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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盒味膏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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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羽怎么喊的起来,楼道就像个天然扩音器,什么声音到楼道里都会放大,就算这里的人不认识他,可他也丢不起这人。
  两人上楼敲了202室的门,周富昌很快打开门,看到门外的苏羽,他马上知道旁边的谢柯就是自己要见的天师。
  “两位请进。”周富昌把他们让进来,并让他的老伴给客人倒水,“先休息一会吧。”周富昌是急,可他们来了就是客人,不能连他们喘口气休息的时间都不给。
  周富昌的老伴叫刘娟,今年也有四五十了,看上去就是个温厚的人。她把水放到他们面前后,坐在周富昌身边,“十分感谢你们能来帮老周,你们不知道,老周这病可要了我们的命了,大白天的家里还要挂窗帘,看了市内所有医院都查不到病因,找过一个大仙也没治好,家底都快败光了。”
  刘娟说得声泪俱下,苏羽见不得人哭安慰她,“阿姨你别激动,这谢柯看着年轻一点不可靠,其实很厉害的。”苏羽轻轻推谢柯,示意他赶紧说点什么。
  谢柯微微坐直了身体,“两位如果相信我,先让我看看周先生的病情。”
  “行。”
  周富昌起身到窗前,窗前挂的是那种很厚的遮阳布。他掀开窗帘一角把手伸过去,被光照到的手和上次一样出现黑斑,没几秒被晒到的地方整片变黑。
  他立马收回手,变黑的皮肤缓慢褪回原有颜色。谢柯过去拉住周富昌的手前后翻看,又拉到阳光下,他的手再次变黑。
  “痒不痒?”谢柯问道,“你似乎很冷?”周富昌的手很凉,也微微发抖。
  周富昌点头,“不痒,就是觉得冷。”
  谢柯问刘娟,“有没有针,在取一碗水来。”
  刘娟马上照办,很快拿了碗水和一根针来。谢柯接过针在周富昌手指上刺了一下,将流出的血滴进碗里。他接过碗轻轻晃动,血散的更快,不过血散开的同时里面晃出黑色的东西。
  “邪气入体,”谢柯把这碗水放在窗台上,“还好时间没有拖太久,要是在过两月,恐怕我师傅来了也救不了你。”
  “那怎么办,我还有救吗?”
  “老周他还有救的吧?”
  周富昌夫妇显然被谢柯的话吓住了,同时急
  迫询问。
  谢柯一笑,“没事,我给他驱驱邪气,做个加持就没事了。”他这一笑让周富昌夫妇安心不少。
  谢柯掏出三张道符,“这三天傍晚前烧一张,浮灰扔进放好水的碗里,然后把符水给他喝下。另外,周先生这三天必须晒太阳,如果阴天就不用了。”
  “只有这样?”周富昌已经将最后的希望放在谢柯身上,可谢柯的做法和之前那个骗子大师一样。
  谢柯将窗帘拉开,阳光照进来周富昌本能用手遮挡,并跑去背光的地方,谢柯冲他招手,“不用怕,你体内有邪气,邪气惧怕阳光,所以才会从你体内返出来。如果刚开始你能多晒太阳,其实早没事了。”
  周富昌半信半疑地过来,被阳光照到的地方开始变黑,他惧怕地浑身发抖。谢柯让苏羽搬把椅子来,苏羽照办,谢柯让周富昌坐到椅子上。周富昌相当不安地坐下,只见谢柯手成剑形闭着眼站在周富昌面前,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清在念什么。
  苏羽在一旁看着,心想谢柯真不愧是神棍,不管做法还是说法都和神棍无二。正这样想,周富昌头顶似乎有几缕黑烟冒出,他顿时怔住。
  “开窗。”
  谢柯突然说,苏羽和刘娟马上去开,因为不知道要开几扇,所以把所有窗户都打开了。窗户一开,室内有了对流风,黑烟慢慢被风吹走,这期间谢柯一直在念咒,头上也出了不少汗。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周富昌头顶才不再出黑烟,谢柯这才停手坐下休息,看起来很疲惫。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基情哦!


    ☆、第 28 章

  28
  “老周,你的皮肤。。。。。。”刘娟看到露出健康肤色的周富昌激动地哭了。
  周富昌看看自己的手,又跑到阳光下,见自己的皮肤真的不会再发黑乐得嘴都合不拢了,“我好了,我好了。。。老伴,我真的好了,哈哈。。。我和正常人一样了!”
  “对啊,还不快谢谢大师。”刘娟抹眼泪的同时提醒周富昌,并回屋取谢礼。
  “对对对,”周富昌这才想起要谢恩,“多谢大师。”
  谢柯摆摆手,“小意思。我帮你驱赶了邪气也做过加持,现在确实是没事了,但是不确定有没有清理干净,所以符水一定要按时喝。”
  “我明白。”周富昌现在就是开心,出门再也不用遮掩了。他接过刘娟的谢礼恭敬地双手奉上,“一点意思,请笑纳。”
  谢柯接过报纸包好的钱揣进口袋,“有什么事可以在联系我。”
  “一定一定,多亏了谢大师,不然我这条命铁定要丢了。”屋里挂着窗帘很暗,周富昌让刘娟把窗帘都拉开。刘娟开心地将所有窗帘都拉开,屋里顿时亮了。
  苏羽环顾了一下周家,发现电视柜上摆着一张全家福,“周海?你们不会是。。。。。。”周海是他大学同学,不同班,但是同系,所以上大课时会碰面。
  刘娟看看照片,“你认识我儿子啊,你是他同学?这还真是巧了。”
  “对啊,”苏羽突然觉得这世界很小,“他现在做什么呢?”
  “给人打工,一个月也能开个两千。”周富昌说着有点小自豪,要知道很多没毕业的大学生一个月连一千都开不了。
  “哦,那不错啊。”苏羽有些羡慕,虽然他苏家的膏药卖出去也赚不少,可说出去总觉得低人一等。
  谢柯休息够了起身,“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趁着现在天气不错,你先去晒晒太阳。”
  “我这就去。”周富昌想到从今天起,他的身体正常了,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
  周富昌夫妇亲自送他们下楼,然后周富昌去阳台晒太阳。
  谢柯从周家一出来伸了一个很大的懒腰,“除邪气的活还真很累人,我得回去好好休息。”
  苏羽问,“他的病真的彻底治好了吗?不会过几天再那样吧?”老实讲
  ,刚才周富昌满身黑皮肤的样子真的吓到他了,活像周富昌被大火烧过一样触目惊心。
  “这个我还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暂时不会有事。”谢柯解释道,“像邪气这种东西,其实每个地方都有,只是有些地方很淡。人心坏了也会产生邪气,邪气生久了就会变成戾气,到那时候会给周围产生非常不好的影响。”
  “哦,”苏羽听的半懂,“他身上的邪气是怎么来的?”
  谢柯沉思下来,他没问过周富昌这个问题,不知道这是周富昌外出沾到的,还是他自身产生的,如果是自身的那就麻烦了。
  “静观其变吧。”谢柯回了一句不再说什么,他很希望那邪气是周富昌外出时沾染的。
  两人回去的路上聊了别的,十五分钟的路显得更短。到家后,苏羽掏钥匙开门,正要进屋突然被谢柯叫住。
  “怎么了?”苏羽转身问。
  谢柯突然表情严肃探过身,在苏羽还没反应过来时碰了他的唇,并在他耳边说,“刚才除邪气用了很多灵气,从你这里补点不介意吧?”
  苏羽整个人都傻了,谢柯看他呆了又说,“不会是初吻吧?”
  “去你妹的初吻,老子没初吻!”苏羽炸毛了,暴躁地要给谢柯一拳,却被他一把握住。
  “哟,朋友挺多?”谢柯带着酸气说。
  “也、也不是。。。。。。”总不能和谢柯说,小时候见到妈妈老玩亲亲游戏吧。
  谢柯深深看了苏羽一眼,伸手想摸苏羽的头,又硬生生收了回来,“自己想想。”说完帮苏羽关了门。
  苏羽看着关紧的门,脑袋嗡的一下短路了。
  谢柯刚才那一吻,难道不是在捉弄他,而是有别的意思?
  他来不及细想,马上去找谢柯理论,跑到楼上开谢柯家的门,门却从里面反锁了。
  他狠狠砸谢柯家的门,“谢柯,你什么意思,又想到新方法整我了是吧?!”
  “姓谢的,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跟个女人似的出事就躲起来!”苏羽继续砸门,可谢柯铁了心不出来,任凭他骂尽了难听的话,门就是不见开。
  就在苏羽要放弃的时候,隔壁那大妈又出来了,“我说你孩子都几次了,还好我心脏没问题,不然被你吓死了,你偿不偿命?”
  “对、对不起。”被大妈这么一说,苏羽冷静不少默默下了楼。
  门外清静了,谢柯把吊死鬼招了过来,吊死鬼问:“你们吵架了?”
  “没有。”谢柯的眼睛往下瞅一眼。
  吊死鬼不明白的问,“你眼睛没问题吧?”
  谢柯今天才知道这吊死鬼是蠢死的,“去楼下。”
  “你不是不让我去?”
  “我允许的不同。”
  吊死鬼虽然有一百八十个不愿意,还是乖乖去了楼下。一进苏羽家,苏羽正指着天花板咒骂谢柯,一会骂谢柯无耻,一会骂谢柯变态,虽然花样不多,但是听上去很有气势。苏羽骂了很长时间口都干了才停,吊死鬼看他停了回去向谢柯报告。
  “我一下去,他正指着你家大骂呢,难听的损人的都来了一遍。”吊死鬼还是好奇问,“你是不是把他怎么了?”
  谢柯很淡定像是意料之中,“我这几天要帮一个老板抓鬼,他要是来了就说我郁闷了,找地方借酒消愁呢。”
  “嗯?我看你一点也不郁闷,好像很开心。”不是他的错觉,他是真觉得谢柯心情不错。
  “我真心觉得你舌头很长。”
  吊死鬼一听马上捂上自己的嘴,说什么也要保住自己这条舌头不被人割了。
  午后,苏羽临出门前又到楼上找谢柯,开门进去发现里面没人,于是叫吊死鬼出来,“吊死鬼,你在吗?”
  等不到人出来,苏羽接着又喊了句,“鬼鬼,你舌头回去了吗?”
  “呜呜呜呜。。。我讨厌鬼鬼这名字,你这样叫我的舌头也不会回去了。”吊死鬼再也受不了他那恶心的称呼了,哭着从阳台里出来。
  “谢柯呢?”苏羽无视吊死鬼的哭声。
  “他回来后很郁闷很伤心,这几天恐怕都不回来,不是找地方借酒消愁去了,就是找地方上吊自杀去了。”吊死鬼添油加醋,还偷瞄苏羽。
  如果是平时,苏羽绝对不会这鬼话,但今天不同,谢柯有些反常。所以苏羽真的信了吊死鬼的话,紧张地掏出手机打给谢柯。电话响了几声接通挂断,苏羽糊涂了,谢柯这是无意中接了,还是忙着自杀没时间接?
  他怕谢柯真的自杀又拨了过去,同刚才一样电话接通挂断。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几十次后,苏羽差
  点哭了,心想这个月的话费要爆槽了。
  “你知不知道他经常去哪里,认识什么人?”一想到谢柯不知道在哪里自杀,苏羽急得在屋子里转圈。
  吊死鬼装作思考的模样,最后摇头。苏羽也不把希望寄托在吊死鬼身上了,给丁队长打了电话。
  “年轻人,你找我有事吗?”丁队长在电话里问。
  苏羽有些慌张地说,“有,谢柯去自杀了,可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丁队长顿了下,“那神棍自杀?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他有什么想不开。”以他的阅历来讲,谢柯这人深不可测,看起来普通对人无害,可你不知道他脑子究竟在想什么,这种人要自杀的可能性很低。
  “真的,中午他就不见了,打他手机也挂断了!”见丁队长不信,苏羽急了。
  “那也只能暂定为失踪,先说说他为什么失踪。”丁队长沉着的很,反正打死他也不信谢柯会自杀。
  “因为。。。。。。”后面的话卡在喉咙说不出口,苏羽真不知道后面的话该怎么说,说谢柯吻了自己,然后耍自闭玩消失闹自杀?就算谢柯丢的起这人,他还丢不起这脸。
  苏羽不说话,丁队长那边也沉默了一阵,几秒后丁队长突然说,“我这有个案子要破,二十四小时后谢柯还没现身你可以报警,就这样。”
  丁队长这边没戏,苏羽没了主意盯着手机发呆,后悔平时没多问问谢柯爱去哪里,交过什么朋友。
  不过说起朋友,谢柯突然想起了江凌皓,江凌皓同谢柯一样是个天师,既然是同行,现在又在一个城市,说不定他们认识。抱着这种想法,苏羽按了江凌皓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江凌皓欢快的话语从里面传出,“哈喽,哪位找我?”
  “是我,苏羽。”
  “苏羽,下午好啊~你是想请我吃饭吗?”
  真不愧是吃货!
  苏羽腹诽,但是找谢柯重要,就说:“你认不认识谢柯?他也是天师,他不见了,似乎心情不好去自杀了。”
  那边静了几秒,江凌皓突然爆笑起来,“哇哈哈哈哈!”
  “你别笑了行不行,我快急死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是认识谢柯,不过他不可能自杀,谁和你说的?”
  “一个鬼。”
  “鬼的话你也信啊,你放心吧,谢柯绝对不会出事。我知道他在哪儿,我去帮你找,有消息我告诉你。”
  “真的吗?”苏羽安心不少,并瞪着吊死鬼,吊死鬼见事情不对在屋内消失。
  “真的真的,我骗你做什么呢?”
  “那好吧,有消息告诉我。”
  “不过我有个条件哦,找到谢柯你得帮我找个地方住,现在的旅店太贵了,我住不起了。”
  “行,只要找到谢柯。”
  江凌皓收起手机,“你又玩什么呢?”
  跟着听了半天电话的谢柯淡淡一笑,“秘密。”
  这时的苏羽已经安心并且冷静不少,开始思考谢柯为什么会躲着他。本来是谢柯亲了他,应该是他躲着不见谢柯才对,没想到谢柯装纯情少男跑没影了,这让他有火没地发,还要担心谢柯安危。
  “也许。。。。。。我又被谢柯耍了?”
  苏羽愣愣地想,因为担心谢柯,也不想去卖膏药了。回到家往沙发上一坐开始想,这究竟是不是谢柯耍自己玩的新手段,可谢柯靠过来时,那严肃的表情好像豁出去一样,完全不像假的。
  苏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谢柯的温度,他当时为什么会靠过来,还叫自己想想。到底要想什么,想他为什么这么做,自己该怎么对他,还是想今后他们之间的关系?
  莫非,他喜欢我?
  苏羽一下子怔住了,从遇到谢柯第一天起,他经常被谢柯欺负到火冒三丈,谢柯为此乐此不疲,更是耍尽花样惹他发火。
  后来,谢柯帮了他很多忙,前几天更救了他,还帮他找新的地方卖膏药。这还是他看的到地方,没看到的地方也许更多。
  「貔貅可是好东西,被你扔到枕头下可真浪费。」
  谢柯的话突然在他脑子闪过,他马上拿出那只小貔貅,这小木刻在枕头下,如果不是谢柯知道它的存在,又怎么会提起它。他又回忆木刻出现的时间,当天他正好被李必那只鬼追,然后一头撞进谢柯怀里,也许就是那时候,谢柯把木刻塞进他口袋的。
  “谢柯,有话你直说!”
  苏羽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打算见到谢柯时先给他一拳。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肉哦~只有淡淡一吻,有木有人被骗到啊~~·(被众人过出去暴打)
  (爬回来继续)谢柯才不是闷骚,真的,只是想让小羽子自己明白而已,嗯哼


    ☆、第 29 章

  29
  从天黑到天亮眼睛干涩的不行,苏羽眨巴眨巴眼睛坐起来,又是一夜没睡,因为谢柯一走两天没消息。
  他也想睡就是睡不着,一直想着谢柯去哪里了,耳朵也一直听着外面有没有人上楼,可外面一直很静。昨天给江凌皓打电话,江凌皓只说谢柯没事,还叫他准备好空房,别的话再没说过。
  “死鞋盒,你一定是故意的!”
  苏羽抹了一把脸让自己精神点,并且十分确定这是谢柯玩的新花样,目的就是让自己为他担惊受怕。下床洗漱又吃了早餐,他拿上膏药箱摆摊去了。按前几天的样子,他打开膏药箱挂上膏药牌,坐在一旁开始望天。
  一上午基本没事,苏羽有些饿了,一看表到点吃饭,于是收拾东西回家。他吃过午饭小睡一会儿,过了中午又出来摆摊。
  “好无聊。”
  今天可能天气太闷热,逛街的人不多。没有客人,苏羽开始开小差,一会想想父母一会想想谢柯,一群同龄人从他面前经过都没发现。
  “咦?卖膏药的,这年头真少见。”一个眼尖的青年发现膏药牌停住了。
  “卖野药有什么好看的,走了。”另外一人提醒他。
  那个人似乎来了兴趣就是不想走,“别小看野药,兴许真的药到病除呢。”
  第三人开了口,“你不会得了什么病吧?”
  “没有,只是我妈有老寒腿。”那个人盯着那些膏药,“夏天还好,天凉一点疼的都走不动路。”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孝子呢。”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开始起哄。
  他瞅着苏羽问,“喂,哥们,你这有治风湿的药吗?”
  苏羽想的正出神,被他一问愣愣回了句,“啊?”
  还在谈话的一群人立马不说话了,集体看向苏羽。苏羽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站在他面前的是谁,是他同系的同学,心想这下可惨了。
  “你的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苏羽压低声音粗哑的说,“不耳熟,你们听错了吧?”
  人群里站出一个人,一把摘了苏羽的帽子,带着嘲笑意味说:“哟,这不是苏羽吗,你怎么卖起野药了?”
  苏羽觉得头大,这人他认识,是隔壁班的孙晓星,典型的富二代,平时就飞扬跋
  扈目中无人。
  孙晓星一边啧啧地打量膏药,一边瞥着苏羽,“你这是活不下了才来摆地摊吗?看你怪可怜的,我爸的公司倒是有很多闲职,你不如到我爸的公司来好了,总比你哪天因为卖野药医死了人偿命好。”
  面前站着一群人,苏羽没好意思当众和他吵,因为他也知道这孙晓星就是嘴欠,口头上说的厉害。
  刚才说要给妈妈买膏药的人责怪似的瞥了孙晓星一眼,“苏羽你别生气啊,他就这脾气,你怎么在这卖这个?”
  “我爸有事外出,我帮着卖几天。”问话的那个叫秦天诚,也是个富二代,听说与孙晓星是发小,还是表兄弟,所以也只有秦天诚敢当众责怪孙晓星。
  秦天诚不好意思的笑笑,“原来是这样啊,你这里有风湿膏吗?”
  “有,不过。。。。。。”苏羽可不敢跟他说价格,知道他买的起,就怕旁边的孙晓星说他宰人。
  “怎么了?”秦天诚这人是挺实诚,看苏羽不好开口又说,“你放心,我不会因为咱们是同学,让你给我打折的。”
  苏羽抓抓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我家膏药的价格很贵,要不你去药店买吧。”
  “能有多贵,还能卖个几百几千不成?”
  “确实好几百。。。。。。”
  一旁的孙晓星果然不干了,哼了很大一声,“呵~苏羽,你这是见钱眼开,看到有钱的就宰是吧?天诚,别在他这买,谁知道用了会不会死人。”
  “你闭嘴。”
  秦天诚小声警告孙晓星,孙晓星狠狠瞪他一眼,话都没说转身就走。有几个人去拉孙晓星回来,结果没拉动也被带走了。
  秦天诚看孙晓星走了也没劝,并向苏羽道歉,“他就是嘴坏,其实心眼挺好。”
  我没看出来,苏羽腹诽道。
  秦天诚拿了一贴膏药看看又闻闻,“你这是自己家制的?治风湿的有那种,多少钱,我买了试试。”
  “有两种,那拿的那个就是,六百。旁边那个一千二,效果自然比那个好。”
  苏羽报完价,还没走的几人倒吸一口冷气,这膏药的价还真是贵的要死,都赶上黄金钻石了。
  秦天诚显然也没料到这膏药这么贵,手一抖膏药差点掉了,“这、这么
  贵啊。。。我现金没带够,能刷卡吗?”
  苏羽有种秦天诚是来炫富的感觉,“没刷卡机。”
  “那我先买这个六百的试试吧。”秦天诚也干脆,掏出钱给了苏羽。苏羽还想说给他打个折,可钱都塞手里了,依他那性格估计也不会要。
  秦天诚拿着膏药新奇地翻看着,“要是好用了,我还来找你。”
  三四天没开张好不容易卖出一贴,苏羽心里自然高兴,“你放心,保证药到病除。”
  秦天诚笑了,“你现在还真像个野郎中。对了,一会我们要下馆子,你去不去?”
  苏羽扫了眼另外几个人,大概有七八个之多,而且一大半都不认识,并在人群里发现了周海,“算了,改天吧。”
  “别啊,今天在街上碰到也是巧合,不如咱们哥几个去聚聚,到真正毕业了恐怕没时间碰头了。”秦天诚十分好客,又好交朋友,极力拉苏羽去凑热闹。
  苏羽本想回去看看谢柯回没回来,被他这样软磨硬泡只好同意,“我带着东西不方便,我先把这个送回去,一会去饭店找你们。”
  “这才像哥们说的话。”秦天诚向苏羽说了个店名,然后带着那群人走了。
  苏羽收拾好东西骑车子回家,把东西放好马上去了谢柯家,谢柯家依旧是空的,桌子上都要积土了,谢柯却还没回来。
  “死鞋盒,你还没玩够吗?”
  盯了一会空空的屋子,苏羽有些失望从谢柯家出来,然后打车去饭店。他赶到饭店被服务生带去包间,秦天诚等人正七嘴八舌的聊天,大老远都能听到。
  “苏羽你来了,快快,我们打赌呢,赌谁最先喝趴下。”秦天诚看苏羽来了,马上招呼他过来坐,并叫服务生拿菜单来,“大家不用客气,爱吃什么点什么,今天的我请。”
  “天哥,还是你最爽快。”
  “就是,天哥先点。”
  “对对,别光说,先点菜。”
  包间里更热闹了,一边点菜一边奉承秦天诚。苏羽在一旁听着没说话,让他点菜时,他象征性的点了一个。菜点好,秦天诚招呼服务生把酒拿来,没几分钟凉菜上来,哥几个吃吃喝喝开始了这次聚会。
  苏羽大半都不认识,可拿起酒杯哥们兄弟这么一叫,很快和他们喝成一团。酒菜一上齐,他们更是敞
  开了喝,包间门也不关嚷的嚷喊的喊。
  秦天诚喝了几杯尿意上来了,趁大家喝的兴起悄悄起身去洗手间,坐在门口的苏羽看到后随后出去。
  “你每次和他们出来都是你付钱?”一进洗手间,苏羽小声问秦天诚。
  秦天诚方便完一笑,“对啊,我不在乎。”
  “不会被认为是大头吗?”苏羽不想调拨他们的关系,只是觉得这人不错,所以给他提个醒。
  秦天诚深深看他一眼,“你不觉得他们奉承我时的表情很有趣?”
  苏羽一愣,才知道秦天诚没面上那么实在,看来是他小看秦天诚了。两人回包间,转过走廊时没看到走廊另一头走过几个人。
  “这两天真是麻烦两位大师了。”酒店经理感激地对对面前的两位天师说,“要是没有你们,我这店恐怕要关门了。”
  “小意思,以后有生意可要记得介绍给我们哦。”
  江凌皓手里拿着一袋还没拆封的虾条,一抬头看到前面有个熟悉的背影,拉了下谢柯,用眼神示意他往前看。
  谢柯似乎也发现苏羽了,对那经理说,“经理也不用送了,你去忙你的吧。”
  经理对他们很恭敬,“那两位慢走,有空来玩。”
  谢柯江凌皓两人悄悄跟上苏羽和秦天诚,看那两人进了一个包间。包间外是个大厅,他们索性找了个不起眼,又能看到包间的地方坐下。这两天他们和住在店里一样,大部分员工也认识他们,他们也不怕被人赶走。
  江凌皓吃着虾条问,“我们不去打招呼,在这里跟抓奸似的瞅什么?”
  谢柯斜了吃货一眼,“吃你的。”
  江凌皓听他的继续吃,“你不是还躲着他吧?工作结束了,也领了一大笔钱,你是不是该帮我找个地方住了?”
  “你不是租了个小屋,怎么还找?”
  “太贵了,你也知道我向来穷,就没做富人的命。”江凌皓似乎很认命,“谁能给我介绍个有钱的媳妇就好了。”
  “等我碰到有钱的一定介绍给你。”
  “不许骗我。”
  “我在无聊也不会骗个小孩子。”言外之意就是看你那智商吧,说十岁都抬举你。
  江凌皓嘟起嘴,抓了一把虾条塞自己嘴里,他
  发誓,见到那几个长辈一定要告谢柯的状。
  包间里的这群年轻人吃的开心喝的痛快,看秦天诚和苏羽去了半天才回来,立马给他们倒满酒。
  “去这么半天才回来,还以为你们逃了,罚酒三杯,喝!”一个起头另外几个跟着起哄。
  秦天诚一看这气势,再不喝得被他们捏鼻子灌了,大方地拿起酒杯一口闷。
  “现在看苏羽的了。”大家的视线集体转向苏羽,苏羽把心一横豁出去了,憋着气一口喝干。
  “好,没想到苏羽也是好酒量!”旁边一人来了兴趣,又给苏羽倒了一杯,塞他手里。
  苏羽握着酒杯直摇头,“我不行了,真醉了。”
  起哄的说,“瞎说,喝醉的从来不说自己喝醉了。”
  苏羽改口,“我没醉。”
  第二个人立马怂恿,“没醉就接着喝。”
  苏羽差点哭了,真是骑虎难下,没办法只好干了这杯。这杯下去,他觉得浑身烧得慌,头也晕晕的看东西有些模糊。
  “真不能小瞧苏羽,再来。”第三个人直接给苏羽倒上白酒,苏羽有些糊涂了,也不看是什么一仰脖滴酒不剩。
  苏羽本来就不会喝酒,又架不住他们这么劝,没几杯喝得直晃差点倒在桌子上。他突然拿起酒杯站了起来,笑呵呵说,“干!”
  “还干什么,都没了。”
  外面的谢柯看不下去了,过去夺了苏羽的酒杯,扫一眼包间,还能站稳的就剩两人,一个是他不认识的秦天诚,还有一个是周海。
  苏羽站不稳晃了晃,一转头看到谢柯揉揉眼睛,“我眼花了,怎么看到鞋盒了。”
  “你是眼花了,”谢柯又对还醒着的秦天诚和周海说,“我是他邻居,他喝醉了,我带他回去。”
  苏羽摇晃脑袋不想回去,这一晃头更晕了,抢回酒杯对他们说,“我没醉,还能喝。”
  “每个酒鬼都这么说,”谢柯说着把苏羽推给身后的江凌皓。
  江凌皓正嘬吸的冻,看苏羽被推过来就问,“小苏羽,我分你一半,吃不吃?”
  苏羽被江凌皓扶着才没倒,手指软软地指着他,“咦?你怎么也在,烧鸡。。。。。。”
  醉鬼一把扑了过去,捧着江凌皓的脑袋就要上嘴
  咬。江凌皓嗷一嗓子,马上喊谢柯。谢柯正想跟秦天诚两人说这顿饭钱怎么算,听到江凌皓的喊叫一把把苏羽抓了过来。苏羽没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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