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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该隐(血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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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面
第三十四节 会面 杀机暗伏
每天早晨都郁闷着开门,因为扎赛尔肯定是守了门外的。
正郁闷着怎么应付扎赛尔,通讯器响了。我伸手从裤兜里掏出来就接。
“哥,有什么事?这么早就找我?”昨天晚上说了一通,扯了山南扯海北,连穿内裤是啥颜色的都扯了,就差扯别人的了,能说的都说了,这么早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没,有些想你了而已。”浅笑的声音。
“喂,不带这么折磨人的。离得远着呢,越说就越想,先安心忙你的吧,我还得应付那个扎赛尔,想想就头大,不能得罪他,还得躲着他。”我无比郁闷。和扎赛尔的事情已经和美人说明白了,所以也没什么在意了。可他直接来了一句,“那是我们阿贝尔有魅力。”
“喂,你就不怕人家把我抢走了?”我逗趣。
“呵呵,我怕什么?能把你抢走的人是不存在的。”美人笑着说。
“谁说的抢不走,说不定我下一秒就变心了呢,人心是变得最快的,你难道没听说过?”
“可是我们的阿贝尔不会变。”他还是笑。
“你就这么笃定?我自己还不敢肯定呢。”说着就转了身,倚了门上,一心一意地和他说话。
“因为我们的阿贝尔只喜欢美人。”
“哎呀,你是说自己是美人了?”我笑,“这个别人说说就罢了,自己说的话,脸皮也太厚了点,太自恋了吧?”
“你在别人面前不就是这么称呼我的吗?我在别人眼里不见得有多么好看,不过在你心里似乎是最好看的。”
好吧,好吧,我一听这句话,震撼了。美人啥时候变这样了……虽然是实话,可有时候实话一出口,就完全失去了原来的味道,“美人,你脸皮越来越厚了。”我笑。
“跟阿贝尔一起,脸皮不厚都不可能。”
“你转着圈骂我啊。”
“没有啊,实话实说而已。”他又跟了一句,我正要发火,他跟着又来了一句,“好吧,好吧,不闹了,阿贝尔,你在干什么呢?”
“躲人呢!”一提起扎赛尔就有气,不过美人似乎也有点反常,说话的语气都和平常不一样,似乎是和什么人斗气,故意地扯这个扯那个,说得毫无头绪不说,还有故意显摆的意思,好像故意让别人知道我只喜欢他一个人,不可能喜欢别人似的。
可刚说完躲人这一句,就响起了敲门声。郁闷得要死。“恼死了,扎赛尔敲门了。”我正琢磨着怎么再躲一会,美人接了一句,“扎赛尔阁下在外面等了不少时间了吧。”
“我管他!我今天就关屋里,不出去了!”锁了门,转身回卧室。
“喂,阿贝尔,你锁门了?开开啊。”
“你急着让我见扎赛尔?你要我死啊?!”
“没有,我只是让你开门而已。”
恼了,随口溜出一句,“不开!就是不开!”可一想不对,美人叫我开门?不会是?
我回身开门,果然他笑着站在门外,我大叫一声“美人”就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亲几口又啃几口,亲完了啃完了紧紧抱住,目光从美人脸上滑开,落在了站了美人身后手里拿着一支白玫瑰的扎赛尔身上。
刚刚的激动一下子减半,看到戳眼珠的东西。我从美人身上下跳下来,拉着兴美人高采烈地进了屋,随后很顺手地“啪”地一声反锁了门。扎赛尔,你就呆了外面吧!
怪不得美人那么说话呢,感情是故意刺激扎赛尔。看来美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着扎赛尔的面和我调情,扎赛尔不被气歪了才怪,也真佩服他,能留到最后,姿势还那么优雅地拿着白玫瑰。
呸,不管他!现在美人第一,全部心思都放在美人身上,那个狗屁扎赛尔一边去吧。
本来是想亲热一下,可是美人来了,总得先处理公事,所以只是呆了一会儿就一起去会见塞雷斯和扎赛尔了。
会场不大,梵蒂冈本来也不是个大地方,我们所在的圣彼得大教堂是梵蒂冈最宏伟的建筑,可也大不了哪去,比凡尔赛宫差得远了。凡尔赛宫是后来秘盟在凡尔赛定都后修建的,而这个大教堂似乎是人类时候留下来的,所以不管是建筑风格还是建筑面积都和凡尔赛宫差了很远。
我们似乎在亵渎神灵。一群吸血鬼住在教堂里……不过现在血族似乎都已经习惯了,或者说变本加厉。
血族不认为有上帝,也不认为上帝会从教堂里钻出来惩罚你,就像人类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鬼,也不认为鬼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杀人一样。归结起来似乎可以用“不见棺材不落泪”来解释,血族没见过上帝,人类也没有验证鬼的存在,事实上血族骨子里还是信仰上帝,而人类骨子里也认为人死了会成为鬼,当然是在没被初拥成为血族的前提下。再深入一下似乎应该是不管是人还是血族本身就具有叛逆心理,血族为了自己的自尊而执意地糟践人类遗留下来的一切,甚至蔑视上帝的存在,而人类则为了自己的自尊与存在的意义而否认自己以后会成为不具实体的灵魂……
教堂的会场并不大,这个还是为了这次集会刚刚修建的,因为只有顶级人物参加,所以并不会建多大,主要从安全和隐秘两方面考虑。类哥特式建筑,很有教派风格。
扎赛尔还是和往常一样,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还是很随意地和美人握手,寒暄了几句,笑意却充满挑衅意味,我突然觉得很有趣,可轮到塞雷斯就有趣不起来了。
美人之后和塞雷斯握手。塞雷斯的笑容很干净,但目光不是,夹杂着别样的东西,两个人说的话更是诡异。
“没想到你会来。”美人同样地笑。这句不诡异。
“想不到的事情有很多,不过我这次来你应该能想到。”塞雷斯说着,额前的发在微风中一阵轻舞。这句够诡异,我抬头看美人。
美人继续笑,“事情总是要解决。”这算回话?听不明白啊,抓狂了,转头看塞雷斯。
“是啊,总得解决。”塞雷斯说着,笑得越发地灿烂,我完全不明所以了。
“多年没见,你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塞雷斯接着说。
“你不也一样?还和以前一样吧。”
“本性早就已经定了,怎么可能变?”
“说的也是。”美人说着,目光一闪,而后松手。
脑袋转得跟拨浪鼓似的,脑子转得也飞快,可什么也没弄明白,两个人说的跟打哑谜似的,他们以前是什么关系?情人?朋友?可塞雷斯是个人类啊,看样子也就和我差不多的年纪,一打眼似乎比我都小,可怎么说的就跟美人一样是个不死族似的,晕乎了,完全晕乎了。美人有事瞒着我!可这个场合没法问。我盯着美人,一言不发,他瞄我一眼似乎是安抚我。而后,开始他的招待工作。
因为并不是非常正式的场合,只是会面,美人并没有长篇大论地检讨自己待客失礼的过失,而是很简单地一概而过。
“尊敬塞雷斯阁下、尊贵的扎赛尔阁下、各位来宾,对于我们的失礼之处,我代表整个秘盟表示最大的歉意。”美人说着,俯身微微一躬,姿势恰到好处地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却不失身份和礼仪。“首先,我们需要感谢远道而来的客人,感谢他们的宽容与热情,然后,我们需要拿出我们的热情来款待这些让我们感动的客人,那么现在,拿起你手中的酒杯,唱起你动人的歌曲,跳起你惹火的舞蹈,让我们为最高集会召开的这一刻欢呼吧!”
得,美人也会这一手……
其实那几个法官倒是来了,可“西西里女王”仍旧是不知身在何处,我们就这么开始狂欢总感觉有些不妥,可美人解释说只是个集会,那位女王不知道去哪里神游了,现在也不能让这些人都等着她。解释很简单,可总觉得还有别的目的。只是现场太乱,不好问太多。
人本质就是疯狂的,疯狂起来都是不要命的,往死里折腾那种。
狂欢说白了就是死命地折腾自己从中找乐子。酒那都不是喝的,是灌的;歌也不是唱的,是喊的;舞也不是跳的,是蹦的……眼前的人在美人的一声令下就疯了,肚子不是肚子,是酒桶;嗓子不是嗓子,是破锣;腿也不是腿了,蹦的速度和频率跟弹簧似的……
各个俊男美女,吐的吐,吼的吼,疯的疯,蹦跶的蹦跶,直到连动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随便瘫个地方,终于挺了,吐一口酒气,道一句,“爽啊……舒服啊……”
嗯,是挺爽了,也舒服了。总结一句,人喜欢自虐,把自己虐得过瘾了,也就痛快了……
我也想疯狂啊,可是没那种疯狂的资格,那是普通人才有的执照,我们就免了,还执照?我们连参加考试的资格都没有……任何东西都要付出代价,身份也一样。
扎赛尔得了空就跑了我身旁,众目睽睽之下我想赶他都不行。他手里依然是一只白玫瑰,白得完美无暇,被他拿了手里真是玷污了……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赶扎赛尔走,可扎赛尔在众目睽睽之下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那玫瑰折去一段,一看我礼服上没有口袋了,直接插了扣眼里……我、我、我忍!
“阿贝尔,你不喜欢白玫瑰吗?”扎赛尔秀眉一挑,笑着看着我。
“真叫你说对了,我不喜欢玫瑰,尤其是白的。”我没好气地说。
“那你喜欢什么?”
“山茶花,白色的山茶花。”我冷冷地回一句。
“哦,这样啊。”他若有所思的样子,美人在一旁暗笑,“那我下次还送玫瑰好了,我喜欢玫瑰,尤其是白色的。”话刚说完美人就笑了,我撇撇嘴,无语……实在是无语了……
“阿贝尔,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怎么了?生病了?”他说着就朝我伸过手里,被我一巴掌打开,“啪”的一声,特响亮,这下美人捂着嘴笑起来,笑得一颤一颤的。我彻底恼了。
“血族会生病?脑子烧了!”我吼了一句,提起美人的衣袖赶紧跑路。跑了半路回头看扎赛尔还呆在远处,好似没缓过劲来,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感谢上天,世上只有一个这样的扎赛尔……
猛然间想起塞雷斯,四周搜索了一下没发现人,或者是回去了,他即便是来参加集会,也没可能和血族狂欢得起来。
正准备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稍微呆了一下,美人的通讯器突然响了,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小夫!通讯器一般都是一对一的,美人的除外,貌似在整个秘盟,除了军部,拥有通讯器的也就美人,安斯艾尔,杜克和小夫了,我们的都能只能打给美人,别人打不通,是为了防止窃听,用的是军线中单独的通讯频道。小夫来讯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一种不好的感觉瞬即升了起来。
美人接,我在一旁看周围的人,放风似的……在美人身边早养成这样的习惯了……
美人没说话,只是应了几声,很快挂掉。
“什么事?”我有些急,立马追问。
“发现几个可疑的人。”美人说得云淡风轻的,没半点起伏,不带半点感情。我却越来越急。
“目标除了你不会是其他人吧,你还这样!”我琢磨着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左瞅右瞧勘察地形,恼得不行,美人却一把拉住我,看着我,很郑重地说,“阿贝尔,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要记住我的话,我没有一句是骗你的,我说的都是真的。”这话听着就不对劲,越琢磨越不对劲,可眼下这种状况哪有时间想那个,被偷袭的那一次说不定就是对方摸我们的底细呢,这一次人多嘈杂,正好趁乱出手,不知道会怎么样。想起来胆战心惊的。
“现在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啊。”我拉着美人的衣袖就要跑,可美人没动,“阿贝尔,你记住我刚刚说的话了?”
“记住了!怎么跟交代遗言似的!快……”“走”字还没出口,我被美人一把推到地上,而后,鲜红的液体从美人身体里飞溅而出,仿佛雨箭……
作者有话要说:08。09。25
本章未完,一会儿补全……被威廉最后的演讲折磨死了……啊啊啊
08。09。25晚
本章补完。前几章感觉有些细节交代不好,可能会小修一下,不过不牵扯剧情。前面也说了,加快剧情发展会有一个小bug,估计下几节就出来了,呃,有点难弄,偶努力,到时候真出了会注明,嘿嘿,好兴奋啊,阿贝尔的身份会出来了,啊哈哈
还有,不放歌了,影像速度,只放个背景好了,嘿嘿
对策
第三十五节 对策 情势急转直下
瞬即惊呆,不过也只有一瞬。反应过来之后,一下子跳起来抱住美人,窜进一旁的灌木丛里。
美人奄奄一息,右手搭在左胸上,却抑制不住争先恐后向外奔涌的血。伤口没有半点自行修复的迹象,我感觉即将疯掉,却拼命告诉自己一定要镇静、镇静,现在我一定要镇静,要不不仅救不了美人,我们俩都玩完!可总是镇静不下来,美人的手变得无力,想说什么嘴却只是微微动了动,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闭嘴,省着力气以后跟我说!”我吼了一句,努力给自己壮胆,却几乎要哭出来。伤口不能自行愈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自身没有自行修复的能力,或者说必要了……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血族只有在临近死亡的那一刻自身才放弃修复伤口的能力……
拼命甩掉这个让人抓狂的想法,不断给自己打气。脑子转得飞快推测现在的种种可能,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美人,他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目光都变得毫无生气,我开始害怕,渗入骨髓的那种恐惧,“哥,你看着我,我在这里,我是阿贝尔,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其实我只是不想他就那么睡过去,我害怕他睡过去就会一睡不起,所以拼命和他说话,可是刚说完最后一句就说不下去了,他的目光一闪,嘴角扬起浅淡的笑意,沾满鲜血的右手缓缓地抬起来,附上我的左脸,轻柔地像羽毛略过。我瞪大了眼看着他,抑制着急欲奔泻而出的泪,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那个“回光返照”……
“阿贝尔,记住我刚刚说的话……”美人笑着说,说完手便垂下去……
知道阿贝尔疯了是什么样子吗?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疯了。
我清醒过来是因为杜克给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头昏眼花,吐完口中的血,费力地抬起头才看清眼前的人站的是杜克。吐干净口中的血都几乎耗尽全力,可想而知杜克用的力气有多大。
后来小夫说,阿贝尔,那天你疯了。你抱着你的美人哥哥死命不肯松手,安斯艾尔给了你一拳,你才松了一下,我们抢出来之后你就坐了地上狼嚎,嚎得安斯艾尔想推出去把你毙了,拉你也不动,就瘫了地上守着那摊血,不过我挺佩服你,小夫说着咧了嘴笑,你能一直嚎到杜克从凡尔赛赶到这里,不错,体力不错,我估计都没这力气。我立马回一句,好汉不提当年勇!
美人是自己先来梵蒂冈的,杜克并没有随行。其实他的事情根本就没处理完,他只是因为放心不下就赶来了,杜克留在凡尔赛收尾。可出了事,杜克不来都不行。安斯艾尔本来并不想叫杜克来,他知道杜克也有事要做,可杜克二话没说自己就来了……
不过一个生命垂危,一个发疯发狂,俩人凑一块了,而且安斯艾尔还要处理眼前的安全、舆论等问题,也实在忙不过来,而我们下一步的计划策略究竟该怎么做,他一个也不好做主。
“你这种样子,真是让人失望!”杜克打了我,又扔了一句话,愤然地转身走了。我被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深吸一口气,擦干净嘴角的血,几步跟了上去。
“我,我哥呢?”我底气不足地问杜克,连眼都不敢抬,一是害怕,二是因为刚刚的事没脸皮。阿贝尔有时候很不要脸,有时候却很要脸……
“放心,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杜克很随意地说,目光却有些躲闪。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本想积蓄点精神,脑中却呈现出美人的手无力下垂的画面,心不自觉地揪起来,伤口不会愈合,情况不严重谁信?可是不信的话说不出口,现在不信也得信,死马当活马医!
“亲王如果有事的话,早就出事了,又怎么会熬到现在?”杜克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仿佛自我安慰。
“当然,哥肯定会没事的。”我也自我安慰。
之后我们四个人碰面。杜克,安斯艾尔,小夫和我,一旁的房间里躺着的是美人,几个随同杜克而来的AS机关的人正在抢救。
安斯艾尔的脸仿佛寒铁一样,坚硬而冰冷,炯炯有神的是两只如火炬一般的眼,仿佛里面的血正在燃烧,唇被紧紧地咬着,布满隐约的血迹。
房间很小,摆设也不多,一张普通的桌子,我们四个人一人占了一边。杜克很安静地坐了安斯艾尔对面,把最上位让给我。
空气很沉重,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杜克首先开口,“那么,我们需要知道的是全部的情况。”很平静的语调,杜克在这个时候都能保持这种心态,很不简单,远没有安斯艾尔激动。
“是我的责任。”小夫很自然地接上。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需要知道经过。”杜克的声音不大,却足具震慑力。
“我们犯了个错误。虽然在一开始就掌握了他们的行踪和计划……”
“掌握了行踪和计划还会到这种地步?”杜克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看来他完全不激动也是假的。安斯艾尔一直沉默,两只眉都拧在了一起。
小夫有些坐不稳,不过还是在继续,“是因为我们的推测错误。本来以为对方只有一个人,却没想到是两个,本来以为他们要袭击的对象是亲王,可没想到他们的目标是殿下。”两个人潜入或者还有可能,虽然人多嘈杂的场面小夫要控制起来很难,不过他负责了很多安全保卫工作,他的能力没有人会怀疑。而两个人潜入的话,对于这样的状况就比较好解释了,一个故意露出马脚,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而实行计划的却是另外一个人,这招一般人都不会想到,可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果然是累赘……
“不,他们的目标是我哥,他们在利用我。如果没有我的话,推测一下偷袭我哥的成功率,几乎为零,是个人就知道,他们想要把成功率提高的话,只有让他的行动变慢,所以利用了我。他只不过是因为救我而慢了一步,才变成现在这样。”我几乎说不下去,低着头,眼前桌面上的花纹变得模糊,模糊中慢慢呈现出美人的影子。可下面的话,不说不行。我忍住急欲奔出的泪水,抬起头,看了他们三个人一眼,“所以,他们肯定知道我和我哥的关系,不仅知道还非常清楚!”
“如果推测成立的话……”杜克接了一句。
“肯定是知道这个的人做的,也或者说我们这里有内奸!”安斯艾尔很直接地下了定论。
这下空气更沉重了。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会有很多,用排除的话,很容易就会找到,既然已经知道办法,可以暂时一放,关键在于下一步我们需要怎么做。”杜克深吸一口气说,“安全方面还是有卡夫负责,不过不能再出差错,这个你比我清楚,重要的是社会舆论方面,我们怎么做?”他说着,看着安斯艾尔和我。杜克说了几句话,一直在主导地位,掌控着整个局势。如果他是内奸的话,我们必输无疑。
“低调,为了稳住人心也不能把真实情况说出去,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安斯艾尔建议。
“先缓一下,拖一下争取点时间也好。不能放塞雷斯和扎赛尔走了,他们也脱不了干系。”我说。扎赛尔,扎赛尔,该死的扎赛尔!恨死他了,虽然不能肯定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可我就是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先软禁,对外宣称保护他们的安全,具体事项以后再研究。”他妈的跟我玩,我玩死你们!以前没玩过政治,现在开始玩!有本事在我找到之前就自杀,要不我肯定弄得他生不如死!妈的!气恼了狠命地拍了一下桌子,结果用力过大,桌子“咔嚓”一声从中间裂了道缝,手麻了一阵,恢复知觉之后疼得要命。
这一巴掌把在座在人都吓了一跳,半晌没言语的,我感觉有些失态,毕竟现在不是耍脾气的时候。
“或者需要你的血。”杜克说。话音刚落,隔壁的门便被推开,一个身穿AS机关的工作人员慌张地跑了出来,全身满是血迹,双手张开着,惊恐到连称呼都忘记,“血止不住,伤口无法愈合,需要输血!”我跳起来挽起袖子就往里冲,却被杜克一声喝住,“慌张什么!什么状况没见过!”下一瞬,我们都平静下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杜克又问了一句。
“散裂的弹片已经取出来,伤在左胸,虽重却不致死,不过伤口没有自行愈合的现象,初步检测的结果可能是弹头里含有抑制伤口愈合的药剂,要做出详细检测的话,必须得会AS机关,这里根本就没有相关的检测仪器!”
妈的!想杀人的念头一升再升,握紧了拳头,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对方把一切都考虑地很周全,一步接一步,紧紧相扣!可我不能就这么败了,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让美人就这么死!
“卡夫,安排你的人回凡尔赛,速度要快,同时安排AS机关的人做好检测的准备。”我说。我很难这么郑重地称他为“卡夫”,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安斯艾尔没有异议,杜克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他的军统部勋章递给小夫,“必要时候可以用这个调动军部人员。”小夫有些讪讪地接过,应了一声,而后离开。
事情安排完了,开始抽血。我没见到美人,抽血的人说为了保证血液的质量会将我催眠,我二话没说就闭了眼,很快就陷入梦境中。在梦里,他笑着叫我阿贝尔;他有些生气地撅嘴让我叫他哥;他抱着我在哭墙前又亲又啃;他揽着我的腰在灭了灯的房间里扭啊扭,跳啊跳,转着仿佛永远都转不完的圆圈……
记忆是上帝给人的赏赐,它可以让你在陷入痛苦中时从过往中寻找快乐,只不过结果会让你更加痛苦。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杜克、安斯艾尔和小夫三个人都在。感觉有些昏沉,以前和美人一起做过的事情似乎重新做了一遍。脑子是昏沉,可身体却没有半点力气,连动下手对现在的我来说都是件浩大的工程。
不知道究竟从身上抽了多少血,可美人的情况肯定不容乐观,否则不会这么不顾我的死活。我一笑,却很难过,不是为自己,只是突然间想到,如果美人真的有事的话,我即便是活着,也毫无意义,即便是能抓到那个人,或者穷尽所能地折磨他,也没有意义,如果没有美人的话,我的存在将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全部都转移到美人身上了,这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悲哀?无从考究,连上帝都不知道……
可我这不经意的一笑却把小夫吓着了,他一下跳到床边,握住我的手,“阿贝尔,你怎么了?”
“没什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我敷衍,“我哥怎么样?”虽然这句话问了也是白问,不过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AS机关那里还没有确定,只检测出似乎是和‘噬血玫瑰’病毒类似的病毒,所以现在还没有对策。”杜克极不情愿地说,感觉无比的沉重。
噬血玫瑰,噬血玫瑰!现在竟然到这种地步,不是伤可怕,而是病毒可怕!噬血玫瑰病毒发现到现在都已经多长时间了也没有对策,现在就有对策了?悔不当初没有查下去,妈的!就应该知道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
“目前只有靠你的血,阿贝尔,很抱歉。”杜克言语充满歉意,可这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我也有。
“我知道,我没事,没有致命重创,血族不会死的,放心好了。”我笑着说了一句。小夫的手却突然握紧。安斯艾尔别过脸,望向窗外,没有言语,杜克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响起一阵敲门声,“进来。”杜克喊了一句,而后是开门声,“军统大人,有您的电话。”
杜克神色一震,“电话?”
“是,来自凡尔赛,私人的。”
“我去接个电话。”杜克说了一声而后离开。
疑云顿起,不怀疑他都不行,连安斯艾尔的目光中都充满了疑虑。
可我们怀疑错了,第二天我们收到了一份“礼物”, 杜克的妻子伊莉莎和他三岁女儿莎莉的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08。09。26上午
先半章吧,下午或者晚上更下半章,下章或者再下章转折,现在还猜不出来究竟是谁,到晚上估计就可以了,嘿嘿
08。09。26晚
本章补完。文文写到这里感觉有点偏离耽美的范围了,大约下一章会露出阿贝尔的身份,作为第一部分完结吧,稍微纪念一下
前奏
第三十六节 前奏 第一部分完结的前奏吧
睡了一夜似乎恢复了点力气,小夫比我起得早,见我醒了立马凑过来问我怎么样,倒是极为关心。我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有点饿了。小夫撇了撇嘴,说最近因为要抽血,饮食方面也要讲究,不能随意乱吃东西。我说好,只要对美人好,怎么样都无所谓。
因为情势实在不好,所以我们的吃住都很简单,美人一间,我和小夫一间,杜克和安斯艾尔一间,他们三个人轮流负责美人的安全查看状况,睡觉也是轮着。
早餐还是在昨天的那间简陋的客厅里吃的,很简单,吃的也都很少,估计都没什么胃口。肚子里空空的,一点都不想吃,可想起美人来,死命地往嘴里塞,多吃点或者能多造点血……
杜克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可怀疑的话,现在谁都说不出来。有些头大,现在最怕内讧,如果我们其中有内奸,我就输定了!
可饭刚吃了一半,来了个紧急通报,说是有份从凡尔赛邮寄来的礼物。杜克一听就急了,闪身跑了出去,我们紧跟而出。
“礼物”被刚刚抬进走廊,说是什么礼物,看外形倒是像口棺材,只不过是被白布包了个严实。杜克的脚步立马就缓了下来,安斯艾尔皱眉扫了杜克一眼,怀疑的目光一闪而过,脚步不停地就跑了过去,我也紧跟过去,可脚有些发软,小夫一直在我身边,不快也不慢。
安斯艾尔仿佛疯了似的一把扯开白布,露出的果然是棺材!
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一惊,脚下越发软起来,被抽血的后遗症越来越明显,一个不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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