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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该隐(血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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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相信”这两个字的分量太过沉重,一旦粉碎,它掉落在你身上的渣都会把你压得喘不过气来。
同样的话,美人说得更多,说的时候态度也更加真诚,甚至在他被枪击之后都不忘记对我说让我相信他的话,可结果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不过和扎赛尔的生活近乎完美。他确实是个很合格的情人,或者说另一半,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床上。生活上我完全不考虑,到了床上也会由我选择,这是他说的话,可是我们还没有做过,他倒是没有勉强,虽然有几次是和我以前挑逗美人那样挑逗我,可我没有半点兴趣。
眼前的扎赛尔和以前的阿贝尔很像,这大约应该算是对我好,可是这种感情让我觉得不真实,也或者是我不敢再让任何事情真实起来。
有几次真的把扎赛尔逼急了,他愤愤地甩门离开我的房间,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关灯睡觉。关了灯之后自己裸露的身体并不清楚,却感觉无比的肮脏。这个身体不是按照我自己的意愿才成为现在这个模样,可它确实是肮脏的,我甚至疯狂地想要扔掉这个躯壳重新来过,却也无能为力。
扎赛尔还是每天一朵白玫瑰,雷打不动,不管前一夜我们闹到什么地步,他不会道歉,只会在第二天更加温柔,说话也小心翼翼,总是察言观色,仿佛讨主人喜欢的哈巴狗。而我总会不自觉地拿他和美人比较,和美人吵架的时候,美人也同样地不肯轻易道歉。
其实扎赛尔生气并不是因为我不肯和他做,而是因为我的拒绝只有一句话,如果不想我留在这里的话,我就离开。这句话可以把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因为他如果再说一句的话,我就会和离开美人一样连句“再见”都不说就离开。
扎赛尔比我还清楚这点,他知道我即便是来了萨德宫,也不见得是对他有了感情,即便是有了感情,也不见得比美人的都深,我既然连美人都放得下,离开这里更是小菜一碟,所以他现在是把我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怎么样也绝对不敢碰老虎屁股。
我是老虎,他是猫。这是扎赛尔的原话。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扎赛尔还是到不忍无可忍的程度,可见我的功力有多么高深。
在同样地闹了一晚之后的第二天早晨,扎赛尔说,阿贝尔,你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笑着反问,我怎么这样下去?
阿贝尔,你无法改变的话,只是因为你无法忘记威廉,是吧?
难道我必须得接受你才证明我忘记威廉了吗?
扎赛尔看着我没有往下接话,停了半晌,我正疑惑着他在想什么,他伸手就抓起我的手,说,跟我去个地方。
我很顺从地去了那个地方。
离我们居住的萨德宫主殿区很远的东南区树林里,一个高立的纯白的高塔。之前根本没有见到过。
高塔只有一个门,一个窗。
登上之后,凛冽的风从领口窜进,已经接近冬季的秋风,凌厉地仿佛利刃。有些冷,或者刺骨,可是我不想躲闪,我甚至真的希望这就是真的刀子,可以将我的躯体与灵魂剥离……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问他。一个高塔多了去了,没有必要特意来看吧,还是说他是专门为我造的?这也太可笑了吧。我自己都为这个想法而好笑,而扎赛尔给我的答案直接让我笑出来。
“带你来着看太阳。”
“哈?看太阳?看太阳也要面对正东啊,可这个不是有些偏南?”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感情这高塔建了是为了看太阳的……
我已经笑得花枝乱颤了,扎赛尔还是没有反应,只是伸手扣好我衣领的扣子,继续未完的话,“是,有些偏东南,我要看的又不是这里的太阳。”
“啊?”我嘴角开始抽搐,“你要看的还不是这里的太阳?你不看这里的太阳看哪里的太阳?”我晕!难道我站在萨德宫还能看到凡尔赛宫的太阳?刚想到这里,心里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忘不了那个凡尔赛呢!
“当然,是想看耶路撒冷的太阳,这个方向正对的就是耶路撒冷。”扎赛尔很正经地说。我不晕,我抽了……
“扎赛尔亲王,您如果想逗我开心的话,也不要用这种杀人的方法……”
“是真的,”扎赛尔越来越正经,正经得我以为他脑子出了毛病,“我在耶路撒冷呆了很长时间,那里留有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听他这样说,我似乎是有些过分了。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悲哀,让人倍增伤感。
“那似乎是我错了,我道歉。”我摊手,很快地避开他盯着我的目光。说起耶路撒冷,似乎也是个伤心的地方。“那是你的故乡?”我又问,似乎人会对自己的故乡异常留念的,不过貌似我没有那种东西,所以我没有必要悲伤和留念,是吧?
“不是,我只是在那里呆了很长时间而已,在那段时间里,我最祈求的就是能看到太阳。”他说着笑起来,突然间像以往的痞子样猛地把脑袋伸到我面前,而后伸手扯起我的脸皮,“阿贝尔,你这样相当与慢性自杀,赶紧从过去跳出来吧,你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只会让人鄙视你。”
“我知道。”魔党和秘盟不一样,魔党更重视自己的能力,我如果真的想在这里并为自己争取一点脸面的话,只有在这里建立自己的王国,所以,我不能再继续沉默下去。魔党和秘盟之间的联系并不怎么频繁,可是在我离开之后还是很注意秘盟的情况,而我得到的最快的消息便是被秘盟威廉亲王初拥的阿贝尔殿下已经背叛,跟随秘盟的敌人魔党离开,带走了秘盟的内部资料……那条消息我并没有仔细地看到最后,不过大体内容不会有错……
不管是不是安斯艾尔或者美人的授意,这条消息对我来说都是相当沉重的打击,虽然对于我离开,这样的推测也是相当地符合常理……
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回不了秘盟,也绝对不能回人类那里,而我要站起来,只有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08。09。30
第二部分开始,咧嘴笑一个,拍个照
选择
第二节 选择 面对或者逃避
其实我知道,我面前摆着的只有两条路,面对或者逃避,可貌似我根本就无路可逃。有些无奈,可是,不想认输。我想,我应该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就像扎赛尔说的那样,即便是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你,你也不能舍弃你自己。
感觉有些沉重,深吸一口气,推开扎赛尔的手,转了个方向,面对正东,不自觉地又想起美人的话,他现在就在我的对面,大西洋的对岸。他说不管什么时候,太阳总是在那里,从来没有改变过。想想也确实是那样。多么符合事实的一句话啊,太阳本来就是恒星,根本就不会动,动的是地球,是飘动的大气层,是我们,而绝对不是太阳。
其实我一直都在围着太阳转……
扎赛尔又凑上来,转身面对我,挡住我的视线,微微地昂头看着我,嘴角扬起笑意,眉眼稍微一弯,“阿贝尔,勇敢地面对吧。”
我开始笑,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以前的阿贝尔,“当然,我为什么要低头?过去的就过去了,我没有必要总是念念不忘。”可是这句话遭到扎赛尔的反对。
“不,不,阿贝尔,记住了,你不是神,你不可能将你的过去忘得干干净净,不要以为你只要心平气和地和你的过去说声再见,你就真的可以把过去忘记,那是不可能的,你是有感情的,你需要做的不是面对或者逃避的选择,面对和逃避只是相对的,并不是绝对的,就像我并不指望你能彻底忘记威廉、完全接受我一样,我只是希望你能将我们在你心中的位置做一下调整,改变是个缓慢的过程,不要让自己在瞬间改变,那是不可能的,或者对你有害的,一切都要慢慢来,要学会善待自己,别把自己逼得太急,知道吗?”
“你可以去做哲学家了,扎赛尔。”我被他说得笑得更加灿烂。
“这不是什么哲学,我好不容易把你弄来,当然不想你被自己逼疯。”扎赛尔一耸肩,一皱眉,目光中透露着前所未有真挚的情感。我突然间有些心动,以前和美人在一起,似乎从未这样交谈过。
“扎赛尔,你怎么认识我的?”你为什么喜欢我这样的话似乎有些问不出口,所以只能试探。
“这个问题说起来就话长了,难道你真的以为你们踏上魔党的领土,我们会没有半点消息?大西洋能够通行的航路并不多,行船更不多,要掌握消息其实很简单。”果然是因为那次调查“噬血玫瑰”病毒。
“不要说你对我是一见钟情。”我可不相信那样的鬼话。
扎赛尔有些无奈,转了身扶了石块垒成的窗台,迎着冷风说,“这个问题说起来话就更长了,不过你眼前的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说完这一句,突然又转过身,面对我,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扬眼媚笑,“阿贝尔,一见钟情也不是我的风格,你只是很碰巧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而我又是个好奇心一旦被激起就无法停下的人,所以在性格的趋势之下,我便想把你据为己有,而为了一个男人的尊严,我绝对不会放弃,即便是不择手段。”
“所以你在遭到拒绝之后就真的不择手段了,是吧?”
“是,我既然想完完整整地得到你,就不会对你有所隐瞒。”他说得相当诚实,毫不遮掩。
“所以,事实上你是和塞雷斯合作了?”
“是,我想要的是你,不管你是什么,塞雷斯要的只是刺杀威廉,而威廉并没有留你,这些都是事实。”是,都是事实,扎赛尔能和我坦诚相见,这更表明了他的心意。他放下手,收起笑容平静地看着我,“阿贝尔,这是我的方式,或者你并不喜欢,但是我想我们可以慢慢来,一切都可以慢慢来。”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我突然间有些心酸。
“这是在委曲求全?”
“随便你怎么认为,这只是我的方式。”他的目光从我身上挪开,闪到一旁。我想笑,扎赛尔的表现像个纯情的小姑娘。
“好吧,好吧,我接受,不过我不保证结果。”
“没有人能保证结果,其实我们什么都不能保证。”扎赛尔说了一句,说完一笑。笑容有些惨淡。虽然说的话是在安慰我,可是那笑容还是让人有些伤感。
后来,扎赛尔说,阿贝尔,没什么,爱情只是我们自己的一场赌博,押的是自己,和对方没有任何关系,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既然决定赌,就不能把成败算到对方的头上,因为赌注是我们自己放的,怪不得别人……
再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并不是扎赛尔平时不回萨德宫,而是因为他即便是回了宫,也只会来这个简陋到只有楼梯和裸露的窗台的灯塔,他可以在这塔上面对着耶路撒冷的方向,一动不动地一站一整天……
事实证明,人活着就是算计,算计着得到,算计着失去,而有时,也因为算计着得到而失去……不过扎赛尔可以很坦然地面对我,很轻松地笑着对我说,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其实我们的选择不是面对或者逃避,而是接受,这也是扎赛尔告诉我的。对于任何事情,我们所要做的只是接受,而后继续我们各自的生活……
既然说到这一步,我自然是想知道全部的详细的经过,扎赛尔肯定知道全部,我自然是问下去,“塞雷斯不是人类?”塞雷斯的身份是我最大的疑问。
“可以这么说吧。”
“那他就是血族了?”
“不,他并不是个普通的人类而已。”扎赛尔摊手,“具有纯正血族血统的只是威廉,我也不是,确切地说我也不是血族,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们只是在恰当的时期成为恰当的人,负责着恰当的事务而已。”扎赛尔说着一笑。
“有些深奥。”我也一笑。
“你会理解的,这个很简单。其实重要的不是我们的身份,而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或者说秘盟、魔党和人类联盟之间的关系。”
“很复杂吗?”
“不,其实很简单,只是我们把它处理复杂了而已,我们是有感情的动物。”扎赛尔说着又一笑,“如果没有感情的话,事情会好处理得多。”想想也对,点头同意。
“阿贝尔,我们这里每年都会举行一次周年庆典,办起来还挺有趣的,以前听说过吧。”
“每年的万圣节那天举行的?不是已经过了吗?”
“是过了,不过挺有趣的,想玩一次吗?或者心情会好一些。”他倒是为我考虑,虽然我不认为这个东西对于心情的改变会有帮助作用,不过也不想打击他,他的态度很真诚,很让人感动。
“现在已经快圣诞了,或者可以举办一次同样的,而且,”他说着,盯住了我的眼,“每次庆典都会邀请秘盟的人参加……”这句话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你能够接受的话,我可以邀请威廉……”他依然盯着我的眼,目光凌厉直接。
“当然,为什么不呢?”我冷笑,感觉有些凄惨。邀请威廉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其实我是这么想的,阿贝尔,我无法决定你是面对还是逃避,我只是觉得如果你想在这里留下来,就必须得有地位。你懂我的意思吧?”
“当然,谢谢你,扎赛尔。”
“魔党的统治和秘盟不一样,虽然封职有时候是一样的,可也因为各自的辖区个方面水平的不同而各有高低。给你的封地文件很快就会下来,到时候肯定会有人反对,你只有在圣诞前的这段时间准备,我会尽可能地帮你,不过,重要的还是你自己。如果有事情做的话,会比较容易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吧。”
“仅仅是想让我忘记?”我还没蠢到别人一说话我就相信的地步。
“当然不。”扎赛尔避开我的目光。
“还有呢?”
“我想留住你。”
是的,他确实是想留住我,让我拥有,然后用赐予我的这些东西拴住我的腿,因为人在拥有了之后就会害怕失去,而我一旦失去,就会一无所有,他料定了我在得到之后不会轻易地抛弃,所以他给予……
彼此心照不宣,连“成交”都不用说。其实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目的,我只是想,或者我可以抛弃那伪造的感情,可以留在这里,用扎赛尔取代威廉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08。10。01
现在就码了这点,先更了,偶使劲一会儿补全,泪奔……
08。10。01
本章补全……泪奔,貌似有点偏主题了……
封职
我们所要做的其实只是接受。因为我们改变不了过去,也决定不了未来,尤其是感情,更不是由自己所能决定得了的,它不仅受我们的支配,还会受到其他人或者环境的影响,而一个人要活在世界上,感情并不是唯一的东西,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事业、理想或者说愿望,人只要有一件想要做的事情,就可以活下去,不管活得是否坚强,是否坚定。
曾经以为没了美人我会活不下去,可现在,我还是活着,不缺胳膊不缺腿,活得安然无恙,无病无灾。我大大低估了自己的能力,不得不承认人的生命力果然顽强,
扎赛尔安排了几次宴会,邀请的都是魔党的领导级人物,主要目的自然是介绍我认识,不过也仅限于认识,除了扎赛尔贴身的几个人,他们对我的态度都不是很友善,当然是因为我的身份,如果扎赛尔不在的话,估计我们能打起来。
扎赛尔的本意是想帮我处理一下关系,或者能交到几个至少谈得来的朋友,可效果不大,问题倒并不是出在我的态度上,似乎是他要给我封地的事情已经泄露,所以下面的人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利益而群起攻之。
事情有些棘手。不管扎赛尔给我多大的封地,如果我因此而被孤立,那我就跟什么都没有一样。剩下的时间并不多,莱彻提议,封地是大事,再拖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化,与其在这里等待结果,不如定下来,直接面对,反正这样的事情,总会有人反对,到时候就看能不能压得住了。
莱彻是扎赛尔最为贴身的人,一头红发比较惹眼,把一张总是笑嘻嘻的脸衬得雪白雪白的,仅凭这两点就可以很成功地从黄黑乌的人群中脱颖而出,个性似乎和扎赛尔差不多,平时也是一副油嘴滑舌的头脸,深藏不露。
魔党所占领的北美从经济、管理各个方面都比南美要好一些,北美被划分为四十个州,直属于扎赛尔的是这四十州里经济最为发达的八个州,其他的三十二州分属于其他的三十二个“亲王”,当然这个“亲王”和扎赛尔的“亲王”不同。
魔党和秘盟的统治不一样,秘盟相当于一个整体,用的是三权分立的统治方式,而魔党却是将土地分割,个人统治一方,虽然还都在扎赛尔的领导之下,不过除非有大事,扎赛尔并不参与地方的管理,这有点像人类中世纪的贵族式统治。
莱彻的提议不错,事实上我们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所以就这么定了下来。
晚宴结束之后莱彻离开,只剩下我和扎赛尔两个人的后院很快地安静下来。我放下手中细长高挑的酒杯,仰头往长椅上一躺,抬头看天。
扎赛尔搬了个椅子几步挪到我身前坐好,我仰面朝天,他扯长了脖子看我,“看什么呢?”
“看天,也没什么,天都一样,没什么区别。”我笑着回一句,将目光收回,落在他身上。
略微一打量,扎赛尔也挺好看,完全和美人不同的风格,美人的美,属于贵族式的,你从他的脸上身上几乎找不出任何缺点,他总是给人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感觉,而扎赛尔不是,扎赛尔有些邪魅,那种魅惑的感觉从眼角嘴角透露出来,浅淡并不张扬,他并没有美人那么极端高贵的感觉,而是浅淡的邪魅中透露着一点点贵族式颓废,而后来真的了解扎赛尔了,才觉得他才是一件堪称完美的“艺术品”。
扎赛尔是自由的,他完全不在乎头顶的“亲王”的光环而我行我素,他按照自己的意愿而做事情,不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处处在意自己的形象,而美人始终摆脱不了他的贵族身份,一行一动处处符合他的亲王形象。扎赛尔因为追求自由而变得张狂,他正式礼服的袖口和领口绣有的蕾丝虽然是富于变化,但也繁复到故意堆砌的程度,可并不是不美,相反却有种别样的美,那确实是他的风格。
对现实中礼节传统的鄙弃让扎赛尔由奔放变为狂妄,衣着上繁复的装饰物让华丽晋升为炫耀,这些充分体现了他的内心,他的贪婪,他的一旦开始就决不放弃,他有时会很公正很恰当地对事物做出准确的分析,而有时却固执得要死。
扎赛尔拖起椅子又向我凑近了一些,探过身子扯我的脸,“阿贝尔,给我咧嘴笑一个。”
我咧嘴笑,扎赛尔却并不满意,他收了手,冷眼看着我摇头,“笑得不真诚。”
我咧嘴使劲笑,扎赛尔继续摇头,外带叹气,“阿贝尔,用心笑一个。”
我坐直了身,张口“哈哈哈”大笑三声,笑的时候真的觉得眼前的扎赛尔很可爱,待我笑完了,扎赛尔左眉一挑,嘴角一扬,伸手把我抓了过去,一瞬间鼻尖相接,我被扎赛尔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很自然地想到下一步的动作。可扎赛尔的动作凝滞下来。我盯着他,他也盯着我,目不转睛,因为离得很近,所能看到的只是对方的眼,或者说深不见底的瞳仁……
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很难说是想接受还是想拒绝,我还没有从过往中恢复过来,所以不可能这么快接受他,或者这样犹豫不决的我会让他失望,他同样的没有动作已经说明他很失望了吧……
感觉有些沉重,我垂下眼皮,有些艰难地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他也缓缓地松了手,心里突然间有些失落,这是我的错,我必须道歉,可还没开口,嘴就被堵住!扎赛尔重新抓了我,吻上来!我瞪大了眼,心跳加速,吃惊外带激动。
扎赛尔没有深入,只是微微地闭着眼,啃噬着我的唇,先下后上,我有些不知所措,没有半点动作,扎赛尔很快撤离,手还不放开,佯怒,“阿贝尔,没人告诉你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吗?”
“啊?”我傻了似的回了一句,扎赛尔突然笑起来,“看来我们的阿贝尔比较纯情。”
“啊?”我又傻了似的回一句,扎赛尔笑得欢畅,“刚才没有吻是不是有些失望?”
“啊?”我瞪大了眼回一句,这下扎赛尔笑得接近疯狂,半晌之后好不容易停下来,抬起屁股直接坐了我身旁的一角上,一手抓了我,一手的指附上我的唇,来回地摩挲着,酥麻的感觉传到经由血脉传到身上,我看着他,越来越紧张,他同样地看着我,目光含笑,满眼的柔情仿佛是从他身后的夜空中倾斜而下,直接倾倒在我身上,不经意的一笑之后,他伸手将我压到长椅上,一手遮住我的眼,俯身而下,长驱直入……
当然,这是初吻,除了吻之外没有别的。扎赛尔的原则就是事情要一步步地发展,情要一步步地调,爱要一步步地做,所以现在这一步只是吻而已。吻了之后还很郑重地说,“阿贝尔,这可是我们的初吻,记住这个无比美好的时刻,记住这个星光灿烂的夜晚,记住这个让人流连的王宫,记住我,也记住你,尤其是现在的你……”我点头说是,眼前的扎赛尔像个诗人,我取笑他要不要也去来一本《浮士德》,扎赛尔笑着说,不,不,来也来《啊,你是我的爱人》,我扬手去拍他,他笑着躲过……
折腾到最后扎赛尔说,阿贝尔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我说,你也是,他把头一昂,顶上一句,我本来就很好看……我无语,果然和美人一样的脾性……
言归正传,扎赛尔给我的是一个州,如果我正式封职之后,也是“亲王”的头衔,可这么高的职位,要封立的话,必须得召开魔党高级会议,也就是说,每个“亲王”都得参加,然后投票评议,相当于选举。
事情有些难办,扎赛尔虽然可以做决定,可是要想得到大部分人的认同也不很容易,可既然到了这一步,我没有后退的理由。
到了举行会议那一天,我穿了扎赛尔准备的礼服出席,倒是极为合他的意,和他身上的几乎如出一辙,简直就是夫唱妇随……看了想笑,扎赛尔却很满意地拍拍我的肩,说了一句,“阿贝尔,你长大了。”说完咧嘴笑。
郁闷。我摊手,“我本来就是成年人了。”
“对,对,你是大人了,呵呵。”扎赛尔笑得让人想抽他……
可想而知会议进行地有多么不顺利,反对的高呼声几乎要将我淹没。坐在最高位置的扎赛尔扬手拍了一下桌子,在他一旁都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不过偌大的会场瞬时安静下来,没有半个敢张开口说话的……是和美人一样,或者比美人都强悍的高压政策……没个人不怕他……
“大家都反对,那这样好了,选个代表,说说你们的意见吧。”
会场中一个人猛地站了起来,“伟大的亲王,这位阿贝尔殿下是秘盟威廉亲王的弟弟,这个您不会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扎赛尔说一句,连眼都不带抬的。
“如果除去身份不说,他并没有为魔党立什么功,没有为我们做半点事情,您要我们如何接受他!”
“没有吗?”他又说一句,终于抬了头看天花板。
我站起来,俯身一躬,“很抱歉打断大人的话,我只是想解释一下,在座的各位大约因为三个原因而不同意,一,我的身份,二,我没有功劳,三,还是我的身份,怕我是秘盟的间谍,这个我说的不错吧?”
那个人看了我半晌之后终于点头。
我一笑,“不知道大人最近注意过秘盟的消息没有,虽然魔党与秘盟之间的信息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流畅,不过还是应该听到些事情了吧,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各位其实心里都有数吧?我的背叛、带走几乎全部的资料似乎对秘盟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如果这些不算功劳的话,我想不出还有其他的什么,如果这样,我还算秘盟的间谍的话,我也没有理由反驳。”
“反间计这种殿下没有听说过吗?”
我笑,“难道各位对自家的能力没有信心吗?我如果是间谍的话,各位应该在我将信息传出之前将我擒获吧,真正的王者应该将全部的事情都掌控在手上,他不会在乎给敌人多大的空间,所给的空间越大,敌人露出马脚的机会就越大,而只要一个机会就可以让他在第一时间抓住敌人。”
“殿下这么说是认为自己根本就不是内奸了。”
“不,只是想接受各位的考验。”我继续笑。
没有人说话,扎赛尔扫视四周,轻蔑地一瞥却足以让下面的人窒息。
那人无奈摊手坐下。
“谢谢各位对我的信任,不过我想纠正一点,我已经不再是秘盟的殿下,请称呼我的名字,阿贝尔。”这句话说得有些艰难,因为各个方面的原因。
真正的圈套是什么,就是不逼你,你也得跳。
扎赛尔很聪明,他知道我怎么样也不可能认输,而我想站起来的话就必须得到这些人的认可,而因为这个,我必须与秘盟完全脱离关系,或者不仅是脱离关系,而是彻底反目。我还没有确定秘盟那里究竟是怎么认为我的离开,而现在为了得魔党的认同,我就已经自己承认了自己的背叛……
这样的话,我绝对不可能再回秘盟,与美人也成为敌人……
作者有话要说:08。10。02
更半章,下半章估计得晚上了……汗,别拍偶……偶会努力滴……
08。10。02晚
本章补完,写死我了……可以伸手要脚印么,嘿嘿
醉
第四节 醉 诓骗的誓言
封地是萨德州,魔党的中心城市,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其实我的本意是想随便一个州都好,一个经济法制方面并不很完善的地方更加好管理一些,比较容易竖立威信,可扎赛尔只是摇了摇头,笑着把萨德州亲王的诏令书递给我,说,“亲爱的亲王大人,明天你就要上任了啊,为了庆祝一下,我们是不是应该喝两杯?”
不错的提议,笑了笑,伸手接过,“去哪里?这还在议政大厦呢。”
“我们回萨德宫。”扎赛尔一挑眉,拉起我就跑。我有些在意,“人都看着呢,别跟个孩子似的。”我住在萨德宫的事情大约已经不是秘密,和扎赛尔之间的关系究竟被人说成什么似乎不用推理也能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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