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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囧囍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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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续笙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怕得罪他,和本王离远一点便是了。”
孙驸马连忙摆手:“这怎么会呢,我和王爷相见恨晚,自然站在王爷这边了,我一直觉得陈大人这个人太过冷傲,必然是如此才得罪了王爷。”
冷傲?不过是装相罢了,陈彦之这个人龌蹉的很!
段续笙不屑于在背后念叨陈彦之的坏话,嗯了一声没再提他。
*
吃过饭回来,段续笙不想让孙驸马相送,他非要跟着她过来,临进门的时候段续笙见他还要往里走,拦道:“驸马早些回去吧,本王今日乏了想早些休息。”
孙驸马还算识趣,闻言顿住脚步,只是略有些失望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王爷,我这里有包茶叶,方才就想给您的,我见您最近面色熬得的有些差,这个茶叶可以提神,熬夜的时候可以泡一壶来喝。”
段续笙接过茶叶有些愧疚,人家好心好意和她做朋友,她到总把人拒之门外,觉得人家好像对她有什么歹意似的,大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多谢,明日本王精神好了,便留驸马多坐一会儿。”
孙驸马眯眼一笑:“只要王爷不嫌弃我就好了。”
孙驸马这么一笑,段续笙便感觉很亲和,连忙摆手:“怎么会呢,本王只是今日真的乏了而已。”
“那我就告辞了,王爷好好休息。”孙驸马这才走了。
段续笙舒了口气,转身进了院子,刚一进去,湛东迎面小跑过来:“王爷,您回来了!”平时紧绷的嘴角居然有了上挑的弧度,一点也不像平日喜欢给她摆脸色的湛东。
不仅段续笙奇了,连跟在后面的湛西也奇了,从后面窜出来打量湛东道:“湛东,有什么好事啊?你怎么笑的那么开心?”
湛东也不给湛西面子,白他一眼道:“一边去!有你什么事啊!”教训完湛西,湛东又凑到段续笙旁边:“王爷,累了吧,赶紧进屋歇息吧。”
段续笙觉得她有必要把他之前的那句话还给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段续笙莫名其妙的看了眼湛东,在他貌似是期待的眼神中走向了房门,打开门后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才走了进去,把湛西湛东关在了门外,刚转过身,觉得一阵劲风刮过,眼前多了一个人,段续笙瞪大了眼睛,刚蹦出一个“湛”字,嘴就被来人堵住了。
被她教训过好多次要矜持的湛亦仍旧不长记性,把敬爱的夫君她给按倒在了门上,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狂热的肆虐着,起初段续笙还有些绷着劲,最后被他热烈的吻吻得不行,干脆大家一起臭不要脸了,也不顾外面湛西湛东听不听得见,哼哼唧唧吻的起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段续笙觉得自己嘴都麻了,湛亦才松了口,深潭般的眸子透着光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的段续笙脸都红了。
小别胜新婚啊,小别胜新婚。
“你……你怎么这么晚上山了。”
湛亦伸手摸了摸她滑嫩的面颊,以前像把冷刀子般的眼睛此刻温柔如水:“为了能在这里住一夜,我自己上山来的,其他的人明天才上来。”
狡诈啊狡诈,不能明着来就来暗的,段续笙踮脚按了下他的脑袋:“看来你是学不会矜持二字了,连着这招都想出来了。”
湛亦握住她按在他头顶的手:“我若矜持,王爷会自己下山找我吗?”
虽然湛亦脸上噙着笑意,段续笙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埋怨,埋怨她一点也不主动,他便只能主动了。
段续笙仰头咬了下他的唇瓣:“你倒是埋怨起我来了,都是本王的错还不行?我这不是忙吗……”段续笙说完想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湛亦松开了她的手转而搂住她的腰:“我也忙。”说罢便又在段续笙无辜的两瓣唇上肆虐了一番。
湛亦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会强词夺理了?这后院要造反啊!
段续笙刚要瞪眼教训他,湛亦低头贴上她的面颊,道:“王爷,你想我吗?”
段续笙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大概……大概每日睡到一半被冻醒的时候她挺想湛亦的……
“嗯……”
就这么静静的抱了一会儿,在段续笙以为湛亦睡着了打算叫醒他的时候,湛亦动了动,松开了她,拉着她的手走到圆桌前,上面摆着几个食盒。
段续笙心头一跳,警惕道:“你做的?”
瞧着她小兔子般惊恐的模样,湛亦笑了笑,道:“不是,是我买的,给你开开荤。”说完将食盒打开,一道道油光瓦亮的荤菜展露在了段续笙的眼前。
望着这些菜,再望向湛亦,这几天吃素吃的眼睛都绿了的段续笙只想高歌一曲:世上只有媳妇好!有媳妇的孩子呱呱叫!呱呱叫!
激动地抱着湛亦狠亲了一口,段续笙拿起筷子横扫一众猪羊牛鸡肉。
湛亦在一旁好气又好笑的叹了口气,他终究败给了一桌子肉。
转日,段续笙把上午的事情都推了,自己一个人出了寺庙,其实是和湛亦一起去山里玩了,两人痛痛快快玩到湛亦的人来了才回了寺庙,段续笙先进去,湛亦装作刚和大部队来的样子进了寺庙。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困死我了 先更这些 醒了再继续码字 晚安!
☆、第65章 王爷你长长心吧
第六十五章
湛亦作为一个尽职王妃;上山以后十分贤惠替王爷打点了一下住宿情况,还慰问了一下王爷手下的大小官员,带了不少的东西上山,就连陈彦之也有一份。
陈彦之可不领这个情,刻薄道:“王妃对王爷真是爱护有加;王爷不过上山才那么两三天;王妃就来探望了。”
湛亦既然给他带一份;就不怕他嘴上那点刻薄;淡淡道:“圣上把祭祀那天的布守任务交给了我手下的人,我只是探查寺中情况顺带看望王爷;陈国舅若是有什么意见和圣上去说便是。”
被湛亦反驳了;陈彦之也没恼,道:“我能有什么意见?只是觉得王爷近日繁忙,王妃又来了,王爷左右逢源恐怕应付不来吧?”说罢,扬长而去,留下这番令人遐想的话语。
左右逢源?什么她就左右逢源了!
段续笙瞪了眼陈彦之的背影,道:“别听他瞎说,狗嘴吐不出象牙!”
湛亦含笑点头:“我自然不会听他乱说的。”话是这么说,但段续笙一走,湛亦转脸问了湛西湛东,湛西湛东迫不及待的把孙驸马如何跟王爷献殷勤非奸即盗等一系列行径不含一丝遗漏的告诉了湛亦,真是卖的一手好队友。
湛亦向来不是那种耐不住性子的人,临走时把王爷非礼的心慌意乱才问了些孙驸马的事情。
段续笙表示:“多亏了孙驸马,我好些事情不明白,又不好意思去问手底下的人,都是孙驸马替我解了惑。”
湛亦闻言办事效率相当之高,转日就送了军中一个老文官上来,专门替段续笙解疑答惑,替代了孙驸马一职,有了这么一位老先生段续笙轻松了许多,不用再和孙驸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徒增尴尬。
孙驸马没了到段续笙这里的借口,只能趁着夜里段续笙熬夜苦读的时候送一碗夜宵过来聊上几句。
“王爷,我送你的熏香怎么还未点上?入了夜便要点上的,不然到了睡觉的时候没有效果。”孙驸马说着自顾自走向了香炉,将锦囊中所剩无几的香料点上:“香料似乎剩的不多了,明日我在给王爷送来一些吧。”
段续笙看了眼道:“不用这么麻烦了,驸马这是什么香料?下次我让王妃带上来一些便是。”
“怎么会麻烦呢?这种香料我那里多的是,何须王妃多跑一趟,王爷,茶你喝了吗?味道如何?”孙驸马说着走到了段续笙的桌边,自顾自沏了杯茶喝,尝到是自己送来的茶,眸光闪烁了一下,含笑看向段续笙。
段续笙拿起茶杯抿了一下,笑道:“挺好的,这几日我都有沏来喝。”
孙驸马晃了晃手中的茶杯,道:“这种茶不能抿着喝,要含上一大口,品品味道,再全部咽下去才行。”
段续笙狐疑抬起头:“还有这种讲究?我喝茶向来喜欢抿一小口的。”
除了喝惯了的白芽,她是十分不喜欢喝茶的,向来都是抿一小口。
孙驸马闻言依照他方才说的方式喝了一口,算是示范:“这种茶是有这个讲究。”
这么喝还能好喝几倍不成?
段续笙拿起茶杯,学着喝了一口,这一大口下去着实苦到了段续笙,将茶杯放下没再喝第二口:“我还是以我自己的习惯抿着喝吧。”
孙驸马闻言笑了笑没说话,搬了把椅子坐到段续笙旁边:“王爷这汤好喝吗”
虽然段续笙觉得孙驸马此举有些逾越了,但他靠的还不算太近便没说什么:“挺好喝的。”
段续笙喝着汤,孙驸马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段续笙都喝完了他似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段续笙只得道:“天色不早了,驸马回去休息吧,本王也要休息了。”
孙驸马眯着眼睛,看了看段续笙的眸子,似乎隐含着些许的疑惑,他起身道:“是该告辞了,王爷好好休息。”说罢走了出去,临关门还看了眼段续笙。
男人真是奇怪,有陈彦之那样的,还有孙驸马这样的,各有各的奇葩!
段续笙洗漱了一番,松开胸前两个小馒头,钻进被子里睡觉,刚有点昏昏欲睡,她觉得腹部一阵翻搅,某种感觉来势汹汹。
不好了!她月事来了……
虽然她感觉够敏锐了,但是换下的裤子上仍旧沾上了不少血迹,就算她洗了裤子也没地方晒,只得换下来卷吧卷吧找地方埋了去。
她悄悄打开门,今日守夜的是湛西,怀抱着把剑盘腿坐在门口,见她出来打了个哈欠道:“王爷,您还没睡呢。”
段续笙摆出一副难色,揉了揉肚子:“我有些闹肚子,你去给我拿点药吧。”
湛西闻言醒了神,赶紧站了起来:“王爷闹肚子啊?怎么突然闹肚子了?我去叫湛东来守着,我去拿药。”王爷可是他们主子的宝贝,这要是出了半点差池可够他和湛东受的了。
段续笙拉住他摆摆手:“别叫湛东了,湛东守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你就别叫他了,你快去快回便是,就这么一会儿本王能出什么事?快去吧!”
湛西不像湛东那么较真,觉得段续笙说的有道理,又有点心疼好哥们,便点点头跑去拿药了,见湛西走了,段续笙偷偷摸摸抱着裤子出了门,瞧了眼陈彦之的屋子,见他屋里早就黑了灯才松了口气,偷偷摸摸在房后面的一棵树下刨了个坑把裤子埋了进去,没办法,她怕黑,不敢大半夜埋到远处去,只能先埋在院子里了,等天亮了再找机会扔远了。
段续笙刚进了屋,隔壁便开了门,陈彦之走出屋子循着段续笙方才的脚步声停在了一处,他疑惑的看了眼明显被翻动过的树下,又悄声无息的走回了房间。
*
段续笙的月事一来,告假一天,在屋子里呆了一天没出屋,夜里还要找机会把月事布给埋了去,还好她只是前三天来势汹汹,后面就差不多零星一点了,熬过去就是胜利。
第二天段续笙能出屋了,只是精神看起来有些不济,群臣见了就像约好了似的劝导她让她多休息了两天,段续笙却之不恭舒舒服服的又休息了两天把月事熬了过去,到了第四天段续笙的脸色终于恢复正常了,她再不正常估计湛西湛东都要下山去叫王妃了。
段续笙病一好,孙驸马又来了:“前几日王爷生病不适宜闻熏香的味道,我便没把熏香送来,王爷现在可是好全了?”说罢把一包新的锦囊放在了桌上。
其实这几天没点香她也没觉得有什么虫子,就是被月事闹的有些睡不好罢了:“我已经大好了,劳烦孙驸马挂心。”
孙驸马笑道:“王爷这是哪里的话,难道王爷还不把我当朋友吗?”
段续笙干干一笑:“岂会呢,我们不仅是朋友还是亲戚不是。”
孙驸马呵呵笑了笑,道:“王爷,有件好事要告诉你,这几日陈大人想了个办法捉猴子,十分的管用,我们已经抓住了五、六只了。”
段续笙闻言先是一喜,又马上变了脸,陈彦之想的办法?这好像突然就应验了皇兄的说辞。
“是吗?什么办法?”
孙驸马道:“我们做好了小口的罐子,在里面放了玉米,猴子的手能伸进去,但是只要它握住了玉米就拿不出来了,有的猴子会坐在罐子旁边把玉米粒都扣下来吃掉再走,这时我们便趁机捉住它。”
猴子有些自以为是,觉得能到手的东西就不会轻易放手,一定会想办法弄出来,陈彦之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孙驸马又道:“王爷身体既然好了,不如明日去和我们捉猴子吧。”
想起这些猴子曾对她的“欺凌”,段续笙点点头:“好啊,我明日和你们一道去。”
再聊了一会儿孙驸马才离去,孙驸马还没走多久,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段续笙收拾着桌上的书本,道了声:“进来。”
这一声“进来”可坏事了,段续笙把豺狼放进来了,她一抬头正对上陈彦之的脸。
虽然陈彦之就住在隔壁,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她的房间,闲适的四下看了看,模样如进无人之境,他一眼瞧见了桌上的锦囊,拿到手里闻了闻,刻薄道:“王爷不愧是市井里长大的,还贪图这点小便宜。”说罢不屑的扔到桌上。
你不说话能死吗?
段续笙瞪眼道:“不过是驸马一番好意,我不好不收,哪比得上陈大人眼界高,熏香这种东西可看不上眼,要收也要收大件的”
陈彦之自顾自坐下,脸上笑盈盈的给自己斟了杯茶喝:“段续笙,别不承认了,你这几日收了孙驸马多少殷勤?我不过是不说罢了,到哪都有男人捧着你心里美的不得了吧?”
什么事到了陈彦之嘴里都是一股子龌蹉劲,她可算明白了,她在陈彦之眼里就是一个“娼妓”,那敢情好,陈彦之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伪君子”!
“一般内心本就龌蹉之人看到的事情就是这么龌蹉的,我这种正常人只能置之不理。”
陈彦之耐性似乎好了不少,闻言脸上表情变都没变,仍旧嘴贱道:“那是,一般不正常的人都说自己正常,貌美如花的广宁王可是被男人殷勤着长大的,早就习以为常了,还要我等俗人多嘴做什么?”
段续笙听了耐心可就不那么好了,她平身最讨厌的就是男人说她以色事人,可所有男人看到她的好皮囊加之会唱戏都会把她想成那种以色事人的“娼妓”,当初若不是为了唐洐她根本不会出卖自己的色相让陈彦之抓住这个把柄,动不动拿出来羞辱她一番!她虽然演着男人的角色,可她心里也是个有自尊的姑娘!容不得他这么侮辱!
她几步上前捉住陈彦之的衣领,怒斥道:“陈彦之!你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你要是高尚就不会花银子到戏楼里见我!你自己算个什么玩意!不也是拿着银子到戏楼里找乐趣的俗人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外面的湛东听到声音破门而进:“王爷!怎么了!”
“我和你家王爷逗着玩呢。”陈彦之说完与她四目相对,望着她愤怒的脸颊都红起来的俏颜,眼中闪过片刻的迷惑,又突地笑了起来,拿起一旁的锦囊晃了晃:“既然王爷如此心高气傲,就别总闲着没事收这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烂玩意。”
他说完推开段续笙的手站起身来,将锦囊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道:“脑子不好,脾气还不小,说你几句就火了,王爷还是长长心吧,奉承你的人未必是好人,挖苦你的人也未必是坏人。”说完他向门外走去,走到湛东旁边的时候顿下脚步,道:“你们王爷喝的茶太次了,下次让你们王妃给她换点好茶吧。”说完这个,人才真的走了。
湛东闻言脸色也难堪起来,看到段续笙更难堪的脸色,上前几步关心道:“王爷……”
段续笙猛地抬起头,喝道:“滚出去!以后不许放他进来!”说完砸了手中的书向里屋走去。
湛东闻言一愣,即便以前他摆脸色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个小白脸王爷冲他发怒,如今他才明白这个看似柔弱的小白脸王爷也不是没有脾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陈彦之啊陈彦之!活该你一辈子男配!你能好好说话吗!
然后继续谢谢小白白的两颗地雷!么么哒!
妹子们能不能出来留个言!你们这么沉默我都觉得你们弃文了!嘤嘤嘤!然后么么哒!
☆、第66章 欲入深山老林处
第六十六章
转日段续笙已经神色如常;看到陈彦之也当做没看到,只是明显和孙驸马疏远了一些;虽然她并不想听陈彦之的话刻意改变;但潜意识里她对孙驸马生出了些反感;是下意识的躲避他;孙驸马似是察觉了什么;也不再动手动脚;恪守君子之礼。
一行人走了不知多久,到了第一处放陷阱的地方,守株待猴的人还没有等到猴子;他们又接连去了十个点,没有一个人等到猴子,昨日的这个时辰还捉住了三只;怎么今日一个也没有了?
本来是想让段续笙看他们的成果,结果一直也没捉到,孙驸马沉不住气了,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只也没有?”
守株待猴的人垮着脸道:“回驸马的话,这些猴子太精了,上了一次当就不会再上第二次当了,怕是整个族群的猴子都是知道这是陷阱了。”
几日的努力再一次前功尽弃,一群人败兴而归,段续笙算了算日子,离祭祀的日子不远了,寺庙里整顿的差不多了,当日祭祀的东西也陆续开始准备了,就这个捉猴子的事情迟迟没有进展,到现在捉的猴子还不到十只,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虽然陈彦之是在想主意,但成效不大,更像是在拖延时间,段续笙琢磨着,还是靠她自己,等着陈彦之最后一定是被他算计了。
转日一大早,段续笙便带着湛东湛西独自去山中巡视,又去看了一遍陈彦之的布局,虽然计策失败,但守猴的人还是每日一大早到布点守猴,见段续笙来了急急走了过来:“王爷!昨日的玉米被猴子偷吃了!”
“被偷吃了?”段续笙闻言快走了几步,弯腰一看,陷阱里面的玉米粒果然都被剥光了,就剩个光溜溜的玉米棒:“什么时候被吃的?”
“莫约是昨夜没人守着的时候。”
段续笙闻言又去了几个布点看了看,大部分都被猴子吃光了,看来这些猴子并没有放弃偷玉米,只是摸准了守猴人的作息,到了夜里没人的时候再来偷,不得不说,这些猴子太精了。
段续笙拿出被剥的一干二净玉米棒眯起了眼睛,既然这些猴子如此贪嘴,那她就让它们明白一下什么叫祸从口入。
回到寺中,段续笙立刻命人送来一只猴子,然后她在自己随身的药包里翻来倒去,她别的不会,用药最会了,尤其是迷药。
猴子毕竟不同与人,用迷药用的不能太多,以免不小心毒死,那她可就犯了杀虐了,对不起老住持一番恳谈,她窝在屋里一天一夜,翻来覆去折磨几只猴子,总算把药量调剂好了,药效半刻钟发作,不至于太久也不至于太快,以免药效太猛毒死猴子。
她将众人招来,侃侃而谈自己的对策。
最为“人见人烦,狗见狗嫌”的陈彦之第一个发表了自己的驳论:“即便药效只有半刻钟发作,但对于行动灵敏的猴子来说早就可以跑很远了,而且我们并不知道药效可以持续多久,也不知道猴子什么时辰会去吃玉米,很有可能我们一大早天去抓猴子的时候,猴子早就醒过来逃跑了。”
哼,当她段续笙是吃干饭的吗?这种问题她怎么会没有想过?
段续笙瞥了眼陈彦之,道:“这个问题本王自然已经想过了,吃了本王研制的迷药玉米后,猴子会行动迟缓,即便跑也不会跑太远,虽然猴子什么时候会来偷吃玉米本王算不准,但是我们可以晚上去捉……”
“王爷。”陈彦之打断了段续笙的话,扬眉道:“晚上不同白日,山中要安静许多,猴子听力灵敏,如果有人守夜必然会被猴子察觉,而且夜里山中又太黑,不能点灯被猴子发现,如何能在一片漆黑中捉到猴子?”
段续笙押了口茶,哼道:“亏了陈国舅还是朝廷大臣,都不懂听人说完了再发表意见,到底是本王愚昧还是陈国舅愚昧?这种问题本王自然也想过,猴子在天亮之前一定会去吃玉米,而我们在天亮之前的几个时辰去捉必然会捉到猴子,天黑没关系,有一种东西叫夜光粉,我们可以设个陷阱,只要猴子靠近便能把夜光粉洒在它的身上,到时候我们循着夜光粉的足迹去捉便可以了。”
陈彦之算是和段续笙杠上了,又一次反驳道:“王爷说得轻巧,什么夜光粉我连听都没听过,王爷倒是说说去哪里弄?”
段续笙不可一世的瞥他一眼,倨傲道:“弄不来本王会说吗?陈国舅孤陋寡闻并不代表这东西没有,我看陈国舅还是少说些话的好,免得丢面子不是?”
成功把陈彦之噎了一下,段续笙是那个心花怒发,孙驸马又适时吹捧道:“我觉得王爷此计甚妙,可以一试。”
下面是一半人附和,一半人不敢吭声偷偷瞄着陈彦之。
陈彦之似乎真的练就出了一身忍功,沉默片刻脸色未变,还笑盈盈道:“那我就等着王爷的妙计能有多妙。”
段续笙哼了一声:等她用夜光粉亮瞎他的狗眼!
*
夜光粉的来处自然在她可亲又可爱的付神医那里了,这东西旁的人去要不来,只能段续笙自己亲自前去,便转日天蒙蒙亮就带着湛西湛东下山了。
段续笙到了山下的时候已经快正午了,为了能早点赶回山上去,不至于擦黑回寺里,段续笙对着付阮清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总算把夜光粉给骗来了。
送到门口,付阮清拉了下段续笙的袖子,道:“小败家子,你的事什么时候忙完啊?再过几日庭庭就来了,你不为他接风洗尘吗?”
段续笙闻言心头一跳:“顾庭要来了啊?这就快忙完了,我一定给他接风洗尘!你就放心吧!如今咱也是王爷一个了,朋友来怎么能不办个排场!顺便把你的那份也补上!”
“顺便?!”付阮清睨她一眼,哼道:“重色轻友的玩意儿!”说完扭搭扭搭进屋去了。
段续笙在外面喊道:“阮阮!等我回来请你去醉仙楼吃酒!”
屋里付阮清回喊道:“不稀罕!”
段续笙嘿嘿一笑招呼湛东湛西走人了,她知道付阮清是不会真的生她气的,回来肯定和她喝酒去。
湛东湛西眼见段续笙往与王府相反的方向走了迟疑了一下还是提醒道:“王爷,您下山一趟不去看看王妃吗?”
段续笙闻言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片刻轻笑道:“王妃现在应该在军营吧,军营太远了,去了那里再回山上要天黑了,再过几天王妃不就上山了吗,还去看什么,咱们直接回去吧。”
虽然和湛亦相处的时候她并不觉得别扭,还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可只要一静下来,想到她和湛亦的事情她便心烦不已,脑子里一团糟,根本都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她这么跑去找湛亦她还缺点勇气,或者说是缺点刺激。
段续笙回到山里连夜写写画画弄好了陷阱,这几日她一定要把猴子的事情收尾,让陈彦之那个伪君子无言以对!
转日投放陷阱进行的很顺利,段续笙试了一下,完全可行,就等着明日凌晨去收成果了,夜里她早早睡了,琢磨着明日天一蒙蒙亮就起床去山里,可天还没亮,可以说还黑的透透的时候,她屋里的门便被人敲响了。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段续笙缩在被子里不理会,可砸门的声音却越来越响,湛西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天没亮就让人砸她的门呢!
段续笙扯着还有些沙哑的嗓子喊道:“谁啊!”
卖队友的湛西替外面的人扯着嗓子回道:“王爷!是孙驸马和沈郎中来了!叫你一起去捉猴子呢!”
谁说她要一起去了?
段续笙被子一蒙,道:“本王不去!你们去吧!”
孙驸马在外面道:“王爷,这陷阱是王爷您设的,难道王爷您不亲自去看看成果吗?”
沈郎中也道:“是啊王爷!这头一会儿您不去怎么行?”
是没她就捉不了猴子怎么的?
段续笙吼道:“有你们替本王去就好了!走吧!”她才不会深更半夜到深山里去,若是被人知道她怕黑,她这个王爷还当不当了?
外面静了一会儿,段续笙听到隔壁的门开了,然后孙驸马和沈郎中道了声:“陈大人。”
陈彦之走了几步,似是走到了她的房门附近,段续笙听到他道:“王爷身子柔弱,想必是受不了清晨的寒气,你们还是不要难为王爷了,我和你们一起去。”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段续笙还是听的十分清晰,这个陈彦之就会背后挖苦她!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段续笙狠了狠心,咬了咬牙,从床上爬了起来,皇兄这次是要让她露脸的,她躲着算怎么回事?反正人这么多,还都打着灯笼,有湛西跟着她,她还能被人推进黑暗中去不成?
去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觉得我写的太慢了 等祭祀的事情过去 就会大进展了 么么哒诸位可爱的妹子!
王爷真的误会了 陈彦之这次是真的想做好人来着 ╮(╯▽╰)╭
然后:
谢谢小变态的地雷~么么么哒哒哒~~~
☆、第67章 陈国舅与广宁王
第六十七章
为了显眼一些;免得让人把她给丢了,段续笙穿了一身白衣服;怕他们已经走远了连头发也没梳就出门了。
在府里的时候廊中都会点着灯火,即便天黑了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可寺里就不一样了;所有的灯都熄了,漆黑一片,是真的把手伸出去都看不到自己的五指在哪里,段续笙只得和湛西缩近了距离;走在他的身边;守着那抹淡淡的光亮。
湛西不和湛东不一样,他心思耿直,有什么说什么,道:“王爷,你站得那么近做什么?我都快踩到你的脚后跟了。”
被他这么一问,段续笙就像被踩到了尾巴,气急败坏道:“你不会不踩到!”
最近王爷很暴躁,湛西识相的闭嘴了,大不了他走慢点。
段续笙在前面走着,一直注意着湛亦手中的灯笼,见他慢下来,她便也慢下来,湛西只得走的更慢了,段续笙便也慢了,这场拉锯战进行到后半段,两人接近龟速前进,再这么下去其他人怕是都要出寺了。
段续笙玩不下去,一把夺过湛西手中的灯笼,甩下一句:“你自己慢慢走吧!”然后抬步跑了起来。
湛西赶紧追了上去:“王爷!王爷!等等我!”
段续笙拐了个弯便没有光亮了,湛西辨不清方向只能听声辩位,循着段续笙的脚步声跑,一下撞在了墙上,脑袋都懵了,等他醒过神来的时候脚步声已经听不见了。
成了,他把人给丢了。
一个人在夜里段续笙害怕,护着灯笼快步往前走,直到到了寺门口,远远瞧见那一大片光亮才松了口气,见他们似是集齐了人要走的样子,段续笙赶忙喊道:“等等!”
孙驸马闻声提着灯笼回过头来:“王爷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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