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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妾成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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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哎哟,我就是岔气了,这里疼!”

裴秋池赶紧拉住了墨冉,指了指自己右侧的肋骨解释着。

“没断?”墨冉半信半疑的伸手过去,在她的右侧肋骨处按了几处,裴秋池依然是笑的想打滚,但墨冉的紧张才缓和下来。

但马上又寒下了一张脸,起身坐回到了桌边,拿起了棋谱。

“你这变脸咋跟翻书似的,刚刚明明关心我的,现在怎么这个死样子,摆张大便脸又臭又黄的,给谁看呢。”

裴秋池一翻身从矮塌上坐了起来,只是还没顺气又疼,赶紧躺了回去,但吼墨冉的嗓门真是不小。

“这是我的书房,我的脸色也没有让你来看。”

墨冉转了半个身,努力的不去看裴秋池脸上的冷汗,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的书房了不起吗?我就是来问问,你昨晚怎么一直在宫里?还有我早上在宫门外叫你,你听到没有?”

裴秋池是直心眼、急性子,早上去找墨冉就是要问个明白的,刚刚回来听说墨冉早回来了,自然就跑来想问个究竟。

“听到了。”

墨冉这三个字几乎把裴秋池的鼻子给气歪了,“噌”的一下又从塌上蹦了下来,一只手捂着肋骨,一只手指着墨冉,吼着:“听到了你不停车,你吃了大便脑子都臭了吗?前一天晚上还热情似火,一夜醒来就冷若冰霜!说了你要的,又不要,跑去皇宫里搞基。拿姐当傻子是吧!姐还偏就不当这个傻子,离婚,写休书,姐要离家出走。”

裴秋池说完,上前一步将墨冉还一直拿在手里的棋谱夺了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又从桌子上抓过一只毛笔,在砚台上使劲的蘸上墨,一下塞进了墨冉的手里。

因为裴秋池这动作太粗暴,那饱蘸了浓墨的笔尖上有两滴墨点都溅了出来,一滴落在墨冉衣襟,一滴刚好落在了墨冉唇角下方的下巴上,像是多了一颗美人痣!

“丫的,长的美了不起吗?漂亮的脸蛋长大米吗?不当吃,不当喝的,暖床都嫌你冷冰冰的,休书、休书,姐要不是不会用那软趴趴的笔,我写给你看。”

裴秋池见墨冉握着笔瞪着自己,也不动,又过去将书桌上的棋盘和棋子都扫落到地上,不管那摔碎的紫砂棋子罐和四下飞溅的棋子,在桌上铺了一张宣纸,又去按墨冉的手,那纸上立马就是一个大大的墨点晕染开来。

“你也傻啦?赶紧写,姐短婚未育,大好青春一支花,求品貌端正,身材适中,人品好,爱家,有事业心的男士为伴。年龄二十五到三十五之间,未婚的、短婚的皆可,带一个孩子也行。”

裴秋池明显的气极了,这分明不是休书的模子,而是征婚启示的套路,看来条件还挺放宽。。

“看来你真是当我已经死了,这么快就急着要休书了。是不是偷情不够刺激了,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墨冉手里的笔在宣纸上抖了两下,“啪”的一声,他握住的笔杆断成了两截。

“你才偷情!到了离婚的时候就把高帽子往别人身上扣,不就是为了多分财产嘛,这样的事情我见的多了。告诉你,不用煞费苦心的冤枉我偷人,姐清清白白的净身出户,你们墨家的东西我不要,预知的银子会给你还回来,姐要的就是一个自由。”

裴秋池看了一眼断了仍在纸上的那两截笔杆,咬了咬牙,伸手从笔筒了抽出一只笔,“啪”的一下也折成了两截,狠狠的摔在墨冉身上,还一边吼着:“吓唬谁啊,一掰两断我也会,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裴秋池大步的就往外走,只是走到门口又不解气,掉头回来站在墨冉对面瞪了他一会儿之后,突然伸手将他面前桌上的文房四宝和一些书册、典籍都扫落到地上,看着光溜溜的桌子才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看着裴秋池消失在门口的娇小身影,又看看散落一地摔碎、弄乱的那些东西,墨冉那张倾城的美人脸第一次泛起了绿色。

“少夫人,这么晚了……”

小梨其实听到书房的声音,只是没有近前,又看到裴秋池一路小跑的回了她自己的小跨院,抱起陪嫁的那只小箱子就走,忙上前拦了一下。

“晚吗?只怕再晚就是误了我大好的青春,趁现在早走早好。”

裴秋池绕过小梨就走,才走两步就转回头将手里的小箱子盖掀开,在小梨的面前晃了晃。

“你看看清楚,这个是我陪嫁的箱子,里面就是我布偶和一些信而已,没拿你们墨家的东西。”

裴秋池感觉也说明白了,也澄清了,“啪”的一下盖上了箱子,抱着就向外面大步走了出去。

“老夫人,老夫人……”

小梨一见这事情弄大了,少夫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吓的赶紧跑去禀告墨夫人了。

墨夫人听到消息派人去叫了墨冉几次,可是都没叫来,墨夫人只好亲自去书房,就看到墨冉一个人蹲在地上正在捡棋子,面色如常,倒是看不出像是刚刚生气的样子。

“冉儿,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又吵?你对她的心思自己不知道吗?你不知道,娘可看的出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让娘多虑了,我们逗着玩儿的,池儿小孩性子认真了,吵不赢就要回娘家。”

墨冉勾唇一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时就让墨夫人没了言语。是啊,小两口吵架斗嘴,床头打架床尾和,就算闹着回娘家也不过就是几天的脾气,自己怎么就沉不住气的跑来质问起儿子了。

“那,那冉儿也要将她找回来,天都黑了,要是池儿真的一个人回去侍郎府,就怕裴侍郎和夫人担心啊。”

“嗯,冉儿现在就去找池儿回来。”

墨冉说完,将手里捡好的棋子放在了桌上,又笑一下才出了门,那张漂亮的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倔强和委屈。

“快去,快回吧。”

墨夫人见儿子消瘦的背影慢慢远去,感觉哪里不太对了,可又说不上来。

趁着夜色,墨冉站在墨府门口,向左、右看了看,马上有看守门房的家丁过来,指了指西边的一条路,示意裴秋池刚刚是向着那个方向走了。

看着家丁指西边,墨冉的眉头又皱了皱,因为墨府门前有三条路,东边一条是往皇宫方向的;南边那条才是往裴侍郎府的;而西边那条,不用说,就是通往西街的店铺吧!

墨冉暗自磨了墨牙,拳头握了握,转身向东边那条路走出去。

手看又没。******千千丁香结*****

“冉!”

看到从窗口飘进来,直接落在自己龙书案的墨冉,皇甫允没有多大的吃惊,唯一一点点的吃惊也是因为墨冉怎么又做上了这里。

“师父云游那么久,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墨冉突然没头没脑的这么一句,倒是让皇甫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

“师父走的时候把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我们还念着他老人干嘛?还是你急着师父回来,给你一个去蛊毒的妙方?”

皇甫允想着,除了这个可能,墨冉还会惦念着师父才怪!

皇上偷吃

“师父早说过,情蛊无解。只是让师父再算算,我命格是否有变,不宜大婚。”

墨冉伸手从紫檀木的笔筒里抽出一只笔来,看着看着手上就运起了力道,“啪”的一声笔断了,墨冉也想起了裴秋池之前吼的那句“一掰两断”!

“不宜大婚?”

皇甫允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但昨天墨冉还说要新账、旧账一起讨回来,本来以为他起码会耐着性子诱蛇出洞的,今天就按耐不住说不宜大婚?这可完全不像是之前的墨冉。

“冉,你是不是又看到了什么?”

皇甫允想笑,墨冉那张脸上的绿色怕是要跑到头顶上去了,不然不会这样气急了吧。

“原来你我去见过的那间茶铺是她和柳延清私会的地方,今天又去西街盘兑下一间酒馆,说要做生意。那里分明是柳家的地盘,她去哪里也一定是又多了个私会的地方而已。

墨冉说这番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周围已经飘起了醋味。皇甫允坐在龙椅上抬头看着墨冉,忽地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冉,你就不想仔细的再查查?既然这么介意的事情,为什么都不查清楚呢?你不是只会看表面的人。难道说……”

皇甫允上下打量了一下墨冉,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你其实是想要成全他们吧。你怕裴秋池身上的情蛊再发,让她受苦。而唯一能放出蛊香将蛊催动的人就是麻兰姑,若是裴秋池真的和柳延清回到从前,她又怎么会害自己儿子的心爱之人,对吧!”

皇甫允是非常了解墨冉的,从小到大,墨冉的沉着于机智完全与他应有的年龄不相符,就连当年为了自己,将那厉害的情蛊引到他自己身上,也是承受了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所无法承受的痛苦极限,现在这样做一定也不仅仅是因为吃醋,而是要舍己为人吧。

“不是,只是我就要入风情楼,我们与柳王爷也迟早要有一战,留个裴秋池在身边实在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谁又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记起从前,真的旧情复燃呢。”

“哈哈,看你,也有说溜嘴的时候。你说不知道裴秋池什么时候会记起,怕他们会旧情复燃,分明就是相信他们现在还没有私通嘛。这个时候,你放开手就不后悔?难道你真想亲手将她再推回我们的对战一边。”

皇甫允一边说,一边认真的看着墨冉的表情,虽然墨冉现在那张脸已经不像是刚刚进来的时候那么绿了,但眼底还有丝担忧和不舍。

“闹也闹了,她说这叫做一掰两断,还说……”

墨冉举起手里刚刚掰断的笔杆看了看,又想起她那段不伦不类的征婚启示来,那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大胆又与众不同呢。

“看你那酸溜溜的样子,分明就是不舍,若是真的舍不得就留下,两个人一起面对。那情蛊让你们生不能同裘,死总可以同穴的。”

皇甫允最后这句话,已经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了。

“我回去了,和娘说了去找她的,不能待久了,让娘担心。”

墨冉从龙书案上就要起身,忽地又坐了回来,转头看着皇甫允,认真的说道:“我若是有事,你将冰冰认作义妹,封个公主吧!将来给她招个驸马,也能给墨家留下血脉。”

说完,墨冉起身到了窗边,一轻身子从窗口跃了出去。

“两个傻子!”皇甫允想了一下,又向窗外看了看,然后转身到屏风后面换了一袭黑衣出来,同样的掀开窗子跃了出去。

******千千丁香结*****

“这里还挺宽敞的呢,不错哦,姐从今天起就自由了,今后虽然又是一个人生活了,可我有理想、有目标,姐活得充实。”

裴秋池果然来到了西街的铺子里,幸好下午将钥匙拿了回来。而且明天就开业了,她正好以后就全心全意的打理这个小酒馆。而且哥哥当了玉佩的银子自己都已经给折腾完了,现在不努力一下,本钱都赔光了,怎么让父母过上好日子,又怎么让哥哥放心呢。。

在小酒馆里外转了两圈,裴秋池打算住在后面的一间厢房里。这里好像是之前那老板和老板娘住过的,虽然柜子都空了,床上的被褥也没有了,但还是很干净的,而且屋里的摆设还算齐全,甚至墙上还挂着一面打磨的很光亮的大铜镜,若是穿衣装扮什么的再方便不过了。

“明天去买套被褥回来就行了,今天……”

裴秋池看看光溜溜的床板,一下就想起白天墨冉书房被自己撒气扫个干净的书桌来。一屁股坐了上去,总感觉墨冉好像在旁边瞪着自己一样。

“一张大便脸,插上鲜花也是大便脸,你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裴秋池假想着墨冉真的在身边,又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对着空中那个本来不存在的墨冉咬牙切齿的吼了一番,才翻身躺上了床,枕着自己的胳膊盯着床帐开始发呆。

不知道是床板太硬了,还是裴秋池根本就有心事,翻来覆去的好久还是睡不着,最后只好又坐了起来。

“丫的,气的姐都忘了,晚饭还没吃呢。”

裴秋池揉揉自己的肚子,其实不觉得如何的饿,估计是给气饱了,但还是给自己的失眠找了一个最常见的借口,转身又跳下了床,向后面的厨房摸去。

“呵呵,还真是不错,有米有面的,还有菜。”

裴秋池看看厨房里的半袋米和一小袋面,琢磨着晚上再煮米饭吃实在对胃不好,干脆找了个小铜盆,舀了一些面和上水,揉起了面团,打算着做点手擀面吃。

虽然裴秋池不会做拉面,但将面擀成薄薄的面皮,折好了切成细丝,也是劲道十足的面条了。

“来的菜吧,再加个煎蛋,肉没有了,腊肠可以加几片。”

裴秋池又给自己做了一个什锦面的汤头,将那面条往里面一放,煮了一会儿盛出来,就是一碗好看又营养的什锦汤面了。

“呼,呼,还有点热,趁现在还有火烧一锅热水,姐舒舒服服的洗个澡。”

裴秋池怕灶下的火白白烧着可惜了,就想到可以再烧点热水洗澡用,反正现在面还有点烫,打了水回来正好吃。

“啦啦啦,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裴秋池到后面的井里打了水,一边唱着一边提着桶往回走,乐颠颠的自在又逍遥的样子,进屋将那桶水倒进大锅里,发现才小半锅而已,就转身又去提了一桶水回来。

这次,裴秋池把水倒好了,放下桶准备吃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放在一边小桌上的面碗居然空了!

“呃,不是老鼠吧!”裴秋池看看碗边上的那双筷子,明显不会是老鼠了,皱着小眉头往屋里扫视了一圈之后,将那只空碗和筷子放在盆子里刷干净了,又去和了一团面出来。

这次比上次和的面多了一些,仍旧是刚刚的做法,菜、蛋加腊肠,香喷喷的一碗面再次摆在了桌上,而且这次裴秋池还特意在里面放了两滴芝麻油。那芝麻油的香气和那慢慢升起的热气一起在空中飘散开来,真会让人垂涎欲滴的。

“哇,洗澡水好了,我去拿衣服,回来先洗澡。”

裴秋池看看灶上的那一锅水温热了,又将那碗面放在了桌上,转身出门往她刚刚住的那间屋子走去。只是在一进门之后,就飞快的在自己的那只小箱子里翻腾了起来,找到一个小口袋,抓在手里就又跑了回去。

说还着这。快到厨房的时候,裴秋池故意提气快步的往前奔去,那不怎么灵光的轻功最近也算给力,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就已经到了门口。

“丫的,给姐出来,不然姐可扔霹雳雷火弹进去了,炸你个七窍生烟。”

裴秋池到了门口,一脚将门踹开,对着里面就喊了一声,手里也多了颗核桃大小的黑色弹珠,那个就是之前皇甫允给她,让她去对付如歌的霹雳弹。

“呃!”里面真的有个声音响了起来,像是打嗝,还是个男人在打嗝!

“出来,偷吃不擦嘴的东西,碗、筷都不帮姐刷干净。”

裴秋池其实不在意什么人偷吃了她的面,万一真是流浪的乞丐饿了三天,自己给碗面也是应该的,可她气的是那人居然偷偷摸摸的吃了,连声谢谢都没有,还让自己给他刷碗收拾桌子。但又感觉那个偷吃的人一定还没走,就又做了一碗,引那人出来的。

“呃,别扔,那个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里面的男人真的是打嗝,不知道是因为两碗面吃的太饱,还是被裴秋池一下给吓的。

“那就出来,不然姐马上就扔,一颗进去,就让这房子都塌了半边,把你变烤鸭。”

“我还没吃完呢,你进来吧,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那男人这次没有打嗝,但又传来了“呼噜噜”吃面的声音,而且好像吃的还挺香!

可,裴秋池怎么就听着感觉那个声音有点熟悉呢?好像是……

“皇上!你,你怎么在这里,还偷吃!”

烙饼打包

裴秋池半信半疑的跳进屋里,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那个坐在小桌边上,捧着面碗吃的正香的,正是天启国的皇上——皇甫允!

“谁说朕是偷吃,朕就是来你这里宵夜一下而已,你是臣妻,朕吃了你的做的面,你应该感觉是三生有幸才对。”

皇甫允将碗里最后剩的汤都喝的干干净净的,然后把碗又放在了桌上,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肚子。不得不说,这味道真比皇宫里的御厨做的海鲜面还好吃,这碗面是一种自由恬适的味道。

“切,你吃就吃吧,还得了便宜卖乖,给你当劳工,还得说是三生有幸,用不用给你磕头谢恩啊。我还饿着呢,你也不给我留点。”

裴秋池瞪了皇甫允一眼,真的没有感觉他有皇上的臭架子,而且很随意的一个人,比之前电视里演的那些假威严真娘们的皇上好多了,也不那么猥琐的老色鬼一个,忽然就感觉上官嫣还是有些眼光的。这么好的男人,如果不是个基友,也真是众多女人要扑倒的终极目标了。

看看又见了底的面碗,裴秋池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次把碗、筷扔进了水盆里,又去和面了。。

“你就不能换个做法?总是吃汤面就有点腻了。”

皇甫允见裴秋池又在和面,而且还是在那里擀面饼,就有些乏味了。之前躲在外面看她做了两次面条,开始还有点新鲜感,现在不知道是吃饱了,还是看腻了,反正感觉有点无聊。

“那你来?”裴秋池把手里的小擀面棍往皇甫允面前递过去,没想到皇甫允真的接了过来。

不过,皇甫允可没有擀面的兴趣,拿着那只小棒子在手里来回的翻腾了几下,又上下耍弄出几个花样,重新扔回了面皮上。

“做武器太短了,还是你用着合适,小白手加上白面皮,倒是很赏心悦目呢。”

皇甫允这话要是跟一个纯粹的古代女子来说,只怕对方就会认为被调戏了,要么哭天抢地的不活了,要么就会赖上求负责。但裴秋池倒是没啥想法,就是瞪着皇甫允的手也盯了半天,嘴角抽了抽,最后挤出一句:“你丫的都没洗手,还摆弄我的擀面棍。”

然后拿过一块白布,将那只小棍上下都擦了一遍,又将那张擀了一半的面皮拎起来抖了抖,好像皇甫允手上有灰尘,这一下就能抖干净似的。

“你……”

皇甫允看着裴秋池在那里认真的擦拭擀面棍的动作,又想起从自己进来到现在,她没有那么拘礼的又是仓惶的磕头,又是战战兢兢的谢恩,反而和自己大方的对话,逗趣的调侃,还真是别具一格的女子,也似乎明白,墨冉的情蛊为何因她催动了。

“哈哈,其实,看来看去,你还真不像是个蛇蝎心肠的女子。”

皇甫允大方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舒展着四肢,缓解一下刚刚吃饱了的肚子,看着裴秋池将那张面皮擀的很薄,然后后往上面撒油、盐、还有些翠绿的小葱末。

“噗,谁说我蛇蝎心肠了,墨冉吧。他就是一张晚娘脸,见谁都不好。”

裴秋池将面皮上的油盐都均匀的涂抹开,然后开始认真的从一边开始卷起,卷出很多层来,然后切开几块,在横面上开始重新擀成薄饼,将锅里刷上油,准备烙饼了。

当面饼烙成了金黄色,里面的葱油香味也飘了出来,皇甫允吸吸鼻子,揉了揉肚子,凑到了灶台边。

“不是墨冉说的,他的确见谁都不好,就见了你的好。饼熟了吧,给我半张先尝尝。”

“见我好?那就是他脑子有病,精神病。忽冷忽热的,这样我可受不了,容易感冒。给你还能吃下去?”

裴秋池撇了撇小嘴,想着墨冉的反复无常,忽然就没了食欲,将锅里的葱油饼盛进盘子里,直接塞给了皇甫允,又烙下一张。

“呼,呼,好香,呼……”皇甫允一边吹着,一边小心的撕下一块饼,那饼里面已经分成了好多层,咬一口酥脆带着咸香,真是好吃的不得了,才一会儿功夫,半张饼又进了肚子。只是肚子撑的难受,实在吃不下了,看着盘子里的另外半张着急。

“待会凉一下,都给你包上带回去,别在那儿和盘子使劲了。”

裴秋池将一张张金黄的饼都盛出来,看着皇甫允盯着盘子,揉着肚皮,俊美的一张脸,很贪吃的表情,就是一阵好笑。但又感觉这样的基友,还真是有点难抗拒,估计墨冉和他也是真心的吧。

“那你还是趁热包上,我现在就走。”

皇甫允看看盘子,又看看裴秋池,眼底有些期待。

“你真是不贪啊,还要趁热打包。”

裴秋池嘴上这么说的,也没说不同意,干脆找了一张油纸过来,将那剩下的三张饼和皇甫允吃剩的半张包了进去,转身递给了他。

“你不是还没吃?”

见裴秋池忙了半天,自己却一张没留,皇甫允倒是有些不忍心了。

“要是你给油烟熏了一个晚上,你还吃的下?赶紧走吧,没见过半夜三更穿着夜行衣到处溜达的皇上,更没见过嘴馋的像是要偷食的猫一样的皇上。”

“那,你等我,我去去就回,还有话和你说呢,记得等我哈。”

皇甫允将那包饼往怀里一塞,就往窗外跳,才跳了一半,又停了下来,慌忙的将那包饼又拿了出来,“哎呀,还这么烫呢。”

那饼是刚刚出锅的,也就包了一层油纸,直接揣进怀里,不烫才怪。

裴秋池忍不住笑出声来,找了跟细草绳帮他把饼又系上,让他提在手里,皇甫允才顺利的走了。

皇甫允终于走了,裴秋池才蹲下开始洗刷用过的碗盘,可才拿起一个碗,就听到窗口又传来皇甫允的声音:“别睡觉,就在这里等我,很重要的事情。”

等裴秋池回头的时候,窗上一响,却又没了皇甫允的影子。

******千千丁香结*****

“墨冉,墨冉。”

皇甫允从房上跳进院子,就直接掀开墨冉的书房跳了进去。之前是因为墨冉娶了裴秋池,所以他还有所收敛,现在明知道裴秋池不在,就干脆的之间跳进了屋里。

“允!”

墨冉躺在床上却一直没睡,刚刚听到房上有声音,但听出是皇甫允的脚步,也就依然躺着想装睡,打算他叫自己也不出声的,没有想到他就直接跳了进来。

“给你宵夜,你趁热吃哈。”

皇甫允说着,就将手里的一个包放在了桌上,将上面的细草绳扯开,油纸包一打开,就是一股葱油香味飘满了一室。

“饼!这么晚了,你从哪里弄来的葱油饼?”

墨冉闻着那味道就知道是什么,不过这可不是皇宫里御厨的做法,若是御厨来做,只怕做的比千层饼还精细,里面的麻油香料就不知道要放进去多少,哪里还会这么淳朴的香气。而且这饼还冒着热气,这么晚了,哪里的小店还会给他起灶烙饼。

“你吃就是了,若是好吃,以后还有,我还有事先走了哈。”

皇甫允说完,推开窗子又要走,但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回来从油纸包里将自己吃剩的那半张饼又拎了出来,咬上一口,“跑了一圈,总算能再吃点了。”说完拎着那饼,才跳出了窗子。

“允,你要去哪里?”也有在没。

墨冉忙追到窗前,掀起窗户问了一句,这样的皇甫允还真是有些奇怪,虽然他一直喜欢这样跳窗的,但突然的来,又突然的走,还真是第一次。

“给你找个厨娘,以后给你做一辈子饭的。”

皇甫允尽量压低了声音回答一声,已经重新上了房,月光下挺拔的身影向远处飞快的掠去,但还时不时的会咬一口手里的饼。

“允……”

墨冉想要再叫,皇甫允早没了影子,只剩下满室和飘散的饼香,惹的墨冉肚子也是一空,来到桌边,伸手撕下一块,放进嘴里。虽然被油纸包过之后没有之前刚刚出锅的时候那么酥脆了,但显出了面的劲道来,而且那油香加上葱香,更是别样的美味,嚼在嘴里,唇齿留香。

“厨娘?!!”

嚼着饼,墨冉反复的思量着皇甫允的话,但还是没有头绪。墨府可不缺厨娘,但还真找不出一个可以将这葱油饼做的这么纯粹的,不是很华丽鲜美的味道,但是很淳朴。

******千千丁香结*****

“我回来了,赶紧来碗水吧,吃的太撑,饼也太油了。”

皇甫允回来的时候,裴秋池还在收拾,使劲的擦着锅台,案板上的面和油也都收拾好了,小厨房里整洁干净,裴秋池的小脸上也渗出了汗珠。

“你还真回来了?到底什么事啊,赶紧说了我好回去睡觉。”

裴秋池将手里的抹布重新洗干净,抖平了晾在一边,满意的看了一下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厨房,催着皇甫允赶紧说。其实裴秋池就知道他没事不会跑到自己这里来宵夜,只是他不说,她也懒得问。

讲出真相(一)

“你真的是裴秋池吗?”

皇甫允盯了裴秋池好半天了,从最开始过来的时候看到她居然擀面做面条开始,就感觉哪里不对劲了,吃烙饼的时候只顾着香了,现在再看的她忙着收拾厨房,将厨房里面收拾的整洁干净,才想到了其中的端疑。

正常情况下,裴秋池怎么说都是个侍郎千金,不要说会做饭、收拾屋子,就是简单的梳头穿衣应该也是有人料理的。而且裴秋池第一才女知名早就传遍了京城,又都知道她清高寡情,平时连笑一笑都很少,对父母都是清冷的样子,怎么现在忙里忙外的收拾起来,像是一个熟手的丫鬟。而且一颦一笑都随和自然,没有清高的样子,更是处处透着纯真质朴。

“你说呢?”裴秋池眨巴着眼睛看着皇甫允,反问了回去。

其实她的身子是如假包换的裴秋池,但魂魄已经变成了二十一世纪的自强丫头,偶尔有些小迷糊,偶尔有些直性子,不懂得讨好迎合,但求天天快乐。可这样的裴秋池还是不是原来的,就连裴秋池自己都说不清楚。

皇甫允也眨巴了两下眼睛,上前拉起了裴秋池的手。他的动作很认真,没有半点唐突的意思,而是仔细检查裴秋池那双细白如春葱的小手。十指纤细,掌心嫩的犹如初生的婴儿一般,但指尖却是微微上翘的,这样的手,不是做活的手,而的的确确是一双弹琴的手。因为只有常年的按着琴弦和琴钮,指尖才会上翘。

“你精于琴律,面容如常,而且身中情蛊,应该是的。但……又为何与传说中的不一样?还是说投湖失忆可以给人如此大的改变?若是这样,我真该让皇宫的御厨都去投湖一次,这样做出来的饭菜才有味道。”

“不知道,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裴秋池叹了口气,是真心的无语了。如果她可以选择,宁愿拿着那25万的大奖活在二十一世纪,到了这里,似乎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可预知的漩涡在等着自己,她不合适那样尔虞我诈的生活。

“若是一个月前,我断不会想到会像今天这样,和你说这样一番话,但是我现在想要和你说的,真的很重要,甚至是关乎到你、我、墨冉和嫣的生死。还有就是,你那个情郎柳延清的生死,你还要听吗?”

皇甫允说话的时候,眼神很认真的看着裴秋池,那或许真是一件关乎生死的大事,但裴秋池却感觉一阵的恶寒,她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操纵那么多人的生死,而且这样认真的皇甫允,貌似比不正经的皇上更离谱。

“不听。”综上感觉,裴秋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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