢一只,大家一只,辣椒放的有点多,吃的真流汗。小丢却是不舍得啃完,第一次吃这样的油炸鸡,真够味。
过年年三十,按岳凡的意思不如吃火锅。老太太却是不愿意,说没有年味。又问岳凡可有鱼了,要年年有余呢。岳凡心里想着好笑,这个年头盼着这个却有点意思,却也不敢笑在面上。老老实实的从空间里拿出一条鱼,用锅蒸了摆在桌子。
小鹅才两天,就像大了一圈一样,不知是岳凡的错觉,还是真的长大了一些。总是跟着岳凡前前后后的跑着,老太太却是拿着一个菜叶子,引诱小鹅,想让小鹅去追她。小丢一双贼一样的眼神紧盯着小鹅,只想着没人注意就一口吐了,到时来个死也不承认。大鹅一边盯着小鹅,另一边更是防贼一样防着小丢。虽是小家也是丰富多彩,这一来一去也怪热闹。
做好饭菜,大家开始吃了起来,没有炮,也没有春节晚会。岳凡照样拿出一坛果酒,两个老太太半杯,余下一人倒上一小杯。仗着自己的修为高,竟是多喝了几杯。没想到的是,修为高不代表酒量高。那酒埋在空间的树下,在现实中过了几个月,在空间里却是很多年了,酒后劲很足。
模糊中有人扶自己摸回床。躺在床上眼泪却不受管治的流了下来。酒最是伤人,说的并不是酒本身伤人,而是喝过酒以后,加倍扩大了人的悲喜哀乐。
岳凡上一辈子为了什么而活,自己上一辈子就没活的明白过来。自小跟父亲有隔核,总认为父亲对不起自己的母亲和自己。可是事实呢?长大了更是围着阚少团团转,都已是两世为人,看到他还是心疼的不得了,可见当时爱的多深切。可是那人对自己却如弃子。可见爱的多失败。这一世自己有空间,可以活的快活,却不想活的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快活。除了报仇,为了家人,许多的事却不敢去和他们分享,这个世上好像就自己一个人活着,自己已不敢去爱,也不能去爱,要是那一天家人都离开自己,爱上的人也离开自己。自己怎么办,独自的活着,或是孤独的死去?自己都不知怎么办才好。岳凡觉得自己很无助。
“凡凡,起来喝点水。”有人慢慢的扶着自己,好像是父亲的声音,起身喝着那人手中半温的水。
“爸,我好孤单,都没人陪我呢?”
“我会陪着你,不用怕。”有人慢慢的抱着自己。
向那人怀抱靠了靠,好温暖的感觉。“爸,要是妈妈活着,会不会好一点,你想没想她,我好想回到小时候,你哄着我在床上睡觉讲故事书,有时高兴的时候也会讲到妈妈。”
“睡吧,不要想的太多,睡上一觉,一切都会好的,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嗯!”岳凡这才听话的躺下,安静的睡好,只是手中却抓住那人的一个衣角。
“别走,陪陪我,我都是一个人。”
“好,我陪着你。”
得到确定的回答,岳凡没有再闹,很快的进入睡眠。
头有点晕,只是没有感觉到疼。嗯!这酒是好酒,不上头。抬起头,咦!身边躺着一个男人。宋城?
昨天晚上自己喝完酒的时候,还没见他回来,怎么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一点也不知道?问题是怎么还睡在自己的床上。
宋城早已醒,只是不愿起来而已,这些日子东奔西走,早已想念死了这温润的味道。连夜赶来这里,见到的却是醉洒的岳凡。让岳爸去休息,自己照顾岳凡,却被岳凡错认为岳爸。看着那一碰就能碎的小男人,心里的痛疼也不比岳凡少,是什么事或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这个平静的男人,这么孤单和寂寞又这么心碎。
岳爸一大早就来看儿子醒酒了没,昨天自己喝的也有点大,虽说是一杯,黄老爷子现在还睡着呢。
推门看到的却是自己儿子半躺着,抬头盯着旁边还在睡着的男人。
呃!自己儿子是同性恋,这两个男人睡在一起,呃!是不是自己起的有点早,呃!是不是应该回去睡个回笼觉,反正是过年嘛。
这一进一出,该醒的也应醒了,不该醒的也装不下去了。
第 31 章
“啊,起这么早呀,我以为你得睡一会呢?”宋城一夜自是睡的不踏实。一会想想这,一会想想那。一会又看看,睡熟的岳凡;看着岳凡的因喝酒而显得艳红的嘴,想亲一下,又不敢。 用手在上面描了一遍又一遍。睡梦中的岳凡皱几下眉,如果现在问宋城,估计宋城都能回答的上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我回来时你们都吃过饭了。”
“起吧,一会我做点早饭给你,你昨天晚上没吃饭来吧?”
啊!这就过去了,不得问问我为什么和他睡一个床么?不得问问昨天晚上喝多,我们没发生什么?呃,要是发生点什么就好了,事情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噢,好的。”尽管心里乱七八糟,七上八下的,宋城也赶快的麻利的起了床。
大年初一,本是给老人拜年的日子,岳凡家却是没人来的。老太太去年就没见过自家的大儿子,他们在下雪的时候也来过一两回,岳凡看他们也不像来看老人,就开了迷阵,估计他们也找不着大门,无功而返了。
宋老太太的儿孙们,听说自己的娘在岳凡家,还怕岳凡找他们要粮食呢,更别说来看了,一次门也没来过。黄爷爷的儿子在部队,这么大的雪怕是赶不过来。
吃过饭,岳凡从空间里摘了一点青菜叶逗小鹅。小鹅也聪明,知道谁的东西好吃,小小一团黄色,头歪着东一下西一下,一会就能吃掉一大片菜叶。自从大鹅来到岳家,吃饭也规距,用盘子装的菜叶和小米饭,一点也不会撒出来。
两只鹅也不会随地大小便,小鹅如果在屋内大便,大鹅就会用嘴轻轻的啄着它,把它赶到外面一个小墙角,那是大鹅定点的方便区。老太太们更是称奇,说这鹅已成了精,越发的喜爱两只鹅。
宋城拿着一个白玉盒递给他,正在喂鹅的岳凡。岳凡以为又是药草,接过来打开一看。一片树叶上沾了几粒黑芝麻一样的东西,看不明白。抬头朝宋城的望去。
宋成被一双幽黑的眼盯着看,心竟是漏跳了一拍。
“这是七色蚕,我回主家时在库房看到,已不知放了多久。吐的丝可做防身的法宝,但就是不知可能喂活了?”
“试一下吧!”
岳凡也不弄小鹅了,起身回房去。进了房才进了空间,这蚕分为三色,五色,七色,九色。相对应的所吃的蚕叶也是分为三五七九叶。这种树叶就以叶片量决定名字,而不是色的量,一枝上有三个叶子的叫三叶,相对应,有九个叶子就叫九叶。
上次在玉简中看到,就想着如果有这种蚕吐的丝,制成防身法衣不错。可是空间之中有七叶和九叶,却没有七色蚕或是九色蚕。把那几颗小黑点轻轻的抖落在一个小杯子里,对上泉水泡上一会。
走到山角处摘了几片七叶,看有一个小黑点已从杯底浮了上来,岳凡神识扫过,并没发现灵气波动,毕竟不知放了多久,没灵气怕是已死过,孵化不了。把几个小黑点又轻轻的捞了上来,放在叶片上,那个没有灵气的也放了上去。自己并没养过,万一能孵化呢。
把树叶又放在玉盒之内,出了空间,找来宋城让宋城在桌子上画了一个聚灵阵,然后把玉盒放聚灵阵中间,又把火炉拿来一个,添上碳,空间和屋内的温度别不够。屋里本来就暖,现在加个炉子温度应能上去了。
过了几日,那叶上有几个小小的蚕出现了,几乎是透明的,软软的趴在叶子上吃食。那个没有灵气的小黑点果然没有孵化出来。岳凡天天观察着,怕一个不小心再死掉一条。这个蚕太难得了,如不是宋家底蕴深厚,修真大家一直传承下来,怕是这世上再也找不到这种东西。
等蚕长到近一二十厘米的时候,岳凡就把它们全都带进空间,直接放在七叶树上。现在它们吃东西的速度太快了,一只蚕一天几乎能吃掉五张手掌大的树叶。
年初八,村里来人通知,岳家又要去值夜,因为岳家开始登记时,有两个青壮年,上次轮到岳凡,这一次却是轮到岳爸。岳凡也不让岳爸去,怕岳爸受冻,子替父理所当然。
岳凡捆好材,却见宋城也站在一边。起身想出门,宋城却是抢过材走在了前面,这是要和自己一块去。岳凡没办法只好跟着宋城也出了门。村里的人并不认识宋城,他也没登记,就是去了村头岗亭,人家也不会让他巡查。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村头的岗亭走去。果然早来的几人不认识他,岳凡只好介绍说,这是远方的一个朋友,最近来家玩。几人也都互相看了看,会过意,这样的天,这个时候,能跑这么远不容易,什么样的朋友才能有这样的毅力和本事。
岳凡说过才后知后觉,人家知道自己是同性恋,现在说远方的朋友嫌疑大狠了,可也没办法解释,越描越黑。面上一红,站着也不说话。大家一看岳凡的脸色,更觉得明白了真相。
宋城倒像没有感觉一样,把材和大家的材放在一堆。又拿个小板凳过来,示意岳凡坐。岳凡心里正懊恼自己刚才说的话,宋城又拿只板凳过来,像是照顾他一样,更怕是确定大家的想法,可是不坐又显得骄情,只好赌气坐下。别人一看这模样,明显是在撒娇嘛。
又陆续来了两人,打过招呼,几人又挤眉弄眼的介绍过宋城。现在是八个人,宋城是编外人员,那现在只少一人。由于每家每次出的人都不一样,就是一样,也不一定就排到谁家,也不知少那家的人。先定下四人去到村周转一圈,虽说村不大,走上一圈也得一个多小时。几个人转回来,仍没见最后一个来报道。正在商量要不要给村长说,到队里的点名本去查下呢。一个人骂骂咧咧的进来了,“也不知什么鬼天,还要出门?”来的人正是岳凡的大姐夫。
这个大姐夫原来是城里的律师,天刚变的时候,挡不住老婆非要回娘家住,说这世界要变,回来一看这么一大家子住一起,那有城里方便,更没有城里娱乐多,那些网上所说的世界末日要来,都是迷信无知的人所造的谣。那会真有啥世界末日,也只有老婆这一家子农村人才会信。跟着老婆回来,无非是想散散心,还有一个怕老婆生气。
后来听几家都回来了,别是有什么好事,不分给自己,那个老丈人家还是挺有钱的。这才跟了回来,住着也没分钱,更没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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