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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别乱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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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墨道“为师死不了,为师可还有很多很多重要的事情没和灵儿做呢,灵儿可得留着灵气,一会御剑带为师回家。”
叶灵听他如是说着只得心事重重的点点头“那师父先休息一会,若是一会魔尊再出来,我就和他拼了!”
小脸上神色坚定,毫无玩笑之态,司空墨粲然一笑,珍而重之的将他揽进怀里,他怎么捡到了这样一个宝贝。
天色逐渐转晴,天兵天将纷纷松了一口气,他们觉得自己纯粹是一群炮灰,法力不怎么高强吧,还肩负着守卫天界的职责。
没什么权利吧,还被派来助众仙家一臂之力。
看着众仙家袖手旁观吧,他们还不能走,因为只有事态一有变化,他们就得冲在风口浪尖之上,组成个神仙肉盾来保护这些仙家,所以说,最乐意看到天下太平的人是他们。
向一直充当炮灰角色的天兵天将致敬!
天边微现光辉,将这个扭曲颠倒的世界恢复,伴随着太阳的光芒照亮云端,海水也不再浑浊。
蔚蓝的海面与天际相接,虽然海浪还在咆哮,但众人心中还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向海里的时候很清楚的看到一条游弋的苍龙。
龙王的另外几个儿子纷纷跃入水中帮助苍龙回到云上,苍龙的身上驮着萧羽,男子气息微弱,灵力几乎干涸。
萧羽交由仙家救治,渊歧则在众多兄弟的帮助之下缓缓恢复神智,化作人身,身上的伤口还在向外喷涌着鲜血。
“八哥!”小九儿几乎是哭着扑了过去。
渊歧峻拔的脸上绽放出一个老子最厉害的笑容“八哥这不好好的吗!”
“你是战神,就算谁都不好,你也会好好的。”渊何没好气的将小九儿从他怀里拎了出去,“不要压着他的伤口,我看他流光了血也不得不死了。”
众龙哈哈大笑起来,开始为渊歧治伤,问起魔尊的情况,渊歧却避开了众人的目光“被师父封印了。”
“真的被封印了?”渊何似乎不信。
渊歧没有看他,轻轻点了个头“以后这世上不会再有魔尊作恶。”
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却让精明多疑的渊何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魔尊,真的被封印了吗...
此时此刻,在海天之巅的仙岛之上。
白衣之人踉跄几步站在悬崖上面,看着逐渐恢复的天地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你现在已经没什么灵力了,不会是想要跳进海里去找你的情郎吧?”
凤无邪冷锐的眼角好似带着利刃一样望向身后的人“闭嘴!”
来的是一个女子,女子身着月白的长衫,长发扎成一个髻,没有过多的首饰,乍然看去朴素的好似男子,只是她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让人见之忘俗。
“我知道你担心他,不过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八太子渊歧乃上古神龙的后裔,又是天定战神,无论遇到多大的风波他都会化险为夷。”
“你说的最好是事实。”
“我希望我说的不是事实,八太子在我眼里是个碍事的人,如果他死了,我的计划便可早日实现,你也可以彻底死心了不是。”
凤无邪望着他,耳边是海浪拍击岛屿的声音,他问道“你为何一定要让我对渊歧死心,我死不死心与你何干。”
“怎么就与我无关?只有你对他死心了才能重新走回你自己的命轮,才能记起过去的事情,才能发现,谁,才是你应该爱的人!”
天地浩大,白衣如雪,那一刻,凤无邪沉默了。
谁,才是他应该爱的人?
☆、【069】五千年前:公子如玉
五千年前
江南春雨乌衣巷,白墙黑瓦忘前朝。
彼年立春的日子,绵绵细雨还带着早春的凉寒,青砖石桥之上,那人身着淡雅的粗布长衫打着一把绘着山水的竹伞,这是江南独有的水墨之色。
细雨缠绵悱恻,偶有江南少妇头戴竹笠穿着蓝印花布的围裙,撑一支竹篙,划着乌篷小船自桥下经过,也有操着吴侬软语的江南百姓与他擦肩,客气有礼的点头而过。
他静静看着烟雨中的江南,觉得心情分外宁静,逃离了北方的萧瑟干冷,这江南的气息将他整个人都洗涤的恍似新生,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拾级而下,前方一群人也没打伞,急匆匆挤上了窄桥。
“这位仙长,这位仙长可是萧羽萧大仙?”
萧羽温和的眉眼沾染淡淡的水雾,乍然一愣,继而温润一笑“仙长不敢当,阁下定是苏管家。”
为首的老翁忙不迭的点头笑答“正是正是,老夫是奉老爷之命,前来接萧大仙的。”
“叫我萧羽便可。”
苏管家又忙道“那哪行,您是仙长,直呼名讳还不是要遭报应啊,大仙这边请。”
说着迎接的众人已经从后面抬出一顶青色小轿,萧羽无奈,看他们诚恳又不好拂了他们的好意,只得收了伞坐进轿中。
小轿晃晃悠悠的抬了没多远就到了一座大宅面前,大宅正对大街,门口两只石狮子威风凛凛,苏家是江南的一方首富,家境殷实却人丁稀少,现任苏家的老爷是个痴情种子,一生只娶了一位夫人,夫人本来生有一儿一女,女儿自幼得病不治身亡,独剩一子宠爱有佳。
奈何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苏家少爷不知怎的也得了一种怪病,整天精神不济 本来遍寻名医已经无药可治,苏家孤注一掷信奉民间说辞给苏家少爷娶个妻,冲冲喜,当即买了个丫头大张旗鼓的娶了回来。
说来也怪,成亲第二天苏家少爷的身子便大好了,能走能跳,容光焕发,家里人自然喜不自禁,而那位新娶的苏家少奶奶却一病不起,没几天就一命呜呼。
苏家少奶奶死了之后苏少爷又再次病倒,这一次苏家人忙又娶了一个进门,说来也奇了,每次只要娶了妻妾进门,不管同不同房,这苏少爷的病总能转移到妻妾的身上,长此以往,此地百姓都流传苏家少爷是个妖魔,吸干了女子的精气维持自己的阳寿。
说的人多了,苏家的人也不由得不担心,就算不信外面的说辞,也担心自己的一根独苗被什么妖魔附身,所以千里迢迢请了萧羽来。
那时候萧羽在外斩妖除魔已小有名声,所到之处总要受当地修仙宗门的盛情款待,接到苏家的邀请他也没有推辞,到江南一趟,就当是散散心了吧。
萧羽看了苏家少爷,此时苏少爷的病大有好转,而床上新从外地买回来的女子已经病入膏肓。
苏家少爷一脸沉痛,虽与妻子相处时日不多,但因为自己而葬送一个年轻美丽的生命,他心中的自责几乎将他掩埋。
看到父母带了萧羽进来,苏家少爷忙迎上去让萧羽仔细的看了他又看了床上的女子,萧羽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只说让苏少爷好生休息便随苏老爷苏夫人走了出去。
苏老爷因为儿子的事情寝食不安,现如今也已瘦骨嶙峋,他小心问道“仙长,小儿是否被鬼怪缠身?烦请告知,也好让我二老心中有个准备。”
萧羽一边走一边沉思,他二十岁的时候就下山历练,这么多年以来,所收妖魔无数,所见症状无数,但苏家少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见萧羽不语,苏老爷的心顿时沉入谷底,苏夫人已经抹泪欲哭。
二人请萧羽进大堂坐了,萧羽这才注意到大堂之内供着佛像,焚着香烛,想必因为儿子克死不少女子,他们也想以此为众多女子超度减轻罪业。
“仙长...”
萧羽点头,表示听到了“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令公子身上中了一种魔咒,此咒名为‘旤’(huo),施咒者不在近处,但却能通过令公子的身体吸取阳气。”
苏家二老一听顿时觉得拨开云雾见青天,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个人能准确说出儿子的病因了,只要知道了病因,那还担心无法医治吗。
但萧羽接着的话又让他们的心跌入谷底。
萧羽说“令公子一直缠绵病榻是因为施咒者还想留他一条性命,吸取的阳气不多,但令公子一旦成亲,命格之中有了别人,此人便可将‘旤’转移到他命格的其他人身上,女子不如男子阳气饱满,用不了几日便会枯竭而亡。”
这么说来,不给苏少爷娶妻也许病歪歪的,但也不失为好事一桩,起码死不了,娶了妻,这些莫名其妙走进苏少爷生命的女子就此折翼。
苏家二老仿佛看到了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悲恸难抑,跪下道“仙长若是不来,我等还不知造下多大的孽了!还请仙长救小儿一命,我等定当为仙长修建祠堂日日供奉!”
萧羽浅笑摇头,伸手扶他们起来“二老不必行此大礼,此事我不知便罢,我若是知道了就一定会为民除害,事不容缓,今夜子时阴气最盛,我便逼那施咒者现出原形,不管是妖是魔,在下一定将他打入大荒。”
苏家二老听了又急忙磕头感谢,自然被萧羽阻止,就在此时,管家进来通报说,新娶的少奶奶没了,按照惯例牌位入家族祠堂,草草葬了。
萧羽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虽然收服不少妖魔,但这些妖魔真正作恶多端的并不多,像这样没几日就害死一条人命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萧羽也老大不小了,因为常年漂泊一直尚未成亲,他希望此事结束后能娶一位江南女子,就这样在江南定居,划船采莲,煮茶扫雪,他希望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直到终老此生。
只是不知他这一把年纪能否娶到女子,思及此处,萧羽又无奈摇摇头,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笑。
苏家二老见他若有所思,浅笑温润,稍微松了一口气,仙长这个表情代表他很有把握吧...
入夜,苏家二老按照萧羽的嘱咐在院中布置香案,萧羽于子时作法,伏魔剑上挑着的一张符咒在夜风之中簌簌作响。
苏家众人都躲在漆黑的屋内不敢出来一步,只有萧羽立在院中,半晌之后一阵疾风吹来,桌上香烛噗的一声灭了,天上圆月也被乌云遮挡。“妖魔还不现身!”
他话音一落伏魔剑便钉上了墙头,死死插了进去,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捉拿了那妖魔的时候,一声慵懒声音带着嗤笑,在他耳边响起“我说这位大叔,不要拿你捉妖的那一套来对付我,方才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还以为多专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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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最后一句话是不是透露了什么啊,哈哈哈~
☆、【070】五千年前:少年似火
“我说这位大叔,不要拿你捉妖的那一套来对付我,方才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还以为多专业呢。”
萧羽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迅速施放了一个伏魔咒,而那说话之人却在他钉入墙上的剑上慢慢显现出了身形,轻飘飘的站在剑锋上,遗世而独立。
萧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降妖伏魔多年,知道妖族皆美人,但今日所见还是让他大为惊骇,眼前这人美的有些不真实。
公子长身而立于剑上,一身火红色的长袍烈烈燃烧,白皙的面庞之上带着邪魅的微笑,那挑入发鬓的眉,细长的眼,挺立的鼻尖,冷魅的嘴角,在他脸上组合成一种无法言说的美。
而在这红衣公子的怀中,抱着一位女子,女子气息微弱,似乎随时都会死去。
萧羽顿时明白过来了“你在给这位姑娘渡入阳气?”
红衣公子冷锐的眉梢挑的更高“大叔你好像并不笨嘛。”
“这女子是妖!”他急急开口“你居然救一只妖!”
“我为何不能救一只妖?大叔难道不知我是谁?”
萧羽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他闭上眼睛去感知,除了女子身上散发着强烈的妖气,此人身上没半点妖魔的气息,而他身上的灵力却胜过自己何止千倍。
“你,你是仙?”
红衣公子笑的更加讥诮“仙算的了什么,给本尊提鞋都不配。”
萧羽本是修仙之人,听到男子口出狂言侮辱仙人已从心底涌出一股厌恶之感“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被我碰上了便不能再祸害人间!你以后不能再为这妖续命!否则还要吸食更多阳气!”
红衣公子不置可否的耸耸肩“那便好吧。”
萧羽错愕,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急忙补充一句“以后你也不得再吸取别人的阳气。”
“大叔你好啰嗦。”他打了个呵欠,看了看怀中抱着的妖有些为难道“我当初答应她来着,要为她续命,现在食言多有不好吧,不如这样吧大叔,你把她杀了,这样我就不怕食言了,你说好不好?”
“杀了她?”萧羽神情变的严肃,斩妖除魔本是他的本分,但是眼前之人道法高深,他如果动手只能飞蛾扑火,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去太玄搬救兵什么的很有必要。
“我让你杀了她!”那人见他犹豫似乎非常暴躁,一改方才的慵懒邪魅,挥手抛出手中的女子带着烈烈邪气向他砸来。
女子无知无觉萧羽却脸色大变,他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剑,剑气劈空而下,瞬间将抛来的女子斩为两截,在半空之中化为白色的灰烬,纷纷扬扬的落了他一身。
萧羽睁大眼睛不住喘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不听指挥的手,看着手上的那把剑还在发出轻吟,而这把剑前一刻还钉在墙上,还被那红衣少年踩在脚下。
“大叔,麻烦你给她超度的时候顺便告诉她,本尊已经帮她续过命了,奈何我还是打不过你救不了她。”
那人的声音自空中传来,而他的身影却已不见。
萧羽转了一圈怎么也找不到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月出云釉烛火好似活了一般重新燃起,整个苏府后院鬼气森森。
男人心事重重的将剑收回,拂了拂身上白色的灰烬,今晚可以算是他捉妖多年的奇遇了,只是不知那红衣公子是何来头,明明法力高强却不与他纠缠,而且,那个自己刚刚斩杀的妖又与他是何关系?
费尽心力去帮女妖续命,说让她死就让她死了?匪夷所思。
苏家少爷的病情大有好转,苏家二老送给萧羽送了好些金银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萧羽拿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告辞离开苏府,不论如何,自己此次江南之行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小桥流水在绵延细雨之中好似一幅水墨花卷,走在这样的诗意江南里,萧羽心情也逐渐变好,也不在为那夜苏府的插曲而耿耿于怀,漫步长街,他想先租住一个地方,准备长久在江南落脚。
“这位可是萧大仙?”
又被人叫做大仙,萧羽有些无奈的回头看去,来的是一位素净的小厮,小厮说“我家主顾想请萧大仙帮个忙,大仙是否得空。”
“不必客气,公子带路就是。”
那少年嘿嘿笑了笑在前头引路“您别叫我公子,小的就是个奴才,还真有些不习惯。”
男人浅笑不答,行走江湖无论是在哪里待人谦逊有礼是他的宗旨,更何况他还想长久在此处落脚,若是将来娶一房妻子那就不打算离开了。
素净的小厮带萧羽径直去了河边一座花楼,这花楼守着商贾要道,前街后河,水陆生意两做,整日热闹非凡,不分白天黑夜都汇集着无数征歌逐色之人。
一进楼内就听的到莺歌燕语一口一个公子,一口一个大爷,而那脂粉甜香也随之扑面而来。
萧羽有些拘束,但一想到自己本是修道之人,世人在他眼里都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伸手挡开缠上来的绿柳红花,萧羽一派正气的跟着小厮向楼上走去,原来此楼名为醉花荫,花楼主近日枕不安席还时常觉得腰酸背疼,耳边总听到有人说话,听闻萧羽云游到此为苏员外家铲除了作祟的妖孽,唯恐自己也被妖怪缠身,所以请他前来看看。
萧羽听花楼主说了身上的症状稍作沉思道“不知可否去楼主闺房一看?”
花楼主到底常在风月场打拼,一方手绢甩在萧羽脸上嗔笑道“仙长倒是上道,不知需不需要奴家脱光了仔细看个清楚?”
萧羽脸色尴尬的摆摆手“那倒不用,那倒不用。”
“瞧您吓的,奴家逗你呢,仙长请随奴家过来吧。”
这花楼主虽已是徐娘半老,但因长相不俗仍然颇得客人的喜欢,这走了一路,那些个征歌逐色之徒趁机在她身上东摸西抓,花楼主呸了一声骂他们几句色胚,四两拨千斤的就过去了。
下了楼没走几步萧羽便被一人撞了一下,他本想说句不好意思,在看到那人之后他急忙拉住他的衣摆“你,你是昨晚的...”
------题外话------
朕今儿要爆发!三更什么的…四更也有可能!因为想一股脑的想把萧羽大叔受的本质暴露出来!哈哈哈哈!岐儿,朕要虐你师父了!
☆、【071】五千年前:好色之徒
“你,你是昨晚的...”
“昨晚的?”那人搂着楼中美女,眉峰一挑分外凌厉,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冷嗤一声“大叔,你倒是阴魂不散啊,奉你主子之命抓我都抓到这儿来了。”
萧羽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倒是真会装,”红衣公子似是喝了不少的酒,左拥右抱还站的有些不稳“本尊在此,你来抓我吧!”
“公子可能是误会了,我...”萧羽不知如何开口,这红衣公子本是吸食阳气之人,但看上去并不像妖啊...
“我只是见到公子打个招呼而已,花楼主,我们走吧。”
花楼主也笑呵呵圆场“二位公子感情是旧相识吧,只可惜这位萧大仙和奴家还有些事情,不然呐,一定不耽误二位叙旧的。”
“呵呵,萧大仙?”红衣公子本就美的邪肆,笑起来的时候眉梢一挑更显风流“看来萧大仙六根并不清静嘛,还往这花楼里钻,为了抓我,你们可真是耗费心机啊。”
萧羽心有不快,他本不喜惹是生非,冲花楼主点点头道“可能有些误会,我不认识他,我们走吧。”
花楼主脸色一僵,快步追上了萧羽,可还没走两步,那醉酒之人就大吼一声“给我站住!”
萧羽竟不自觉的站在当场,他回头看向那人“公子还有何事。”
‘唰’的一阵风从自己眼前刮过,那人已飞快移到他的面前,右手一抬,轻而易举的捏住了萧羽的下巴,让他挣脱不得“大叔,不好意思耽误你和楼主的好事了,只是,这花楼里的风流韵事你可懂的?”
萧羽想去还击,但他却浑身僵硬,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任他捏着自己的下巴,与这张邪魅张狂的脸冷冷对视。
“我不懂...”他吐出三个字“我没有公子的兴致,我不是来寻花问柳的!”
“哦?哈哈哈,大叔,你都一把年纪了,不会还没娶亲吧,连风流韵事都不懂?”
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花楼主知道面前的这位小爷是个大主顾,得罪不起,平日里来这醉花荫总折腾的姑娘们要死要活,但他出手阔绰,姑娘们却都赶着往他身上贴,所以她现在一时骑虎难下,不知该不该为萧羽开脱。
“你想做什么?”言语上的羞辱对萧羽来说不算什么,他才离开太玄的时候就看遍了世态炎凉,这么多年,他一个人都过来了,心里承受能力可见一斑。
“走!本尊今日便大发慈悲,教教你何为风流韵事!”红衣公子言罢便轻而易举的将男人抗在肩上,一手揽着个美女上了楼。
萧羽脸色煞白,鼻腔内全是这个人身上的酒香,他头脑充血无法动弹,任由这个张狂的家伙抗进了房间往墙边一扔,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那人一把抓了花魁的手贴在自己身上“给小爷脱了衣裳先。”
花魁羞的小脸一红,扭捏着去解他的衣衫“夜公子...这可有外人在呢~”
“有外人在怎么了,难道你不会觉得更刺激吗?”
“夜公子好讨厌~”美女腰肢款摆,整个人都依偎进他的怀里“夜公子可要对奴家温柔一些,昨儿被夜公子临幸的姐妹这会儿都不能接客呢~”
红衣公子脸色一变,下巴倨傲的抬起“要不怎么能轮到你伺候小爷,动作利索点!”
花魁见他生气,也不敢多说其他,飞快的将他衣裳脱了,看着那暴露在眼前的赤裸身躯,咕嘟咽了口唾沫。
萧羽见这二人要行风月之事,急的额头直冒冷汗“你放开我!”
那好色之徒看了男人两眼显得有些不耐“本尊今日大发慈悲教你,你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着,回去如实向你主子汇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主子,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浑身赤裸的人已经直接将花魁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下,“大叔,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一次次的,你们不烦我都烦了。”
花魁熟练的动作让那人发出舒服的喘息声,突然眸光一变,一脚将胯下的女人踹到一边“女人!你敢行刺我!”
那花魁被这一踹已经奄奄一息,喷出一口鲜血溅满衣衫。
她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之人,右手上仍然握着一把匕首,她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可能,我,我明明已经,明明已经...”
“小爷是金刚不坏之身,要想问为什么去问阎王吧!”言罢抬手便要去取这女人的性命,萧羽一见,大叫一声不要,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飞扑过去,堪堪忍受了那人重重一击,一歪身倒在了花魁的怀中。
“先生...”花魁已然气力不济,双目含泪看着萧羽“我与先生非亲非故,你,你这是何苦,何苦...”
那赤身裸体的人收回手掌,冷冷望着这两人好似一对痴男怨女“你们是一伙的?呵呵,真有意思。”
花魁再抬头看向他的时候已经目眦欲裂“我,我是为了我的妹妹报仇!与他无关!前几日在万春阁,死在你房里的翠儿便是我妹妹!”
男子没有印象,他来凡间多日,死于他手上的女子没有百儿八十的也有三四十了吧,为何他喜欢选择来青楼纾解自己的欲望,就因很少有人能承受他的力道,还因青楼女子死了,随便打发一笔安葬费便可了结。
“她死是她的命数,你居然敢来刺杀本尊,不自量力!”
又一掌打出去,这下没了萧羽的袒护,女子瞬间毙命。
桀骜一声冷哼顿时没了兴致,拉起床上的衣服刚披在身上就听到一声呻吟自身后传来。
“你...你这个草芥人命的妖孽!”
红衣公子回头,一柄长剑破空向他劈来,他瞬间闪过,身后的大床咔嚓碎成粉末。
“大叔,你的命可真硬。”那人邪魅的勾起唇角,他怎么突然觉凡间也不是那么无聊啊。
萧羽摇摇晃晃的站好,多亏衣服里的护心镜救他一命,否则他现在恐怕也已经去阎王殿报道了“今日,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收了你这...”
话未说完人已‘咚’的一声栽倒在地上,那方将衣衫穿好的人反倒急了“大叔,大叔,你怎么了,你话还没说完呢,你后面是不是要说收了我这妖孽,喂,大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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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五千年前:纯情大叔
萧羽眉心紧蹙,他觉得身体很热,好像置身在蒸笼中一样。
不,其实他也不知在蒸笼里是什么感觉,因为他从未去蒸笼里蒸过...
这感觉还有点像太玄派后山的温泉,难道自己回去了?
这么多年没回太玄派是有些想的慌,要不然等在江南安顿下来之后,娶一房妻室,生一个儿子,带着妻儿回去看看?
嗯,如是想着,他紧蹙的眉心略微得到舒展,身子往后一歪,碰到个硬硬的东西,他的眼皮这才沉重的睁开。
入眼却是一张脸,一张美的过分,但却又不失男子的羁狂,那薄唇冷魅一张,冲着他...轻轻吹了一口气。
萧羽顿时就呆了,猛然从他怀中逃离,将自己浑身上下看了又看,好在衣衫齐整,否则,否则...
红衣公子如一团烈火,斜斜往榻上一靠,几分玩味的看着他道“大叔,真是没良心啊,亏我方才还为你灌输真气救了你的小命。”
萧羽想起来了,想到自己晕倒之前还要收了面前之人的来着,可,可这个地方俨然已经不是方才的醉花荫,房屋之内布置华美雕梁画栋,虽然他挺没见识的,但也知道这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大宅。
他想去抽剑,剑也不在了,“我的剑呢!”
“怎么称呼啊大叔?”红衣公子全然忽略了他的问题。
萧羽气极“你这妖孽,害了多少性命!”
“本尊的名字你应该知道吧。”
“就算我今日不收了你,总有一日也会有人来收了你!”
“我留着你的命,还等着你回去向你主子回话呢。”
“...”萧羽张了张嘴,把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否则他们可能还要继续这种驴头不对马嘴的对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红衣公子大掌一收便将男子吸进怀中,萧羽仓惶间躲避不及,二人已经以最暧昧的姿势倒在床上。
“大叔可真热情呢。”那人好似烈火,挑起眉梢舔舔唇角,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萧羽“本尊也该回应大叔同样的热情吧。”
萧羽的脸唰的一下变的惨白,因为压在这个比自己还要健硕许多的男人身上,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人身体上的变化,虽然隔着衣衫,但同样是男人的他对这硬度和温度毫不陌生。
“你!”脸色一白之后便是红的好似要滴血一般,他撑着那人的身体想要站起来却被他环住腰身,顺势压倒在床上。
“大叔,你身上好香啊。”
萧羽张口结舌,只觉得自己的上身被他囚禁在钢铁一样的臂膀中,下身则大力打开,这具身体已经挤到他的腿间,将他钳制的死紧,怎么看都挣脱不开。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大叔,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青草的味道?不对...”红衣公子的鼻子贴在他的脸上不停的移动,直至往下,在他脖颈上轻轻舔了一口,萧羽僵硬的身体忍不住一颤。
“是雪的味道,雪莲的味道...大叔,你怎么清纯的像个姑娘?”
萧羽脸色非常难看,心如擂鼓,他活了近三十年,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形容像个姑娘,他长的并不好看,在太玄派众多师兄弟中最多算是清秀罢了。
本来他还将胡子留了起来,奈何没成亲的他一留胡子更没女人缘了,所以到了江南他就干脆恢复了自己的原貌。
“无耻之徒!”萧羽话音一落,就听嗤啦一声,自己的外袍已然被身上之人扯破,胸膛暴露在空气之中,让他非常别扭。
“还有更无耻的呢,大叔要不要体验一下,回去替我告诉你的主子,要是他再妄想找我的麻烦,我便让他也体验一把本尊的无耻手段!”
红衣公子的唇舌在他身上游走,好似他的身上涂满了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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