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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心:克夫弃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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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尚书闻言,终于明白司徒朗这么做的原因,原来是在拉拢他,他本来是中间派,可是,闹了这一出,他也不得不站到燕王一派上了。

思考了片刻,吏部尚书道:“微臣定结草衔环,报答殿下的恩情。”

司徒朗笑道:“结草衔环倒是不必了,只要尚书大人……”接下来的话,司徒朗没有说下去,只是拍了拍吏部尚书的肩膀。

然而,吏部尚书在官场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对方的意思呢?

司徒朗让他的侍卫将抓到的人带到地牢,揭开对方面上的黑布,眉梢挑了起来,他心想,这回任家可是栽大了。

吏部尚书也惊讶无比,这个人是任修的贴身侍卫,王庆武,那么刺杀皇帝的人,不言而喻,是任修派来的人,这下子,审问都不必了,押着这个人,直接见皇帝陛下就可以了!

司徒朗笑了起来,摇摇头,心想,众人都夸任修聪明,可是这么个聪明的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傻事,他只不过是故意在皇帝面前说了那些话,引蛇出洞,结果这个任修居然傻到派自己亲近的人前来刺杀,他是对他的人太自信,还是没有人可以用了!他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事实上,司徒朗的确是猜对了一点,任修多次被颜疏桐激怒,深恨颜疏桐,因此竟然派了十几个死士去刺杀一个颜疏桐,本来他觉得万无一失的事情,却被人家逃脱了不说,还轻而易举得被人家反击了。因此任修手中可用的人并不多了,但是他又必须灭口这些死士,不得不派出了自己的亲信。

vip68堂上问罪

颜疏桐已经醒了,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司徒宇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目不转睛得望着她,生怕她离去一般。

“桐儿,你醒了!”见到昏睡了一天的颜疏桐终于醒了,司徒宇十分激动,他赶忙叫杏儿去将魅影寻来。

“你感觉如何?胳膊是不是很痛?”

颜疏桐摇了摇头,来到这个世界三年,她早就习惯了受伤,这点痛,还不算什么。

司徒宇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又想起一件事情,兴奋的道:“你饿不饿,想吃什么?哦,对了你想不想看那只白色的狐狸,你看它就在我们的营帐里面!”

颜疏桐有些无力,往日颇有神采的大眼睛,此时因为面色苍白的原因,也似乎没有了神采一般。她现在只是关心事态的发展,至于她身上的伤,她是一点也不担心的。

“有点口渴。”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微弱,司徒宇却是高兴坏了,赶忙吩咐杏儿去泡茶。

燕疏桐道:“陛下没事吧?”事实上,她想知道刺杀事件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按照皇帝的多疑来说,刺客已经闯入了他的围场范围内,他就会觉得那些刺客是刺杀他的,即便真的有些蛛丝马迹证明,这些刺客实际上是刺杀太子妃。

“父皇很好,刺客也抓获了,在围场的地牢里关押,由吏部尚书看守和逼供,今儿又听闻三皇弟想出了一个让刺客开口的好方法,据说十分有用。”

司徒宇觉得颜疏桐应当很好奇有关这次刺杀的事情,因此他很详细得讲给她听。颜疏桐的确是很想知道,但是她却并不能表现太过有兴致,她只是点了点头,道:“刺客经过严刑逼供应当会招认吧。”

司徒宇见她对这件事有些兴趣,继续道:“那些人明显是死士,一般的方法是无法让他们开口的。”

颜疏桐有些诧异得看着司徒宇,道:“死士?是谁这么想要我死,竟然派死士来刺杀!这些死士要培养起来恐怕没有十年二十年是无法训练出来的吧。”

颜疏桐有些自嘲得笑了起来,司徒宇却更为心疼,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连累你了。”

“殿下不必这么说,当年殿下肯娶了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并不敢奢求太多。”她的声音有些哽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缓解了一些,又道:“妾已经无恙,殿下还是歇息吧,殿下如此爱惜自己的身体,妾十分愧疚。”

“不,你不必愧疚,只要你肯留在我的身边,就好……”司徒宇有些感动,想要抱抱颜疏桐,可是看到对方胳膊上缠着厚厚的一层层纱布,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这个时候,魅影走了进来,她越过司徒宇,直接给颜疏桐把脉,期间,司徒宇的眼睛没有离开过魅影的面庞,像是等待什么希望一般。

魅影却冷冷得道:“毒已经清了,明日就能恢复如常了,殿下不必担心。”

魅影说的这么平静,而且是好消息,可是司徒宇听了,却感觉十分失落,十分伤心。他知道魅影没有说实话,她仿佛是在瞒着颜疏桐,不想说出这件事。这时候他才明白,魅影为何同父皇说那样的话了。

魅影还有其他的事情,只是给了颜疏桐一个眼神,颜疏桐瞬间就读懂了对方的意思,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只是,她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翌日早上,众人又齐聚在凤翎国皇帝的营帐内,只是今日可比以往都触目惊心了。

任修的贴身侍卫王庆武等被吏部尚书押了上来,凤翎国皇帝已经听兵部尚书说了大概,此时见到王庆武,目光极为狠厉,扫视了众人一眼,然后直接将杯盘扫在地上。

只听得噼里啪啦都是碎裂的声音,众人皆不敢抬头,生怕被凤翎国皇帝恼怒的目光杀死。

“任国公,你给朕一个解释吧!”半天终于缓解了怒火,冷冷得对任柏阁说道。

任柏阁见了殿上的人,一时也极为震惊,他并不知道任修的行动,因此,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狐疑道:“请陛下解惑,王侍卫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凤翎国皇帝对于任柏阁的回答十分不满意,在他看来,任家就是要趁着这次狩猎刺杀他,然后顺理成章得将司徒宇推上皇位,因此,凤翎国皇帝理所应当得觉得,任柏阁对这件事是心知肚明的。

而实际上,任柏阁还没有这么愚蠢在狩猎的时候刺杀皇帝,毕竟太子很受百姓爱戴,名声也是极好,他们没有必要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凤翎国皇帝始终怒瞪着任柏阁,半天才明白过来,王侍卫是任修的人,他应当先问任修才对,真是一时气急了,竟忘了。

颜疏桐此时已经到了,她坐在司徒宇的身边,默默地观察着任修和任家其他人,以及周家的人的表情。

她听到凤翎国皇帝的话,心道:看来凤翎国皇帝的疑心病比她想象的更加厉害,甚至将幕后策划人臆想到了任柏阁,而事实上,任柏阁是一点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王侍卫昨夜闯入地牢,企图杀了被关押的死士,这件事,明威将军应当对朕解释解释吧。”

被点到名字,任修一脸诧异得望着王庆武,然后看看凤翎国皇帝,仿佛还是非常困惑,然后道:“陛下,王侍卫是微臣的人,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是微臣的错,请陛下责罚吧!”

凤翎国皇帝眯着眼睛看着任修,嘴角抖了抖。

颜疏桐好笑,任修这是以退为进,可是,这个时候,还有用么?

凤翎国皇帝正要说话,任柏阁恼怒得看着任修道:“你怎么做的大将军,连一个侍卫都管教不好!我看,边关你是不用去了,在家闭门思过吧!”

比起被诛灭九族,丢了将军之位是很轻的责罚了。

任家的公子们见到大殿上的王庆武都蒙了,若是坐实了任修刺杀皇帝,那就是株连九族,任家的任何人都逃不过去,想到这里,任家的每一个人都紧张起来,祈祷王庆武不要招供。

颜疏桐望着这父子俩唱双簧,一个以退为进,一个直接将罪名推到了王庆武的身上,意图弃车保帅,看来,任柏阁和任修将皇帝的心思摸得恨透呢!他们笃定了凤翎国皇帝此时不会轻易动任家,才会将王庆武推出去。

凤翎国皇帝已经听明白了这父子俩的意思,更为恼怒道:“王侍卫,你告诉朕,你为何要刺杀地牢里的死士?是要杀人灭口么?”

已经是显而易见的结果了,他根本没有办法为自己开脱,他只是希望保住将军和任家的利益,任家会厚待他的家人。

颜疏桐冷笑得看着王庆武的面容,想要保住家人?刺杀皇帝可是株连九族,就是王家的老鼠,皇帝都不会放过。

“太子殿下一直沉迷女色以至于总是误了正事,将军曾经在太子府等了太子殿下足足三个时辰,原因就是太子同太子妃下棋,棋局没有下完,太子不想驳了太子妃的面子,而且,这样的事情时而发生。微臣本不知道此事,偶然听到将军唉声叹气,后来又注意了将军的行踪,才知道原因,因此,微臣觉得,太子妃是红颜祸水,使得将军整日忧思不得安寝,又使得太子耽误了公务。所以微臣想要为将军分忧,于是策动了暗卫,本以为会万无一失,竟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没用,居然全部都被抓住!”他说得头头是道,声色俱佳,让人很难不相信。

然而,凤翎国皇帝似乎很是不满意这样的结果,目光直直得瞪着任修,然后冷哼一声,仿佛是做了某种决定。

这个时候,司徒朗却道:“父皇,明威将军只是一时失误,没有管教好下属。明威将军在军中可是御下极严,下属无不唯命是从,明威将军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他说了一堆赞扬任修的话,实际上是在提醒皇帝,任修怎么可能连一个下属都管教不好呢?这分明是推脱的!

任修闻言,瞬间攥紧了手指,燕王这是在落井下石呢!可是,按照皇帝的脾气,应当不会这么轻易就动了任家,毕竟,任家根深蒂固,一旦拔除,朝野动荡,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此时任家其他的人也是心中惶恐不已,他们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开始质疑起任修的能力来了。这是任家足智多谋的三公子么?为何做出刺杀太子妃,刺杀皇帝这么愚蠢的事情来呢?事实上,王侍卫说的话,并不能骗过任家其他的人,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应当是任修策划的,只是计划失败了罢了,因此,他们也被牵连了。

瞧了一眼任柏阁,又看了看任修,凤翎国皇帝道:“连一个下属都管教不好,怎么统率兵马!”凤翎国皇帝说得极狠,众人在此时都捏了一把汗,几乎不敢呼吸,生怕错过了凤翎国皇帝说过的每一个字。

“明威将军,御下不严,以致太子妃同朕险些丧命,即日起,撤掉将军之位,在家闭门思过吧!”

vip69处置结果

凤翎国皇帝终于说完,任家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脑袋终是保住了。

司徒朗同周家的人却显然十分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只是撤了任修的将军之职么?这对于任家简直是不痛不痒!

颜疏桐嘴角滑过一道嘲讽的弧度,任家根深叶茂,不是那么轻易拔除的,不过,司徒朗利用这次机会,倒是收拢了不少朝臣,也算是不小的收获了,要知道,这个时候想要在司徒宇的眼皮子底下往六部插人,是极为不容易的,然而,司徒朗却钻了个空子。这不是天下掉馅饼的事情么?只是对方却显然很不满意掉下来的怎么只是馅饼,不是金条或者宝石?这些人真是贪得无厌!

整个过程,司徒宇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唇,甚至没有抬头,仿佛是一点都不关心结果一样。颜疏桐知道,任修这才是真的触到了司徒宇的逆鳞了,她笑了起来,这是一个不错的开端。她又看了一眼任修,任修这个时候也在看她,颜疏桐微微一笑,任修知道,她这是在讽刺他无能,她早就警告过他,不要轻易动手,看吧,不听话,又吃大亏了吧,她眨了眨眼睛,仿佛在告诉他说,你丢的可不仅仅是将军之位,还有任家人的信任!

两人的目光交汇很快,却瞬间读懂了对方的意思,颜疏桐收回目光,低头喝茶,然后瞧着某个位置,嘴角又勾了起来。

信任这种东西是不好建立的,一旦被摧毁,想垒起来,就如同杯水车薪,十分不易做到。

已经有了结果,各大家族,王公大臣,已经撤了出来,重新回到狩猎场,继续这次秋猎,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回到营帐,魅影极为不解,道:“主子,这种结果对任家根本没有任何的影响啊!”

颜疏桐道:“表面上看,的确是没有任何的影响,而实际上,对方的三分之一的实力被轻易摧毁了,这可是极为丰硕的结果啊!”她看起来十分高兴,魅影更为不解道:“可是,任将军毫发无损,只是丢了军衔罢了。可是任家还有一个任华,任修有没有军衔,对任家并没有任何的影响啊!”

颜疏桐却笑了起来,道:“据我所知,任修排兵布阵的能力是高于任若雪和任华的,然而,他却失去将军一职,那么就是说,他很难再上边关出谋划策了,从这一方面讲,任家丢的不仅仅是一个将领,更是一个军师,再者,任修刺杀太子妃和皇帝一事早就被任家的人洞察,这个时候,任家的人对任修心生不满和怀疑,任修在任家一直以来的智多星光环,已经出现了一道很大的裂痕,因此,只需要一次合适的机会,任家心目中的这位智多星就会彻底成为碎片,到时候,任修不被任家的人信任,甚至任柏阁也会因此怀疑任修,那么,从这个角度上说,任家少的是一个策动大局的谋士。曾经的任家有任修和任若雪,可谓是无往不利,顺风顺水了数年,那么,这两个耀眼的明星一旦滑落,任家的未来堪忧,任家的整体实力更是被削弱了一大半,你说,我们此次是不是成果丰硕呢?”

魅影总算是听明白了颜疏桐的意思,对于揣测人心和对政治的嗅觉她根本就赶不上颜疏桐,总是要她解释,她闻言自然是极为高兴的,道:“主子这次受伤,总算是没有白费啊!”

颜疏桐只是不在意得笑了笑,在魅影看来她的一根头发都是珍贵无比,更何况是流了这么多血,还中了剧毒呢?

她曾经一直不习惯众人将她看得如同是天上的神仙一般,无所不能,处处维护,到了让她咋舌的地步,她暗暗叹了一口气,古代的人啊,思想就是这么古板,如何都改不回来了。

颜疏桐的伤口愈合很快,司徒宇总是在她换药的时候在她的身旁守着,生怕她疼,可是,每次颜疏桐都表现得极为平静,仿佛那个血窟窿根本就没有在她的身上一般。

“桐儿,你痛不痛?痛了一定要叫出声来。”

这句话司徒宇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颜疏桐嘲笑道:“伤口都要愈合了,还痛什么?”

司徒宇不相信,趴上去,仔仔细细得看了才惊叹道:“桐儿,你的伤口怎的愈合这样快,真是不可思议,要是旁人,起码要一个月呢!这才几天就恢复的这样好了?”

司徒宇啧啧称奇,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皮肤,而且还长在他的桐儿的身上。

颜疏桐扑哧一笑道:“是魅影配的药膏有奇效!”

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魅影也瞧了一眼司徒宇,那表情根本就是在看傻瓜,搞得司徒宇极为尴尬,他长这么大,还没有看到这么神奇的药膏呢!

事实上魅影配置的药膏的确对于伤口愈合有奇效,但一方面原因也是因为颜疏桐体质特殊,因此伤口居然急速愈合,司徒宇见了自然奇怪了。

“魅影,去拿些药膏。”颜疏桐见司徒宇这样好奇,于是令魅影多拿了一些。

颜疏桐将一个紫色的小瓶子放到司徒宇的手心道:“殿下随身带着一瓶,一旦受伤,可以立即涂抹,也能止痛。”

司徒宇极为高兴道:“桐儿给的自然是好东西,我要随身带着。”他这样说着,宝贝得将紫色的小瓶子揣进怀里了。

颜疏桐见他如此可爱的摸样,面上笑得极为温和,心中却是在想一件事情。司徒宇在单独和她相处的时候,总是像一个小孩子,可是一旦接触到别人,就又回到了以往冷冰冰的模样,难道说,他对她是动了真心了?颜疏桐不敢确定,只是有一件事情,她想要确认一下。

颜疏桐的伤已经好了,于是又预备去围场狩猎,这次,司徒宇可是不敢离开她一步,颜疏桐却是屡次嘲笑他道:“你跟着我又有什么用?你不会治伤,更不会解毒,只要魅影跟着我就好了,殿下还是赶紧多射杀些猎物吧,恐怕秋猎结束,殿下要兜底了呢!”

面对颜疏桐的嘲笑,司徒宇不以为意,他总是最后一名,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颜疏桐的安危,因此,不管对方说什么,司徒宇却始终不离开颜疏桐半步。

颜疏桐却只是笑着慢慢遛马,既然你想跟着我,那么咱们就一同看一场好戏,也未为不可啊!

魅影能感觉到,颜疏桐的笑容中充满了算计,她终于明白,刚刚主子为何要执意司徒宇离开,而事实上,她明明知道司徒宇根本就不会离开她,她才会这样说的,那么,主子就不动声色得洗清了嫌疑,看来,主子还是不能完全信任司徒宇的,即使对方对她这样好。魅影这样想着,眼见颜疏桐已经策马到一处宽阔的草原。

只见远方众多小姐们穿着各色的骑装,俨然成了碧绿草原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咦?那不是任家的小姐们么!”颜疏桐指着小姐们的方向,对司徒宇说道。司徒宇顺着对方的手指望去,瞧见任若其、任凝凝、任文清等任家小姐们,但是令他奇怪的是,里面还有周家小姐周依敏。

周依敏正同任若其说着什么,神色极为挑衅,任若其则被气得张牙舞爪起来,恨不得一鞭子将对方抽下马。

看到此处,司徒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这位周依敏就是周依清的妹妹,是周国公府上的小姐,有可能会嫁给李阁老的孙子李乘风,自然这是代替了周依清。

他也知道,周依清被迫如佛堂的事情是任家一手策划的,他对于这样的手段嗤之以鼻,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在朝中对决,卷入后宅,这算什么?

见到司徒宇的神色极为不好看,甚至是充满了厌恶,颜疏桐却笑望着诸位小姐道:“年轻就是好啊,充满了朝气!”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澄澈得如同碧蓝的天空,更加动人,司徒宇闻言,几乎忘记了刚才的不悦情绪,笑道:“我的桐儿也很年轻!”

颜疏桐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二十岁的年龄,自然是极为年轻的,可是,古代这个时候不知道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妈了,只是她是个例外了,想必这次秋猎后,任太后又要开始张罗起司徒宇的亲事了,虽然说任太后并不想看到她产下司徒宇的子嗣,但是,司徒宇终是要有子嗣的,任太后为了司徒宇选择妃子,无可厚非,而且理由很充分,因为她和张夕月都至今一无所出。

“桐儿在想什么?”见颜疏桐一直瞧着一个方向,司徒宇就知道她又是在想事情,只是他却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颜疏桐指着任家小姐中一位穿着湖蓝色骑装,骑着一匹黑马的女子道:“任家慕枫小姐温柔贤淑,是殿下的良配。”

任慕枫本就是任太后早就选好要进入太子府的,而且司徒宇也早就知道这样的安排,对于他而言,这曾经的确是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可是,此时不同往日,他担心他的桐儿吃醋,生气,不理他。

vip70惊心动魄

“桐儿,你……”他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得望着颜疏桐,眸光中充满了忧郁,使得他原本冷硬的面部线条越发柔和,阳光下,一身白色骑装的的他,俊美得如同日光下走出来的太阳之子。

颜疏桐眯着眼睛瞧着他白色的衣袂随风飘扬,极具魅惑,一双清澈的眸子犹如盛满了月光的湖面,清澈又唯美。

如此迷人外表的下的他,真的在乎么?司徒宇,你是真的在乎么?真的爱上我了么?你如此痛苦又忧伤,很容易让我心软。

不过在与不在乎都没有关系,只要你相信,我是真的吃醋了,那么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她望了他半天,最终嘴角滑过一丝苦笑,道:“你是太子,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妻子呢?”说完,她便策马转身。

司徒宇忙追上去,可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的承诺变得那样的无力和苍白,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他却想要她相信,这是绝不可能的。

“桐儿……”他始终不知道如何说,声音依旧带着忧伤和歉疚,颜疏桐回头微微一笑,道:“妾只是随口一说,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他可以说他很是放在心上么?可是他又的确是不得不娶那些女子,他真的也无法承诺她什么,因此他什么也不能说。

远处,几位小姐们还聚在一处不知道说些什么。颜疏桐目力极好,远远的她看到小姐们的唇形。现代的时候,她曾经学过唇语,再加上她内力深厚,即使离得极远,也能听到他们讲了些什么。

任若其此时的表情,显然是被周依敏气得不轻,周依敏却不依不饶,继续嘲笑对方,道:“都说任家若雪小姐聪慧过人,想来若其小姐也是从国公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也应当差不多少,怎么这样愚蠢呢?可真是丢尽了任家的脸面!”

她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任家的其他小姐们也掩着帕子笑,任若其目光冷冷得扫了众位小姐一眼,他们立刻噤声了。

“你敢羞辱我?”任若其手中挥舞着鞭子,蓄势待发。

任依敏却表现得极为惊恐道:“哎呀,我只是说话直,一时间竟说了实话,冒犯若其小姐之处,若其小姐多多宽容才是啊,若其小姐宰相能撑船,断不会同我计较是不是?”

刚刚任依敏将任若其摆了一道,此时又给任若其戴了一个高高的大帽子,任若其再怎么生气也不好发作,恐怕要憋出内伤来了。

瞧着任若其有怒气发不出来的摸样,周依敏感觉十分解恨,又掩着帕子笑了起来。

任若其怒道:“你还笑什么?”

周依敏终于止住了笑意,将帕子拿开,道:“早闻若其小姐骑术非凡,今日可否愿意同我比试比试,诸位小姐也权当裁判了,不知若其小姐意下如何?”

任若其有些诧异,她知道周依敏的骑术一般,她同自己比骑术,不是自取其辱么?任若其狐疑得看了看周依敏一眼,不明白对方有何目的。

周依敏知道任若其会觉得自己与她比试是自取其辱,于是她又开始刺激对方道:“若其小姐,若是我输了,从此见到若其小姐定会躲开你的视线,让你不生厌恶,若是你输了么?”周依敏挑了挑眉毛状若思考。

任若其从小骄傲自大,她笃定自己会赢,故意冷哼了一声,极为看不上周依敏的摸样,道:“若是我输了,全凭周小姐处置。”

周依敏道:“若其小姐可是想好了,这话要是说出去了,可是回不去了啊!”

任若其却扬着鞭子,冷冷的睥睨着周依敏道:“我绝不会输给你!开始吧!”

周依敏低头笑了一下,然后道:“如此,那就请吧。”

任凝凝策马过来,笑道:“前面有一条红色的线,就以那红线为界限吧,谁先到,谁就赢了。”

她说着,挥舞着帕子数着数字。

任若其一身如血的红衣,策马飞奔而出,迅疾如风,感觉到周依敏并没有追上来,她更为得意了,扬起马鞭,狠狠得抽了一鞭子,马儿的速度更快了。

周依敏紧随其后,笑望着任若其的背影,目光阴鸷,今日她就要为姐姐报仇!周依敏狠抽马匹数下,她的马很快与任若其的并驾齐驱,任若其显然没有想到周依敏骑术也这样好,猛的又连抽马匹数下。

眼见就要到终点了,两人骑得都是上等的千里驹,此时的速度已经达到了一种极限,周依敏冷笑,就是这个时候。

众小姐们见两人不分高下,都高声喊着加油起来,各个极为兴奋,任凝凝始终观察着两人的比赛,这时候,她轻轻甩了甩帕子。

周依敏适时得放慢一下速度,离开任若其数米之外,任若其眼见快到了终点,她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得意的喜色,嘴角翘起骄傲的弧度。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海东青冲天而下,猛地扑向任若其,任若其被惊傻了,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越发放大的海东青,惊得忘了躲避,海东青最终并没有袭击她,只是俯冲而下,然后迅速飞冲到高空。然而,即使是这样,任若其的枣红色千里驹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已经到了终点却无法停下来。

任若其只能拼命得夹紧了马腹,手指更是勒紧了缰绳,企图让马停下来,然而马匹却越跑越快,疯了一般。

众小姐们被突然发生的一切惊呆了,周依敏望着任若其的后背,冷笑,想必这样下去,任若其不被摔死也会变成残废,最好是残废,那样,任家就永远看着这样一个女儿,永远痛苦下去,任若其也一生在痛苦和折磨中度过。任若其,你不是天性骄傲,目中无人么?那么,若是你从此要瘫软在床上,就连吃饭如厕都要人伺候,是何等痛苦呢?那么,这样的话,也算是对得起她的姐姐,和她的白白牺牲的幸福了。

任凝凝也看着任若其慌乱控马的模样,极为享受。任若其,你就要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跟我争了,你这个蠢货自然是不配的!谁叫你拥有了不该拥有的呢?这就是你的下场。

众小姐们都惊呆了,当然大多都是由震惊转为幸灾乐祸,从此少了任若其这么一个骄傲的孔雀,她们的日子就可以舒坦多了。

慌乱之中,任慕枫惊呆了,大喊道:“快,快拦住那匹马!”半天也没见有人行动,她才想起来,她们已经让侍卫远远的跟着,皆没有在身侧,任慕枫感觉一阵的惊心动魄,这可是如何是好,大夫人让她跟着任若其,恐怕对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现在,任若其恐怕要没有了性命,她该如何同大夫人交代啊!

眼见那匹枣红色的马匹疯一般得狂奔,众人却皆无应对之策,只能眼睁睁望着。

这个时候,司徒宇也瞧见了任若其的马匹已经受了惊吓,十分惊异,他刚刚同颜疏桐说话,并没有注意到小姐们,此时见到这样的场景,极为震惊。

颜疏桐蹙眉,原来竟是这样的法子,不过么?草原上时常有苍鹰海东青等出没,要是真的追究起责任来,这也怨怪不到周依敏。颜疏桐远远地望了一眼周依敏和任凝凝,这个主意是任凝凝出的,不过周依敏配合得也极好。看来,这两位小姐也是聪明得很呢!而且默契不错。想到两位小姐皆是不满十五岁的女孩儿,颜疏桐不禁摇摇头,名门家族的大家闺秀总是早熟的,他们不早熟也不成,应当说,他们若是很懵懂,恐怕是活不到这个年龄就在家宅斗争和朝中政局动荡中成为牺牲品了。

此时任华、任修等从此次经过,正看到这一幕,都被惊呆了,任华迅速策马去追那匹枣红色马匹,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一匹发疯的马,速度本来就比正常的马匹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任华骑术再好也是无法追上的。

任华急得满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子,任修和任傅也大喊道:“五妹,勒紧缰绳!” 只有先保证任若其不掉下马再说了,不然一旦摔下马,他们不敢想那是什么结果。

任若其知道任华等已经来救她来了,可是为了控马,她的大腿肚子早就被磨出了血,手臂更是僵硬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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