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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道,滚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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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先看书,再去那儿玩?”
蛋宝宝左右摇摇小身子,表示错了。玉鹤有点糊涂了,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蛋宝宝再一次指指他心脏位置,又指指书房,再指指密室。
玉鹤想了想,“你是说把我真身的那本书,带到密室去?”
蛋宝宝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有办法带你修炼!
“真的假的?”玉鹤有点不相信。
蛋宝宝又急了,先趴在他的手上,然後用力往外一跃。意思就是,如果我做不到,你就把我扔出去!
嘿嘿!玉鹤乐了,“那行,我就信你一回!”
於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蛋宝宝,就带著稀里糊涂的玉鹤进了密室。
放下断龙石,点亮了莲心灯,蛋宝宝示意玉鹤坐在蒲团上,因为有蓝田在他身上加的符咒,所以他很容易就召唤出那个鼎炉。
蛋宝宝兴奋的围著那个鼎炉转著好几个圈圈,差点奋不顾身的就直接跳进去了。不过小家夥还是克制住了,先飞到玉鹤的真身,也就是那本春宫图上。
玉鹤就看见他慢慢的融进了自己的书里,然後带著书一起,缓缓的象下饺子似的进了鼎炉里。
玉鹤浑身一震,那种感觉很奇异,好象自己也泡进了温泉里,浑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非常舒服。而且腹中那枚仙蛋的存在感异常强烈,硬硬的,胀胀的,好象真的有个宝宝在里头了。
蛋宝宝等他渐渐适应了,突然,在他身体内的那颗仙蛋身上放射出耀眼的金光,刺得玉鹤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你在搞什麽?”等了一会儿,感觉那金光没那麽强烈了,他皱著眉头睁著眼睛,却惊奇的发现整间屋子里挂满金色的小星星。
一颗一颗象小鱼儿似的游来游去,定睛细看,每一颗小星星竟然都是一个符咒。它们似乎正在按著一定的次序组成一个古老而独特的图腾。
玉鹤看不懂,却猜出一点,“这就是你的来历麽?”
是的。融进书里的蛋宝宝点了点头。
“那你究竟是个什麽东西?”
我是谁?这个问题是个太深奥的哲学命题了,蛋宝宝有些难以回答,我就是我呀!它指指半空中的图腾,你不认得麽?
玉鹤能认得出才是出了奇!那玩意儿似龙非龙,似凤非凤,太抽象了,小妖精才疏学浅,半点也不认得。
“那你漂亮麽?”臭美的小妖精只关心这一个问题。
蛋宝宝拼命的点头,我最漂亮啦!
这问题基本上是废话,哪有宝宝肯承认自己不漂亮的?
玉鹤放心了,可是他忘了,蛋宝宝指的漂亮,是在他那一种族之中,他算是漂亮的。可是对於人类的审美来说,这就很难说了。
等到这个图腾完成的时候,蛋宝宝问玉鹤爹爹,你准备好了麽?
玉鹤挠头,“你要我准备什麽?”
蛋宝宝想了想,其实也不需要他做什麽耶。你只要乖乖的在这儿坐著,就好了。
那行吧!玉鹤坐好了。
蛋宝宝冲他点了点头,仰望著半空中的那道图腾,就见那图腾金光一闪,蓦地从一丈来宽缩成盘子大小,然後缓缓的进入鼎炉之中,压在那本融合了蛋宝宝幻影的春宫图上。
而坐在一旁的玉鹤并不觉得沈重,只是感觉好象周身被束缚了起来,象中了定身法似的不能动了。
“你想干什麽?”後知後觉的小妖精还傻乎乎的问。
修炼啊!蛋宝宝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难道进来好玩麽?
修炼多没意思?可玉鹤想退出也来不及了。就见面前的鼎炉里暴涌进滚滚的精粹能量,而那些能量并不是自动涌进来的,而是被那个图腾吸进来了!
玉鹤只觉得全身一沈,象是被一块巨大的吸铁石紧紧的吸住。有超过他身体负荷的超级巨大的能量如大江决堤一般注入他的腹中,被那个蛋宝宝贪婪的吸了进去!
虽然蛋宝宝吸引了大部分的能量,但还是有不少能量遗漏下来,冲进了玉鹤的体内。这可是他脆弱的小身板受不住的。
受不了了!
玉鹤想呼救,可是他的胸口上象压著千斤巨石,别说开口讲话了,就是呼吸都很困难。
“蛋蛋,赶快停下来!”这是玉鹤陷入昏迷之前的最後一个念头,可惜专心沈浸在修炼中的蛋宝宝却听不到了。
又或者说,是蛋宝宝太想加速修炼,争取早日破壳,出来帮忙打架了,从而自动省略了外来的一切干扰。
对於他来说,玉鹤晕过去了也好。反正他只是借用玉鹤的躯壳来助他吸收能量,只要他保护好了玉鹤,不让他受伤,那他晕过去了,反而可以更好的让他不再分心,专心修炼。
於是,可怜的玉鹤爹爹,就这麽强行的“被”蛋宝宝带著一起修炼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蓝田摸摸胸口那个始终保持著温热的双修符,有点纳闷。小玉鹤怎麽这麽勤快,成天都在修炼?
看这进度,似乎他的进步很不小啊!难道是想在他回去时,给自己一个惊喜麽?蓝田嘴角噙起了一抹甜蜜的笑。
可是很快,他又担心起来,这麽样的修炼会不会太辛苦太伤身了?
就在蓝田真人打算给他的小妖精发封信回来,表示一下关心的时候,雪辛忽然嗅到了空气中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我好象感应到那些人的气息了!”
什麽?蓝田真人立即警觉起来,“咱们下去看看!”
(谢谢票票和礼物,周末愉快哟!)
(18鲜币)妖道 99 被抓了
此处是中州的一个繁华市镇,水陆交通便利,人流量非常的大。
在市镇东南角有一所占地不小的宅园,原本是某个富商金屋藏娇的别苑,可是现在,却成了一所医馆。
虽然是医馆,却没有一般医馆的寒酸与清贫,反而装饰得金壁辉煌,更象是……销金窟?
一个衣著朴素的小道僮在门前站定,摘下落满尘土的斗笠,露出俊美的小脸。
抬头看看,小道僮张大嘴巴,哇地赞叹了一声,然後斜睨著身边那个同样风尘仆仆,手执一个旧旗子的矮胖老者一眼,“瞧见没有?你也是开医馆的,人家也是开医馆的。你叫九针观,人家叫九针馆。你瞧你混得啥样,人家混得啥样?”
这冷嘲热讽的正是玉琥,而那矮胖老者便是九针大师了。
仰头皱眉瞧瞧那黑底金漆招牌上嚣张夺目的“九针馆”三个大字,九针也有些纳闷,这天下除了自己,怎麽又冒出来一个以九针为绝技的行医者?
玉琥见他不吭声,以为是自己说得重了,伤这老头的自尊心了,撇撇小嘴嘟囔著,“都这麽大把年纪了,怎麽还这麽小气?我不过是这麽说一说而已。你虽然混得不太好,但也救了不少人,算是不错的啦!”
他一面说著,一面就想抬腿往里走,“都找了这麽些时了,终於找到这个地方了。咱们进去瞧瞧,这九针馆里的仙姑到底是何方神圣。若是比不上你,我帮你把这招牌砸了出气如何?”
“等等!”九针毕竟年纪大上许多,做事沈稳,并没有慌著带玉琥进去一探究竟,而是先在这附近找了个小茶寮,要了两碗茶,坐下来留神观察一番。
玉琥觉得他过於小心了,不以为然的道,“这儿连道灵符,一个结界都没设,怎麽可能有修行者?你怕的什麽?”
九针敲了他的小脑袋一记,“如果这里没什麽古怪,怎麽能这麽迅速收罗那麽多的药材?小心驶得万年船,学著点吧,小子!”
玉琥撅著小嘴,却是听话的跟他一起坐了下来。
想想九针说得也没错,他们这一路找来,路上几乎所有的好药材都被这里的人弄走了,就算是花钱雇人家干的吧,这份财力也是相当的强大了。而且前後相隔的时间都不太长,挖完药之後迅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确实是透著份蹊跷出来。
二人一面喝著大碗茶,一面留神细看。
就见在医馆的正面,三扇朱漆大门全部敞开著,门口停满了车轿。有不少衣著华丽之人进进出出,将大把人把的银子抬进去,换了一小包一小包的灵丹妙药出来。
一个仆人点头哈腰的送人出来,“宋老爷,您慢走,这包龙虎大力丹您吃了,莫说讨一个十七岁的小妾,就是再加三个,也包管让她们生儿子!若是不行,您尽管来拆我们的招牌!”
九针不觉眉头一皱,听这药名儿就知道是房事之物了。而那位宋老爷分明已经年过花甲,看他红光满面,保养得宜,应是长寿之相。但无论怎样保养,年纪过了,肾气衰竭,房事必是力不从心的,只宜清心寡欲,修身养性才是。却吃这样的东西,那可是火上浇油之举,就算是有些效果,也必将不多的肾水烧得一干二净,时间一长,定折福寿!
再往旁边瞧,就见在这大门左侧的胡同里,有位衣衫破旧的中年人背著满头白发的老母出来。
老太太似有喘症,伏在儿子背上不住的念叨著,“真是作孽哦!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能有几天好活的?咳咳,何必非来花这个冤枉钱?”
那孝子都是不依,“娘,能让您少受些累,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不就是几头猪麽?您吃了仙姑的药,很快就能好的。”
老太太叹息,“那几头猪可是好不容易攒下要给你娶媳妇的,现又没了。你这都多大年纪了,要是再娶不上媳妇,等娘走了,你将来可怎麽办哟!”
她说著呜呜哭了起来,“你说老天怎麽还不收我?早把我收走了,也给孩子找些麻烦了!”
孝子忙劝,“娘,您可千万别这麽说!只要您活得好好的,儿子纵是一辈子不娶,也是欢喜的。”
九针见他们正好往自己的方向过来,冲玉琥使个眼色,小家夥机灵,立时明白他的意思了。
上前去把这对母子拦住,“老奶奶好,大叔好!能请您们到一旁坐坐,喝碗茶,说几句话麽?”
那孝子一愣,“你这是……”
玉琥甜甜一笑,“我师父身体也不好,打算到这九针馆去求医的,只不知效果好不好,收费多少,所以想找个瞧过的人打听下子。”
哦!孝子一听放心了,背著母亲过来坐下,关心的问九针,“老师父是什麽毛病啊?”
九针随口就说著这位老太太的症状,“年纪大了,胸口闷,老咳嗽,平日还好,一到秋冬就更厉害了!”
“那您跟我可是一个样儿呢!”老太太忙道,“我也是如此,不知瞧过多少大夫了,都不中用。倒是在这儿吃的几副药倒好,只是不能断,一断必犯。”
她抬起满是皱纹的老脸,朝九针馆的方向深深叹了口气,“这药虽好,就是太贵了!真不是我们穷人能吃得起的。”
九针指著孝子手中的药,“那请问,能让我看下药材麽?别误会,老头子我也吃了几十年的药了,一瞧就知道会不会有效果。”
那孝子倒是好说话,大方的打开一个药包,“不过这些药材都碾碎了,您还认得出来麽?”
“无妨。”九针取了一根木簪,拨动著碎成渣子的药材,细细的辨别著。
玉琥见还得一会儿工夫,很是殷勤的给他们母子俩各要了一碗茶,见快到晌午了,还很伶俐的到一旁的包子铺买了两笼小肉包请他们母子吃。
“这可怎麽好意思?”那俩母子脸都红了,一个劲儿的推辞著。
玉琥在人间混了这麽久,已经很会说话了,“老奶奶,这可是我们不好意思才对,大中午的耽误你们回家吃饭了。不过是两笼包子,先给你们垫垫肚子吧。您二位要是不吃,我们师徒都不敢留你们说话了。快吃吧,可别放凉了!”
那母子俩这才千恩万谢的吃了起来,玉琥陪在一旁说著闲话。他年纪小,生得又可爱,嘴巴又甜,哄得那对母子很是开心。
九针便趁空,把老太太的药研究了个八九不离十。
玉琥偷眼觑著他脸色越来越沈,知道师父定是发现问题了,只陪著人说话耗工夫,方便他行事。
九针眉头紧锁了半晌,趁他们没有查觉的时候,施个小法术,将那孝子手边的几包药全都取出过来打开,偷偷从自己怀里又取出几味药材,随手碾碎加进这老太太的药里,这才原样包起,又神不知鬼不觉的送了回去。
呵呵一笑,“这可真是谢谢二位了,看来这儿的药确实有其独到之处,竟是连老夫我也看不明白。虽然贵了些,我们也去求个医,问个药吧!”
那对母子刚好包子也吃完了,茶也喝完了,也就起身告辞了。心中还暗暗庆幸,今儿可算是遇到好人了,免费吃了顿好的。天知道他们母子有多久没有吃过肉了!
可更加幸运的是,这回从九针馆开出的三副药吃过之後,这老太太的病居然奇迹般的不再犯了!母子俩心里那个高兴哟,可把九针馆奉若神明。却不知真正做善事的,其实是九针大师。
等他们走远了,玉琥才问,“师父,那药有问题麽?”
九针眉间隐有怒色,“这大夫也太不负责了!她故意给他们用一些有麻痹作用的药材,虽然能暂时止住老太太的咳嗽,但却是有毒的。若是长期服用,一个极易形成依赖,二个也伤身体。行医治标不治本,枉她还好意思收那麽多的钱,真是没有一点仁爱之心!咱们进去瞧瞧,到底是什麽大夫这麽缺德?”
玉琥心下不觉好笑,方才还说自己冲动,瞧这老头子现在可比自己更加冲动。
“师父您消消气,实在是不喜欢,把这医馆砸了就是!”
可他们想要进来,却还进不了门。
守门的家丁可牛气的很,“从大门进来就得先交十两银子的进场费,二位一共二十两,交钱吧!没钱的话,就去左边胡同里排队!”
这也太黑了吧?
九针直接问,“你们馆主,就是那位仙姑在哪儿?我要见她!”
家丁冷笑,“想见我们馆主,得交一百两银子预约!”
去你的吧!九针直接袖子一拂,将那家丁掀到一旁凉快去了。大踏步的就往里闯。玉琥紧随其後,唯恐天下不乱的瞎嚷嚷著,“馆主馆主快出来!你的房子著火了!馆主馆主快出来,你的房子要塌啦!”
“你们是什麽人?知道这儿是什麽地方麽,居然敢在此大呼小叫?”忽然,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似是变戏法一般,冒了出来。
一眼便知,这也是一个修行者。
他也一眼就看出九针和玉琥的不寻常了,眉头一争,迅速拍了两下掌,就见有一群人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迅速布下一个凡人肉眼看不到的结界,把他们困在当中了。
“想来捣乱,倒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八荒六奇诛仙阵?”九针微怔,这可是魔门阵法,看来这个九针馆的馆主,还真是有些名堂啊。
那管家狞笑,“这是八荒六奇阵麽?老头子你可看好了!”
他的手中突然多了一面黑色的令旗,一跃进入阵法之中,“布阵!收!”
九针就见周遭黑影幢幢,这八荒六奇诛仙阵突然变得似是而非起来。他大为诧异,想不到这小小地方居然还有这等神奇的阵法。
心念一动,却是首先把玉琥抓住,趁著布阵并未完全布好,将他从缝隙中往外一扔,“你快走!”
“走不了了!”
就见那管家突然不知又扔了个什麽东西出来,竟是黏黏的如一张大网般覆盖了整个前院,让能轻易穿透结界的玉琥也挣不出去。
危急时刻,趁著还有一丝缝隙,小家夥猛地一拍手掌,将青书给的那只小仙鹤放了出去,“快!回纯阳观,报急!”
可是玉琥他哪儿知道,纯阳观里已经没有了师伯。只有一个被修炼的倒霉玉鹤和一只还在拼命吸收真气,想要破壳而出的小捣蛋。
指望他们来救人?有点玄乎!
那管家见那小仙鹤飞走了,却是伸指一弹,也跟著有一枚追踪符飞了出去。想找人来帮忙?他们就直接捣了你的老窝!
危险,一步一步逼近了纯阳观,而傻乎乎的蛋蛋和晕乎乎的玉鹤却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好高兴看到亲们的鼓励,桂花会加油滴!努力!)
(15鲜币)妖道 100 赶不回去了
“该死!”
雪辛一脸忿恨又焦急的咒骂著,可是周遭的黑色浓雾却不因他的抱怨而减少半分,依旧缓慢的流淌著,遮住了所有的视线。除了半步之内的距离,再也无法看得更远。
“师父,我们已经在这里绕了好些天了,怎麽总是绕不出去?”青书的法力最弱,特意把他放在中间,就是怕他在这浓雾中迷失了。可是眼下,他也快沈不住气了。
“别急,我们再找找,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出去的路了。”三人之中,只有蓝田的声音依旧保持著平稳。
他不紧不慢的跟在最後,在沿途经过的地方,打上自己特殊的标记。
那日,在追寻鹤族途中,雪辛闻到了一些特殊的气息,很象是上回来落星湖破坏的那些人,於是三人便下来看个究竟。
这儿群山环抱,离著市镇也不算太远,本来看起来很是普通。蓝田还有些怀疑会不会是雪辛弄错了,可降落在此地之後,青书却也隐隐感知到了族人的气息。
但他们无论在山中怎麽转悠,却总是寻不到一点的蛛丝马迹。这就很有些奇怪了,旁人参不透,可是蓝田却隐隐猜到了一些。
这定是有人利用特殊的手段屏蔽了整片山的气息,所以他们一直发现不了。
琢磨了半天,蓝田想了一个主意,利用青书身上与同族之间相似的血脉味道,寻了几只蚂蚁,用引导符控制著这才带他们来到了这处迷雾森林。
可是这片森林是有毒的,蚂蚁闻之即死,他们纵是有解毒的妙药也用不到小小蚂蚁的身上。
本来雪辛是建议火攻,干脆把这儿烧了,再探究竟。可蓝田却瞧出这片迷雾分明是有人为控制的迹象,若是硬闯,多半会惊动这儿的主人。
万一逼得他们狗急跳墙,或是逃跑,或是残杀青书的族人那就不好了。倒不如佩上隐身符,偷偷摸进去,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可是想要不惊动人的进去,那就不能施法,找寻的难度就大了许多。是以他们在这儿打了好些天的转,仍是一无所获。未免都有些焦急,心浮气躁了起来。
蓝田虽然表面上沈得住气,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想快点完事回家去!
家里那两个小东西还不知道怎样了,胸口的双修符持续的发热了这麽些天,真有些不大对劲了。可是在这儿又不能施法传个信回去问问,蓝田可真是著急,但表面上又一点不能露出来,怕惹得他们更加焦急。
此时见蓝田一脸气定神闲的劝慰大家,雪辛不由得笑了,还赞,“道长真是好脾性,比谁都镇定!”
蓝田是有苦难言,只得一笑,不作解释。
青书却是多少明白一些蓝田的心情,有些有不好意思起来,“师父,这都是我连累了你,还有小师弟,把他一人扔在家里,也不知过得好不好?”
蓝田嘴角直抽抽,这个傻徒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雪辛难得找到点子话题,顺口就问了起来,“道长还有个徒弟?”
“是啊!”答话的是青书,这些天和这狐狸精天天混在一起,多少熟稔了些,说话也没那麽拘谨,“我有两个小师弟,都长很漂亮。一个在家,一个跟著别的师父下山学艺了。就是法力都不太高,也很有些淘气。”
雪辛听得心中一动,从来狐狸精都是以美貌著称,他也一直对自己的长相非常的有信心。可是遇到这对师徒,竟是从来对自己都目不斜视,完全没有反应。他心里还觉得奇怪呢,没想到问题竟是出在这里。不由问道,“那有多漂亮?”
青书呵呵一笑,“总之我没见过比我大师弟更漂亮的人了……”
他正待解释,却是後头专心致志找寻出路的蓝田忽地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停!我好象找到出路了!”
什麽?青书当即噤声。
蓝田面色凝重的左右看看,大踏步向前方一棵树走去,伸手摸了摸,然後又去摸别的树。
那二人正觉得奇怪,却见蓝田忽然在一棵树前停住,露出喜色,“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你们跟我来!”
他一马当先往前迈了一步,却见他的身影突然神秘的消失了!然後再一瞬,他又从那棵树里钻了出来。
“这儿就是门了,你们不要运起任何法术抵挡,跟我进来!”
青书和雪辛对视一眼,先後也往那棵树走去。脚步踏过去的瞬间,明明有树,却如空气般虚无。再一步进来,便只觉突然眼前一亮,此处竟是别有洞天!
再没有任何的迷雾,眼前依旧是一片清清静静的树林。而在树木之中,建有一座巨大的庄院,上面黑气缭绕,强烈的药材灵气和鹤族的气息扑面而来!
“师父──”青书激动得差点嚷了起来,但在蓝田的一个眼神下,把话收回了自己肚子里。
蓝田脸色慎重的用传音入密告诫他们,“从现在起,你们跟著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交谈,千万不要滥施法力,以免露了痕迹,先看清楚情况再说。”
二人点头,随他悄悄无声无息的潜进庄院来。
在庄院的大门处,设有特殊的结界,还有两个修行者,来回走动著的巡查。
蓝田正在琢磨该怎麽进去,却听後头有人来了。虽是隐身,但仍是小心的避到一旁,且看他们行事。
“口令!”
“绿叶成阴。”
看门人很是警觉,先不开门,只打开门上的一扇小窗,“你们今儿怎麽回来了?仙姑可没有召唤过你们。”
来人指著身後背著的两个一大一小的黑布袋道,“我们今儿抓了两个来捣乱的修行者,想问问仙姑怎麽发落。”
“那还用问麽?肯定是丢进吸灵池,吸他们的法力就行了。”
“嘿嘿,那还是亲自问一下仙姑比较好吧?这些人好象还有同夥,老王已经带人追去了,看仙姑要不要审问下他们俩。”
那人忽地上前,笑得明显有些猥琐起来,“兄弟,给个方便嘛!我都好久没有跟仙姑合炼过了。”
看门人同样笑了,却是终於开了门,“就知道你回来没有好事!去吧去吧,小心吸干你!”
“这可别说我,咱们这儿谁不想天天和仙姑合炼?他奶奶的,那麽标致的女人,别说吸点真气了,就是让老子死在她肚皮上都是愿意的!”
蓝田听得不雅,心知没有好事。往後招一招手,青书雪辛跟著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贴在布袋底下,同著这个人一起进来了。
“咦?”蓝田在接近这个布袋时,突然感觉到一股极其熟悉的气息。
青书也有同感,“师父,我怎麽觉得好象是熟人?”
“先别急,跟到无人处再说!”蓝田示意他稍安勿噪,跟著人进来了。
这庄院之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守极其严密。
那人背著两只背布袋通过层层关卡,这才来到内院门前。而在这儿,那股浓郁的药材气息和鹤族的气息就更加明显了。想来所谓的吸灵池就在这里!
重又通报了一次来意,看守把来人带到了一处小室里,“你在这儿等著吧,仙姑还有一时才能打完坐,现在可没空见你!”
那人赔笑著坐下,“不急不急!我等等,没关系的!”
看守走了,蓝田迅速跟雪辛商量,“我现在出手把这儿布置一个结界,你有没有办法把这个人控制住?必须非常快,因为结界停留的时间一长,就会被人发现。”
“我能!”雪辛很是自信,他们狐族天生的引魂术可是天上地下最高明的控制人心神的方法。除非这人法力特别强,才能不受他们的媚惑,否则无论男女老幼,一律通杀!
而眼前这个修行者,明显的法力并没有强到那个地步。
“好!”蓝田又吩咐了一句,“那青书你就负责那两个布袋,知道麽?”
“知道!”
三人行动一定,蓝田迅速出手。
双手合十,结成一个奇异的符咒,瞬间就在这间屋子里布置了一个结界出来。
“什麽人?”那人明显的感应到了,可是刚站起来,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媚态万千的狐狸眼。只觉心神一颤,竟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雪辛趁他这一愣神的工夫,伸掌在他的额头拍了一记符印,“成了!”
话音未落,蓝田便迅速的收回符咒,撤掉了这个结界,没引起任何人的查觉。
那边,青书已经打开了黑布袋,惊呼一声,“师父,是玉琥和九针大师!”
糟糕!蓝田当即想到,方才那人还说派了人跟踪他们的同夥,那会不会是回了纯阳观?
恭喜蓝田真人,他答对了!
可他现在就是再著急,也绝对没有办法赶回去了。蓝田真人只求玉鹤乖乖躲进密室里,千万别出事才好!
可结果会如他所愿麽?只有天知道!
(13鲜币)妖道 101 被吵醒了
防守森严的内室里,没有风,但朱红色的厚重锦帘却仍是在内劲的冲击下不停的摆动著,如秋风中瑟缩的落叶,抖得厉害。
“呼!”终於听到里面的人传来长长的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锦帘也能喘一口气,暂且停下了。
一只纤白美丽的手撩开锦帘,露出一双美丽的紫色眼睛。如果你留神细看,就会发现,这双紫色眼睛已经不再如紫水晶般透彻晶莹,开始泛起阵阵黑气,如暗夜里的紫罗兰,带著一股摄人心魄的幽深寒意。
红得快要滴血的樱唇轻扬,回头勾起一抹动人而邪佞的微笑,“大师,今儿的修炼您还满意麽?”
她站起身,挂上金钩,可以看到在她方才盘膝打坐之後的云台之後,还放置著一棵绿色的仙草,而仙草的叶片之上,大大方方的趴著一只小小的魔虱。在那魔虱的上方,现出一个黑袍和尚的元神幻影。
眼见自己已经收了功,而那只魔虱仍在疯狂的汲取自己的汁液,而一旦失去了自己护持,那绿色叶片很快就泛起了黑气,显现出枯萎的迹象,阿紫有些不悦的遥遥轻弹了叶片一记,声音也冷了下来,“大师,够了!”
修炼被打扰的不悦,让玄苦猛地睁开眼睛时,那锐利的目光几乎都要把阿紫给刺穿了。可只是一瞬,他就冷静下来,收回依依不舍的魔虱,和颜悦色的道,“不好意思,你也知道,一旦修炼起来,总是有些忘形的。”
阿紫款款走到一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我也知道,大师正在换形的关键时候,比平常心急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不眠不休的修炼了这麽久,我的身子却是有些受不了。那些鹤妖的灵气虽足,到底太微弱了些,适当的,我也得找人进进补才是!”
“是我疏忽了。”玄苦呵呵一笑,算是认了个错,从云台上飞了下来。因其真身在魔虱身上,就见他仍是盘膝坐著,虚空飞了过来,到阿紫的另一边停下,倒是显得很有几分怪异。
见阿紫对他不理不睬,玄苦忙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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