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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仙作者:血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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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明甚是凝重,他已经做好了被杀的准备,但是却没有退缩。血痕脸上的笑意已经全部消失,就像是在和自己的兄弟决斗一般,带着不忍,将那血色螺旋重重扔出,直接冲向对面的青衣。
  青衣已经做好了阻挡的准备,他知道血痕的速度不是自己所能抵挡的,只能硬生生接下,所以他凝起内息,筑起屏障,等待着那致命的一击。
  在屋内,谷雨也迅速伸出手,迅速将自己的内息像那团血色螺旋推去。谷雨早就算准了时间和角度,原本以为能够直接撞上那螺旋并且使其偏离原来的方向,但没想到就在另一侧,同时飞来了另一股力量。两股内力以血色螺旋为中心,狠狠撞在一起,就像光团一般停在了半空,竟然渐渐削弱了血痕的螺旋。
  谷雨惊讶地向对面望去,只见一黑衣男子正沉着脸,高高地伫立在树顶枝桠上。血痕眯着眼,验证张看着自己的螺旋被那力量化解,转过头狠狠瞪了一眼那黑衣人。
  而青衣脸上却是如释重负的表情,他收起内力屏障,喘了一口气,说话的声调立刻提高了八度:“死面瘫!竟然又迟到!再不来,就得给我收尸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漠言没有理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在一边悠然观场的即墨,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血痕勾起嘴唇嫣然一笑,身形一闪,立刻来到了漠言的身边。可身子还没能靠近,漠言就消失在原地,下一面已经站在了青衣身前,沉声道:“你去一边呆着,不要妨碍我。”
  青衣立刻暴走:“什么叫妨碍你,我至少还能派上点……”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漠言拎着衣领,想扔小鸡一样扔到了地上。
  青衣一屁股坐摔地上,脸上痛苦的表情竟比刚刚受伤时还要惨烈……


☆、第八十章 玉黔之火 (1228字)

  第八十章  玉黔之火
  青衣揉了揉屁股,再抬头时,漠言和血痕已经开始处于对峙状态,两人周身瞬间爆发出强大的气场,就连站在场外围的即墨和青衣都感到了隐隐的压力。
  只是两人脸上的表情却截然不同,漠言依旧是像平常一样,冷着一张脸,而血痕却是一脸邪邪的笑意,看上去似乎还有些兴奋。
  看着对面一脸阴郁的漠言,血痕笑得更是畅快,他调笑着说道:“老婆,你又帮着外人了。”
  漠言眉心跳了三跳,没开口说话,脸上却更加不爽。他抬起头,有神的眼睛看着对面的血痕。
  “放过他吧,没必要为了过去的事情而伤害无辜的人。”
  “他不无辜啊。”血痕语气中的笑意更加浓烈,就好像现在所说的事情只是他的一场游戏而已,“那狐狸是他的人,怎么回事无辜的呢?和他在一起的,都应该死,不是么?”
  漠言黢黑的眸子闪动了一下,眼中的失望更加强烈:“为什么你们够接受已经过世的那个魔王,却不能心甘情愿地承认天上的王呢?这样执念,又有什么意思,看看这些年来所犯下的罪孽,你们伤害的不是那个人,而是天下无辜的百姓,懂么?”
  血痕脸上的笑意不减,但眼神却开始冷下来,他道:“你问我为什么不承认他?”他嗤笑一声,反问道,“你到底有没有替我想过?你看看我,被他害的那么惨,我有什么理由承认他!”
  漠言看着那张血痕那张英俊的脸,又一次想起千年前①的那个晚上,刺眼的火光将整个玉黔谷照得透亮。那凶猛的火舌像夜晚突然出现的妖魔,从西边的殿阁一直蔓延到了东边的池塘。好在自己的房间是最靠西侧,中间又隔着池塘,那次的火灾并没有伤到自己,但是,那西侧却是血痕和泖天所住的屋子。
  那天晚上的风异常的大,西侧既无水池又是林木最茂盛的地方,那火舌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将西殿烧了个干净。
  当漠言听到西殿着火的消息,他就疯了一般地冲向了血痕的房间。站在血痕的房门口,他几乎要哭出来,那火舌漫过屋顶,直冲向天空,黑色的烟雾将月色下的景物蒙上了喉中的黑幕。
  他颤抖着,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未想,他就冲进了屋内,黑色的身影被火舌吞灭。
  再等到漠言从被大火摧毁的房间中出来时,怀里已经搂着一具血肉模糊的身躯,那人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干净的肌肤,而那张脸还能依稀看出以往的英俊。
  ……
  漠言站在血痕的对面,看着那张已经治愈但还带着伤疤的脸颊,只感到一阵锥心般的疼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想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血痕别过脸去,笑着吐了一口气,低声道:“三昧真火,谁有这个能力去放火,已经再清楚不过了。”他转过头来,直直地看着漠言,“你说,我能承认他吗?”
  漠言没有接着他的话说下去,而是道:“治愈后的脸,能让我看看么?”
  血痕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他苦笑一声,眼中尽是不属于他的苍凉感:“我不想。”
  注:①这里的“一千年”指的是天上的一千年,即人间的365000+年……


☆、第八十一章 不揭面具 (1165字)

  第八十一章  不揭面具
  自从被师傅送到白鹭门治疗身上的烧伤,血痕就没再见过漠言,直到身上的伤全部愈合后,他才敢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只是,这时候的血痕已经无法将面具摘下,不是不能,是不敢。
  对于血痕来说,天生的容颜并不是那么重要,但是,在漠言面前,他却没有信心摘下面具坦诚地面对他,他不想冒这个险,他赌不起。
  漠言对于血痕面具下的脸并不好奇,应该说他对所有人的脸都不好奇,他只是想揭开那张面具,那张在火灾之后就不曾摘下过的面具。漠言只是想看见真实的他,但也不想伤害他。
  他点点头,道:“我不强迫你,但是我想告诉你……”一句话未说完,就被一直沉默着的即墨打断:“痕,现在似乎不是讲废话的时候。”
  漠言淡淡地看了一眼即墨,眼里没有感情,而血痕却是又一次恢复到原来的玩世不恭,嘴角带笑:“那就开始吧,我输了,你就带他走”
  漠言没有接话,而是看着即墨,眯起了眼睛:“我们来赌一场,怎么样?”
  血痕感到惊讶,毕竟漠言在江湖上的声明一向很好,他杀人无数,但杀的都是些恶人,平时也不会多话,他一直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斗武这种事,往往是完事就走,根本不会多一句废话,但今天,他却说有要一场。血痕当然十二分的原意,当下就答应了。
  “好,我们赌什么?”
  漠言站在枝头,眼神又一次落在即墨那张妖媚的脸上:“赌他那张脸。如果我赢了,让他自行毁容,若是我输了,我自刎。”
  “不行。”血痕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换赌注,我不答应。”
  对于血痕来说,他最在意的人不过就是漠言,他自然不愿意用自己所爱之人的性命来冒险,若是输了,自己名声不好听,漠言也落下不仁不义的话柄,若是赢了,那就更不能承受了,想要漠言的命,还不如先杀了他。
  但是漠言却道:“你就那么心疼他?输给我不过是小事,但毁了你的爱宠,就不合算了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到哪里去了?”
  漠言嗤笑一声:“不是这个意思,那还要和他同床共枕做什么。”血痕皱了皱眉,似乎没有听懂他说的话,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即墨的话分散了注意力:
  “呵,三师兄还真是看得紧呢,连我和痕的一言一行都差得清清楚楚,你安得又是什么心呢?难道说……”即墨那张红如樱桃的嘴唇缓缓开启,“天下号称‘梅花暗刃’的赤血公子,也喜欢男色?还是……觊觎我们家痕儿的美貌呢?”
  对于即墨的激将法,漠言并没有理睬,他看着血痕:“开始吧。”受到忽视的即墨迅速感到愤怒不堪,但脸上依旧是带笑的容颜。
  “我不干,这条件太苛刻了,怎么样都是我吃亏。”血痕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其他人的感受,调笑着道,“我输了就输小老婆,我赢了就输大老婆,横竖都是输。我不干。”


☆、第八十二章 梅花暗怒 (1181字)

  第八十二章梅花暗怒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直接激怒了漠言。漠言一抬袖,毫无预兆地发出数支暗刃,不带一丝心软地朝血痕刺去。血痕急闪而过,险险擦过那数支暗刃,身形不稳地落在另一棵树上,拍着胸口道:“哇,老婆,要不要这么凶……”一句话还没说完,另一批暗刃又一次迎面而来,血痕刚落下又不得不再一次跃起,终于在数次翻跃之后,将那句话说完:“……凶悍。”
  漠言眯了眯眼:“你敢说我凶?那好,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凶狠。”
  毫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带了点阴恻恻的寒意,血痕感觉有些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平时没有这么……反常啊。”
  漠言背过手,微微屈膝,纵身一跃,下一刻就出现在血痕的身边,伸手的一瞬间已经狠狠掐住了血痕的颈项。
  “你自己问问你自己。”漠言扔下这句话,手指就用力掐了上去。
  血痕干咳几声,喉咙生疼,压着嗓子道:“老婆要谋杀亲夫了……咳咳。”话虽这么说,人却没有动,而是懒懒的靠在漠言的胸前,似乎还很享受。
  漠言没说话,继续加重手上的力道。那手指的力度已经到了凡人难以承受的程度,血痕终于忍不住疼痛,僵着身子道:“老婆,你来真的?”
  “我不是你老婆。”
  看着漠言那张正人君子般的脸颊,血痕在心里大笑了几声,伸出细长的手指,准确地捏住了漠言的虎口。
  漠言只感到手上的气门被堵,内力正在回流,手也使不出力气来。血痕抓住时机,扭转漠言的手腕,立刻从他手中逃脱。
  但还没完全撤离,有一次感到漠言的压力直直击向自己的小腹。就算这么赤手空拳的打斗,血痕也感到十分吃力,心中暗叹漠言的内力的确是在自己智之上,这么打下去,自己肯定得输。
  脑中迅速急转,血痕勾起一抹笑,转眼消失在原地。漠言不知道他玩的什么把戏,只能警惕地看着四周,放置他突袭。但是他没想到,血痕根本用不着突袭,他只需要将自己的毒,放在他能闻见的空气中,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撂倒漠言。
  只是当漠言反应过来自己中毒之后,心里才开始懊恼,他应该早就猜到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下三滥的手段用出手根本就不会犹豫一下。
  他只感到身体内一阵火烧板的卓灼热,随后那火热的温度自胸口直接窜到了小腹以下,漠言立刻察觉出这是何物,脸上闪出平时不会出现的尴尬。
  他皱着眉头仰头望天,咬牙道:“你给我死出来。”
  空旷的场地上没有人影,只剩下零星的落叶和站在场外的青衣、即墨。
  谷雨看着场中的状况,有意思疑虑,为什么漠言大哥的脸变得这么红呢?记得影像中,漠言大哥一直是那种不苟言笑的英雄男子,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总是闪着男人的光泽,而今天,他似乎比平时还要耀眼几分,并且,还有些妖娆……
  谷雨晃了晃脑袋,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甩掉,继续看着场中的男子。


☆、第八十三章 做个交易 (1122字)

  漠言的胸口不断地起伏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上的温度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正在不断上升。
  他甩了甩头,提起气将体内的热量压下,但这么一来,下身的胀痛感却越发强烈。一个不留神竟然身子一晃,直接从树上落了下来。
  漠言一整年懊恼,竟然因为那种事情从树上掉下来,这梅花暗刃,赤血公子的美名怕是要毁了。可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就在他落地之前,一双有力的双手穿过他的腰际,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原本在半空中毫无依靠的身体一瞬间落入了一张宽阔的胸膛上。
  他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那张带着碧玉假面的脸孔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男子正带着狡黠的笑容看着自己,眼神中是的得逞后的得意。
  漠言皱了皱眉,立刻抬手反手一勾想要掐住血痕的脖子,但可能是因为药物作用的关系,手只伸到一半,就被血痕给拦了下来,手腕被握住并且狠狠像自己的胸前压去。他只感到血痕的身体倾了上来,强大的热流向身下涌去。
  血痕看着被自己下了药而满脸殷红的男人,低笑道:“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无耻。”漠言淡淡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就连一旁的青衣也开始感到有些惊讶,而即墨的脸已经变得铁青。
  但那红衣男子却旁若无人地将自己的双手伸向了漠言的衣襟中……
  “混蛋。”漠言狠狠推开血痕时,人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汗水密密麻麻地不满了额头,他正捂着胸口,冷着一张脸,隐忍着。
  血痕笑了笑,又一次搂住他的腰,轻声道:“难受么?”
  漠言眯了眯眼,感受着血痕身体的温度,只觉得心中有一处直线坍塌,身子也软了下来,但嘴上却还是倔强着不肯屈服:“你滚,真是……太无耻了。”
  “我不无耻,你怎么会喜欢呢?”
  漠言一瞬间气结,想要辩驳却怎么都没法说出口,他突然感到血痕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似有似无地游移着,抚摸着,带起一阵阵快感,下身因为药物作用而越发胀痛,就在自己感到无法发泄之时,血痕那有力的手覆盖在了挺立的欲望之上,隔着衣料,包裹着那无法发泄的一处。
  漠言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下被摩擦的快感令他差点失去理智。但抬头时又看见血痕那张带着笑意的脸。
  他迅速推开他,踉跄了几步,挥袖发出九银针,却被血痕轻易躲过。
  血痕笑了笑:“言儿,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漠言身体难受得厉害,本不想搭理他,但心中却有个声音在催促着自己,辩驳的话一出口便成了:“什么交易?”
  血痕缓缓向他走去,揽住他的腰,垂下头欲亲吻他,却在双唇相距半寸时停止了前进。随后,魅惑的声音从那张薄而性感的唇中缓缓溢出:“和我在一起,我就放了那狐狸,好不好?”


☆、第八十四章 吃醋了呗 (1200字)

  漠言一愣,身上滚烫的难耐感被心中的惊讶所盖去。血痕的话就像蜜糖一样甜,此时听在耳里的确十分诱惑。
  但是,转而一想,又一次想起了那天即墨对自己说的话…
  “如果觉得他还爱你的话,你最好还是早点清醒吧。他爱的是我,三师兄应该认清楚。”
  这是那天即墨找到自己后所说的话。
  “如果他还爱你,就不会和我睡了……”
  一想到这句话,漠言就无法冷静,身体上的不适也褪去了大半。他挣开血痕的手,退了一步,脸上还是平时的淡然。
  “血痕公子说笑了,在下又有什么资格来和你做交易?”
  血痕走上前,欲去拉他,却被他嫌恶地避开。
  “言儿,为什么那么疏离?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漠言并未说话,而是抬起手,指间捻着一块锋利的铁片:“我输了,我便遵守约定。”
  说罢就要向着自己的喉间划入,那铁片立刻在他健康的肌肤上划出一道细微的血痕,但还未来得及深入,手上就是一阵顿痛,随后左下颚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原本就无法站稳的身子倏忽之间倒在了地上。
  血痕冷着脸,闪身而下来到漠言面前挥手又是一拳!
  漠言吃痛闷哼一声,只感到下颚骨狠狠震动了几下。不等他还手,血痕就将他的领子提起,咬牙道:“你就这么不乐意?宁愿死也不愿意在一起…好啊,”他甩开漠言,“我就如了你的愿。”说完飞身跃起,抬脚就向窗口踹去。
  谷雨猝不及防地后退几步,凝起气息,生生扛下那一脚。但身子却是站不稳了,直直向后边倒去,料想血痕怕是用了全力,但不想,下一脚的力道竟然比刚刚还要大。
  谷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臂还挡住血痕的那只向自己踹来的脚。他定了定神,半晌才从血痕的猛踹中反应过来。抬头只见那张带着碧玉面具的脸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谷雨定了定神,从上站起来,面对着眼前比自己高一个头的血痕,眼中却不在害怕。
  “你打不过我的。”谷雨笑着道,“信不信由你。”
  血痕原本就因为漠言的事情失去了理智,此刻还被这小屁孩子小看,自然不能释怀,遂立刻朝着谷雨发难起来。
  一脚踏上地面,谷雨的眼前就闪过一道红影,那速度快到分不清血痕的方位。犹豫了片刻,他很快静下心来,循着那隐藏着的气息,不断地变换着角度,连耳朵也变得十分敏锐,时刻注意着一丝一毫的动静。
  很快,谷雨就抓到了血痕的破绽,还没有看见他抬手,血痕的肩膀就被迎面而来的双手捉住,随后肩胛骨就是一阵巨疼,血痕的速度陡然减慢,身形立刻显现了出来。
  谷雨一勾嘴角,手指一用力,只听咯咯两声脆响,血痕的骨头怕是断了几根。但他只是皱了皱眉,眯着眼睛身体一震,将谷雨的手从自己身上挣开。
  小狐狸的手只感到被剧烈地震动所阵痛的感觉,身子也踉跄着往后退去,只退了几步,他就像影子一样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血痕的身后。


☆、第八十五章 我不杀他 (1204字)

  谷雨腾起身子,一纵跃到高空,手里凝起巨浪,冲着血痕的天灵盖,以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自上往下冲下。
  只听到窗外两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不要——!!”
  下一秒,谷雨的身子就被一股突然闯入的力量狠狠撞到外围,整个人就像皮球一样弹在了对身侧的墙上,又从那撞裂的墙上落到了地面,只感到胸口一阵气闷,喉咙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想在我鬼契门杀人,你还太嫩了点。”鬼契鸳的声音就像是幽魂一般,幽幽地传到谷雨的耳朵了,耳膜阵阵发颤。
  窗外的漠言和即墨还未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神来,皆是脸色苍白,就连青衣也替血痕捏了把汗,虽说血痕一直走邪道,但毕竟他和青衣还是同门师兄,感情也不错,青衣自然不希望他死,但是刚刚的场景,若不是鬼契鸳出现阻止,恐怕他命已绝。他拍了拍身边惊魂未定的漠言,表示安慰。
  但是血痕却是一脸无所谓,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漠言,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突然相遇,漠言苍白的脸被血痕看得一清二楚,但还是掩饰性的往一边偏去。
  血痕这才在心里得到了些慰藉,至少,他还是在意我的……
  这边鬼契鸳冷冷地看着地上的谷雨,走过去将他从地上抓起:“练得不错呢,我就是想要这种效果。”他凑过去,轻声道,“看了再过几日,等你伤好了,我们就能交合了呢。”
  说完,不顾谷雨脸上的诧异,双手轻松一勾就将谷雨的身子从地上打横抱起。背对着众人,他道:“你们都出去吧,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儿。”
  血痕未作停留,瞥了一眼站在窗外的漠言,消失在原地,即墨也随之离去。漠言僵直的身子在原地追了几步,还是停住了步子,看着窗子里的人,他道:“鬼契鸳,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还是放了他吧。”
  鬼契鸳没有转身,低头看着怀中满面惊恐谷雨,笑道:“我从未说过要杀他。”
  “可他毕竟是你哥哥喜欢的人,你这么做,不怕伤你哥哥的心么?”
  漠言不是多话的人,但说的话却是句句见血,只那一句话就戳中了鬼契鸳的要害。鬼契鸳皱着眉头,本想说他哥哥已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一阵沉默,窗户啪的一声腾空关上,窗内窗外立刻被一道屏障隔开,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青衣搀着漠言:“你还好吧,我去给你找找解药,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虽然漠言中的毒只是血痕独有的媚药,但青衣此刻却没办法调笑他一番。
  漠言摆了摆手,转身朝一处不明不白的方向走去。青衣在身后大喊:“你这是要去哪?那是血痕的殿阁。”
  漠言步子一顿,晃了晃脑袋,继续向那一处走去。
  一次, 就一次,无论是谁,都不准逃避。
  秋风席卷着枯败的落叶在院中驻留,漠言面对着那扇紧闭的大门,鼓足了勇气才抬手敲门。但是半晌都没有人来回应。过了许久他才从呆愣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竟然就这样走到了这里,我到底是想做什么……


☆、第八十六章 待你离开 (2242字)

  转身要走,门被人打开,一童子叫住了漠言。
  “请问公子有什么事么?”
  漠言脸上没有表情,那童子以为漠言生了自己的气,他也是个审时度势的人,看着漠言一身黑衣却气质不凡,便解释道:“刚刚小人为即墨公子和主子更衣换水,并未听见屋外的敲门声,还请公子见谅。”
  “更衣换水?”漠言喃喃道,“你是说,他们正在一起……”
  那童子刚想解释,漠言就皱着眉头摆了摆手:“罢了,我走就是。”
  那童子在他身后喃喃道:“我不过是替两位公子换洗衣服的水,要不要这么冷淡?”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哎,也不知是谁下手这样狠,主子的衣裳怕是要被那吐出来的血全给弄坏了……”
  漠言走在前头,并没有听见那小童的话,自然也不知道血痕在武斗时就已经被自己打伤,此时心里也是闷闷地疼。
  谷雨不自在地躺在床上,背后因为刚刚的重击而分外疼痛,但此时他却没有办法去揉一揉或是找人拿来金疮药。他只能呆呆地看着站在床边,嘴上说着要占有自己却只一脸阴郁地站在床边的男子。
  过了许久,两人一直没有换姿势,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好像对方是危险的天敌一样。
  谷雨心想,这人实在是奇怪得很,明明说要替哥哥报仇,却迟迟不动手,明明说要和自己交合,却只是站在床边发楞。而那眼神里却不像发愣时那般呆滞,而是带着浓浓的恨意。
  谷雨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里一阵腥甜,连带着脊椎后背都开始疼痛。
  “唔……”谷雨一个前倾,喉咙里抑制不住的鲜血直往外涌,直到那一口鲜血再也包不住,全数吐在了锦缎床被上。
  他按着胸口喘息着,只盼鬼契鸳能够发发慈悲,让自己好生歇着,不要再用那双骇人的眼睛盯着自己。
  谷雨抬了抬眼,眼皮子就像单薄的纸张一样,皱巴巴的叠起来,又捋回去。
  “你能否给我一晚上时间休整,毕竟,我这个状况……也不能和你做吧。”
  鬼契鸳站在床头没有反应,半天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叫来了下人:“帮他打理一下,好好养着,我明晚就来这里。”他躬下身,捏住谷雨的下巴,不管谷雨往下滴的鲜血,冷声道,“到那时候,记得好好伺候我,知道么?”
  谷雨直视着他那双黑得有些看不到底的眼瞳,吓得脸色发白,虽然谷雨知道自己的脸已经很苍白了,但是看着那双眼睛,谷雨就感到惊悚得无法动弹,他这是要折磨自己,他不想让我早点死,因为,有时候,或者比死了更痛苦。
  鬼契鸳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甩开谷雨的下巴,转身回房。
  谷雨还呆呆地躺在床上,连身上那件被血染红的白衣被侍女们脱下,又清洗伤口都不知道……
  谷雨在床上将养了一日,虽然身体上的伤还没有消退一分,但意识已不像刚刚受伤时那样混沌。他趴在榻上,片着头看着外边的秋景。
  已是深秋了,天气也冷了不少,屋外的草草树树死的死枯的枯,一片颓败的场景。只是,窗栏外不远处的小盆景中却闪着异常耀眼的金色。谷雨探了探头,立刻看见了廊外盛开的金菊。
  那朵朵金色虽然不多也并不像牡丹那般惹人注意,却是这枯败景色中最亮眼的地方,忽而看到,心情也好上几分。
  只是……一阵兴奋过后,又是失落。看到菊花,便想到了牡丹,想到了牡丹便忘不了那人。
  那人最是喜欢牡丹的了,只是谷雨却不觉得自己是牡丹,而是,瑟瑟秋风中,被他忽视的野菊,毫不惹眼,也不招人关心。
  在床上趴了一会儿,谷雨随手一摸,摸见榻上一件丝绸薄衣,拿起来一看,又是一阵伤感。
  已经两天没有看见鸾鸰了呢,他去了哪里?怎么连我受伤也不来看我?是不是,已经和那鬼契鸳成并蒂莲了呢?还是说已经奉命抛下自己,回天界了?
  谷雨不敢多想,一想,心中就是一通,身上也开始痛起来。他埋下头,深吸了几口气,就这么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谷雨迷迷糊糊醒过来,屋子里已经黑了,也没有掌灯,死寂得就像阴曹地府。以前在天界,到处有人照顾着,哪会有可能被人丢在小屋中不理不管呢?可是现在却大不同了,谷雨是阶下囚,还是判了死刑的那种。
  他感到口干舌燥,便动了动身子,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喝水,但很快被一双手按住了身子。
  谷雨一惊,立刻想要反抗,却听那人“嘘”了一声,心中竟是惊喜万分。
  “叔父!”谷雨身子弹了一下,又被鸾鸰温柔地按了下去。
  “疼不疼?”鸾鸰小声问着,手指在谷雨的背脊上安慰性地抚摸。
  谷雨摇了摇头:“不疼了,比昨天好得多了。”他微微转了身子,面对着鸾鸰,“你这几日去了哪里?像是失踪了一样。”
  鸾鸰在黑暗中的脸没有丝毫生气,但说出的话却平淡得很:“我……我和鬼契鸳在一起了。”
  “什么?!”谷雨立刻叫唤出来,“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们不可能的!”
  鸾鸰轻声笑了笑,没有继续接话,而是说:“今晚你就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
  今天太苦逼了,在学校排了3小时的队才领到军训服,
  然后还得写神马神马申请书,写自我介绍,练歌准备社团……
  于是俺不得不在半夜里码字……一点半了,困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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