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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城:冥王毒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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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羽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小憩,听到鸟鸣,长长的睫毛轻颤,而后缓缓睁开,似笑非笑地循声看去,施展轻功朝那个方向飞去。

“小羽她去哪?”苏泽诧异地问道,见她凭虚御风,惊叹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精妙的轻功。

司千焕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微微眯眼,然后眼睛一亮,“那只鸟有问题。”刚刚那声好听的鸟鸣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司千焕猜的没错,苏小羽就是去追那只鸟了,医谷的青鸟作为传信的工具,只有十八位长老和谷主弟子有,好生饲养比信鸽更好用,且每只青鸟都带有饲主的记号。

当年苏小羽也养过,不过这青鸟极为娇贵,她又不是那种细心的人,活生生养死三只后,老谷主便放弃教她饲养了,虽然养不活,但对它的声音还是极为敏感的,所以当初青鸟为三大长老给赵昌传信的时候,她才会发现并跟踪。

青鸟飞的速度非常快,苏小羽在后面追了很久才看到它的影子,直接轻点树梢,在空中翻了个跟斗,猛地冲上去,一把攥住青鸟,并且捏住它的嘴,免得它乱叫。

看着手里不停扑腾的青鸟,苏小羽坐在一根树枝上,挑眉笑了笑,翻身往苏府书房飞去。

“抓到了?”司千焕看着她慢悠悠地走过来,手里还抓了只小鸟,眯着眼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去抓鸟了?”苏小羽被他吓的手一松,差点把鸟给放了。

“我聪明。”司千焕闲闲地说道,接过她手里的小鸟,打量一番只得出一个结论,“挺金贵的。”

苏小羽瞪眼,“你还懂鸟?”

“色泽明丽,毛发光鲜,眼珠如玉,叫声清亮,这样的鸟都是极品,它可全占了,小羽,你有没有常识?”白术有些头痛,有些宝放在她手里估计都是垃圾。

苏小羽有些羞愧,轻咳一声,道,“金贵的鸟都难养。”

“医谷传信用的?”司千焕挑眉,见她眼底的懊恼,猜测,“你养死了几只?”

苏小羽很不喜欢聪明的人,没好气的瞪他,“三只而已。”

众人或出声,或无声,都笑了。

苏小羽冷冷地扫众人一眼,拿过青鸟,扒拉着它腹部的绒毛,看见上面隐隐约约的“十三”二字,微微眯眼,“十三长老养的。”

“没绑小纸条啊。”白术掀开它的翅膀看了看,疑惑地说道。

“医谷的青鸟,都会将纸条吞进肚中,以保证万无一失。”苏泽说道,各大隐世家族的秘闻他也知道一些,其中包括这神奇的小鸟。

苏小羽点了点头,“嗯,想要得到它肚子里的东西,一是破开它的肚子,一是吹奏特定的曲子。”

“你想破开它的肚子?”司千橙见苏小羽一直拿手指在它肚子上笔画,背脊一阵发凉,弱弱地问道。

苏小羽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点头,“小曲儿不在,我不会。”

“可是它好可爱,姐姐不要杀它好不好?”奶娃娃念念心肠软,怜爱地看着青鸟。

苏小羽心软得一塌糊涂,撇撇嘴,收回了手,把青鸟往司千焕手里一塞,“你想办法。”

司千焕失笑,无奈地说道,“我不是医谷的人。”小东西可真当他是万能的?

“姐夫……”苏念羽见小鸟落入司千焕之手,立刻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软软地唤道。

苏小羽瞪大眼,看了看单纯的念念,而后眯着眼瞪司千焕,他又教了念念些什么东西!

“好,姐夫不会杀它。”司千焕揉了揉他的脸,笑容让人看上去如沐春风,伸手,把念念肩上的小白拎了过来,温柔地问道,“让它把纸条吐出来。”

闻言,苏小羽等人了然,神兽比平常的动物强一些,动物也是惧怕强者的,所以小白的话,青鸟会听。

小白眼睛一翻,从他手上挣脱,跳到桌子上。

司千焕松手,任青鸟从自己手里飞走。

苏泽正想把它抓回来,就听见小白“吱吱”叫唤两声,那飞走的小鸟就转头飞了回来,在小白面前站好,还伏下脑袋,他这才正视小白,细细打量后,微微睁大眼,“小白是神兽。”

“对。”白术点了点头,饶有兴味地看着小白对着那小鸟龇牙咧嘴,还挥了挥爪子,然后那小鸟就吓得直哆嗦,鸟嘴一张,慢慢吐出一个很细的竹筒。

“你们真的很幸运。”苏泽笑着道,这神兽少之又少,却能被小羽他们得到,这种际遇,可遇不可求啊。

白术挑眉,不置可否。

小白抓住那竹筒,献宝似的跑到苏小羽面前,挥了挥。

“拿去。”苏小羽赞赏地看它一眼,从怀里掏出个大药瓶,丢给它,小白眼睛一亮,接过药瓶,本来想上去亲亲她,可惜司千焕的目光太过毒辣,只能讪讪地跑回苏念羽的身上。

“写了什么?”司千橙凑上来,好奇地问道。

苏小羽看了她一眼,挑眉,拔开竹筒的塞子,把里面的纸条抽了出来,展开后,眯着眼看清了上面的小字——

苏泽未中泣魂,言泣魂毒发得医,羽少是泽言女。

“该中毒的人是我。”苏泽捏紧了纸条,眼里有着伤痛,言当初离开,是因为帮他吃了泣魂?

苏小羽蹙眉,“竟然还知道我的身份……苏府真的有内奸。”

“苏哲。”

☆、第86章:开导开导

“苏哲。”苏泽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是谁?”苏小羽皱了皱眉。

苏林看了家主一眼,上前解释道,“他是右护法。”

“你为什么会怀疑他?”苏小羽问道,看苏泽的样子,似乎已经肯定了他是内奸。

苏泽眯着眼,冷哼,“今天早晨他来书房找我,在窗户边站了很久,我心中生疑,我便告诉他言中了泣魂,也告诉了他你的身份。”

“没错,老奴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站定在窗户前,神色也有些不对劲。”苏林说道。

“没想到,医谷的人还跟云水间勾在了一起,你说,百里家许了他们生命好处?”苏小羽玩味地笑着,问司千焕。

司千焕淡淡地笑了,摇了摇头,“这次我真的猜不出了。”

“去煎药吧,娘亲过不了多久也该醒了。”苏小羽伸了个懒腰,跳回软榻上,软软地躺了下去。

苏泽“嗯”了一声,把苏林留了下来,说了句“不要声张”就拿着药方快步离开了。

“林伯,苏伯伯为什么这么相信你?”白术打量着苏林,想了想,突然问道。

司千橙瞪他一眼,哪有人说话这么直白的。

苏林愣了愣,严肃地说道,“老奴家里从祖辈开始就效忠于家主,老奴是绝对不会背叛家主的。”

“跟你挺像。”苏小羽闲闲地说了一句。

白术哑然,讪讪地笑道,“的确挺像。”祖祖辈辈守护主人……

苏林不明所以,但不好多问,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

“你怎么打算?”司千焕把椅子搬到软榻旁边,趁她闭眼之前,轻声问道。

苏小羽枕着手臂,侧过身,笑眯眯地看他,“医谷那帮老家伙给我娘下毒,非死不可,百里家的那些人如果也这件事有关系,也非死不可,但处理完云水间这边的事,我想先回一趟陵城,皇姐还怀着孩子,不可能老跟着我乱跑啊。”

“嗯,我们的婚事,也抓紧了办办,嗯?”趁着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司千焕凑到苏小羽耳边,轻声说道,还坏心地咬了咬她的耳朵。

苏小羽脸色微微发红,大眼瞪他一下,“别闹。”

“你若不给我肯定的答案,我便真的闹给你看。”司千焕眯眼,勾起一抹坏笑。

苏小羽深知他说到做到的个性,正好一对护卫来这院子巡查,连忙捂住司千焕要张开的嘴,“好,我答应答应,有什么好问的。”既定的事实,也爱拿出来说。

司千焕满意了,看了眼念念手里的青鸟,突然起身走到桌子前,裁下一小张纸条,挥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小字,拿来给苏小羽看。

“苏泽毒发,羽少救治,十日内内力全无。”苏小羽轻轻地念了出来,眼睛一亮,“焕,你好狡猾。”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想要的就是岳父死,不过百里烈是知道你来了的,自然不能说解不了毒。”司千焕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幽光。

“白藜,你说小羽以后会不会生一只黑心小狐狸?”白术也把椅子搬到了司千橙躺着的榻上,听见那边的对话,调侃道。

司千橙笑眯了眼,“胡说八道,人怎么生的出狐狸!”

“夫人我错了,是人身狐狸心。”白术乖乖认错,然后哈哈大笑,伸手接住那边丢来的茶杯,震得他虎口发麻。

“小白,告诉青鸟,把这信传去它原本要去的地方,回信呢就传来给我。”苏小羽把纸条装进竹筒里,放到青鸟嘴前,小白小爪子一挥,青鸟立刻张嘴,把竹筒吞进肚子里,展翅飞走。

“有了这小鸟,应该能省很多事。”苏小羽看着青鸟消失在天际,挑眉说道。

苏林是亲眼看到了几人的聪慧,不由感叹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现在已经是这群孩子们的时代了。

日影消逝,夜幕降临,书房中八颗夜明珠将屋内照得亮如白昼。

“羽儿。”百里言喝完女儿喂的药后,无奈地看着她,这孩子果真是长大了,小时候万事都要问过娘亲,现在可好,直接点了她的睡穴。

“娘,天大的事儿都敌不过您的身子要紧呀。”苏小羽软软地撒娇,亲昵地抱住她的胳膊,那小女儿的娇憨,看得司千橙和白术是啧啧称奇。

再坚强的女人到了母亲面前,也永远是一个小女儿。

百里言宠溺地笑笑,拉着她的手,难过地叹息,“傻孩子,我不是个好娘亲。”

“你若不是好娘亲,我又怎么会寻到这里?”苏小羽娇笑,眼里却是坚定。

“你们都在,我也该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你们了。”百里言淡淡地笑着,看了看坐满了人的囚室,说道。

苏泽点了点头,出去给她端茶,房顶突然传来一道几不可见的异响,让他眼底渐渐泛起冷意。

“屋顶上有人。”苏泽把茶端了进来,低声说道。

百里言全身立刻紧绷,脸色有些难看。

“娘,羽儿在,不会有人能伤害你。”苏小羽轻声说道,眸光渐冷。

“岳母精通音律,不知可否为我指点一二?”司千焕突然扬声说道,嘴角衔着一抹闲适的笑容,伸手拿过她桌上的长笛,置于唇边。

百里言赞赏地看着他,点了点头,也尽量放高声调,“好。”

悠扬的笛声响起,仿若高山流水一般,闻之心旷神怡,笛子音色很好,悦耳清亮,悠悠地传出书房,惹来鸟虫共鸣。

“百里家的每任家主,都会给自己的后代服下毒药,若有叛离,他们会想办法引出体内的剧毒,让人立刻毙命,我也不例外,但是父亲疼爱我,给了我一株雪蜇草,毒发的时候迅速服下,可以解毒。”

“十九年前,苏家和百里家之间的阵法,不是现在这样的,那一天,我外出有事,百里烈找到了我,他让我从阿泽那里骗来主人的信物,我不同意,他便要我死,我并不怕他,我俩僵持不下的时候,他又给我泣魂,让我给阿泽服下,二十年后才会毒发,若我这么做了,他就不逼我骗取信物,也不会给我让我毒发,我同意了,后来我想,他是觉得自己有把握在二十年内偷走信物吧。”

“临走的时候,他告诉我,苏府早就有了百里家的奸细,若我没有给阿泽服下泣魂,他便杀了我,并找机会给阿泽下更毒的药,我那时已经知道他与医谷有了交易,所以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我,必须要给阿泽下药。”

“我回了苏府,在到了房间后,房顶上有人故意弄出响声,所以我知道,百里烈在苏府的确有人,而且武功还在我之上,甚至在阿泽之上,我倒了两杯茶,泣魂在其中一杯,而我把雪蜇草磨成了粉,放在另一杯茶中,阿泽回来后,我给他喝下的是带雪蜇草的,我喝下的,是泣魂,不过我也算是因祸得福,泣魂太霸道,根本不会允许我的体内有其他的毒。”

“言。”苏泽握紧了拳,脸色有些苍白,从未想过,那泣魂,是他眼睁睁看着她喝下的。

百里言温柔地看着苏泽,然后拉起苏小羽的手,继续说道,“没过几天,大夫说我怀孕了,我正打算告诉你,那帮我看病的大夫便死在了我的眼前,他的尸体上还留有一封信,是百里烈写给我的,他说,若我三日之内拿不到信物,我和我的孩子都会保不住。”

“我的武功的确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但还有很多老人,都在我之上,阿泽有能力自保,但加上我,就只有束手就擒,所以我选择离开,那样你就再无后顾之忧。”

苏泽听着这一字一句,心如刀割,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原来如此,小羽说的没错,所有的错,都是因为他不够强大,保护不了言。

“百里家的人一直在跟踪我,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甩掉他们,并且让他们以为我的孩子已经流掉了,我在苏青远身边五年,不管面对什么都不曾使用武功,怕的就是暴露了行踪,却没想到,你比他们更先找到我。”

“羽儿才十岁,她怎么离得开我,我吵着要离开,就是想回去保护她,可我不能告诉你,我怕那个奸细先知道,在你找到羽儿之前,就先抓了她。”

“那时候我一心想着羽儿,根本没有注意到为什么百里烈没有再来找我,直到我怀了念念,我才知道你这十年进步有多大,你练成了大半的秘技,甚至超出公公很多,你动用了秘技封锁了百里家,让他们再无法踏入苏家的地盘,也是因为这样,我才敢生下念念。”

“阿泽,对不起,我折磨了你十八年;羽儿,对不起,让你一个人漂泊了八年……”

说到此处,百里言早已泣不成声,压抑在心中十八年的苦楚终于吐出,沉重的心情豁然一轻。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不够强,不够聪明,才让你生生苦了这么久。”苏泽眼眶湿润,若非心智坚强,早就崩溃地大哭出来,他私心里以为自己是最委屈的,岂知言为他独自吞了那么多苦水。

苏小羽看着相拥的父母,突然讽刺地笑了出来,眼里浓浓的恨意,吓了众人一跳。

“羽儿,你怎么了?”百里言心一紧,慌乱地问道。

苏小羽对着百里言摇了摇头,只是笑得更加讽刺,眼里染上迷茫,“权势,又是因为权势……”

以前是师傅,现在又是娘亲,以后呢?以后还会有谁?

“小羽,你别这样,是爹没用,不关任何人的事情。”苏泽见她好像是魔怔了,惊出一声冷汗,紧张地说道。

苏小羽不理会他,只是无力地靠在了后面的床柱上,脸上的表情渐渐沉淀,直至变得冷漠,而那双墨色的眸子,也在这时候染上血色,凝聚起浓浓的嗜血,赤眸冷冷看向书房的屋顶。

白术和司千橙暗叫一声糟糕,白术更是将全部内力凝聚在掌心,为了应付突发状况。

小羽要是发火想杀人,自然不会杀他们,但她盛怒之中的功力可是会大涨,万一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笛音戛然而止,司千焕缓缓放下竹笛,一瞬不瞬地盯着苏小羽,见她眼里的嗜血之气越来越浓,幽幽地叹了口气,“羽儿,冷静。”

苏小羽冷冷地看着他,摇了摇头,突然起身就要往外冲。

司千焕微微眯起眼,伸手把她拉住,对着百里言喝苏泽温和一笑,强行把她拉出囚室,顺手放下帘子,把袖子里的小白丢在帘子下,淡淡地看了它一眼。

小白鄙视地瞪他,然后双手插着腰,帮着司千焕守门,臭男人肯定又要欺负小羽了,它可怜的小羽!

念念今天睡的早了些,所以小白一直呆在司千焕的袖子里。

沉重的煞气消失,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羽儿这是怎么了?”百里言满脸担忧,问着白术。

“伯母,你也知道小羽练的是血瞳诀,戾气太重,怒极的时候容易失控。”白术解释道,当然,能让她失控的人不多,一个白藜,一个百里言,一个曲吟。

百里言一听,担忧又心疼,“就没有办法消除戾气吗?万一她伤了自己……”

“伯母你就放心吧,只有白……小焕在,她不会有事的,而且,她戾气重,有事的是别人,不是她。”白术忍不住打趣,瞥了眼尽职尽责的小白,眼里闪过促狭,“对了,在小焕没进来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

司千橙不解,刚张口,就见白术暧昧的眼神,不由微微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小白。

苏泽和百里言以为是司千焕要开导苏小羽,所以才不让他们出去,也就没多问,可看到白术和司千橙的互动,忍不住又有些奇怪。

想到苏小羽的戾气很重,百里言的眉头还是紧锁,苏泽见此,轻轻搂住她,“云水间的秘技能够清心,改日让小羽学学,会好一点。”

“真的吗?”百里言欣喜地看着苏泽。

苏泽失笑,点了点头,“相信我,现在的我可以保护你们母女了。”以前,他回不去了,能做的,只有以后努力弥补。

百里言点了点头,突然想到刚刚他们发现屋顶有人的时候,并不奇怪,也并不打算去把他抓住,不由疑惑地问道,“你们为什么不抓住那个奸细?”

若是抓住那奸细,又何必小焕吹笛盖过她的声音?

“睡久了,迷糊了?”苏泽失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本来应该是年轻人做的动作,在他们之间发生,却不显违和,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已经知道内奸是谁了。”

“谁?”百里言沉下脸,问道。

“苏哲。”苏泽眼里划过戾气,拳头也不自觉收紧。

百里言有些失神,然后冷笑,眼里露出杀意,“原来,他这么多年来的忠心耿耿,都是假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白术闲闲地喝茶,说道。

司千橙也想喝茶,却被白术以茶凉为理由夺走,闷闷地看向别处,刚好对上百里言带有杀意的双眼,微微挑眉,“原来伯母也很凶。”

“橙儿,能生出小羽的,怎么可能温柔。”白术口无遮拦惯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不好意思地看向百里言,却见她和气地对自己笑,更加羞愧。

“你们伯母以前,其实也挺泼辣的。”苏泽多年的心结解开,也有了心思调侃。

百里言对他怒目而视,嘴角的笑容却很幸福,因为一个阴谋,造成了他们一家的不幸,但以后,她会努力弥补她的爱人孩子。

囚室外。

司千焕把苏小羽推向她身后的大墙,随即整个人压了上去,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锁住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上方,见她依旧双目赤红,带着怒气,微微蹙眉,俯首在她耳边轻喃,“羽儿,还不是时候,苏哲不能杀。”

当然,杀了也没关系,只是就麻烦了一些,他可不想小东西累着。

“不要。”苏小羽紧抿双唇,死死地盯着屋顶某一处,冷冷地说道,稍微一挣扎,又被紧紧地压在了墙上,察觉到屋顶上的人突然离去,心中更着急。

她知道现在杀了苏哲不好,可她心里憋着一股子火,若不是杀了苏哲泻火,非得把自己给烧了,说不定还会烧了别人。

司千焕闭了闭眼,偏头咬住苏小羽的耳垂,暧昧地啃咬,鼻腔里不断喷出热气。

苏小羽身子一僵,血色双瞳一阵恍惚,然后渐渐变回了墨色,赛雪的双颊微微染上粉色,耳根传来的热情流窜她全身,几乎将她心里的怒火给掩盖。

“焕,我冷静下来了,你别……嗯……”苏小羽双眼发酸,着急地说道,却感觉到他的舌头钻进了自己的耳洞,让她不由自主低吟出声,意识到这里是哪儿后,脸蛋更红,慌乱地推拒着他,却不知此刻的挣扎只能给男人徒增火气。

“小东西,以后可不能这么容易被激怒呵。”司千焕声音低柔醉人,火热的唇由她的耳朵转移到她的雪颈,却被领子给挡住,温柔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搂着她腰的手转移到领口,摸索到衣服上的盘口,手指灵活地解开。

“司千焕,你到底要干什么?”苏小羽慌乱地看着四周,特别是右边的囚室,急红了眼,慌乱地低吼。

娘亲他们都在囚室里,他怎么敢这样,要是被看到了,她还要不要见人?

司千焕低低地笑了,用力咬在她脖梗处,满意地感觉到她身子一僵,而后才慵懒地说道,“若不罚你,以后总是乱发火,吓着了岳父岳母,就不好了。”

“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压制住自己的脾气,你别、别这样。”苏小羽声音发虚,羞怯地看着被风吹得轻轻飘动的轻纱,急的脑子一阵阵地发晕,该死的,发情也要看地方啊!

“保证是没有用的,我要你记着,吓着别人的后果。”司千焕把她的上身的短褂解开,露出里面水红色的亵衣,清浅的双眸划过幽光,嘴角的笑容越发热切。

苏小羽低头一看,羞愤得差点没晕过去,双手注入内力,趁司千焕不注意把他的手震开,刚推开他,就又被他抱住,他还顺手点了自己的麻穴和哑穴,只能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中,他还嫌不放心似的,把她的双手以腰带捆住。

“宝贝,我怕你会太热情,让岳父岳母发现,不得已,只能点了你的哑穴。”无辜的男音传入耳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和挑逗的味道。

苏小羽敢怒不能言,死死地咬住下唇,心里把司千焕骂了无数遍,可骂人若是有用,还要武力干什么,垂眸一看,裙子也被他解开,只剩一条亵裤。

司千焕感觉得到她此时的羞愤和哀怨,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了,捡起地上的裙子,拥着她走到书桌前,在她唇边印下温柔一吻,然后就见他慢条斯理地把书桌给收拾干净,把笔墨纸砚放在地上……

苏小羽看着干干净净的桌面,心知他要干什么,瞪大轻雾缭绕的双眸,哀求地看着他,朱唇微启,无声地求饶。

司千焕视而不见,反而在桌子上铺上了她的裙子,把她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司千焕,你要敢继续下去,我跟你没完!”苏小羽软软地躺在桌子上,无力地动着嘴皮子,目露凶光,更多的却是哀求。

“小东西,你不知道在床上,露出哀求的目光,会让男人兽性大发么?”司千焕俯身,覆在她身上,轻声低喃,然后及时改过,“啊,桌子上也一样……”

苏小羽绝望地闭上了眼,没有看到男人诡异的笑容。

……

“羽儿和小焕还没说完吗?”一个时辰后,百里言终于忍不住问道。

“啊,咳,伯母,白、啊不,小羽的戾气太重,要慢慢开导。”白术压住笑意,认真地说道。

百里言是个很聪明的人,但不会对自己人设防,也就没注意他语气里的异样,“哦”了一声,心中对女儿更加担心。

苏泽知道司千焕的本事,并没有百里言那么担心,淡淡地看向白术和司千橙,见他们应该偷笑,一个满脸羞红,疑惑地蹙眉,凝神一听,竟发现囚室外有些奇怪的声音,此时再看两人,作为一个过来人,他算是彻底明白了,一张英俊的脸黑了下来。

“阿泽,你怎么了?”百里言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身子紧绷,担心地问道。

苏泽淡淡地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可是,你的脸色不太好。”百里言更担心。

“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想到因为百里家的人,害了我们这么多年,所以恨不得马上去捣毁他们的老巢。”苏泽星目一眯,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是恨不得毁了百里家,但现在,他更想去废了司千焕那臭小子!

百里言松了口气,柔柔地笑道,“没事的,我们现在很好啊,别为他们生气,伤了自己身子。”

“好。”苏泽僵硬地笑道,心中腹诽,言若是知道了,恐怕要气得晕过去。

“橙儿,伯父好像知道了。”白术观察着苏泽的表情,眼里笑意加深,苏家主的武功可不弱,就是那两口子再憋得住,也得有点动静啊。

司千橙干咳,尴尬地低语,“臭小子这次真的太过了。”这下好了,被岳父大人看清了真面目,以后可怎么办?

“你放心,苏伯伯不会怎么样他的,到时候小羽要认父,可少不了他的功劳,将功抵过嘛。”白术贼贼地笑着,把声音放得更轻。

司千橙翻了个白眼,摸着自己的肚子,暗中思忖着以后应不应该让宝宝远离这些人。

白术又揭露了一些司千焕的用心,余光一瞥,正巧瞥见苏泽越来越黑的脸色,差点没破口大笑。

白藜啊白藜,平日是你整我,如今着风水,也该轮流转了。

☆、第87章:淡淡温馨

“吱吱——”

小白尖尖的叫声划破清晨的寂静。

“怎么回事?”司千焕打开房门,一身青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迷人的锁骨,发丝微乱,声音低沉慵懒,目光还有些迷离,初醒的诱惑尽在其中。

小白蹦蹦跳跳地跳到司千焕胳膊上,怒了努嘴,把嘴里叼着的竹筒递给他,青鸟站在原地,怯弱地看着小白。

司千焕接过竹筒,把里面的纸条抽出来,眯了眯眼,把上面的内容看清——

三日之内,找到信物。

“原封不动,传给苏哲。”把纸条塞回竹筒,递给小白,司千焕淡淡地说道。

小白挠了挠头,叼着竹筒跳了下去,走到青鸟面前,又是“吱吱”叫了好几声,青鸟把竹筒吞进肚子,扑腾一下翅膀,展翅飞走。

“为什么要吞进肚子,恶心。”白术也迷迷糊糊地走了出来,大清早看着青鸟把竹筒吐出来又吞进去,厌恶地皱眉。

小白豆子眼对着白术滴溜溜地转了转,窜进念念的房间,现在小羽对念念可是宠爱万分,直接把它丢给念念,不过这样也好,念念可是个好孩子,不像这些人老欺负它。

“百里烈说了什么?”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白术走到司千焕面前,贴着门,问道。

司千焕挑眉,拉好自己的衣服,道,“三日之内,找到信物。”

“信物……”白术翻了个白眼,果断转身回去补觉,真是疯了,大清早的尽传些废话来。

司千焕也转身回屋,走到床边,伸手把苏小羽睡乱了的衣服整理一番,掀开被子躺了上去,抬手拄着脑袋,歪着头看着近在眼前的睡颜,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

昨晚,好像有些失控,岳父大人都砸杯子了……也不知道小东西醒来,会怎么待他,是冷眼相待,几天不理,还是气得与他大打一驾?

“什么时辰了?”苏小羽突然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眼前醒来的男人,眼皮子努力又睁大了一些,哑声问道。

司千焕一阵心惊,仔细观察她一会儿,见她并不是真的醒了,才松了口气,轻声说道,“还早,再睡会儿。”

“唔……”苏小羽又闭上了眼睛,动了动身子,难过地皱紧了眉,细细地低吟一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小东西,对不起。”司千焕轻声低喃,细长的手指抚上她的眉头,把她紧皱的眉头展平,眼里满满的怜惜。

似乎感觉到头上有东西,小手抓上大手,把大手扯了下来握在手里转了个身,继续睡去。

司千焕任她抓着自己的手,享受着她对自己的眷恋,也慢慢睡去,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司千焕,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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