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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心:克夫弃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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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疏桐将目光移向棋盘,只见黑白两子厮杀激烈,难舍难分,可谓是奇虎相当,恐怕一时半会儿,难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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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疏桐虽然并不是从小学下棋,可是,下棋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在乎学习时间的长短,而在于先天的资质,因而,颜疏桐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就极为精通,当世几大高手都战败在她棋下。
半柱香的时间都过去了,二人还是没有分出胜负,皆是落子越来越慢。
颜疏桐垂眸看着棋盘,若有所思,司徒朗执黑子,行棋风格有些怪盗,潇洒不羁,跟他本人的性格如出一辙,而司徒睿则是步步为营,稳中求胜,可见,性子极为的沉稳,他们二人的性格她都摸清楚了,可是,司徒宇,虽然她一直在他身边,却很难看透。
又过了半个时辰,一位蓝衣侍从匆忙走过来,在司徒朗耳边叽咕了一阵,司徒朗的 面色马上就变了,拱手跟颜疏桐和司徒睿告辞。
看着两人还没有分出胜负的棋局,颜疏桐摇头轻笑,拿起一颗黑色棋子,落下。
司徒睿见那落下的一子震惊片刻,道,“我输了。”
颜疏桐却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徒睿,转眼,声音已经变得粗了一些,俨然一个年轻公子。
“一别经年,将军可好?”
司徒睿听到这个声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然得看着颜疏桐,只见对方笑容温和,一张秀气的脸上,眼眸如深潭般幽深,仿佛要把人整个吸进去,他像是终于想到了一个人,可是,那似乎不太可能,因为,他认识的那个人是个男子,而且,他已经去世了。
可是,可是这双眼睛,竟然跟那人那么相似,不,简直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认识的那个人,周身总是围绕着一股冰寒之气,可是,眼前这个人,似乎太过温婉柔和了。
颜疏桐笑望着发愣的司徒睿道,“将军,不必震惊,你的猜想是完全正确的……”
半天,司徒睿张大了嘴巴,一个一个字得道,“你是你是……青容……”
颜疏桐眸中滑过一丝异色,道,“的确是我。”
“我还以为……”
“以为我死了,是么?”颜疏桐又笑了笑,道,“看来青容的演技真是不错,连将军都骗过了。”
“可是,你怎么变成了女人。”而且是一位面容清丽,身子窈窕的女子,这窈窕的身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联想到,她有可能是个男人。司徒睿震惊的看着颜疏桐,实在是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位女子就是当年那位在边关为他出谋划策的偏偏公子。
司徒睿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位公子,他在他处在绝境的时候,从天而降,他面容极美,就像是仙子一般,那个时候,他一直以为是上天派来的仙子来帮助他,后来,他助他布下阵法,仅仅用了几千的精兵,击退黑沙国十几万的兵马 ,令他化险为夷,堪称奇才。
可是,再后来,再后来,他顺势攻下黑沙国十五座城池,终于令黑沙国退兵,不敢再战。他本想趁胜追击,可是,他却告诫他,要镇守在永华城,因为永华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保凤翎国百年不受黑沙国侵犯,那么就意味着凤翎国南部边境可以安宁百年。他还暗示他,他可以利用免战的时候,筹谋他想做的事。
他千方百计得讨好他,他一个大将军,不惜为人家洗手作羹,然而,对方总是冷冰冰的,目光中总是一股距人千里外的冰冷,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他是不是讨厌他,可是,当他发现,他对每个人都是那么样冰冷的眼神的时候,也释然了。
可是,有一天,他突然消失了,他连讨好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千方百计得打听他的下落,后来发现,他是木风国孙丞相的三公子,是木风国第一美男子,也是木风国秦王的入幕之宾。
他打听到,这位秦王殿下,极好男风,因而,木风国都有种传闻,说秦王殿下和青容的关系匪浅。天知道,当他得知此事的时候,几乎发疯,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位秦王,即使,秦王的嗜好是那么令人恶心。
再后来,再后来,秦王登基,就在登基的那晚,青容无故暴毙而亡,此事一出,木风国传言,当晚有人看到青容进了皇宫,就再也没有出来,而且,青容的确是死在皇宫里面的,因此,青容之死就被众人传言成是,当晚和秦王殿下纵欲过度而亡。
青容死后,刚刚登基的秦王无心朝政,抱着青容的尸体整整哭了三天三夜,才将其以皇后的大礼下葬,这更令众人笃定,青容的确是纵欲而亡。
颜疏桐见对方陷入沉思,定是在回想当年的事情,也不说话,等待对方回过神来。
司徒睿终于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眼睛亮晶晶得盯着颜疏桐,几乎激动得握住对方的手,道,“你回来了,回到我身边来了,是来帮我的,对不对?”
颜疏桐知道司徒睿还是没有完全醒过神来,才会如此失态,而且,他似乎是误会了,她当年帮他也是有目的的,然而,对方显然忘了这一点,这个世界上,很少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帮助你。她拂开他的手道:“是将军误会了,青容本来就是女子,不过是扮成男子比较容易行事罢了。”
看着自己被拂开的手,司徒睿才发觉他是太过激动,失态了。
这也不怪他,颜疏桐当年以青容化名,不但美貌如仙子下凡尘,更兼用兵如神,救了司徒睿的性命,还帮他打下大片的疆土, 这样一个完美的人,让人是无法不喜欢。
司徒睿怔怔的看着颜疏桐,紧紧得盯着她,实在无法相信她是个女人,因为在司徒睿的意识里,早就认定了青容是男子,又怎么能轻易接受她是女人的事实呢?
半天,他终于吐出几个字来,问道,“你真的是女子?”
颜疏桐不明白他的眼神怎么如此的奇怪,蹙眉道,“的确。”
“那真是太好了。”司徒睿的眼眸里面仿佛盛满了星光一般,十分的耀眼夺目,令颜疏桐一时非常摸不着头脑,实在不能理解对方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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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很看不起女子吗?怎么知道自己是女子竟然如此的高兴,不,确切的说是兴奋,而且,是非常的兴奋。
司徒睿这副情景,把魅影都整蒙了,这位四皇子殿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疯了也痴了。
颜疏桐蹙眉,她今日可不是来跟他叙旧的,她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于是声音变得生硬冰冷起来,“若是将军还不能清醒,我可要走了!”
司徒睿被她冰冷的声音浇了一盆冷水,在心中腾起的火苗瞬间被熄灭了。可是,目光还是无法从颜疏桐的脸上移开,他痴恋的眼神,令颜疏桐非常不自在,不由得蹙起眉头来。
半晌,司徒睿的神色又变得失望起来,他软声地问道,“你怎么来了凤翎国,怎么还成了二皇兄的妃子?而且,你的脸……”原来那么一张完美无瑕疵的脸,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颜疏桐总算听到他正常的声音,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直接绕到重要的事情上来,用以往对司徒睿冰冷的语气道,“想必将军奉上黑珍珠,解了陛下的燃眉之急,更解除了凤翎国的危机,此次的赏赐,定然颇丰吧。”
司徒睿没有想到对方脑袋转的这么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明白,眼眸又亮了起来,道,“我说怎么那样容易找到黑珍珠,原来是你的手笔,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若不是找到黑珍珠,我还不知道找个什么理由回京呢!”
颜疏桐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道,“即使没有黑珍珠,殿下也会被召回京城,殿下应当知道,司徒宇现在病体康复,那么,就意味着将会被立为太子。殿下也会被封王,自然会被陛下召回竟是听封。我赠给殿下黑珍珠,可不是为了给殿下回京找理由的。”
司徒睿看着对方,她的眼睛依旧是那么深邃清冷,他瞬间明白,自己刚才的确是高兴的过了头了,她来凤翎国,是以傲世山庄的大小姐,颜疏桐的身份,而且,治好了司徒宇的病,她现在是司徒宇的妻子,未来的太子妃,他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而且,他们就站在敌对的两头!
“你现在的身份是傲世山庄的大小姐,可是曾经,你明明是木风国孙丞相的三公子,你到底是谁?又是怎么说服颜伟雄的?”一连串的疑问,令司徒睿的脑袋几乎乱了套,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颜疏桐并不预备将这些答案告诉司徒睿,语气冰冷得道,“殿下应当清楚,司徒宇被立为太子,陛下将会赋予他更多的权利,而且,他暗中培植的力量也将成为坚实的后盾,而殿下您的处境,极为的危险,你可知道?”
她竟然是在帮他分析局势,看来她是不打算告诉他一切了。可是,这并没有关系,他一定会将所有的事情查清楚。
“我现在的处境极为的危险,何以见得?”他其实是有几分明白,一旦司徒宇被封为太子,他在任家的眼中,价值会变得更低。正是如此,他才会在这几年里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
“司徒宇他再也不需要殿下了,没有你,他会更加容易得登基为帝,这时候,任家的人更是将司徒宇当成眼珠子一样看待,殿下本来就是备用的,一旦连备用的价值都没有了,不是死路一条么?”颜疏桐的声音不冷不热,就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一般。
司徒睿很恐惧这个事实,可是他知道,她说的没错。
颜疏桐见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继续说道,“殿下长年镇守在边关,在曲阳成的势力薄弱,虽然拥有三十万兵马,可是一旦兵权被收回,那就意味着殿下的羽翼被彻底折断了。”
“而我之所以要将找到黑珍珠的机会留给殿下,也是为了给殿下在曲阳成扎根做准备。这样,久久没有战功的您,才能使得陛下重新记得你曾经是多么优秀,也会在封王之后,给你分派一些有实权的差事。这便是我的用心,殿下如今可明白?”
司徒睿知道她分析的局势没有错,可是,她有什么理由帮他呢?而且,这很有可能是个陷阱,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殿下并不相信我?”她突然微微笑了起来,目光带着轻蔑,道,“不过我并不需要殿下的信任,就算是没有殿下,我也会有别的同盟者,可是殿下不肯跟我合作,那结果很有可能是死路一条,相信殿下也应当了解一些司徒宇的脾性吧,此人表面随性,其实他的心冷,骨子里是一个极狠的人,相信他不会不斩草除根的。可若是殿下肯与我合作,也有几分胜算。诚然,也可能如殿下所怀疑,我根本就是司徒宇派来试探你的,可是你是选择相信我还是选择不相信我,就看殿下敢不敢冒着险了。”
说完,她迅速站起身来,立刻转身,朝凉亭外走去,脚步很快,没有一丝要反悔的意思。
司徒睿静静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叹息,她说的的确没错,虽然相信她是有风险的,但是,选择不相信他,他将是死路一条。因为他太了解任家的势力了,那庞大的势力,将会将他顷刻吞没。可是,他终是难以下定决心,因此,他并没有叫住她。任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三日后,凤翎国皇帝颁布册立太子的诏书和封王的诏书。
大概内容是,册立二皇子司徒宇为太子,封三皇子司徒朗为燕王,四皇子司徒睿为秦王、七皇子司徒易为为贤王,九皇子司徒靖为齐王。
司徒宇是二皇子,皇子之首,被封为太子是众人意料之中,只是,这几道圣旨颁下来会令政局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一时间,群臣想尽办法攀附太子,将她们的女儿拼命往太子府上塞。司徒宇也是为了朝政忙得焦头烂额。
而诸位王爷们也在此刻拉拢朝臣,壮大自己的势力,企图能与太子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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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皇后因为册封太子和封王的典礼被停止了禁足,因此,她刚被禁足没几天,就把任太后的百般叮嘱抛诸脑后了。
既然自由了,她开始为司徒宇册立妃子的事情,操心起来。
这日,她将颜疏桐召进宫中,正为了此事。
颜疏桐早知道对方的意图,于是只是静静地坐着喝茶,等着对方说话。
任皇后瞧着颜疏桐,心中虽然不喜欢,可是毕竟现在她是太子的正妃,司徒宇的婚事,还必须与她商量。
经过天牢那件事,任皇后有些忌惮这位外表温顺的儿媳妇,于是,说话也软了几分,“桐儿,你知道,宇儿即将被册立为太子,是将来的储君,作为一个君王是不能只有一个妃子的,因此,为了繁衍子嗣,本宫特来召见你商议此事。”
颜疏桐眼底划过一丝嘲讽,司徒宇还没有被册封为太子呢,任皇后就想到要他当皇帝了?这话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会作何感想?她还真是无法理解,这么个说话都不得技法的人,怎么被选中当皇后的,莫不是任家没女人了?
不过,颜疏桐并不打算提醒她,只是恭敬得道,“既然如此,母后可有合适的人选?”
任皇后本来以为对方会反对,没想到,人家答应的这么顺溜,一时间怔住了,笑道,“本宫心中是有几位人选的,你瞧瞧,这几位如何?”任皇后说着,将几位女子的画像呈给颜疏桐看。
任皇后指着第一个画像道,“你看,这是本宫大哥的女儿,虽然是庶女,可是行为处事极为稳重,性子也柔顺。想必太后赏花宴会上,你应当见过。”
任皇后说的这位女子正是任柏阁小妾生的女儿,叫任慕枫,当日宴会她的确见过,而且,任太后的意思也是将这位庶女立为太子侧妃的。于是颜疏桐道,“任小姐的确是个端庄舒雅的姑娘,想必殿下也喜欢性子柔软的女子。”
任皇后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同意了,于是眉开眼笑得将第二幅画像也拿了上来,画中的女子鹅蛋脸,柳叶眉,杏仁眼,是个美人,而且,比她现在的容貌美丽。皇家都讲究娶妻娶贤,纳妾纳美,任皇后选择这样一位美人,可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任皇后指着画像解释道,“这是张阁老的孙女,张夕月,样貌美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跟我大哥的女儿若雪并称京都双壁。”
颜疏桐听了张阁老这几个字,不由得心中冷笑,任柏阁的妻子是张阁老的女儿,现在,张阁老的孙女要嫁给司徒宇,若是没有任若雪,恐怕这位夕月小姐就是最适合未来皇后的位置了。只可惜,任家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外姓的人做皇后。更讲究嫡庶有别,因此,虽然任皇后如此的不堪重用,却是任家嫡出的女儿,因而稳坐皇后的位置。
颜疏桐的眼底划过一丝晶亮的光芒,只是,这位任若雪小姐什么时候露面?这位被任家精心培养的皇后人选,懂得五行八卦,排兵布阵,更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称为凤翎国第一才女也不为过。
颜疏桐嘴角含笑,道,“的确是个美人儿。”
接下来,任皇后又呈出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周国公、鲁国公等的嫡出女儿的画像给她看,俨然不像是给太子选妃子,倒像是给皇帝选妃子。
颜疏桐最后道,“母后,毕竟殿下立妃是大事,而且,桐儿明白,母后想要借以拉拢朝中势力,只是,这些美人实在是太多,总不能一块儿娶回来。”
任皇后道,“难得你这么大方,明白事理,你说的没错,这些姑娘还要陆续娶回来才是。这样好了,就让慕枫那丫头先过门吧!”
颜疏桐面露为难之色,道,“桐儿斗胆,问一句,母后为殿下选侧妃一事,祖母可知晓?”
任皇后听到颜疏桐提到任太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冷声道,“宇儿是本宫的儿子,他的婚事自然是要本宫操持,太后那里就不必说了。”
颜疏桐依旧神色为难得道,“母后,这恐怕是不妥吧?”任家任太后最大,司徒宇纳侧妃这么重要的事情,不禀报任太后,想要造反不成吗?
“哼!本宫说不必禀报就是不必禀报!”
颜疏桐皱起眉头,道,“那儿臣将此事告知殿下,看看殿下的态度,再定夺如何?”
任皇后听完她这句话,气得将茶杯扫落在地,恼怒道,“本宫现在可明白了,你是根本就不打算给宇儿纳侧妃是不是?”
颜疏桐露出惶恐之色,道,“儿臣觉得,既然给殿下纳侧妃,自然是要让殿下知道的,若是殿下知道是儿臣故意瞒着他,还不揭了儿臣的皮?”
任皇后根本就是个争强好胜又没脑子的人,才不管司徒宇喜欢不喜欢,而且,在任皇后看来,只要是女人就行,左右不就是那回事?于是严厉得对颜疏桐道,“你怕宇儿揭了你的皮,就不怕本宫揭了你的皮?你还知道好歹不,本宫费尽心思,你却不领情,好个孝顺的丫头!”
颜疏桐心中嗤笑,我好心提醒你,你不听劝告,是谁不知道好歹,真是好笑。
颜疏桐一下子跌在地上,晕倒在地,额头因为碰了桌角,磕出了一道血痕!任皇后一时吓了一跳,两人本来是密谈,屋里就他们二人,此时宫女们听到动静,都鱼贯而入,见到颜疏桐额头上的血迹,都惊叫起来。
一时间,皇后的寝宫竟然乱了套,甚至有传言传出,任皇后虐待太子妃,将人差点打死了,于是,这种传言一出,立即飘满了整个皇宫,任太后得知消息,立即赶到任皇后的寝宫。
见到颜疏桐磕破的额角,不说二话,“啪”的一声,给了任皇后一个耳光,恨铁不成钢得道,“哀家跟你说过多少遍,要做个慈母,你却依然率性而为,是把哀家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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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皇后显然不知道消息传的这么快,她前一刻刚训斥了颜疏桐一桶,后一刻,她恶母的形象就传遍了整个皇宫。
她更没有想到任太后会打她耳光,怔怔地看着任太后半天,终于不可置信地道,“姑妈,你打我?”
“哀家就是要打醒你,好让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来人,叫太医,给太子妃包扎伤口!”她显然是气急了,都忘了,魅影在身侧,根本就不用请太医。
魅影见差不多了,走上前道,“太后娘娘,请让魅影给我家主子查看。”她的声音极为的冰冷,显然很不满意颜疏桐被任皇后弄成了这幅模样。
任太后愧疚地道,“都是哀家的不是,没有照顾好桐儿,有你在身边,哀家也就放心了。”
“是,太后。”魅影可懒得理会任太后演戏,上前为颜疏桐把脉,脸色十分难看,道,“太子妃额头上的伤口看似很小,可是伤了神经,魅影真是束手无策,只好请庄主来看看了。”
任太后没有想到只是磕到了额头,竟然这么严重,更加愤怒得盯着任皇后,道,“你做的可真是漂亮,可真是好!好极了!这次,哀家也保不住你了!”
任太后说完吩咐众人将颜疏桐抬到她的寝宫,然后再也不看任皇后一眼,拂袖而去。
任皇后始终不明白,任太后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反复咀嚼着任太后最后那一句话,惊出一身冷汗,叫道,“福月,福月!”
站在一旁的梅峰皱眉,这下皇后娘娘将太后和傲世山庄都得罪了,可真是要倒霉了,想来她现在是等着福月出谋划策呢。
梅峰上前一步道,“娘娘,福月还没有回宫呢!”
任皇后“啪”的一声,给了梅峰一巴掌,道,“蠢货,快去找,把福月给本宫找来!”
见皇后发起疯来,宫女们纷纷退后,战战兢兢,生怕惹到皇后,小命不保。
梅峰被打了一巴掌,迅速吩咐人去找福月。
福月听了宫中的变故,非常震惊,她不过是出去了半天,这宫里怎么像是要变天了?
她很快走到任皇后的面前,任皇后还跪在地上,见福月来了,一下子抱住了福月的大腿,声音悲痛的道,“福月,姑母说保不住本宫了,本宫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福月听着任皇后语无伦次的话,皱起眉头,柔声道,“娘娘,太后只是在吓唬娘娘罢了,娘娘是任家唯一的嫡女,你不做皇后,谁做皇后?”
任皇后一直以来就是冲着她是嫡女骄傲不羁,任意妄为,此时听福月一说,心里稍稍安定了。
福月知道,恐怕是任太后真的把任皇后吓住了,任皇后才这般模样,她哪里知道,任皇后是因为被下药才如此的情绪失控。
福月小心伺候任皇后睡下,才将宫女们一众叫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因此,福月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只是听说,是任皇后打了颜疏桐,而且,颜疏桐现在头部伤的还挺严重。
福月想,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这个时候得罪了傲世山庄,可不是什么好事,可是,任皇后太过自大了,有的时候,连她的劝告都不听。
颜疏桐被任皇后打伤的消息很快传到凤翎国皇帝的耳中,皇帝震怒,处置了任皇后身边的一众宫女,又赏了任皇后二十个板子,她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能受的住板子,她此时正哼哼唧唧在寝宫养伤呢!
然而,即使是如此,也没能消了颜伟雄的怒气,于是,凤翎国皇帝又不得不禁了任皇后的足。
颜疏桐本就是演的一出戏,自然是根本就没事,颜伟雄看她的时候,她正靠在床沿上看书,见颜伟雄匆忙赶来,额头略有薄汗,想来是急坏了,心中感动,道,“父亲,桐儿说了没事,怎么将您着急成这样?”他能不着急吗?万一自己的宝贝女儿真被任皇后怎么样了,可怎么办才好呢?
颜疏桐道:“父亲,您不应当这么兴师动众的,这下,任皇后可就惨了。”
“哼!那个蠢女人,她死了才好呢!”颜伟雄咬牙切齿地道,自从颜疏桐因为任皇后得了一身的伤,颜伟雄就对这位任皇后恨极了。
颜疏桐抚慰道,“父亲,您应当回去了,再不回去,颜疏桐就该成了颜庄主心尖上的人了!”
“我知道了,你好好养伤!”颜伟雄又唠叨了一通,才得一步三回头离去。
魅影皱眉得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疑惑,主子本没有受什么伤,还需要养伤作甚?庄主真是被吓到了?
颜疏桐受伤,任皇后被罚的消息传到司徒睿的耳朵里,他很是疑惑了半天,颜疏桐真的被任皇后打伤了么?若是不是,那颜疏桐到底是什么目的,要扳倒任皇后?可是又不像,毕竟,父皇只是惩罚了任皇后,并没有要废后的意思。
任皇后是司徒睿的母亲,是任家的靠山,她难道是要对抗任家的力量?
司徒睿百思不得其解,终于悄悄差人给颜疏桐递了封信,他决定,要与颜疏桐合作。
毕竟,现在的形式急转直下,他真的到了不得不寻求外援的时候了。
颜疏桐看了信,笑了起来,魅影不知道颜疏桐为何发笑,问道,“主子为何发笑?”
“没什么,只是觉得,秦王殿下很是有趣。”
三日后,曲阳成最有名的酒楼。
春风阁,颜疏桐一身的男子装扮,正好整以暇得吃着小菜,一言不发。
司徒睿就这么盯着她,足足一个时辰,终于忍不住道,“现在可是你病重的时期,,就这么出来,你不怕司徒宇知道么?”
颜疏桐有些好笑,这位秦王殿下自身都难保了,还替别人操心,当真是有趣的很。
见对方并不为所动,司徒睿皱了皱眉头,道,“你说的话,我回去思虑了很久,我想,我敢于冒这个险,相信你,而且,我的这条命也是你救的,你就是再害我,又能害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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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疏桐非常奇怪,司徒睿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一股酸酸的味道?可是,她才顾不上司徒睿的情绪,沉声道,“既然殿下决定与我合作,那么就要听我的,切不可以任意行事。”
“有你替我出谋划策,我的胜算更多一些,自然一切照做。”
颜疏桐道,“ 如此甚好。”
司徒睿本以为对方还有下文,谁知道,对方只顾着吃菜,半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于是怀疑起来,春风阁的菜这么好吃么?待他夹了几筷子,却感觉虽然美味,还没有到很喜欢吃的地步。
半天,颜疏桐还没有说话,司徒睿不由得不着急起来,道,“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殿下自然是要忠心扶持太子了。”颜疏桐漫不经心得道。
“你是说……”沉思了半晌,司徒睿终于道,“我明白了。”
一个月后,颜疏桐的病好了,任太后就急忙将颜疏桐召见宫中,颜疏桐知道,这是为了司徒宇立侧妃着急呢!她足足病了一个多月,立侧妃的事情再耽搁下去,恐怕,那些臣子的女儿都要被诸位王爷郡王们和强光了。
其实颜疏桐故意惹恼任皇后,可不是为了要把任皇后怎么样,而是想要趁机装病,拖延司徒宇的婚期罢了,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在给其他的势力争取时间,以至于能有跟任家对峙的力量。
任太后见到颜疏桐,好一阵的寒暄,然后才切入正题。
“桐儿,你知道朝廷的局势,哀家此次叫你前来,你可知道,哀家所为何事?”
颜疏桐露出一脸的愧疚之色道,“桐儿知道,都怪桐儿这身子骨弱,生个小病都难好,耽误了大事!”
可不是耽误了大事,颜疏桐生病这几日,司徒朗将李阁老的孙女都娶回家了,而且各位国公、郡王们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这都怪皇后!要不是她,怎么会耽误了大事!”任太后一想到任皇后的愚蠢鲁莽就非常生气。
“都是桐儿的不是,没能讨得母后的欢心。”颜疏桐依旧是一脸愧疚之色,将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任太后见她如此,安慰道,“这原不是你的错,她啊,天生就是个难伺候的主!”任太后又说了任皇后一通的不是,才转到正题上来,道,“你看,这些是各位小姐的画像,你觉得如何?”
颜疏桐接过任太后递过来的画像,跟任皇后准备的人也差不太多,只是,任太后更精于算计,选择的人都是举足轻重的,可谓是精中取精。
颜疏桐看罢,道,“这些小姐们的品性和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好,祖母这样费心,桐儿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这样说着,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任太后知道颜疏桐是知道好歹的孩子,柔声道,“宇儿是哀家的孙儿,皇后被禁足,宇儿的婚事自然要哀家帮忙操持。你莫要这样了,再这样哀家可要同你一起落泪了!”
颜疏桐闻言,果然停止了哭泣,道,“可是,皇祖母觉得,应当先迎谁过门?”
任太后早就打好了算盘,不用沉思,便道,“先将夕月娶进门吧,左右慕枫是任家的女儿,跑不了。”
任太后这算盘可真是打的精,颜疏桐闻言,道,“那桐儿就依祖母所言。”
看着颜疏桐仿佛还想说什么却咽了回去,任太后笑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这些姑娘,宇儿都是看过的,同意迎进门。”
颜疏桐面露感激之色,道,“祖母真是什么都替疏桐想好了,那,疏桐,即刻就差人去张家商量婚事。”
任太后面露赞赏之色,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懂得哀家的苦心,哀家非常喜欢,这次宇儿的婚事全靠你操心了,哀家相信,你定能办好这件事。只是哀家想,你到底是刚进门不到一年,凤翎国的礼仪可能不怎么熟悉,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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