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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皇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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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真正学识渊博者是凤毛麟角,都是些半吊子师傅。

不过几天前突然来了几个人,这安王府每天进进出出的人是不计其数,怎么会注意这么几个人呢?

首先就来说说这几个人的来头。

一个老叫花子,蓬头垢面的,身上还不时的发出一股股恶臭,可是王府的人还是谦恭的把人请进去了。

“丐帮弟子满天下”,大家也都猜测这老叫花子会不会是丐帮的人。

一个是瘸了一条腿的独腿男子,身上背着一把沉沉的剑。

这个人就没有人说得上来来历了。

一个是考了一辈子科举都没有考上的老学者。

读了一辈子的书,学了一辈子的之乎者也,却落得个生活潦倒。

一个是面容惨淡的中年男子,在王府外踌躇了半晌才进去的。

几个性格迥异的人物,默默无名的人却成了大家谈论甚至赌博的赌注。

大家都在想安王府究竟会选谁呢?因为进去的人都出来了,唯独这几个没有人见出来,所以大家也才更加关注。

而“一品居”的雅间里,三个男子同样在讨论这个话题。

“你们以为呢?”睿王爷半眯着眼,玩着手里的茶杯,若有所思的问道。

“一个老叫花,一个残疾,一个老学究,一个落魄商人,我想不出”宁青雨也逐一思索,但是他想不通,如果他们中有人被留下了,能教那个安王爷什么?

“身份查到了吗?”睿王爷问一旁没有开口的风亿尘,他应该能有个合理的解释。

“老叫花子是丐帮第十一代长老,不过从不过问丐帮中事,这次不知道他为什么来躺此浑水?至于那个残疾人来头更大,是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独行剑客逍遥一剑,却在十年前,突然推出江湖,没有音讯。那个老者从第一次乡试算起,已经考了整整三十年,可是都没有考上,为的只是他的考卷从来都是不按考题答卷;至于那个商人,名字叫金展元,几天前把所有的家当都赌输了,安顿了家小,自己一个人离家出走了,没想到到安王府了”风亿尘把自己调查的结果如实的汇报,自己也想不通,安王府的人会选择谁。

“具体的决定是谁做?”睿王爷最想知道的是这个。

“未来的安王妃吴筝儿,看来她是坐定了这个王妃位子了”风亿尘对一个尚未成家的女子,主持夫家事宜,很不以为然。

“安王府如此大的动作,皇宫没有反应吗?”风亿尘看向一旁的好友也是拥护者睿王爷。

“可能吗?父皇什么都没说,倒是几位贵妃到是非常的感兴趣?”一想到那些女子如惊弓之鸟般,冷笑就浮上嘴角。

她们怕了,这么个小动作,她们就怕了,如果真有一天那神童重新好了,那么她们该怎么样呢?

想来,他还真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呢。

吴筝儿,你打算做什么呢?

而备受关注的安王府里,已经对大家所讨论的事业做出了结论。

“卫长老,这寻医之事就全拜托您老了”筝儿递过早已准备好的一万两银票,亲手交到卫长老手里。

“吴小姐放心,老叫花一定亲历而为”卫长老看着眼前的女子,仿佛看到了帮主似的,内容外刚,恭敬的答道。

“小女代表王爷谢谢丐帮的弟兄们了”筝儿拉着安王爷盈盈一拜,让老叫花连连避让。

“这真是折刹老叫花了”卫长老人已飘出好远。

出了门的卫长老这才发现手里的银票,才响起刚才自己允诺了什么,真是邪了门了,一向不爱管事的他怎么糊里糊涂的捞了个差事,可是既然答应了,怎么也得做到啊,哎,真是头大。

看着手里的银票,那个悔啊!

欲哭无泪。

而一同观望的另外三个人却对筝儿的做法不以为否,毕竟作为女人也好,谁不希望自己将来嫁的人是个正常人,所以寻医一事也就理所当然了。

“张师傅,以后就有劳你教导王爷了”筝儿对自称张的残疾男子恭敬的说道,谦卑之余不失尊严。

既然是安安的师傅那么她也要以师傅的礼节相对待,那样才能让对方感受到尊重。

“姑娘放心”张姓男子淡淡的回答,随即垂下了眼帘。仿佛筝儿所作的是理所应当的。

“傅师傅,王爷就劳你费心了”同样以礼相待,让傅师傅赶紧起身,无所适从,他也没想到安王府会选他做王爷的师傅,所以还在恍惚中呢,现在这未来王妃竟然以礼相待,他更是战战兢兢。

“傅师傅,张师傅,二位以后就是王爷的师傅了,该怎么教导,师傅们做主,如果需要我们做什么,师傅只管吩咐,我们一定做到”筝儿拉过安安,认真的对两位师傅说到。

不管是做戏还是真的,既然选了师傅,那么就得有他们存在的必要。

“明天开课,可好?”筝儿问到。

虽是询问,但是却没有让人否定的余地。

“可以”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筝儿对安安笑:“王爷,以后就要努力学习了,不要辜负师傅的教导啊”

“珠儿,你带两位师傅去看看他们的住处,可否满意,还有什么需要改动的,你自己看着办就好”筝儿吩咐身后的珠儿,她还有其余的事要交代呢,不过珠儿办事她放心。

“是,小姐,两位师傅请随珠儿来”珠儿也是态度恭敬,看来是个不错的女子。

“我们先告退了”两位师傅起身岁珠儿走了。

“金先生”筝儿看向最后一位,只见他正坐立不安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了进来,又怎么会坐在了这里。

“在”金展元赶紧站起身,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向面前的女子。

历朝历代,素来重文重武,但是却同样的轻商,所以作为商人的地位是很低的,况且他现在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商人。

“温总管,把安王府的账本拿给金先生看看”筝儿头也不回的吩咐温总管,有些观念他们得改变了。

“是”温总管迅速的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安王爷,领命而去。

这账本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给别人看的,这个吴姑娘怎么就那么轻易的要拿给姓金的看呢?

拿,不放心,也不明白她打的什么注意;不拿,那么又当面抚了她的面子,以后做事也不好做啊,既然王爷都不反对,那么他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小姐?”金展元也是惊慌的看着筝儿,堂堂王府的账本居然拿给他看,这么重大的事情,他能不能说不?

可是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宠辱不惊的眼眸,静得他窒息。

想逃的勇气都没有了。

“王爷这病需要钱,王府也没有什么经济来源,所以有劳金先生看看,根据王府现在的惊经济状况,能做些什么?充实王府的财政,也好改善一下王府的居住环境啊”筝儿一字一句,不疾不徐的把给他看账本的意图说了个明明白白,他是没有退路了。

而一旁的安安却是冒了一身的冷汗,她怎么会想到充实王府的金库的,这也是他一直棘手的一个难题,没想到却给筝儿提了出来,既然她提出来,那么说明她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他想到的她都想到了,他想不到的,她也想到了,并且她替的问题都是关乎王府生存的大问题啊。

正文 第17章

底线试探

“怎么样?”就这么等了将近了两个时辰,筝儿才开口问向看来已经把账本看完了的金先生。

“在下看了一下,这王府的主要经济来源还是皇上每月下发的月俸,虽然不多,但是因为王府的家丁和女婢少,开支不大,所以平均每个月下来,一万辆白银还可剩下五仟两,现在王府上下总的还有贰万叁仟两白银”原本利索的话语在筝儿的注视下,慢慢的没了声音。

作为一个查看账本的先生,只看出这些,她是不是看错人了?

作为一个领导者的魄力展现,仿佛是面对冷氏集团的员工似的,不同的是面前的金先生相对来说弱了些。

“这账本是从五年前开始的,开支包括王府上下仆人的月钱还有王爷的药钱,其余的王府并没有什么开支”金展元只觉得脊背发凉,汗毛倒竖,那小姐的目光怎么那么恐怖,再看下去,他话都不会说了。

难道是他没有看对吗?可是这账本清清楚楚的写着呢?

“金先生,你根据王府现在的经济状况,考虑一个可行的计划,给你两天的时间”筝儿低下头喝着杯中茶,淡然的语气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金展元冷汗淋淋的快速答道,只希望能赶紧退下,他真的害怕这个小姐。

想他也是曾经称霸一方的富商,经商之道对于他来说是他最拿手的,但是为什么在她的面前,就仿佛是一个初出茅庐,甚至是连什么叫看账本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呢?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无能。

“来人带金先生下去休息”筝儿一直淡淡的,没有笑容,但是也没有愤怒,可就是这不怒而威的气势却让在场的人都窒息。

守在门外的一个丫鬟赶紧奉命领人下去了。

“温总管,真正的账本呢?”筝儿坐下,抓过安安的一只手,用力却又不失轻柔的摊开他的掌心,全是汗。

“小姐,不是已经在你手上了吗?”温总管低下头不去看筝儿的眼睛,这样能减少点压力,可惜他错了,筝儿没有看向他,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安安的手掌上。

“安安,有学会收敛自己的情绪哦,无论是什么情绪,都不能通过自己的身体表现出来”

“你看,人在一下几种情况下,身体就容易出汗:紧张恐惧兴奋激动安安是怎么了呢?”筝儿直接用手擦拭安安手心的汗液,说出的话却让手中的手掌肌理紧绷。

“人的神经在松弛的时候,无论是形体还是神态给人的感觉都是松弛的,身体也不会太硬,可是安安你的手臂怎么这么紧绷呢?”

“安安,不要害怕,筝儿在安安指向我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必须同舟共济,你好了,那么我也就好了,如果你好不了,那么我也注定好不了”

“筝儿是安安的未来王妃,安安可以把筝儿当成家人,筝儿会保护你的,在你还需要筝儿保护的时候”

“安安,一年的时间,如果安安解除了后顾之忧,筝儿会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的”

“但是在那之前,安安必须信任筝儿,要不,筝儿只有鱼死网破”放开了手中的手掌,轻轻的靠向那浑身紧绷的人儿,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信任我呢?

如果得不到真心的信任,那么筝儿只有采取非常手段了,阐明了利害关系,也许你也就不会在对我有太大的戒心了。

虽然这会慢慢的消耗掉我对你的感情。

可是世界万物,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

可是为什么心会有丝丝的疼痛,就像当初犯病一样,没有那个致命,但是却让她回忆起了那病痛的折磨和对死亡的恐惧,她以前能够笑看生死的,为什么,现在会害怕,是因为她已经有了牵挂了吗?

冷清的言语在整个厅堂显得突兀,但是随着筝儿的一字一句,安安和温总管的表情一再的变化,筝儿不想看见,也不愿看见,既然他们不相信她,那么有些东西就不能捅破了,即使是心知肚明。

“安安,你坐,好好看着筝儿做事,如果饿了,就让丫鬟们拿点吃的给你”筝儿拉着僵硬的安安坐下,温柔细语的安抚到,就像是对待一个稚龄的孩童一样。

“来人,给王爷准备点点心”筝儿扬声说到,那平静的容颜让人仿佛相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仓促的脚步声匆匆离去,看来已经有人去了。

“温总管,想好了把东西送到我哪儿去”筝儿最后一次问到,如果他们还是不详细她的话,那么她也只能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相信她,还是不相信她?

安安呆滞的表情下,内心在作者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能赌吗?

“筝儿先下去了”幽幽的叹息声飘散在风中。

一年,一年的时间,就算给自己的吧?如果他还是不相信她,那么,她也就断了这份执念。

她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人,劳神费心。

感情历来都应该是平等,不存在谁多谁少,但是得有付出就有汇报,那样的感情,才会有幸福。

她要的是幸福,不是痛苦。

这冷情也会成为一种习惯啊,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可是也是一种容易改变的东西。

她是喜欢上他了,还是同情他的处境,她不想探究,顺其自然吧,心自有定数。

“王爷”温总管看着面无表情的童维仁,询问的开口。

这个吴姑娘不是真心实意,那么就只能说她心计太过深。

在他们的面前竟然能直言不讳的点明王爷暴露出来的种种疑点,为的是什么?是自信他们不会杀她,还是真的像她所说的她是真心的帮他们?

她既然是未来的安王妃,那么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安王爷的日子不好过,她也不会好过到哪儿去?

但是就算如此,她补充吃穿,顶着王妃的头衔不是很好吗?

难道她已经看到了王府存在的危急,所以才想这样做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为什么不怕引火烧身呢?

看她对王爷的态度真的是没话说。

真当王爷是一个痴儿般,呵护得淋漓尽致。

如此女子王爷遇到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给她”童维仁思索再三决定相信她一次,希望他没有看错人。

“王爷!”温总管这次可是吃惊,这么个决定可关系着整个安王府的存亡,如果那个女人是心存不轨的话,那么他们就没有明天了。

“是”但是一想到他们现在的处境,他也知道这次是他们的一个机会,也是突破口,他们也只有赌一把。

他也只能希望吴筝儿是真的值得他们信任的人。

正文 第18章

暗潮汹涌

“王妃,根据王府现在的经济状况,我们能做的只有开几种小型的商铺,绸缎庄茶庄酒楼都可,在下可以保证稳赚不赔,不过收益一时不会太高”金展元当然没有拿出一份企划书,只是把他能想到的可行的说了出来,但是筝儿知道既然他能说出来,就一定有把握做这些事情。

“欲速则不达,我给你八千两银子,你自己看着办吧,但是有个条件,那就是三个月内我要见收益”筝儿不容违背的下达了指令,她相信这个人还是有能力的,要不她就不会留下他了,有这么一个人做掩护,事情也会好办些。

“温总管,把钱给金先生”筝儿吩咐坐在一旁的温总管。

“这是汇通钱庄的银票,金先生请验收”温总管把准备好的银票递给金展元,心中虽然有担忧,毕竟这金展元可是个好赌之徒,若是有个万一……

不过既然王妃都吩咐了,他也不能违背了她的意思。

“金先生,若是这八千两银子出了任何问题,先生应该知道后果,王府不需要吃闲饭的”筝儿冷冷的说道,肃杀的语气让一旁的温总管都有点心惊。

“是,在下一定全心全意为王府办事”金展元看着手中的银票,在看看上座的王妃,真是不寒而栗啊。

他心中有种感觉,那就是他这次不成功便成仁,并且没有成仁的机会,因为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他经营自己的生意半辈子,可从来没想现在这么慎重过。

“去忙吧”筝儿温和的说道,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冷冽,但是那不怒而威的魄力却丝毫未减弱。

“是,在下告退”金展元躬身一退,走出门口才发现背已汗湿。

“珠儿,去准备马车,一会出去一趟”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看着珠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筝儿静静的看着手中的茶杯,仿佛在思索。

“温总管,在京城内,有几家钱庄?”筝儿看着眼前的温文,不明白他怎么会屈居于安王府做一个总管,但是不管原因是什么,现在她也只能利用他。

不过既然王府的帐务全是他管理,应该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吧。

“大规模实力相当的有两家,一是汇通钱庄,但凡皇亲国戚的大多都是在汇通钱庄。一是宝丰钱庄,大多是生意人。中小规模的,生意不是太好”虽然不明白筝儿问此的目的,但是温总管还是大体的回答了一下。

“地契准备好了吗?”筝儿问的是属于安王府的一块城郊的林地,虽然在城郊,但是随着街市的发展趋势,那以后有发展前途,虽然在这里,地并不怎么值钱,但是这也是资本,不是吗?况且那里她保证马上就会变为一块宝地。

“准备好了”温总管恭敬的回答到,在没有摸清这个王妃的底子之前,他也只能听命行事。

“如果有必要,称我王妃吧”权势自古以来都是好东西,这可是恒古不变的事实。

“是”温总管越来越不知道这个未来王妃想干什么了。

想之前,他把攸关整个王府的账册交给她时,那淡然的表情,仿佛她看的不过是一本在平常不过的书一样。

那上面可是他们这几年来通过各种方法累积的财产,总共叁佰万两呢,她可知这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几经周折拿王府的宝物换来的。

只是希望吴筝儿不要把他们几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给毁了。

“小姐,马车准备好了”去而复返的珠儿娇声走近,她是越来越佩服她们家小姐了,那无意间流露的都是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仪。

原本还担心到这王府会不会被人看不起,被下人欺负,毕竟这恶仆欺主的事可是多了去了,没想到小姐不但没有受到欺负,还成了当家人了,呵呵,心中那个得意啊。

“珠儿你留下”筝儿淡淡的命令制止了珠儿跟随的脚步,委屈的看着温总管和小姐走出了王府。

“到宝丰钱庄”筝儿径自上了马车,温总管也只能认命的当起了车夫。

天气渐渐转凉了,快到秋天了吧,没想到自己转眼也来到这个时代两个月了,前世今生恍若如梦。

“在京城转转吧”一直没有出声的筝儿突然抛出一句话,却让温总管心头一震,他怎么给忽略了一件事情,眼神一凛,赶着马车肆意的在京城里转起了圈子。

“甩开了吗?”筝儿闭着眼,如喃喃般,可是她知道温总管应该听到了。

“是”温总管谨慎的赶着马车快速的向宝丰钱庄跑去,现在他是有点佩服眼前的小女子了。

“下不为例”筝儿的话虽然轻,但是却让温总管浑身一震,那语气,是那么的随意,却又那么的冷,冷到人的骨子里。

“属下知错”温总管不知不觉已经承认了筝儿的身份。

马车停下了,筝儿知道到了。

“在下温文,求见当家的”不卑不亢的礼数,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就不知道这槛会不会太高。

“温公子请进,在下已经派人去看当家的是否在钱庄了”同样的语气,让筝儿知道今天的仗不好打,但是并不代表打不了。

“有劳了”温文转身对着马车“主子,请下马车”

筝儿这才睁开了眼睛,就着温文掀开的车帘下了马车,目不斜视的看向眼前的人,应该就是刚才接待温文的人了。

气质内敛,沉稳,眼神坚定,神情刚毅,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当然只针对他的老板。

“小姐,公子,请进”一抹深思闪过,虽是一刹那,但是却没有逃过筝儿的眼睛。

筝儿只是淡然一笑,顺着他的指向,率先走了进去,温文随后才跟上。

不错,做足了派头,却又是那么的自然,筝儿对温文有了一丝赞赏。

筝儿他们被带进了后堂的厢房,前面就是门面了吧,看着陆陆续续的人潮,筝儿仍然是淡然处之。

“小姐,公子请用茶”刚才的男子,亲手泡了两杯茶,递到筝儿她们桌上。

“在下钱谨豫,不知道二位找当家的所谓何事?”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

“宝丰钱庄成立多少年了?”筝儿悠悠开口,端起桌上的茶杯,注视着杯中绽放的茶叶。

“不瞒小姐,钱庄成立了十年了”虽对筝儿的问题感到奇怪,但是钱谨豫还是谨慎的回答,心中的戒备心却提高了。

“当家贵姓?”突兀的问题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因为她确实是一个不知道的人不是吗?

可是哪有这样来谈事情的,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可是她这两个问题不是将自己的无知告诉人家了吗?

温总管是担心还有点点的失落,他本以为筝儿会聪明一些的。

而钱谨豫却是更谨慎了,如此低劣的错误应该不是一个想见当家的人能说出来的话,但是看筝儿的样子又不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子。

虽然年纪不大,也没有出众的容颜,可是那份淡定和从容却绝对不是谁都能有的,而这种气质仿佛又似曾相识,可是他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有着类似的感觉。

这答还是不答,虽然在京城建立了钱庄,但是到目前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直接当面的问过此类问题。

而当家的名姓又且是谁都能知道的。

“小女失礼了,你们管事的人出面即可”筝儿歉意一笑,减去了对方的尴尬,但是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能在短短十年间成为大启国数一数二的钱庄,不但有坚实的后台并且还要有殷实的根基。

权和钱都要有,最可能的是谁呢?

见到他们有礼数,有戒备但是却少了一样作为大启国的认知,且不说她筝儿是一个傻女,不出门不露面,无人认识,那是情有可原;但是作为温文却是安王府的总管,虽然不可能人尽皆知,但是作为上层人物,怎么会遗漏了温文这号人,所以有两个可能性。

要么当家的不是本国人,所以他们对安王府并不关注。

要么就是面前的人城府太深,她看不清,但是她自认看人的能力是一流的。

她是不是提前进入暴风圈了?对这个认知,筝儿笑了,无畏的笑容。

不管将要面对的是什么,都不能也不会成为她帮助安安的障碍。

无畏后的狠洌让钱谨豫心惊,一个女子竟然会有这样的神态,究竟是谁,怎么他没有注意到京城有这么一号人物,是他的失职。

她究竟知道了什么?

“小姐有何事可以和在下商议”钱谨豫努力的平息心中的疑问和惊惧,也学她般直言不讳,只希望当家的能看出什么。

“呵呵,宝丰钱庄原来是这样待客的”筝儿淡淡的扫了一眼面前说话的男人,平静的陈述让人不好理解。

“在下不知小姐是何意?”钱谨豫怀疑自己是不是反映迟钝了,怎么跟不上她的话走了。

一旁的温文也是不明所以,只不过疑问生生的压回到了肚子里,对筝儿的疑问,他已经不知以两个了。

而对筝儿的意图,他是更加的莫名了。

“原来宝丰钱庄也是这般啊,既然不愿意接待,就直接回绝了不更好吗?浪费大家的时间啊,不过,确实也是小女子别的没有,有的就是时间,但是小女子也不想陪你们玩啊”筝儿似是自嘲,似是失望但却是更多的讥讽,让在座的人都明白了她言下之意。

“金碑银碑不如口碑,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不大好听啊”筝儿不容对方有说话的间隙,接着不咸不淡的吐了一句,却成功的让钱谨豫沉下了脸。

“小姐是?”钱谨豫沉声问到。

“阁下越距了”温文适时的斥责,怎么说筝儿也是未来的王妃。

“能在大启国扎根的人,不会连小女的身份都查不出来吧”筝儿一语双关的话语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温文。

她的话什么意思?

这宝丰钱庄不是大启国的?

这可是关系国家存亡的事情啊,她不要命了?

“呵呵,尹某来迟了,望姑娘赎罪”爽朗的声音伴随一个伟岸的身影走了进来。

正文 第19章

危机四伏

“二公子”钱谨豫那恭敬的神情,不似寻常人家的那种。

好一个青年才俊,阳光的笑容能让所有人放下戒备,只不过他出场的太晚,也更加确定了他不同寻常的身份。

二公子,呵呵,那么当家的或许就是他的弟兄了,有趣。

“在下尹勺阳,刚才失礼之处,请小姐多多见谅”不解释不辨白,但是却清楚的表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他么刚才的话语他都知道。

“尹公子贵人事烦,小女子能理解”盈盈站起,微微额首,若安安能够摘下面具,不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不知小姐找在下为何?”尹勺阳坐到了刚才钱谨豫的位子上,放下了手中的扇子,正经的问道。

双眼如勾的打量着筝儿,若是胆子小的女子可能早就又羞又恼了。

“谈一笔生意”筝儿迎上他不拘的眼神,从容的答道。

“可这钱庄能做什么生意呢?”尹勺阳很纳闷的问到,如果被他的模样唬住了,那么筝儿也就不是筝儿了。

“当然是谈钱的生意了”钱庄谈钱理所应当啊。

“呵呵,妙啊,不知小姐芳名?”尹勺阳仿佛对她产生了兴趣,玩笑但又不轻佻的问道。

高啊,呵呵。

“王……小姐,请慎重”温总管这一句仿佛是提醒,更似阻止,却是把正而得身份给暴露了。

这吴姑娘是什么身份,这未来王妃的说法也不好听,索性,不错,她没带错人出来。

“呵呵,到是在下失礼了,放心,小姐,在下不是登徒子”尹勺阳的话扫去了筝儿的为难,当然也掩饰了他内心的震动。

王,王什么?

看筝儿的样子像是并未婚嫁?

一个未婚女子,拥有此等智慧和勇气,绝非寻常百姓家,他倒是对她好奇了。

如果不是他多心的话,刚才那一番话好似对他说的,而不是对钱谨豫说的,钱谨豫十个人才,可是他有个缺点,那就是太过忠心,俗话说,关心则乱,他刚才的表现想必眼前的女子也一定看到了。

“酒醉的人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登徒子会承认自己是登徒子吗?”筝儿顽皮的反驳。

满意的看到那姓尹的脸色一滞。

“哈哈,厉害,就不知小姐想谈什么生意?”尹勺阳也不多话,拉回正题。

“把地契给尹当家的看看”筝儿淡然一笑,刚才的顽皮仿佛不曾出现过。

“地契?”尹勺阳微微一皱眉头,接过,打开。

静默……

片刻之后……

“小姐所欲为何?”尹勺阳看着手中的地契,一反刚才的阳光,沉稳的让人透不过去来。

“尹公子看在此建一家酒楼,可好?”筝儿专注的看向他,定定的眼神让人欲避却不能。

“此地位于城郊,要看小姐所说的酒楼如何?”果然不是泛泛之辈,眼光独到。

“天下第二楼”筝儿说出自己早就想好的名字。

“小姐好大的手笔啊!”尹勺阳越来越对眼前的女子感兴趣了,从她口里吐出来,他怎么没有那种感觉,目空一切,狂傲自大的感觉,反而觉得她能说道就一定能做到,所以从她嘴里说出来很正常。

“所以才需要钱庄的帮忙啊”筝儿顺着他的话说道,却没有半点求人的感觉。

“洗耳恭听”尹勺阳歪着身子靠在座椅上,慵懒的说到。

“以地契作为抵押,贵庄借我五百万两白银,一年还清,利息五十万两白银”筝儿言轻松的说出要求,却不知在座的人再一次的变脸。

这五百万两白银可不是小数目,不是钱庄没有这个能力,而是她一年之内能还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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