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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可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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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在问天镜面前站定,眼神瞟过正处于恼羞成怒状态的郝流枫“镜子镜子,谁是这六界中最英俊的男子?”
  镜子不再说话,云雾缭绕的幻影中突然清晰起来。众人屏着呼吸期待的看着问天镜,镜中光线阴暗,铁质的牢笼中关着一个人,大概牢笼是吊在水上,所以画面显示的是男子盘着的双腿,面容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不过头发有丝丝凌乱。
  “你,没有搞错吧?”不止是郝英俊,在场的三个人都想问这个问题,想象中的,怎么着也是风度翩翩的美少年才对啊!
  “嫉妒!”郝流枫冷静的看着镜子“这镜子因为不喜欢我,不想承认我是六界最英俊的男子,所以才随便找了这么一个人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郝英俊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这次会不会死的太惨?”
  “不会,你会生不如死。”
  “···”
  瞑幽站在最后面,脸上一贯的嬉皮都没有,只是严肃的盯着镜子,等前面的几个过了瘾,才小心翼翼的靠上来。
  不等瞑幽开口,镜子缓缓的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劝你不要问,有时候不知道一些事情会好点。”
  “我想知道,我都站在这里了。”瞑幽抬头“请你告诉我,先生他这几天去了哪里?”
  “地府。”
  “我家?”瞑幽瞪大眼睛,居然去了他家。
  “是的。”
  “额,刚刚那个不算问题的。”瞑幽捂着嘴巴。
  “算的。”
  “简直是坑人呢!”瞑幽愤愤不平,有这样的吗?还有一个问题,生怕那镜子再替他回到了,瞑幽小心的转向身后,朝着郝英俊吼“那破镜子还挺横呢啊!”
  “好困,想睡觉,赶紧问完你的问题,不要影响我休息。”镜子打了一个哈欠。
  瞑幽挑挑眉头,它还会打哈欠?那么还有什么是它不会的?瞑幽阴笑着脱下自己的鞋子,迅速拽下脚上的袜子:“嘿嘿,镜子兄,你辛苦了,我给你擦擦脸吧,你别倒吸气啊,我的袜子虽然半个月没洗了,但也是很干净的啊,唉?你怪叫什么啊?别害羞嘛,那什么,你刚刚不是还拽的要死不死的吗?别啊,你怎么黑了脸啊,啧啧···”
  “这样都可以?”郝英俊瞪着眼睛,早知道就该喷它一脸口水的。
  “你给我详细的、认真的、条理分明的说一下我们先生是怎么回事!不不,似乎这个不是关键。”瞑幽皱着眉头“你还是说说怎样就可以让先生恢复之前的模样。”
  “这个不用你担心,你们先生自己在用药呢,这些天已经恢复的不错了,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解禁了。”
  “解禁?解什么禁?”郝流枫凑过来。
  “三个问题已经问完,我可以去休息了,再见!”趁着众人发呆的空档,问天镜朝着瞑幽吼“你这小子,下次最好别来问本镜问题,不然,等着瞧!敢拿臭袜子吓唬我,你死定了!”
  随着话音的消失,问天镜的镜面恢复原来的银白色,缭绕的云雾也消失不见。
  瞑幽扑上去踢了一脚:“这货真是镜子吗?居然威胁我!问了这么多,跟没问有什么分别!”
  “唉,这年头,有文化的就是可怕啊,连一面镜子都拽破天了。”郝流枫感叹道“自闻先生来,我们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想当年我们祸害三界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搂着哪本书子曰诗曰的呢。”
  郝英俊凑上来:“不不,我觉得变化最大的莫过于瞑幽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你看我们瞑幽殿下的心,就是海底的针尖啊!”
  好英俊的话说到这,郝流枫也皱眉:“对啊,跟先生闹的最僵是你,被先生整的最惨的是你,回头来帮他忙的还
  是你,你俩这是唱的哪一出?”
  “闭上你的嘴,先把你爹的问题解决了再说。”瞑幽没好气,提到闻多情他总有种心事被揭穿的感觉,八卦的男人最不讨人喜欢,瞑幽狠狠瞪了对面的两个人一眼。
  “你们有什么主意?”郝流枫问。
  “我建议,”瞑幽阴恻恻的说“把他灭了,太子直接继位算了,然后我们就无罪了···”
  瞑幽的话没说完,郝家叔侄扑上来将他狠揍一顿。
  “枉费我皇兄平时对你那么好,真是个白眼狼!”郝英俊再瞑幽身上再补上一拳。
  “那你们说怎么办?”瞑幽问,说到底郝家叔侄是被他连累的,该有的义气是得有的,实在不行就把罪都扛下来,玉帝不至于真的把他杀了吧,自己家就这一棵独苗,玉帝若真敢杀他,那他爹会造反的。瞑幽叹了口气“不如,我直接回家请罪吧,大不了我爹再把我关几百年。”
  “你们至于吗,不就是打晕了个人吗?至于寻死寻的吗?”斜靠在身后的柜子上,苏逍娘皱眉看着面前三个脑子不够用的家伙“给他消除记忆不就好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苏逍娘站在外人的角度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若放在平时,这三个祸害是可以想到的,或者说他们可以想到更绝的,但是事关玉帝,事关生死,多了一层考虑就有些迟钝了。平时不管犯多大的错误,玉帝都是他们的保护伞,这次直接把保护伞给戳破了,漏了风,三个祸害都有点傻眼。
  “谁会消除记忆?”
  四个人互相眨巴着眼睛,那神色中的话很直接,他们四个都不会!
  良久之后,郝流枫弱弱的开口:“好似我母后会。”
  “太好了!”郝英俊激动的握着侄子的手“幸好瞑幽还没有奸杀她。”
  “若我去了,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郝流枫可怜巴巴的望过来,钥匙是他连偷带抢搞来的,为了在小娘子面前充面子,没说实话。长这么大都没挨过一指头,这次他老娘居然不顾一切冲出来揍他,可想而知老太婆被气成了什么样,郝流枫甚至想到,若不是自己母后吃的太胖,那他肯定就被逮回去了。
  “别忘了,”瞑幽拍着郝流枫肩膀,眼神瞟过等的有些不耐烦的苏逍娘“打晕玉帝那也是死罪啊!”


☆、王母伤神

  王母寝殿门口的小侍站得笔直,刚刚的王母不仅扔出了一双脚靴砸自家儿子,还把站岗的小侍稍带了。现在他们两个都学乖了,戏这东西不是好看得。眼看着值班的时间就要熬到头了,再过半个时辰就可以换班下去休息了,小侍在心底给自己加着油。眼神一瞟,远远过来的那不是太子殿下吗?连小王爷也来了啊,今个什么日子?要是玉帝再来,那就可以吃一顿团圆饭了。咦咦?太子殿下怀中抱着的小孩是谁?
  “瞑幽这个没出息的,让他把我父皇缩成荷包一般大的,他倒好,给我变成了婴儿大小的。”抱着怀中的父皇,郝流枫边走边骂“我的风流形象就这么没了!”
  “行了行了。”听了郝流枫一路的唠叨,郝英俊都快炸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倾向“你留着话,奉劝你母后吧。”
  王母的气刚刚消下去,心中的担心隐隐起来,毕竟是唯一的儿子。微微皱眉,怎么觉得自己儿子自从跟闻多情学习了之后,反而胆子更大了。放下手中的半面镜子,王母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希望那小子惹的祸小一点才好。铜镜中反射出身后站了两个人,王母不说话,等着两个祸害开口,细细一看,不对啊,怎么有了孩子!
  王母猛的一个转身,吓坏了正在酝酿感情的郝流枫,他扑通一声跪下:“母后,孩儿这次真的死定了,母后你得救命啊!”
  看着自己儿子怀中抱的婴儿,王母皱眉:“你在外面惹了风流债?孩子都有了?”
  “噗。”郝英俊差点喷了,他喜欢美人,所以对于面前这位站起来一堆,坐下去一坨的皇嫂,他还真是没有多少好感。虽然是跟在皇兄身边长大的,但跟这位皇嫂却不怎么亲近,在郝英俊的记忆中,这位皇嫂不是在吃就是在睡,要不就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偶尔开口跟他说话,总是一副长辈的口吻,不是让他好好学功课,就是嫌他又惹了祸,他们两个互相都不喜欢。郝英俊的皇嫂有很多,可以说各种类型的都有,清雅脱俗的、风情万种的、泼辣带劲的、温柔贤惠的、优雅端庄的···但他死都想不通为什么这位胖大妈能母仪仙界,难道是生了郝流枫这么个儿子?可是看着郝流枫秀雅的小脸,实在跟她扯不上什么关系啊!看到不悦的目光扫过自己,郝英俊赶紧收起笑意,朝着王母行礼“见过皇嫂。”
  “嗯。”王母淡淡嗯了一声就算是答应了,看到郝流枫一脸的为难,改问郝英俊“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个孩子不是孩子···”郝英俊拧起眉头,这让他怎么说,说这个孩子是你老公?
  “什么乱七八糟的,孩子不是孩子是什么?”王母不耐烦了“我这么问,这孩子是不是咱们家的?”
  “是!”两
  个祸害异口同声的答道。
  “不是枫儿的,难道是英俊的?”王母挑眉,如果是小王爷的那还好办一点,他年纪不小了,是该成个家了。有孩子不算什么大事,若不想娶那女子,收了偏房也是可以的,以后遇到合适的女子在讨回来做夫人。
  “不是我的!”郝英俊赶忙解释。
  “我们家就这么四个人,不是你们的,不是你父皇的,难不成是我的啊!”王母气极。
  “也算,也算是你的吧。”郝流枫小心翼翼的说“给我们,我们也不敢要啊。”
  登时,王母的脸红了个底朝天,是被气的。什么叫算是她的,世上还有算是这回事吗?再说那是一个孩子,若是她的,那还了得?!死命的看着站在对面的两个祸害,突然,一个想法击中了王母的脑子,她手微微抖着,一张脸吓的煞白,她声音微微抖着:“你们不是想说,这孩子,是你们的吧!”
  “什么?!”两祸害同时抬头。
  “你们俩是不是搅和到一起了,连孩子都有了!”王母一张脸更白了,男子和男子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这些年,仙魔界发生的还少吗?两个仙人若是想生孩子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俩祸害,手脚也太快了吧,好歹让自己有个心里准备啊!
  “啥?!”两祸害差点吐血。
  “你们,你们···”王母手抖着“一个是要君临仙界的,一个是要辅佐帝主的,不仅是俩男的,还是叔侄,就这么搅和了?!你俩玩玩还不算,连孩子都给我抱回来了,真真是气死我了!姐姐啊,我怎么对得起你啊!”
  叔侄两个对望一眼,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郝流枫将自家父皇塞进母后怀中就迅速的跳开,两个祸害不动声色的往后面退了好几步。
  王母看着怀中的小孩,惊异到:“都这么大了啊?!啧啧,跟你父皇长得还真是像,啊,你们还专门做了跟陛下一样的衣服啊,呵呵,一看就是我天家的。”忘了,什么都忘了,看见小孩子就顾着逗弄了。
  “···”郝英俊弱弱的问“皇嫂,既然他长得这么像我皇兄,那你为什么不觉得他就是我皇兄···”
  “这怎么可能是陛下的儿子,就算他长得跟陛下一模一样也不会是陛下的。”王母伸出手指去逗弄昏迷被布裹在里面昏迷的玉帝。
  “为什么啊?”郝流枫不解,自己父皇风流成性,在外面有一俩个私生子是正常的吧,凭什么王母一口咬定不会是他的。
  “因为你父皇此生只会要你这么一个孩子。”王母捏捏玉帝的脸蛋“这孩子长得有点了老相啊,皮肤不怎么好啊,回头我让她们送些保护皮肤的玉露来。”
  “为什么?”郝流枫问,当真奇怪了,就连人间的帝王也有很多的皇子。
  王母逗弄的手停止了
  ,目光中莫名的东西一闪而过,继而提高声音:“哪那么多为什么,唉,这是个小子吧?我摸摸···啊哈,果然是个小子,来,喊奶奶···”
  “噗!”这俩人是真的不淡定了,郝英俊试探着问道“我皇兄胸口的帝印是梅花状的吧?”
  “是啊,历届仙帝的帝印都不同的,那是辨识仙帝的重要印记,你问这个干什么?啊,这孩子都长了牙了啊,”王母笑眯眯的把手伸进玉帝的嘴里挑逗“你们俩个小子,现在才把孩子抱来,指不定跟着你们受了多少罪了。”
  “母后,听说您会给人清除记忆?”郝流枫凑上前问。
  “嗯,怎么了?”王母抱着玉帝悠悠的的哄着“又惹了什么事,说吧,看在这孩子的面子上,我今个饶了你。”
  郝家叔侄无语凝噎,对视之后顿时泪如雨下,心中感叹无限,原来到了关键时刻,玉帝依然是他们的保护伞啊!
  郝流枫噔噔噔向寝宫门口退了几十步,才朝着王母吼道:“你怀中人的记忆,你看着消除吧!”
  郝英俊噔噔噔噔退的比郝流枫还远,看着相对比较安全之后,才朝着王母喊:“皇嫂,为了确定一下这是不是仙家的孩子,你还是看看他的帝印吧!”
  “乱扯什么呢?小孩子怎么会有帝印,登位后才会有的。”王母看着远离自己的两个祸害,心头莫名的划过一丝不详,心中疑惑着,手指毫不犹豫的挑开怀中小孩的衣服。
  好不容易熬到时间,门口的两个站岗小侍正在交接任务,一看小侍红红的鼻头都笑翻了,新来的站岗小侍拍拍他的肩膀,庆幸自己躲过一劫的同时还不忘调笑:“王母丢出来的鞋子有几个人能挨到?真是恭喜你了。”
  挨了一脚靴的小侍嘴角抽动:“那我祝贺你有朝一日也挨着!”
  “唉,我倒是想啊,可惜没你这个福分呢!”在门口站好,刚刚接了岗的小侍站在门口,目光中满是笑话的意味。
  “我杀了你们两个!”
  歇斯底里的声音经过幽长空旷的寝殿传到外面···
  小侍的第一反应就是……有刺客!
  心中一个激灵,顾不得调戏别人,忙向着寝殿冲,忽而一阵风刮过,就见太子和小王爷如旋风般的冲了出了。
  “怎么回···”明晃晃的东西从他眼前闪过,锵锵两声之后落在地上,小侍瞪了眼“···事?”
  没看清什么情况,就见站在门口的小侍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其余三个忙围上去···
  沉默沉默。
  过了良久,挨了一鞋子的小侍感叹道:“原来我还是幸运的。”
  “让他安息吧,要知道,王母丢出来的刀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挨着的。”
  “兄弟。”看着地下直挺挺的人,刚刚来接班的小侍哀叹“这下如你所愿,你的福分
  大了。”
  


☆、噩梦伤人

  你们问瞑幽哪去了?哦,这个祸害比他们好不了多少。阎罗王在郝英俊的欺骗下匆匆回了地府,发现一切如常,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俩祸害连玉帝都骗了,指不定要干出些什么呢!
  阎罗王赶紧返回仙界,果然不见玉帝影踪,到处询问都无果,倒是引得闲话满天飞,他也不在意。无处可去的阎罗王又跑到闻多情的书苑去,人间正值夜半,闻多情早就睡了。无奈这事总不能告知别人,想到共同惹祸的肯定也有太子,王母宠溺护短之名在外,阎罗王只好跑去王母寝宫,想着去问问她有没有什么消息,就算没消息,那他俩也是一条绳上的父母,商量一下对策总是好的。
  阎罗王这次终于找对地方了,刚转过王母寝宫的墙角,就看见三个祸害都来了,还跟着一名女子,还抱着孩子!阎罗王瞪了眼,正一边走一边解释的瞑幽抬头一看见阎罗王,拔腿就跑,他不跑还好,一跑更加证实了他又干了坏事!况且你看他跑的那个速度,简直就像是逃命,阎罗王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追,不敢想象这小子又干了什么,总不是祸害了哪家的姑娘吧!最后,阎罗王终于想到跟这小子赛跑是个错误的决定,大掌一挥,就把瞑幽缠着揪了回来。
  被绑得严严实实的瞑幽跪在地下,头也不敢抬,如果说问题没办法解决的话,瞑幽可能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搂着阎罗王喊救命,但是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瞑幽想着还是什么都别说了,不然自己老爹会当场抽过去的。
  阎罗王朝着瞑幽的头梆梆敲了好几下,不见那混小子有什么反映,于是恶狠狠的凶道:“你再不说,我就亲自去问玉帝了。”
  “玉帝他什么都不知道。”瞑幽赶忙抬头,倘若阎罗王真的去问了,本来已经忘记一切的玉帝如果再彻查,那么他们,包括王母都死定了!小狮子赶紧拉着阎罗王的胳膊“爹啊,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阎罗王狠狠瞪了瞑幽一眼,然后将瞑幽身上的束缚解开。突然胳膊一紧,才发现被那小子暗算了:“你绑我干什么?”
  “我怕你后悔。”揉揉跪的麻麻的腿,瞑幽开口。
  “我后什么悔?”阎罗王瞪眼,他有什么可后悔的。
  “你听完我说的故事后,会后悔生我。”瞑幽小声的说着。
  “我早就后悔生你了!”
  “这还不是最后悔的。”瞑幽挥袖招了云彩,返回王母的寝宫,他还得去那等消息呢,再说把阎罗王丢在一个随便的地方,万一招来别人怎么办,放在仙界的地盘上好歹也安全些,要知道,自己的爹在仙界流传的可是玉帝的那啥呢,回头看看自己可怜的爹,瞑幽缓缓开口“我为了防止你明天后悔,我今个先救你。”
  “我明天后什么悔?你先
  放开我,不然我打死你!”阎罗王无奈的说着,觉得自己的威胁毫无力道可言。
  “我放开你,你今天就会打死我的,明天你就会后悔今天太冲动了,为了不给你酿成千古之恨,我还是绑着你的好。”瞑幽边说着,便往前看着,说话的瞬间,王母的寝殿到了。
  事情的始末缓缓的从瞑幽口中道出,阎罗王有一瞬间的眩晕,骗了玉帝,偷了王母的钥匙,开启了问天镜,还打晕了玉帝,最后还要王母给玉帝消失记忆,这些听起来好像天方夜谭啊!
  看见自己的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冲动,瞑幽愣了一瞬,难道自己的祸惹得多了,再大的事情再阎罗王听来都很淡定了,再或者,听说自己打了他的情人了,心痛过于生气了,再或者自己的爹已经被吓得傻了?
  捏捏自己老爹的脸蛋,瞑幽小心翼翼的问道:“爹,你怎么了?”
  “没事。”阎罗王说,看着瞑幽点点头“没什么事。”
  “啊?”瞑幽呆了呆,这个人真是他爹吗?“爹,你没骗我吧?”
  “骗你干嘛,不就是打了玉帝,开启了问天镜,有什么!”阎罗王不在乎的摇摇头。
  “爹啊,你的承受能力果然是更上一层楼啊!”瞑幽感动的想哭了“还有什么事是您老承受不住的?”
  “什么都承受的住,不就是做梦吗?”阎罗王抬头“梦醒一切成空,就算你现在去砍玉帝一刀,我也会笑看的。”
  “···”瞑幽摸摸阎罗王的脸“爹,您的意思是说,您觉得您在做梦?”
  “对啊!不然呢?”阎罗王挑眉“你以为你说的事情会真的发生吗?傻啊你!”
  瞑幽无语,突然觉得阎罗王生自己真的是个错误,唉,如果自己有这种孩子的话,就直接掐死好了,正感叹的瞬间,就见郝家叔侄旋风般的冲出来,还没来得及张口问,郝流枫就冲他摆手,喊着让他撤,瞑幽拍拍自己爹的肩膀:“爹,你继续做梦,孩儿先走一步,这次,你真的噩梦成真了!”
  阎罗王呆呆的看着三个祸害眨眼间消失,还没来得及细细回想,就见王母抄着一把剑从寝殿中冲出来了,一边跑一边高喊着,什么母仪仙界,什么淡定从容的旧时形象都随着她那一头鸡窝发型飘进流云里了,阎罗王兀自的点点头,自己果然在做梦。
  冲出来的王母看到被绑的结结实实还一脸迷瞪样子的阎罗王,登时就腿软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说说天界仅有的祸害怎么就出到他们两家了,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迅速的给阎罗王松了绑,王母再次无语凝咽,可怜的阎罗王是被吓傻了吧,握着她的手一个劲的说梦太长梦太长。
  且说这三个祸害,一路狂奔到南天门之后,跟等在那里的苏逍娘回合,然后冲回了闻多情的
  书苑。
  人间的天刚蒙蒙亮,闻多情刚刚起床,前些日子整晚噩梦纠缠让他疲惫不堪,这两天好了很多,昨晚隐约觉得有人来,感觉到气息是出于地府,他只是翻翻身,没有理会,前两天瞑幽经常半夜来看他,他不是不知道,大概昨晚又来了吧。玉龙峰也是整日的白昼,在人间生活了一段时间,才逐渐养成了夜晚睡觉的习惯。
  洗漱完毕的闻多情打开门口就看到齐齐站在院子里的三个学生,一脸急切的看着他。天一亮书苑的阵法就自动撤离,所以闻多情没有感觉到来的是什么人,他一直以为是早起收拾庭院的小侍。
  “先生,你把我们藏起来吧!”看到闻多情开门,三个祸害齐齐扑上来。
  闻多情疑惑着,看到他们脸上若有若无的荒乱,心下顿时明了了,大概是惹了大祸了:“说吧,你们干了什么?”
  “呃,没干什么,就是偷了我母后的东西。”郝流枫小声的说着。
  “呃,我比他严重一点,我,我骗了我皇兄而已。”郝英俊声音更小了。
  “你们不会想告诉我只是家务事吧?”闻多情神色未变,看着站在最远处不开口的瞑幽“那么你呢?”
  “我不想说,我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而已!”瞑幽气鼓鼓的说着,不管什么时候看到闻多情他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似乎这世上就没什么事情可以改变他的样子,生气的时候只是挑眉,高兴的时候只是微微笑,除了以为自己从树上掉下来那次,他难道就不能有点特别的表情吗?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说什么师父召唤,你是去闯地府了吧?!莫名其妙的消失,莫名其妙的回来,还莫名其妙的换了一个人,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瞑幽冲着闻多情大吼,这些话他早就想问了。
  “莫名其妙的是你们吧!大早晨站在我门口大喊大叫,连我去了哪里也要过问。”闻多情眼底透出丝丝寒意,一向和曦的脸色上是冰冷,他朝着瞑幽步步紧逼,纤长的手指捏起瞑幽的下巴,连声音都似从冰面飘来“你调查我?”
  不知怎么,瞑幽竟然无法从闻多情的手指中挣脱,下巴被捏的生疼,被逼迫着跟闻多情对视,瞑幽起先的小愤怒在闻多情不含温度的眸光注视下换做了冷汗流下,瞑幽感到害怕了,不是被吓到的,是被惊到的,这样的闻多情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他的先生呢,他的闻先生去了哪里,这个站在他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被惊到的,不仅仅是瞑幽,郝家叔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眯着眼睛的闻多情就像刚从修罗场上下来。
  “我警告你,”闻多情恶狠狠的瞪着瞑幽“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
  “我偏要管!”瞑幽不甘示弱的回瞪,他决定要做的事情,还没有
  改变过的!
  “被你害的人还少吗?!”闻多情猛的甩开瞑幽的下巴“从你出生的那天起,就有人开始背负你的债了,你凭什么任性!”
  猛不妨被摔开,瞑幽站不稳,差点跌在石砌的台阶上,来不及消化闻多情的话,就再次被猛的袭击扑倒,瞑幽跌落在地上,闻多情死死的将他按在地上,双目赤红的闻多情似乎发了狂,不仅压的瞑幽无法喘息,就连扑上来拉他的郝流枫都甩开了,将瞑幽压在冰冷的青石板上,闻多情问道:“除了无端惹祸、无事生非、拈花惹草、自以为是,你还会做什么?!你以为谁天生就该替你收拾那些烂摊子!我警告你···”
  闻多情想警告瞑幽什么,他还没来及说出来,郝英俊一掌将他劈晕了。
  伏在地上的瞑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闻多情的话如同针一样刺进他心里,瞑幽捂着胸口,再次觉得无法喘息,什么感觉,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他想哭,只觉得整个胸口闷闷的,好像呼吸都纠结在一起了···
  闻多情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杆了,昨夜又开始做噩梦了,感觉到脑后又丝丝钝痛,闻多情皱起眉头,自家的三个学生坐在寝室里,闻多情微微笑言:“我迟到了。”
  郝家叔侄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沉默着,接过身边学生递过来的茶盏,闻多情喝了一口才道:“多谢仙子了。”环顾四周,单单不见瞑幽踪影,闻多情先是皱起眉头,接着又笑了“瞑幽那小子去哪了?是不是看我睡着,就逃课了。”
  郝家叔侄面面相觑,他是在装傻以逃避事情的吗?看神情确实不像啊。芍药仙子扶着他坐起来,闻多情看着自己穿在身上的衣服,有一刹那的愣神,摸摸虽然有些散乱却梳好的头发,很明显的呆滞了一下,连白玉簪都插在头上了。
  脸,瞬间煞白。
  看看坐在椅子上未动的郝家叔侄,闻多情只觉得喉头发紧,声音有些不稳,他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你们,早上来过了?”
  郝英俊试探着点头,希望他缓慢的动作能改变些什么,然而看到他的动作后,闻多情整个人都像软瘫了,他猛地闭上眼睛,倒到身后的纱帐上,良久未动。
  整个寝室瞬间无声,窗外的鸟鸣穿过窗框在寝室周围回荡,明明是欢快的声音,在整个寝室回荡的时候,偏偏有种苍白的感觉。
  “今天上午放假,早上的事情,希望你们守口如瓶。”闻多情闭着眼睛说道。
  芍药仙子起身,挥手暗示郝家叔侄离开。
  郝英俊走在最末端,脚步放的很慢。
  “瞑幽他,怎样了?”
  终于,听到期许的声音,郝英俊停住步子转过头看闻多情,刚刚的问题似乎用尽了他的力气:“他没事,只是有点生气。”
  “只是,有点,
  生气?”闻多情像是在问郝英俊,又像是在自问。
  “放心,瞑幽他对这些,这些话,向来都不在意的,毕竟大家都这么说。”郝英俊想扯出一个笑容,好证明瞑幽真的没什么事情,他的话,像是在安慰闻多情,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听着郝英俊轻轻的将寝室的门带上后,问多情倒在床上,大家都那么说吗?他露出一丝苦笑,正因为大家都那么说,他才更不能说啊!
  


☆、黯然神伤

  知道闻多情心有火气,阎罗王服了软,毕竟自己的儿子还要靠他的:“先生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让小侍们来不够重视先生,所以今个特意寻了时间来给先生赔罪。”
  “赔罪就不敢当,只是不明白,阎罗王赔罪的同时怎么也邀请了王母,难道是觉得自己面子不够大?”
  他是故意的。瞑幽的心沉到谷底,闻多情向来和善待人,就算是不喜欢的人他也能礼貌周到的相待,却偏偏对阎罗王毫不客气,而且还是针对自己不上课的事情,瞑幽朝着闻多情看去,对方只是看着茶盏,连头也不抬一下。
  “怎么,你这书苑,本宫来不得?”终于轮到她说话了,前些日子那三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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