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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爱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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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楚莫塘倒是自觉的收拾起桌子来。喻莘身为魂魄自然是不会饿,坐着看着他们吃完后也帮起了忙。
  还好你不会来刑康家做客,这碗碟满屋飞的情景着实有些诡异。对此刑康表示已经习惯压力不大,坐在沙发上等他们。
  在吃饭的时候楚莫塘提出要刑康下午开车送他去办公室。楚莫塘租的那个车库,距离刑康家最多一百米,刑康自然是知道楚莫塘是为了躲人,不肯独自一人出门。
  刑康开着新买的车载着楚莫塘和喻莘出发了,楚莫塘坐在车里东张西望。直到开到他的办公室,他担心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同楚莫塘告别后,刑康决定去趟公司,公司里多数事情可以在网络上实现办公,习惯了突击查岗的刑康还是决定要时不时到公司走走。
  一个下午过的很快,楚莫塘接待一位客人后就没什么业务了,他摸着客人给的机票决定马上整理行李,明天出发。
  至于南锡,看来只有等待时机再同他说清楚了。
  楚莫塘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次一走就是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南锡算是让刑康领教到惹恼他日子也不好过的道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不提也罢。
  现在的刑康春风满面地来到公司,把偷懒的几位新员工们吓得够呛。
  要知道现在找个好工作难啊,难于上青天。坐他们这个位置的上一批员工就是因为偷懒才被裁掉的。
  被抓的几位战战兢兢地过了一下午,才被通知经理大人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至于这个机会是怎么来的,不是有喻莘在刑康身边呢嘛。偷偷的告诉你,喻莘生前就没少为这些小员工们求情。至于被裁掉的那几位,对不起啊,你们没摊着好时候。
  喻莘把坐在办公桌前的刑康哄的心花怒放的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喻颁决定趴在办工桌上眯一会儿。
  他在这个城市买了房子,也找到一份还不错的工作。带着新婚妻子,过着幸福的生活。
  看了看妻子送来的便当,喻颁决定睡醒后再吃。他又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钟表,决定就睡二十分钟,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喻颁做了个梦,梦里他又回到出狱的那一天。
  那是个春光明媚的日子。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就连阳光照在人的身上也是暖洋洋的并不刺痛。
  监狱的大门缓缓打开,喻颁看到监狱外喻莘站在那里等着他。喻莘的身边,是刑康。
  喻颁一步一步走近二人。
  “哥,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被提前释放了呢?还好刑康在监狱里有认识的熟人,不然错过为你接风洗尘的机会多可惜呐。”
  听着弟弟嘟着嘴委屈抱怨的话语,喻颁笑着摇摇头,心里却是暖和的。
  “好了,我和刑康去取车,哥你在这里等一下我们。”
  喻颁看着弟弟和刑康笑语着向不远处走去,阳光下他们的影子连在一起。那影子随着他们的步伐重分开再重叠。
  然后他醒了。
  喻颁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竟然睡了三个钟头,连窗外的天色也暗了下来。
  起身来到洗手间用凉水洗洗脸,喻颁又想到那个梦。
  喻颁不知弟弟何时才能原谅自己的不告而别。上次发信息给喻莘,说想要见个面和他谈谈。然后坐飞机赶过去的他在机场等了喻莘好久喻莘都没有出现。
  喻颁边思索着边向回走。来到办公桌前,拿着已经凉透的便当,喻颁转身将其丢进了垃圾桶里。
  仿佛爱情阳光下的恋人(完)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游园惊梦 之一

  手术室外,安静的可怕。苏方宇在走廊来回的走动。他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传遍整条走廊。
  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他的爱人,孟原。
  是的,逃避了许久,迟疑了许久,他终于明白,这个人才是他离不开,忘不掉的爱。
  只是希望这一切都不要太迟,希望他们还有时间去共度余生。
  苏方宇是富有的,这个城市里没有人不知道。而他的头衔也不比他的财富少:精明的商人、出类拔萃的企业家、最具有眼光的投资者、风流倜傥的二世祖。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此时,他却想用所有去换回爱人几十年生命。
  孟原是还年轻,他甚至还要继续担负起父亲的责任。那孩子不能在没有了母亲后又失去父亲,这未免太过不公,上帝一定不会这样对待孩子。
  想到这里,苏方宇坐在长椅上镇定下来。紧张了许久的神经一旦松懈,困乏上泛。
  梦里,孟原对他说了一番话:我们这几年都忙了些什么?我得到名誉,失去姐姐。有了孩子却又失去妻子。如今,就连生命也要到尽头。而你呢,结了婚又离婚,事业飞黄腾达却也没了知心的人。现今,连我也要离开你了。
  听到这,苏方宇不顾他的挣扎,紧紧抱住他。听出这话前几句都是事实,苏方宇还是在孟原耳边低喃,不会的,不会的,你会挺过来,一定会好起来的。
  “苏先生,您醒醒,在这里睡觉,您会着凉的,要不我给你安排个房间,您先休息着,我帮您看着,有信儿我立即通知您?”
  苏方宇摇摇头,从梦境中醒来。原来是个梦,自己竟由于精神紧张加上几日来没有休息好,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睡了起来。
  回绝了小护士的好意,为避免再次睡着苏方宇站起身,他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的LED显示钟表。
  这下苏方宇惊呆的不知所措。
  他清楚地记得,当他坐到长椅时刻意抬头记住了时间,十一点十一分。
  而现在,还是十一点十一分。难道他并没有睡着,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那做的那个梦又从何解释?对了,那个梦。
  梦里孟原说了什么?孟原说他的生命要走到尽头,自己将会失去他?不,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梦,是梦,是梦而不是真的。
  可这令人费解的时间要如何解释?苏方宇将目光移向显示时间的钟表,那种红色让他感到更加焦虑不安,他觉得自己预感到了十分可怕的事情,而这事儿,必定与孟原有关。
  苏方宇不顾警告,冲到手术室门前,奋力击打着手术室的玻璃门。
  六个月后。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韦庄的一首词可算是写活了江南和游人的联系。
  楚莫塘来到这里时,恰巧赶上江南之夏的尾巴。从未见过如此柔美而温润的景色,楚莫塘完全沉醉在这美丽的暮色中。
  泛舟游荡在并不算大的人工湖泊,偶尔采摘着高过人头顶的莲子。此时的莲子正饱满,吃够本的楚莫塘摸着肚皮躺在小舟上想象着古人“溪头卧剥莲蓬”定也是如此惬意。
  不得不说楚莫塘并不是一个敬业的人。这不刚下飞机他就拒绝了邀请人的好意,迫不及待的找到一家傍水的小旅店住下。
  他甚至还大言不惭地对邀请他的人说今天舟车劳顿不适合去见当事人,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把人拒在门外的楚莫塘自己倒是偷偷跑出来赏花赏落日,好好游玩了一番。
  回到旅店累的半死,第二天早上他是被夺命疯狂Call叫醒的。到这时他才想起昨天答应人家今天一早会去当地的一家私人医院找一位叫孟原的病人。
  飞快的收拾好自己,打车来到医院,楚莫塘下车后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我去,这能叫医院?都赶上豪华宾馆了嘛。你看看这楼的外观,明明就是西欧式风格,让外人很难判断其观赏性和实用性哪一个更大。
  拖着步子,一步一停,两步一驻足的楚莫塘像一个从大山里来的孩子,面中充满了好奇和惊叹。
  话说楚莫塘之前就二十好几,后来又顶着这个半大不小的壳子过了三两年,这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小三十了吧,不论是自己的所见所闻还是后来同南锡一起的时光他都没觉得自己是个穷人。
  可现在,自认为见过世面的,有点小资本的楚莫塘失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对这话总算是有了新解。
  不过想到如此牛X的人还是需要自己的帮助,他又觉得没有那么难过。
  转瞬,他的情绪就扭了好几个弯。没办法,楚莫塘再厉害也是人,是人就不能免俗。
  等到咱们的楚大仙打听到孟原的病房并且按护士指示走到有保镖守的病房前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周围的人是那么欢迎他。
  虽然他们什么都没有说,楚莫塘也能感觉到保镖们情绪的波动。
  “楚先生,苏先生在等您。”
  守在门前其中一位保镖急忙拉开病房门,邀请楚莫塘进入。
  楚莫塘没多想,点点头走近了病房。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机器发出着声响。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他睡的很沉,沉的忘记了自主呼吸,呼吸机帮助他完成正常的生理机能。
  楚莫塘放轻脚步,来到病床前,试图伸手拿下那人的呼吸面罩好好看看他的模样。
  “你是想要杀死他吗?”
  就在楚莫塘的手触到那人脸上的呼吸面罩并准备取下来时,他的手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
  原来,屋子里还有一人。
  “你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杀死孟原?”
  他将楚莫塘的手扭到背后,压低声音问道。
  楚莫塘感到一阵寒冷。不同于往日遇到鬼魂时的冷,他甚至疑惑为何活着的人竟也有这样的气场。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声怪叫,一只生物飞到楚莫塘面前,试图用他的嘴去咬把楚莫塘抓的死死的手。
  “小白,回来。”
  楚莫塘大声呵斥道,那生物听到后竟停下了攻击,乖巧地落在楚莫塘身边,对着苏方宇呲牙。
  这时的苏方宇早就放开了楚莫塘的手,谁被这种不明生物一吼一吓,都会抖上三抖吧,这人却也只是松开手脸色变了变。
  “很好,看来你就是楚莫塘了。这么说你还是有点能耐。”
  苏方宇端详着蹲落在楚莫塘身边的白鵺扯出一个及其不自然的笑容。
  楚莫塘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抬头,又回到病床前,伸手摘下孟原的呼吸面罩。
  “这东西不能再带着了,不然他永远也醒不来。”
  被摘下呼吸罩的人呼吸马上弱了下去,心跳也慢到每秒六十不到,但并没有消失,趴在他的鼻端和胸前,你就能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声和缓慢大的心跳。
  即便是不怎么爱看电视,楚莫塘还是一眼就认出床上躺着的人名叫Hover,是个很有名的音乐制作人,还拍过一部口碑很不错的电影。
  “六个月前他手术失败,我马上又召集人员进行了二次会诊,会诊结果是再次开颅修复上次的错误,可又过去这么久他都没有醒来过。”
  苏方宇抚*摸着重见天日的面庞,小心翼翼地试图为他抚平脸上因长期佩戴呼吸罩而留下的印痕。
  “他的魂魄已经不在这里,我们只能静静等待他魂魄归来的时候。你已等了六个月之久,我想再多等两天应该也坚持的住吧。这几天就让白鵺(ye四声)守在这里,千万别让外人进来,不然会出人命。”
  楚莫塘抱起白鵺,用手指帮他打理着毛发。
  “它是《山海经》北山经中单张山上的那只灵鸟?”
  那苏方宇竟也是个识货的人,伸出手去试图碰碰白鵺。
  “正是,友人的护身灵鸟,让我替他看管一段时间。”
  可惜那鸟并不怎么友好,见到苏方宇伸手试图触碰自己,竟向另一边移了移脚步躲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游园惊梦 之二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楚莫塘来到的第四天,一阵昏迷不醒的孟原张开了双眼。
  苏方宇找楚莫塘来这里无非就是所有的科学方法都试过,黔驴技穷后另辟蹊径。本就没有抱多大希望,尤其是在楚莫塘迟到将近两个小时,又一副少年郎的模样。
  在一般人记忆力,凡是会点法术的人,不都应该是有着白白的胡子,手持拂尘的老人家嘛。因此,苏方义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白鵺的出现,让苏方宇看到了希望,毕竟一般人是驾驭不了这种传说中的生物。再说,这种灵鸟能辨是非,如果是十恶不赦或大奸大恶之人会被它咬死。
  很快,孟原醒来的消息就传到楚莫塘那里,楚莫塘决定去趟医院,毕竟白鵺还在那里。
  刚到走到病房前,经听到病房里传来东西打破的声音。
  推门进入后,楚莫塘傻了眼。
  那苏方宇正将孟原按在床上使劲的亲吻着。孟原显然是不愿意的,他的手一只被苏方宇抓着,另一只却伸向桌子,水杯被他胡乱拍打的手挥掉,落在地上,成为一堆玻璃碴子。
  苏方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扼着孟原的下巴,不让孟原的脑袋来回摇动吻失了准头。
  楚莫塘不太好意思,他敲了敲门。
  听到声音,苏方宇一脸怒容地抬起头看。楚莫塘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话说这见过大风大浪的楚莫塘都被看的如此这般,难怪门口站着的保镖一个个低着头像孙子一样不敢出声。
  见有第三者进屋,苏方宇也不再继续动作。他起身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西装上衣,看着床上的孟原说道。
  “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不切实际的想法,今晚我来接你。”
  说完,苏方宇就走出了屋子。在经过楚莫塘面前时,可能想起楚莫塘怎么也算是孟原的救命恩人,嗯了一声,算是同他打过招呼。
  走近床边,楚莫塘看到床上的孟原由于刚刚的挣扎病号服的上衣扣子掉落两枚,露出锁骨以下的胸膛。
  在病床上躺了六个月的病人,根本没有什么气力,胸膛上也没有什么肌肉,瘦的你都能够看到一根根肋骨。
  就这还是因为这里医护条件好,孟原在昏迷的日子里每天都有按摩的护工,这才不至于肌肉萎缩。
  帮孟原整理好衣服并把他包回到被子里,楚莫塘又来到门口找到扫帚清理干净地上的玻璃碴子。最后他坐到看护椅前,看着刚刚醒来,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的人。
  “你对他说了什么,他挺生气的。”
  楚莫塘没话找话。
  “我想跟他分手,他不同意。”
  孟原毕竟是个病人,六个月没开口说过话,声音嘶哑及其难听。
  “这就是了。他等了你六个月,就盼你醒来,可你醒来就是这么一句,给谁谁受得了。”
  楚莫塘咬着保镖送进来的苹果,又嘱咐他们再找个杯子倒杯温水过来。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特别美的梦。”
  孟原终于转过脸看向楚莫塘,他的眼神不像苏方宇离开时那么充满绝望了,甚至可以说在他的眼神里,楚莫塘看到了幸福和满足。
  “我想,我大概知道你梦到了什么。”
  楚莫塘把啃了一半的苹果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微笑着认真地说道。
  “那我梦到的,可是真的?我现在开始怀疑,究竟梦里的事情是真实的还是这里的经历是真实的?”
  “都是,无论是你梦里还是这里发生的事情都是真实的。”
  孟原显然没有猜到楚莫塘会这样回答他,他瞪大眼睛困惑不解。
  “那为何我还要回来?”
  “前世缘已尽,今生事未果。你回来当然是要圆今生未圆之事。”
  自打变成秦逸加后,已很少能再看到如此经典的楚莫塘式回答。其实,无论外表怎么变,性格怎么改,有些东西是永远也不会变的。
  “缘已尽?不可能,我们甚至还没有开始,谈何已尽?”
  孟原接受不了这样的答复,他低吼出来的声音像是低级的小提琴拉出来的乐曲般呕哑,及其难听。
  这时,保镖送来了水,楚莫塘接过,小心地喂到孟原唇边。
  “介不介意把你的梦同我讲一讲,也许我能帮你。”
  为了让孟原相信自己有能力,楚莫塘又放出刚刚收起来的白鵺,白鵺被放出来后,在孟原顶头上方盘旋像是在审视孟原。
  最终,白鵺落回楚莫塘身边,蹲下不再动弹了。
  孟原震惊地回过神后开始讲述起他梦里的事情。
  病房外的太阳从正中走到偏西,一个下午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过。
  在这样平静的日子里,有的人庸庸碌碌,有的人忙的不可开交;有的人收获成功,有的人失败心灰意冷;有的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找到了另一个真理,更多的人却只是把这当成生命之中最平凡的日子过着。
  你会不会在喝水时,在想某某某明星会不会正在此时拍着戏?你吃饭有没有想过那个你暗恋的人是不是也在就餐?你在睡觉时有没有想过,某位国家领导也许正在你的脚下地球的另一边会晤?
  无论你在想什么,反正日子是这么过去了。这一刻,这一天也变成了你生命中的某一点,被遗忘。你活的越长,这一刻,这一天占生命的比例相对就越小。
  可是对于孟原来说,他的昏迷的六个月,时间却是被无限放大了。
  当楚莫塘听孟原讲述完梦里的故事也经不住对此评价:看不出来,你的前世还真不一般呐。
  孟原对于梦中出现的那片大陆和国家是否真的存在感到疑惑。
  楚莫塘是这样回答他的:史书上记载的是大多数人经历的朝代和时间,历史的长河这么长这么久远,有很多人很多事都没有被记载下来。《桃花源记》中不也记载了一个神秘的地方,也许那是陶渊明真去过的地方也说不定。
  “我其实今天早晨就醒来了,只是一直在回想梦里的事情。我现在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我只是想和苏方宇说清楚,毕竟我在那里已经喜欢上了别人。”
  端着楚莫塘一直帮忙添水的水杯,孟原低着头又想起梦里人的模样。
  “我理解,毕竟前世的你和这个世界中的你是同一人,可这两世你都有各自的爱人。你跟了苏方宇很久,可是这个梦让你回到前世,重新活一次,自然会爱上其他人。可你现在已经回来,就只能接受真个现实,忘掉那人好好过余生。”
  见孟原已经喝光三杯水,楚莫塘不再给他加水,刚醒来的病人一次喝太多水不好,毕竟孟原身体机能还没有随着他的苏醒完全恢复。
  “可是我做不到,柏维对我太好,我忘不掉他。”
  孟原摆弄着手中的杯子,苦笑着说。
  “也是,和苏方宇这样的人过日子是挺亚历山大的。”
  楚莫塘表示非常同情孟原的境遇。
  “我和苏方宇的关系已经维持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我这一生都会这样过了。那时候我才多大啊,竟然也明白这一生是摆脱不开他了。”
  楚莫塘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有些话在心里憋太久说出来会好受点。
  “自从和苏方宇认识并发生关*系以后,我只有在最初离开的那一年过的还算自由。你知道我是为歌手作词作曲的人,皮相又还算看得过去,于是我就接了个片子。
  “就是那唯一一部电影,让苏方宇又找到了我并成为了我们娱乐公司最大的股东。我本以为他从他的城市千里迢迢来这里找我肯定是因为喜欢上了我,这事搁谁身上谁都会这样想吧。”
  “我开始是高兴的,那时候我还是喜欢他的。可是后来我发现他和我们公司很多艺人都有不寻常的关系,很多送我的东西,别的艺人都有。于是我知道我同这些人并没什么不同,在他苏方宇眼里都是玩弄于手中的小玩意儿。
  意识到这点,我开始疏离他,正好那时候我的姐姐因为家族遗传病过世,这让我明白也许我也不能长命百岁。重新审视生命后,我决定离开他。苏方宇在听了我要分手后就把我带到他家,我基本上那三个月就没下过床出过门。他让我收回分手的话还说除非他厌倦我,否则我没有权利说离开。”
  “正好那时我的一个朋友也遇到麻烦,她叫萧姚是个女艺人,被一个富家少爷抛弃后发现自己怀孕。在那之前她已经为他堕胎三次,这次如果再不要这个孩子,她将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出于同情我对苏方宇说,让我娶了萧姚,我就再也不提和他分手的事。反正这一生我也摆脱不了他,还不如做点力所能及的好事,让自己活的不那么累。
  萧姚也知道我的事情,我有很多话不能对别人说,都告诉她。萧姚的身子亏的太多,终于在生孩子的时候没能挺下来,连孩子都没能看上一眼就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游园惊梦 之三

  话说到这儿,孟原很是难过,楚莫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的同时也提醒他不要再说,这时苏方宇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很意外楚莫塘还在这里,苏方宇皱起眉峰,一脸不悦。
  “费用不是已经付给你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楚莫塘笑着起身向门的方向走去,在经过苏方宇身边时,他停顿了一下。
  “我保证,你还会再来找我的。”
  苏方宇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就像他平时在谈判桌上一样,让人看不出也猜不透。
  屋内只剩他们二人,孟原也在看到苏方宇进来时闭上了眼睛假寐。
  苏方宇和孟原处了有十一年之久,对这个人了解很深,知道孟原这是假睡。他走到病床前将孟原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起来。
  孟原自然也是了解苏方宇的,他将脑袋埋到被子里去,没有问去哪里也没有反抗。
  二人就这样沉默了一路,当车停在独门独栋的别墅前管家迎出来开车门时,苏方宇发现孟原已经睡着了。想着他可能是下午没有好好休息,苏方宇更坚定了不让孟原再见楚莫塘。
  睡梦里,孟原又见到叫自己四殿下的柏维,以及那些风起云涌的日子。
  梦外,苏方宇搂着孟原正要入睡,却听到枕边之人口中喃喃低语,说起了梦话。苏方宇凑近一听却惊得说不出话。
  “柏维,你这个骗子。”
  第二天,孟原是被苏方宇吻醒的。其实也不难理解禁欲半年之久的人一早上起来看见心爱之人睡在自己身边后那种冲动。
  可问题的关键是:孟原并不想再顺着苏方宇了。
  孟原之前认为自己虽然不喜欢苏方宇但也能忍着过下去,尽量不与苏方宇起冲突,现在有了很喜欢很喜欢的人,自然是不惧强*暴,勇于反抗。
  “柏维是谁,嗯?”
  显然苏方宇是个小肚鸡肠之人,见孟原醒来第一句不是问候竟是质问,隐约还有三分怒气。
  “你不认识。”
  孟原没有给苏方宇好脸色,推起苏方宇埋在他颈边忙于种草莓的脑袋。
  “你下去。”
  孟原的身高并不比苏方宇低,但卧床六个月,让他虚弱到了极点。一早起来就被苏方宇压着,都快要窒息而亡。
  苏方宇笑了一声,从他身上翻下来,喘着粗气。
  “医生说你还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这两个星期都要好好休息,适当散散步。我要先回家处理一些事情,正好可以避开你,否则没准我哪会儿没忍住就真把你办了。”
  苏方宇边说边走到洗手间,整理个人仪表。
  孟原倒是没有什么动作,继续在床上挺尸。身体上是没动作,大脑却在飞转。两个星期可以办很多事,比如把易晓接到身边弄点钱逃走可不可行,诸如此类。
  苏方宇走后,基本上每天都要给这边的管家打两个电话,无外乎就是孟原恢复的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
  管家也都如实回答。食量倒是适中,就是不肯好好配合护理人员锻炼身体。他今天说想见见儿子可不可以。
  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在打电话得知苏方宇明早就要回来的时候,孟原意识到自己必须要走了。
  尽管他每晚都偷偷练习走路和小跑,但身体还是没有恢复的很好。他现在只能让自己走路时看起来不那么僵硬,手也灵便些。
  这个地方是苏方宇在该市的落脚地,孟原对这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轻车熟路地就溜了出来。打车来到孟易晓所在的寄宿幼儿园,远远的就看到儿子站在约定的地点。
  下车抱上儿子,苏方宇打开手中的纸条。
  纸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个地址。
  “爸爸,我不喜欢吃包菜,你能帮我吃了吗?”
  孟易晓将碗中的包菜都挑到一边、一份炒饭,青白红分明。青的是黄瓜粒,白的是包菜,红的是红萝卜。
  “不是,我说孟原,你这孩子是怎么养的?这吃饭的方式也忒有个性了。”
  楚莫塘笑着看一脸苦样的孟原将孟易晓碗中的包菜清理到自己碗中忍不住开口问。
  “他小时候还挺听话,从不挑食,谁知道这六个月里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吃个炒饭还得把菜分出来。”
  孟原也十分不理解,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拿着勺子埋头吃饭的儿子。
  “我在幼儿园里有两个朋友,一个不爱吃红萝卜和芹菜,一个不爱吃黄瓜和苦瓜。我们联合起来,到了吃饭的时间就坐到一起。我把包菜偷偷地放到琳琳碗里,他们就把黄瓜、苦瓜、红萝卜和芹菜放到我碗里。”
  “那你们的老师都不管你们?”
  私立幼儿园费用贵的吓死人,一般人家的孩子都进不去。再看看这管理水平,真让人觉得不值过。
  “那么多的小朋友,老师管不过来。”
  小家伙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低着头吃的仔细,又遇到没挑干净的包菜细丝丝,停下来把它剥离出去。歪着小脑袋的样子十分可爱。
  “我们会小心的,不让老师叫爸爸去。”
  好像是想到被发现的此种行为的后果,孟易晓含着饭又补充道。
  “不许含着饭说话,要把饭咀嚼好咽下去再说。”
  孟原皱着眉头伸出筷子用筷子背面轻拍自家孩子鼓鼓的脸颊教育着孩子基本礼仪。
  “那爸爸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我好想我的朋友们。”
  孟易晓咽下饭,看着爸爸,好奇地问。
  “再等等吧,你不是一直想和爸爸出来旅游。爸爸也就现在有时间,以后又会忙起来了。”
  孟易晓点点头,拨弄着碗里所剩无几的米粒。
  “你还是消停点,多在外边躲几天。我估计苏方宇现在肯定还没有放弃找你,这找不到自然也就没事,这要是被他抓到了你,后果真是不敢想像。孟原,你这前途堪忧呐。”
  楚莫塘晃着脑袋啧啧有声地对孟原说。
  “同是天涯沦落人,你也别臭美。”
  孟原逆袭成功,楚莫塘皱着眉头闭上嘴解决面前的午饭。
  南锡这时候都要把刑康的公司给灭了,刑康奔走于各方求助,最终不得不屈服在南锡强大的力量之下,他招供了。
  不过,他招了和没招基本上没啥区别。
  没办法,刑康哪里知道那天下午将楚莫塘送到那个租下来的车库后楚莫塘又遇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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