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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可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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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能用十只鸡熬十倍的汤吗?”瞑幽不满的嘟囔。
“好。”闻多情笑笑回到“一说到吃,怎么觉得你就聪明不少呢?”
“我本来就聪
明,是你老揪着我的缺点不放。”瞑幽反驳。
“好,是你聪明的不够明显,我现在才发现。”
“咦?”瞑幽挑起眉头“我怎么觉得先生你突然对我好了?”
“怎么?你不满意?”
“不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先生!”
“···”闻多情沉默。
“呃,似乎你也奸了也盗了。”瞑幽掐着闻多情的脖子“你还是老实交代吧,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不小心把你弄晕算不算对不起你?”
“···”瞑幽的脸瞬间涨的通红,他猛地扑上去掐着闻多情的脖子“不许说,你不许说。”
闻先生失笑:“好,我不说,不过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干什么?”瞑幽粗声粗气的问“你不是想纳妾吧,本殿是不会同意的。”
“你体质有些差了,我想带你去神界休养一段时间。”抓着瞑幽来回扑腾的手,闻多情认真道。
“啊?”瞑幽愣了半晌“带我回神界?那,你不上课了吗?那我还能回来吗?那陛下会放你的假吗?那你是以后都不打算做先生,还是只请一段时间的假期?万一你不做先生了,那小王爷和太子怎么办?”
瞑幽的问题一连串的蹦出来,闻多情挨个回答:“明天,我去玉帝那里辞行,若他肯放我假,那过些日子,我再回来,若他不同意,那我就不做先生了。等做完了我的事情,我就带你到处去玩玩,反正,你也不怎么喜欢上课。至于流枫和英俊,就算没有我,玉帝也会给他们请先生的。”
“这样啊?”瞑幽有一刻的失望,若先生不做先生了,那他又该做什么?
“嗯,你今天就把东西收拾好,我明天就去像玉帝辞行。”闻多情放开瞑幽“你待在屋子里,不要乱跑,更不要见太阳。”
“这么快就要走啊!”瞑幽似乎总是找不到话的重点在哪里,一把拖着闻多情的手“我爹知道吗?”
“知道。”闻多情按着瞑幽的肩膀“我跟他商量过了,他也同意让我带你去。”
“先生,”瞑幽扯着闻多情的手不肯放开,闻先生疑惑的看着他,过了很久,瞑幽才小声的问道“我是不是要去那儿见你师傅了?”
闻多情先是一愣,继而大笑,原来这只狮子在郁闷这个问题。捏捏瞑幽的鼻子,闻多情调笑:“怎么,你害羞?”
“也不是,”瞑幽把脸扭到一边“你娶我的时候,他也没有看见,你这么莫名其妙带一个男人回去,他会不会责罚你啊?”
闻先生收敛的微笑,他没想到瞑幽担心的是这个。从身后拖了一张椅子过来,在瞑幽的床边坐定,难得的,闻先生煽情了一回:“不用担心我,师傅她是很开明的人。就算师傅她不同意,我也不会再丢
下你了,心惊一次就够了。你只要好好养身体,以后给我···”
“停!”瞑幽高吼,怎么觉得闻多情的话十分诡异啊,小狮子直勾勾的瞪了闻多情很久“那你下句是不是要说,让我给你生个胖小子?”
“噗。”好吧,喷饭的闻先生形象不在了。
瞑幽把身子往后缩了缩:“我警告你啊,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的!我堂堂男子,嫁给你已经折了威风,别的,你都不许提啊!”
闻多情低下头闷笑不已,有一刹那,他真想敲开瞑幽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不过还好,闻先生的尴尬被前来通报的小侍缓解了。
“什么事?”闻多情开口。
“玉帝来访,现在在客厅。”
闻多情深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小侍报告的地方,略略停顿:“我马上过去,让他稍等片刻。”
“怎么了?”瞑幽迷茫的问道,闻多情的表情瞬间有些严肃,他可不会以为玉帝此刻来书苑是专程探望自己的。
“不要多问。”闻多情压低声音“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我会会玉帝,之后马上就离开。”
瞑幽聪明的选择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利索的穿起衣服,翻开衣柜,找一些常用的东西。半晌之后,不见闻多情有任何动作,瞑幽回头:“先生,你怎么不动?”
“瞑幽。”闻多情两步跨过来,一双手搭在瞑幽的肩膀上“不知道我擅自做的决定,会不会伤害到你,只希望,你不会恨我。”
“什么?”瞑幽迷惑的抬头,怎么觉得自己一觉醒来之后,很多事情都变了。
“如果有一天,你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甚至,连我都没有了,你会不会恨我?”闻多情直视着瞑幽,认真问道。
“说什么呢?”瞑幽推开闻多情,他眼眸中的一些东西,已经超出了瞑幽承受的极限,或许自己身体确实有些差了,只是一会,瞑幽就觉得站的累了,他微微靠在身后的衣柜上,缓解一些力道“不要问我这种傻兮兮的问题,这不是我聪明的先生会问的。不过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答案,如果你要离开我,那我肯定不会原谅你,不管你被逼无奈还是自己愿意,我都不会原谅你。所以,你还是待在我身边比较好。”
“呵呵,这种事情,你也要玩你的不讲理吗?”闻多情心情好了许多,他有些怕,怕瞑幽嘴里会说出一些他不能承受的东西,听到瞑幽一贯的胡搅蛮缠,他反倒放心许多。
“我本来就是不讲理的人,你才知道?”瞑幽挑眉。
“我早知道了。”
“这果然是新婚堪比蜜啊!”冷笑的声音来的突兀,打断了正在说笑的两个人,瞑幽侧过脸看的时候,玉帝的身影已经踏进门中了。
“这是我的卧室,陛下来此,是不是多有不妥
?”闻多情淡淡开口,唇角刚刚的甜蜜转瞬不见。回眸瞥见瞑幽的衣服还半挂在身上,胸口处的白色肌肤若隐若现,闻先生迅速的伸手,麻利的将他的衣服扣好。
瞑幽的脸色闪过一丝尴尬,本来嘛!他小时候穿开裆裤的样子估计玉帝都见过,现在当着同性的面反倒要遮遮掩掩。
看出瞑幽脸上的疲累,闻多情搬了把椅子前来,把他按在椅子上。刚刚的甜蜜似乎没有让先生过够瘾,此刻当着玉帝的面,来了所有的表演欲。闻多情不同玉帝说任何话,只是用他的动作来宣布自己的所有权问题,也用的他的神色警告玉帝,此刻坐在他身边的人,已经不再是仙界的仙官,而是他的人。
“我以为先生只顾着瞑幽,而忘了孤,所以特地前来看看。”闻多情的意思,玉帝如何不明白,只是,他今天有非来不可的理由!凌厉的目光扫过坐在椅子上的瞑幽,玉帝有一瞬间的愣神。怎么觉得,几日不见的瞑幽变了许多。整个样貌没变,变的,是气质和风情。他一贯苍白的面上上浮现几许红晕,少了几分冷气,多了几分妩媚的味道。玉帝直觉妩媚这个词用的不妥当,但这是形容瞑幽此刻最适合的词了。他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迷人味道散发。尤其在面对闻多情的时候,或动,或静,或嗔,或喜,总觉得风华无限。难道是成亲了的缘故?玉帝迷惑着盯着瞑幽。
被死鱼一样的眼睛盯了很久,瞑幽浑身都不自在,抬眼看旁边的闻多情,自己的先生似乎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由着玉帝看自己。不知过了多久,瞑幽看到玉帝的脸色骤然一变,继而身形有些微微发抖,不等瞑幽开口询问,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就朝着他飞来···
☆、魂魄之争
闻多情将玉帝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玉帝抬手时,他已经挥袖做好阻挡的准备。
仙界最高地位的仙人,法术自然非同反响,纵是身为天神的闻多情抵挡的也十分吃力,玉帝的愤怒催化着他所有的动力。
瞑幽被突如其来的打斗惊了一下,迅速的反映回来,他坐在椅子上不动,闻多情的动作,很明显的是在护着他。如闻多情所言,瞑幽也知道到自己身体有些孱弱,他帮不上忙,只能安分的待在闻多情的身后,尽量不拖累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他,保持着两部相帮的立场。
在巨大的念力催动下,整个寝室的轻质物品开始飘动,接着,是略重一些的,书本、玉笔···
“嘭!”刚刚用来盛汤的碗摔在石质的地面上,似乎在为这场争斗增添几许凌厉的气息。瞑幽呆呆的看着碎在地上的青瓷碗,还有恍若梦中。
玉帝沉着脸,将体内的法术凝聚在掌心,朝着闻多情袭来,闻多情衣袖吹的鼓鼓,半侧着身子阻挡。
“王母的魂魄丹哪里去了?”玉帝从牙缝中说出这几个字。
“我只是你请来的先生,”闻多情眯起眼睛“不要问我任何与授课无关的的话题。”
“不要给我装蒜!”玉帝在掌上再加一份力道“王母是我仙界的人,纵然消失,她的一切也只能回归仙界!”
“哦?你这么认为?”闻多情在微微卸下一些力道,被震得后退几步,显出些许不堪负重的错觉,头微微偏向一边,闻多情冷笑“执手、画眉你又留下哪一个了?!”
玉帝的脸色邹然大变,眸中燃烧的火光几乎要灼伤人眼,掌上加重力道:“闭嘴!”
闻多情被震得再次后退几步,身子靠在瞑幽坐的椅子上,他揪着玉帝的痛处不依不饶:“你还是一贯的自高自大,没有一点改变,你以为你是玉帝就能掌管一切吗?哈哈!你总以为一切在你掌控,结果被所有人抛弃,你才是最可悲的那个人!”
“你给我闭嘴!”愤怒燃烧着玉帝所有的理智,他拼尽全力,想杀死眼前的人,想把那个揭开他心伤的人杀掉。几十万年的伤口被人硬生生的揭开,他所有的冷静被愤怒所覆盖。
玉帝收回一掌,将所有的法力就集中在右掌,他要杀了闻多情!
闻多情迅速的侧身躲开,玉帝全部的掌力都袭在瞑幽的身上,只觉得如山一般的东西袭在胸口,瞑幽整个人一震。整个胸口翻腾不止的,痛楚难捱。
“不要开口,憋下那口气。”身后是闻多情的声音。
瞑幽强忍着痛楚,死命的捂着嘴,他的思绪已经神游天外,不知所踪,用着最后的一丝理智捂着嘴,不能吐血。忽热,身后一股强大的吸力吸着瞑幽身子的全部,包括玉帝袭来的一掌。瞑幽整个身
子都在向后退着,他依旧不动,只是留着肚中的一口气,他知道那是闻多情在吸噬玉帝的法术。
玉帝觉得不妙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他的理智不再,整个人有些失色,赶忙将法术收回。
一前一后,两股力道在瞑幽的身体中开始了拉锯战,整个身子扭曲的不像是自己,瞑幽觉得三魂七魄中有什么东西正呼之欲出。慢慢的,从身体的各个角落开始游走,一直汇集到胸前,被玉帝和闻多情夺来夺去。
不要,瞑幽大吼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恍恍惚惚中,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人。说陌生,也算不上,瞑幽曾经在问天镜中见过他,据说是仙界的第一美男子。那男子痛楚异常,整个面部的表情都紧紧的抽在一起,双眼紧闭,一双手死命的握着衣角。眼熟,好眼熟,是谁?像谁?
忽而,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把瞑幽的思绪收回,那是从未经过的疼痛,说不出来的感觉,瞑幽脑海中只有一个思绪,我要死去,我不要再受这疼痛···
一些如细丝般的疼痛再次从浑身的每个地方收回,比刚刚痛过千倍万倍,像无数根细不可见的针从每寸肉中迅速划过,瞑幽想尖叫,喉咙却被封的死死,每根头发,每片指甲,都像有了感觉般,痛不可言。
黑暗,无尽的黑暗。黑暗使痛楚由为明显,要再也承受不下去了,先生,先生你在哪里?瞑幽高喊着,想寻找唯一的栖身之所···
“先生救我!”只觉得喉咙的封印被解开,瞑幽开口大吼。那些疼痛在胸口处被分为两份,一份朝着前方,一份朝着后方,汹涌而去。不要,瞑幽想留下一些,不能,那是我的,两股力道破体而出之后,瞑幽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收力太大,玉帝错防不及,向后退了好几部,整个身子扛在门框上,一直手捂着胸口,一只手紧握着门框,以求不要跌落。
闻多情双掌合十,霍然翻开,绚烂的流光晃晕了玉帝的眼角,他的唇微微张开,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闻多情将闪耀着五彩光线的东西揉成黄豆般大小的东西。一把抱起昏迷的瞑幽,把手中的东西塞进口中,眼角瞥过依然惊愕的玉帝,闻多情不给一句告别语,挥袖掀了房顶,抱着瞑幽踏尘而去!
抱紧怀中的人,闻多情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放松,紧闭着双眼的祸害,似乎在昏迷中也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挥袖拨开缭绕的云雾,闻多情的脚步缓缓慢下来,继而停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唇角泛出一些莫名的笑意,他轻轻开口:“谢谢你给瞑幽偷的鸡,小王爷。”
他喊他小王爷,郝英俊站在云端处,铠甲戎装,银枪金盔,脱离了纨绔王爷的所有味道。那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小王
爷的踪影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剑眉星目,声音深沉且威力十足:“先生,放下瞑幽!”
闻多情哑然失笑:“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
身后一个白色的身影闪现,半垂着头,便是这个时候,也是折扇不离手。
闻多情侧身回头,声音明亮:“太子殿下。”
“先生。”郝流枫抬头,眸子看的却是他怀中的瞑幽。
“我竟然不知道,殿下你,什么时候也搀和进来了?”闻多情的唇角依旧挂着笑意,好似,他不是在带着瞑幽逃亡,而是带着心爱的人回家,路遇熟人,寒暄几句。
“父王说,只要留下瞑幽,便许我和逍娘之事。”郝流枫猛然间抬头,这是他站在这里的唯一理由,也是给了他全部勇气的理由。
“哈,哈哈!”闻多情大笑,眼中是无限的讥讽,将怀中的瞑幽抱紧,他骤然回头,目光如炬,死死盯着郝流枫“瞑幽为了你和苏逍娘的事情,耗了多少力气,你可知道?你以为,苏逍娘她为何会那么轻易的原谅你?你以为,玉帝为何会突然答应你娶她?你不谢恩也就罢了,却恩将仇报!今日,你不出手便罢了,倘若出手,你仙界太子又当如何担起忘恩负义这一骂名?!”
“你说什么?”郝流枫的语气瞬时有些荒乱,什么,闻先生他究竟在说什么?
“想知道?”闻多情冷哼“去妖界问问你那小娘子去吧!”
“你是说,你是说···”郝流枫倒退两步,身形不稳,那些好不容易来的勇气,突然全部不见。
“瞑幽身子突然孱弱无比,你都不怀疑吗?苏逍娘突然褪去全部妖气,你可曾有过疑问?”闻多情的声音忽而收小,搂紧怀中的人“跟他从无道理可讲,是真的,若说他从不吃亏,那却是假的。趁着我没有发火,马上走!”
郝流枫脚步凌乱,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猛的转过身子···
“流枫!”郝英俊出声喊着。
“小叔,我从小视父王如一切,从不会违背他的意愿,但,很多东西都不是我想要的,父王他从未关心过。所以,你放我走吧。”郝流枫开口“我,下不了手。”
“他们走不了的。”郝英俊握紧手中的银枪“陛下他预计好的事情,又有几次失算?”
“呵呵,”闻多情微笑,虽无讽刺之音,却是一副讥笑的表情“只有你们两个?”
“还有我。”清脆的声音自侧面响起。
闻多情不回头,却低下头轻笑:“真好,呵呵,我教过四个学生,今日都凑全了。也是,我这一离去,便不会再回来了,的确要跟你们做个告别的,只是,这方式有些特别。”
“先生,这不是我本意。”芍药仙子上前,说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是何种意思“我劝过先生的,我说过的,《凤舞苍
穹》我已经读通透了,我已经知道要如何做了,你为何···”
“《凤舞苍穹》是凤独舞的不传之书,为何会在我手中,难道你从未考虑过?如此珍贵的书籍,为何我会给你,你有没有想过?”闻多情再度开口,依旧是原来的冷漠疏离。
“因为这是凤独舞和白逸同作之品,若这世间有一个人能解开,那便是我。”芍药仙子抬头“因为我是这世间唯一存在的绿芍药,也是清逸唯一的妹妹。”
“你知道就好,既然你知道我是利用你的,那便收起那些心思吧。”闻多情再次低头,看怀中的人“除了瞑幽,我不会牵扯任何情缘了。”
“先生!”被冷冷拒绝,芍药仙子涌上眼角的泪被生生压下“我已经不奢求先生垂青,只求先生存身于六界,你不能冒险了,那样会万劫不复的啊!”
“你不懂我,至少瞑幽懂我,他知道阻止不了我要做的事情,便只字不提。”闻多情闭上眼睛“恨是双刃剑,伤人伤己。你、我、王母是最难过的人;瞑幽,他是最无辜的人。”
几十万年前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个知道,闻多情所说的这所有人中,单单少了一个人,那个最无辜、最难过、最值得惋惜、最痛苦的人,也是闻多情最重要的人。
☆、不如归去
“你带不走他的。”芍药仙子抬起胳膊,手中紧握的是一根手指大小的银链,链子的末端是一把金色的小锁“这次你该信我的。”
“缚仙锁?”郝流枫惊讶的大喊“仙界失踪很久的东西,居然是你偷了?”
“注意用词,太子殿下。”芍药仙子挑眉“这是我哥哥留给我的东西,你以为,我为何能安稳的在仙界待这么久。如果不是它,我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呵呵,我找了好久的缚仙锁居然在这里,”闻多情挑眉“真是意外。”
缚仙锁虽名为缚仙,但六界之中却也可以缚住四界,仙界、人界、妖界、冥界无一可以逃离,闻多情虽然是神,要对付缚仙锁却也不易。
“先生,你不要逼我对你动手,”芍药仙子将缚仙锁高高举起“就算我斗不过你,我也可以拿缚仙锁锁住瞑幽,他是仙人,这一点,你不要忘记了!”
“你们还有什么,全部拿出来,我没空跟你们在这说废话!”将怀中的瞑幽稳稳当当的放在脚边,闻多情霍然起身,周身散发的不再是温和,而是他身为天神的巨大压迫力。
郝流枫无心于此,只是深深看了他和瞑幽一眼,转身离开。
郝英俊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欲言却止,终是沉默,长枪一挥,周边的云雾散开,却是站得整整齐齐的无数天兵。闻多情将他们全部扫过之后,冷笑着开口:“五万?你们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先生,请恕我无礼了。”郝英俊抱拳、低头。
“我先来!”芍药仙子出声,将手中的缚仙锁高举,念动口诀,金色的锁突而闪出万丈光辉,照亮他们周围的全部地方,所有人的头上都蒙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玉帝跌坐在门边,金色的光芒将他周身笼罩,他苦笑着,喃喃自语:“没用的,没用的,晚了,晚了···”
然而,光芒在接近闻多情的地方停下了,不止如此,连他身边的瞑幽都没有笼罩到,仙子脸色微变,再次快速的念动口诀。
没有,还是没有!
瞑幽的脸依旧苍白,却没有任何色彩。
芍药仙子脸色大变,不止是她,就连站得最近的郝英俊脸色都变了。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郝英俊压下所有的惊愕,开口问近在咫尺的闻多情。好像他们都回到了过去,他依旧是他的先生,他,还是他的学生。
“这还不懂,”闻多情开口,是前所未有的意气风发“因为瞑幽他已非仙人!”
“怎么可能?”郝英俊握紧手中的银枪“我皇兄是绝不可能给瞑幽解了封印的!你到底把我皇兄怎么了?!”
“他不解,我自有办法让他解,他自高一世,想引他入瓮,容易的很。”闻多情冷哼。瞑幽昏迷之后,他便去取了王母的魂魄丹,所以瞑幽才
能醒过来。玉帝不由分说的去瞑幽体内夺去魂魄丹,于是,闻多情便借着同他抢夺魂魄丹的机会,让他抽走了瞑幽体内的仙根,仙根不再,瞑幽自然不是仙人了。
郝英俊不答话,却是迅速抬枪,朝着闻多情刺去,他步步生根,枪枪致命,每一招都辛辣十足,不求能胜,就算两败俱伤,他也要拖住闻多情。芍药仙子回神,不再对付瞑幽,而是挥动着银链朝着闻多情袭来,她的法术不够强大,但鞭术却完美无缺,一时间,三个人缠斗在一起,两方却都无法取胜。
郝英俊和芍药仙子死命的攻击闻多情,闻多情只是躲避,瞑幽还在他脚下,他要防止对方伤害到他。忽而身后巨大的力道压下来,温度情翻身躲开,顺手捞起瞑幽。就算不回头,他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谁,整个仙界,也只有玉帝才能使得出雷霆之力。闻多情的神色绷得紧紧,他现在显然处于劣势,他胜过玉帝的把握只有七成,但是现在加了郝英俊、芍药仙子,以及五万天兵。他应战本就吃力,还要保护昏迷的瞑幽不被人夺取,实在是有些困难。
闻多情挥动双袖,整个半空中的积云全部动起来,一时间场面壮阔恢宏,流云聚集成无数的墙壁,将五万天兵生生隔离,闻多情催动念力,在将墙壁外围添加无数的冰刃,只要有人向前一步,那冰刃便会毫不留情的将穿腹而过!
“别忘了,这冰刃之有半个时辰的功效!”玉帝卷云而来,黑色的衣袖挥动,身边的流云迅速消散。
闻多情不说话,只是抛出无数纯白的微粒。那些白色的微粒在接近玉帝的地方全数炸开,再度化作丝丝流云,流云游走的瞬间,便幻化成无数的冰刃朝着玉帝猛烈的攻击。
抽出长剑,玉帝将那些冰刃一一砍断,狂风吹动衣袍,玉帝开始反攻,他长剑挥动,引得天边的惊雷滚滚而来,炸开了闻多情设下的流云冰墙,银白的闪电朝着闻多情的方向击去。闻多情在周身设下一个浑圆的保护障,任由闪电来袭。芍药仙子再次甩动手中的缚仙锁,金色的锁在闻多情设下的保护障上重重的敲下去,那浑圆的保护障顿时下陷几分。似乎找到重点,芍药仙子加大力道,再次将缚仙锁抛来,保护下陷的更加明显。等芍药仙子第三次抛出缚仙锁的时候,玉帝忽而抬手,在链接着缚仙锁的银链上增加了法术。
芍药仙子睁大双眼,这锁下去,莫说是闻多情,便是整个仙界也要抖上几抖了!
闻多情眸中光亮尽显,他收起保护障,飞身而出,御风而来的巨大金锁朝着瞑幽的身子打去,眼看着就要落在瞑幽的身上,忽而,整个锁迅速的变小,在瞑幽身子的上方,一直的缩小、缩小,却始终碰不到瞑幽。
“归!”闻多
情大吼一声。
忽而有巨大的吸力将手中的铁链拉走,没有时间考虑为何闻多情也知道缚仙锁的口诀,芍药仙子只能拼命的拉动链条···
“铛!”巨大的声响震动的同时,芍药仙子向后猛的倒退,手中还握着银色的链条,她心中大喜,还好,锁还在手中,然而,等她抬头的时候,整个脸色却全变了!握在闻多情手中的,不是缚仙锁又是什么?!芍药仙子颤抖着手慢慢提起手中的银链,银链的另一头,空空如也!只剩链条在空中来回游荡,失去了重心的它犹如芍药仙子的心···
闻多情再不说废话,念动口诀,一个浑圆的世界出现,将所有的仙人笼罩其中,他双手托起瞑幽,飞升上空,俯视着脚下的仙人。那些一贯在凡人眼中自命清高的仙人,缚仙锁的束缚下不安的扭动着。
闻多情冷漠开口:“众生平等,玉帝,为何你总是不懂?一步错,步步错,缚仙锁会锁你五个时辰,你好好忏悔自己的罪过吧!”
“孤有什么错!”玉帝单手朝着头顶的金光劈去“既然你说众生平等,那孤娶一个天神又有什么错!”
“你迎娶上天神没有错,错的是你的私心,你以为神、仙合体剩下的会更强,你为的只是仙界,你从未考虑过别人的感受。”闻多情低头,目光中是无限怜悯“我一直觉得,你从未明白什么是爱,就算对流枫,你也没有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用不着你来教训孤!”不死心的朝着头上的金色光柱继续劈“就算你现在带走他,你们迟早还不是得回来,别忘了,阎王还在孤手中!水月牢也在孤手中!”
“你究竟要错到什么地步才会悔悟?”闻多情抬头,不再看玉帝“或者说,你已经无可救药了?”
“你若敢带走他,我就灭了阎罗王,瞑幽会恨你!”玉帝抬头,满眼恶毒“你敢吗?!”
“恨我么?有时候,情本就是条荆棘路,”闻多情低头,却不是看玉帝,他看了一眼怀中的人“我们都该看开才是。”
“你不怕他恨你?”
“他不会恨我的,他比谁都看得透彻。”闻多情抱紧怀中的人“有一种东西能穿越时空,绕过生死之门,淡化五味酸甜,屏蔽所有憎恨,就算光阴百转,依然保持最初的模样。”
玉帝眼睛猛然睁大。
闻多情低下头,看着云下的玉帝,无声的轻笑:“玉帝你错就错在,从来不信世间会有这种东西。”
“你不要跟我说那是···”咬紧牙关,玉帝从齿缝中蹦出几个字。
“没错!那就是爱!”闻多情唇边绽开笑容,抱紧怀里的人,再不看脚下众仙,携云归去。
☆、情耶敌耶
昏迷清醒,昏迷清醒,已经成了瞑幽最近生活的主旋律,所以当他再次清醒过来之后,已经很淡定了。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在哪里,万籁俱静,好似不是书苑,门外也没有芍药花香,不是瞑幽府,明亮的光洒在眼角,肯定不是地府。他依旧闭着眼睛摸了摸身边的被褥,却是一惊,好像他是躺在光秃秃的床板上。这一惊,瞑幽噔的从床上翻身起来,先看自己睡的地方,是一块光洁的玉石,说是一块石头也不准确,标准来说是玉石床,摸着有点温温的,是暖玉?瞑幽瞬间乐了,扑上去紧贴着宽大的玉床,心里思付着,不如把这张床搬回书苑。
跟床纠缠半天之后,瞑幽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来了陌生的地方,他侧过脸,更是惊讶。本以为自己会待在一个屋子一样的地方,却没想到,自己好似待在一个旷野之中,四周茫茫不见烟尘。好似被剥光般露在无数的视线中,瞑幽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他从床上蹦下来,慢慢朝着前面走去。
整个世界幽静空灵,虽无声音,却处处透着美妙,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瞑幽走的很慢很慢,偶尔会有雀鸟的声音传来,虽然只是过耳一瞬,却让整个灵台都清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服。无烟无物,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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