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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异界作者:彦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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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五百年的名声换一次雪耻,这到底亏不不亏本呢?”
好像这样换算的意义也不大呢。
作者有话要说:越泽,便当好吃咩O(∩_∩)O~,哎呀!被越泽刷了一鞭子QAQ
109请君入瓮
最近国内实在是太不平静了。
前有造成落雪城幻象的根源仍旧没有找到,讨伐队里面就损失了一名勇士,后有传言,身为救世主的卢克约希尔其实根本就是假的救世主,真正有能力的人已经被他害死了这一说法。
“所以,克兰,不管其他人怎么看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卢克约希尔敲着克兰房间的门,后者已经闭门不出多日了。
“殿下,事情的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你实在不必这么当心。”
隔着门传出来的声音,好像仍旧没有什么精神。
“克兰,你都不叫我卢克了,是还在记恨那件事情么?我这也是为了更多人的啊!你需要理解。”
“真的没事,殿下。请你让我静一静吧。”
为了更多人?这就是让你的良心安稳的借口么?好吧,那么让谣言里面再加上一条。
明明可以找到方法内部攻破怪物,但是皇子救世主不想被抢风头,用所谓的救助更多的人来借机杀害真正的救世主,其手段卑劣程度实在是让人愤恨。
这点确实不是克兰瞎编造的,在战斗之后他查过书籍,那是人造怪物的一种,采用枯竭的矿源里面的矿母,混合想要制造怪物的躯干,用符文链接好就可以制作那种鹰头鱼身的怪物。
至于可以从水池里面召唤出来,是因为池水表面的火焰里面掺杂了矿母的本体粉末,当水与火相结合,矿母粉末就能获得了巨大魔力,特别作为引子的火源还是伊塔利希尔的神圣火焰,这样就能把制造出来的怪物巨大化。
而酒水也是同样的道理,掺杂了矿母本体的酒水被人喝到了体内,没办法及时排除,在人造怪物受伤的时候,就会出现在寄宿的人体表面,一方面吸取生命力补充给人造怪物,一方面等到寄宿人体无意识的时候,就会借机控制人体。
后来在钟楼那里找到的间谍眼,也证明,这一切行为都是人为谋划好的。
克兰详细的回忆当时的场景,能接触水池的人,除去大祭司外,就只有卢克约希尔。尽管不排除有人提前在水里做了手脚——毕竟同样含有矿母的酒就在不远处。单综合所有证据和动机来看,确实那个笨蛋皇子最有嫌疑。
那么卢克约希尔与那个使用菖蒲图案的人有什么关联么?
不,那不是重点。
克兰转动着手里面的魔石,不管是造成这件事情的菖蒲幕后人,还是造成自己与越泽生死离别的罪魁祸首卢克约希尔,都是不能放过的目标。
办法很简单,谣言可畏。如果卢克约希尔真的如同表现出来的那样自卑心理很重的话,仅仅是谣言就可以折磨他一阵子。
西泽塔兰最近在转移资金,艾塞思的父母已经帮忙将重要的物品送往沙塔尔以及禁忌森林旁的小村里,家里的仆从也暗自分散开来,整个本家大宅现在基本上出了弗里诺维斯和西泽塔兰还在,其他的人,都是用幻术制造出来的。
一旦时机成熟,皇子仍旧这样毫无建树,民众暴乱随时都可以发生,就算动不到诺凡诺维希家深厚的根基,至少能把他的威信和后路断绝。
于是当十天的夏至节日过完,讨伐队再次出发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来为卢克约希尔送行。
“好像还是没有那个黑发部族的任何消息啊。。。”
琪琪拿着手里的情报单看了又看,都是些无足轻重的消息。
“而且,酒桶上面的标志,到现在还是没查出什么门路来。”
赶着马车的吕维查在外面大声附和着琪琪。
“负责准备酒会的官吏都把事情全部推卸了,你让你们银鼠怎么查啊?就是砍了几个小酒商的脑袋,那有什么用?据我所知,那几个无辜的酒商还真没有进过那种酒呢,怪也要怪那些祭司,明明紫色的酒就有些奇怪了,竟然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放在广场上面给百姓们喝。喝出毛病来,不怪他们怪谁,还真把责任推到平民酒商身上!”
心有余悸的摸摸脖子,琪琪和吕维查叹着气,上面的肿瘤到了第二天才自行脱落掉,当时真是吓死他们了。
不过,马车里面少了一个人的感觉,还真是很糟糕啊。。。
并且克兰和卢克约希尔之间现在也实在太安静了,但是作为看过越泽两次拔剑的人,要怎么去调整自己对待皇子的别扭心态呢?当时为了那个无能皇子的救世主身份。。。尽出坏主意的家伙,可就是他两啊。
琪琪悄悄爬到马车前面。
“说实在的。。。我后悔了。”
“我也是啊。。。”
当初如果让克兰和越泽回到尸鬼巢穴里面调查,或许就不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陪着皇子到处以围剿匪贼当试炼——其实某种意义上,佣兵团还有盗贼团和那些匪贼算得上是一路人马。
如果真的和传言一样,那个越泽才是真的救世主的话,琪琪和吕维查的罪孽可就真的不轻了。
“或许,事情不会像我们所想的那样坏呢?毕竟有禁咒啊。。。”
“可是你忘记了,那个咒不是皇家的人都会掌握的么。。。救世主在出征之前,必定要受皇家的一对一教授禁咒的啊。。。所以越泽不知道禁咒正常,殿下知道禁咒也正常。。。他可是诺凡诺维希的后代。。。”
所以这次真的完蛋了,琪琪和吕维查认定自己闯了大祸。
“克兰,我们一起好好谈谈可以么?就队伍发展方向什么的。。。”
“殿下就在这里谈吧,大家都是一个队伍里面的人。”
是啊,卢克约希尔支支吾吾却没办法再继续说下去。
“我好像又失去自信心了,克兰,你就不能再鼓励下我么?”
“殿下现在可是独当一面,能使用禁咒的救世主啊,那么绝对的力量,怎么可能没有自信心呢?”
将拉扯着自己衣角的手给拿开,克兰的声音就如同寒冬一样。不过在车里的人没有一个人会同情卢克约希尔。
不,还有一个人。
瑞法尔兰用手肘狠击了一下慕容冲,这个笨蛋异邦人又露出了同情的表情,看来他实在是用情太深了,以致于被卢克约希尔伤成这样,甚至都到了找瑞法尔兰来暂时舒缓压力都没能把他的视线焦点从卢克约希尔身上移开。
“怎么呢?”
压根没发现瑞法尔兰在想什么,慕容冲收敛了下自己太过外显的情感小声的和瑞法尔兰说着,等到心情极为低落的卢克约希尔跑回隔间,瑞法尔兰才凑到慕容冲耳边,把想说的话全部倒了出来,他可忍受不了怨气。
“只是希望你以后别再和我说那些没有的事情了。。。觉得是机会,就上啊。”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我都不是有你了么!”
“说蠢话的好像是你吧。凭什么说有我了?你是心里有我?还是身体有我?真是让人难以信服!”
慕容冲被噎得无话可说,瑞法尔兰说的确实一点没错。
心他给了别人,和瑞法尔兰的身体接触也是由于被卢克约希尔还有克兰的刺激到,才放肆的借着酒提出想要和他做的要求,没想到还真的得到这个喷火龙的答应。
至于那些爱啊,喜欢的话。。。确实只是为了助兴。。。才脱口而出的虚伪话语。
瑞法尔兰哼哼几声,靠着垫子就一副不想搭理慕容冲的样子。没有瑞法尔兰的陪伴更加无聊的慕容冲被艾塞思拉出去骑马了。
“你是在生谁的气么?瑞法尔兰说的事情,都是不考虑别人的心情说出来的,说完他自己也就忘记了,别太在意啊。”
“我才没有在意呢。。。”
“其实也是希望你理解下,教他草药学的师傅不在这世上了,他也难免难过,现在的情况又不好发泄,只好借着对你说着不甘心的话,消除自己的不甘心吧。”
说起那个疑似同乡的死亡,慕容冲也对卢克约希尔很恼怒。就那时候的情况,其实慕容冲完全有自信凭借着灵符将平民脖子上面的肿瘤都压下来,一起解决掉那个怪物,再由瑞法尔兰做消除的治疗。
并且慕容冲以前给过他让人和怪物都能产生幻觉的香,只要凭着那些香,很容易就可以镇定所有人的情绪,对怪物的效果更是比宁静术还厉害,可是他也没用。
结果卢克约希尔就凭着大祭司的一句话,抛弃了一直帮助自己的队友,使用了禁咒,让那个狄越泽尸骨无存。这让本来就对狄越泽充满愧疚心的慕容冲更加难受。
如果自己当初不对卢克约希尔那么迷恋,出手制止那个人的胡作非为,不抱着只要喜欢的人觉得幸福自己怎么也无所谓的心态,或许事情的结果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吧。
还记得,才和卢克约希尔相遇的时候,他是个什么话都听自己的好孩子。尽管因为这副异于他们的长相,他多少有点害怕,事实相处后,却还是很融洽的,慕容冲甚至教了他东方的法术,香的使用方法等等,卢克约希尔带着腼腆的笑容对着慕容冲说谢谢的场景,慕容冲一直记得很清楚。
“对啊!我明明教会卢克很多东西啊!”
但是他从来没有使用过一次,这已经不是说他自信心不足导致使用不了术的问题呢!过分依赖别人?不!现在的状况都对他这么不利了,他还是保持着实力不去用那是为什么?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对比使用禁咒前后卢克约希尔的表现,好像是故意做出这副样子来的。。。慕容冲感觉到手心冒着汗,以前的他关心则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而现在心放开后,充满疑点的事情一件件的冒了出来。
“慕容冲,你说你教会了殿下什么?”
“不是!不。。。没有什么。。。”
还是暂时别说出好些,对于这些人来说,慕容冲始终是外人,说出来反而怕导致他们伤感情,并且慕容冲很怕自己会变成下一个越泽。
“比起这个来,我有个猜测想要告诉你哦。”
“什么猜测,艾塞思?”
“就是瑞法尔兰对你说的那番话。以我长期的经验来看,我猜那个笨蛋喷火龙,是喜欢上你了,又觉得你只是和他玩玩,所以吃殿下的醋了。”
“啊?!!!”
就像喝了最烈的美酒,慕容冲脸红到冒烟。
“他他他!吃醋!”
“只是我猜的。不过你干嘛脸这么红啊?”
“才没有呢!”
不可避免的想起车里那个一如既往友善对待自己的医疗师,慕容冲感到胸口处的保命符就像心脏一样跳动了起来,和瑞法尔兰的每一次相处出现在眼前让他飘飘忽忽。
怪不得最近整个人都能静下来了,慕容冲觉得原因肯定是因为那个总是温暖自己的喷火龙。
克兰通过车窗看着马背上的红着脸的慕容冲,看来艾塞思的计划完成不错。
110喷火龙的春天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有喜有悲,从来都准的让人不会失望。
悲的是卢克约希尔,离狄越泽死后已经过了三个月,他们四处乱转,却连个土匪窝都没端掉个,其他人感叹着匪贼都死绝了,只有库洛拉迪夫家的人知道,讨伐队每次的目标都被克兰提前派人通知了匪贼,他们感谢着克兰的好心,卷了铺盖全逃了。
匪贼躲过一劫,卢克约希尔的霉运就多增加一遭。
如果克兰委屈于他的那一个多月是天堂,现在则完全是地狱,尽管官员们仍然在讨好他,劝着克兰与他和好,不过民心已失是注定的事实。
难道他当真以为,腰间挂着晨曦之剑,就能够受人崇拜?真是做梦!于是就见他总是一个人躲在隔间里面,除了必须出来吃饭洗漱等等,完全不打算离开那。原本是为琪琪准备的房间,倒成了他的个人专属。
喜的人就是慕容冲了。
自从那天艾塞思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给他后,慕容冲每当看到瑞法尔兰偶尔对自己耍耍小脾气都当成吃醋,而且两人相处大部分时间确实更像是细心相待,不是随时问问慕容冲长期坐着累不累,要不然帮他捏捏肩膀——实际上在克兰和艾塞思眼里,这只是瑞法尔兰想拿他当试验品。或者是轮流做饭的时候,瑞法尔兰总要慕容冲来帮自己尝味道——很明显在克兰和艾塞思眼里,这个医疗师是想试验新找的植物,能不能食用。
就算是两人守夜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做喜欢做的事情,慕容冲都觉得到瑞法尔兰看着自己的眼神完全是痴迷了的样子。
于是在枯燥的赶路时间里面,慕容冲总是拿着瑞法尔兰和卢克约希尔对比着。
就说外貌吧,卢克约希尔给慕容冲的感觉,是脆弱得让人很有保护欲,那么瑞法尔兰就是如同太阳一样,随时都散发着热情,将慕容冲轻易就拉出阴霾。
就像刚到落雪城的时候一样,爬雪山爬得又冷又累还和魔兽战斗了几场的慕容冲,好不容易才见到卢克约希尔,立即就被踢到了库洛拉迪夫家。原本以为是同乡的狄越泽都没有耐心和自己说过几次话,反倒是这个喷火龙一听到狄越泽说慕容冲也懂得草药,就完全不怕生的天天跟着慕容冲,还告诉了慕容冲很多这个国家的习俗,甚至偷了狄越泽的筷子给不擅长用刀叉的慕容冲使用。
最让人难受的那四天。。。也是瑞法尔兰一直陪着自己的。每当他开始自怜自哀的时候,瑞法尔兰就毫无顾忌的骂他,说他有种就直接拐卢克约希尔回自己的国家,不然就学狄越泽一样忍下去,只不过越泽那是没办法,慕容冲则是和尸鬼一样没脑子的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这道符上面画错了!应该要再拉长一些。”
又是扎营休息的时间,加上才闯了个空贼窝,毫无收获还浪费精力的人们各自休息去了,只有慕容冲和瑞法尔兰还蛮有闲心的借着皎洁的月光,温暖的火光画起符。
“你们国家的字很有趣哎!就像一幅幅画一样。”
听到瑞法尔兰的话,慕容冲心里也暖暖的。当年教卢克约希尔学自己国家的字的时候,就是因为被他嫌弃太难了,太丑了所以自己才改为教他使用香的。
而且香料稀少,辛苦准备很久的材料,才能使用一次,在慕容冲眼里用香根本不实际。
“那么喷火龙要不要跟我去我们国家看看呢?那里的山,那里的水和这里都是不一样的,甚至草药的种类都有所不同。”
“好啊好啊!你什么时候去带上我吧!”
当年卢克约希尔听到自己这句话,毫不犹豫就拒绝了,说什么不想学别的语言,更不想受罪几个月才看到陆地,才让慕容冲辛苦的跑回国和兄长道别,打算在卢克约希尔的小岛上陪他一辈子。
搭在瑞法尔兰腰间的手又紧了紧,觉得两人距离太近,瑞法尔兰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你贴这么,小心粘到我的汗,让你变得黏糊糊的啊。”
慕容冲把头闷在瑞法尔兰背上笑了起来。
是担心让自己变得黏糊糊的难受,不是嫌弃自己靠太近而导致太热的缘故。
“我喜欢和你贴这么近。”
听到这句,慕容冲很明显的感觉到瑞法尔兰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
“都说了别随便说这些话,虽然在我们国家我亲爱的朋友,我亲爱的孩子之类的话,是日常用语,但是还是不要对谁都用的好!”
嘴一瘪,瑞法尔兰哼哼两声,继续拿着慕容冲为他专门扎的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又吃醋了么?张望下周围无人,慕容冲轻轻含着瑞法尔兰的耳朵,被瑞法尔兰毫不客气的回咬了一口,不觉得被反抗是件恼怒的事情,相反慕容冲觉得这是自己从来没有感受到的甜蜜。
“从今天以后,我不会随便再用了。”
不会从你身上去找卢克约希尔的影子,你就是你,红头发脾气急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喷火龙。
抽掉瑞法尔兰手里的毛笔,抱起瑞法尔兰就往草丛里面走去。
“现在都几月份呢!你还总像生活在春天一样啊!”
白色外袍铺到地上,轻轻将乱动的喷火龙放下,慕容冲吻着瑞法尔兰让他把剩余的话全吞回去,直到对方被吻到喘不过气,慕容冲才咬着他的耳朵说着。
“有你在我每天都过着春天。”
交缠着的四肢,从瑞法尔兰口中发出来的撩人的声音,慕容冲想从自己国家的文学里面找出描绘此时美景的诗句,却艰难的发现,当那人真的进了自己的心里,再多的诗句都难以比得上他带来的美好。
“瑞法尔兰,不管你信,或是不信。就算此处空着,也被你所填满。”
牵引着瑞法尔兰的手,空洞的胸腔处,慕容冲只看到瑞法尔兰笑着用另一只手抚上慕容冲的额头。
“知道么,狄越泽说心这个器官供应血液在体内循环是计时器,真正想事情的是脑在掌管着核心。就像你可以把心取出来活,却没办法将脑取出来还能活是一个道理,既然你现在心已经没有了,要说喜欢,爱这类的话,至少要脑子里面充满了我吧?”
真是稀奇的说法。慕容冲用头抵着瑞法尔兰的头,笑着继续说。
“那么给我个机会去证明,我脑子里面想着你吧。”
“好吧,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夏夜月圆,正是小精灵活跃的时期,彩色的光团显现又消失,如梦如幻的场景,让才舒爽过后的两人很是享受。
“不过慕容冲。。。我突然想到个问题。”
“什么?”
“你几岁啊?”
“刚及弱冠。”
“好像听狄越泽说过。。。弱冠好像是指才二十岁。”
突然慕容冲感觉自己的手臂被瑞法尔兰咬了一口。
“如果你敢嫌弃我老,你就死定了!”
不觉得疼,反而觉得这样瑞法尔兰有些艳丽,慕容冲对瑞法尔兰的年龄有了些兴趣。
“那么我亲爱的喷火龙几岁了?”
“不要加我亲爱的这几个字!按照你们的说法。。。我快要到而立之年了。。。”
嚷嚷着年龄太大是痛苦,慕容冲还真没觉得瑞法尔兰年龄大,毕竟从外表看来,最近好吃好闲,还总是坐着的瑞法尔兰有些发胖,还真看不出来比最显年轻的克兰大那么多岁。
随之,年龄的疑问却充满了慕容冲的脑袋。
“你们国家不是有二十三岁必须成婚的说法么?”
“尽管有这个说法,能做到的也只有贵族。贫穷的百姓家,三十五岁才结婚的人,也很多。”
“可是你不穷啊。”
医生,不论在哪里国家都是最吃得开的行业。
“因为我的家世不明,头发又是红色啊。。。”
接着瑞法尔兰向慕容冲诉说了自己的身世。
“我无父无母,是库洛拉迪夫家主捡到了我,养育我长大的,所以虽然我也姓库洛拉迪夫,但是对克兰却习惯称呼先生。”
“关于身世这点。。。尽管我总是说自己肯定是早已灭亡的龙族后代。但是我很清楚,那种早已变成传说中的生物,怎么可能把后代留在世上呢?”
“除了红龙族外,有这种发色的人,只会是到处流浪,靠出卖身体讨生活的游女团。”
“所以,我实际上是那些女人无意间丢弃的孩子吧,然后托这少见发色的福引起了西泽塔兰的兴趣,才被收养,发现医疗法术上的天赋当上医疗师的。”
“不然,或许就成了游女团里面出卖身体的男人呢。。。”
“即使是脱离了那种命运,发色歧视很严重的凡尔诺人,哪个会愿意将女儿嫁给我,你说是吧。。。”
说完,瑞法尔兰惨淡的笑了起来,露出了从未展示过的脆弱样子。
慕容冲没想到瑞法尔兰会把这些都告诉给他,觉得被对方重视信任,这个喷火龙在他心里的分量感觉越来越重。
“你现在有我了。”
亲吻着那颜色都变得黯淡的红发,慕容冲完全的摆脱了卢克约希尔带来的阴影。
“我的国家,有着一句老话。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我想我两应该是真的有缘有份,然后在此刻总算碰上了彼此。”
“那你真的不再等待他了么?”
慕容冲点头,这下真的是全部放下了。
“一旦我取回了心脏,我就带你回去。你应了我,不许反悔。”
凭空幻化出红线,系在两人小指上,这条线让慕容冲永远都找得到瑞法尔兰身处何方。
瑞法尔兰难得害羞的笑了起来,回吻着慕容冲,完全沉溺于欢爱中的两人,一直没有发现在不远处,有人用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连发两章(^o^)/ 民那白色情人节快乐啊~~~
111失算
“你那边发展还顺利吧?”
瑞法尔兰今天已经第十次看着自己左手小指傻笑了,克兰在心里摇摇头,让他肩负起勾住慕容冲不让他帮助卢克约希尔的重任,结果这只喷火龙反而把自己的给搭了上去。
“一切都很顺利呢,现在我要开始好好的学他们的语言,好在一般日常物品一类,我和越泽也学过,跟着慕容冲更加深入的学习完全没问题!”
谁问你这个啊。。。并且幸福的样子很刺眼啊。。。克兰别过头去,好在现在瑞法尔兰陪着克兰在外面森林里面收集魔石材料,不然的话被琪琪他们看到,又要笑话他了。
“你还真的打算跟着他跨海去到东方的国度?小心一去不复返啊。”
“。。。老实说,到时候他带去的人是不是我,我都没办法确定呢。”
“怎么会想这种事情?”
“因为不自信呗。”
瑞法尔兰狼狈的躲过一次魔狼的袭击,随即那种青色流水状狼型生物就被克兰消灭了干净,掉落在地上的青色光点被克兰收集好后,于是难得见到露出伤感表情的瑞法尔兰才接着说。
“我多少还是有些害怕啊。。。我本身好像对慕容冲感到的可怜已经有所变质,但是完全没办法判断出来最终演化结果是不是爱。。。”
“自从和他做过之后,我对和他的一切接触慢慢真的变得害羞起来,老是在想着他,并因为看到他也在想我感到开心,更为他那些甜蜜的话觉得心脏加速。”
“但是,他对我的情感能不能超越对那个人的情感呢?我还是会怀疑。。”
话音才落,瑞法尔兰才发现自己捅了大篓子,克兰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明显是怕带出来他对汤姆的嫉妒。
“喷火龙,不用看我的脸色说话。其实我该感谢你的,你的事例不是正说明怜悯也可以变换成爱么。”
怜悯,喜欢这些都是正面情绪,更高一阶层就是爱,克兰这么坚信着,不然,越泽对自己是没有感情的这一负面想法,会杀了他的。
“那么克兰,你那边的发展还顺利么?”
“非常顺利。”
能打通的官员,西泽塔兰已经进行过游说。尽管有意向的人基本都表示,至少等讨伐队的事情真的办完再生反心也不迟,倒确实有一派人马站到了库洛拉迪夫家这边,只要西泽塔兰敢动手,他们将会跟着暴动起来。
军部更不用说。
长期以来魔法至上的理念让这些出生入死的士兵们,被法师当成盾牌,只知道拿他们在吟唱法术的时候当做盾牌挡下魔物,在战士们为此战死后,法师们获得了荣誉,死去的性命却被算做了他们做了本该做的事情,连一句感谢都没得到过。
这个问题,从开国以来就存在,不过因为力量之间的差异,再多的士兵对上躲藏在远处使用高级大规模法术的法师,仍旧是死,于是旧恨一直被积累着,分歧和仇恨一直都在。
所以魔石出现后,军部几乎整个的倒伐到库洛拉迪夫家这边。
活招牌克兰一直都有着非常好的表现。悄悄送予军部的魔石也让这些长期被压迫的人欣喜不已,魔石的出现标志着新时代的来临,在一个平民只要掌握住方法都能使用魔法的现在,由于魔法种下的诺凡诺维希的深厚根基,有了松动的痕迹。
更何况,身为下任国主的卢克约希尔,确实一点本事都没有。
“其实克兰,说那个人一点本事都没有,我觉得是不正确的事情。”
瑞法尔兰将慕容冲透露出来教过卢克约希尔东方法术的事情再次提了一遍,和慕容冲正式确立关系后,他明确的告诉了瑞法尔兰,教过那个皇子使用香的法术。
“香么。”
有什么想法在脑子里面被牵动着,克兰一时没办法想到更深。
“那个菖蒲该怎么办?有他在背后使阴招,总觉得不安心啊。”
“他有种出现,我就有信心将他烧成灰!”
对那伙人,克兰有着无法泯灭的怒火,是绝对不可以原谅的存在。
收集完东西后,两人返回马车,瑞法尔兰毫无顾忌的拥抱了下慕容冲,还不擅长在很多人面前亲热的异邦人,一时觉得又欢喜又害羞。
“感情真好啊。。。那两人。。。”
“是啊,殿下。”
克兰早盯着卢克约希尔手里紧攥着的金色文书,看印记很明显是皇家物品。
“殿下,国王陛下有什么命令传达么?”
“啊。。。这个啊。。。正等着你们回来读呢。。。”
皱巴巴的文书被粗暴的摊开,卢克约希尔明显脸色变得苍白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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