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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旧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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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想给对方一个难堪罢了。
  “你即已知晓,又何须再问。”对方倒也不是省油的灯,话音未落,剑身一转,反守为攻,挑开了瞳涟架在自己剑身的玄冰剑,剑锋再扬,剑走偏锋,直指瞳涟的重而来。看这招式,该是冥界颇为有名却颇为神秘高深的【夺命鬼门】刀法,这套刀法乃冥界一流刀法,不是一般小鬼能使得,且能使得如此好的人物,在冥界也是屈指可数。
  瞳涟在心里苦笑,心知自己是遇到对手了,他只是没想到啊,自己分明才第一天来冥界,这殷孽,居然接二连三的给他如此多的下马威,这分明,就是要赶自己走嘛。
  莲笙倒是会丢包袱……
  心下里转而大骂莲笙算计了自己,他让他来冥界监管冥界练兵,绝对不只是怀着刁难他的心情,一定还有想要看到他崩溃,瓦解的心思吧。
  “莲笙你这回倒合了殷孽的意了……”勉强接下对方一招【飞天遁地】,返身落地连连后退的瞳涟,再度苦笑着喃喃道,顺势一提真气,转从右手输出,经过玄冰剑挥剑而出,便是一招【潜龙在天】直向对方命脉而去。
  那黑影没想到瞳涟的手法突然变得又准又狠,只是稍微一走神之际,眼见着便要被玄冰剑的剑气所伤,只得身形一转,拼着用右手接下了这一招,方才能够脱险。
  “好一招【移形换影】,阁下何苦如此步步紧逼。”瞳涟笑,手上的力道却是有增无减,左手覆上握剑的右手,冠以真气,右手手背一番,将玄冰剑猛然上挑,一道微弱的蓝光自剑尖而出,如同长鞭一般在剑尖舞动,握剑的手轻轻一甩,便见那虚无的鞭子朝着对方挥去。对方看到时,愣了愣,大概不曾想到瞳涟已然炼成【玄鸣鞭】,微微一愣,脚尖点地急速往后方的空中飞去,哪知瞳涟眼疾手快,右手一转一抖,鞭子力道增加,长度增加,直向那人胸膛而去,避之不开。
  那人也知避不开,右脚猛地朝右边一蹬,借着空中的虚力转了个身,那一鞭便深深的落到了他的背上,只听的吱啦一声,黑色的长袍背后已然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自右肩直下到腰际,微微有些明的光自衣服的裂口处晃晃散出。瞳涟心知,冥界的鬼魂都是以灵体形式存在的,若要击败他们,只有让他们的魂魄受到伤害,要真的的消灭他们,就必须的让他们魂飞魄散才行。
  现在这一鞭,已然伤到了对方的精魄,若对方再不住手,精魄就会不断的流逝,那就真的要魂飞魄散了。知道对方不过是来试探自己的,这一招落下的伤,对他们来说,说重不算重,说轻也绝对不算轻的,只消接下了,就必定不会再打了。于是瞳涟扬起了笑,缓缓收了手里的剑。
  那身影自空中落下,黑色斗篷已然遮住脸,但身后巨大的口子却不停的冒出莹莹的光芒,那便是他的魂魄。瞳涟方才在剑上灌注了自己的真气,那真气不同于以为的普通真气,力道里加注了散魂真元,若真被它击中了,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抑制精魄消散的。对方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一点也不含糊,落地之后左脚用力一蹬地,转身再度跃入空中,瞳涟知他是要走,却也不留,负手站在树下阴影之中,轻笑一声,看着他带着莹莹的绿光,匆匆消失在夜色之中。
  望着消失的背影,瞳涟叹了口气,心下感慨殷孽真是用心良苦,自己以身试险把他带了迷路,又让手下以苦肉计的方式为他指明出路。殷孽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瞳涟自是不得而知,只是,接下来与他的这段相处时日,只怕是还有自己要受的啊。
  兀自摇了摇头,朝着方才黑衣人消失的那个方向缓步而去。
  “真不愧是莲笙的儿子,就连行事风格,都颇为相似啊,果然不简单。”黑暗之中,有人站在至高之处盈盈一笑,温柔的说着。
  “那是自然,不然怎可能刚一上任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接下重任。”另一个声音软软的说着,软软的笑着,“莲笙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尽快将他为妖为王的潜能逼迫出来罢了。”
  “作甚的那么着急呢,我们明明最多的就是时间呵。”另一人也柔和的笑了起来,声音中满是妩媚温柔,被人听到了,恐怕要酥软了一身骨头罢。
  “谁知到呢。”旁边的声音亦在笑,笑的柔和笑的无害。
  两人的温温淡淡的笑声,却惊起了黑暗树林中无数的暗夜乌鸦,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危险正在临近一般,纷纷扑翅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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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风舞弄月影

  【第四十四章—风舞弄月影】
  如果说打从一开始瞳涟就对莲笙无甚好感的话,那么现在,瞳涟对莲笙的无奈感几乎上升到了最高境界。
  望着下面黑压压一片的黑斗篷们,一动不动的立于黑暗之中,没有如同人界练兵一般澎湃气势,恢弘动作,他们只是这么站着,一动不动的站着,静止的空气中,充满了怨念……
  瞳涟第一次觉得,监工真不是那么好做的。
  他此番而来,本也没打算好好做事,只是抱着参观,躲人的心态而来,往私里说,关于冥王对妖界提出的那个条件,他其实还是很想探个究竟的。只是,现在看来,如果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动作,照这样的情况来看,届时双方携手进攻天界,其实也就等于妖界二次进攻天界罢了,无甚大的意义……
  “那个……站在下面的,真的是冥界的精兵强将么……”瞳涟干咳了几声,无奈的望望下方黑压压的一片,又望望身旁眉眼弯弯的殷孽,额头跳了跳。
  “玄灵王是觉得本王骗你么,还是说看不起我冥界的小鬼们,”殷孽挑了挑眉,回眼望向瞳涟的眸中闪着灼灼的光,“说来也是,冥界的小鬼们本来也无甚本事,怎的能和妖界的众妖们相提并论呢。”话毕,径自笑了起来,极度妩媚的笑容。
  “在下并非此意,冥王多虑了。”眉头皱了皱,就知道和殷孽在一起怎么说话都会被他挑着毛病走,本就不善言辞的瞳涟心下只得苦笑而已。
  “哦,看来本王误会你了,”抬手拍拍瞳涟的肩,一脸我看好你啊的表情,“那本王就期待你的好消息了。”一个漂亮的一百八十度旋转,便彻底消失在瞳涟的面前。低下头,刘海掩面,看不清楚表情,瞳涟微阖了眼,在心里一遍遍的诅咒着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的莲笙不知道多少遍。抬眸,微微牵起了一个不明显的笑容。
  莲笙分明只是告诉他,此番过来只是来看看冥界练兵情况如何,从没告诉过他,这些小鬼们,还需要他亲自训练,更没有想到殷孽居然这样大方的让他来训练他冥界的士兵!
  “莲笙,这笔账我先记下了。”挑了挑眉,露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瞳涟小声小声的在心里对自己说着。
  那边,玄青殿内,眉头紧皱,手握朱笔,挥墨成字的莲笙,连打了几个喷嚏,动作大的连朱笔上的墨水都甩了一地。他用空闲着的左手揉了揉微微发痒的鼻子,“莫非是有人在想念本王么?”不明所以的挑着眉毛,双眸涣散的望向外面红彤彤的天际,笑的魅惑,笑的妖娆。
  笑的站在一旁侍墨的众小妖们,不禁向后缩了缩脖子……
  “对于我站在这里,你们可否有甚么异议?”瞳涟站在高高的练兵台上,头疼的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也不明白为什么冥界的鬼怪们总喜欢穿这样不见头不见尾的衣裳,也难怪世人总说最吓人的莫过于鬼怪了。
  一阵阴风自面前吹过,似是一阵无形的压力在慢慢聚集,很缓慢,势力却很强大。瞳涟愣了愣,见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依旧是鸦雀无声如同死寂一般,额头跳了跳,双手是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
  他向来是最讨厌别人这样无声无息的给他压力的啊……
  “不说话是甚么意思!”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瞳涟手一扬,一道如同长鞭一般的蓝色光影直闪而出,朝着下方黑压压的鬼群们长驱而入。下方的鬼怪们见势竟也不闪不躲,甚至依然只是直直的站着一动不动,片刻之后,长鞭落地,只听得一声极其清脆的鞭子甩在地上的响鸣声,却不见任何一个鬼怪被他的缩魂鞭伤及。
  “好,好一个【幻境之踪】,好的很啊!”瞳涟看着下方这群黑斗篷,额头上微有青筋闪现,这好斗的xing子,是彻底被这群不识时务的斗篷们激起来了,纵身一跃,竟是朝着浩浩荡荡不知有多少鬼怪的下方而去。
  脚尖点地,稳稳落地,却见周围的黑斗篷们都散开了,围在瞳涟身边,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姿势,见他落稳了脚,统统低下了头。
  “见过将军。”没有料想中的打斗,没有预想中的反抗,他们就这样朝着瞳涟低下了头,齐齐轻声唤道,声音不大却是十分的整齐划一,气势恢宏不可同日而语。瞳涟自也没想到这样的场面,站在场中央愣了许久,瞪着这群不识时务的黑斗篷看了许久,方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殷孽啊殷孽,你要试探我的耐心和我的信心也不是这么玩的……
  瞳涟在心里暗自苦笑连连,若非在之前的接触中对殷孽有所了解,若非莲笙早交代过他莫要小看了殷孽,若非自己多少猜到了一点殷孽这么做的心思,方才抱着放手一搏的心态跳了下去,面对着黑压压的这么多小鬼,即使是最不经打的那一类小鬼,如此众多的人数,只怕也能把自己挫骨扬灰了吧。
  还好,这一赌局,是他赢了。心有余悸的重新跃回看台,瞳涟挑眉看着下方。这一场景,若莲笙看到,应该也不会再有所顾虑了吧。
  望着幻虚镜里的景象,红衣人站在镜边弯起了眉眼,手指有一阵没一阵的轻轻敲击着镜子的边缘,艳红的双眸,看不出聚点。
  “殷孽这么做,你怎么看。”一身暗红色长袍的男子站在眉眼弯弯的男子身旁,缓缓的说着,语气里不带任何感彩。
  “你说,像殷孽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发现我们打入瞳涟体内的灵力呢。”红衣人笑的魅惑笑的颠倒众生,可只有站在他身旁的人才知道,这魅惑众生的笑容里,有多少虚有多少实,有多少真心有多少实是做戏,有多少又是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恐怖情绪的。
  浮尘愣了愣,一时语塞。
  “没有发现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对方是殷孽,这样的可能xing就不大而已,”抚着镜子边缘的手指改敲击为轻抚,挑了挑细柳眉,动作极为妖娆,“只是,他不说,或许正好证明了我的想法呢……”
  像是在自言自语,浮尘望着他,没有开口。
  “浮尘,你说,殷孽此番与我们合作,诚意有几分?”望着身边的人如同陷入沉思一般发着呆,莲笙笑的越发妩媚,瞬间移步到浮尘的身边,伸手轻轻挑起了他的下巴,眼波明媚的打量着浮尘近在咫尺的脸。
  眉是眉,眼是眼,眼神里的冷冽是别人模仿不来的恨绝,刚纯俊美的面容,真是叫人赏心悦目啊。莲笙一边打量着,一边在心里啧啧感慨道。
  浮尘尴尬的咳了几声,开口道:“这个我不敢说,或许有一半,或许只有百分之一,殷孽的行事风格,你我说来最清楚,却最捉摸不透猜测不中了。”
  “我说他此番合作,真心实意。”放开浮尘的下巴,微微退了几步,远远的眯起双眼,若有思索的笑了起来,“至少,目前看来他是真的想与我们一同攻打天界呢。”笑着拍了拍手,幻虚镜上的景象,渐渐消失不见。
  知他会说,浮尘也不急着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笑的灿烂的莲笙。
  “明知我们在看着,他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于瞳施难,分明就是想要试探我们,试探我们对他有几分的信任,几分真心合作,”顿了顿,“如果他一开始便顺应我们的意思,我反而会怀疑他不过是在我们进局;而如果他一开始就戳破我们对他们的监视,也恰好说明他是在找理由刺探我们的虚实。这一招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果然妙,不愧是殷孽啊。”
  两只狐狸……
  浮尘在心里暗自感叹,这两只狐狸,原来打从一开始就在彼此算计着了。
  “所以你才故意让瞳涟去冥界么?”浮尘拂了拂袖,淡漠的问。
  “也不全是因为这样。”扬起一丝少有的高深莫测的笑容,莲笙拍了拍浮尘的肩膀,将幻虚镜收起来,渡步出了黯淡无光的石室,石室实则是莲笙卧房的地下的密室,除了莲笙和浮尘,没有人进来过。
  “捉摸不透……”浮尘跟在莲笙身后,兀自摇了摇头。
  另外一边,瞳涟望着下方遥遥无际面无表情毫无生气没有情绪动作一致的黑斗篷们,头疼的摇了摇头,这群如同傀儡一般听话的士兵,或许是一群最合格的士兵,只是,没有反抗,没有异议机械一般的操练,着实是让瞳涟惶恐啊。莫非冥界的鬼怪们都是这么无欲无求的生活行事的么,这多恐怖啊,你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心里会不会有别的想法,会不会在心下暗自算计你,这样如傀儡般的存在就算算计了你,恐怕你也是不知道的吧。
  这样的危机,才是真正充满挑战的危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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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大风起兮云飞扬

  “你确定要这样做么?”声音慵懒轻柔。
  “有何不可。”冷冷质疑。
  “做此等卑劣之事,你也不觉有损你的威严么。”对方在笑,那笑里充满了嘲讽。
  “彼此彼此,你又何须多说。”那人闻言,竟毫不在意。
  “你这脾气啊,真是一点都没变。”像是在感慨在怀念,语气却是调笑的。
  “何必再提当年。”放下手里的东西,白衣人面无表情的挑起头,神色不怒自威。
  “你就这么放心的把事情交给我?”明明知道他想要结束对话,对方却依然是不依不饶之势。
  “这是你欠我的。”
  ——这是你一直都欠我的。
  瞳涟从椅子上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近几日殷孽也不来找他的麻烦,也很少在让他去参与训练的事宜,他在冥界,反倒落了个清闲,有时吃吃睡睡练练功发发呆也就成了常事。
  或许一个人太清闲了,心里就容易变空,发呆也就成了家常便饭,如此,想起羽化的时候,便越发的多了起来。
  明明是最不愿意想起的,因为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
  曾经明明还能够同席而坐,一起欢饮一道说笑的,如今再见面,却已是仙妖殊途,两军对阵之势。
  每次想起这些,瞳涟空荡荡的心竟然狠狠的疼了起来,像是被绳索牢牢捆住了,狠狠的拧紧,有时几乎痛的无法呼吸。
  这种时候,他就习惯了一个人躲到自己居住的殿宇之后的竹林之中练武,长剑如鞭,挥洒自如,力道刚劲,招招都是致人死地的恨绝。竹林之中常常尘土飞扬,空气污浊一丈之内不辨人影。
  “你面前并没有敌人,不过是练习而已,何须如此并尽全力。”一鞭下去,尘土四散而飞,洋洋洒洒之势,遮天蔽日,周遭的一圈竹子应声而断,齐齐朝外围倒下,而此时,瞳涟身侧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近在咫尺却无法看清对方的面容。
  本能的向后跳出一丈,再落地之时,灰尘已慢慢散去,只见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一道修长的身影定定立着。那人着一身灰紫色的衣裳,暗紫色的长发用翡翠竹钗简单束起,长发及腰,一双金色的眸格外耀眼夺目,目光灼灼的盯着瞳涟,唇色泛紫偏白,毫无血色可言,面容如女子一般秀丽阴柔,毫无男子的阳刚俊朗。
  “来者何人?”瞳涟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冷声问道。
  “瞳将军何须如此戒备,我自然不会伤你,也伤不了你不是么。”对方扬起了一丝淡淡的笑,笑的柔美,却看起来有些倦意上脸,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入耳,“瞳将军,你我也曾有过一面之缘,怎的就不记得在下了呢。”
  “上次在这林子里与我交手的便是你么?”瞳涟松开了袖中紧握的双手,将玄冰剑收起来。
  “正是在下,那时在下也是有命在身,冒犯之处还望瞳将军海涵。”男子双手抱拳,微微躬身道,“在下商曲。”
  商曲,冥界四大禁昇之一的商曲。瞳涟的大脑在飞速旋转着,回忆莲笙给过他的那些有用信息。
  冥界四大禁昇乃冥界除冥王之外最高的领导者,他们分别帮助冥王管理着东西南北四大冥界禁地,是冥王的得力助手,而面前这位商曲,是四大禁昇中地位最高的东帝,也是最的殷孽信任的手下。
  这般人物会来找他,必定也是殷孽指使的。瞳涟在心里一面下着结论,一面疑惑不解,面上却是不动神色不发一言。
  见瞳涟不说话,商曲只是笑了笑,缓步来到瞳涟身边,上下打量着他,摇头轻叹道:“像,像极,真真是像极。”
  “不知东帝说的像,是指像谁?”瞳涟望着他,暗红的眸闪了闪,却又极快的黯淡了下去。
  “不便说破,”商曲摇摇头,轻叹一声,“难怪羽化会如此倾心于你……”这后一句似一句轻声呢喃,说予他自己听罢了,偏生又落入了瞳涟的耳朵里,瞳涟不悦的皱了皱眉。
  “东帝来此,只怕也是有命在身吧,莫非你此番而来,只是想与我打这哑谜。”不悦的语气冷冷道。
  “瞳将军此言差矣,何故在下来一睹将军风采便是奉命行事呢。在下不过是顺道路过,却感觉到强烈的肃杀之气,便过来看看罢了。”这次商曲俊秀惨白的面上,却扬起了一丝鬼魅的笑,虽然很淡,还是被瞳涟所察觉。
  “既是路过,看完了,东帝也该放心了。”瞳涟在下逐客令,明白人都听的出来,聪明如商曲又怎么可能不明了,他笑笑,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瞳将军,在下难得如此凑巧遇到你,上次打的也不尽兴,不如今次,我们再比试一番,不知你意下如何?”商曲边说话,边从怀里掏出一支银色的长笛平放在手上。看这阵势,不论瞳涟给出什么答复,这一场比试也是避免不了的了。
  瞳涟扬起一抹轻笑,道:“既然东帝肯赏这个脸,那瞳涟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话毕,玄冰剑已在手,泛着森森的蓝光,剑头直指不远处的商曲。
  “得罪了。”轻吼一声,跃然而起,商曲的速度极快,还不等瞳涟有所反应,笛声已经洋洋洒洒而来。上一次比试瞳涟并没有见到商曲使用笛子,自然也不知晓这笛声的厉害。他紧跟其后跃入空中,哪知还没追上商曲,胸腔就一阵躁动,真气瞬间在体内乱窜。
  不妙!
  瞳涟倒吸一口冷气,急速落下,还没站稳,一口鲜血就自胸腔而上,涌了出来,腥甜的感觉冲击着口腔。瞳涟伸手抹掉嘴角的血,俊朗的眉峰微皱,他不曾料想,商曲的笛声中竟然灌注了十二分的真气,笛声在空气中传播竟如同暗器银针一般入体,伤及不说,入体之后甚至会乱了体内的真气,重则可能导致真气逆流而亡。
  要对付这笛声,就不可闻此音。
  意识到关键的瞳涟迅速将真气灌注双耳,封住了位,只要听不到笛声,要近商曲的身自然就不是难事。
  再度跃入空中,瞳涟将手中的玄冰剑一抖,一转,便见一道幽蓝色的长鞭腾空而出,鞭子周身闪烁着莹莹蓝光,看起来虚虚实实,亦真亦幻。
  “玄鸣鞭?”商曲嘴角轻扬,“瞳将军莫非不知,同一个招式不可对我用第二遍。”瞳涟封了位,自然听不到商曲说话,他只在不远处看见商曲鬼魅般笑望着他,双唇一开一合,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瞳涟一个侧身,扬手,鞭子便狠狠的朝着商曲所立的方向挥去,来势汹汹,煞气甚重。
  唇边的笛子微微抬起,丝毫不费力的挡下了这一鞭,只见商曲垂下的左手急速朝上一转,竟然赤手抓住了玄鸣鞭。瞳涟微微一愣,而这一下空隙却也给了对方可乘之机,银笛束起,一头直指瞳涟,空洞的黑色笛身之中,迅速的射出了许多明的光芒,朝着瞳涟而来。
  糟糕!
  瞳涟双手握住玄冰剑猛然一转,玄鸣鞭立刻消失不见,挣脱了束缚的瞳涟急速翻身而下,虽是躲过了朝着心脉而来的光点,却还是被打中了握剑的右臂,一阵轻微的腐蚀声后,只见右臂赫然出现了两个拇指大小的烙印,烙印周遭的肉如同被烫伤一般向外围翻起,看上去甚是恐怖。
  倒吸一口冷气,瞳涟落地之后,倒退了几步才站稳了脚,到这一刻他才深刻的意识到,什么是真正的藏龙卧虎,当初与自己交手的商曲,恐怕连三成的功力都没有使出来。可是此刻步步紧逼的他,又是为何?
  分神之际,银笛再一次响起,这一次笛声伴随着音符一道从笛子冒出,两人的周围,风势大增,笛声包裹着劲风,包围了瞳涟,而那笛声就如同刀片一般掺在风里,一刀一刀的落在瞳涟身上,锋利无比。不到一刻钟,瞳涟的衣裳已经被划出了许多道细微的口子,细小的血珠布满全身各个地方。
  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啊。瞳涟惨然一笑,竟然迎着劲风一跃而起,这一动,风刀割入身体更深更重,他却丝毫不在意,好似伤口并不是落在他身上一般,举着玄冰剑,朝着商曲来势汹汹。
  商曲大概也没想到瞳涟竟然会做出这么冒险的举动,一时愣住,等他回过神来,玄冰剑已近胸口,急速转身,知是避不开这一剑的了,商曲索xing牺牲左手猛抓住玄冰剑的剑身,借着瞳涟的冲劲向后一跃,方才躲过了这一击。落地时,他的面上却出现了一道短而细的伤口,泛起莹莹黄光。
  抬手轻轻抚了抚脸上的伤口,商曲露出一个赞叹的笑容望向瞳涟。此时的瞳涟,依然是元气大伤,真气不足,他落地之后,都有些踉跄,毕竟要冲开商曲布下的刀风阵,还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
  以剑支地,撑住不让自己倒下,瞳涟用最后一点真气冲开耳际的道,方才听到了周围空气都在轻颤。
  “东帝从一开始就是招招致命,为何最后又手下留情了呢。”勉强着自己咽下一口血,瞳涟缓缓开口。
  “只是切磋而已,瞳将军莫要误会了。”看着商曲说话的瞳涟,突然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全身的力气仿佛顷刻间被抽干了一半,身体软塌塌的就要倒下去了。
  “你……”话还没出口,只听得“扑通”一声,瞳涟直直倒在了地上,商曲鬼魅的笑容再度浮现,他缓步走到瞳涟身侧蹲下,伸手拍了拍瞳涟的脸。陷入昏迷的瞳涟,此刻温顺的,没有一丝反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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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章——意有所指

  “这冥界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莲笙望着幻虚镜,笑的眉眼弯弯。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意识到莲笙已然跑题的浮尘只得无奈的抚额,淡淡的问道。
  “不知道。”依然是笑颜如花,眉目如画。莲笙回答的极为干脆极为爽快,浮尘望着他,额头跳了跳,再跳了跳。
  面对这样的莲笙,浮尘突然就觉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
  冥界的天色愈发的暗沉了下来,虽说冥界没有天明之时,但仍然可凭借天色黑暗的程度来判断时间,虽并不明显,但至少还是能分得出是在白天还是夜晚的。
  瞳涟睁开眼睛时,便看到了天边沉到深渊之底毫无光明可言的那种黑暗,大概已是很晚了吧,揉揉酸涩的双眼,拼命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发自骨头深处的酸痛感,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既然不让我动,那便不动吧。
  躺在床上的瞳涟,牵起一丝苦笑,自娱自乐的安慰自己道。顺便饶有兴致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空荡荡的房间里,竟是陌生的景致,显示着这绝不可能是他暂住着的那间卧房。房间里仅放了一张不大的黄木圆桌,四张圆椅落在桌子四个角,镂空凤金雕花颇显气派,头微微侧偏一些,便看到自己躺着的这张床,天蓝色的床单湛蓝色的被褥,淡蓝色的幔帘,这一切的蓝色,都会让他想起那故人,那个沉于心底不愿提起的故人。
  甩甩头,甩掉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瞳涟开始回忆,自己为何会全身动弹不得的躺在这里,这样牵头引绪的,他便突然想起了不久之前与冥界东帝商曲打的那一架。
  分明是意有所图啊。
  心下兀自的感慨着,不明不白的被人打成这般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伤势,不明不白的晕了过去而躺在了不知是谁的府邸里动弹不得,什么也做不了,若说这一切都只是不经意的巧合,就算别人会信,至少他瞳涟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咯吱——
  玄色雕花木门被人轻轻推开了,黑暗之中微微露出了一点羸弱的光线,光线过于黯淡了,那人偏又正好背着光,他也看不清来人的模样,修长的身形陷入一片黯淡。瞳涟望着门口眨了眨眼,悠悠叹了一口气:“果不出所料,这里原来是东帝的府邸啊。”像是漫不经心的一句感慨轻叹。
  “怎的,瞳将军住的不合心意?”来人笑意盈盈的回答着,踏进门廊,返身关上了门,屋内再度陷入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似是早已习惯了这黑暗,瞳涟只是眨了眨眼,便能看到商曲现在所站的位置。
  嘴角扬了扬,瞳涟暗中运转着自身体内的真气,想要恢复一点体力,嘴上却装作若无其事漫不经心的回答着:“那到不是,只是瞳某没有想到,东帝原来如此偏爱蓝色。”
  商曲右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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