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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岛上的男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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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望了眼窗外,他感受得到,那些新出现的人类有母亲讨厌的味道,也许只有他们能够让母亲受到伤害。
◎
庄君睡到一半。
他睡得不是很安稳,梦到了自己正在前往一个颠倒的世界,脚下是星空,头顶上有个火山,正冒着热气。
嘎──火山发出怒吼。
庄君被震了一下,清醒了,睁开眼,就见到与自己视线正对的,另一双眼睛。
眼睛里的瞳孔特别大,泛着绿光,动都不会动,只与庄君距离不到半尺。
“哇啊!”
庄君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地拿出放在身边的高尔夫球杆朝长着那对眼珠的额头上顶。
那脑袋比庄君以往砸过的都还要硬,发出吭的一声,震麻了庄君的手腕。
庄君暗惊,趁那脑袋还没贴近时,飞快地滚到黄少书身边。
黄少书还在睡,他皱着眉并紧咬着下唇,似乎是做了恶梦。
庄君抢下黄少书留在身边的92自动手枪,92已填满子弹,足够他爆了半夜搔扰他的家伙几十次。
可是子弹却没有命中庄君的目标。
庄君手不够稳,视线也暗、子弹只擦过了目标的脸,却连道血痕都没留下。
庄君的目标,乍看之下是个女人,她有着即肩的长发,胸部高隆,全身□,要不是她眼眶凹陷、眼珠子也不会转动、肤色在深夜里会微微发出萤光的话,庄君一定会以为他是在山里迷路的同胞。
“WHOAREYOU?”但是庄君还是顺道问候了那‘女人’几句,因为依照国际惯例,类人类生物通常都听得懂鸟语。
‘女人’没吭声,而是静默地转动着脖子,好让自己能与庄君对视。
‘女人’的视线很冰冷,让庄君打了个寒颤。庄君完全没动怜香惜玉的心思,再一次扣下扳机。
子弹以极高的速度奔向‘女人’,‘女人’却只是轻巧地蹬了一下地板,身体就像会瞬移般,轻易地闪过了能伤害她的武器。
“…………”庄君放下枪。
‘女人’没有再靠近,她比正常人类更加白晰的肌肤在树影下看起来像是熠熠生辉,纤长的身躯柔韧地摆动着,细腰微扭,透着异样的性感。
“你在诱惑我?”
‘女人’点头,发丝微动,遮住了她最不自然的面孔。
“谁让你来的?”
“嘶──”‘女人’发出声音,似乎在试图学会庄君的语言。
“很抱歉我不跟来路不明的人发生关系。”庄君说。
‘女人’毫不避讳地捧着自己的胸,大胆地走向庄君。
庄君退了几步,直到踩到黄少书为止:“你对他做了什么?”
黄少书睡得太沉,就像被人下了迷药般,不管闹出多大动静都叫不醒。
‘女人’不会说话,她只能用她恐怖的大眼睛凝望着庄君。
庄君猛摇头,强压下反胃感。
‘女人’却牵起庄君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
‘女人’的力气极大,看似轻柔的动作,都跟千钧鼎似的无法轻易撼动。
庄君没法子,只得让自己的手指触碰到‘女人’的身体。‘女人’的小腹温度极低,触感跟人类的肌肤有些距离,摸起来像是矽胶一类的东西。
庄君的寒毛直竖,看着那‘女人’伸出超越人类长度的舌头、还是蓝绿色的、卷住自己的脖子。
庄君想要出声吓止,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
他急着挣扎,手才刚扳住诡异的长舌头,就突然觉得脑门一疼,便再也没有意识。
◎
黄少书清醒后,发现火堆已经熄灭,身旁的配枪不翼而飞,而庄君也不见踪影。
他心一沉,说不出自己现在的想至法,不是痛、但也不是空虚。
没多做犹豫,黄少书随意收拾了装备,便独自往林子里前进。
◎
小物说的‘有人’一直到天大亮了才出现。
村里的人发现港口来了几艄新船后,被封锁了多日的情绪终于有了出口,一股脑地全冲到了码头。
但迎接他们的并不是他们安全的好消息,而是一个又一个全身包紧紧的武装军人。
军人手里拿着枪,枪口全指向村民。
村民怕枪,但更让他们畏惧的是那些外来者脸上的防毒面具。
有什么比看着自己慢慢死去、变成连人类都不是的怪物还要难以忍受的呢?
村民本来还期待着,怪物跟电影里拍的一样,都是透过伤口传染,而他们留下来的人一定有机会可以获救的。
可是防毒面具就好像在宣告马鞍岛连空气都是毒的事实,几乎要毁灭了他们最后一点希望。
“杀了我吧!”不知道是那个村人高喊,接着就看他不顾一切地冲下列队整齐的士兵。
剩下的人只听见一阵炮响,村民成了肉末,而士兵的列队连一丝歪斜都没有出现。
“前进。”列队后头一浑厚的声音道。
村民互看着彼此,顾不得眼上的血泪,捉住彼此的手,等着更激烈的火光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最近很忙,更新不稳
☆、不客气
老四踏出林子时,正好是太阳升起的时刻。
他看着突然开阔的视野前方,是金光闪闪的汪洋,不可思议的色泽在浪涛上翻滚闪烁,徐徐吹拂而来的海风伴随着海水特有的甜味,带来了充满希望的声音,像是在说,生命,永远都有可能遇见奇迹。
老四闭上眼,只觉得双眼有些涩。
奇迹是留给还活着的人,而这里,却是即将死去的岛屿,像这样拨撩人心的美景,就像是死囚牢里的那扇窗,只会让等待死刑的人们更加的绝望。
“我已经跟长官取得联系。”甘寒道。
“要开始了吗。”
“那山里……”甘寒回头,朝阳也无法照亮他身后的林子:“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我们还没有办法肯定。”
“那又如何,总是一个希望。”
真是讽刺。老四想,屠杀了这么多条人命的凶手,却是国家的希望?
甘寒又道:“就算不是你们当时遇见的东西,能够侵入人体、让人类失去自我操控的机制也是极为重要的研究课题,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够放弃。”
“这么重要你应该留在那山里。”
“我确实还会再去。”甘寒拿出他一直随身携带的微行通讯器:“所谓术业有专攻,想办法把研究材料弄来给我的应该是你的责任,你办不到的事我已经让其他人来办了,我也将会跟着他们一起行动,在这之前,你还必须将我送回安全的地方。”
甘寒难得地笑了,显露出他的期待。甘寒的脸很小,五官很精致,在一群大老粗的军营里他大概是最漂亮存在。
可是老四却有一股冲动,那是长时间在刀口上舔血、又被迫禁锢自由而累积下来的冲动。他想要撕烂甘寒的脸,把那个能将研究以外的任何事物牺牲的男人糟蹋成体无完肤,再也无法回到高塔。
“还不走?”
老四深吸一口气:“YesSir。”
◎
黄少书擦掉额头上的汗,年前的天气其实不闷热,甚至可以说有些阴凉,但是这林子的湿气却重得让他的毛细孔呼吸困难的感觉。
“那家伙真没用。”他在嘴上抱怨着,脚下的步伐却一刻都没有停留。
这一次,原先鬼打墙的情况并没有发生,他很快地就找到庄君的踪迹。
庄君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拖走的,在地上留下很明显的拉痕。
拉痕一直到一山沟里才停住。那山沟也不深,只是视线太暗,黄少书并没有办法探视到下头的情况。
幸好这山沟旁长了不少榕树,气根延着陡坡一路生长,能让人轻易地往下爬。
黄少书攀附着枝条,只花了一点时间就到达了山沟的底步。
山沟底很干净,没有虫子也没有其他动物,只有一层厚厚的枯叶,但就连枯叶都是灰白色的,带着浓厚的死气。
黄少书虽然也不太喜在山口看到的那些色彩鲜艳的毒虫,但他现在却有些想念,只少那些生物再可怕也是活着的,不像这个山沟一片死寂,几乎都要让人误以为是黄泉的路口。
黄少书深吸一口气,山沟里被浓雾覆盖,视野更加不好,他随手砍了跟快枯萎的气根,在上头点了火。
气根里水份很足,反倒是引起更大的白烟,他费了好大劲才弄出一点火光。
靠着那点余光,他小心地踏在柔软又扎实的土地上。
枯叶被他踩得喀滋喀滋地想,除此之外,他再也没有听见其他的声音。
“庄少爷?”他试着呼唤,可想而之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这山沟的地型有些奇怪,很狭长,也不知道怎么产生的。
马鞍岛很小,马鞍山自然也不大,山沟也没多深,没一会儿黄少书就走到了尽头。
尽头是个石穴,外观词分圆滑,乍看之下一点都不像天然砌成的。
黄少书心想,要是自己穿越回古代,这场景可定摸到一本什么九叉神经,或是绝世内丹之类的。
但他却又感觉,洞穴里头等待他的,会是他的宿愿。
◎
在甘寒的联系下,新登岛的队伍很快地在马鞍岛东北边找到甘寒,并成功接收他从尸体上挖来的人体组织。
新带队的队长是国安局的人,见到老四时也不介绍自己的名字,只说负责权现在全转到他身上。
老四带来的人都死光了,他也没反对,而是默默地接受另一票不知哪来的医生或是科学家帮他做全身检查。
从那群科学家嘴里,老四知道新来的国安局代号是三,叫做三号。
老四心道,从称呼就可以看得出来人家注定会压自己一头。
老四边插着各种电线,边向那个三号报告这几天来的观察。其实真没什么好说的,马鞍岛就只是发生了活尸电影里会出现的惨况,全岛的人有大半都变成了丧尸,而剩下那小半人则在安全考量下,必须让他们永远离不开岛。
至于人为什么会变丧尸,这么高科技的事问老四,老四也不可能答得出来,反正他看那么多活尸电影,也从没见人解释一下人类变化成丧尸过程中的生理数据。
“你们不是一经认定是外星人干的?”老四讽刺道。把所有未解之谜都冠在外星人头上,是不入流的科幻小说家才会干的事,但他认识的那群天才科学家们却都这么深信。
“你见过那位外星朋友的本体了吗?”三号跟甘寒是不同类型的人,他无时无刻都在笑,眼角都被他挤出了笑纹。
“我想这些细节甘寒更清楚。”
“但甘先生并非战斗人员,可能没办法太仔细判断我们将要应付的对手的武力程度。”
虽然风格跟甘寒不同,可是这个三号说话也是要拐好几个弯,同样让老四听得不是太舒服。
老四道:“不强,动作缓慢,力量大,不怕死,弱点是脑,只要爆了脑他们就会瞬间停机。”
三号做出恍然大悟的笑容:“非常感谢四先生的介绍,相信未来还有机会要请四先生来做我们的技术指导的,在这之前还要麻烦你先配合采取你身理上的各种数据。”
“…………”
三号见老四不想再开口,便主动要求离开。但在他才刚转身那刻,老四突然问:“你们杀多少人了?”
“什么?”
“我的兄弟还在那山上,如果你们见到他……的尸体,让我带走。我应该有这样的资格吧?”
“你兄弟是一个人?”
“不,还有个人陪着他。”说完,老四才意识到自己用了‘陪’这个字。他笑了笑,觉得黄少书大概也不会稀罕落叶归根了,便又道:“算了,我那兄弟的尸体就随你们处理,但是有一个孩子,姓贺,他是最普通的老百姓,什么都不知道,不论死活,都把他给我。”
“这个我可以试着替你周旋看看,你的兄弟很抱歉我没有楚理他的权限,但如果是完全没有接触更进一步讯息的普通人类,你想要亲手替他埋葬这个需求并不难批准。”
“……那真是谢谢你呦。”
三号眯着眼:“不客气。”
☆、来一下
贺平决定离开家。
“我们去找少哥。”他对小物这么道。
小物虽然不是很高兴,但也没有反对。小物还问:“那些人也要一起吗?”
贺平其实不知道‘那些人’指的是谁,但小物告诉他‘那些人’是曾经伤害过他母亲的同一种人,以前黄少书也是一样的人。
“那是军人。”
“军人都是坏人。”
“怎么会呢,军人是好人。”
“他们杀人,杀人的都是坏人。”
“军人杀人是为了保护我们。”
“只有你、没有我。”
贺平摸摸小物的头:“没关系,我保护你。”
说完,两人偷偷地溜出楼,沿着小路进山。
他们绕的是远路,不比三号那些人的行军速度快,等他们靠进山脚时,已经可以看见入山口的点点火光。
贺平拧眉:“我们从另一边过去。”
“这里可以。”小物指着一个方向,他对这里比贺平还要熟悉,能够轻易找到肉眼看不出来的小径。
贺平跟在小物身后,看着各式昆虫在小物穿过林子时惊挫地逃跑。那些虫子都咬贺平的巴掌大,贺平好奇地用树枝打死了其一,是只毛虫,身躯肥厚,却有着极为纤验的色泽。
毛虫死后流出红色跟绿色混杂的液体,还带点萤光,看上去更加恶心。
“不要碰。”小物说:“有毒。”
“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贺平在马鞍岛住了二十几年,从没听过山里会有这么可怕的毒物。
“母亲的身体,吃了,它们的孩子跟孩子的孩子会变这样。”
“只有昆虫会被影响?”
小物摇头:“那种生物的孩子比较多。”
贺平了解了,昆虫比其他动物的繁殖周期短,所以更能够快速生产变异过的后代。
如果那种东西被人类吃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贺平有些焦虑地瞪着小物,他猜想小物是不是某个可怜的女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才生下来的?
“不用担心。”小物以为贺平只是在害怕那些昆虫,便主动牵住他的手:“它们怕我。”
“你也有毒?”
“不是毒,是变得……不一样。”
小物也解释不清楚,便不再吭声,拉起贺平迅速地在山林里穿梭。
他的动作快得惊人,跟平地上完不一样,即使在地型千变万化的山野里也毫不窒碍,甚至能不被多余的枝叶触碰。在发现贺平完全跟不上他的步伐后,小物索性拦腰抱起贺平,以更超乎想像的速度前进。
贺平窝在小物怀里,眼睛几乎看不清周遭的风景,只能听着小物的心跳,有些期待路程不会太快结束。
◎
黄少书站在入口,把火把高举,试着照清石穴的范围。
石穴凿得很圆,在火光的映照下,让黄少书想起了黄昏游乐园门口用气球做的拱门。
他想了想,决定先拿枪朝石穴上空来上一发。
枪响引起很大的回声,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咦?”黄少书愣了一下,接着疯狂甩动着拿着枪的右臂。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个透明的玩意缠上了他的枪,还进一步地黏住了他的手腕。
那玩意的触感又冰又滑,力道却十分惊人,黄少书觉得自己就像被一卡车带着走,双脚甚至微微浮于地面。
“放手!”他大喊,回应他的却是更剧烈的暴力对待。
他懊恼极了,也顾不上走火的危险,一股脑地按下扳机,碰碰碰的炮响在他的空气中震荡,几乎要震碎了他的耳膜。
但等到硝烟散尽,等待他的却是他所熟悉的面孔。
“庄君!”
黄少书吓了一跳,在他面前的是脸色发绿的庄君。
他的火把早就不知道掉到哪个地方,但他却能在漆黑的洞穴里看清庄君的五官,那都还要归功庄君身后微微散发的萤光。
庄君很努力地向他眨眼,鼻子皱成倒三角型,嘴还歪了一边。
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黄少书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庄君翻了白眼,张大嘴不知道说了什么。
黄少书这才注意到,庄君脖子上残了会发光的绳子,他先是用手去剥绳子,绳子非常滑,几乎没有给他任何施力点。黄少书掏出刀子,奋力地刮了好几下,才把绳子割断,没想到绳子竟流出不知名的萤光液体,沾了他满手。
黄少书皱眉:“这恶心的东西是啥?”
“咳、咳咳!”庄君用咳嗽回应他。
黄少书拿出水囊,他都快觉得是百宝箱了,老四留给他的型囊里不只有武器还有水和干粮,只可惜没有炸药,不然黄少书会很想把炸弹绑在自己身上搞自杀式攻击。
庄君大口地喝着水,终于恢复正常的沟通能力:“你怎么现在才来?”
“你该感谢我还肯来。”黄少书把满手的萤光液体抹在庄君身上:“你怎会跑到这?”
“受了美女的诱惑被诱拐来的。”说完,伸手沟住黄少书的脖子,在他唇上咬一口:“热的,看来是真的,刚刚那美女还妄想变成你的样子,胸部也不记得收一下。”
黄少书朝庄君鼻子喷了一大口怨气:“你庄少爷对女人也行啊。”
“怎不行,我还有未婚妻呢。”
“什么!”黄少书吓了一大跳,那冲击完全不输庄君变成了外星人。
庄君得意地挤眼:“怎,不相信本少爷行情好的很吧?”
“……还没登记吧?”
“还没。”庄君想了想,又补充道:“别在意,那只是我爸帮我订下的。”
黄少书松了口气:“幸好你没让好好的女人守寡。”
“呸呸呸我还没死呢。”
“幸好你要死了。”不然一个女孩若是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居然背着自己跟男人乱搞,该有多伤心?那还不如未婚夫死透的好。
“我这是慷慨就义,还都是为了你。”
“……嗯。”
“感动了?”
黄少书突然想起了某天在庄君身旁睡醒的记忆,道:“你未婚妻叫小书?”
“对,你怎么知道?破晓的晓,苏东坡的苏,好名字吧?”
“你很爱她,你不该来这里的,你应该要好好陪在她身边。”
“蛤?你这结论怎么来的?”庄君把黄少书搂得更紧一些:“喂你别不说话啊,你这样子我当你是吃醋了唷。”
“滚。”
“唉呀好角没听你说这个字,特怀念。”
“庄君你──唔!”
庄君直接堵住黄少书的嘴,还顺便把他上下其手地摸了个遍。
他被那个诡异的‘女人’捉来后,庄君一度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绝望之下他开始审思自己还有什么遗憾,人一生中总是有许多的无奈跟后悔,但庄君看得开,已经过去的、不可企及的事他也不追求,结果想来想去最大的遗憾竟然是没能把黄少书给强办了。
更过份的是那个‘女人’还在一旁推波助澜,先是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捏捏妄图要□,见庄君抵死不从又真的没反应,又把自己弄成黄少书的脸,只可惜‘女人’摸起来的触感不太好,怎么摸都像是假的,成功的让庄君抵抗了诱惑,不然他现在已经成了怪物的男人了。
现在庄君能在死之前又再次抱到真正的黄少书,便也懒得顾及节操,把自己这阵子想干的事都一口气干了。
真正的黄少书还是比较吸引人,肌肉扎实有弹性,最重要的还会回应会反抗,两人四只手四条腿全纠缠在一起,也弄不清到底是在爱抚彼此还是想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
☆、坚决不嫁
两人吻了好些时刻,吻到庄君差点忘记自己是来干么的,几乎就要将黄少书就地正法。
幸好黄少书还是比较有理智些,他在庄君把脸埋进自己下腹正准备开动的时候,突然拉起庄君的头发:“有人来了。”
“是那女人吧。”庄君随口道。
“就是她?”黄少书指的是这场事件中的罪魁祸首。
“噢对,你放心我对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没有性趣。”但庄君却误以为他是在问偷袭自己的凶手。
“嘘。”黄少书懒得理他,从庄君身上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沾染了萤光绿色的液体,在黑暗中的洞穴里看起来极为显眼,这对于埋伏极为不利。
黄少书没法子,只好把重武器掏出来,那是把冲锋枪,刚刚也贡献了点重量在庄君身上,估计把庄君压得不轻。
“拿去。”他又扔了盒弹匣给庄君换上,庄君根本没用过枪,弄了老办天也没办法成功替92加更新子弹。
“你怎么这么蠢,我真该带个烟灰缸给你。”黄少书说归说还是替庄君把该准备好的都准备了。
看着庄君拎着不熟悉的枪自然地背对自己,黄少书有些恍惚,彷佛贺武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跟贺武就是同梯入伍,贺武却总是会主动挡在自己身前,然后说:少书,你掩护我。
黄少书不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人,他总想着总有一天他要跟贺武并肩前进。但直到这个梦想再也没有实现的一天,黄少书才发现,他其实还是很渴望有个男人留下背影给自己,让自己能有目标继续前进。
“还是算了吧。”他推开了庄君,决定让自己更勇敢一点:“你一边去,别来碍事。”
“那女人肯定喜欢我,肯定不会对我怎么样。”庄君胡扯道。
“是是是你魅力大到连外星人都爱慕你。”黄少说嘴上说,眼睛却盯着慢慢从洞穴深处飘出来的‘生物’。
过来的果然是庄君见过的‘女人’,‘女人’全身散发出洁白的光辉,把她的五官映照得朦胧迷人,光裸的身子白玉无瑕甚至比庄君昨晚见到时更丰满婀娜,她的动作也很轻灵,就像蜻蜓点水那样轻触着土地,每跨出一步都会摆动纤细的柳腰,含蓄又高雅地暗示她的邀请。
“喂你不会看傻眼了吧?”
庄君戳了戳黄少书的腰。黄少书神经正紧绷,被这样一碰,差点就要拿枪托敲碎庄君的下巴。
“你别吓人!”
“我是看你魂好像都要被她勾走了。”
“没想到她长成这样……”美得的确不像地球上该有的生物,反倒更像传说中的精灵。
“你等等就知道了。”庄君语重心长道。
果然,像是回应庄君的话一样,‘女人’张开了嘴,伸出跟她外表完全不相衬的长舌头,还是绿色的,滑向黄少书。
黄少书哪敢让舌头靠近自己,扛起枪胡乱地扫射。他枪法比庄君好太多了,火力非常集中正中‘女人’的肚子,可是‘女人’却像完全没反应一样吸收了爆破的火药。
而女人的舌头也在不知不觉缠上黄少书的枪,黄少书想起自己进洞的经过,也是被类似的东西拖进来的,一想到绑住自己手腕的是‘女人’的舌头,黄少书就不顾安危地扔掉枪,换上匕首,疯狂攻击‘女人’伸长的每一部位。
“打头、打她头!”庄君在一旁叫嚣。他虽然也很想自己动手,无奈他的枪法实在不怎么样,很有可能会波及冲上去跟‘女人’搏斗的黄少书。
黄少书整个扑到‘女人’身上,‘女人’身子很软,却很有弹性,根本是橡胶做的,只有匕首的尖端能够给她造成一点伤害。
不用庄君提醒,黄少书也把攻击重点摆在脖子以上的部位。可是‘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会魔法,整张脸亮得像颗大光球,居然让人有无从下手的感觉。
黄少书没办法,又开始割起‘女人’的颈子,他依照习惯切割着颈动脉的位置,但流满他手的并不是温热的鲜血,而是不知明的萤光液体。
‘女人’的脖子被划了好大一口子,却也像没事一样继续挥舞着她的舌头。
现在不只是舌头了,她连十指都伸得好长好长,像触手一样缠绕黄少书全身。
黄少书跨坐在‘女人’身上,行动受到极大的限制,准备要来个自杀式攻击时,突然全身一震。
“啊!”他叫了一声。
“出去!给我出去!”然后又叫了两句。
那声音太过凄厉,听得庄君都有些面红耳赤。
庄君连忙跑了过去,果然看见‘女人’的触手不知何时已钻到了黄少书的裤子里,还正试图要弄破黄少书的上衣。
“…………”
“还不快来帮忙!”黄少书大吼。
“我是看你好像很享受……”说归说,庄君也不可能同意让黄少书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随便摸,可是连黄少书都没办法解决的对手,他更是束手无策,他只能反在‘女人’身上东捏捏西碰碰,最后连自己都被‘女人’的触手给绕了进去。
“…………”
黄少书现在被女人捆绑在右边,而庄君则捆在左边,两人都只剩下双手可以活动。
‘女人’对庄君还是兴趣大些,把黄少书扔一边后,又开始爬到庄君身上。庄君自然抵死不从,嘴不干不净的乱骂一通,还是没能阻止‘女人’把他裤子给脱了。
“黄警官、救命!”
黄少书挥着双手道:“你就从了她吧。”
“我不想要成为丧尸王更不想要入赘!”
“蛤?”
“总之我坚决不嫁!”
“闭嘴!”
庄君的叫声又高亢又刺耳,在石穴里嗡嗡嗡地叫,吵得黄少书都想优先干掉他。
黄少书趁‘女人’把注意力都放在庄君身上时,开始清理缠在自己身上的触手。触手被割得一段一段,但那‘女人’也没有反应,仍是一股脑地试图推倒庄君。
眼看庄君就快要失守的时候,黄少书终于脱困,他冲到‘女人’身后,一刀就捅在‘女人’的后脑杓上。
‘女人’跟光团一样的头并不如脑壳硬,即使如此黄少书也只在上头留下了一点伤口。
受了伤的‘女人’反应极大,一抽手一道触手就把黄少书扫飞,黄少书飞了一大段距离最后跌在石穴墙边,内脏跟重组过一样异常疼痛。
他咳出两口血,又一次爬起来,捡回枪开始攻击‘女人’的头。
‘女人’的脸在扫射中亮得就像盛开的牡丹,她却能够迎着火药一步又一步逼近黄少书。
黄少书咬牙,丢掉子弹被用完的枪,换上刀直扑‘女人’。
‘女人’的动作虽然不如黄少书灵敏,但她不知从何而来的触手总能轻易限制住黄少书的动作。
黄少书不管怎么攻击,除了头部,都无法给予‘女人’任何一点伤害,就好像‘女人’的全身都只是头部的分泌物,随时可以用完就丢。
“出去!”黄少书对脱困的庄君吼道,他想先跟庄君离开这洞里,看能不能利用地型把女人限制住。
庄君听话地爬了起来,可是‘女人’却对他十分在意,竟想丢下黄少书去追庄君。
“快跑!”黄少书急的直接跳到‘女人’背上,双腿夹桩女人’的腰,而手则不停地痛殴‘女人’的头。
“那你呢?”庄君问。
“她还看不上我!”黄少书说。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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