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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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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突然的觉得特别寂寞,所以想找个人说说话而以……
毕竟自己已经不年轻了,只是个30几岁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的糟老头……
比起彼岸花,那种只有死人才能看的花,我还是喜欢自己养的那株又丑又怪的植物,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它,我就有安全感。也许是因为它和我一样丑所以我才会那么喜欢它吧……
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敢去碰它。
只要一靠近它我就会发抖,就会抖的厉害。
这棵植物好像是自己和某个人的约定……
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约定……
重要到让我害怕的约定。可是该死的我竟然忘记了……
我知道自己记性不好,而且总是忘记不该忘记的东西……
我问身边的的少年漂亮的金发少年,我说,
'哎,圆光,你说它明天会不会开花?……'
那有几分姿色的少年,斜我一眼,满脸你是白痴吗的表情,当然我决定无视它,谁叫我神经比较粗……这打击不了我……
'开?开个蛋,你见过铁树开花吗?铁树就是能开花,它也开不了,你看那丑不啦叽的囧样,像是会开花吗?你不如去问问男人是不是生不出孩子了。'
哎!我叹一口气!是阿这年头男人都可以生孩子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开花呢。别说花,连个树叶也不长。}我不得不说我已经绝望不知道多少次了!
这孩子真是继承了法家人的刻薄,直白!我柔柔他头上染的五颜六色的像毛毛虫一样的鸡窝,还是有点看不习惯。但这孩子说这叫潮流。潮流是什么概念?!
我真是不怎么理解。结果那孩子安慰我,安慰的我脸都绿了。他说这个很正常,你这个不知道哪个石头里蹦出的糟老头,肯定是没这样的思维的,我不怪你。我圣洁的祖先也不会怪你的。末了还加一句,瞧你高兴的感动脸都绿了,别这么激动我也没说什么特别厉害的话。
那一刻我磨牙,真想把那颗鸡窝头揉平了……叫他还狂。不就是个有点中国血统的混血,有什么可狂的,法家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儒家呢!
我安慰自己好歹自己也是个大人我不和孩子一般见识……我忍……估计这样下去我都得内伤了……好歹我也是个纯血种,我猜我绝对是个纯种的中国人!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自信……
但是歹势的说句,这年头,纯血种是很少,可是不招人待见。
第一纯血种基因都差,脑力发展不好,身体也瘦小虚弱,长的也丑……完全没有混血那种身强力壮,相貌美丽,脑力发达的优势……
适应环境也很困难……漂亮点的也只是做有钱有势的混血贵族的玩物……自己长这样!也不可能去卖的说……而且年纪也大了,还是个残疾!
用圆光的话说就是完全没有做0号的资本!
偶尔也会羡慕他的青春和活力,那是到了我这年龄无法再有的东西……
记得那孩子不喜欢人叫他圆光,喜欢人叫他英文名,可是我是个英文白痴,完全记不住……
最后他放弃了叫我叫他的英文名字!
只给我下了一句评语,此为原始人,参观一分,触摸一毛,拍照一圆。打包带走不要钱,但恕不退货……
我说这小子怎么这么损,是和谁学的阿?!我绝望的阿,就像他头上那乱糟糟的鸡窝……
Brightness 圆光的英文名 ————(波瑞是默斯)这是我翻译的中国英语读法,不就是光吗,还偏要弄只这么长的单词,读起来还绕口……我怎么能记住。说是这么说……
可是我还是用心把它记在本子里每天练习,希望有天能说给他听,但是是在我能读准读清以后……
魂|现|梦|易|公元|4004年
时间4044年……
现在的世间已经不分国籍。曾经的强国被成为城。而弱小的国家则成了区。血液也变的混杂,到处都是混血儿。如果你想抒发自己的爱国情操,那是不可能的……
比起从前的纯血种,注入了新鲜血液的人类。更加。,美丽,强大。大脑更发达。体魄更强健。带着无上的优势……
这个时代不在讲什么家族,什么血统。一切都得看自己的能力,能得到多少名誉和地位,都得凭借自己的能力,阴谋诡计,不择手段都是允许的,甚至是杀戮……只要你足够强大,就可以做贵族老爷……
而比起混血那些可谓是凤毛麟角的纯血种,是叫人看不起的。因为他们很弱。不但身体特别的柔弱,性格也很软弱。不管是怎么看就是脑力不发达,劳动力低下,性格软弱可欺。是没有用处的废物……
但是这个世界还是允许他们活着的,因为他们是贵族的玩物。甚至会是某个科学家手里可怜的试药试毒或者解破台上的小白鼠,被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是什么感觉呢,但是死掉的人是不会说话的,果然他们会说话,一定会害怕悲伤的哭出来。
就像记忆深处的那只木偶一般。会很难过。却无力反抗。他们的命不值钱,他们是没有人权的。
不管是城还是区都和他们这样的人无缘。他们在这个带着这个名为 (bliss )极乐;至喜;天堂之乐,天赐之福,名为幸福的强大帝国里,讽刺的是弱者可没有得到什么幸福的权利……
他们待在这个这个萧条的已经被遗弃的贫民窟。第444区,只有下等区才没有英文名字的,只有数字的区名。这里早已被人遗弃……和遗忘。或者是没有人想去想起它……
没有医院,没有大的商城,没有警署,没有学校,没有……什么都没有……只要是和文明有关的这里都没有……
贫民窟的穷鬼是没有钱感受这些的。而他们如果想离开这个绝望萧条的地方,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像狗一样去舔贵族的脚趾,讨好他们,服从他们,奉承他们,寄望着有昭一日能脱离这里的贫困。可多是不可能的,贵族是残忍无情的。
这世上没有什么便宜的事。贵族们从不会把他们当人看!还有一些可怕的叫人作呕,和难以忍受的扭曲性癖。
混血有优点可是并不是完美。他们自然也有缺点。虽然头脑发达,更加睿智,冷静。而那冷静是过了头的。说难听点就是无情的。
谁会对自己养的一条狗产生爱情!就算在漂亮也只是一只可供玩弄的狗!————贵族的经典名词!
贵族的血液中有着野兽一样残忍嗜血的东西,而且把它们发泄在一文不值的贫民窟的“狗”身上,他们是丝毫不会收敛的,必尽弄死了也不会有人抗争!所以自然是肆无忌惮。他们不过是贵族无聊时的玩物而以……
掏心掏肺没没有人会珍惜!没有人相信,会在意他们的真心!
每个人都只会践踏它……你在怎么做别人也只觉得你是阿谀奉承,不要脸的想往上爬!他们不配,不配拥有自己寄望的平等的爱情!
贫民窟有一句经典语录,宁愿相信神会爱你,会怜悯你!也不要期待贵族会对你产生任何感情!神
是什么。是遥不可及,冰冷,无情,无望的东西……而贵族比他更无望……
没事的时候我喜欢说一个故事,但是贫民窟那些平时毫无娱乐的孩子们也已经听的有些厌烦了。我喜欢和他们待在一起。
并不是因为他们特别可爱,而是人小想的东西也简单,不会有什么叫他害怕的阴谋诡计,尔虞我诈……
那是一个木偶的故事。讲到一半的时候零零落落的几个孩子,总是耐不住性子,玩起了其他的游戏……
只有一个孩子总是盯着我,直愣愣的盯着,眼睛一眨不眨,好像要把我看穿似的……几乎每次自己来,他都在,却只是盯着自己,一句话也不会说。只是那直勾勾的眼睛……
看的我心里直发毛,我知道自己是个懦夫,连个孩子都害怕了……
今天孩子终于开口,声音比我想的温润,却始终缺点什么,'我觉得你左手的第二根手指不是很灵活,我看到你的胸口总是有厚厚的绷带'
他说'你是在说你自己的故事吗?你很可怜呢。总是提着那些老掉牙的东西,自以为很悲哀吗?'
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该狠狠的打他一巴掌。虽然只是些陈辞滥调。但是这样说是否也有些过分……
打他一巴掌来宣泄我没来由的恐惧和不安……右手紧了紧,还是松开了……我不是变态,没有打小孩的恶质,性质……也许他说的对……
是阿我是不是那只木偶呢?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只是怎么也记不得……
声音好似梗在了喉咙里,可是我还是逼自己吐露出……我还是想再问一边问过很多人的无望问题……
'你说人没有心还能活吗?'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声音竟会哽咽到几乎沙哑的地步……
他仍直愣愣看我,很久很久……
我想以这孩子伤人的天赋,他八成会选择无视我,或者是嘲弄地说,那怎么可能,人没有心当然只有死了……
正当我已经觉得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异常认真的说'我想,应该是可以的吧……'
我惊,又有些愕然,愕然什么呢那份认真,和明晰吗。还是这个没有说过的回答……
'人,没有心真能活吗?你真的这样想?'
我已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已经习惯了别人嘲弄的声音说,没心当然不能活了,这么白痴的问题你也问。
他异常认真的点点头。'是的,我觉得可以。'还是异常认真的回答,眼睛明亮,坚毅的没有一丝闪躲。我知道这不是敷衍也不是嘲弄。是真心的回答。可我却像是承受不住,承受不住什么呢。我自己也弄不明白……
我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咯咯咯的笑出来,笑的我想哭,可惜的是一滴泪也没有。摇摇晃晃的在泥泞破裂的马路上走着。年久失修的马路总是裂开的,而且越裂越狰狞,一条一条的狰狞的好像要吞下一切,可是如今却觉得那路,也是没有那么坎坷可怖了……
捂着心口的地方。是阿听到了,终于听到了,原来没有心也是可以活的……
原来如此——————!
突然想起了什么,也许我想说的是谢谢,可是话到嘴边却变了样……
不远处的屋子在冰冷的雨幕和被打湿的眼镜中,显得异常遥远……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个故事的结局吗!木偶没有死,因为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愿意说没有心也可以活,那个不知道活在哪个角落里的木偶,一定很高兴听到这些话!'
这是被珍惜的感觉呢!他一定会觉得很快乐,这个世间总有会认同你的人……所以,再也不要忧伤了……
他不知道这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木偶说的,只是木偶的梦该是醒了吧。终是有一人慷慨的给了这个绝望无望,无尽的灰白的近乎黑白的木偶一个可谓美好的结局……
只是那颗心终是再也回不来了……
最美是什么,不是完美,是可悲的凄美的美中不足……那堪称绝美,美在什么地方!美在它不完整,却怎么也填补不上,那种绝望……
第二天从冰冷僵硬的钢板床上醒来,这个恍惚的瞬间我总觉得自己是躺在停尸间冰冷的铁板上感觉并不好……
直叫自己觉得肉麻!自己是怎么回到这破落的民居的呢?!自己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是浑浑噩噩的回来的迷迷糊糊的睡了。
被雨打湿的衣服也没有换。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可是穿在身上还是觉得怪异的难受。最该死的自己竟然因为淋雨发起了高烧。果然是破烂不堪,不中用的身体……
没法还是弄盆热水,擦下身体吧。这个落后的地方是没有浴室的……也没有热水器之类的东西……完全使用不知道是哪个年代发明出的名叫速热器的东西烧热水的……
我看着那一圈一圈的螺纹怎么看都像是弹簧,可弹簧会弹,可它却坚毅的僵硬着告诉我它没有一丝弹性。白色的表皮就像是秃丧着的墙面……怎么都觉得不讨人喜欢……
哎!我说兄弟你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不过我对你有好感……
就像这里的墙,永远是秃丧着的,透着叫人麻木的灰白色,这种熟悉的色彩总是叫我安心,因为很熟悉。让我有安定,安心的感觉……
时间4044年。秋天,空气中透着比以往更加冷清和毕冰冷的萧瑟……
破败的居民区那几棵无人打理的桂花树异常的顽强。那年自我睁开眼开始就闻到那淡的几乎不可闻的香味。
对于一个不知道自己是谁,又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的自己来说,那股浅淡的香味奇异的安稳了自己惊恐惶惑的情绪……
初见时是那么瘦弱,那么萧条,凄凛,好像风一催就会倒下。
只是那零星的几朵花任是顽强的开放着。其实那树几乎干瘦的没有一丝养分,连叶子也只是瘌痢头似的没几片,只是干巴巴的挂在,没有一点生命力,那叶子也是枯萎泛黄的……可是那份坚持却不经意的触动了他……
让他舍不下。或者直觉这些树是一直在等他。他并不觉得自己是救世主,但是还是花了时间去照顾它们……因为它们看起来很寂寞,寂寞的叫他无法忽视的地步……
看向窗外,经年以后那些树渐渐的茂盛起来,枝繁叶茂,一片繁荣。树叶堆在一起是一片绿海……充满生命力。那些淡黄的淡色花朵,一朵一朵的隐露在叶子下,像是天空中繁复的星子。却仍是不同的,它们看起来并不冰冷也不会遥不可及。只是羞涩的躲在叶子下,拼了命的散发着混杂着清冷的空气的沁人心脾的香味。
依旧是矛盾的生命。明明那么脆弱羞涩,却又那么张扬着自己的美好。当然这无伤大雅。并不会有损自己对它们的好感。不自觉就有些看的痴了……
美丽没有什么不好?对吧?!应该是这样的?
!内?!汐。是这样的吧……陌生的姓名,却总是不自觉的问这个名字问题,或者是问这个人吧。奇异的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的名……却始终记不得这是谁的名……
比起桂花我也许更喜欢其他的花吧。更温暖的颜色更柔和的触感,一样高高的树,叶子却很少,树枝总是特着股衰弱的气息……那是什么树呢?!却只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空气污染严重的这个帝国有一些脆弱的植物已经都灭绝掉了……而且我隐约知道那绝对不是这个时代的植物。
那些优良的杂交品种,生命力顽强,长的美丽,却依然不是过去原本的样子了。
那些久远的时代的植物在这个恶劣的地方绝对是活不下去的。那些桂树,八成也是杂交品种……
我慢慢的褪掉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衣物。先是上衣,那是一件皱巴巴的旧衬衣,一颗颗的解开扣子,正如那个孩子发觉的我的左手的第二根手指确是不灵活,所以解衣服的速度说实在有些慢……
退下的衣服我轻轻的放在了那只掉色已经掉的厉害的塑料有靠背的椅子。这样的椅子坐的话不会特别舒服,但是它有一个优点就是廉价……
陈旧的白色衣橱上有一面能照见全身的镜子……
脱掉衣服以后身上剩下的是薄薄的纱布。纱布一圈圈绕着,把整个胸口都包裹住了,只留下两只颜色微有些深的□,因为冷空气而变的敏感……
渐渐的变得挺立起来。不知觉的,镜中的人影就显得有些色————情……
慢慢的将纱布解下来,露出惨白粗糙的皮肤,……却奇异的发现胸口那个深长的总是裂开来的伤口竟然奇异的愈合了,开始结了痂。淡粉的色彩在惨白的皮肤上有些不伦不类……
五年的时间并不是过的很快,这胸口的伤口像是与生俱来的,从未消失过。如今却就这样没了。
可是那伤口上的疼痛却还是一直存在着,这样的感觉是说不出的怪,就像自己总是坚持着说着那个木偶的故事,也不管有没有人听,那份执着,多少叫人在意……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那么执着……
如今却因一个孩子,就失去了不停的复述那个故事的勇气和和那份心情……
明明是如此平静的夜,可是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的觉得躁动和不安……
魂|显|梦|易|公元|4054年
许多年以后我仍是不明白,一个黑发的男人,一个银发的恶魔,怎么可能生出一个粉色头发的孩子来?!
而且还是个长黑色羽翼的吸血鬼……
用灵魂生孩子是什么感觉呢?强行的分裂自己的元神……那有多痛,隐约的自己觉得自己是知道的,可是却不知道那有多危险……
为什么明明不爱我,却要冒着形神俱灭的危险强求的生下一个孩子……
忘记对他来说真的不难,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忘记自己是谁了,至于原因他自然是不会知道……
时间是公元4054……
从弥撒之森,名为死亡森林的地方,死人堆里爬出的孩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为什么要抓住我的手不放!为什么用那么绝望,愤怒,悲伤的眼睛看着我?!难道是我伤了你!
为什么一开口就叫我爸爸!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扰乱我平静无波的心?!
原来彼岸花,是这样的样子。是那么那么红,红的就像是一个一个裂开的伤口不停的迸涌而出的血……那只是一片血海……在我的眼里……
为什么我会看到它,难道我死了吗?!
如果我把自己的世界画成一片空白,是否就能得到一点温暖呢……易或只是我自己看不见,易不懂的珍惜……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会这样想。最终却只觉得绝望……
年纪大了,拖着一具病弱残破的身体,越发的会觉得寂寞。常常会想也许自己该找个性情温润的男人,值得相信的那种男人相伴一生……可是什么样的男人值得相信呢?!我却没有分辨的那种能力……
不是女人而是男人。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可是比起柔弱的女子,我却觉得男人更好,至少不用我去照顾,因为我实在没有能力去照顾谁,也不想有孩子,我甚至不能给女人正常的夫妻生活。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无法□。所以来到极夜的这两年,我连自――慰也没有过,因为我根本不会硬。我猜想也许自己是性――功能障碍。
我并不是为了性而觉得寂寞。我只是想有个人可以相互陪伴。如此而以。并非做——爱。那种事我不想,甚至是有种莫名的恐惧……
如果以后有了伴侣他却喜欢做,我不介意他去找别人。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根本不行。那种恐惧简直会把我逼疯……
男人的话也许可以依赖,可以让我有种安全感,可以稍微安心。
我一直都是个特别敏感,非常容易不安的人。那个男人不需爱我,我也不会倾覆自己的感情。只是生活,只是相互陪伴,可以稍稍不寂寞就可以了……
可是奇异的我却觉得没有人会愿意陪伴,陪伴自己一生的……不知道是对自己不自信,害怕被抛弃。还是觉得这世上的人都不可信。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什么也无法信任。可以对别人温柔,甚至是掏心掏肺,可是内心深处是什么也不敢信的……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可是对什么都不信任自然就比常人辛苦,活在这世上,怎么样都觉得绝望……可是该死的是我连结束自己的生命都做不到……
'喂,猫,浴巾拿一下,我忘了拿了!'少年特有的中气十足的,阳光气的声音穿过了我的耳朵,打乱了我的思绪……
老旧的电视上是一片杂乱的雪花,显然自己发呆已经很久了。
我微微叹口气,这孩子记性怎么这么差,都快赶上我了……
推开浴室的门,元光正搔首弄姿的折腾着少年特有的美好体魄,在朦胧的雾气里对我横送着秋波。
'嗨!亲爱的,你看我最近是不是越发的魅力四射了!'
指指自己□的精壮身体,用漂亮修长的双手,摸摸自己的脸,一脸夸张的媚态。却奇异的叫人不反感。毕竟他长的确是很不错,英俊中又透着少年特有的柔美。
还有股在贫民身上显得异常的高贵气质……元光很在意自己的双手,因为那双手即修长又漂亮。对于一个钢琴演奏家,手是异常珍贵的……
。所以他异常爱惜自己的手,每天的都拿护手霜反反复复的擦。尽管他用的护手霜不是商店里买的,样子也有些奇怪,但看看他那水灵灵的双手,应该是不错的吧。
听他说,那是祖传的秘方。却一在警告我别去碰……知道他对我并不小气。可是必尽也只是普通的朋友吧。重要的东西还是会舍不得吧……这样一想,不免的有些消沉了……
哎!这爱作怪的孩子!
我无奈!却只是中规中矩的浴袍放在浴室的柜子里。
出去时说了一句,'我出去了,还有什么要拿的吗?'
刻板而规矩的回答,没有一丝生气……
用元光的话说我就是那种呆板无趣,的老古董……跟我带着一起没人受的了,活活的得闷死。
我又何曾不希望自己能像是他一般活泼开朗,总是能给人轻松愉快的感觉。可是我不是他,也不会变成他……
'喂,喂亲爱的一起来泡个鸳鸯。'那个浴还没说出来,我就已经扣上了门。
浴室里的少年灿烂的笑容顷刻间就消失了,剩下的只是眼里的一丝苦笑……
在浴室不算光洁的墙面上画下一只脆弱异常的展翅欲飞的蝴蝶,却生生被铁链锁住了。呵!时间不多了,我到底该怎么做呢……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可是我没有时间了……
模糊的水雾中隐约可见一只白森森的没有皮肤的手,可真是狠呢。不过是逆了那个人的意……却得要忍受这皮肤一寸一寸的烂掉的痛苦……
估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弹不了钢琴了。可是那不算什么,钢琴那种东西其实我根本就不喜欢……这是这双手如果都烂光了,我还能抓住你吗。
蝴蝶阿,为什么你非要这么美丽,又这么喜欢飞呢。如果你没有翅膀,不能动就好了……他用漂亮的手在墙上划了几道痕迹,蝴蝶的翅膀就硬生生的断裂开来了……
那只只有骨头的手好像只是错觉,他的手又成了完好无缺……
……我轻轻的关好门,不想在听那些毫无意义,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话……我不想产生别人对自己会有好感的错觉……
那可不好,怕自己会放不开手。少年还那么年轻,总是会离开自己的吧。他有成为钢琴家的梦想阿……
依稀记得那天在冰冷的雨幕中,街上有断断续续的行人,却没有人对彷徨无措的被淋的湿透自己问过一句。
偶有人经过也只是不屑的看自己一眼,那目光比雨还冰,还寒。叫我没办法开口求助。只是彷徨的徘徊在那个街角无处可去……
整整3天,我只能感觉到又冷又饿,那些天一直下雨,身上的衣服也是湿漉漉的。落魄的活像落汤鸡……头脑发昏的连周围垃圾桶腐烂的东西的气味也觉得不明显……
那个时候他撑着把粉色的带蕾丝的伞出现在我的面前,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肤,让我还误以为他是女孩子……后来,就把我捡回了家。以后就一直叫我猫。他说那时候的我就像是一只惨遭主人抛弃,无家可归的猫。
叫我猫没什么不对!那副义正词严样真叫我无力……
无奈我连自己叫什么,是谁都不知道。也无法反驳……只能任他叫了去……其实我并不在意和他挤在狭小的浴室里洗澡,只是因为我的工作……
都说在火葬场场工作的人身上都有股难闻的死尸的腐臭味,而且也很晦气。一般的人是不愿意和在那里工作的人有太多的交集的……
虽然他热情的邀请了,可是我还是那么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不想让他觉得恶心……
因为迟钝如我,也发现他偶尔会故意的疏远我……估计是受不了我身上的味道吧……我又何必让他为难呢……
一个看起来有38岁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几岁的,又老又丑的老头,是不该有什么不该有的幻想的……看看自己灰白的发,苍白的粗糙皮肤……微微有些驼的背,性格又很沉闷无趣……果然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的……
似噬 无章 诡梦 一
伸伸懒腰,敲了敲身上的老骨头。虽然因为疲惫身体又酸又涨,头昏乏力,生物钟却如同往常一样的准确……看看闹钟是凌晨3点……
已经形成了习惯,每到这个时候就会醒。狭小的房间里那只破旧的闹钟依旧滴答滴答的叫唤个不停。音色呆滞而刻板,就像是自己……
比起这样的声音,我还是喜欢元光单纯而清晰的钢琴声。真的很美,那是一种每个细胞都在跳舞的美妙感觉……
晚上8点,我呆滞的看着电视里无聊的肥皂剧,电视里穿着白色奇装异服的女人和男人重复着一句单调的话,男人和女人都是猫猫……猫猫……我汗颜!为什么非要提到猫。猫有这么可爱特别吗……
听到有些杂乱的脚步声,我自然的抬起头……出现在眼前的少年穿着黑色的燕尾服,系着黑色真丝领结,即优雅又风度翩翩。
只是怪异的是那燕尾服生生的破裂了一个大洞,突兀的露出白色的衬衫。为了演出特意把那五颜六色的鸡窝拉直染黑的精致发型成了乱糟糟一片,漂亮的脸也是一片惨白。微微颤抖着身体,气息非常的不稳……眼神也显得呆滞而灰暗……
我忙站起来,想去扶他,他的情况看上去真的很不好!
'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演出了吗?怎么弄成这样了'我担心的问着,伸过去的双手,却被啪一声拍开了……
果然是讨厌我的吧。我心中一痛。识趣的退开……
他好像突然回过了了神,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右手好似是想拉住我,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马上又又把手收了回去……开了口要说什么却又停住了。及肩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阴暗的光线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今天晚上别去弥撒之森,千万别去。'那声音颤抖着显得异常……他的头低的很低,头发盖住了大半的脸……
'可是那是我的工作,突然告假可是不行的,而且你是怎么了,怎么弄的这么憔悴,出什么事了?还有————'
'闭嘴,别问了,叫你别去就别去,你要是敢去,我们就绝交了!快点答应我!'那声音是疯狂的歇斯底里,我突然觉得如果我不同意,他就得疯了!
'好,你别激动。'也许已经习惯了他的嬉皮笑脸,这样正经严肃的样子我反而不习惯,甚至无法拒绝……哎!怎么这么霸道!这也太蛮不讲理了吧!心里鼓囊了几句,口里还是答应着。
他快步的从我身边走过,连看也不看我一眼,恍惚间我竟看到他隐藏在黑发下的脸颊竟只有白色的骨头……
应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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