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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冥之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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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彦?你怎么在这?”叶暮说话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但墨彦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一点是绝对不可能看错的。
  
  “路过而已。”墨彦跟叶暮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想近距离闻到那么重的酒味。
  
  “我可知道你,没事儿才不会跟这乱晃。”叶暮偏要接近墨彦,鼻翼轻动使劲闻着墨彦身上那淡淡的幽香。还没等到墨彦回答,便擅自栽倒在地,恢复意识后才发现自己躺在墨彦的家里。
  
  “啧……太久没喝,一下喝太多了么?”叶暮自言自语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用力捶了几下突突犯疼的太阳穴。
  
  “醒了?”墨彦突然出现在门口,看了一眼叶暮又将视线转向了窗外。
  
  “昨儿真抱歉。”
  
  “醒了就马上走。”叶暮道谢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墨彦一句话噎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酒精让脑补麻痹了,叶暮什么都没说,整理了一下被压皱的衣服,顺从地出了房门,走过墨彦身旁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他手腕的勒痕,有些疑惑。
  




☆、酒后乱性

  “昨儿晚上又哪儿玩儿去了?这一身酒味还有香水味的?”杜凡见叶暮垂头丧气地坐在教室靠窗户的位置上,拿着早点凑了过去。
  
  “有几位姐姐请喝酒。唉~”叶暮想起昨儿晚上自己竟然在墨彦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人,不由叹了口气。
  
  “你丫还挺不知足,怎么样?没搞一个?”杜凡那声音都轻飘飘的,眼睛也开始放光。
  
  “搞什么?喝完了我就撤退了。”叶暮甚至连那几个女的长什么样子都忘了,使劲想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所有的记忆都只停留在了自己栽倒在地的那一刻。
  
  杜凡这一个劲儿地感叹叶暮的好命,可叶暮就是坐在一边什么反应都没有,最后只好回了自己的座位。
  
  叶暮一手撑着下巴,从老师进来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望着门口的方向。可要等的人左等不来右等还是不来,叶暮自己都要放弃了,不知道到底干嘛要那么在乎墨彦,头刚低下没一会儿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墨彦的表情比平时还冷,看都没看叶暮一眼,径直找了位置坐下就没再动过。
  
  难道昨天自己干了什么让墨彦生气的事儿?前些日子两人的关系才刚刚缓和了一点儿,怎么今天又这样了?叶暮使劲琢磨着昨天晚上的事,可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紧赶了几步拦住了墨彦的去路。“你等一下,我有话问你。”
  
  墨彦也不废话,看楼道里人也都走光了,干脆直接用了圣灵之力隐去了身形。
  
  叶暮垂头丧气地回了宿舍,一头扎在床上,心中烦躁却挡不住睡意的来袭。
  
  ………………………………………………………………………………………………………
  
  “你要干什么!”墨彦被叶暮抱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别挣扎。”叶暮的声音很轻却有一种异常的震慑力,手劲儿也比平常大了不少,只凭单手就能抑制住墨彦便已经不是寻常人能力所及的范围了。
  
  叶暮三下五除二,将白色的床单连撕带咬弄成了布条,绑住了墨彦的双手,最后看了一眼墨彦怒瞪的黑眸便用折了几层的白布遮了起来。“乖乖享受就好。”
  
  叶暮的声音让墨彦觉得刺耳,被解开的衬衫扣子以及随后吻上自己锁骨的湿热的唇让他不由后背发凉,努力想要挣脱这束缚,可竟然全无力气。茫然间好似有一种错觉,像是有一缕长发拂过自己的胸膛。
  
  叶暮吮吸着墨彦胸前的红^缨,顺手做了一个将头发捋至耳后的动作,奇怪地摇了摇头,又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墨彦的身上。“被人这样玩弄都没有感觉么?是该说你自制力太强还是该说你太不食人间烟火?”
  
  墨彦紧咬着双唇,一声不吭,下^体被叶暮握在手中的一刻便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得强忍着不让自己感觉到那炙^热的手掌上下抚弄的快^感。
  
  叶暮被墨彦的举动激发了心中无限的欲^望,充满邪气的笑容再次爬上他的脸颊,身体缓缓下移,用舌头轻舔墨彦那已经微微抬头的顶^端,不断玩弄着舔舐着吮吸着,直到最后将那硬^挺的玉^茎含入了口中。
  
  “唔~”墨彦紧咬的双唇已经有些微微出血,呻吟声无法抑制地泄露了出来。
  
  “别再忍耐了,我可是很想听听墨彦你的声音呢。”叶暮咽下了墨彦释放出来的浓稠苦涩的精^液,抬起了头用手指撬开了墨彦唇齿,探入的十指与中指抚弄着墨彦的舌。
  
  墨彦的喘息逐渐变的急促了起来,舌头被叶暮所挑逗着,银丝从嘴里流了下来。
  
  “不要拒绝,不好好服侍我这两根手指,之后痛苦的可是你。”叶暮带着玩味的笑,用另一只手轻掐了一下墨彦左胸的红^缨,这使墨彦的胸前染上了鲜艳的色泽。
  
  墨彦大口地喘着气,思维也开始不受控制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释放了一次,身体也跟着变得敏感了不少。
  
  叶暮抽出了在墨彦口中的手指,已经被墨彦的唾液所浸湿,手指的根部还带着淤红的齿痕,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挤入了墨彦后^庭的小^菊。
  
  “唔~嗯~”墨彦咬紧牙关,被撑开的疼痛感遍布全身,不禁使劲收紧了后^穴。
  “放松一下,马上就好了。”叶暮的声音变得温柔了些许,手指由一根扩大到了两根,在墨彦的后^穴内探寻着,在内^壁中不断摩擦着,直到感觉墨彦浑身一震才停了下来。
  
  墨彦慢慢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改变,本就因为发泄以及之后的疼痛而垂下的玉^茎又再次有了昂首的欲^望。无论如何都克制不住由于叶暮手指所带来的快^感,纤细的腰肢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追逐着叶暮的动作。
  
  叶暮见此,抽出了手指,脱下了还穿在身上的长裤,将自己的硬^物抵上墨彦的后^穴。
  
  “停!停下来!”墨彦有了片刻的情形,不停扭动着腰肢想要阻止叶暮深入自己,可却完全起了相反的效果。
  
  这种动作在叶暮看来,就像是在召唤自己再快一点儿,所以双手抬起了墨彦的细腰,一贯而入。
  
  “啊~哈~”墨彦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感到羞耻,疼痛感伴随着那硬^物撞击着的敏感点而不断涌现出来的快^感,更让他怀疑自己此刻的信念。
  
  叶暮认准了那一点,看着墨彦由于自己不断的撞击与摩擦而再次滴落蜜^液的玉^茎,像是努力得到了回报,便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直到一股热流注入了墨彦的体内,他也得以再次的释放而沉沉地睡了过去。
  
  叶暮轻柔地解开墨彦双手的束缚,用布条擦净了墨彦身上的白^浊,想要找些水来帮墨彦做些简单的清理,只是这样想着一开门便看到了一小盆温热的清水以及已经浸湿的毛巾。并未多想,用手指勾出了留在墨彦后^穴的浓稠液体,用热毛巾擦拭干净之后,为墨彦赶上了被子。而自己也有些疲惫地躺倒在了墨彦的旁边,解开蒙住他双眼的白布条,将已经熟睡的人儿拥入了怀中。
  
  ………………………………………………………………………………………………………
  
  叶暮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漆黑的宿舍里什么都看不清楚,但却能感觉到□的湿热感。放轻了脚步走出宿舍,在厕所昏暗地灯光下还依稀可见右手手指根部的齿痕,狠狠拍了一巴掌自己的脑门,竟然一天都没有发现。“妈的!”叶暮暗骂一声,看了眼表已经是夜里三点,心中满是不安地回了宿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觉睡得太久了,叶暮回到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算算时间已经睡了15个多小时。心里由于想着墨彦的事,更是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脑中不断回响着墨彦没能忍住的呻吟声,明明那么真切地感受过,此刻却又觉得梦中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翻来覆去,叶暮总算熬到了早上五点,宿舍管理员也已经开了楼门。遂迅速起身,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后,拿了件外套便悄悄溜出了宿舍楼。没有丝毫犹豫,直奔墨彦家的别墅而去。
  
  叶暮打车到了墨彦家的别墅前,没有按下门铃的勇气,只好一直站在外面干等着,恍惚间感觉有双眼睛正从楼上盯着自己,一抬头正撞上墨竺那淡如湖水的双眸,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难道将那盆热水放在门外的是他?那也就是说那晚上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分析到这里,叶暮有些头皮发麻,脸也有些涨红。
  
  好在墨竺也就只是在窗前停留了片刻便离开了,叶暮就这么一直坐在墨彦家门前的垫脚石上,听到有人开门赶忙站了起来。
  
  “你找哪位?”出来的不是别人,正事墨彦的父亲墨国胜。
  
  “啊~我去学校正好路过,说跟墨彦一起去学校。”叶暮随便找了个理由,观察着墨国胜的表情感觉松了口气。
  
  “那就快请进来吧,那孩子也不跟我说他自己的事情,你在这等会儿,我先上班去了。”墨国胜热情地把叶暮迎了进去,虽然很想留下来听叶暮说说两个儿子在学校的事情,但是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只得对叶暮歉意地笑了一下,从车库开了车去了公司。
  
  “你来干嘛?!”
  
  楼上传来了墨彦冰冷的声音,这让叶暮后脊梁一阵发寒,一路上光想着自己一定要来,根本没想好来了要跟墨彦说些什么。从沙发上站起来之后,整个身体都因为墨彦冰冷的表情而僵持住了。“我……我……”叶暮口吃地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下文,真狠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
  
  “所有的事就当没发生,现在请你离开。”墨彦耐着性子冲着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每次看到叶暮都让自己感觉到耻辱。
  
  叶暮的丹凤眼已经以最大的限度瞪大了看着墨彦,突然发现自己一旦面对墨彦就会忍不住的恼火,声音和行动都变得不受控制了。“操!老子是来告诉你,我会对你负责的。”一句话出口,叶暮自己都汗毛直立,恶心的不得了。
  
  墨彦对此却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在意,虽然身体顿了一下,但并不明显,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嘴脸回到屋里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码肉的感觉真好~~~噗哈哈~~~




☆、杀人者

  “墨竺?”叶暮叹了口气,看着墨彦紧闭的屋门,发现旁边房间有人走了出来。
  
  “别再来这里。”墨竺阴沉的声音,像是一种警告。
  
  叶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被墨竺这么一说就更加无地自容了,想想那天晚上那么大动静肯定也给墨竺造成了很大的不便,想要道歉而张开了口。
  
  “不用道歉。”墨竺先一步阻止了叶暮要说出的话,虽然并没有说赶叶暮走的话,但是却已经表现的十分明显。
  
  叶暮识趣地从墨彦的家里走了出来,一路晃荡到了学校。这回算是知道什么叫酒后乱性了,可是就凭自己怎么可能抑制得住墨彦,简直就是开玩笑。上一次就算是为了让墨彦不去追曲婆婆他们手上就被穿出了两个窟窿,这次除了手指处的一排牙印竟然再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而且还跟墨彦做了,想想都觉得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
  
  “出手很快嘛~”
  
  叶暮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厌烦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之前那个烟雾男。“你是来幸灾乐祸的么?”
  
  “当然不是,只是来替你庆祝一下,或者说是替我的主人庆祝一下。”斩枫眯缝着眼,冲着叶暮笑了笑。
  
  “庆祝?我都后悔死了。”叶暮都想仰天悲鸣,要能回到那一天自己绝对不喝那么多酒。可转念想想,都已经发生的事情了,不管自己做什么也都无济于事了。
  
  “后悔?你是喜欢墨彦吧?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有什么好后悔的。”斩枫不以为然地摊了摊手,想听听叶暮的回答。
  
  “喜欢我承认,妈的,跟个男的讨论这话题真够恶心的。”叶暮骂了一句,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反正感情这种事说给一个陌生人,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慢慢攻陷才能得到对方的认可,这样完全就起了反作用。”
  
  “该说你俩人还真是有些相似。”斩枫好笑地盯着叶暮看,整个人身上的气质都跟这个匆忙赶着上学、上班的人流不太相称。
  
  “跟谁?”叶暮皱眉。
  
  “我的主人~呵~你就好好享受吧,庆幸最后的人生不会太无聊。”斩枫说完便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叶暮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还有人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自言自语’之类的字眼。但这些在叶暮眼里都不重要,其实说起来自己真没准是个怪胎,其他人都看不到感觉不到的自己却可以,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悲哀。
  
  “喂!叶暮!跟我去食堂不去?”
  
  叶暮一进学校就刚好撞见下楼吃早点的杜凡,所幸也就没再继续琢磨别的,跑了几步到了杜凡的旁边。“第一节谁的课?”
  
  “王老头的,没什么意思。你这又是刚从哪儿回来。”杜凡还奇怪呢,自己睡觉前明明见叶暮还在睡觉,怎么一觉醒来他就没影了,还从学校外面回来的。
  
  “昨儿睡多了,早上天刚亮我就睡不着了,出来溜达溜达。”叶暮随便找了个借口,在食堂买了一屉小笼包,外加一碗豆腐脑。
  
  “你是得睡不着,睡了那么长时间,好家伙还睡得特死,怎么叫你都不起来。”杜凡头天晚上为了让叶暮跟自己出去玩玩,沾点儿叶暮的好运,那叫一个劲儿地推叶暮起床,可奈何叶暮就是不起,连动都没动跟死人一样。
  
  “我睡觉你没事儿叫我干嘛?”叶暮尝了尝食堂的醋,明显是掺了水的,只好干吃着包子就着豆腐脑。
  
  “说出去溜溜不是。”杜凡尝了一口小笼包,有点儿后悔自己买了两屉。
  
  “最近外面不消停,还是别出去的好。”杜凡一说出去溜溜,叶暮突然想起自己喝多了的那天恍惚看到了闪着寒光的长刀。
  
  “让我们不出去,你这一夜一夜地到底是干嘛去了?”杜凡总被林松拉出去查这查那的,对叶暮最近越来越神秘的举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闲逛。”叶暮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两个字,明显不想再提这件事情。
  
  “得得~夜间生物,吃完了么?走了,找个好位置我一会儿得睡一觉。”杜凡打了个哈欠,收拾了桌子上的餐盘。
  
  教室里,叶暮依然是坐在自己最习惯的位置上,靠窗户第一排倒数第三个。不管在哪个教室上课,都是这个位置最好。叶暮做好了准备姿势,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墨彦从后门走进教室,瞥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叶暮,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羞耻感一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真想一刀宰了叶暮。墨彦所记得的除了那天晚上的耻辱感,再来就是叶暮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香,这味道遮过了酒味,充盈着墨彦的鼻腔。
  
  “你来了?”叶暮抬头打算换个姿势,正好与墨彦四目相对,话已出口才想起墨彦并不想跟自己说话。
  
  这种日子持续了两天,叶暮只好控制自己在墨彦消气之前都不去招惹他,可这样过一天感觉就比之前慢了不少,熬了半天一看表也才过几分钟而已,晚上依旧睡不着觉这也就不用说了。
  
  夜晚像平常一样喧闹,叶暮双手插兜,放缓了脚步在学校附近的几条街上溜来溜去。要说司暮市别的不趁,最趁的就是胡同,这一路溜达下来叶暮也得路过了七八个大大小小的胡同,这也能算是司暮市的一种文化了。
  
  叶暮停下了脚步,看着街旁忽明忽暗的路灯,裹紧了外套。过了午夜街上已经空无一人,叶暮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却被身后一丝微弱的灵魄扰了清静,向一旁躲闪了一下。
  
  “叶暮,你也该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吧,我已经把脚步放得这么轻你都能够察觉到,真是不简单啊!”林松的声音在叶暮身后响起。
  
  叶暮转过身,视线被林松手中的长刀所吸引,这不正是酒醉那晚看到的长刀。
  
  见叶暮双眉紧锁,林松像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心,他以为叶暮是害怕了他手中的利器,嘴角已经扬起了胜利的微笑。
  
  “林松你玩儿过头了,把这刀放下。”叶暮没空去注意林松的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光亮的刀刃,奇怪这林松倒是从哪儿弄到的这把魔刀。
  
  “放下?别开玩笑了,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林松高傲地仰着头,鄙视般地看着叶暮。
  
  “那不是你该拿的东西。”杀了我到底跟为民除害有什么关系,最近还真是不停走背字。叶暮往后退了半步,这才注意到林松的表情。
  
  “不是我该拿的?难道是你该拿的?”我有这长刀在手,还怕你一个赤手空拳的?林松说话的口气越发地变得轻浮,明显是在挑衅。
  
  “啧……”叶暮想不出什么办法能阻止林松,更何况他早就怀疑自己跟最近的诡异事件有关,根本不能确定他是被那魔刀所控制,还是本心就想杀了自己。
  
  “怎么?怕了么?杀了那么多人你竟然也会害怕?”林松笑的更加邪恶,一步步紧逼叶暮而来。手起刀落,动作干净利索,像是经过多年训练的刀客。
  
  叶暮惊讶地看着自己开始滴血的左肩,从没听说过林松会使过刀剑,可刚才林松出刀的速度竟然快到自己根本没有看清楚。左肩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被血染红的衬衣和外套,都让叶暮绷紧了神经。
  
  “哈哈哈~怎么样?疼么?”林松大笑着,用手蘸了一下刀刃上残留的血迹,放在嘴边尝了尝,连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异常兴奋起来。
  
  叶暮在心中暗叫不好,自己着实没有把握能胜过现在的林松,也许应该说自己完全没有一点儿胜算。
  
  “不说话也不反抗么?那就自认倒霉死在我的刀下吧!啊哈哈~”林松又是一阵大笑,用手反握刀柄刺向了叶暮。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叶暮看准了林松出刀的方向,稍稍往后一闪,虽然刀尖已经刺入了胸前的肌肤,但伤口不深。叶暮就趁此机会继续后退两步,转身就跑,用右手扶住了带伤的左肩,也不看后边林松是否追上,看准个胡同摸黑钻了进去。
  
  “呼~”叶暮放轻了脚步,感觉不到身后的灵魄才松了口气,可还没绕出胡同就察觉出了异样。之前紧跟自己的灵魄突然消失,而现在方向转变那灵魄再次出现竟然是在自己的前面。
  
  “你觉得你逃得掉么?”林松的声音从一处低矮的院墙上传了过来。
  
  叶暮抬头一看那长刀的寒光,不打算再逃。这刀看来已经将林松作为寄主,某种程度上来说林松现在已经跟魔物没了区别,自己想逃都不可能了。“你杀了我也没用,既然逃不掉我也就不费那功夫了,早死早超生。”
  
  “还挺想得开,那我就成全了你~杀了你这怪物,老子就能扬名于世啦!啊哈哈”林松从院墙上一跃而下,将长刀以刀背方向扛在自己的肩头,缓缓地走到了叶暮的近前。




☆、成魔

  “就这么认命了?真是无趣。”斩枫坐在更高的墙头上,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叶暮不用抬头都知道是那个烟雾男,从未问过他的名字,但这一刻‘斩枫’这两个字音却从脑海中闪过。“斩枫是你的名字?”
  
  “怎么?就算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会为你做任何事的。”斩枫玩味地看着叶暮,手上不知道拿的什么东西来回抛起又接住,就这月色闪着银色的光芒。
  
  一旁的林松听着两个人不紧不慢地对白,心中怒火中烧,举刀就砍,可手中的刀却越发地变得沉重,拖着林松开始后退。
  
  叶暮眯起了眼睛,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刚才那一刀要真是砍下来自己铁定已经一命呜呼了。“你做了什么?”叶暮转向斩枫所在的方向。
  
  “我可没做什么,说过不会为你做任何事的。”斩枫调侃的语气,每个词说出来都有一种跳跃般的愉快感。
  
  “那你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林松被刀向后带着直到贴在了墙上才停了下来,刀身斜插入墙体,怎么也拔不出来。
  
  “我就是来嘲笑血刃选错了寄主而已。”斩枫从墙头上一跃而下,轻盈地落在林松身前,背对着叶暮。
  
  林松的身体被刀控制无法动弹,只能看着斩枫伸向自己脸颊的手,头上尽是冷汗。
  
  “你想杀叶暮用血刃就错了,要选择最普通的方法。”斩枫像是好心地提醒林松,可脸上的笑容却阴沉的可怕。“不过你也再没有下次机会了。”
  
  叶暮听斩枫这意思,以为斩枫要杀了林松,赶忙上前拉开斩枫。“你这是要干嘛?!”
  
  “别担心,杀他还用不着我动手。”斩枫抽出被叶暮抓着的胳膊。
  
  这时叶暮注意到斩枫套在大拇指上的银质扳指,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但却很眼熟,不由多看了几眼。
  
  斩枫顺着叶暮的视线,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物件,举起来在叶暮眼前晃了又晃,炫耀一般地上扬起嘴角。“别想据为己有,这可是我的定情信物。”
  
  “定情?”叶暮顺着斩枫的话问出了口,恍然想到林松还在一旁,随即改口。“你要的是那把刀?那就赶紧带走。”
  
  “带走它作甚?那刀就留给你了,不过能不能活着使用就看你自己了。”斩枫把那银质的扳指,也许应该说是一个束发,收进了怀里。
  
  “我可不想被它控制。”叶暮皱眉看看那把魔刀,不确定自己可以驾驭,但其实很喜欢这把刀,不管是刀柄的纹路还是刀身散发出来的冷光都很吸引叶暮。
  
  “没试过怎么知道,在这么无趣下去我真是要放弃你了。”斩枫可惜地看了一眼叶暮,后退一步融入墙角的黑暗中,淡淡的烟雾散去,带着一个声音传入叶暮的耳中。“血刃只遵从他的主人,不要再想你只是你自己。”
  
  “不只是我自己?”叶暮重复着,缓缓走进林松,对林松愤怒与恐惧掺杂的表情视而不见,双眼与本心都只注视着林松手中所握的长刀。
  
  “哼!果然没错!你就是罪魁祸首!”林松嘴上还在逞能,明明身体因为刚才被控制而感到恐惧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而少了斩枫的压迫力之后便又嚣张了起来。身体也已经可以自由活动,奋力想要拔出插在墙中的刀。
  
  “别费力气,那不是你的东西。”叶暮提醒着,从未像现在这般厌恶林松这个人。
  
  “不是我的?哈~你的帮手都走了,你以为你还能赢得过我么?”林松的眼睛微微泛红,并且已经有些外凸。
  
  “你倒是有多恨我?”叶暮真是奇怪,自己明明还救过林松,怎么他却恩将仇报,竟然为了杀自己而如此兴奋。
  
  “恨你?你也知道这个社会,想爬到最高点那就要踩着其他人的尸体,杀了你就是最快的捷径!”林松一脚蹬住墙面,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将长刀拔出,可刀身却分毫未动。
  
  “你这样背对着我我看是被杀比较快吧?”叶暮心中恼火,突然有种想赞同苍澈做法的感觉,这样自私自利的人类活着不如死了。
  
  林松听了叶暮的话猛地回头,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恐,叶暮的眼神冰冷的可怕,就着月色仿佛闪过一丝血红。“你、你、你……这个怪物!”
  
  叶暮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呆滞,对于林松的话听而不闻。右手抖了一下,果断地将手伸向了插在墙中的长刀。
  
  林松惊恐地看着叶暮不费吹灰之力拔出来的长刀,整个人瘫软地坐倒在地上,裤裆已经出现了尿痕。
  
  叶暮却不再多看林松一眼,将手中的长刀用外套包好走出了胡同,一晚上所发生的事将让叶暮更加不知道何去何从,看见前边正好有个小花园便径直走了进去。就着花园中昏暗的灯光,叶暮坐在花坛边将血刃从包裹的衣服里拿了出来,仔细打量。
  
  ………………………………………………………………………………………………………
  
  “吾主认为这血刃可好?”邪冥正殿之内,斩枫单膝跪地,但说话的口气却并没有恭维的意思。
  
  “交予他便是了。”苍澈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从人间转生觉醒后到现在已经过了快半年的时间,人类还在正常地过着自己的生活,终有一天要让他们这些愚蠢的生物遭遇恐惧、私欲的折磨。
  
  “吾主还真是放任不管啊?叶暮若真是被杀了呢?”斩枫站起身,直视着苍澈。
  
  “我想那不是你想看到的结局。”苍澈镇静地回答着斩枫的问题,根本不用担心斩枫会那么容易就让叶暮死,一旦叶暮被杀斩枫的生活便失去了乐趣,若不是为此斩枫也不会这么执着要到这邪冥界来。
  
  “现在我可是估计不出这结局了,出现了很意外的人呢。”斩枫扬起嘴角,忍不住的笑意。
  
  “甫维么?”苍澈第一次正视这个人的问题,确是出乎意料。即属于这三界之内,同时也存在于三界之外的人,自己存活这千年来还未曾见过。
  
  “吾主可不要对我的猎物下手~”斩枫的声音都变得轻快了不少,想到不知这次甫维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就觉得异常的兴奋。
  
  “猎物?呵~可别成了败兵之将。”苍澈从麒麟座椅上站了起来,黑色长摆的外袍垂在地上,定睛看了斩枫一眼便向殿外走去。
  
  玄河岸边,苍澈双手背后遥望着对岸,时间像是回到了百年之前。那个黑瞳银发的少年,白皙粉嫩的面庞,围在一旁的男人身边不停地转着,两个人笑闹着,好不欢乐。不过是回眸轻瞥的一瞬,苍澈的心都被那少年揪了起来。但那不过是他自己的想象,少年的眼睛始终不曾离开身边的男人,那笑弯的眉眼也都只为那男子一人而已。
  
  现如今那个天真少年已经不再,而得到他所有笑容的男人也步入了玄河的这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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