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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炫反压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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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有我的办法。”盘肆一派自负奇才的欠抽样,蔑视道,“不今晚弄,难道你的□脸很好看?”
夹枪带棍的,显然火气很大,黎叶逝轻笑一声垂下眼帘,他没有兴趣在这样的关头捋虎须,便挤出一脸傻呵呵的笑,“那就要麻烦您了。”
“哼!”盘肆一扭头,昂起了下巴。
这样的反应落到对他有情有义的人眼中,只当是傲娇的有趣,甚至是帅气的可爱,但盘肆做给黎叶逝看,只会让他觉得恶心,这样的魔头,真是让人兴不起半点感激之意。
黎叶逝扭过头不愿再看一眼,嘴上却是恭谨得厉害:“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这种肉体凡胎的能做什么?”盘肆烦躁地摆了摆手,带着他瞬移而去,丝毫未觉身为一个纵情恣意的魔头,他竟然会屈从凡人的意愿。
盘肆的办法着实是简单粗暴但有效的。
这个魔头其实对身体方面更有研究,只因为好玩,曾经学了半招控术。魔头所学,半吊子的总有那么一些……
黎叶逝望着中年校长呆愣愣地接受了命令,回去睡觉的样子,问道:“看他的样子,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盘肆皱着眉“嗯?”了一声,嚣张跋扈道:“什么?副作用?什么副作用!就是以后会有些健忘罢了。”他说的相当理直气壮,似乎不健忘就对不起他这么费劲似的。
黎叶逝耸耸肩,他
的世界里是没有“同情”的。
可怜青蓉城实验初中的校长被强行植入了“今年的录取分数线降低一分”的命令,一夜间便沦落成一个健忘症患者。
“回去了?”
盘肆也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大的火气,又铁青着脸,恶狠狠地哼了一声,这才带着黎叶逝一起瞬移离开。
几乎在讲黎叶逝放出去的瞬间,盘肆立马又被血茧所包裹。
黎叶逝刚要休息,脑海里响起盘肆虚弱的声音:“我大概要休息一天,你得自己照看好自己。当然,你若是肯自觉些,好好照顾那些树木,让他们蕴出更多的灵气,我就恢复得快了。”
是么?黎叶逝眼珠一斜,方才只当他脸色难看,现在想来那摸样确实有些强弩之末的感觉。
他原本还在愁,自己欺负小孩子的场面被这货看到呢。黎叶逝愉快地勾起唇:“我当然会为你早日恢复努力的。”看来老天也在帮我啊!
盘肆已经全身心投入到恢复中去了。
何玉龙这两天过得挺开心的。
他被父母保护得很好,就算何老太要说什么,也要支开何玉龙的,尤其是,他家里刚刚买了一台大彩电,除了何寄奴哥哥不接受他一起看电视的邀请,总是冷眼看着他的事情外,整天趴在电视前面实在是太幸福了!
“何玉龙。”
何玉龙正在相声小品,男孩咧着嘴,好像随时随地准备哈哈大笑,十分傻气。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喊他,立刻将视线从电视屏幕上揭下来,笑眯眯地冲到他哥面前:“哥哥,找我什么事?一起看电视?很好玩啊!”
看你的大头!黎叶逝瞥了一眼那台大彩电,连同人不同命的感慨都没有,只是翻翻白眼,勾勾手指:“过来,发现一个好东西。”
“嗯?”何玉龙连个取舍纠结的过程都没有,他十分好奇且兴奋。这可是两年多以来,哥哥再一次说有好东西啊……他视线一扫,就看到了他手中拎着的食盐袋子,心中忍不住猜测哥哥是不是要烧什么好东西吃……
可怜的孩子,见到少爷嘴角久违而熟悉的笑容,竟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黎叶逝一边感慨,一边带着他去了河边。
河边什么都没有,除了水,石头,泥土和草。
何玉龙十分困惑,不明白河边有什么好玩的,还需要带着盐?
黎叶逝侧头见他困惑的摸样,唇角一勾,似笑非笑,他蹲在一块石头的旁边,指了指上面:“看这个什么东西。”
何玉龙蹲到他对面,差点跟黎叶逝头顶着头,被他嫌恶地
让开了,何玉龙定睛一瞧,十分淳朴地问:“这不是水蛭吗?”
“对,水蛭。”黎叶逝笑得更开心了。
何玉龙眼珠一转,他又不是什么常识都没有的小天真,对水蛭的了解不亚于黎叶逝,就是平常实际接触十分稀少,因而将水蛭与盐一结合起来,立时就有些兴奋。
“哥哥是要看看它是不是真的怕盐吗?”
孩童的天真和贪玩让他们缺乏对小生命的尊重和珍惜,只单纯的追求自身欲|望的满足。何玉龙很有兴趣通过实践来验证一下水蛭是否真的惧怕食盐。
黎叶逝含笑,高深莫测道:“这是一个惩戒游戏。”
惩戒?何玉龙十分困惑,他猜测道:“……它吸你的血了!”
黎叶逝不置可否,从盐袋里倒出一撮盐,冲何玉龙努努嘴:“来,一起。”说着,另一手已经从搁置在一旁的袋子里捻了一小撮盐,细细缓缓地撒了上去。
那水蛭原本还安静地伏在石块上,随着盐粉的逐渐增加,绵软的身躯顿时拧了起来,痛苦地挣扎,那情状真是十分恶心残酷。
它的动作幅度十分大,仿佛随时都可能溅到人脸上似的。
何玉龙恍惚想起曾经看到过几个大小孩往青蛙身体里肚子里注水的情形,不由得在心里打了个寒颤,侧头偷眼看了看哥哥镇定的摸样,顿觉自己太过失态,抑制着挪开视线的欲|望,咬着牙,继续往上面撒。
他仿佛感受到了那种疼痛。
不一会儿,水蛭柔软的身躯上,忽然浸出几许绿色的液体来。何玉龙的声音不知道在感慨还是在害怕:“哥哥,它的血是绿色的!”
黎叶逝面无表情道:“哦。”
很快,那水蛭虽然还有挣扎,但已经十分虚弱了。
黎叶逝终于宣布停手,何玉龙微微松了口气,他头皮发紧,觉得折磨得仿佛是自己似的,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一声冷汗,讷讷地叫了几声:“哥,哥哥……”
黎叶逝冷冷地瞄了他一眼,然后道:“找你来,是因为觉得,它跟你很像。”
何玉龙:“?”他觉得自己耳朵坏掉了。
黎叶逝凉凉一笑,慢吞吞,却极为清晰道:“不是么?自己没有能力考上实验班,却一定要去上。吸你爸妈的血也就算了,指使着你爸妈来欺负我妈妈是怎么回事?当我们家没有男人,好欺负吗?”
“……我没有啊。”何玉龙茫然又无辜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懂,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黎叶逝挑眉:“是啊,你没有,那你为什么不凭借自己的能力呢?你家里面又为
什么不凭借自己的能力呢?我跟我妈妈是你们家的奴仆吗?仆人还要付钱给工资呢?我们家欠你的了?”
何玉龙的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你跟你妈妈就像这该死的水蛭一样,逮住我妈妈就拼命吸血,怎么甩都甩不开,你知道么,我就想像刚才那样,折磨你们,让你们不得快活。”黎叶逝刻薄恶毒道。
“哥!”何玉龙无助地抓住他的胳膊,“什么吸血啊,我怎么可能吸哥哥,和大妈的血呢?我只是……我……”
黎叶逝毫不掩饰厌恶地拍开他的手:“你可别怪我,若不是你妈妈要去当那个怎么也甩不开的水蛭,我也不会用盐来对付你。我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但是现在的事实是,你们在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妈却在床上偷哭!”
“……”
“最后的警告你,有什么样的能力就去做什么样的事情。既然你没有争取到去实验班的资格,就乖乖地呆到普通班去。”
何玉龙长大了嘴巴,他哥这是头一次跟他说这么多的话,他倒是想要咧开嘴笑两声,但是喉咙口堵塞得厉害,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哥……”他嘴巴一弯,竟是哽咽着哭了出来。
黎叶逝从眼角里居高临下地瞅着他,笑得如同凉薄无心的巫婆:“谁是你哥。滚蛋吧,消失在少爷的视野里!”
“哥!”何玉龙执着地伸出手来。
黎叶逝笑了,他伸出手,在何玉龙刚要破涕为笑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推了他一把,严厉的拒绝却是显然。
何玉龙的泪珠立刻就断了线了,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他哥那么拒绝的姿态,竟让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抹着眼睛,转身蹒跚而去,委屈的呜咽声磕磕绊绊地从喉咙里飘出来。何玉龙忽然听着自己的哭声,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当哥哥还只是何寄奴的时候,也曾经被自己欺负得哭成这个样子。
那一刻,他仿佛和许久之前,哭泣的何寄奴重合了起来。
十二岁的男孩忽然想起从奶奶嘴里说出来的“报应”二字,他蒙昧的心灵忽然就有些理解了。
哥哥,这是在报复他吗?
眼见着何玉龙的身影消失,黎叶逝有些烦躁地原地转了几圈。
这不能怪他,若是没有最初的伤害,也就没有后来的报复,说来说去,不过冤冤相报何时了孕育出了这么一批刻薄恶毒的人罢了。
瞥见依旧微弱挣扎的软虫子,黎叶逝的嘴唇又白了白。他紧抿着唇,用树枝夹着那半死不活的虫子,将它扔回到河里,然后扶
着河边的树干呕了几声。
这事情其实很没意思,黎叶逝被自己折腾得连中午饭都没有吃好,被宦珍担心了好一阵,生怕儿子心不宽,最后病了就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大妈智商不高,因此请原谅各个角色的脑残。
☆、Chapter。19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村长家的小鬼头风风火火地飞了过来,跟宦珍和黎叶逝说,青蓉城实验初中有电话打了过来。
何老太以为是最后通牒的意思,便急吼吼地催着大媳妇儿去接电话,至于黎叶逝,就让他在家里面看家。
宦珍听到录取分数线降了一分,他儿子被录取的消息,差点高兴得尖叫起来,她一个寡妇,三十几岁的女人却跟四五十岁的人差不多,跟她婆婆都快差不多了,她还能有什么可求的呢?
何老太在一旁却是脸都绿了,却吭不出气来。
现在这个样子该怎么办呢?买着上和不买着上,这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
何老太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自己接电话,随便打发了,最后何寄奴那小子就不知道要去上学了。
何寄奴要去城里读初中的消息飞快地跑遍了整个村子。
不管羡慕嫉妒恨,都无法影响宦珍面上仿佛春来的笑容,她乐呵呵的,跟人家借了一辆自行车,想要去镇上买些肉回来犒劳他儿子,庆祝庆祝。
黎叶逝见她这么多天的阴霾和忧愁一扫而空,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见她骑个车都兴奋得七扭八扭的,只好勉为其难地装了一下天真,坐到自行车后座上去了。
宦珍立时稳当了许多。
宦珍买了肉和一些小吃食给黎叶逝,这才慢悠悠地回来。
母子两个随便聊一聊,宦珍跟黎叶逝讲一讲她打工的城里的生活,倒是无比悠闲,——如果路不用那么陡,黎叶逝的屁股蛋没有那么疼的话。
到家的时候,何老太正守在他们那栋小瓦屋的大门口。
见到自己的大媳妇儿回来了,老太太立刻笑眯了眼睛:“哟,我家媳妇和孙子回来了啊!”那摸样,仿佛宦珍母子不是去了一下镇上,而是从外太空飞回来似的。
宦珍也没计较,笑着寒暄了几句,最后老太拍板今晚大家伙儿一起吃饭。
黎叶逝十分真诚地笑道:“是啊,正好我妈买的肉可以给你们补一补。”
何老太真是坚不可摧了,回道:“我孙子真孝顺。”
那您老可得耐心地等着,等我好好的,孝顺孝顺您老人家。黎叶逝垂眸,无声地哼笑了两下,询问:“妈,肉怎么烧?”
宦珍刚张嘴,何老太迅速回答道:“自然是红烧了,不红烧没有滋味。”
黎叶逝笑眯眯道:“那奶奶你掌勺,烧出有滋味的来呗。”
何老太倒是头一回见到黎叶逝这样的笑容,怔了一下之后才回答:“哦,好,奶
奶烧得比你妈妈弄得好吃。”
真是……黎叶逝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何老太的手,指甲缝里全是泥土,而且,经常上过厕所后不洗的手就去切菜煮饭。
黎叶逝忽然觉得自己忍功超乎寻常的强大,他笑道:“还是下次吧,妈妈想了好久要怎么烧得好吃点呢。”
何老太哪里知道他心思九转百回,只是笑意吟吟地点点头,脸上跟开了朵干枯的菊花似的。
陈桂霞回来就听到这么一个大噩耗,整个人都被砸懵了。
她以为宦珍最后会屈服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为此,但是几万块钱不是个小数目,靠宦珍一个人肯定是无法承担的,因此她特地请了假,跑娘家,借钱,找人,跑门路。
但是她也不觉得累,为了何玉龙,她觉得值得。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冒出这么一个乌龙。前些天还是宦珍最愁,现在最愁的成了自己。陈桂霞恨不得把那个决定降分的王八蛋诅咒死,给他扎小人!
她自己也知道这多么不切实际了。
这让人怎么甘心?眼见着已经快要吃到嘴里的食物,竟然跑了!难道让我儿子就去上那该死的镇初中的普通班?
这个问题在女人脑海里不停地盘桓,以至于,今晚有免费的肉吃也无法使她展颜。
陈桂霞味同嚼蜡地咬着嘴里的脆骨,咬咬牙,不甘心地要开口,何玉龙才是他儿子,害死了丈夫的女人的仔就应该在家里种田供他上学!
何祥今天比较忙,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吃饭。
他听了这件事情,倒是笑着说:“既然这样,那就让寄奴去城里上学呗,至于太远的事情,反正我同小陈开车子时不时会去,这个没什么好担心的。”
陈桂霞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呢!
她瞪圆了眼睛,恨不得把何祥的脑袋扒开来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品种的稻草,当然,她最想一口咬死何寄奴那小杂种。
黎叶逝冷眼瞧着陈桂霞的神色。这个女人即使心不在焉,也依旧能精准地夹住带着脆骨的肉,这让黎叶逝心下十分佩服。
正走神呢,眼前忽然飘来一块肉,黎叶逝头皮一紧,赶忙让开老太太的“好意”:“我自己会夹,奶奶自己吃。”
“真是乖孩子。”何老太赞了一句,顺水推舟地就把肉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一边还啰嗦道,“这个肉不是很新鲜,珍珍啊,妈妈以后教你怎么挑肉。”
现在就成了妈了?黎叶逝动作一顿,胃里翻滚了几圈,什么食欲都没有了。
何玉龙在一片诡
异的气氛中使劲地扒饭。
陈桂霞眼珠骨碌一转,看到他,也不知道究竟用了什么神奇的手段,眼珠上蕴出一层泪雾来。
善良的老妈夹了一块肉给儿子,然后把他半搂进怀里:“小龙,你告诉大妈,你要不要去实验班上学?”
黎叶逝仅有的那么点对她身为母亲的怜悯都没有了。
何玉龙抬头,眼圈有些红,对宦珍大妈笑了笑:“大妈,我不去,我,嗷——”
陈桂霞一把拧住儿子的耳朵,眼珠子都红了,咬牙切齿地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何玉龙憋了一天的眼泪哗啦一下掉了下来,他一边哭,一边道:“哥哥,大妈,我不去上实验班,我不要你们买,我不要吸你的血……”
一众人脸色铁青,陈桂霞声音尖锐地质问:“哪个说你吸血的!”
“大家都这么说!”何玉龙失控般大吼大叫道,“我要去,你跟爸爸不会给钱吗?为什么要跟大妈要!我,我要自己考……”
他话音未落,只听“啪”一声脆响,陈桂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她怒指着儿子,指尖在何玉龙的脸上一敲一敲的:“你——你——!”她无话可说,深吸一口气,装模作样地擦擦眼睛:“你这个小白眼狼,白白地养你这么大!”
一时间,女人嘤嘤哭泣,伤心欲绝地回房间了:“哪个嘴碎的王八蛋跟小孩子胡说八道哦!真是祖宗十八代在地底下都没得好过!”
何老太望着无声哭泣的何玉龙,心里揪疼,她放下筷子,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珍珍啊,妈妈同你说……”
说你妈|逼!黎叶逝暗爆粗口,放下筷子:“妈妈,我肚子有点疼。”
宦珍立刻紧张了:“怎么搞得……”
“好像是吃多了。”黎叶逝扭曲着脸,微微弯腰,捂着肚子,装得十足的像,“妈妈,我们回去吧。”
“哦好。”宦珍怎么也舍不得儿子受苦的。在黎叶逝的带领下,母子两个脚底抹油,飞快地溜走了。
何老太满腹的话憋在心里,瞪眼瞧着桌上的狼藉,猛地想起来,收拾碗筷的人怎么提前走了?!
另一边,黎叶逝已经“恢复”了。
“妈妈,”黎叶逝明白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道理,想了想,问,“舅舅怎么一直不来这里看看我们?”
“嗯?”宦珍正借着昏黄的破台灯织衣服,“你说舅舅啊……”
原来,宦珍的哥哥其实是个挺好的人,但是当年何宏还在的时候,一次家暴,宦玉连忙赶了过来维护妹妹,哪知道何宏连同着何
家二老鄙视他穷,说他说话连放屁都不如。
宦玉虽然穷,但是再穷,也是有自尊的,他自问嫁了妹妹,但是也没有从何家得到什么好处,这家人却说得他跟卖妹妹似的。
宦玉大怒之下,当即断了跟这家人的往来,再也不肯来这里受气。
那男人很老实,心术不坏,知道妹妹出去打工了,何寄奴毕竟是何家的子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外甥过的什么日子。
宦珍笑道:“要让他晓得了,估计要立刻把你带回去的。你奶奶让我去你外婆家生你,就是舅舅同舅母一直在照顾我们娘俩。”
对宦珍所说不置可否,不过这也打消了一部分顾虑。
黎叶逝建议道:“妈妈,我都快要去城里上学了,要同舅舅舅母说下的吧。”
宦珍点点头:“当然要同你舅舅舅母说,正好镇上才有车往城里面去,你以后……你以后要是不愿意回来,就到舅舅家里去,但是不要让你爷爷奶奶知道。”
“我晓得。”黎叶逝开始说他的计划,“妈妈,我们明天早上就去舅舅家去,然后去过两天。假如奶奶他们问起来,就说,以后为了方便。之后再找个时间,和舅舅他们去城里我的学校看一下,嘿嘿,让他们认认路,以后没了这里,他们看我就没有顾虑了……”
宦珍其实是个很没主见的人,她听儿子头头是道的,想了想,也不反对,反而觉得儿子有主见,感到欣慰。
“……妈妈,然后你就早点去打工吧。”
宦珍吓了一跳:“什么?”
黎叶逝想了想,道:“我是说,去了以后,回头我跟爷爷奶奶说,你只过了两天就去打工,为我上学攒钱。实际上,随你什么时候走。”
宦珍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好吧,反正你说得对,你去城里上学,妈妈肯定要多赚钱的让你再考个好高中,好大学,估计在家里也待不了多久。到时候上学的时候,就找你舅舅同你叔叔……”
黎叶逝皱了皱眉,没有反驳,只是道:“那就这样吧。”
第二天,何老太早上看到宦珍的时候还要说些什么呢,结果宦珍一个要去哥哥家报喜,顺便去过几天,把她的话再次堵了回去。
何老太气了个半死。
黎叶逝跟着他老妈,忽然听到某个房间里传来竹笋炒肉丝的声音,还有小孩子的尖叫:“打死我也不花钱去买实验班上——!”
呿,黎叶逝凉薄地勾起唇,拉着他老妈的手,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part1结束了,明天放一个盘肆来历的番外,之后黎叶逝就要开始去青蓉城赚钱过日子,顺便引导着盘肆走向……道路。
话说,想写一本重生,一本穿越,但是……默念忍者神龟一万遍啊一万遍。
话说,沙发妹纸很可爱,但是这篇文一个都木有╭(╯^╰)╮
☆、番外
经过魔皇魔后的辛勤劳动和不懈努力,终于含辛茹苦地生出了个小魔王。
盘龙小魔王,面瘫综合症武痴患者,严肃呆板,镇日沉浸在修炼之中,其废寝忘食程度,令人发指,简直不是魔,是只苦修……魔。到最后,一身修为之强横,就连他老子最后都望尘莫及。
于是魔皇在反复证实了那确实是他们期待成龙的儿子之后,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去找魔后大人嘿咻嘿咻地去产了个小儿子。
他们给二儿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盘肆,就希望他能纵情恣意些,不要步他哥哥的后尘。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那小魔头果然是纵情恣意,无可匹敌。
不过堂堂小魔王,不思进取,终日呼朋唤友,吃喝玩乐,到最后落到个被贫民小魔给欺负的地步……魔皇陛下听说此事,只觉得耳光响亮,头脑发蒙。
魔皇陛下泪流满面,去找他大儿子,试图以兄弟之情,引导其小儿子回到正途,最终结果,却是小儿子被揍了个半死,在床上好吃好喝的养了一个月,又生龙活虎的出去溜达了。
至于盘龙小魔王,他面无表情地对他父皇道:“以后不要找那种渣滓来跟我对练。”他说着,一拳头捶爆了身旁的空间。
魔皇陛下瞪眼看着大儿子施施然地站在乱流旁边,神色不动,顿觉一口气喘不上来,白眼连翻,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魔皇陛下愁啊,镇日在万魔殿里游荡来游荡去,思索着一个十分深奥的问题:
父母咋就这么难做呢?
也就他一个人愁白了头发,魔后倒是十分欣慰,看到一个儿子所向无敌,另一个儿子天真活泼,唯一有点奢望的,就是要是将两个儿子合二为一就好了。
不过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魔皇陛下:(╯﹏╰)
这日,魔宫的守门人忽然拦截到一个不知死活的斗篷……魔!
哈!这小子有趣极了,不知道究竟是掩耳盗铃呢,还是真的当这群守门人是瞎子。他们顺利地拦住了这个鬼鬼祟祟的,在光天化日,众多锃亮目光之下做贼的蠢家伙。
斗篷一掀……
“魔皇陛下!”大家震惊了,震得蛋都碎了。
魔皇陛下被当场揭发,又惊又怒,食指竖在唇上,连连嘘嘘……一众人顿觉尿意上涌,无法忍耐。
“你们看见了什么?!”魔皇陛下压低了声音问。
一众守门人扭曲着脸:“魔皇陛下!”
“嗯?”魔皇拉长了音调,王八之气如流弹般四射而出。
一种守门人连忙讷讷点头,互相打起
招呼来:“嗨,亲,今天天气真好,你看见什么了吗?”
“什么?能看见什么?我装着二十四K显微镜都看不见任何东西。”
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魔皇陛下腹诽道,不过这事情已经来不及计较了,他火烧屁股般钻进了万魔殿。
“啊啊啊——!”
魔皇陛下刚进去没多久,一团黑死光团从天边大吼大叫着飞了过来。
那滔天的气势,那无与伦比的威压……守门人们仿佛见到了第二位小魔王大殿下站在面前,他们屏住了呼吸,仰望着仰望着……
“说!”那家伙看起来是个中年帅魔,“有木有看到一个穿着斗篷的,形迹可疑,形态猥琐的家伙进去!”
守门人甲拼命摇头。
守门人乙飞快地回答:“没有没有!”
守门人丙埋怨地瞪了他一眼,怎么能欲盖弥彰呢?要像这样——
丙施施然道:“这位大叔……”他称呼一出,对面的帅中年就抽了抽眼角,他妈的,我有这么老么?
“以甲乙的人格发誓,绝对没有人以势压人,威胁我们说什么都没有看到……”
一顿鸡飞狗跳的暴打,丙各种求救无门。
来人怎么还不明白呢?
他不阴不阳地笑了一声,刷地飞到半空,一身衣袍张狂飞舞:“万魔殿里的胆小鬼,死小偷给小爷出来!”
丁一边无聊地捶着丙那猪的脸,一边跟兄弟们小声嘀咕:“什么人啊,老黄瓜刷绿漆,还小爷,明明就是大叔了嘛!”
帅中年的威压顿了一下,立刻爆升三倍,将小崽子们全都压迫得只能伏在地上。
“万魔殿里的胆小鬼,死小偷,速速出来受死!”
声音隆隆,如同天地劫雷。
咻——
一道红芒劈碎了天空,横飞而来。
守将们顿时星星眼了,一个两个地全都花痴状托脸,声音随着神色一起荡漾开去:“大殿下~~”
大老爷们做出这种样子,如此巨大的杀伤力,盘龙竟纹丝不动。
中年帅大叔躲到一边呕了一会儿,然后才飘了回去:“就是你这个小鬼偷了小爷的潜龙魔域,嗯?”
大殿下铿一下亮……枪,白缨随风而动:“拿出武器!我要跟你一战!”
帅大叔:“(⊙o⊙)…啊咧?”
来不及了!他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霹雳般的枪芒爆射而来,直取他的脑袋,气势全无,却是杀机凛然。
帅大叔捂脑袋满天跑:“哎哟,哥哥耶,小
爷就是来找个小偷而已,你他妈用得着这么粗暴吗?”
哥哥二字让盘龙顿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明白对面的才不是自己小弟,竟敢冒充自己的亲人!
真是……爸爸可忍,哥哥不可忍!(╰_╯)
盘龙的杀机更重了。
帅大叔欲哭无泪。
一通轰隆隆烟尘四起的激战。
甲定睛一瞅,捂脸尖叫:“啊啊啊——陛下!大殿下被奸|污了啦~~”
盘龙:“……”
“你,你赢了?”帅大叔痛苦坐在盘龙腹部,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盘龙看了看自己正好横在自己腹上的长枪,怔了一会儿,然后笑了,拍了拍帅大叔的脑袋:“败军之将。”
帅大叔扭曲着脸笑了,嗷一声叫了起来,捂胯痛呼打滚。
盘龙倒没有赶尽杀绝的习惯,带他回宫疗伤,被这奸猾小人吃干抹净不提……
过了几个小时,魔宫大门前有迎来一只斗篷魔。
他一溜烟窜到守门人们面前,飞快地露了一下脸,声音贼兮兮的:“是我,盘肆,快让我进去!”
甲正要开门,被丙拦住了:“胡说,你不是小殿下。”
盘肆怒啊!
但是他能怎么办呢?魔界才木有信物这种东西呢……盘肆咬咬牙,刷地揭开斗篷,只见青青紫紫,好一张如花绽放,色彩斑斓的猪头脸!
甲乙丙丁:o(╯□╰)o
这位小殿下又被揍了!真是……给跪了!
一众人将他放了进去。
然而盘肆被自己亲爱的母后细细地照顾了一通,最后睡了。
没多久,又被一阵吵闹声给弄醒了。
魔后:“你敢试试!”
魔皇:“为什么不敢试!”
魔后:“你有种试啊!试啊!”
魔皇:“你给我先让开!我立刻就试给你看!”
魔皇魔后不吵了,魔后依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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